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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12/14-07:33 發表 早上妮娜撥電話過來叫起床,我搖搖熟睡的狂蜂:「公,起床了哦!」他睡眼惺忪地叫我先去盥洗,洗完再叫醒他。當我刷牙、淋浴完畢後立刻將他叫醒,趁他還在浴室的時候趕緊著裝。呆在化妝台前發愣,不知道要穿什麼衣服。 「婆,一大早妳在發什麼呆啊?」 「公,你說婆今天穿什麼衣服好呀?」我撒嬌地詢問。 「婆,妳也別太傷腦筋了。憑妳的美色,到哪都是眾人的目光焦點,穿什麼還不是一樣?」 「公呀,你真的這麼認為嗎?」我滿心歡喜的回說。 「那是當然啊!妳的美是有目共睹的,這沒有人敢否認吧?」 「呵呵!哪有你說得那麼好啊!」我抿嘴嬌笑。 「我是說真的啊!妳快穿啦,別讓妮娜久等。」 想了一會,我心中有了定見,打開行李包拿出淺粉色的蕾絲胸罩和淺粉色的丁字褲,上半身穿白襯衫,並且將過長的襯衫在腰部打結;下半身是一條白色迷你裙,腳下穿粉色布鞋,頭戴米色的耐吉運動帽,馬尾從帽後拉出。在鏡子前面仔細端詳一會,覺得滿意這才挽著狂蜂的手向餐廳走去。 來到餐廳左右張望,妮娜站起來向我們招招手,坐定後,仔細打量了妮娜一會。妮娜穿一件極為緊身的灰色T恤,配上一條超短的短褲,加上白布鞋,同樣的也是一頂運動帽。 「哇!妮娜,妳好性感喔!」我歡喜地讚美她。 「哪有啊!妳自己還不是一樣,穿得又性感、又活潑。」 「妮娜,妳的皮膚好嫩、好滑,連我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說著,我故意裝出擦口水的動作。 「哎呦!別再戲弄我了啦!哪有妳說得那麼好!」妮娜害羞地回說。 「嫩不嫩,我的手最清楚。來,我摸摸看。」狂蜂邊說邊動手在妮娜的粉腿上摸了起來。 我瞪了狂蜂、妮娜一眼:「喂!你們兩個姦夫淫婦,當我隱形人哦!想作怪起碼你們也做做樣子吧!什麼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又或者是聲東擊西,反正不管,你們明著來就是不對!」 「小蝶,妳胡說什麼啊!我們又沒怎樣!」妮娜急著解釋。 「哇塞!小姐,大腿都被摸了,還說沒什麼!難不成要將手往那裡……那才叫做有怎樣嗎?」突然想耍耍妮娜。呵呵!我還真壞。 「小蝶妳別想得太……我……我……我沒……」妮娜開始大舌頭,「我……我……」的說了半天說不出來。 「好了!妳別在一直『我……我……』了半天說不出來,看他摸妳大腿,妳也挺享受的不是嗎?」越玩越好玩。 「小蝶,我真的不是妳說的那樣……」妮娜眼中已經開始泛起淚光。 「好了!鬧妳的啦!來∼∼我親一下秀秀嘿!」不等她回應,就在她臉頰上「噠」的親了一下。 「好了!婆,別逗她了。」狂蜂開口打圓場。 「還不都是你這個死色狼,還不快去安慰妮娜!」看情形不能再玩下去了。 狂蜂對妮娜說一些安慰她的話,接著又說了一些,但是聲音太小聽不清楚,卻看到妮娜破啼為笑,並且臉紅得像一塊大紅布。 「公,你去幫我們倒牛奶來好嗎?」 等狂蜂離開後,我趕緊靠近妮娜:「喂!剛剛我老公還跟妳說些什麼?」她搖搖頭說:「沒什麼啊!就是一些安慰的話。」 「是嗎?沒那麼單純吧!妳不如老實全說了吧!」我斜目看著臉紅的妮娜。 「真的沒什麼啊!妳別亂猜。」 「哼∼∼沒什麼妳會臉紅成這樣?而且……看妳好像很爽的樣子!妳還是說了吧!」我奸笑地問著。 「妳真的想知道?」妮娜反問我。 「嘿啊!妳快說吧!」心急的問著。 「好吧!是妳我才告訴妳喔!」她開始變成慢郎中,慢慢的在吊我。 「哎呦!急死人了,妳快點說啦!」我心急如焚地催促著。 「剛剛呀!妳老公跟我說,說他很愛妳、很心疼妳。」妮娜慢慢的說著。 「他愛我、心疼我,那妳幹嘛臉紅?幹嘛爽成那個樣子?」我狐疑地反問。 「我哪有爽成那個樣子!厚!小蝶妳說話越來越粗哦!」 「喂!妳是故意避重就輕,模糊焦點對吧?快接著說!」 「好啦!跟妳說了。妳老公說想找人幫妳分憂解愁,替妳找個姊妹,怕妳太累啦!」妮娜意有所指。 「哦∼∼原來如此!