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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11/04-13:33 發表 音樂教師之狩人 發言人:pd 目錄: 第一章惡夢重現 第二章性奴的誓言 第三章調教菊花門 第四章路上的羞悶 第五章被虐待的報仇 第六章活祭品的結局 第一章惡夢重現 去看住院的母親後吉川百合離開醫院大門時,秋天的陽光射在她身上。 「大概十之八九是癌症,為小心起見還會做其他檢查……」又想起臨走時主治醫師說的話,百合感到一陣輕微目眩,不由得在路邊蹲下。 這時候在身後聽到可怕的汽車剎車聲,回頭時看到有一個小孩倒在血海中,從停在旁邊的汽車有一個年輕男人正緊張的打開車門跳下來。 看這種場面不適合百合的個性,立刻站起來向車站趕去,但心裡不由得出現不祥的預感。 預感果然實現,半年後母親因癌症去世。曾經是大學教授的父親也在五年前百合到國外留學時去世。剩下孤獨一個人的百合,需要為母親住院費還債,出售獨立房屋的住宅,搬到靠近車站的二房一廳的公寓。 在女子高中擔任音樂教師,也是鋼琴家的百合絕對須要隔音設備完善的練琴用房間。將客廳改為練琴房,因須要很快交出出售的住宅,因此在百合搬進公寓後,才開始做隔音設備的工程。 經公寓管理員的介紹,委託附近的裝璜店施工,據說只需要二天,所以選在禮拜六施工。 她和裝潢店老板商議時,覺得有人看她。回頭時,站在店裡的年輕男人急忙轉開視線。百合從少女時代就因美貌,習慣於受到陌生男人的注視,因此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施工時,包括那個年輕人來幾名工人。這個年輕人好像是新手,老板幾次罵他說:「你發什麼呆?這種樣子永遠當不了師父。」 但他一直注意百合,好像也是挨罵的原因。 按照預定完成隔音設備的第二天夜晚,那個年輕男人單獨來到百合的公寓。 「你有什麼事?工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稍許打開房門,百合奇怪的這樣問時,年輕人好像難為情的樣子,一面抓頭一面說:「對不起,好像把起子忘在那一個架子上了……能不能讓我進去找?」 「忘記做生意的工具……又挨老板罵了吧?」 百合打開門鎖,讓年輕人進入練琴房。 「在哪個架子上呢?」 百合回頭問時,關上房門,把帶來的袋子放在地上的年輕人,用粗魯的口吻說:「找起子是藉口。我被妳整得很慘,我來的目的就是要解決這件事。」 突然說出百合毫無記憶的事,氣憤的改變口吻。 「不要找麻煩,沒有事就趕快回去。不然我要大聲叫人了!」 「妳知道那是沒用的,剛做好隔音設備。若想要我早走,就得聽我的話。」 看到男人從夾克口袋裡拿出匕首,百合典雅的美貌變僵硬。 男人機警的背對著門,所以無法脫逃。不知道對方的意圖更顯得可怕。 「你要做什麼?要錢就給你。快收起那種東西!」 「妳要給我錢,我可以接受,但先要妳為害我一生的事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我沒有對這你個陌生人做過任何須要道歉的事。」 「不能說妳沒有。」 問她半年前在醫院前看到車禍的事,百合點點頭:「確實有過那樣的事,但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當時開車的就是我,因為看妳突然搖擺蹲下去的樣子,一時不小心撞到小孩。因為小孩是從小巷裡突然衝出來,所以免被判徒刑,但還是失去工作。這件事打擊只盼我出人頭地的老媽死去,使我夢想和希望都泡湯了,這樣還能說沒有關係嗎?」 聽到這樣的話,百合感到困惑:「我當時頭昏不得不蹲下。但不能說這樣就是車禍的原因。我表示同情,但也不該責難我。開車只顧注意陌生的路人,是你不對。」 「你說我是陌生的路人?不要裝蒜了。」男人用急躁的口吻說:「我第一次見過妳時,還做過自我介紹。還記得久保新司這個名字吧?」 「久保……新司先坐……?」百合拼命在記億裡尋找,可是沒有任何記憶:「我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妳這個女人記憶真壞,就是妳高中三年時的文化節。我到今年還記得很清楚。」新司做出遙望遠處的眼光開始敘述。 當時坐中央線到三鷹哥高中通學的新司,對偶爾在車上看到的清純美少女,心中暗中仰慕。 從吉祥寺站上車,百合在國立高中站下車。知道這種情形後,在百合的學校舉行文化節時,新司就帶照相機去她的學校。 在校園找了很久,新司才在音樂發表會場發現演奏鋼琴的她,同時也知道她的名字是吉川百合。當演奏完畢從會場出來時,新司過去做自我介紹,還低聲下氣的請求說:「希望能和妳做朋友,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拍照留念?」 新司這樣說完之後,問她有沒有想起來。可是,百合還是沒有記憶。過去遇到過許多男人厚著臉皮自我介紹,但都當場拒絕,不記得他們的面貌。 「哼!反正沒有把我這種人看在眼裡。