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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11/24-06:33 發表 《九里香下》 …………………………………………………………………………………………………… 本書殘舊原著原名已失,凡夫Key-In及整理為網絡故事,暫命名為《九里香下》。 愿中文情色文學的同好廣為流傳,并對佚名的原作者致予無言的感激! …………………………………………………………………………………………………… 序章 馬榮十六歲時,肆業上海寄居於世交董二哥之家,董二哥出門經商,而董二嫂不慣獨宿,竟作出牆紅杏,於是馬榮由董二嫂之指導,始知云雨之情,後董二哥歸,窺破好事,未敢家丑外揚,遂逐馬榮,馬榮迫不得已,惜別董二嫂,遷至江灣其表兄家去。 第一章誰說風情老無份夕陽不合照桃花 今天沒有細雨,天空的黑云,朦朦朧朧的遮著了月亮的白臉,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乎漸漸的消逝了,約莫是一點鐘的時分,表兄嫂大都概睡了,我溫過今天的功課以後,一個人獨自在花間散步。 一陣喁喁私語的聲音,在隔牆的窗縫里送了出來。 為好奇心的驅使,我爬上了約莫五尺多高的圍牆去探看。 啊!原來這喁喁的聲音,就是老醫師和他新討來的小奶奶在在談笑的。 窗扇半開著,我沉靜著我的呼吸,輕輕的從窗縫里望了進去。 “啊!眼福!眼福!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前世有修的長緣!”我心里這樣的想。 黃醫師的睡床,開著淡籃色的電燈,他的小奶奶是橫躺著的,一絲不挂,那雪白的肌膚,配著藍色的燈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這真是云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黃醫師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著她的寶貝,左手按著了乳峰,他們就這樣的談笑著。 一會兒,黃老把她的腳推開,食指探到花心里去了。 一出一入的抽送著,笑嘻嘻地抹著他那八字形的須。 小奶奶也脈脈含情的瞪他一眼,黃老有點起勁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的笑了出來。 我看得不耐煩了,恨不得他馬上立功。 約莫過了五分鐘之後,黃老立刻在床邊跪下去把她的兩腿挂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頭在她的陰縫里舐著,她好像奇痒般的擺動身體了,黃老才站身來,把躍躍欲試的大雞巴插進去了。 上身像獅子般的壓了下來。他的嘴巴也湊奶奶的嘴邊上去,她忙把他的頭推開,拿了枕邊的毛巾,和黃老拭著胡須和嘴唇。 黃老笑嘻嘻的說著:“不要緊啦,自己的東西,我的寶貝,你舒服嗎?” “骯臟鬼,老骨頭!”她含羞般說著,笑咪咪地倍覺使人銷魂。 黃老鼓起了勇氣,忘卻了自己的老,不斷的在奶奶的上面轟炸著。 我的呼吸急促了,一陣欲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燒。 我跳下了圍牆,走到阿蘭的房門邊, 可惜阿蘭的門已關上了,一陣鼻鼾的餘音,輕輕地從門縫送出來。轉身回臥室,也不知什麼時分才跑進了睡鄉。 第二章但愿牡丹花下死嬴得做鬼亦風流 表嫂的肚子膨得厲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內將要臨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拉姓林的婆媽。 她的年紀約莫三十多歲,穿著一套黑綢的衫褲,臉上扑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談笑之間,嘴邊露著皺紋般的梨渦,配合她目角的几條紋線,雖然是徐娘半老,而風韻猶存,我知其貌尚不減於當年啊! 她來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沒有上學校去。 她一進門,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視我這年輕的孩子。 她和阿蘭睡在同一臥室,早上,她們兩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變成沒有機會和阿蘭接近了。 時間過得真快,匆勿地在這性的煩悶中閃過了几天。 今天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表嫂肚里微痛了,表哥叫婆媽坐黃包車快請醫生去,阿也快到廚房里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几天來的苦悶,這是再好沒有的機會了。 四顧無人,欲火急得在胸上燃燒,跑上前去,像餓虎般的把阿蘭的唇狂吻。 “走開去,阿嬸回來了,她看見不好意思啊!”阿蘭掙開我的說。 “她那里有這麼快就回來?” 我緊抱著的說,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 “這里不方便啦!”阿蘭又推開我的說。 我急得甚麼話都說不出來,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拉開她的褲子時,阿蘭忙關了電燈,我不管三七廿一的把肉棍插進了去。 但是,我太緊張,一即發的便丟了。 “阿蘭,為何關了燈?” 婆媽站在房門口的說,我快跑出了房門,紅著臉,微笑的對著她示意著。 阿蘭低著頭也走出門來。 “阿嬸,求你不要把我倆的事告訴哥哥。” 