那也好,等小的進門,我一定要她幫我洗洗腳、洗洗屁股。哈哈哈!」識破奸計的奸笑。 「喂!妳也太狠了吧,居然要人家幫妳洗屁股!」妮娜驚訝地說。 「呵呵!沒辦法,這是他家的規矩,先來者為大,後到者算她倒楣,嘻嘻!看來我這屁股妳是洗定了。」 「喂!小蝶妳……我又沒說我要做小的。」妮娜紅著臉狡辯。 「難不成妳想做大的?不是吧!太貪了哦!」我調侃她。 妮娜剛想解釋,狂蜂正好走過來:「喂!妳們在聊什麼啊?怎麼老婆好像很開心,妮娜卻愁眉苦臉?」 我笑嘻嘻的看著狂蜂(眼神盡是調皮):「公呀!妮娜在擔心以後要幫人家洗屁眼。哈哈哈……」忍不住開口狂笑。 「為什麼啊?」狂蜂不解地問著。 「喂!狂蜂,管管妳這個瘋婆吧!」妮娜無奈地說著。 「好了!別鬧了,時間緊迫,快吃飯吧!」三人不再多說話,認真地吃完早餐,火速驅車趕到富岡。 到了碼頭後妮娜去訂購船票,狂蜂去找停車場,我到處閒逛,不時的有目光偷偷看著我,或許是我的穿著太辣,難免引人注意,想想不妥,還是趕緊去找妮娜。都買好了嗎?」我偎著妮娜的手臂。 「都好了啊!怎麼妳老公的車車還沒停好哦?」 「嘿啊!好慢喔!」我也埋怨地說,「嘻嘻!妮娜,妳看妳一雙粉腿引來不少目光喔!」趁機調侃妮娜。 「不是吧?我看是妳這個騷狐狸引來的比較多吧!」妮娜瞪了我一眼。 「咦!妳怎會知道我老公叫我騷狐狸?」訝異地反問妮娜。 「看妳的樣子也知道啦!穿個白短裙隱約看到裡面粉色丁字褲,還敢說妳不騷?」她嘻笑地調侃我。 「喂!我騷?那妳耶?妳是悶騷!我在妳短褲上端詳了老半天,就是看不到內褲痕跡。老實說,妳是不是也穿丁字褲啊?」我反諷妮娜。 「妳……至少我的內褲布料沒妳那麼少!」妮娜斤斤計較地說。 「是嗎?那敢情好,咱們去廁所脫下來比比看!」說著作勢拉著她的手就要往廁所去。 「哎呦!別……別啦!厚!我真的怕了妳了,算我比較騷可以了吧?」妮娜無奈地妥協。 正想再鬧妮娜的時候,狂蜂抽著菸走過來:「都好了吧?那上船了哦!」 當船開始啟動後,我跟妮娜兩人跑到甲板上看海景,留下狂蜂一人在船艙看行李。在甲板上我跟妮娜暢所欲言,眼看著台東離我們越來越遠,外海的風浪也比較大,海水不斷地潑上甲版,臉上不時地被海水濺到。拉著妮娜走進船艙,這時狂蜂已經在座位上睡著了,妮娜跟我還是繼續在小聲聊天。 「對了!小蝶,忘了跟妳提一件事情,綠島那我只訂到一間雙人房,但有兩張床耶!妳不會生氣吧?」 「不會啊!我幹嘛生氣啊?」我疑問地看著妮娜。 「我們三人同一間房間,怕會讓妳跟狂蜂不方便……」妮娜曖昧地看著我。 「呵呵!哪會不方便啊!妳在我們照做,就怕妳不敢看。哈哈哈!」我又起了調戲她的心。 「你們敢當我面做,難道我還不敢看喔?那不是讓你們看扁了!」妮娜一副誰怕誰的樣子。 「這可是妳說的厚!別到時候看了忍不住DIY,那我可不管哦!」一副等著看戲的表情。 「妳不怕我騎到妳老公身上嗎?」 「好啊!妳想要的話就騎上去啊!到時候我會叫我老公頂死妳、幹死妳!嘿嘿!」 「小蝶,妳……都不害臊哦?」妮娜害羞臉紅的說著。 「妮娜妳老實告訴我,妳想不想幫我洗腳、洗屁股啊?」我歪著頭看著臉紅的妮娜問。 「小蝶,妳別那麼髒好嗎?屁股要人家幫妳洗。」 「那妳是不想幫我洗屁股,卻又想坐享其成是嗎?」再一次的追問。 「蝶,妳……唉∼∼我又沒有真的要騎妳老公,妳幹嘛說得好像我已經騎上去了!」妮娜已經不知如何答話了。 「我是未雨綢繆呀!怕到時候有人要幫我洗屁屁,我得有心理準備才不會害羞啊!」取笑地看著妮娜。 「什麼嘛!妳跟妳老公一樣,就只會欺負我!」 「是欺負妳嗎?別口是心非哦!明明是愛妳,妳卻說是欺負妳,真是狗咬呂洞賓呀!」 妮娜正想回嘴時,狂蜂正好醒過來,此時遊艇開始鳴笛:「嗚∼∼」準備靠岸。我們拿起行李準備下船,大家爭先恐後慢慢往前移動著,忽然感覺有一根肉棒頂著我的臀部,我回頭看是個男生(應該還是學生),看他的表情好像是真的在下船無意中頂到我,我一時也不便發作,直到上岸後才瞪了那男生一眼。 妮娜忽然靠過來低聲的跟我說:「小蝶,剛剛下船的時候有人偷摸我的屁股耶!」妮娜臉紅的說著。 「是不是我老公摸妳啊?」我反問她。 「我哪知道啊!人那麼多,應該不是他吧!妳在,他哪敢這麼大膽啊!」 