更不能原諒的是妳當時的態度,妳做出輕蔑的眼光看著我說:『我不喜歡這種厚臉皮的人,也不願意照相』,妳說完就和朋友走了,可是對我是莫大的打擊。因為我把妳看成女神般的崇拜。從此以後,妳的面貌就離不開我的腦海,所以才會發生那個車禍。明白了就脫光衣服向我道歉,同時為表示拒絕拍照的歉意,妳要說,請盡情的拍我裸體的照相吧!」 「怎麼可以拿七、八年以前的事情說這種話……」百合想拒絕,但看到新司手上的匕首,又急忙改口說:「你認為我當時的態度不好,我願意道歉。但不要叫我脫光衣服。」 可是,新司用匕首對著百合的臉說:「害了別人的一生,一句道歉話就能算了嗎?妳自己不願脫,我給你脫!」 說完就把匕首插入後領,一下就割破上衣的後背。 「啊……我知道了……我脫……所以不要粗暴……」百合的嘴唇顫抖,從肩上脫下割破的上衣。 新司的要求實在太過份,但不得不承認他有強烈的報復心裡。這個男人是偏執狂,隨便反抗他,不知會做出什麼事。只有順著他,然後快一點讓他走…… 百合這樣決定後,就戰戰兢兢站起來,背對著新司脫裙子,然後拉下肩帶。 當百合脫三角褲或乳罩時,只要稍須猶豫,新司就用匕首的背在象牙色的光滑後背上拍打催促。 向超過羞恥的恐懼感屈服的百合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跪下來,為自己毫無記憶的罪過道歉。 「除了道歉以外,應該還有事情要請求吧?如果不說清楚,妳的後背就要流出鮮血。」 用匕首的尖在後背上輕輕劃過的感覺,百合的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說出悲慘的話:「文化節時拒絕拍照,為表示道歉,今天請盡情拍我的裸體吧!」 雖然是陽春季節,但入夜後還是寒冷。可是,在照相機前暴露裸體的百合,因強烈羞恥感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感受寒冷,受到匕首的恐嚇,百合連羞恥的部份也不能掩飾,而且還被迫採取一隻手在腦後、一隻手在腰上的裸體模特兒姿勢,在男人的命令下,將美麗有氣質的臉孔對著鏡頭,可是為羞恥朦朧的瞳孔,什麼也沒有看到。 「三圍大概是八十九、五十八、八十六的樣子吧?和妳高雅的臉孔一樣,長毛的樣子很有氣質。」 新司望著照門說的讚美詞,更增加百合的羞恥感。 二十五歲的均衡裸體,顯出成熟女人的魅力,乳房很神氣的向上隆起,細細的腰更強調臀部的豐滿。在乳白色大腿根上的恥毛,正如男人所說淡泊而典雅,但沒有發生掩飾中心淺紅色肉縫的作用。 「現在,雙手在腦後交叉,一隻腳放在沙發上,若不想我把妳漂亮的臉孔割破,妳的臉就不要離開鏡頭。」 用匕首的側面拍打臉頰,使百合在恐懼與羞恥顫抖中,擺出比死還難過的姿勢。 「陰毛雖然很有氣質,但還是礙眼。下一步是弄光以後再拍吧!」 看到新司把照相機放在沙發上,從帶來的皮包拿出刮鬍刀和乳膏,百合的美麗臉上出現屈辱的表情。 「已經拍過這樣難為情的照片就夠了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可是,新司冷漠的說:「妳這樣神氣的音樂老師,大概不會自己分開大腿讓我剃光。我要把妳綁起來,把手放到背後吧!」 「這樣……」 雙手失去自由,就完全任由男人擺弄,說不定會失去貞操。對有男性恐懼症的百合,都是無法忍受的事。她到現在還是單身,是因為高中時代有被陌生男人輪姦的可怕經驗。 「求求你……千萬不能那樣……」 百合這樣哀求時,新司手裡的匕首又對正她的臉:「不准什麼都反抗。妳是使我的希望和夢都毀滅的女人。本來應該剃光頭髮道歉的,不願意綁起來剃下面的毛,就要妳變成光頭道歉。」 新司用一隻手抓住百合的長髮,刀鋒對正髮根。看到有一束頭髮落在地上,百合的臉為恐懼抽慉。 「不要這樣!我答應,所以不要剪頭髮……」 百合戰戰兢兢的把雙手放在背後時,新司從皮包拿出繩子捆綁。綁好後,把百合拉到鋼琴處站立。 「為容易剃毛,把雙腿分開。」 匕首在乳白色的大腿上抽打,百合認命的閉上眼楠,分開修長的雙腿時,新司把她的雙腳綁在鋼琴的腳柱上。 百合把紅潤的臉低下時,看到新司把乳膏塗在嫩草般的陰毛上,急忙把臉轉開。 眼睛雖然看不見,但還是能感覺出男人在陰毛塗上乳膏揉搓的動作。緊閉雙眼咬緊牙關忍耐時,隨著冰涼的感覺聽到剃毛的聲音。她的陰毛很快消失。 「完成了、雖然剃得還不過癮,不過這裡年輕多了。」新司撫摸像幼女般光滑的小山丘,用快樂的口吻說。 雖然雙腿分開很大,但在雪白山丘下的肉縫緊緊閉合,不像二十五歲女人應有的模樣。 「最大的快樂留在後面,先完成紀念拍照。」再度拿起照相機的新司,用嚴厲的聲音對低下頭的百合說。 「我說過,妳的臉不准離開鏡頭,不想給妳剃成光頭,就要對著鏡頭做出笑容!」 好像隨著陰毛也失去自尊心,百台把軟弱的視線轉向鏡頭,勉強擠出笑容。 雙手綁在背後分開大腿,顯露出無毛山丘,每當鎂光燈閃亮時,百合的笑容變成哭笑。 「軟片沒有了。不過,拍到非常美妙的鏡頭。」 看到新司把照相機收進袋子裡,百合多少恢復精神,但另一方面忍不住產生強大不安。面對手腳失去自由的美女,對這個女人懷有慾念的男人,絕不可能拍照後就乖乖的離去。 