我求饒般的對她說,她也不說甚麼的,問著阿蘭道: “水開了沒有?醫生在房里要水呀!” 阿蘭跑到爐邊,拿開水到樓上嫂嫂的房里去,林婆媽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樓,我也回臥室睡覺了。 公雞張開喉嚨,唱了一聲高調時,我才一覺醒來,開了後門,到廁所里小便,喁喁地聽見阿蘭和林婆媽還沒有睡,為要知道嫂嫂的嬰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門前細細聲的問著: “阿嬸,你們還沒有睡嗎?嫂嫂生男還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為甚麼還沒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終夜都不成寐,阿嬸,開門,我和你磋商。” “甚麼事?明天再說吧!” 她不開門,我也不敢大聲叫喚,我想: 晚上的事,她一定憐愛了我,不把這事宣布出來,我明天當買些東西送給她,能夠和她聯絡起來,在她的肉體上,或許可得到一點的安慰,和阿蘭也方能夠做起暗地里的夫妻,但愿永遠這樣的在牡丹花下死,因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風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花下的死,并不重於泰山!〕 我這樣的想著,緩緩地轉回我的房里去。 第三章看春圖林媽情動觀活劇阿蘭神迷 今天放學同家的時候,順便到先施公司,買了兩罐雪花膏,和六尺絨布,送給林媽和阿蘭。 我自己買一盒香檳糖,預備無聊時可以吃著。 在先施門口轉了一個彎,打算要乘汽車回來。 看見路旁一個賣舊書的小販,賣著一些電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輕顰淺笑,有的擁泡親吻,我覺得可愛有趣,問他銀,為每張二角,便向他買了兩張親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細細聲的說: “先生,還有比較再趣味的,每張五角,你要買的話,我可拿給你看。” “拿來我看,如果有趣,我當然向你買。”我回答說。 他望著前後無人,在衣里袋抽出了好几張。 哇,原來是西人春宮圖! 我買了兩張插入書包里,掉下一元回頭便走了。 晚上,時辰鐘敲了十下,哥哥在樓上熟睡了,阿蘭的電燈還是開著! 我拿了雪花膏和絨布,到她們的門前細細聲說: “林媽,開門,今天我買了東西送你。” “為什麼要送東西?不用多費啦!”林媽一面說,一面開著門。 “這些時來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恨感謝,這些東西給你們兩人做紀念。” 林媽接了布,翻開看著說:“多謝,很好的絨布啊!” 她翻到底面時,我說:“啊!今天所買的相片,都夾在里面呢?” 我紅著臉,不好意思搶回來,林媽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說: “不要緊,甚麼相片?給我看看。” 我說:“不可以,你們都不可看的!” 阿蘭插嘴,很堅決的說:“為甚麼我們不可看?快拿來,我一定要看!” “好,你們要看,千萬不能罵我呀!” “罵你什麼呀!” 她們為了好奇心,急於要知這相片究竟是甚麼,我也不客氣的拿出來。 她們一見之下,紅著臉,羞答答地把它丟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好像在罵著壞話,眼睛也脈含情般在恨我,我呈著不自然的微笑的說: “剛才說過了,為甚麼還要罵我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索性把電燈關了。 沉默了一分鐘後,我低聲說:“林媽,昨宵我和阿蘭的事,千萬為我守秘密,我是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林媽不答,似乎在長吁著氣息,我便拉著她的手,她也靜坐著不動,我的嘴湊近她的耳邊說: “林媽,請你守秘密啦!” 她依然不動,我覺得她的氣息急促了,把嘴湊到她的唇上,兩手把她摟到懷里來。 她伸出了舌頭,不斷在我嘴里打滾了一場,阿蘭走近前說: “好啦,你們到床上去啦,今晚三個人一起也無妨。” 我拉她到床前,阿蘭也偷偷地把門關上了。在漆黑一團中,三個人都抱在一起,吻吻了林媽之後又親親了阿蘭,時間約莫過了三四個字以後,我們的衣服都脫光了。 我騎上去,一手摸著林媽的乳峰,一手摸著阿蘭的陰道,上邊還吮著林媽的嘴。 林媽抱住了我,兩只腳向上把我的腿夾住不肯罷休的,似乎向我挑戰了。因此,大雞巴雄糾糾的打進了草門關。 林媽的淫水早已濕淋淋了。我拚命的還在抽送著,抽得林媽氣喘吁吁。 阿蘭急得忍不住了,把我頭抱了過來,我便在她的嘴上吻個不休。阿蘭壓在我的身旁,神魂飄動,已不知天上人間了。 我命令大雞巳,由草門關收兵退出,然沖進了阿蘭的小桃源。再戰几合,已是“花心輕折露滴牡丹開了”。 伏在阿蘭的身上,不能動彈的休息了片時,林媽未甘罷休的推我仰臥在正面,她自己坐起身來,改用手握著大雞巴,另一手摸著我的臉龐。 一會兒,她低頭吮著我的嘴巴,經聲的說:“先生,疲倦了嗎?不要睡啦!” 她一面說,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里。 我似乎吮舔著,覺得溫膩奇痒的感,我忍不住了,大雞巴又站起身來,林媽忙騎在我身上,把大雞巴拉進她的陰道去,好像騎馬般的磨擦著。 十分鐘過去之後,她的欲焰已在燃燒了,忙把我抱起來,張開大口把我的兩唇吮到嘴里去,我們就在這最熱烈的當兒共同射精和身了。 緊抱了一些時間之後,阿蘭已呼呼熟睡了,公雞也唱了三唱,我才開了門,偷偷回歸我的臥室。 