「那妳怎不把那隻手的主人揪出來咧?該不是把妳摸得很舒服吧?」 「小蝶,妳怎麼滿腦子淫穢的想法啊!」 「跟妳開玩笑的啦!跟妳說,前面那個穿藍色衣服的男生,剛剛還偷偷用他那話兒頂我咧!」說完我也臉紅。 「那妳怎麼不把他揪出來?難不成……他那根頂得妳很舒服、很愉快、很受用?」妮娜淫笑著。 「喂∼∼妳少跟我沒大沒小的喔!小心我叫妳幫我洗菊花哦!哈哈哈……」笑到肚子痛。 「妳說哪去了啊!我有說愛妳老公嗎?」妮娜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喂∼∼妳們兩個在說什麼啊?人家來拿行李了。」我們的行李被車子送到旅館。 在綠島最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車,我們的行程、旅館跟租借摩托車費用是一起的。當拿到摩托車的時候,問題來了——妮娜不會騎機車,我也不會,這不打緊,最嚴重的是:我穿短裙很不方便,如果三人坐一部車,那我應該是要坐狂蜂前面,還是坐他後面? 我們站在大太陽底下討論,最後終於選用:我坐最前面、狂蜂居中駕駛、妮娜坐最後面。看來這個安排最開心的就是狂蜂了,最害羞的就是妮娜了;而我是最要小心的,因為我坐前面,對向車道可以很清楚透過裙口看到我的內褲,於是我跟妮娜拿了一件薄外套反綁在腰際。看到我們如此安排,原本在一旁等著看戲的人自然而然的閃了。 我們騎著機車走環島公路,一路上每個人都看我們,因為大家都是一台車坐兩人,只有我們特別。在路上我們沿路嘻笑,狂蜂把臉頰貼著我的臉,妮娜在後面緊緊抱住狂蜂,沒多久我感覺到他的肉棒硬挺挺地頂著我的臀部(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根肉棒頂我的臀部了),我被頂得居然有些動心。 妮娜話很少,只是緊緊地抱住狂蜂的腰,當車子來到一個景點(名為「母親的眼淚」),那裡有許多政治犯的名字。我們下車後,我貼著狂蜂低聲說:「公,剛剛你爽不爽啊?」嬌笑地問著。 「爽什麼啊?三個人騎一部機車,好擠喔!」狂蜂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著。 「是嗎?我看你是愛死了!妮娜那個浪蹄子把胸部貼著你,你會不爽?我就不信!」輕哼。 「婆,那是不得已的啊!妳……」 「我……我怎樣?她貼著你,如果你不舒服,你會用肉棒頂我的屁股嗎?少在那邊口是心非了。」 妮娜一直臉紅的遠遠走在我們後面,「喂!妮娜,妳快點跟上來啦!」她加快腳步來到我們身邊,我調侃地說:「妮娜妳不舒服哦?怎麼啦?看妳好像發燒(騷)耶!臉紅得那個樣子。」說完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奇怪,沒燒呀!那怎會臉紅得像蘋果一樣呀?」 妮娜突然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地說:「小蝶,妳別再糗我了啦!妳會不知道嗎?」 「咦!怪了!我又不是妳肚子裡的蛔蟲,我哪知道妳沒事臉紅幹嘛啊?」繼續裝蒜。 「妳……我在後面座墊好滑,所以就……屁股一直往下滑,自然胸部就貼著他的背。還有……」妮娜有點說不下去。 「還有什麼?妳快說啊!別吞吞吐吐的。」 「還有陰部也很自然地往下滑,緊緊貼住他的臀部。」妮娜確實臉紅得不像話。 「那怎辦?這一整天下來,豈不是爽死妳跟狂蜂?妳到時候可別把椅墊弄濕哦!」 「妳……不跟妳說了啦!等會妳坐後面,我坐前面如何?」妮娜用商量的語氣跟我說。 「好吧!讓妳也試試看屁股被頂的快感。但是再這樣下去,我擔心……」故意把說話的速度放慢。 「妳擔心什麼啊?」妮娜好奇地問。 「我擔心會翻車,再不然就是把機車椅墊弄濕。」嘻笑。 「別糗我了啦!我們快跟過去看看。」 我們在那地方停留了一會繼續上路,這次由我坐後面,妮娜坐前面,我故意將狂蜂抱得緊緊的,兩顆高挺的乳房緊緊地貼住他的背,陰部貼著他的臀部(還好有妮娜的外套遮掩住短裙),並不時地在他耳邊吹氣、呼氣,相信這時候我們三人都是臉紅得不得了。 