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獎–未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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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11/16-07:33 發表

  標 題: 中獎–未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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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Sunray 未來系列的第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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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一. 出發

  二. 拘留

  三. 真相

  四. 逃亡

  五.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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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出發

  「喂!蜜兒,妳等等我吧!」韋偉忙著從計程車中取下一箱箱的行李,一面向著正奔向太空港門口的少女大聲的叫嚷。

  黃昏的落日,將滿天的雲霞和宏偉的港口大樓的玻璃幕牆都染成了一片艷紅。蜜兒的窈窕身影剛好背著徐徐落下的夕陽,漫妙的玲瓏身段在纖薄的紗裙下若隱若現的。韋偉看得有點痴了,呆呆的提著行李箱,凝望著十八歲的蜜兒 – 他的女友。

  「好美麗的夕陽啊!」蜜兒回身在韋偉的額上打個爆栗:「喂喂!(這是她對韋偉的暱稱),你色迷迷的在看甚麼?」

  「哎唷!」韋偉抱著頭呼痛。不知怎的,他總是躲不開蜜兒的打爆栗。他常自嘲說蜜兒是他的冤家,是上天派來對付他的。一見到蜜兒,他只有舉手投降。

  蜜兒見到他的狼狽相,竟還在抿嘴偷笑。韋偉惱起來要搔她的癢。兩人在路邊追逐調笑著。

  「妳不要走,今次一定不放過妳。哎呀!」韋偉一個不留神,竟然一頭把一個路人整個撞得像個大元寶似的,摔個四腳朝天,手上的行李也散了一地。

  「哎呀!對不起!」韋偉連忙道歉扶起那胖胖的中年女人,蜜兒也趕忙替她把散落的行李拾起。那胖女人手叉著木桶一樣粗的腰身,面孔黑得像鍋底,又黑又濃的眉毛快要摵到額頭上了;又肥又厚的大舌頭,在兩片紅紅的厚嘴唇上潤了一潤,看來要發火罵人了。

  聲音比想像中的還要響、還要尖;「你們的眼睛沒帶出來嗎?在公眾地方追追逐逐的走來走去,還是三四歲的小孩子嗎?…。」一輪嘴像機關槍的連珠掃射過來。韋偉和蜜兒給罵得灰頭土臉,面面相覷的不敢駁嘴。

  那胖婦人愈罵愈起勁,也不理會韋偉他們的道歉,不停的破口大罵。韋偉伸手擋住下雨一般的口水,拉著蜜兒叫她快走開。蜜兒握一握他的手,示意說:「要捱罵就一齊捱吧!」兩人心中一甜,那胖女人的臭罵都從另一邊耳孔溜走了。

  這時一個少女從太空港裡走出來,拉著胖女人的手說:「媽媽,甚麼事?」聲音都蠻甜嘛。

  韋偉和蜜兒簡直眼前一亮,因為那少女實在是太美了。韋偉用力握一握蜜兒的手,手在身後猛打手勢。蜜兒知他在說:「打死也不信這胖女人可以生得出這麼美的女兒。」她心中一百個同意,禁不住撲嗤一聲笑了起來。

  那胖女人見蜜兒竟然笑起來,更是惱得七竅生煙。蜜兒馬上止住笑容,又裝出一副歉疚的表情。這次輪到韋偉忍不住笑起來了。蜜兒知她在取笑自已,便在背後伸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痛得他幾乎叫起來。

  那少女見到他倆的古怪表情,竟然也忍不住微笑起來。

  她一笑,胖女人便停止了臭罵。她轉頭看著少女說:「欣欣乖女,這兩個走路不帶眼的臭小子,把我整個人撞倒了。哎呀!跌得我真痛!」一面受手搓揉著肥大的屁股,一面瞪眼看著尷尬的韋偉和蜜兒,又想再罵了。

  「他們不是有心的,妳也沒有受傷,人家道過歉也該算了。快來吧!登船的時間快到了。」少女拾起胖女人的行李,硬把她拖開。那胖女人這才悻悻然的拂袖而去,臨行時還是一面的不忿。

  韋偉他們才鬆了一口氣。蜜兒用手肘撞一撞韋偉,向他單一單眼:「喂喂!那女孩漂不漂亮?」

  韋偉看著不時回頭、滿面是歉意的美貌少女,心不在焉的應道:「不錯吧!可一點都不像她的媽媽。」其實那女孩真的是很美的,尤其是那一頭垂腰的秀髮;又長又直又烏黑,和修長窈窕的身段極為合襯。

  「哎唷!」又是一個爆栗。蜜兒杏眼圓瞪,板起面孔說:「頸都伸長幾吋了,你還不快快跟上去?」一扭身,拾起行李走進港口大樓。韋偉撫著額頭,四下拾回一個二個的行李箱,趕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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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大男孩便是韋偉,從大學畢業才剛一年的見習電腦工程師。蜜兒是他的女友,也是他的師妹。他們都是新香港大學的學生,蜜兒比他少一歲,不過她修讀的是工商管理,上兩個月才剛畢業。雖然也見過幾份工,不過仍然未找到工作。

  他們兩人是在大學裡認識的,兩人都是民歌隊的成員。說實話,韋偉的歌喉可真是不太動聽。他全是為了蜜兒才加入民歌隊的。誰叫他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師妹,便認定了她是今生的另一半!