第四章問道黃師求妙朮為誰辛苦為誰忙 太陽落下去的時侯,大地上便罩著深灰色的慘淡,東方的云里,跳出了一輪銀樣的月亮,一片的黑云,也陸績不斷的飛過著,當掩住月亮的臉上時,大地便昏黯起來,這樣時明時晴的姿容,越顯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只小竹椅,在後園里的九里香下欣賞著大自然的變幻姿態,覺得人生也好像這樣變幻莫測的啊,詩一般的景致,夢的一般情緣,真正寫意。 董二嫂的可愛溫柔,現已成過去的了,阿蘭和林媽的交歡,甚麼時候才終止的呢?我們的事,倘若被表哥知道了,不知要怎樣闖出事來,或許表哥會不原諒我,把我的秘密宣布,或把我斥逐,我將有何面目回家去見了母親呢? 不如就這樣子就好了,我就和她們斷絕往來吧,從今晚起,我要修身養性,去做一個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懺悔。 忽然一陣柔蜿的巧笑聲,嗤嗤地又送進我的耳朵來。 我費了精神,望著黃醫師的窗上出神。 接著一陣吮吸東西的聲響,呷喋東西的唇聲,和睡床搖動的磨擦聲,湊在一起陣陣地送進我的耳朵來。 我知這又是黃醫師和小奶奶的把戲吧,於是偷偷爬上了粉牆,從窗縫里望進去,黃醫師正是坐在床前,掌心盛著好几粒靈丹,指著它對小奶奶說: “你看,這就是機關槍的子彈呀!” 說後把靈丹放在嘴里,一口的吞下去,再飲上一杯清酒以的,皺著眉,拭拭了嘴巴的爬到床上去。兩只手棒奶奶的頭,在她唇上又狂吻了一場。 黃老醫師把小奶奶抱起身來,為他解除內衣短褲,然後把她橫躺了,玩了玩乳峰,摸摸了寶貝,又在肩上輕經地按著,約莫是過了几分鐘,黃老師似乎起勁起來,他壓在小奶奶的上面不住的把兩個乳峰吮吸著。 小奶奶已當不起的忙把黃老抱住,黃老俯到下邊去,在奶奶的陰部嗅了兩嗅,好像嗅著開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會兒他陽具已經雄糾糾的躍起來了。 他把奶奶的兩腿夾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東西就插進了去,不斷地在她的小洞里出沒,好像老漢推車般的干著。 我的氣息已急促得不能呼吸了,一陣熾熱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燒了。 醉醺醺般的跳下粉牆,受了黃老師的刺激,覺得沒有阿和林媽,巳是不能再活下去了。 從九里香下轉了了一個灣,悄悄地走到阿蘭的門前輕呼了三聲。 剛才要和她斷絕來往的念頭,這時的我已是忘記了。 阿蘭和林媽默然沒有起來,四壁都寂沉著,小花狗也跑到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巴,樓上的表哥,似乎是起身了,大踏著腳步要到下面小便的樣子。 我急忙走進臥室,關上了門,輕輕呼了一口長氣。摸索著棉衾,在回味黃老的事。 黃老剛才為甚麼要吞下靈丹,這靈丹在工作上必有絕大的功能,他年紀這麼老,為什麼還有那樣的工夫? 啊!對啦!明天我一定要問下去,看他有無妙法教我。 我翻來渡去,終不能成寐,表哥小便後回到樓上去了,一切都死寂的沒有聲息,得擁抱著棉衾,昏迷迷的想像昨宵和黃媽般的情況,索性壓在棉衾上面,握著大雞巴干著手淫的把戲,在一如注以後,於是昏沉沉的跑進了夢鄉。 清早起身,上學校的時候,我回憶黃老的靈丹,便轉身到他的門前,他剛起來喝著好茶呀, “黃先生早安!”我踏進門便打著笑臉的說。 “早安!請坐,甚麼事?”黃老回答說。 “先生,我近來害了病,請先生妙手。” “好!”黃老點點頭,戴上了遠視鏡,皺著眉注視著我,像在預測我的病因似的。 他叫我伸出了手,按按了脈博,几乎思慮了半個鐘頭,才慢慢的對我說: “沒有甚麼病,不過命門火衰,腎水有點缺乏罷了,不要緊,一兩劑便痊愈啊!” “對啦!我實在沒有甚麼病,不過我……。”我笑著、不好意思的說不出來。 “你怎麼啦?有病的人不必害羞的啊!” “黃先生,老實對你說,我患了房事不舉的病,請先生開了一張壯陽固精的方,好不好?” 黃老微笑著,點點頭輕聲對我說: “為甚麼這般年紀就患了此症?究竟你結婚了嗎?” “我尚末結婚,不過我有一個姘婦,精力不足,很難使她滿意呀,先生費神,我自當厚謝。” 我率直的說,打著笑臉很誠懇般的央求。 黃醫師也呈著一段“會心的微笑”的執起筆來,在他的用箋上,便寫著了他秘藏的妙方。 我付過診金以後,出門就走。 第五章馬榮固精有妙法,林媽姿勢不尋常 放學回家時,到大生堂取了靈丹,剛進了門,恰巧著嫂嫂在後門對著九里香出神著,她一見我手上持著藥包,很關心對我親切的說道:“你害病了嗎?” “不,這几天來,我似乎有點腎虧,所以順便到大生堂買些五味丸。” 我答得非常流利的跑進了臥室,同頭一看,見嫂嫂在後面微笑。 晚飯後,表哥穿著西裝革履,似乎要赴什麼宴會出門出了,表嫂因為產育之後尚末滿月,所以沒有同表哥一同去。 暮春的時節,微風帶著了輕寒,九里香的香氣,隨著輕風的漂進了我的房里來,我禁不住這九里香的誘惑,拿著倚椅在花枝底深處,去享受這春天的餘香,表嫂也很閑情的在花間散步,在談的剎那間,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 萬家燈火,相繼不斷的開亮在每一個窗口。 “少奶奶,你末滿月,要提防晚上輕寒,露濕肌膚呀!” 林媽似乎富有經驗,像醫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轉身就走。 “林媽!水開了,請你裝滿我的熱壺。” 我在九里香下大聲的說,林媽緩步到我身邊,笑咪咪的撫摸我的頭說: “小弟弟,為什麼今晚要喝白開水?喉嚨乾了,吸我的口津好啦!” 林媽說後,捧著我的臉,把舌頭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里來,我怕表嫂看見,站起身來,打算要回歸房里,清理今天的作業。 “我今晚要吃補腎丸,所以要白開水。” 林媽同進我房,拿著熱壺要到廚房里去。 