「你拍照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求求你,快放開我吧!」 百合搶先這樣哀求時,新司一面脫衣服一面說:「文化節的事算是解決了,可是還有車禍的事。而且面對這樣的美食,不享受一下就回去。實在對不起自己了。」 百合知道自已的不安變成事實,為訴諸於新司的理性拼命的說服:「你要做的事是犯罪,我要向警察控告的話,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嗎?你現在就回去,我就不會把今晚的事告訴別人,更不會向警察……」 「妳想告就告,」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褲的新司用憤恨的口吻說:「在以前的公司和一般人一樣希望有好前途時,是很怕警察。但被開除後,失去希望和夢想的現在,沒有什麼可怕的。除了負債外沒有財產,也沒有為我擔心的親人。現在的地方也不想做久。妳告我,我也不在乎。不過,這一切都是妳害的。」 豐滿的乳房被男人粗暴抓住,百合忍不住大叫:「不要碰我!」 「連毛部讓我剃了,還這樣叫作什麼?妳的大乳房和妳高雅的臉孔不相配。這是被很多男人摸過的關係吧!過去和多少男人睡覺了?」新司在富有彈性的乳房上用力揉搓,好像催促她回答。 「你不要胡說,我不是那種女人。」 「像妳這樣的美人,男人是不會放過的。難道說也沒有男朋友嗎?」 「我沒有那種人。」 新司在搖頭的百合面前蹲下,不停的撫摸無毛的恥丘。 「就是沒有一定的男人,以妳這個年齡的女人,不可能沒有經驗。快誠實回答,有幾個男人在妳這裡插進去過?」同時把閉合的花瓣向左右拉開。 「不要!我沒有男人的經驗……這是真的。」一面說,一面拼命左右扭動屁股。可是,雙手綁在背後,雙腿分開又被固定,所以無法避開男人的眼睛。 這時候新司發出驚嘆的聲音:「噢……真是漂亮的顏色。只看這個顏色,說妳是處女,一定有人相信。我是承認妳這個東西沒有常用,不過要誠實的說,讓男人玩過多少次了?」 新司的手指進入肉洞裡時,百合瘋狂的扭動屁股,大叫:「不要這樣!真的……沒有男人。」 「妳不要裝傻了!」新司用粗魯的聲音大叫:「難道七年前被輪姦的事也忘了嗎?我還記得把粗大的東西插入這裡時,妳哭泣的模樣。」 「你說什麼!」 百合感到驚愕,甚至已忘記男人的手指還在玩弄陰部的事。 「那麼……你是那一次的……」 「終於想起來了嗎?那一次沒有能看到幹妳的男人面孔……」 新司好像要揭開百合想要忘記的舊傷,手指不停在肉洞裡活動,腦海裡同時出現對他也是遺憾的回憶。 當時的新司是高中生,學校的成續還不壞,但也是以釣馬子為樂的三人幫之一,另外二個人是同班的野村榮一和羽生健司。但都是沒有真正的膽量,一個人也不敢做壞事,只有三個人在一起去找輕浮的女人。 高中畢業後,新司就業,另外二個人準備升大學。提出畢業前輪姦美女留下畢業回憶的,是自認老大的野村。 在這以前,曾經在一起輪姦過路上遇到的少女,但這些女人不是離家出走的女孩,就是說用轎車送回去就立刻上車的高中女生,實際上不能算強姦。把一見到男人就肯睡覺的爛女人弄上手,雖然不擔心會鬧到警察局,但感動的程度也不大。希望能輪姦到和那些女人完全不同的名門千金,這樣能做到雜誌上看到的方法,一定能成為非常美妙的畢業紀念,這是野村的意見。 「當然那樣幹會夠意思,但萬一出問題就糟了。」膽小的羽生躊躇:「別看我這種樣子,老爸和老媽非常相信我,我也不想上報讓他們傷心。」 沒想到羽生會說這種話,野村繼續對他說服:「你不知道,愈是名門千金,愈為面子的關係會隱瞞強姦的事。如果未遂是很糟糕,幹到以後就沒事了。為小心起見,戴上墨鏡幹,對方也不知道是誰幹的,絕對沒有問題。萬一有事,就由新司說,是不認識約二個男人拉他去幹的就行了。」 對野村自私的建議,新司並沒有反對。 和做廚師的母親一起生活,新司也得不到夠用的零用錢,遊玩的錢大多依賴家庭富有的野村或羽生。就是將來的就業,也是野村介紹到他父親經營的建設公司,因為有這樣的關係,新司在這三人幫裡甘願擔任跑腿的工作。 「問題是能不能找到那樣的女人。健司,認識這種女人嗎?」 這時侯新司拿出經常帶在身上的幾張照片給野村看。那是在文化節,被百合拒絕後偷偷拍的照片。雖然不是從正面拍的,但僅看側臉,也一眼就能看出和他們過去找的女人是完全不同世界的名門千金。 聽新司說完文化節發生的事後,野村和羽生都看著照片興奮的說: 「真不能小看新司,雖然當然會碰釘子,但至少還有找她說話的勇氣。」 「好棒的美女,身材又好,找她是無話可說了。」 挖苦的讚美,聽在新司的耳裡滿不是味道。新司肯把自己心中仰慕的美少女提供給夥伴作犧牲品,並不是回報他們平時供他玩樂的意思,也不是想用這個方法對平時藐視他的二個同學有炫耀的心理。 新司很了解自己不夠英俊,也沒有任何優點,可是唯有對百合的愛情自以為不輸給任何人。然而,在文化節的那天,她竟然用看髒東西的眼光看他!這算什麼!我一定要報復…… 這時候聽到野村的提議,新司可以說正中下懷。為事前調查,新司跟蹤回家的百合,發現從車站回家的中途有一段行人較少的路。 