我臉紅,是因為乳房不斷地摩擦他的背部,下體也貼著他的臀部;狂蜂臉紅是因為我在後面磨蹭,讓他忍不住肉棒硬挺;而妮娜臉紅,是因為她的臀部有一根火熱的肉棒頂著她。 繞了好一會,我提議說先回旅館休息,然後再出來吃午餐。到了旅館房間,裡面是兩張床,床舖還不小,一張床睡兩人沒問題。妮娜一進房就吵著要去浴室沖洗,在她進浴室後我跟狂蜂在床上熱吻,他的手甚至還伸進裙內隔著內褲摩擦我的陰蒂,我忍不住低吟:「嗯……」 想想不對,趕緊推開他的手,「公,別啦!妮娜在浴室隨時會出來。」我低聲的說。 「她沒那麼快啦!」 「你怎知道?是不是你剛剛把她頂得淫水直流呀?」 「這……我可不是故意的哦!」 我猜測的說:「你看她現在一定拼命洗浪穴,說不定沖洗前自己先來一回。嘻嘻!」 「老婆,妳別想太多了啦!」 「不信你等著看,她等會一定會換內褲,跟你打賭。」我肯定的說。 一會妮娜從浴室出來,看見我們躺在床上,催促的說:「你們還不去洗一下哦!」 「老公你先去洗,洗好換我。」笑嘻嘻的說。 我故意走到妮娜身邊,看到她手裡正握著一樣紫色的東西,抓住她的手說:「喂!妳手上這是什麼東西啊!幹嘛抓那麼緊?」 妮娜緊張的說:「沒……沒有啊!」 「還說沒有?」我用力硬掰開她的手掌,笑嘻嘻地說:「幹嘛!天都還沒暗就開始換內褲了哦?」 妮娜臉紅地說:「蝶,妳能不能饒了我呀?當我求妳好嗎?」 「要我饒了妳不難,」我在她耳邊輕聲說:「小的,快點叫姊姊,不然我真要妳幫我洗屁股哦!」 妮娜迫不得已,只好以細微的聲音(大概只有螞蟻才聽得到)叫:「姊……姊。」 我摟著妮娜的香肩親一下臉紅的她:「乖∼∼妳老實告訴我,妳是不是也喜歡狂蜂?」 她不太確定我是否會生氣,低下頭考慮了許久不時地偷瞄我,終於點點頭:「嗯……」 當狂蜂從浴室裡出來,我跟他擦身而過,對他笑了笑,什麼話也沒說就進浴室淋浴,一邊沖洗一邊想著晚上要如何睡覺。 對於妮娜的介入,我雖然會吃味,但還不至於憎恨,因為我知道狂蜂心裡永遠有我,我可以容許他在肉體上出軌,卻不允許他精神上拋棄我。這種怪異的想法,想必看倌們一定一頭霧水,難以置信吧?朗朗乾坤下,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發生。 走出浴室,看見妮娜跟狂蜂並肩靠在窗口,我悄悄走到他們中間,雙手摟著兩人的腰,嬌笑地說:「兩位姦夫淫婦在看什麼呀?」 我突然開口,著時嚇了妮娜一跳:「哎呦!要死了!妳想嚇死人哦!蝶。」 「哼……膽小鬼,妳還不去換泳裝!」我已經穿好比基尼泳裝了。 「這麼快就換泳裝哦?」 「當然呀!不然妳怎麼去浮潛?快去啦!別耽誤時間。」我催促著妮娜。 妮娜去換泳裝的同時,我低聲說:「公呀,妮娜對你滿有意思的耶!你要不順便收了她?」 「婆,妳想到哪去了!別老是一廂情願的胡思亂想。」 「我哪有胡思亂想,剛剛你去浴室後,她還叫我姊姊耶!不如你……」 「唉!我真搞不懂妳,難道我跟她在一起妳不會吃醋嗎?」狂蜂好奇而又驚訝地問。 我用深情的眼眸看著他,柔聲道:「公,你對我過去的寬容,除了讓我更加的愛你之外,同時還感念你對我的愛意與溫柔、體貼,甚至於縱容。每次做愛都是我先不濟事,總讓你未能盡興,即使讓你盡興,我自己卻又筋疲力盡、腰酸背痛,所以……」狂蜂急著插話,立刻被我用手勢阻止了,我將身體整個攤在他身上,小手輕輕愛撫著他的胸膛,柔情萬縷地訴說:「公,婆雖不是處子之身,但是你仍然疼愛我,婆的身體、婆的心都交給你了,今生今世我不會再為別的男人動心。我可以容許你在肉體上出軌,卻不允許你在精神上拋棄我,這點你做得到嗎?你願意嗎?」說完這話,忍不住眼淚輕垂。 狂蜂心疼地摟著我,親吻我的熱淚,柔情地說:「婆,妳放心好了,我會永生永世的愛妳、憐妳。如果有一天我們分手,那一定是妳不要我了,我才會從妳的身邊、從妳的心裡離開。我會一直的愛妳,直到妳不愛我為止。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乾。」 聽完最後一段李商隱的詩,我早已感動得泣不成聲,眼淚如湧泉般不斷地流出,(心裡暗自思量,我要讓我的男人成為全天下最幸福、最快樂的男人。)