阿蘭剛在樓上泡好了牛乳下來,把水壺里的水裝滿熱壺以後,就和林媽一同到樓上去更換嬰孩尿布和喂牛乳,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席,林媽與何蘭何時下樓我已不知道。 電鈴不斷的響著,我在夢覺中醒來。 聽了林媽的關門聲和哥哥的皮鞋聲雜在一起,時鐘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經過了子夜的時分,於是翻身起床,倒一杯白開水,要實現黃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連吞下了十二粒,因為黃教我每次六丸與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性把它吃多一半,或可代酒於萬一啊。 〔凡夫加注:有小朋友見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醫欺騙!〕 我吃下靈丹以後,不開電燈,一個人靜俏悄的睡著,約莫過了三十分鐘的時間,樓上的哥哥,已寂靜無聲了,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腳步聲,走近我的床前,細細聲的說: “弟弟,好弟弟!” 我在椅上輕聲笑著,林媽扑上前來,把我緊緊的抱住,嘴巴同時湊到我的嘴里來吮吸我的下唇,我伸出了舌頭,在林媽的嘴里抽送個不休,林媽也將舌頭同送了我,經過這樣長久舌戰之後,林媽已是不能承受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壓在我的上面,几乎要將我這小小的身軀,一口吞下肚里去。 “林媽!阿蘭熟睡了嗎?” “她巳經熟睡了,今夜要讓我一個人來吃全餐,因為她月經來潮,關門謝客的。” 她一面輕聲的說,一面已經脫光了衣服,然後把我的內褲拉開,我正面仰臥著,不管林媽要如何將我擺布。 林媽坐在我的身邊,一手握著那雄糾糾的大雞巴,湊到她的嘴邊,用舌尖在龜頭的周圍舐了一遍,然後再由龜頭的下面,一直舐到腎囊。 我已痒不及忍的忙把林媽的大腿抱住,狂吻著她的下肚與大腿之間,林媽嚇得軟綿綿地倒下去,嘴里卻依然含住了大雞巴,索性顛倒的壓在我的上面,她的寶貝就恰好壓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呼吸了,於是將她推開,坐起身來,拉了枕上的墊布,拭拭鼻尖和臉龐上的淫水。 林媽急切要我壓在她的上面,忙把大雞巴塞進了陰道,自己就好像“尼姑篩粉”般的不斷的篩著,我則在上面一迎一合的打個不休,約莫是抽送了三四十次,林媽緊抱著我翻過身來,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斷的磨擦了一傷,她的淫水,就淋淋的濕透了我的下肚與腎囊。 “好弟弟,你還不丟精麼?今晚為甚麼這樣的耐久?” 她一面說,一面還不斷的磨擦著。 再多一分鐘的時間,她忽然壓下來,叫我伸出了舌頭,送進了她的嘴巴,她硬著身體,夾住了腿,伸直了腳,停止了一些兒的氣息,然後她才渾身無力的偃臥下去。 我坐上來,快拭去陽具和小肚子上的淫水以後,把她的腳掀開,大雞巳又掃進去,彎著腰吮吸者林媽的乳峰,又吻著林媽的腋下。 林媽又起勁來了,兩只腳交起,壓住了我的臀部,不住的迎湊著,這樣抽送了五分鐘以後,渾身麻痺了,龜頭也好像漲大起來,我立停止動作,禁住了精液,打算要再延長了多少時間,可是林媽正當逼近了焦點,那肯停止了她的迎湊呢? 她像餓虎般的咬著我的肩,吻著我嘴,就緊抱著我而撤出了第三種水,我也禁不住把千萬的精虫,放射在林媽的紅黑老穴。 我和林媽疲倦極了,兩個人就赤裸裸的袍在一起睡覺,等到我一覺醒來的時侯,巳是早上七點多鐘了,林媽在什麼時候起身,我一點都不知道。 第六章牙婆朦朧稱弟弟表嫂呷喋拍哥哥 昨宵因為勞動過多,今天覺得有點疲倦了。吃完晚飯以後,差不多是黃昏的光景,我便爬上床去。嫂嫂很關心我的走近床前說: “榮弟,你真的害病嗎?昨天你買什麼藥?要問醫生,應當找尋名醫,因為庸醫是會殺人的。” “嫂嫂,我不會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藥是補劑,吃了有益無害啦!” 我一面說,一面爬上床來,抽出了桌上郁達夫著的“苔莉”,又倒了下去。嫂嫂跑出了房門外時,我几乎已進入了睡鄉。 “好弟弟,醒來吧,自七點睡到現在遠不夠嗎?已是十二點多了。” 我在朦朧中,恍怫聽見了林媽這樣喚著,她撫摸著我的臉,吻著我的嘴輕聲的說。 我張開了眼睛,房里的燈是關著的。 看見林媽漆黑一團的站在床前,伏在我身上。 我立即起身來,叫林媽倒一杯水漱漱口後,坐在桌前說:“哥哥回來了麼?” “剛才同來,你聽,他還喁喁的與奶奶談話呀!” “真的?哥哥還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 “說那里話,奶奶尚末滿月。剛才少爺回來時,還問著你,他以為你害怕了。” 林媽抱我坐在膝上,擁抱在她的懷里的說話。 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乳般的掀開她的衣襟,撫摸了乳峰,吮吸了乳頭,林媽有點忍不住般的扶起我的頭,伸出了舌尖叫我吮吸。 兩三分鐘過去之後,她起站來,要將我放在床上。 我說:“且慢,我要小便。” 跑出房外,到廁所里去時,見哥哥樓上的燈還開著。一陣陣的嘻笑聲,輕輕的送出了窗外。 為了好奇心的驅使,小便以後,赤著足偷偷地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縫隙,側著眼對准了哥哥的床前。 見哥哥抱住嫂嫂的頭,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著哥哥的手說: “我還不清潔,不要動手動腳。” 