  蜜兒就不同了,她的歌聲和她的名字一樣甜。當然她的樣貌也是不賴的;雖然未至於是校花、系花,但裙下之臣仍是為數不少。可能是韋偉的傻勁感動了她,在大學最後一年的聖誕舞會上,蜜兒讓他吻了。從此確定了兩人的情侶關係,韋偉畢業後,兩人的親蜜程度有增無減。

  這次的旅程,是他們第一次結伴遠行。出發前朋友還取笑他們是預渡蜜月呢。韋偉只是傻呼呼的不懂回答,蜜兒紅著臉否認,又賞了他一記爆栗。

  雖然已是廿三世紀,但星際旅行仍是十分昂貴的。蜜兒他們才剛畢業,那來這麼多錢?這次的旅行是完全免費的!因為蜜兒幸運地在軌道烈車公司的週年大抽獎中被抽中了,獎品是來回火星的太空船來回票兩張連一個星期的食宿。她接到得獎通知時不知多高興,馬上通知正在上班的韋偉,當晚還好好的吃了一頓慶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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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偉他們安頓好行李,便走到侯機室等候上船。新香港擁有亞洲區最大的太空港,也是最先進的。是在星際大戰之後再早回復的都市之一。

  (註:廿三世紀初,地球與各殖民星曾發生一次戰爭。原因是資源的爭奪,結果是一半以上的人類死亡;而星際間的拓展也因而倒退了一個世紀。有關這次星際戰爭的導火線,可參閱另文「換妻–未來篇」。)

  兩人透過透明合金的幕牆眺望停機坪上的巨大太空船。工作人員正忙著最後的起飛準備,在無窮無盡的穹蒼底下,耀眼的燈光將銀白色的巨大太空船照得閃閃發亮。

  還有三十分鐘,他們便會第一次離開地球了。他們手執著手,感受到對方心底的興奮。

  「又是你們!」那又尖又響的聲音怎麼會這般熟悉的?韋偉他們連忙回頭,不是那胖女人還會是誰?

  他和蜜兒相視苦笑,連忙站起身將座位讓給那胖婦人。

  「算你識趣!」胖女人大刺刺的一屁股坐下,把兩個座位都佔了。她的女兒向著韋偉一笑,以示感謝。

  是蜜兒先開口的:「妳好!我叫蜜兒,他是韋偉。妳們也到火星旅行嗎?」她見韋偉傻呼呼的不懂說開場白,便先打開話匣子。

  那少女微笑著回答:「那真好,一路上有伴了。我叫李欣欣,這位是家母。」

  蜜兒各韋偉連忙道:「李伯母,你好!」胖女人雙手交叉,白了兩人一眼。

  欣欣尷尬的苦笑了一下。氣氛一時間僵住了。韋偉知蜜兒機靈,猛拉好的小手,叫她想辦法。

  蜜兒皺起眉頭,眼尖地瞥到她頸上掛著串珍珠項鍊。心念一動,故意誇張的說:「嘩!李伯母,妳的珍珠項鍊好漂亮呢,一定是十分名貴了。」那女人登時笑逐顏開,笑嘻嘻的說:「算妳識貨。這珠鍊是我的傳家之寶…。」嘰嘰喳喳的說過不停。反而韋偉和欣欣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

  「真對不起,韋先生,」欣欣撥一撥烏黑的長髮,,小聲說道:「我媽媽是野蠻了些。」

  韋偉心想:「這位小姐不過比蜜兒高一點,身裁也好一點,面貌也美一點。但是卻比蜜兒溫柔得多了。」他聳聳肩說:「那裡,剛才確是我們不對!啊,妳們兩人也是乘這班太空船往火星旅行嗎?」

  欣欣說道:「是的!我很幸運中了獎…。」

  「甚麼?妳們也是中了獎的?」蜜兒原來一直都留意著他們的說話,這時便馬上插嘴。

  欣欣納納的道:「你們…也…?」

  「我們也是中獎的!」一把極其洪亮的聲音忽然在他們身後響起。他們一回頭,只見黑壓壓像一座山似的,完全遮住了他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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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子小姐,這一間房是你們的,這一間房是李伯母和欣欣的,最後這一間是我們的了。」蜜兒一面分派鎖匙,一面走進富麗堂皇的客廳。他們住的是一個豪華套間,總共有三間雙人房和一個共用的客廳。

  原來獲得軌道列車幸運乘客獎項的,一共有三個。蜜兒是其中之一、欣欣是第二個,她和媽媽一起來;另一位中獎的是身高還不到五呎,嬌小玲瓏的日本女孩愛子小姐,她是和未婚夫同來的。她的未婚夫大山先生是個接近八呎高,三百多磅重的大胖子,但面孔卻是圓圓的十分和善。和香扇墜形的未婚妻站在一起,真是相映成趣。

  眾人趕忙在晚飯前將行李搬進房中。韋偉走進房間,看到有兩張床,便十分失望的說:「不是雙人房嗎?怎麼不是一張床的?哎啃!」當然是又吃了一記爆栗。

  「喂喂!你可不准胡思亂想。那種事是要到結婚後才做的!」蜜兒叉著腰一本正經的道。

  韋偉一把摟住了她,順手擋開打下的爆栗,閃電的封吻住抗議的櫻唇。他知道只要一吻,蜜兒便會乖乖的靜下來。蜜兒的手果然慢慢的垂下來,柔順摟著韋拿的背脊。自從兩年前聖誕舞會一吻定情後,她們已經吻得駕輕就熟了。韋偉伸手隔著上衣撫摸著蜜兒堅挺的乳房,感覺到在薄薄的乳罩下的蓓蕾已經變硬了。蜜兒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卻充滿了彈性,令人愛不惜手。韋偉聽著耳畔的微微喘息,摟在纖腰上的手,慢慢向下滑。越過了豐滿的玉臀,爬在蜜兒光滑的大腿上,再一吋吋的上移。手指感受著玉腿內側微微顫動的幼嫩肌膚,正想撩起小內褲,入侵秘密的花園,卻被蜜兒一手截住了。

  每一次都是這樣!韋偉已經嚐試過很多次,但始終未能衝破蜜兒的防衛。今次可不能就此放棄!他用力的捏弄著顫抖的美乳,嘴巴轉吻向蜜兒的粉頸。他知道那裡是最敏感的。果然「嚶」的一聲,蜜兒的嬌軀一震,身子無力的軟倒在韋偉懷中。韋偉乘機掙脫蜜兒的玉手,從小褲褲的開口探進少女的花丘上。

  觸手是一片疏落的叢林,不過都是濕淋淋的了。手指沿著裂縫下探,迅雷不及掩耳的陷入灼熱的花唇,浸在溫暖的花蜜秘壺中。「蜜兒…。」韋偉急喘著,貪婪的在初次接觸到的禁區內探索。蜜兒用力的掙扎,但卻阻擋不了韋偉那充滿慾望的手。手指分開幼嫩的花瓣,猛敲著處女的城門。蜜兒拚命的夾緊雙腿,但這時要阻止異物的侵入,已是無濟於事了。手指急不及待的撐開了箍緊的細小洞口,闖進了尚未開鑿的隧道。灼熱的花蜜,從隧道中洶湧而出,流滿了韋偉的手。手指一直向內鑽,又溫馨又濕潤的快美感覺,令韋偉更加失去了理智。