抬頭向他索吻,當他舌頭深入口腔時,我們兩人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情不自禁地我將手伸到他的褲襠,隔著長褲愛撫著肉棒。 突然聽到一聲輕咳:「咳!∼∼」妮娜不知何時站在我們身後,滿臉通紅的我趕緊離開狂蜂的身體。 「對不起!有沒有打擾到兩位親……」妮娜臉紅的直說抱歉。 「討厭耶!妳怎麼像隻貓一樣走路沒聲無息的,嚇死人了!」我嘟著嘴,臉紅埋怨地說。 「妮娜妳換衣服還真快!」狂蜂不自在的說著。 「其實我早就出來了,只是……只是……」妮娜看著狂蜂,似乎害羞得說不下去。 「只是……只是什麼?說啊!」好事被撞個正著,讓我有些惱羞成怒。 「只是怕你們再繼續激情下去,會耽誤了下午的行程。」妮娜小心翼翼地說著,深怕惹惱了我跟狂蜂。 「好吧!那就出發吧!」 我們一行三人騎著機車先去換穿浮潛裝,當我們直接脫下短褲、上衣,露出比基尼泳裝時,老闆眼睛為之一亮,害我跟妮娜都臉紅得有些不自在。 當教練為我們解說完畢後,就帶著我們浮潛去,綠島的海水很清澈,透過蛙鏡我們看到了很多美麗的魚兒。我跟妮娜兩人因為不習慣用嘴巴呼吸,經常扶著救生圈,而狂蜂一直都在我們週遭保護我們,當然一有機會就在我胸部或是陰部進行騷擾。 浮潛了好一會,我跟妮娜吵著要上岸,所以我們三人跟教練說了一聲就先行離隊。回岸上的途中,妮娜不小心滑倒扭到腳踝,我叫狂蜂背著妮娜一起上岸,我看到妮娜的胸部緊緊地貼住狂蜂的背部,狂蜂似乎有些動情,褲襠有些脹鼓鼓的,而妮娜則是滿臉通紅。 我走在旁邊低聲地問妮娜:「喂!不用走路被人背著,感覺很棒吧?」 「小蝶,如果妳介意,我可以自己一拐一拐慢慢走。」妮娜深怕我會吃味。 「傻妹妹!我吃什麼味啊!妳都叫我姊姊了不是嗎?我怎會放棄人家幫我洗屁股的機會咧!」低聲嘻笑的說。 「哎呦!別再說了!就算妳願意、我願意,妳老公未必同意呢!」妮娜嬌羞地說著。 「妳放心好了!今晚我會要他操死妳的,妳最好保留體力,別說我沒預先通知哦!」我淫笑地說。 在嬉鬧聲中結束浮潛的行程,再度回到旅館沖洗後,稍事休息。經過一下午的嬉鬧,妮娜開始比較放得開,房間裡雖有兩張床,但是這次妮娜跟我們一起靠臥在床頭看電視。 我看妮娜臉紅而又專心地看電視,就在狂蜂的耳邊說:「公啊!等會我去上廁所,你趁機會吻她,別給她害羞的機會強吻她,知道嗎?」淫笑地說。 「婆,這……這好嗎?人家她未必有心。」狂蜂或許以為我在測試他。 「傻公,聽婆的話懂嗎?有事情我負責。」給他信心。 「妮娜妳來一下,」我低聲跟她說:「我老公想上妳!呵呵!妳可別讓他吃閉門羹喔!」 「我……這……好嗎?」妮娜擔心的說著。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走進浴室,然後隔著門縫偷看,狂蜂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妮娜。 「妮娜,別站在那裡擋鏡頭,快過來坐(做)。」狂蜂似乎準備動作了,妮娜聽話乖乖的坐回床邊,背靠床背。 當妮娜坐定後,狂蜂突然轉頭將嘴唇覆蓋在妮娜的唇上,妮娜象徵性地掙扎一下,然後溫順地接受狂蜂的熱吻。狂蜂一邊吻,一手在妮娜的乳房上揉搓著,不久又將妮娜的耳垂含入口中,這時候妮娜呼吸變得沉重、急促,忍不住小手也摸上狂蜂的褲襠。 在這緊要一刻,我躡手躡腳地走出來望著渾然忘我的狂蜂、妮娜,輕咳了一聲:「咳……」妮娜嚇得趕緊推開狂蜂,還沒來得及開口,我說:「好呀!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又被我逮到了厚!」一副捉姦在床的模樣看著妮娜。 「小蝶,我……」妮娜急得說不出話。 「好了!別解釋了,從現在起妳都要聽我的話,知道嗎?」妮娜臉紅無奈地閉上眼睛,輕輕的「嗯……」了一聲點點頭。 我看狂蜂愣在那不知該說什麼,趕緊把妮娜推到他懷裡,狂蜂知趣地摟著臉紅的妮娜,我也跟著賴上去在另一邊摟著狂蜂。妮娜跟我同時在狂蜂的懷裡,彼此互看,我笑吟吟,妮娜則臉紅不已。 我調戲著妮娜說:「妹妹,還不快點叫聲姊姊來聽聽!」妮娜害羞得說不出話,但在我的要求脅迫下卻又不得不說,只好無奈地說:「姊……姊。」