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一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好在嫂嫂的嘴上、頸子上、肚皮上,大吻一遍,然後才抽了一口香煙。吹進了嫂嫂的嘴里去,嫂嫂“嚏”的一聲咳嗽起來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臉龐,拍了一下掌巴。我几乎要發聲笑出來,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偷地爬下樓里。 林媽巳赤條條睡在床上等得不耐煩了,忙拉我上床,抱到她的懷里,嘴巴湊近我唇邊說:“你到樓上干甚麼呀?” “我以為哥哥正在工作,原來嫂嫂給了他一下掌巴。” 林媽已將我的褲拉開了,摸著我的大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我伏在上面停住不抽送,她緊抱著我的腰,吮著我的唇,伸直了腳夾住了陽具,一弛一縮的動彈著,我好像睡在她身上般的,往憑她去弛縮動彈,一會兒,她翻過身壓在上面,龜頭抵住了花心,陰核擦著我的陰毛一她不住的磨著。 過了一會,她轉過身去,屁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干個不休。 我撫摸她的屁股,又捏捏了她的腰,然後坐起來,叫她腳跪著,我就好像狗交尾般伏在背後,很快的打擊著。 我望著林媽,十足很愿意挨插的樣子,約莫是兩分鐘的時問後,我已經忍不住的丟精了。 林媽說:“為甚麼今晚不中用?” 林媽尚末滿足的向我是問,我有搖搖頭的說:“不知道!” 第七章一撮靈丹迷醉地半枝紅杏出牆來 紅日初起,晨光照遍了大地,窗前照紅著一片紅光,九里香的陰影,橫斜臥室的反壁,隨堵了輕風不住的在搖動,這初夏的天氣,人家巳除去棉襖裙裘,開暢了胸懷去欣賞那青梅紅李的景致。 今天因為是星期日,我睡得比較痛快,約莫八點鐘的時候,我才起床漱口。 林媽忽上前來,在她的衣袋里,摸出了几位像兵兵球般大的紅李來,我接到手里,一口便咬了一大半。 “那里來的李,甘甜可口啊!” “我清早上市,順便買几粒來給你,可是李的汁太甜了,我不喜歡吃,我吃了几粒青梅,覺得口得多。” 林媽說了一大遍,好像她尚不知道她已種下了孽一樣。 我是小孩子,當然也還不知甚麼是生理變態,喜吃酸果,甚麼是懷胎有孕。 林媽故意暗示般的對我說後,低著頭似有所思。 “你想甚麼?有甚麼事盡管說罷。” “你要知道我有胎,但我從前產育過兩次男孩,可是不幸都早夭了,現在我算是第三次懷胎了。” 林媽帶著了悲傷的說著,眼眶似乎要流出了眼淚。 我很著急的,好像晴天聞了巨雷的說: “你有胎嗎?那怎麼辦?” 林媽默無一言、我著急的拍著她的肩膀說:“林媽,怎麼辦呢?” 林媽沉默了很久,眼淚涔涔的滴著。 阿蘭突然笑咪咪的踏進房來,林媽急拭乾了眼淚,起身走出房外,阿蘭說: “你不吃早飯嗎?” “我不吃,你倒一杯白開水來。” “我剛才看見林媽似乎很傷心,究竟為的甚麼事?是否你使她生氣啦!” “不,我并不使她生氣,她為的甚麼事,我實在不知道。” 我裝著不知道般的說。 阿蘭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轉身向房外而出。 一個人在房里,胡恩亂想,坐立不安,索性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沒有目的地在閘北轉了几彎。然後再跑了回來,當我要跑進門時,恍然領悟到黃大夫就是救苦觀音,再世華陀。 於是轉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剛踏進門,便見黃大夫正在泡著一泡好茶。 “請坐!飲茶今天有甚麼事?上月我開的妙方,實驗了沒有?” “實驗了,非常有效之。” 黃醫師很客氣,請我喝了一杯濃茶,我砍了以後又對黃醫師說: “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請你幫忙。” “甚麼事?” “有一個中年婦人,她要請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 黃醫師聽著我的話後,沉思了很久,緩緩泡著他的茶,然後點點了頭說: “可以,不過……不過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後再答復。” 我紅著臉的說後,便辭別了黃大夫,跑回家妄。 黃昏的時候,我覺得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不能成寐,阿蘭來了,站在我帳前,細細聲說: “你病了嗎?” 我不回答,她掀開了帳,捧著我臉,嘴巴湊在我的唇邊說: “為甚麼剛黃昏便睡覺呢?身心不舒服嗎?” 她說後把我狂吻了一場,又把舌尖兒塞進我的阻巴亂滾,約摸近了兩三分鐘,阿蘭爬上床來,抱著我壓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褲帶,兩腳朝天的把我夾住著。 我的一切煩惱,憂慮,可怕,在這剎那間都忘記了。 我翻身起床,拾了粒靈丹含在嘴里,倒一杯開水送下去,然後睡到床上去,我們兩人赤裸裸地緊緊抱在一起的睡著,含唇度舌的玩個不休。 “你的經期完了嗎?” “今天早上已清潔了!”阿蘭說後摸著了大雞巴,急將它拉進桃源洞里去。 這時侯嫂嫂剛在樓上飼小孩,林媽也忙於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門了,所以我大著膽,盡量的在阿蘭的桃源洞里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蘭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種水了,我壓在上面停止了一會,繼續了這末了的工作,阿蘭已是滿口噓哼的叫出聲來,伸直了腳,抱住了腰,咬著我的肩膀,似乎很難受的又撒出第三種水了,我也潦草從事的放了精液,在桃源洞中射擊,林媽恰巧踏進房來,聽見我們在床上嗚嗚的氣息,便細整的說: “奶奶還沒有睡,要趕快收兵回營,她還要下樓洗澡的。” 