  慾火一直往下燒,韋偉感到小弟弟不停的在掙扎,想和正在陶醉的手指分一杯羹。他一手拉開拉鍊,放出勇猛的巨龍;正要伸手扯下蜜兒腿間已經濕透了的小布片,眼角卻瞥到了蜜兒眼眶中的淚光。

  緋紅的面頰上掛著兩行淚珠,無力的小嘴卻在呢喃著:「不要…,請你不要…。」韋偉登時清醒了。連忙停止了手上的進攻,溫柔的向著蜜兒說:「對不起!我一時忘形了。」蜜兒張開美目,滾著淚珠的大眼睛中卻是充滿了喜悅。她把頭埋在韋偉的胸前,嬌羞萬狀的小聲的說:「我是遲早也會給你的,不過我們還未結婚,是不應該……的。」最後的幾個字,已羞得說不出來。

  房門突然「砰」一聲的打開了,「打擾了!媽媽忘了帶洗頭水,不知妳們有沒有…。」是欣欣!只見她粉面飄紅,掩著嘴巴,目定口呆的站在門口。

  「噢!對不起…!你們沒有關好門…。」馬上把門帶上,退了出去。

  蜜兒低頭看著韋偉插在自己內褲內,仍未抽出來的手,和自己一身凌亂的衣服。她鼓起腮狠狠的在韋偉頭上打了一記爆栗,然後「哇」的一聲哭著奔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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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等票的晚餐果然豐富,竟然有十多道菜。三個女孩子一會兒便說飽了,韋偉正在煩惱如何逗回蜜兒,當然也沒有甚麼胃口;只有李太太和大山先生從頭到尾的、口不停將所有食物全掃下肚裡去。其餘的四人,只瞧得目瞪口呆。

  嬌小的日本小姐愛子說道:「你們的房間也是分開兩張單人床的嗎?如果不是,可否和我們換一換?」她指指身邊身形龐大的未婚夫:「他一張單人床是不夠睡的。」

  欣欣應道:「我們的房裡也是兩張單人床的,不過我們把它合起來了。」她有少許尷尬地,也指指自已的媽媽:「她也睡不下一張單人床。」

  兩人轉而看著蜜兒,蜜兒面上一紅,連忙搖手說道:「我們房中也是分開兩張床的。我和他只不過是朋友,未結婚的!」後面的兩句,是說給欣欣聽的。

  李太太嘴裡雖然塞滿了,還在插嘴說:「只是問你有沒有張大點的床罷了,妳們喜歡怎樣睡覺,可不關我的事。」蜜兒登時連耳根都紅了,在桌子下狠狠的踩了韋偉一下。

  「媽媽!」欣欣好沒氣的白了媽媽一眼。

  韋偉更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馬上鑽進去。

  一直吃到甜品了,是美味的香草雪糕。韋偉他們四人早已飽得抱著肚子,全都搖頭推拒了。李太太一手抹著嘴,一面向著大山發出挑戰的眼神,愛子馬上拉著未婚夫的粗大手臂,嬌聲制止說:「不准再吃了!再吃雪糕的話一定會胖得要壓死人的了!」

  大山張開大口,大笑起來:「好了!好了!不吃就不吃!不過今晚還是會壓死妳的…。」一面用肥大的手肘在愛子的胸脯上輕輕的頂了一下,在豐滿的胸脯上引起了大地震。想不到愛子身形雖小,身裁卻一點都不賴。

  愛子面上一紅,嗔道:「也不害羞!誰給你壓了。」面上卻寫滿了春心蕩漾的神情。看來這對未婚夫婦,早已經偷吃禁果了。

  李太太看在眼裡,搖頭嘆道:「時下的年青人可真開放,幸好我的欣欣還是挺乖的。」一面將所有的雪糕都倒在自已的碟子上大嚼起來:「是了,你們這兩口子也沒有帶洗頭水嗎?」向著蜜兒她們望了一望。

  蜜兒一聽見「洗頭水」三個子,馬上羞得面紅耳赤。她狠狠的瞪了韋偉一眼,又在檯下面重重的跺了他一腳,說聲:「失陪了!」便走開坐在沙發上。韋偉給踩得幾乎痛出眼淚來,正是啞子吃黃蓮、有苦自己知。他苦笑著,尷尬的望向欣欣,發覺原來她也是一樣的俏面通紅。大山還以為是蜜兒為忘了攜帶物件在賭氣,便說:「忘記帶洗頭水這小事,可不值得懊惱啊!我有,我借給妳吧!」和李太太你一嘴、我一嘴的在搭訕。

  只有欣欣知道是甚麼事,她悄悄的拖開蜜兒,向她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請妳原諒我吧!」欣欣說。

  蜜兒笑著說:「我可沒有惱妳啊,我只是在惱那大傻瓜罷了。」說時,嘴巴向著韋偉呦了呦。

  欣欣偷眼看到一面關切的韋偉,樣子真的很傻憨。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他也不錯嘛,雖然看起來也真的傻了點!」蜜兒說道:「何止傻了點,簡直是世全界最大的傻瓜!」兩人大笑起來。

  韋偉看著兩個女孩子在小聲說、大聲笑的,但又不知她們在說甚麼,心中十分著急。這時欣欣的媽媽剛掃光了所有的雪糕,全神貫注的在看電視。忽然間,她指著電視上的新聞報告,一面高聲的向欣欣嚷起來。

  「欣欣,快來看!這不是妳上星期應徵過的公司嗎?那個給妳見工的經理死了!」

  「甚麼?」眾人的注意,一下子都集中在立體電視的屏幕上。

  「地球標準時間今晚十一時三十三分,新香港軌道列車集團總部發生了命案,一名男子從二百三十二樓的辦公室大樓跳下,撞破大廈廿五樓平台上透明天幕,墜落在大廈的大堂上。死者的殘肢四散,範圍廣及三百平方呎。」畫面上出現了濺滿鮮血的大廈大堂,空氣中也瀰漫起濃烈的血腛味。