狂蜂大樂,一手抱著妮娜,一手毫不客氣地在我胸前揉搓胸部,妮娜看狂蜂大膽地在她面前揉搓我,臉紅而訝異地看著,注意我的反應。 我知道妮娜的眼神一直注視我的表情,所以故意大膽地回應狂蜂,一邊抬頭向狂蜂索吻,一手將自己的衣服解開,並順手將無肩帶前開的蕾絲胸罩打開,拉著他的手,要他揉搓乳房。妮娜似乎被我的舉動嚇到不敢說話,只是用充滿慾望的眼神觀察著我。第一次親熱旁邊有人,這也讓我感覺到格外的刺激,狂蜂的手不斷地抓著乳房,時而將奶頭輕輕的捏弄,兩隻手指捏著奶頭左右來回旋轉,我的眼神盡是充滿了蕩意,並且將自己的胸部挺起,一對尖挺的乳房任他蹂躪,喉間不時發出醉人心神的呻吟。 「嗯∼∼嗯∼∼公,好棒∼∼婆∼∼最∼∼最愛∼∼你了∼∼婆∼∼要∼∼要∼∼你∼∼你∼∼含∼∼它∼∼」 狂蜂挪動身體,左手離開妮娜的腰部,低頭將我的奶頭含入口中,用他濕滑而靈活的舌頭撥弄著頭。奶頭在他的挑逗下站立起來,不時地感受到奶頭被貝齒輕咬著,並且輕輕的拉扯,舌尖時而在充滿疙瘩的乳暈上舔著、繞著…… 舌尖帶來酥癢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淫聲浪叫,並且大膽地伸出手摸向妮娜的胸部,妮娜害羞地閃躲,但為時已晚,我已然將她的胸部緊緊抓住,她忍不住叫了出聲。 「喔……小……小蝶……別……好……羞……嗯……」 「哦!∼∼好∼∼舒∼∼服∼∼公呀!∼∼你好棒∼∼」我一邊發出淫蕩的叫聲,一邊揉搓妮娜的胸部。 「蝶……妳……妳……別……別再……再……搓……搓了……我……」妮娜口中開始發出含蓄的呻吟。 「娜∼∼把∼∼把妳∼∼妳的衣服∼∼脫∼∼脫掉,聽∼∼聽話∼∼乖!」我一邊催促妮娜,一邊眼瞇瞇地享受狂蜂的挑逗。 妮娜在我的催促下,臉紅地脫掉上衣,解開胸罩露出如桃子般的美乳,看著她還呈現粉紅色的乳頭,我忍不住取笑她:「娜呀!妳的奶頭好美∼∼看來粉嫩粉嫩的∼∼很少被吃厚?」 妮娜說:「嗯……我哪像妳有一個那麼會吃奶的老公。」說完,臉紅的看著我。 「娜,妳過來∼∼我想∼∼吃吃看∼∼妳的∼∼奶頭。」雖然很害羞,但是我確實很想嘗試一下。 「蝶……別……我……我害羞……別這樣……好嗎?」妮娜紅著臉哀求我。 「娜∼∼乖∼∼妳∼∼不聽∼∼不聽話∼∼妳讓我∼∼讓老公∼∼怎∼∼怎麼∼∼疼妳呢?」我一邊威脅妮娜,一邊忍著被挑逗含含糊糊的說著。 妮娜害羞臉紅地將奶頭送到我的嘴前,我伸出舌尖在她的奶頭上點擊一下,妮娜顫抖了一下,閉著眼睛(其實應該說是半閉半睜的看著我如何挑逗她),喉間發出「嗯∼∼」輕聲細微的呻吟。 我仰躺在床上,狂蜂趴在我身邊對我的奶頭又吸、又含、輕舔、輕咬;妮娜也趴在我身邊另一側,將奶頭對著我。我被狂蜂挑逗得性慾大起,張口含住妮娜的奶頭又吮、又吸、輕舔、輕咬,嘴裡因含著奶頭,所以只能「嗯……嗯……」語焉含糊地發出呻吟。 「哦……蝶……我……好……癢……好……我……說……說不出來……好奇怪……」妮娜舒服得想說出感覺,卻又無法正確地說出舒爽的感覺,所以只能語不成句,斷斷續續地輕哼。 也許妮娜已經開始感受到靈舌所帶給她的舒爽,漸漸地擺脫了原本羞怯的心性,開始膩聲低吟,星眸微閉,臉上盡是春意,喉間發出嬌媚的聲音。 「哦!蝶……好……舒服……好……美……嗯……」 「娜,要∼∼要∼∼我咬∼∼咬∼∼奶∼∼奶頭嗎?」嘴裡含著奶頭,我含糊的說著。 「要……娜妹……要……蝶……蝶姊……給……給我……嗯……」妮娜動情地哀求。 正當我開始吮吸妮娜的奶頭時,狂蜂也同時將我短裙下早已濕透的丁字褲拉下,卻發現我的短裙是窄裙,無法將雙腿分開,於是順籐摸瓜地將短裙脫掉,當他的舌尖輕舔穴縫時,我忍不住吐出妮娜的奶頭,開始浪叫: 「哦!∼∼公∼∼啊∼∼啊∼∼好∼∼好∼∼酥∼∼好棒∼∼天∼∼啊∼∼我∼∼好∼∼美∼∼美極了∼∼哦∼∼」 我一面淫叫,一面看著靦靦的妮娜,一手愛撫著自己的乳房,並不時地揉捏奶頭。 「娜,乖∼∼過∼∼過來∼∼舔∼∼舔我∼∼快∼∼我∼∼要∼∼」 在我興奮急促的催促下,妮娜低頭將我的奶頭含入了口中,又吸、又舔、又咬、又扯,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妮娜的口技也是滿不錯的。