我聽見林媽的話,好像由夢中驚醒,穿衣上床、阿蘭穿衣整褲以後,一面走,一也梳著頭發的跑出房外去。 開了電燈,坐在桌前,對著林媽瞪了一眼!慢慢的對她說: “今天我煩悶了一天,為了你懷胎的問題,我問了黃大夫,他說不要緊,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媽默無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說: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養小孩,因為我在鄉間的老丈夫,自娶我過門十五六年來尚不產育!他也希望要有兒子來傳代的,多几天我辭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擔憂啦!”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媽狂吻一場,忽然聽見了嫂嫂的屐步聲,才松開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書。 林媽跑出門去時,一段愉快的心情,實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後,見我一人獨坐房里看書,笑地走進房里來。 “今天你舒服了嗎?”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門嗎?”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門!” “小侄兒睡了嗎?” “是的,嫂嫂說著,媚眼不住的注視著我,似乎要封我說些甚麼秘密的話的樣子,我也注視她一眼,兩個人就這樣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兒,嫂嫂不好意思的說: “你為甚麼不敢到樓上去看小弟弟呢?一個月來,小弟弟已長得可愛了。” 嫂嫂說轉身退出門外,我點點了頭說: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聲,的響到樓上去了。 第八章小狗亦知春去處枕邊床第費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個星期了,昨天林媽也已經辭工回鄉,當我清早上學時,林媽收拾了她的東酉,默無一語的,似乎還在啜泣。 算了吧!林媽,我們就從此永別了吧! 今後天各一方,誰也不要去懷念誰,我們好像是夢里情人,在一覺醒起以後,甚麼都煙消云散了! 但愿我寄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贈給你的紀念。 你要好好教導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萬不要給兒子知道我這不倫不類的父親啊! 我躺在床上翻著“苔莉”,但心里是反覆的這樣的想著。 阿蘭持者籃,赤著肉足,走到房門前說: “我要上市買菜呀,樓下沒有人,你要看好了門,一會兒我就同來。” 阿蘭去後,靜悄悄的沒有甚麼聲息,樓上嫂嫂和嬰兒,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沒有聲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著足在地上散步的踱來踱去,好像有甚麼在思索似的。 十分鐘過去後,阿蘭還沒有回來。 我回憶著數天前,嫂嫂說小弟弟長有怎麼好看,又回想到當時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動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著膽子,輕著步的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帳逢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帳是下垂的,床上隱約好像有甚麼在搖動,我聚精會神細察了帳里究竟是甚麼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來翻去。 似乎小狗的頭,在嫂嫂的腿邊不住的鑽著。 一會兒,嫂嫂忽然一腳伸出床下來,蚊帳張開了一小逢隙,在這逢隙中便現出了一條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兒間大舐特舐著。 嫂嫂好像奇痒般的閉著眼睛,闊著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氣息。 突然間“呱”的一聲,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開小狗頭,翻身起來一穿好了褲,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搖動著。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頭看著嫂嫂,搖搖了尾巴,舐著嘴角。好像還在求食般的不肯跑開呀! 我看得有點難受了,同憶著嫂嫂的媚眼溫言,大著膽子咳嗽一聲,踏進了去。嫂嫂一見了我,紅著臉呈現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試抱小弟弟。” 說後便在嫂嫂的懷里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瞪了我一眼不說甚麼。 