  (註:廿三世紀的電視廣播不但可傳送立體映像,連氣味也可以傳送。)

  「死者是香港軌道列車集團的人事科經理陳大文,四十四歲。根據在死者辦公桌上留下的遺書顯示,死者自殺的原因,與桃色紏紛有關。案件現正由地球巡警調查,初步未發現可疑之處。」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的映像。

  欣欣的媽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大聲的說:「欣欣,是他吧!我不會認錯的,那日妳見工時,我在接待處見過他的。是不是?」(她怕女兒被人騙,每次外出都會緊貼在她身邊。)

  欣欣呆呆的點點頭。她媽媽沒有記錯,這個男人,真的是上星期她應徵新香港軌道列車集團秘書的職位時,接見她的人事科經理。想不到…。

  韋偉像記起了甚麼,轉頭向著也是一面驚訝的蜜兒問道:「蜜兒,妳不是也到過這公司應徵的嗎?」

  蜜兒一手抓著韋偉,手心已經滿是冷汗。韋偉甚至感到她在戰抖,蜜兒驚慌的說道:「我也是他接見的!」

  這時愛子剛從洗手間走出來,一看見立體屏幕上的男人,竟然也尖聲的叫起來:「大山,這個不就是我向你提過了的色鬼人事科經理嗎?上次見工時他趁機摸手摸腳的佔人家便宜,你還說要幫我教訓教訓他的!咦?甚麼事?怎麼他上電視了?」

  蜜兒和欣欣對望了一眼,心中感到有股難名的恐怖。

  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李太太雙手按著腹部,搖搖晃晃的想站起來。「媽媽!」欣欣嚇了一跳,正想上前扶她。李太太雙手叉著喉嚨,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痛苦。她吃力的支著餐桌想站起來;但肥大的身軀卻沒法平衡,搖搖擺擺的將餐桌掀翻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時間眾人都嚇呆了,不知所措。李太太倒臥在散滿了殘羹的地氈上,痛苦的呻吟著,從喉頭間發出斷續的喘息。黑色的鮮血從口中不斷的咯出。

  欣欣感到眼前一黑,也昏倒了在韋偉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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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拘留

  「欣欣怎樣了?」韋偉見蜜兒從房中出來,便關切的問道。

  蜜兒小聲的說:「她哭累了才剛睡著,不要吵醒她。」眼淺的她,也像欣欣一樣哭腫了眼。韋偉把她摟在懷裡,憐惜的呵護著。

  大山向他們招招手,也壓低聲線說:「究竟是甚麼事呢?剛才船上的醫生驗屍時說李伯母是中毒死的,而且是很厲害的劇毒。這可是謀殺案啊!」韋偉拉著蜜兒坐下,各人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愛子嘟長了小嘴,一拳拳的打在大山的大肚腩上,發著嬌嗔說:「那個混帳的船長,硬說我們幾個都有嫌疑,竟然禁止我們在船上自由行動!唉,真倒楣,想不到好好的中獎旅行竟然弄成這樣。」

  大山馬上眯起小小的眼睛,猛在陪小心的說:「算了吧!反正我們是光明磊落的。待到達火星,一經宇宙巡警調查後,便會釋放我們的了。頂多擔誤一個半個上午罷了。到時我們馬上到溫泉去泡泡,洗乾淨身上的霉氣!」

  「欣欣突然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媽媽,她才最倒霉呢!」韋偉見到他們在抱怨,忍不住說。

  大山和愛子同時現出歉疚的表情,愛子連忙解釋道:「對不起!這個時候我是不應在抱怨的。」大山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

  蜜兒也握著韋偉的手,說道:「算了,大家都是年青人,不用客氣了。我們不如想辦法安慰欣欣罷。」

  幾個年青人於是嘰嘰喳喳的商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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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後的兩日十分難過。

  由於被船長限制了行動,他們只得憋在套間內。想出來安慰欣欣的鬼主意全都不管用;反而都被欣欣的悲哀感染了。人人都愁眉苦臉的。她只是呆呆的坐著,怔怔的看著母親遺下的珍珠項鍊,不知不覺的又滴下了眼淚。叫人看見真的連心也酸透了。

  欣欣傷心得連飯都吃不下,只有韋偉勸得了她。好幾次她都在韋偉懷中哭累睡著了。她,似乎倚靠起韋偉來了。蜜兒看在眼裡,當然有點不大高興。但她仍然沒有吃醋;還體貼的對韋偉說:「喂喂,欣欣實在太可憐了,我們得對她好一點。」

  好不容易才挨到降落火星。

  太空船才剛停定,宇宙巡警早已在恭侯了。兩個穿著整齊制服,外表非常威武的警官匆匆忙忙的登上船上。他們在聽過船長的簡單報告後,連屍也沒有驗,便馬上要帶走蜜兒她們回警局詳細查問。

  其中一個蓄了鬍子的警官最是傲慢,他一進房間便很不客氣的大聲喝道:「你們幾個都是殺人疑犯,馬上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話未說完,已粗粗魯魯的抓著愛子的手臂。愛子吃痛嬌呼起來:「哎唷!好痛…。」

  愛子的身邊永遠有大山在,只聽到像暴雷一樣的怒吼:「放開她!」龐大的身形,真的像座大山似的俯首怒視著那狂妄的官員,全身的骨節都在格格作響。

  那警官給大山那凌厲的氣勢嚇呆了,抓著愛子的手馬上鬆開了,身子也不其然的退了幾步。好一會才懂得裝強的反駁:「你…你想拒捕嗎?」手卻已搭在腰間的配槍上。一時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的。

  韋偉搶上前調停說:「先冷靜下來!警官先生,我們可不是嫌疑犯。請你客氣一點!否則可會把女孩子們嚇壞了。」

  後面較斯文的警官也走上來打圓場說:「是的!是的!喂,你對女孩子可要斯文一點嘛!我們是警察啊!」他用手肋輕輕的頂了那鬍子警官一下。

  那鬍子警官還想發火,聽到同伴這樣說,才悻悻然的把搭在配槍的手放開,還在嘀嘀咕咕的說:「今天算你這大胖子走運。」又板起面孔大聲的喝道:「你們五個全都有嫌疑。乖乖的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不然就當你們拒捕,全抓回去!」