快要到畢業興禮前的某一天,戴上墨鏡約三個人把車停在那個路邊埋伏。 趕著回家的百合正要從他們的車邊走過去。 「對不起,請問……」新司假裝問路,趁沒有行人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連呼叫的時間也沒有就昏倒,新司把她抱起放在汽車後座,等在裡面的羽生看她張開眼睛,就拿出匕首恐嚇不准叫。野村立刻開動汽車,跑到郊外停下,那裡是四周菜園,孤獨一棟舊房屋。 看到匕首,嚇得發抖的百合,被野村和羽生帶進房裡,新司在外面把風。習慣上,新司是輪到最後。這一次雖然拼命主張要求最優先,但被二個人拒絕。 聽到從房裡傳來的哀求或尖叫聲,新司感到坐立難安。 「處女的味道真好,輪過一圈後,慢慢玩變態遊戲。」 新司沒有回答,跑進去時看到赤裸下半身的羽生,把雙手綁在背後的美少女壓在地上,正想把三角褲塞進她的嘴裡。 「不要……救命啊……」 雙手失去自由的美少女,拼命搖頭躲避三角褲,她身上的襯裙已經撕破,無法掩飾裸體,在半空中拼命踢動的雪白大腿根上,有破瓜的血跡。 「這女人還在抵抗。新司,快過來幫忙。」 聽到羽生的話,新司過來壓住百合的頭。羽生把三角褲塞入想求救的百合嘴裡,再用褲襪從上面捆綁。 在新司壓住百合的雙肩,使她上半身不能活動時,羽生抱住百合的大腿猛然刺進去。 「嗚……嗚……」從鼻孔裡發出悲痛哼聲的美少女,身體也猛烈彈動,幾乎把新司的腿推開。 「被幹過一次,再幹幾次都是一樣,認命的人才是聰明的。」羽生這樣用說服的口吻說過之後,一面撫摸乳房。一面開始抽插播。 美少女發出沉悶的哼聲,痛苦的皺起眉頭。從美麗的大眼睛流出的淚珠,順著臉頰滴在地上。新司看到那種悲慘的樣子,一面感受到報仇的快感,但因給她痛苦的不是自己,也有一種空虛的急躁感。 沒有什麼優點的新司,也有一個值得自傲的東西。那就是他的陽具比一般的男人大很多。把女人弄上手後,讓新司輪姦最後,這也是理由之一。野村和羽生說,讓新司先幹過後。女人的東西就不值得用了,但也證明他們和新司的傢伙比較有自卑感。 那個陽具早就在褲子裡膨脹到發痛的程度。只是這樣壓住掙扎的百合,新司幾乎就要射精。 「妳等吧!馬上把這個大傢伙給妳插進去,讓妳更尖叫。」這樣充滿期待感時,聽到羽生說。 「噢!這種感覺真受不了!」說完全身顫抖,撲在百合身上不動。 「太棒了!這是最好的畢業紀念!」沒多久,羽生站起來,一面穿褲子一面說:「新司,讓你等了。剩餘的東西據說有福氣,你慢慢享受吧!」 新司放開手,百合也只是把臉靠在地上啜泣。就在新司看著百合悲慘的模樣要脫褲子時,野村緊脹的跑進來。 「不好了!聽到巡邏車的警笛聲,快逃吧!」 「真的嗎?新司,快上車。」 腔小的別生慌張的跑出去,可是新司手抓住褲子還站在那裡。 把百合帶進車裡時沒有行人。可是,也許有哪一家的二樓有人看見打電話給警察。面對這樣的機會,真不甘心什麼也沒有做就逃走。 「你在幹什麼?想把我們也捲進去嗎?」 野村跑回來抓住還在那裡留戀不捨的新司,拉到車上去。新司無緣無故的報仇,就這樣中途而廢。 「巡邏車如果晚來五分或十分鐘,就能幹到妳了。妳可知道當時我有多麼遺憾。」新司好像要排洩那樣的遺憾感,在百合的陰戶用力挖弄。 這樣產生的厭惡感,使百合又想起那時的痛苦與恐懼。百合忘記自己雙手綁在背後,分聞雙腿站立的悲慘模樣,氣憤的嘴唇發抖。 「妳不要胡說,被害人是我。做出那種卑劣的事,還能說出這種話。那一次我還考慮到自殺。」 百合幾乎想自殺是事實,但又想到父母的悲傷,就不忍那樣做了。 百合從小的夢想就是做一個鋼琴家,所以藉完全投入鋼琴治癒心理受到的傷害,在音樂大學時,獲得鋼琴部門的第一名到法國巴黎留學。但沒有畢業就接到父親去世的消息,不忍讓病弱的母親孤獨,立刻回國。 要想成為一流鋼琴家,須要有與生俱來的天份,和不屈不撓的努力,以及能完全投入學習的財力。失去第三個要件的百合,去做高中的音樂教師謀生,但並沒有放棄做鋼琴家的理想。 「被輪姦後,立志要做鋼琴家的妳,為這個目的所做的隔音設備,遇到沒有達成輪姦心願的我,也算是命運吧?」新司露出很複雜的表情。 「現在知道妳想自殺的事,心裡的憤恨減少了。我在那次以後,夜裡都睡不穩的。」 三個膽小的壞蛋,當場順利逃走,但戰戰兢兢的幾乎一個月都吃不下飯。 雙手綁在背後,很顯然受到強姦的樣子被警察看到,就是被害人想隱瞞事實警察也會開始調查兇嫌,何況新司在幾個月前的文化節上,同百台做自我介紹,對她當時的冷漠態度懷恨,所以有足夠的動機,如果百台發覺三個戴墨鏡中,有一個就是文化節時出現的人,被逮捕是時間的問題了。 野村和羽生只要見到新司就叮嚀說:「新司,你被逮捕也絕不能說出我們的名字。」 但不知何故,警察一直沒有找上新司。 「在那以後,有一段時間我只要看到警察就害怕。另外二個人能幹到妳還算好,我變成大傻瓜,不但沒有幹到,還要替他們受罪。」 這樣聽新司的敘述,百合心裡的憤怒被優越感取代。 當時在三人幫逃走後,百合躲在牆角,但發覺警笛聲是救護車發出來的。 掙扎時捆綁手的繩子鬆動,設法解開後一個人回家。 事件就這樣結束。但不知實情的新司等人,害怕罪行被發現,非常恐懼,百合在心裡上多少感到一點安慰。 