乳頭從未被同性吮吸過,感覺格外刺激,並在狂蜂與妮娜的夾擊下,很快地我來到了快樂的頂峰。 激動的我失魂浪叫:「哦∼∼公∼∼嗯∼∼對∼∼對對∼∼就是∼∼哦∼∼那∼∼那裡∼∼」意亂情迷之際,連自己喊什麼都不知道。 「娜,哦∼∼妳∼∼妳這∼∼這個∼∼騷∼∼騷狐狸∼∼哦!好∼∼棒∼∼舒服死了∼∼娜∼∼」 高潮後的我滿臉通紅,正大口地喘氣,冷不防妮娜突然低頭將嘴唇覆蓋在我鮮紅的雙唇上,舌尖挑開貝齒直入溫熱的口腔,不斷地攪動,不斷地勾弄我的舌尖,我動情地將她的舌頭含住,妮娜識趣地慢慢拉出舌頭,讓我的雙唇、我的舌頭感受到濕滑的舌蕾在唇舌間刮弄著,直到她的舌尖離開我的唇,在我們兩人舌間拉出一條如絲線般的唾液,兩人不但紅霞滿面,淫蕩的神情更是溢於言表。 「娜!∼∼妳∼∼妳的∼∼舌頭∼∼好∼∼好壞∼∼」 「蝶……我……我做得……會……會……會很笨拙嗎?」妮娜嬌羞地問著。 「哪會啊!真沒想到妳的技巧這麼棒!看來騷狐狸妳當定了。」調笑妮娜。 「婆,公要妳!」說完,狂蜂將我的雙腿架在肩上,肉棒對準浪穴口,「噗吱」一聲,整根粗大的肉棒應聲而入直達穴心。 「哦!∼∼公∼∼你∼∼你好∼∼好∼∼狠∼∼∼∼哦!」當我正失聲淫叫時,狂蜂對著妮娜說:「娜,妳把內褲脫掉,面向我把浪穴對著小蝶的嘴巴!」狂蜂邊幹,邊指揮妮娜該如何做。 「這……這好嗎?狂蜂……小蝶……她……她肯嗎?」妮娜不太有把握我是否願意吃她的淫穴。 「娜,聽話∼∼快∼∼以後不准妳叫狂蜂∼∼該叫老公∼∼」我開始以大姊的身份指使妮娜。 狂蜂粗大的肉棒在我的浪穴裡不停地頂撞,一會左刺、一會右頂,不斷地觸擊陰道壁,我忍不住又開始高哼的叫著:「哦∼∼好∼∼好∼∼好深∼∼哦∼∼公∼∼好麻∼∼嗯嗯∼∼婆∼∼快∼∼快∼∼要∼∼要被∼∼幹∼∼哦∼∼幹死了∼∼啊∼∼頂∼∼頂∼∼不∼∼頂不住∼∼了啦∼∼哦∼∼公∼∼∼∼∼∼」 「我……好∼∼」突然妮娜將浪穴坐到我的小嘴前,我「嗯」一聲嘴巴被浪穴封住。妮娜不斷地前後擺動,讓她的陰唇摩擦我的嘴唇,我毫不考慮地伸出舌尖輕舔穴縫,隨著她的臀部擺動,我將舌尖向上伸出不動,讓陰唇自然而然地刮著舌頭,妮娜淫蕩地叫著:「哦……蝶……好……好美喔……妳的……舌頭……嗚嗚……」 「我……好……舒服哦!從……沒……想過……女孩子的舌頭這麼棒……」妮娜也未曾被女性舔過浪穴,所以也格外興奮,早先的衿持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此刻是我們三人最舒服、也最難過的時候:我的浪穴被狂蜂幹得「噗吱、噗吱」地響著,嘴裡卻因為舔弄著妮娜的蜜穴,絲毫無法浪叫,只能在喉間隱約的低吟:「嗯∼∼嗯嗯∼∼嗯嗯嗯∼∼」而妮娜也無法發出淫叫,因為狂蜂在操我的同時,一邊將舌頭深入她的口腔裡,所以妮娜跟我一樣只能發出:「嗯嗯……嗯嗯嗯……哦……」同樣地狂蜂在猛幹我的緊穴時也只能夠發出「嗯嗯∼∼」,我們三人的情形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有口難言」。 當感到一股電流開始醞釀時,我將妮娜的臀部往前推,嘴巴離開她的蜜穴,用手指頭代替舌頭插入她的穴裡抽送。那股電流迅速由陰道深處閃出,經由脊椎直通腦部,我高亢地浪叫,臉部的表情糾結在一起,看似痛苦、又似愉悅。 「啊∼∼哦哦∼∼嗯嗯∼∼天∼∼啊∼∼我∼∼哦哦哦∼∼呼∼∼我∼∼我要∼∼高、高∼∼高潮∼∼了∼∼∼∼啊!)))))」 在我高潮喊叫的同時,妮娜也毫不示弱地浪叫著:「蝶……蝶姊……我……妹……妹……嗯嗯……哦……哦哦哦……死……死……死了……嗚嗚……」妮娜幾乎是與我同時高潮,並且興奮過頭地哭泣著。狂蜂看我倆輕易地就高潮,似乎還想再繼續幹我,我急忙伸手頂住他的小腹阻止他繼續衝撞,並說:「呼∼∼公,等一會,你先饒了婆吧!婆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時妮娜也累得離開我的身體,與我並肩躺著喘息,我臉紅地伸出手愛撫妮娜通紅的臉頰,幫她撥弄了一下髮鬢,羞紅的神態我見猶憐。 「蝶,謝……謝謝妳!不好意思,讓妳吃我的淫水。」妮娜羞怯地說著。 「娜,別客氣。舒服嗎?」