  蜜兒他們你眼望我眼的,都沒有主意。韋偉說:「反正也應該把事情弄清楚,我們都不想李伯母死得不明不白的,是嗎?」大家不約而同的望了望楚楚可憐的欣欣。她哭了幾天,大眼睛都哭腫了。

  大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吧!」轉身一拳打在牆壁上,轟隆一聲,竟把堅硬的牆壁也打凹了一塊。那兩個警官看得面色都變了。大山疾言厲色的指著那鬍子警官說:「我們只是協助調查,不是疑犯!你們清楚了嗎?」兩名警官不由自主的都點了點頭。

  各人魚貫的步下太空船,向停泊在停機坪的車子走去。蜜兒和愛子扶著欣欣慢慢的走在後面。那鬍子警官不耐煩的嚷道:「喂!行快點!」又伸手想抓向愛子。

  「不要踫她!」大山暴喝一聲,把那警官硬生生的喝退了兩步。那警官連忙舉起手說:「好!好!我不踫她!你們走快一點吧!」眼中的怨毒卻已把愛子嚇得馬上躲在大山的身後。

  前面的警官回頭說道:「不要鬧了,快上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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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署原來就在太空港的附近。甫一進入警署,韋偉他們便給押入了囚室關了起來。

  大山氣得不得了,用力的搖撼著囚室的鐵柵,破口大罵起來:「喂!你們幹甚麼的!快把我們放了!我們可不是罪犯啊!」

  愛子她們也給關進了對面的囚室。現在誰也感到事件很不尋常了!就算是有嫌疑,也沒有理由連審問也沒有便馬上關起來的。

  這時那鬍子警官卻大刺刺的走進牢房來,手中拿著的竟是鎮壓暴亂所用的高壓電震棒。他幸災落禍的走到鐵柵前,瞪著大山和韋偉說:「你們死定了!尤其是你這隻大肥豬,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突然的用電震棒直搗在大山的肚皮上,把他整個人電得飛彈牆上。

  那警官發出野獸似的殘酷冷笑說:「大肥豬!你剛才的威風那裡去了?現在還不是要乖乖裁在老子的手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反抗?」

  轉頭走向女孩子的囚室。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在三個女孩子的身上打量著:「放心!我可捨不得打妳們,只要妳們乖乖的…。」

  幾個女孩子一步一步的往囚室裡退,欣欣退得稍慢,被他一把抓著了。

  「救命!」欣欣呼救著,歇力的想掙脫警官的手。但女孩子又怎鬥得過男人的氣力,她的整條右臂被扯出了鐵柵外反拗著,整個人給壓在鐵柵旁邊,痛得她哭了起來。囚室外的男人卻乘機伸手抓向她豐滿的胸脯。

  「嘩!又大又彈手!」那警官肆無忌憚的捏弄欣欣嬌嫩的乳房,一邊還在下流的讚歎著。欣欣又羞又怒,眼淚流滿了一臉。才剛想掙扎,那警官已用力的在她的加臂上一拗,痛得她幾乎昏倒。

  「救命啊!非禮啊!」蜜兒和愛子尖聲呼救。韋偉和大山也在高聲的怒罵。但那警官卻「哈哈」的乾笑了兩聲,說道:「儘管叫吧!這裡可沒有其他人了。你們叫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了。」用力執著欣欣的衣領往下一撕,登時將欣欣的上衣撕破了,若隱若現的酥胸,在半掩的純白色乳罩下若隱若現,還在充滿誘惑的騰騰震盪;,看得人鼻血直噴。

  那鬍子警官看著晶瑩雪白的美麗肌膚,從深深的乳溝上滲出處女的乳香;兩個半球中間的陰影更散發出無窮的吸引力。他的眼都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褲襠早已高高的隆起。他馬上放下電震棒,伸手入袋中掏出鎖匙,要打開囚室的門。

  但這時愛子已經撲上來了!她一口便咬在男人的手腕上。抓著欣欣的手登時鬆開了。蜜兒連忙走上前扶開了衣衫不整不整的欣欣,兩人縮在囚室的一角。

  鬍子警官用力的掙扎,但愛子的口卻一點也沒有放鬆,那警官怎也掙不脫。想不到嬌小玲瓏,看似弱不禁風的她,發起狠來居然會那麼可怕!小嘴旁邊已經滲出了鮮血。那警官更是發力的拚命掙脫,但隔著欄柵又用不上力,只痛得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砰」的一聲,另一個警官聞聲馬上衝了進來。他看見這情況,立即打開囚室的門,二話不說的,往愛子的小腹就是重重的一拳,一點也沒有把她當是女人。愛子悶哼一聲便軟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那鬍子警官呵著手腕上血淋淋的齒印,恨得牙癢癢的,狠狠的一腳踹在愛子的背上。揪著她的衣領,將昏迷了的愛子拉出囚室外。

  「愛子!」大山焦急的呼喊。

  「喂!你要玩也應該節制一些吧,要是弄死了就麻煩了!」後來的警官順手鎖上囚室,向鬍子警官說道。

  「有甚麼大不了!死了這個還有兩個嘛。」鬍子警官仍在口硬,他向囚室中的蜜兒向欣欣望了一眼。

  「哎呀!這婆娘真可惡,幾乎咬斷了我的手。」舉起腳又想向倒在地上的愛子踢去。

  「停手!」大山狂吼起來:「不准你踫她!」雙眼快噴出火來了。

  鬍子警官白了他一眼,竟然獰笑起來:「啊!原來她是你這大肥豬的女朋友。真是太暴殄天物了!這娘兒也不錯嘛,蠻嫩口的。不如就讓我哥兒倆來餵她吃一頓飽的吧!」

  他轉頭望向另一個警官說:「不用猶疑了,橫豎貨主明天才到;只要不傷她們的性命,完完整整的交三個妞兒給他們就成了。你看這三個妞兒粉嫩嫩的,都是上等貨;不玩玩實在可惜。況且這胖子這麼可惡,不送他一點禮物怎對得住自己!」