我抱小弟弟在懷里,搖搖了几搖,踱踱了几步,又泡回嫂嫂的懷里,再故意將孩兒的頭觸嫂嫂的乳峰說: “他要哭了,快給他乳呀!” 嫂嫂注視著我“抱了孩兒坐到床沿去,我的心頭跳動得說不出話來。 “阿蘭還末回來嗎?”嫂嫂開口問著。 “她還沒有回來。” 我應聲的說著,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鑒賞小弟升的吃乳姿態,偷偷地在嗅著嫂嫂的體香,鼻孔湊近在嫂嫂的頸邊,嫂嫂轉過來說: “樓下關上了門沒有?” 我覺得她說話時,一陣陣梨香,從嫂嫂口中吐了出來,我悄不自禁的急把嘴巴湊上去,親了一而香嘴,她忙把頭轉開,嫂嫂媚眼不轉睛的注視著我,我說不出話來,想要吻了一個痛快,左手按著她的肩,右手捧著她的臉,斜著頭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渾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聲哭了出來,我松了手,恰巧阿蘭推門同來了。 我急下摟,阿蘭露笑容,像會知道甚麼一回事似的。 第九章俏阿蘭初懷六甲黃醫師妙手回春 紅日初起、輕風宜人,這初夏的天氣,人家已更換了麻葛的單衣,我清早起床,早餐後上學。 剛踏出門,阿蘭走近前來,帶著惰態的輕聲說著: “下午放學回家時,到藥材店順便買一劑清涼時氣藥茶。我覺得今天早上起身時感冒著晨風的樣子。手足無力,頭部微痛。” “好!”我點頭說著,大步踏出了門外,把阿蘭吩咐的都記住心頭,下午放學時,順便就跑大生堂去去買了一劑時氣的凍茶同家。 踏進家里的門口,便見阿蘭穿著棉衣,坐在爐邊生火,我將藥茶給阿蘭說: “碗六煎八分,今晚睡前服下。” 說後便親了阿蘭的嘴,覺得今天阿蘭的額上帶著一點高熱,我摸摸她的額角臉龐安慰她說:“不要緊啦“明天便痊愈。” 晚上,嫂嫂哥哥熟睡以後,我牽挂阿蘭的病,會不會藥到病除,轉侃痊愈,於是起床,靜悄竹走到阿路房門前。輕輕敲著門環說:“阿蘭,阿蘭,開門!” 阿蘭開門後片我倆就抱在一起坐在床沿上接吻“電燈是關著的,在黑漆一團中,我們都看不見彼此的面孔。 “覺得舒服了嗎?” “不覺得,頭部依然痛。” “那麼明天我帶你到黃大夫去門診,黃大夫醫朮真不錯,妙手便可回春呵。” 我安慰阿蘭,叫她安心睡下靜養,吻吻了几下,要回歸臥室睡覺,坐在床沿上,終走不開,好像還有甚麼未了的事般的忐忑於心,几乎要坐在床沿上等到天明。 早餐後,我向嫂嫂說明帶阿蘭到鄰邊黃大夫問診的事以後,我倆就好像夫婦般的走進黃大夫的寓所里去,黃老每天都是這樣清早坐在方桌邊,泡著他的香茶的,一見了我們,就放下茶杯,在嘴角上抹抹了一兩下八字胡須,伸手作勢的我們坐下來,他兩只黑白不清像猴子般的眼,不住的對著阿蘭看著。 “她發熱頭痛,手足無力,請先生診診療方。” 我不等黃大夫發問便開口說著。黃大夫惰於說話般的在點點頭,拿著小棉枕說: “手伸出來。” 說後便按在阿蘭的脈關上,沉寂靜聽,左手看後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胡子,良久才說出話來。 “不要緊啦,與你賀喜,她懷孕差不多一個月了,有胎的人,身體起了變化,自然就要有點病態,吃此保胎的藥,覺得就舒服平安。” 阿蘭和我,好像晴霹靂般的驚軟下來,面上呈現著青白色的說不出話來,我如坐針氈般的思索著,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媽懷胎的事,黃大夫已說明解決的辮法,於是才安心靜氣的對黃大夫說: “前月我問過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說要二百元嗎?我求求大夫減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 黃大夫依然抹著胡須,目不轉睛的對阿蘭看,很久才說出話來。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減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時可否施藥醫治,銀項明天我才取來?” “可以可以,此時先施手朮,然後回家服藥,三天之後,結成胎兒的血塊,自然就會墮落,很平安,決無危險的。” “那麼就請先生立即診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黃大夫才點了頭站起,笑的又在抹胡須的對我說: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朮後,才取藥散回去,因為施手朮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時間才行。” “很好,很好,阿蘭,你安心給大夫施手朮,然後自己回家。此事萬不可給嫂嫂知道,我上學去,你放心,說後起身出門。 黃大夫如何施手朮,阿蘭有無領受痛苦,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腦海里盤旋。 下午回家,踏進門,便跑到阿蘭的房里,阿蘭呆坐房里發愁。我走近前,摸著她的額,覺得熱度已退了! “怎麼樣?黃大夫施了甚麼手朮?你覺得痛苦麼?” 她默無一言,很久才說出話來。 “不覺傳痛苦,不過……不過……。”她說不出話般的囫圇在喉里。 “甚麼?不過甚麼?……服了藥散沒有?” “不過我覺得他的手朮有點奇怪。 你出門之後,他叫我入房,仰臥躺在床上,用了一條毛巾遮住我的臉,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後解開了我的褲,我未敢反抗。 黃大夫,因為要等他如何施手朮,所以任他擺布罷了,後來他忽然把那話兒插進陰道里,壓在上面,一上一下抽著,好像你干的沒有兩樣。 我急得把毛巾拉開來,推他的胸問他干甚麼? 