我問,她點點頭表示感激,還來不及說話,我接著又說:「娜,其實妳的淫水好香、好甜哦!」說完,冷不防地按著她的身體,將口中的淫液回吐到她的口腔。 「嗯∼∼嗯∼∼」妮娜沒想到我動作如此迅速,只好將自己所流出的淫水收回一部份。吞回自己的淫液後,妮娜嬌紅地嘟嘴說:「好討厭哦!」 經過三人同樂後,妮娜變得比較放得開了。這時候狂蜂要我繼續躺著休息:「婆,妳躺著休息,別累壞了!」狂蜂的善解人意讓我很是受用。 接著狂蜂說:「娜,妳趴著,趴在蝶的身上,屁股盡量翹高……快!」狂蜂催促著臉紅害羞的妮娜。 妮娜乖巧地趴在我身上,兩粒美乳垂掛在我眼前,並且將臀部翹得老高等待狂蜂,回頭深情地看著他;狂蜂一手扶著妮娜的蠻腰,一手握著肉棒對準浪穴,慢慢地插入妮娜的陰道。 妮娜眼眸微閉低吟:「哦!……好……好……深……嗯……好粗……好……大……好長……」 狂蜂插入後,龜頭頂著穴心,搖晃臀部,讓龜頭在穴心上研磨;而我則在妮娜的身下,一邊捏弄奶頭,一邊將奶頭含入口中,不時地對奶頭又吸、又咬、又舔……在我跟狂蜂的夾擊下,妮娜不停地淫聲浪叫,由原本的低吟轉為高哼。 「哦!公……頂……你……嗯……頂得婆好美哦!好舒服……嗯……嗯……蝶……用力吸……我……嗯嗯……好奇怪……好酥……好棒……好……好麻……受……不了……公……不……不行……公……不行……了啦……」 狂蜂一面猛幹妮娜的浪穴,一邊用力地拍打妮娜細嫩的臀部:「啪!」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哦……不……不行了……我……我……我要……要……高……高潮了……哦∼∼∼∼∼∼∼∼」 在狂蜂的肉棒狂抽以及我的伏擊下,妮娜很快就高潮了,全身無力地趴在我身上。狂蜂將肉棒拔出,目標往下移動,對準我的浪穴「噗吱」一聲,狠狠的插入,我忍不住驚叫:「啊!」張口倒吸一口氣。 肉棒插入後就是一陣猛烈的狂插,妮娜喘氣稍微平息後,將我的耳垂含入口中吮吸,並扭動身軀,讓兩對乳房不斷地磨著,互相的頂著。 「嗯嗯……公∼∼婆∼∼好爽∼∼好∼∼好過癮∼∼哦∼∼」 「娜∼∼妳這個騷狐狸∼∼哦∼∼磨死我了∼∼嗯∼∼∼∼∼∼」我伸手在妮娜的臀部上用力地拍打。 「哦∼∼蝶∼∼妳∼∼人家∼∼讓妳舒服,妳還打我!沒良心的騷蝶∼∼」妮娜眼神充滿淫蕩的神情。 沒多久我又要高潮了,狂蜂趕緊加快速度與力道幫助我高潮。 「哦∼∼啊啊∼∼天啊∼∼公∼∼婆∼∼被你∼∼幹∼∼幹∼∼幹死了∼∼哦∼∼∼∼∼∼∼∼」 高潮後,我跟妮娜兩人都累得說不出話,狂蜂不忍我們兩人太操勞,勉強按捺慾火,拔出肉棒躺在我跟妮娜中間,雙手抱著我們,就這樣不知不覺的,三人同進甜甜的夢鄉。 睡了約兩小時,妮娜首先搖醒我,跟著搖醒狂蜂:「狂蜂、小蝶,別再睡懶覺了!快起來沖洗,等會吃飯去。」妮娜催促著。 「娜,妳忘了我說什麼了嗎?以後只准叫他老公,不可以叫狂蜂。」我提醒妮娜。 「好……好嘛!老……公,起來了啦!」妮娜羞澀地喊著。 「娜,妳先去洗,洗完再換我。」我說完,妮娜便拿起換洗內褲走進浴室。 「公呀!∼∼妮娜還不錯厚!她的緊穴如何?」我嘻笑地問。 「嗯∼∼妮娜很棒,身材跟妳一樣都很美,玲瓏有緻。」狂蜂滿意地說著。 「公呀!那我們兩人到底誰比較美?」我逞強的問著。 「妳們兩人很難比較,春花秋月,各有所長,兩人公都愛。」 「那你會不會有了新人就不要我這個小母狗啊?」我媚眼如絲,嬌媚地問。 「婆,妳要相信我呀!妳永遠是我的最愛,沒人能代替妳。」 聽言,內心深受感動,抱著他的腰,抬頭吻上他的唇,彼此舌尖勾纏著。一會妮娜從浴室裡出來,看見我們在熱吻,低聲的說:「蝶,該妳沖洗了。」我才臉紅地離開狂蜂的身體。 走進浴室前經過妮娜身邊,「娜,老公先交給妳了喔!我去洗澡了!」嬌笑地對妮娜說,「嗯。」妮娜臉紅地回答。 當我進浴室後關上門,然後再輕輕打開偷瞄,妮娜爬上床說了一聲「公」,還沒說完話,狂蜂的嘴唇已經吻上妮娜,兩人互相愛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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