  另外的警官還在遲疑著:「話雖如此,但貨主千叮萬囑,說過不准踫她們的…。」但當鬍子一手扯開愛子的衣襟,露出粉雕玉琢的美麗胸脯的時候,他眼裡的猶豫登時消失得一乾二淨了:「死就死罷!誰叫這妞兒這麼美!但剩下來的兩個,可真的不許再踫了!」一邊說著,一邊已急不及待的拉下粉紅色的奶罩,含著了嫣紅的乳蒂。

  「停手!你們快停手啊!」囚室中的大山像瘋了一般的哭叫著,牙齒深深的陷入嘴唇裡。拳頭用力的擊打在超合金的鐵柵上,弄得滿手都是鮮血。旁邊的韋偉也是束手無策;蜜兒和欣欣哭著捲縮在小小囚室的深處,閉著眼睛不敢看下去。

  「哎…。」身上的涼意使愛子慢慢的甦醒過來,赫然發現身上的兩隻禽獸,正在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拚命的掙扎,但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飛脫,很快便已經身無寸縷了。

  別看她嬌小玲瓏的,但身裁卻真的是應大則大、應小則小。盈握的纖腰將本已不小的乳房襯托得更是驕人;兩腿之間的稀疏叢林,根本蓋不住嫩紅的花丘。白裡透紅的嫩滑肌膚,散發著中人欲醉的天然芳香。

  「真是走運了!」男人涎著臉在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這麼粉嫩的妞兒真是少有!你先來還是我先來?」雙手已抓著愛子的足踝,用力的分開了合緊的大腿。

  鬍子警官喘著氣:「看這大肥豬這般窩囊,說不定這妞兒還是個未開苞的原裝貨。我要先來!最多把後面讓給你好了!」

  愛子幾乎要昏了,她的雙手被人緊緊的按在頭上,完全動彈不得。一張充滿煙臭的大嘴在她的面上亂吻著,還要衝開她緊合的櫻唇。嬌嫩的乳房則被人粗暴的揉搓著,痛得她想叫出來。

  「大山…,大山…。」愛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呼救,檀口馬上被狂暴的臭舌頭入侵,再也發不出聲音。大鬍子雙手抓緊了嫩滑的大腿根,低頭在賁起的花丘上亂吻:「好香呀!」

  他粗暴的伸出粗大的手指,吐了一口口涎,塗在在乾涸的花唇上。愛子的鼻息漸漸沉重,嬌軀開始不由自主的慢慢扭動,蜜液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流出來。「濕了、濕了!」鬍子淫笑起來。

  「哇!」的一聲,愛子口中的舌頭終於抽離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哎呀!痛!」緊窄的肉洞被粗獷的插入了一根指頭,還在左右的撩撥著,過長的指甲刮損了幼嫩的洞壁。「好痛!」聲音卻馬上被插入小嘴中的粗大陽具中斷了。

  「倒楣!」鬍子男人啐罵道:「這回押錯了注,是個破甌子!」手指還在上下左右的亂挖。他粗暴的把愛子的身體翻轉,在豐滿光滑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雪白的肌膚上馬上現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男人無視愛子的哭叫求饒,把陽具從後對正戰慄的花唇,狠狠的挺腰,粗大的陽物一衝到底,將嬌小的身軀整個拋得向前急衝。

  「呀…!」愛子從喉頭爆出了慘厲的慘叫聲。

  「喂!你要開刀也應該通知一聲嘛!」另一個男人及時從愛子的嘴中抽出了陽具:「幸好我抽得快,否則可要給咬斷了!」

  鬍子男人拚命的抽插著,他咬牙切齒的說:「臭貨!破甌子!插死妳!插爆妳!哎唷!這賤貨雖然已不是處女,但小洞卻仍然十分的緊窄。看來那大肥豬一定是個「小器」鬼!還有,你看這屁眼兒緊封封的,一定尚未開苞,這次益了你呀!真是蝕大本了!」

  陽具像打椿機似的,一下一下的把嬌嫩的花唇全塞進窄小的肉洞裡,重重的搗在花心上,再狠狠的抽翻出來。每一下都用盡全身氣力的直插到底,嬌小的愛子根本承受不了。只得把頭抵在地上慘號。

  「喂!快一點吧!輪到我了!」另外的男人在催促。

  「你少來吧!我起碼要插她一兩個鐘頭才捨得發射呢!」鬍子男人瞪眼看著跌坐在囚室中的大山,淫邪的笑說:「看甚麼,我在替你餵飽你的女人呀。你看我插得她多爽!她的身體真好,夾得我好緊!你平時一定是不能滿足她了,是不是?」他故意更用盡力的衝刺,愛子叫得更淒厲了。大山滿面是淚,但仍掩不住他眼中的怒火。

  「呀…!」男人的身體突然震了幾下,腰脊更在猛烈的顫動。「呀…!要射了…。」大叫了幾聲,便頹然的倒在愛子的玉背上。大量混白色的精液從被塞滿了的秘洞中滿溢出來。雙手仍然貪婪的揉弄著蒼白而美麗的乳房:「真要命!」

  「又說要玩一兩個鐘頭,才不過五分鐘罷了。到我了!」另外的男人一腳撐開已發洩完的野獸。蹲下來檢查糊滿了精液和淫水的紅腫花丘。「嘩!你用不用這樣的拚了命呀?,好端端的美麗小洞,竟然給你撕裂了。滿是血水,叫我怎弄呀?」

  鬍子男人氣喘喘的用手肋撐臥在地上獰笑著:「被我插過的,怎會不撐爆呢?你還是先嘗嘗她的屁股罷!我看那兒還是處女呢!」

  另外的男人唉聲嘆氣的說:「走後門我原是不太喜歡的,但這妞兒的屁眼實在是又精緻又嬌嫩,也好!」伸手在愛子的陰戶上揩了一大把精液,塗沫在她的小屁眼上。

  愛子早已精疲力盡,無力反抗了。只能模模糊糊的顫聲求饒:「不要,求求你,放過我罷!哎!」緊閉的菊花輪已被熾熱的火棒無情的貫穿了。

  男人和身下的女人同時張大了口。男人是在享受著無與倫比的緊湊美感;女人卻在經歷著撕心裂肺的錐心劇痛。到男人開始殘暴的活塞運動時,愛子已經痛昏了。一絲絲鮮紅的血絲從被撐得變了形的菊花輛中濺出,流滿了雪白的豐臀,構成了一個紅白交織的恐怖圖案。