「妳當時對警察是怎樣說的?」 新司這樣問時,百合帶一點得意的口吻回答:「根本沒有警車,你們是把救護車的警笛誤以為是巡邏車了。」 「妳說什麼?」聽到百合的說明,新司好像失落什麼似的,再問一句:「這樣說,妳是沒有向警察投訴,難道沒有發覺是我嗎?」 「那種沒面子的事,就是父母也不能說,當然也不可能發覺是你,就連文化節的事我也沒記得。」又說:「可是,被另外二個人強暴是事實。文化節對你冷淡的過錯已經受到處罰,也沒有報警……求求你,放過我吧。」 百合趁著對方情緒低落趕快哀求,但也造成反效果。 「妳不要得寸進尺,可惡!」 新司發覺,嚇得夜不安寧的痛苦是多餘時,產生無法發洩的怒火,連連在百合臉上打耳光。 「早知道就不該那樣害怕,沒有強姦的我那樣害怕受罪,是我受到虛罰。妳這女人要把我害到什麼程度才會滿意。我的痛苦要加倍還妳。」 新司從褲子拔下皮帶,站到背後向鋼琴分開雙腿站立的百合面前。 「不要!千萬不要粗暴。」 百合看對方兇暴的發作感到恐懼,但在哀求的剎那,在不能躲避的肚子上被皮帶抽打。 「啊!」 她的悲叫聲反而使新司再度舉起皮帶。 「剛才是處罰文化節時的罪過。這一次要罰妳,我自我介紹後還忘記我的名字和面貌。」 第二鞭打在乳白色的大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留下鞭痕。 「嗚……饒了我吧……」 美麗女人的慘叫和眼淚,使新司的憤怒變成虐待狂的快感。 「妳哭的聲音很好聽,還有就是沒有幹到妳,還一直害怕警察的處罰。」 不講道理的皮帶抽打在豐滿的乳房上。 「嗚……!」 發出尖銳叫聲的百合,為恐懼和痛苦一面啜泣,一面哀求:「饒了我吧,我願意聽你的話,但不要再打我了……」 「還不到妳叫苦的時候,因為車禍我的人生都改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新司丟下皮帶,拿起匕首走過來,百合露出恐懼的眼神,發出沙啞的聲音:「求求你……不要殺我……」 「不想死就照我的話做!」用匕首剪斷捆綁百合的雙腳的繩子,百合雙手仍綁在背後,就軟綿綿的坐下。這時新司命令她趴下後,高高挺起屁股。 百合知道那是多麼羞恥的姿勢,但用匕首的尖在她肩上和後背輕輕刺,使她知道沒有反抗的餘地。 咬緊牙關採取那種姿勢時,新司又發出淫邪的命令:「雙腿分開抬起屁股,要讓我能把那裡看清楚,然後把妳那高雅的臉轉過來!」 在百合高高抬起的白桃般屁股上,用刀背拍打,百合皺起美麗的眉頭,戰戰兢兢的分開大腿,把臉靠在地毯上,同時向新司的方向轉過去。 「嘿嘿嘿!這種樣子很好看,連屁股的洞和光溜溜的屁股都看清楚了。」 新司蹲在百合的背後,用話刺激百合的羞恥心,把匕首放在地上,撫摸豐滿的屁股。 「妳為了贖罪要向我請求說打屁股。如果這個肥肥胖胖的屁股不想被劃破,就要這樣說……」 百合聽到新司在她耳邊說的話,眉頭皺得更緊。可是,看到放在地上的刀,只有認命的複誦。 「我吉川百合是不顧久保新司先生的愛情,不但使他痛苦,而且還破壞他人生的罪惡女人。為贖罪請盡情的打我的屁股吧!」 百合用沙啞的聲音說出叫她說的話時,新司揮動一下手裡的皮帶愉快的說:「妳既然這樣請求,我就要狠狠的打,但不要改變這個姿勢,妳那神氣活顯的樣子,不如發出悲慘哭聲的模樣更好,好好的哭,讓我高興吧!」 話還沒有說完,皮帶就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從百合咬緊的齒縫露出輕微的哼聲。她知道如果發出尖叫的哭聲,只會使虐待狂的男人高興,造成煽動他行為的結果。百合已經沒有辦法阻止新司用皮帶抽打,只好忍受痛苦,徹底變成沒有感情的木偶,等待對方的慾望熄滅。 「唔?這種樣子妳還不怕。很好,妳永遠不要叫痛。」 新司揚起眉毛,用力揮動皮帶。隨著輕脆的肉聲,雪白的屁股上出現第二條條紋。 從百合的嘴裡發出比上次稍大的哼聲,雖然聽不到她的尖叫聲,但痛苦流淚的模樣,以及透過皮帶感到的快感,都更煽動新司的變態心理。 「妳的屁股打起來真夠勁,我會讓它變成猴子的屁股一樣,妳慢慢等吧。」 新司在百合用力舉起的屁股上,以一定的間隔不停的揮動皮帶。隨著在豐滿的屁股上發出邪惡的皮鞭聲,從百合嘴裡發出的哼聲也逐漸升高,當白桃般的肉丘像蕃茄一樣紅潤時,也變成尖叫聲。 「好像多少有一點回應,也該進入最後工程了。」 在百合的屁股上享受了鞭打的滋味後,新司一面說,一面脫下內褲坐在沙發上。百合趴在他的前面,為屁股的疼痛嗚嗚哭泣。 新司用腳踢一下百合腫起的可憐屁股,用愉快的口吻發出命令:「妳看,比起那些幹過妳的傢伙,我的這個東西了不起吧!我用這個給妳刺進。去,騎在我的腿上來。」 抬起哭濕的臉,看到新司赤裸的身上聳立的東西,露出恐懼的眼光。 七年前,被奪取處女時,根本沒有多餘的精神看男人的性器。而現在第一次看到時,那種醜惡和巨大的模樣遠超過百合的想像。 被那種可以稱為肉製兇器的東西插入,除那次事件外等於是處女的肉洞,很可能受到裂傷。 百合幾乎忘記屁股的疼痛,雙手綁在背後的情形下,掙扎著站起,來到新司坐的沙發前跪下來哀求:「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苦苦的等了七年,不能再等了。