她說那話兒著抹著藥粉,插進內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兩掌掩住臉,未敢看黃大夫的面,他干了很久,最後還要吻我的嘴,并且丟出了精一樣。” 阿蘭說得很流利,若無其事似的。 我有點不信任黃大夫了,為甚麼打胎的手朮,要像受胎的手朮一樣呢? 這事我心上起了這樣的疑問,自怨年少,沒有醫學常識,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點多鐘的時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樓去。嫂嫂依然還不開著電燈,我摸索到床前輕聲的說:“嫂嫂為甚麼不開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來,在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巴,我忖度著,小花狗又是在她的寶貝上面下工夫吧!剛才它狂吠著几聲,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開著電燈了,她凝視著我,很疲倦的有點睡意了,她蓋上了一條單薄的東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里去,右手摸著她的額,嘴里吻了她唇,她輕聲說著, “下樓去吧!我要睡覺了。” 我翻開了單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陰部部上,好像嗅著玫瑰花般的嗅嗅著。然後和她蓋好了被,叫著小花狗一同下樓。 第十章此生不能此翼鳥但愿來世連理枝 在一個雨天的晚上,阿蘭果然小腹作啼,輾轉翻履微呻吟起來,我知道是黃大夫的神靈降臨的緣故,所以走近阿蘭床前,撫摸了阿蘭的下肚。并安慰阿蘭說: “不要緊啦,忍耐點吧!” 阿蘭肚里痛得更厲害了,我扶她要到廁所去。踏出了房門,便碰著嫂嫂下樓來,嫂嫂覺得很驚奇的走近前來,問了這原因以後,和我一同扶阿蘭進入廁所,然後我才退到外面等侯。 一會兒,嫂嫂也跑出來了,那凶狠的眼光,不住的瞪著我看。 “你把阿蘭弄到這麼地步嗎?甚麼時侯起,和她往來,老實說,老實說!不然,我不把你干休!” 我嚇得面無人色,甚麼話都說不出來。鼻孔里有如嗅進了酸的剌激“眼淚忽然涌了眼眶上,几乎要放聲大哭出來。 “快說,快說出來,這樣小小的年紀,也曉得請醫生打胎呀!” 嫂嫂的臉孔,愈現出凶狠來,好像獅吼般的叱著。 我終說不出了話,手足無措的回頭便跑回房里,睡在床上很悲切的飲泣嗚咽,把料理阿蘭的責任,交在嫂嫂的手上,几乎再沒有面目去見嫂嫂一面的模樣,就這樣在昏天黑地中流著淚,也不知甚麼時侯跑入了睡鄉。 公雞唱了第三唱峙,我忽然一覺醒來,這時侯,天還沒有大亮,我要知道阿蘭昨宵的情形,所以清早就偷偷喉來到阿蘭的房前,里面是靜悄悄的沒有甚麼的聲息。 我輕輕推開了門,“依呀”的一聲,阿蘭在床上翻身的聲音才透出了帳外。 我在床前便輕聲的說:“阿蘭,昨宵怎麼樣了!” 阿蘭在床上,伸出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我,甚麼話都說不出來。 眼眶在流淚,表現著這難言之痛。 哥哥要下褸洗臉,我聽見了他的腳步聲,抽身躲回房里。 哥哥到我房前,見我便踏進了來。 我害羞得低下了頭,不敢打著笑臉來招呼哥哥。 “你的年紀還少,為甚麼就把阿蘭弄到這樣?倘若不幸發甚危險,那還了得。 你在這里居住,我受了姨母的囑咐,教導你更如同胞骨肉一樣。 本來我要發怒,念你年紀還少,你應當回頭重新做人,對學業努力用心,將來自有快樂的一天的。 ‘書中有女顏如玉’這話一黠都不會錯的,昨宵阿蘭幸而安全,不然,我豈不是要發生諸多麻煩嗎? 從今天起,你不能再與阿蘭往來,她是婢女,我們是名門世家,那里可正式成婚之理,這事倘若給姨母知道了,豈不是要活活氣壞了老人家呢? 你要回想她老人家中年喪守,望你早日成人,你該努力進取前程,才不負你母之望……。” 我哭了,我伏在桌上哭了。哥哥摸撫眷我的腰,仔像撫慰孩子般的說著: “算了吧!要你改過,甚麼事都可以諒解呀!” 哥哥說後走出外面漱口洗臉去。我換了衣服,不吃早販便跑上學校。 我一連好几天不敢正面遇見哥哥,也很想要逃避嫂嫂,有時嫂嫂向我說話,我很冷淡地和她應付一兩句後又走開,因為哥哥教我的話,我時時刻刻都不會忘記的。 和阿蘭已闖了這麼大事了,倘若和嫂嫂的事,一朝哥哥知道了,豈不是鬧出天大的禍來?那時候,哥哥氣死,就是嫂嫂被殺死。連我自中年喪守到現在的老母親,也要活活被我害死。 我回想到這段事情時,不禁滿身寒噤,毛發悚然,自怨自艾。 我不該這樣不倫不類,我該死,我真是該死,在董二哥之家時,巳經給我一個教訓了,怎麼我現在又忘記當時非過呢?我一面想,一面几乎要自捶胸膛。 我時時都是這樣的自誡,可是性是如此了吧,一星期來,沒有性的調養,心里又是輾轉又是發痒了。讀書做事,覺得什麼都有點不安,雖然勉強黃昏就寢,可是枕席間依然還是快轉至子夜的時分的。 時問過得真快,阿蘭打胎已經過了三個星期了。 今天星期日,七點鐘的時候,阿蘭還不起床,嫂嫂下樓來,大聲說道: “現在還不起身嗎?難道你不愿意出嫁,不愿意好好做人了麼?” 我聽見了這話,才知道嫂嫂已將阿蘭出嫁了。 三星期來,因為不忘哥哥的教訓,未敢越出雷池半步,不敢和阿蘭交談,也未敢與嫂嫂交接,所以出嫁的事,我不知道,而哥哥嫂嫂也不便將此事先和我說知。 我本來已經預備上學了,聽聞了這話,覺得要躊躇著腳步,最後去看阿蘭一面。 我一手抱著皮包,大著膽子踏進阿蘭的房里,見阿蘭坐在床沿上流著淚。 “阿蘭,算了吧,但愿你從新做人,我永遠不會忘記你!” 阿蘭瞪了我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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