  那鬍子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雙淫眼,又瞟向囚牢中的兩隻小羔羊。

  「一件污、兩件穢!反正姦一兩次又不會死的。不如連這兩個也姦了吧。」

  突然間,牢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

  正在狂插著愛子屁眼的男人愕然的停著了,仍然插在嬌小的屁眼中的堅硬陽具也迅速的軟化。蓄鬍子的警官剛跳起來想拾起電震棒,但馬上便僵著了,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們看見了一枝激光槍。

  「你…!」伏在愛子身上的男人也連忙爬了起來,肉棒拖泥帶水的從愛子的直膠中抽出。萎縮了的陽具像鼻涕蟲一樣垂在腹下。

  握著槍的男人面上蒙著白布,他指嚇著兩名警官退在牢房的一角。「你們真大膽!」他垂首看了看地上滿身血污的赤裸女體,冷冷的叫著。

  兩個警官像狗一樣跪下來:「饒命啊!不要殺我!」

  蒙面漢拾起掉在地上的警員衣服,掏出了囚室的鑰匙,拋給了在呆看的大山和韋偉:「還不出來!」

  兩人如夢初醒,馬上開門出來。韋偉連忙打開隔壁的囚室,欣欣和蜜兒同時哭著投進他的懷裡;大山立即抱起了昏厥的愛子,她的下身已是血肉模糊了。

  眼看心愛的人被如此殘暴的蹂躪,大山再也控制不了。他像野獸似的狂吼起來,擂起碗大的拳頭,在兩個可惡的狗官身上如狂風暴雨般招呼著。直把他們打得血流披面,幾乎不成人形了。

  韋偉用力的拉住他:「夠了!再打下去,你真的會成為殺人兇手了。」他才慢慢的靜了下來,無限憐惜的抱起赤裸的愛子。

  「愛子,我沒用!我保護不了妳!」大山貼著愛子的面龐嗚咽著。愛子吃力的掙開淚眼,溫柔的說道:「沒事了!不要哭了!」

  「好了!我們快走吧!再不走的話便來不及了!」蒙面漢子說。手中的激光手槍嗤、嗤兩響,在兩個狗官的額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韋偉他們都嚇呆了,想不到他竟會殺人。好一會韋偉才問道:「你為甚麼要殺了他們?」

  蒙面漢子的聲音十分平靜,像剛打死的只是兩隻蒼蠅一樣:「他們不死,便會洩露我們的行藏。」

  韋偉問道:「究竟是甚麼一回事?我們可沒有…。」

  蒙面漢子截住了他的問題:「的確不關你們兩個的事!」他指著大山和韋偉。「他們的目標是她們三個!」

  「我們?」蜜兒和欣欣拍著自已的鼻尖,不能置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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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真相

  氣墊車在火星的紅色平原上飛馳,不時穿過一些盛開的天靈花田。清幽的花香從打開的天窗中透入,令人心曠神怡。但蜜兒他們全部默默的坐在車子裡,都沒有心情欣賞窗外的美麗風景。

  愛子身心飽受凌辱,在大山的懷中昏昏沈沉的睡著了。欣欣的上衣也給撕爛了,韋偉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給她披著。她和蜜兒都像受驚的兔子般捲伏在韋偉的兩旁。

  一路上,各人默默無語。蜜兒盯著同樣捲伏在韋偉身旁的欣欣,像想說甚麼似的,不過始終沒有開口。

  韋偉沒有留意蜜兒的表情,他在不斷的思索,試圖將零碎的事件串起來。他隱約的感到:一切問題都是源於蜜兒她們的中獎旅行。但到底又為甚麼呢?蜜兒她們絕對不屬於富有,因此應該不是為財;而她們三個雖然全都是年輕漂亮,但若花得起那麼多心絲和金錢,再美麗的女人也可以買到了。

  「呀!我們現在要到那裡去?」首先開腔的是大山。他察覺到車子正駛進了山區。

  駕車的蒙面漢回頭答道:「是的,我們要避進廢棄了的「烏延礦山」。只有在那裡才可以避過監察衛星的搜索。」

  韋偉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誰?」

  蒙面漢笑了一笑,說:「我是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韋偉試探地問道:「其實你也是為了蜜兒她們身上藏著的秘密的?是不是?」

  蒙面漢明顯的一怔:「你們知道了?」

  大山忍不住插嘴:「是甚麼鬼秘密?我們只不過是遊客罷了!」

  韋偉冷靜的說:「這全是一個局!我們的中獎旅行都是被人安排的,而目的就是她們三個身上隱藏著的大秘密。」

  蜜兒和欣欣又哭起來了:「我們可不知道甚麼秘密啊!」

  蒙面漢笑了笑,說道:「你們不用割猜了,待會讓我把謎底揭開吧!」車子上登時靜了下來。

  氣墊車駛進了礦山,在一個偌大的山洞裡停了下來。蒙面漢帶著他們,走進了荒廢的礦洞。

  「小心跟著我!這裡的礦道四通八達、婉延數千公里,歧路和深淵又多;如果走失迷路了的話,必死無疑!」蒙面漢亮起了手提燈,走在最前面。山洞十分闊落,而且有著很多古舊但看來仍十分堅固的木柱支撐著,似乎是個廢棄了很久的礦坑。蜜兒和欣欣緊緊的靠在韋偉的身邊,眾人在微弱的燈光下前進。

  「你們聽說過超磁場武器沒有?」

  韋偉應道:「你是說在上次星際戰爭中,引發地球軸心傾斜而引起大災難的可怕武器?」

  「是的!也就是那將火星上十億移民一次過全部殺死的武器。」

  「不過在戰後超磁場武器不是已經被禁止發展及製造的嗎?所有有關的資料都已經被封鎖在政府的超級電腦內了。」

  蒙面漢說道:「被禁止的東西往往就是最值錢的東西。最近超磁場武器的資料,終於被人成功地從超級電腦中偷取了出來。並且打算賣給宇宙海盜。」

  韋偉倒抽了一口涼氣:「宇宙海盜!如果成功的話,那將是另一場大災難。」

  他們走到一個滿是水窪的山洞,便轉向上爬。大山索性把愛子負在背上;韋偉則扶著蜜兒和愛子,雞手鴨腳的爬上崎嶇的石岥。那蒙面男人也來幫手,不過不知怎的,兩個女孩子總是避開他,硬是要韋偉拖。