對妳來說,又不是第一次,哇哩哇啦叫個什麼勁!」 「可是……把那種東西插進去會裂開的。求求你,其他事什麼都可以,千萬不要用這個……」 「妳是說,其他的事什麼都做,那麼請音樂老師吹奏直笛吧!」新司看著百合揚起頭哀求的美麗香唇,臉上揹著淫糜的微笑說。 他並沒有忘記為七年前的挫折報復,先玩花瓣般的嘴唇也不錯。她說連男朋友都沒有,所以不會有吹喇叭的經驗吧!讓高貴的女人受盡屈辱,新司想到姦淫嘴唇的處女。 百合不了解新司說話的意思,露出疑惑的表情時,新司才解釋給她聽:「就是用妳那張可愛的嘴舔和吸吮。用嘴唇和舌頭在五分鐘以內能使我滿足,就饒了妳,不然就要用下面的嘴了。」 「這……」百合典雅的美貌露出悲慘的情感。 她是知道有這種性交法,但有男性恐懼症的百合,對正常的性交都會感到厭惡,所以認為那是淫邪到極點的行為。 「太過份了……求求你……不要做那種殘忍的事吧!我又不會那種方法,怎麼可能在五分鐘以內……」 「連吹喇叭的方法都不知道,還能擔任音樂教師?這是最好的機會,好好練習。時間也給妳延長到十分鐘,妳沒有信心,我倒是不在乎的。」 新司的右腳伸到跪在那裡的百合胯下,把大姆指塞入肉洞裡。大概是因為連續暴風般的虐待使女人畏縮,腳姆趾碰到的地方一點也沒有濕潤。 「這樣乾乾的,真的會裂開了。不管這些,還是先用嘴舔吧!」 新司抓住百合的頭髮,把拼命想轉開的臉靠在勃起的肉棒上。 「不要……」 百合的眉頭出現厭惡的表情,可是新司用肉棒在花一般的嘴唇上摩擦,同時插在肉洞裡的腳趾不同的挖弄。 「饒了我吧……我聽妳的。我舔,所以不要弄那裡了……」沒有多久百合就說出屈服的話。 「妳浪費時間。從現在開始十分鐘,我要給妳幫忙,提起精神努力弄吧!」新司一面說,一面在豐滿的乳房上撫摸。 百合認命的閉上眼睛,把嘴唇壓在發出腥味的肉棒上摩擦,但這是第一次,動作顯得生疏。 「妳要吻到什麼時候!伸出舌頭從根舔到頭!」新司好像暴躁的開始指導舌技,但內心已經高興到極點。 「好,舔到這裡為止,現在放進嘴裡,用舌頭和嘴唇含住上下活動,但不可以碰到牙齒。」 用興奮的口吻命令的新司,用龜頭頂開可愛的嘴唇強迫塞進去,又抓住頭髮前後搖動,百合的臉露出厭惡的表情。 「唔……」喉嚨深處被龜頭頂住時,百合發出痛苦的哼聲,屈辱的眼淚潤濕長長的睫毛,從美麗的臉上流下去。 當然不能希望她能有巧妙的技巧,可是膨脹到極點的肉棒受到柔軟嘴唇和舌頭的摩擦,新司的性感還是逐漸高升。 新司看手錶發現時間已經超過,急忙把快要爆炸的肉棒從百合的嘴裡拔出,然後故意皺起眉頭說: 「看妳這樣笨,沒有辦法讓男人滿足。以後不要練鋼琴,多練吹喇叭吧!現在按剛才的決定,要用妳下面的嘴,肉棒已經粘上口水,大概是不會裂開了。」 「不……剛才說的不是這樣。」 不管百合說什麼,新司把百合推倒在地毯上:「我說過十分鐘以內不能讓我射出來,就改用下面的嘴,早已超過十分鐘了。」 「不要!……不要……」雙手綁在背後的裸體被推倒仰臥,百合踢動雙腳拼命大叫。 雙手失去自由,全裸的美女踢動雪白大腿抵抗的模樣,可以說是七年前的景色重現。 「妳還不認命?被幹過一次後,再被幹幾次也是一樣的,人還是要認命。」 新司學著當時羽生說話的口吻想說服百合,同時抱住百合的一條腿,把沾上唾液的肉捧對正洞口用力插入。 「啊……」窄小的肉洞被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使百合發出悲叫聲,身體向上挪動想逃避,可是新司抱緊裸體,慢慢更深入。 「痛啊!……不要啦……」 「只有開始是痛的。看吧,完全進去了也沒有裂開。」 新司把肉棒插到底後,陶醉的看著美女痛苦的表情開始緩慢抽插。 「停止!哎呀……」 百合悲慘的呼叫聲,加上肉洞緊密的感觸,更滿足新司的虐待慾。 「妳大聲叫也不會有巡邏車和救護車來的。今天晚上不會堵住妳的嘴,就盡量的喊叫吧!」 新司把仍在抵抗的雙腿扛在肩上,更深插入。 「啊……不要……會弄壞……」 「就是這樣,繼續叫吧!」 為興奮的快感加快抽插速度的剎那,新司等待七年的慾火開始爆炸。 拼命掙扎的百合,感覺出有火熱的東西深深射進入體內時,放鬆全身的力量開始啜泣。新司的上半身壓在百合的身上,在不久後慢慢起來騎到百合胸上,坐下來時幾乎要把豐滿的乳房壓扁。 「唔!」百合發出痛苦的哼聲,但在眼前也看到萎縮的陰莖。 「因為等待七年,沒有時間慢慢享受。現在妳來清理後事,妳的手不能動,就照剛才的要領舔乾淨,上面有我們二人的淫液體,味道應該是很好的。」 發出性臭味的陰莖在臉上摩擦時,百合嗚咽的音階隨著升高。 「妳要哭到什時候,還不快一點弄!」 新司雙手捏住細細的脖子勒緊時,從百合的嘴裡發出破裂的氣喘聲,不由得伸出舌頭舔。 沾滿淫液的陰莖,被柔軟的舌尖從根部舔到頂端後,很快就膨脹增加硬度。七年的慾望,沒有辦法靠一次的射精達到滿足。新司把自已恢復精神的肉棒又強迫塞入百合的嘴裡,開始進出。 低頭看著,發出沉悶哼聲的痛苦表情,同時抽插,新司覺得七年的怨恨像春天,白雪開始溶化。取代的是強烈虐待慾望。