  蒙面男人見自己不受歡迎,居然沒有惱怒,還笑著說:「所以宇宙巡警對這事十分重視,他們發覺失竊之後,不但總動員加緊調查,還秘密的封鎖了所有由地球對外發出的一切私人通訊,查封每一件寄出的郵件;甚至掃瞄每一個出境的旅客,以防止超磁場武器的資料被偷運出地球。」

  蜜兒在等著韋偉拉她爬上大石,聽到蒙面男人的話,便插嘴說:「但我們出境時可沒有遇過甚麼特殊檢查啊?」欣欣也點頭同意。

  蒙面漢輕蔑的笑說:「小姐,妳們早已被全身麻醉,被人脫得光光的,裡裡外外搜了十多遍。我擔保他們連妳身上有多少條毛也瞭如指掌,只不過妳們自己不知道罷了。」

  蜜兒想到自己的身體在給人摸來摸去,面上馬上紅了起來。

  「好了,那超磁場武器關我們甚麼事?」韋偉又再追問。

  終於走到隧道的盡頭了,在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個極之巨大,方圓接近一里的山洞。微弱的光線從洞頂一個小孔中昏暗的照射著,隱隱約約的顯得更是嚇人。洞底很深很深,黑漆漆的根本見不到底。

  「小心!這些山洞的底下全是熄滅了的火山口。但岩石的溫度仍然超過一千度。不小心掉下去的話,就算不跌至粉身碎骨,也會被燒成灰燼。」

  蒙面漢用手指著那懸崖上的建築物說:「那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在接近洞頂的懸崖上,他們看到一間細小的建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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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築物的內部比想像的大,設備十分齊全;但就是缺少了替換的衣服。愛子和欣欣只有披著大山和韋偉的外衣,半遮掩著赤裸裸的身體。

  韋偉他們折騰了一整日,都累得不得了。蒙面漢說道:「先吃點東西吧!」從貯藏室中取出了一些罐頭。大山他們馬上狼吞虎嚥的大嚼起來。

  韋偉一面吃一面繼續追問:「你仍未說那超磁場武器與我們有甚麼關係啊?」

  蒙面漢在他們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偷走超磁場武器的集團,在宇宙巡警的監視下,根本沒有辦法把資料偷運出地球。於是他們想出了利用人腦去將資料偷運出地球的方法。首先他們挑選了幾個毫不相干的人…。」

  「慢著!現在的腦掃瞄機早已先進到可以檢查人腦的思想了,就算利用催眠將資料藏在潛意識中也可以查探出來。所以用人腦偷運資料已是不可行的了。」韋偉插嘴說。

  「聰明!」蒙面漢拍一拍手,說道:「的確,如果偷運資料的人在潛意識中知道自己腦中有超磁場武器資料的話,在腦掃瞄時的確會無所遁形。但如果連他們自已也不知道的話…。」

  韋偉冷笑著說:「恐怕仍未有這種科技吧!」

  蒙面漢哼了一聲,說道:「這種技術在數十萬年前的火星上古文明中早就有了!」

  韋偉登時語塞了。他也聽說過火星上古文化先進科技的傳說。

  「火星上古文明中,有一種可以在人的心靈中隱藏秘密的方法。不用甚麼催眠,只要透過一些普通的事物,加上特殊的暗示,便可以將秘密資料在不知不覺的送入運送者的腦海中。用甚麼方法也不能檢查出來。」

  蜜兒、欣欣和愛子面面相覷,都感到不可思議。

  蒙面漢說道:「事情原本十分順利,可是在偷竊集團中出了個內鬼。」

  「內鬼?」

  「是的,一個內鬼!他偷偷的將運送者的身份賣了給另一幫海盜。試圖捷足先登,從運送者腦中將超磁場武器的資料先取出來。可是他最後還是被發現了,也給適當的「處理」了。」

  蜜兒突然間叫了出來:「是那人事科經理!」

  蒙面漢又欣賞的拍了拍手:「妳也很聰明,就是他!」

  欣欣問道:「我們幾個的腦中就藏了那甚麼可怕武器的資料?」

  蒙面漢點了點頭:「是的。在你們應徵時看過的介紹軌道車公司的影片,和陳大文的說話的暗示中,其實都隱藏了超磁場武器的資料。在不知不覺中,妳們的腦袋已經儲存了這價值連城的秘密。」

  韋偉恍然大悟:「那她們的中獎和李伯母的死也是刻意安排的了。」

  蒙面漢搖了搖頭:「中獎旅行當然是早安排好的。按照原來的計劃,你們今晚在酒店睡著時便會被不知不覺間提走了資料,一點都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假期。但陳大文他們為了早一步在你們進城前把你們截住,所以特意在中途安排了一些事故。而命案就是把你們馬上抓起來的最佳藉口了。」

  「媽媽死得真是無辜,是我連累了她…。」欣欣聽了,忍不住又撲入韋偉懷中大哭起來。

  韋偉忙著撫慰懷中的淚人兒,一邊不忘問道:「那麼那兩個警官也是他們一 夥的了?」

  蒙面漢答道:「他們是陳大文安排了的接頭人。不過,我看他們也不知道妳們腦中藏了這麼值錢的秘密;否則斷不敢強姦妳的。因為情緒上突然的強烈波動,是有可能危及埋藏在腦中的秘密資料的。」他望了望在外衣下露出了大半個嬌軀的愛子,眼中掩不住一絲興奮:「不過,也難怪他們的!」愛子給仔瞧得心中發毛,馬上縮在大山後面。

  大山已擺開進攻的姿勢,喝道:「那麼你是甚麼人?」

  蒙面漢連忙猛搖手,哈哈大笑:「先別衝動!我嗎?當然是「中」的!我其實是宇宙巡警派來的臥底。現在只要等宇宙海盜一出現,我們便可以將他們一網成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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