第二章性奴的誓言 成為毫無來由的報仇對象,吉川百合從偏執狂的久保新司手裡獲得解放,已經是深夜。 積存七年慾望的新司,污辱百合一次當然不能滿足。幾次在美麗鋼琴家的嘴或陰戶裡射入慾望後,臨走還拿去現金及有幾十萬餘款的存款薄。 「想告訴警察也皮有關係。」 雖然新司丟下一句狠話,但百合沒有向警方控告。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對自己的將來失去希望,變成自暴自棄,就是控告也不會感到痛癢,只會使自己丟人獻醜而已。 可是,沒有保證這個男人不再出現。 無法全心投入音樂課業的幾天過去後,大廈管埋員叫住從學校回來的百合,交給她不在時送來的包裹。 寄貨人是久保新司,裡面是百合從沒有穿過的華麗衣、人造皮的上衣、超短的迷你裙等。 第二天是星期六,百合正準備晚餐時,新司打來電話。 「妳好像沒有報警,我的禮物還滿意嗎?」 顯示出征服者態度的新司,命令百合說十分鐘後到達公寓,穿上送去的衣服迎接,不等百合回答就掛上電話。 果然他不是一次就能滿足的人。如果這樣拖下去,也許會糾纏一生,該怎麼辦?百合握說話筒呆呆的佇立。 還沒有想到好辦法時,門鈴響起,同時縱門外傳來新司的聲音,那是完全像情夫的口吻。 百合沒有取下鎖鍊,只打開門縫,拿起勇氣說:「請你回去!不要再使我痛苦……」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我想給妳看上一次拍的照片可以讓我到處散發嗎?」 聽到毫無顧忌的大聲喧嚷,百合感到狼狽,取下鐵鍊讓新司進來。 在一坪大小的玄關對面有一個通往起居室的門,左邊是廚房。 大概是用前幾天拿走的錢新買的,新司穿著嶄新的西裝,看著百合穿清潔的白上衣和藍裙,露出責備的眼光。 「為什麼沒有換衣服?不滿意我給妳買的衣服就沒有辦法,今後在我面前永遠不要穿衣服。快脫,然後說,今天晚上請你盡情的玩弄我吧!」 「怎麼這樣……要把我羞辱到什麼程度你才滿意。我已經補償你很多了。請不要繼續糾纏我了。」 「什麼?妳說已經補償了!」 新司問過之後,立刻在百合臉上連連打耳光。 「啊!」百合用手嗚住留下紅色手印的臉。 新司又對她冷漠的說:「我的一生都被妳害了,妳陪我一夜就能抵罪了嗎?今天晚上我要徹底消除妳這種想法。我已經用妳的錢買來各色各樣的工具了。」 百合看到新司從放在地上的袋子拿出多頭鞭,身體不由己的顫抖一下。自己發生車禍被公司開除的責任也推在百合的身上是不合理,但對方不是個講理的男人。知道新司帶來這些工具是準備正式做淫邪的折磨時,剩下的一點精神也像洩了氣的皮球萎縮。 「饒了我吧,我會照妳的話……不要用皮鞭……」 「我是要妳脫光衣服對我說話的。」 「要我在這裡脫光衣服嗎?」 新司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照片,送到臉色灰白的百合面前:「妳已經讓我拍過這樣的照片,如今還怕什麼難為情?看這一張,連光溜溜的肉縫也照出來。」 看到自己採取羞恥的姿勢,臉色變紅,以柔弱的聲音說:「可是……有人來了怎麼辦?我到房間脫……」 「不用擔心,就是有人來也會按門鈴。妳再不脫,我就把這些照片丟到外面去。」一面說一面拍打百合的臉。 百合好像認命的低下頭,開始脫衣服。在這個男人面前赤裸身體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門外的走廊等於是公開的場所,隨時都有人推開門進來的可能,想到這裡百合就更難過。早知如此,應該換上那些衣服,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每當百合稍許顯出猶豫的樣子,就用皮鞭抽打她和恐嚇,然後叫赤裸的百合採取立正姿勢。 兩個膝蓋開始顫抖,顯示百合受到羞辱的強度。這時候新司圍繞著美麗的裸體轉,仔細檢查過去幾天來的變化痕跡。 豐滿的屁股上已經沒有鞭痕,像剝皮的雞蛋發出艷麗光澤,豐滿的乳房和大腿也光潔如新。可是,如幼女般的恥丘上,開始出現毛頭。 「沒出嫁的小姐不勤快的刮鬍子,實在太難看了。以後每天早晨要自己先刮好。」 新司在出現黑色毛頭的恥丘上撫摸,讓百合為那種淫邪的感覺發出哼聲,同時又發出命令。 「妳不理會我要妳換衣服的命令,叫妳脫光衣服也不爽快,妳好像還不了解自己的立場。我要妳明白的宣誓做我的奴隸,要這樣說……!」 百合聽到新司在她耳邊說的話,美麗的臉上出現屈辱的表倩。 「太過份了。求求你,不要做那種殘忍的事……啊!」 百合剛開始哀求,臉上就連連挨二、三下耳光。嚇得不敢說話時,新司伸手抓住豐滿的乳房。 「好不容易恢復漂亮的乳房和屁股,還想加上很多鞭痕嗎?」 指甲陷入乳房,百合的嘴裡冒出痛苦哼聲:「痛啊!……饒了我……」 「那麼,妳就發誓,愈反抗處罰會愈重。」 新司捏住粉紅色的乳頭,軟軟的乳房被拉成紡錘形,不由得流下眼淚表示屈服:「我發誓,所以放了我的乳房……」 「再敢反抗,就把妳赤裸的推到門外去。快跪下來發誓!」 乳房被新司扭轉,百合勉強忍住沒有哭叫,跪下來說出新司要她說的話: 「我為補償危害久保新司先生一生的罪過,發誓做忠實的奴隸。為使我早一天成為很好的性奴隸,請嚴格調教吧!」 為無故的罪名要發誓做奴隸,那種無奈的感覺,使百合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我沒有聽到,要用門外都能聽到的大聲說一遍!」 就在新司用腳輕輕踢跪在地上的百合的肩頭時,門鈴響了。從外門傳來「送酒來了」的男人聲音。 新司對驚慌表情的百合說:「我要雜貨店送來冰過的啤酒,我知道妳這裡是沒有酒的。」一面說一面開門。 百合立刻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跑進廚房,但在她進入前的剎那,門已經打開,送酒的伙計好像很驚訝,張開大嘴呆呆的看著赤裸的年輕女人,扭動雪白的屁股跑進房裡。 「對不起!讓妳嚇一跳。她是鋼琴家也是音樂教師,但有暴露狂,而且還兼差做裸體模特兒,所以在家時經常都完全赤裸。看樣子,以後得要她至少穿一件內褲了。」 百合萎縮的躲在冰箱後面,新司的話好像故意說給她聽。剛才在玄關要她脫光衣服,可能早已準備讓那送酒的伙計看到。想到今後要被這種無情又陰險的男人不斷折磨時,心裡產生恐懼和絕望。 「酒錢記帳吧,下一次會讓妳看清楚她的裸體。」 新司讓仍舊留意不捨的向廚房看的伙計回去後,把啤酒瓶送到廚房。 「那小子只顧看妳的屁股,話也沒有說一句就走了。如果讓他多看一眼,也許酒錢都不要了……真可惜!」對露出怨恨表情的百合,又補充一句話。 不久後,有壽司店的老板送壽司來。 「這一次不要躲,就赤裸著和他應對。我認識那個老板。不但好色,還是虐待狂迷,看到年輕女人的裸體,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用這樣的話增加百合的恐懼感,又命令地做酒菜。 在不准穿衣服的情形下,百合開始做火腿蛋。新司緊緊靠在她的背上,開始撫摸成熟的肉體,一下摸豐滿的屁股,一下摸富有彈性的乳房,沒有多久新司的褲前已經隆起。 隔著褲子有堅硬的東西碰到屁股溝時,百合皺起眉頭說:「啊……不要這樣……我沒有辦法做菜了。」 「妳好像有不感症,所以要要調教。做我的性奴隸,還是不感症,就沒有辦法達到目的。」 新司先在豐滿的屁股上拍打幾下,手指插入有二片花瓣的肉洞裡,前幾天已經在這裡排洩積存已久的慾望,所以現在沒有像上次那樣急躁。 一隻手輕輕在乳房上揉搓,另一隻手尋找肉芽般的陰核。在雪白的脖子上親吻時,從百合的嘴裡發出斷續的哼聲。 被暴力姦淫時,只感到痛苦和恐懼,但二十五歲女人的成熟肉體,對溫柔的舌技或巧妙的手指動作,會很誠實的做出反應。一面赤裸的烹飪,一面被玩弄的屈辱,在不由已的產生的性感添加被虐待的滋味。受到撫摸的乳房頂點上的乳頭變硬勃起,受到玩弄的花瓣裡開始滋潤。到百合把大腿蛋放在盤子裡時,她的那個部份甚至於演奏出淫蕩的音樂。 「以為妳是不感症,原來是我的多心。看吧!已經這樣濕淋淋了。」把黏黏的手指送到百合的眼前,然後對紅著臉轉開頭的百合說安慰的話。 「不用怕羞,做性奴隸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要變成比什麼都喜歡性交的淫亂女人。看妳有很好的素質,就用這個給妳磨練。」 看到新司從袋子裡拿出較小的假陽具,開始緊張:「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用那種東西……」 百合這樣哀求時,被新司打耳光。 「要說幾次妳才能明白,妳反抗就要處罰。轉過身去把手放在背後,要綁起來。如果再不順從,就要用皮鞭了。」 從袋子裡拿出繩子在百合的大腿上打一下時,百合好像認命的做出新司要求的姿勢。 新司把她綁好後,又讓她分開大腿用假陽具對正花瓣插入時,濕潤的肉洞沒有太大抵抗就吞下醜惡的東西。這時候用假陽具根部的三條膠帶,在百合左右鼠蹊部和胯下分別纏繞固定。 「這樣就不用擔心會掉下來。比我的肉棒還小,也許不能使妳滿足,但這個東西有很好的功能。」 新司又拿出遙控裝置壓下開關,從百合嘴裡冒出尖叫聲,因為肉洞裡的假陽具開始扭動。 「不要!不要這樣!」百合不由得扭動屁股,但雙手失去自由,沒有辦法躲避假陽具在肉洞裡造成的剌激。 新司坐在椅子上,看著呼應假陽具的動作而扭動屁股的赤裸美女,開始喝啤酒。 「求求你……快關掉開關……」 美麗的身上冒出汗珠,一面哀求一面跳搖屁股舞的樣子,是比火腿蛋更好的下酒菜。 「真沒有用,變成要求不要關掉開關的程度,才能算是成熟的性奴隸。」 當看到受不了強烈官能的騷癢倒在地上時,新司這才關掉開關說:「這是第一次調教,讓妳休息一下吧!不過,要到這裡來,我一個人喝酒也沒有意思,讓妳喝牛奶吧!快過來,不然就按下開關。」 側坐在地上急促呼吸的百合,不得不爬過去。心裡知道要她做什麼,但總比電動假陽具的剌激好一些。 百合跪在新司的面前,拉開褲子的拉鍊,用舌頭開始舔。動作只要稍許緩慢些,新司就會按下電動假陽的開關,使百合墮入官能地獄裡。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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