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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10/24-17:33 發表 韋小寶和雙兒離開客店,順便爲雙兒買了一套男裝,找個地方讓她換上,扮作他的書僮,一齊同行。
接著和二千骁騎營軍士會合,再把皇帝賞給少林寺僧人的賜品,裝了幾十車,一切停當,便即動身啓程。
走了十多日,到了嵩山少林寺。住持得報有聖旨到,率領僧衆,迎下山來,把韋小寶一行人接入寺中。
韋小寶取出聖旨,拆開封套,由張康年宣讀,只聽他長篇大論的讀了一大串,什麽“法仰等深悟玄機,早識妙理,克建嘉猷,爽輔皇畿”等,文謅謅的骈四骊六,韋小寶聽得不知所云,正自納悶,待得張康年最后讀道:“茲遺骁騎營正黃旗副都統、兼禦前侍衛副總管、欽賜黃馬褂韋小寶爲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爲僧,禦賜度牒法器,著即剃度,欽此。”
這段說話,韋小寶無不字字清楚入耳,聽后腦袋立時轟的一聲,打橫便倒。 張康年見著,忙上前把他扶起:“韋大人,你沒事吧?”
韋小寶自有生以來,這一駭莫過于此,突然悲從中來,放聲大哭。滿殿軍官盡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對。
少林住持晦聰禅師率僧衆謝恩。衆軍官取出犒賞物分發。諸事完畢,晦聰禅師道:“韋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榮。”當即取出剃刀,說道:“韋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師父。老衲代先師收你爲弟子,你是老衲的師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輩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韋小寶自知多說無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骁騎營和禦前侍衛等參領向韋小寶告別。韋小寶取出三百兩銀子,叫禦前侍衛張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讓雙兒居住。並拉過雙兒一邊,滿目含淚道:“親親好老婆,小皇帝著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雙兒老婆放心,我一有時間,便會來找你,到時我們又是夫妻了。”
雙兒雖萬般不舍離開他,但還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身體,雙兒會等相公來,放心好了!”
雙兒依依不舍的隨張康年而去。韋小寶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選了一座大禅房給他,住了數日,百無聊賴,踱出武場觀看僧人練功,看了一會,又覺無趣,心里暗罵:“辣塊媽媽,在這里呆悶,悶也悶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時。”
不覺間,韋小寶在少林寺中已有半個月,這日,心里想起雙兒老婆,便偷偷下山找雙兒去,二人一見面,自然大喜,說得幾句閑話兒,便脫衣解帶,滾上床去,纏綿了半天。
少林寺規甚嚴,韋小寶不敢在雙兒處久待,當日便返回少林寺,將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聽得爭吵之聲,還夾著女子的清脆聲。
韋小寶一聽,心想:“聽人說,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誰敢來這里撒野?” 韋小寶好奇心極大,若不給他瞧個究竟,恐怕當晚無法入睡!但他又怕來人武功高強,殃及池魚,給敵人發現了,先將自己來開刀,這豈不是死得冤枉,當下把身子一縮,蹑手蹑腳循著聲音走去。
走到近處,見兩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爭鬧。韋小寶見不是什麽武林高手,心中一寬,便朝他們走去,四僧一見韋小寶,一僧人忙道:“師叔祖來了,請他老人家評評理。”
韋小寶把眼一望,見一個女子約十八九歲,身穿藍衫,而另一個,只有十六七歲,身穿綠衫。
兩名少女聽得衆僧說“師叔祖來了”,便向韋小寶望去,一見之下,登時掩口發笑,二女均想:“這樣一個小和尚,是什麽老人家了!”
韋小寶一走近,往那綠衫少女一看,目光到處,心頭突的一跳,登時唇燥舌干,呆在當場,一對眼睛,再也無法離開那綠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來的仙子麽,這個美女給我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換位我也不干!不管怎樣,搶好,偷好,這個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綠衣美女見韋小寶雙目發呆,牢牢盯住自己,給瞧得臉上一紅,別過頭去。 韋小寶看著她側臉,又是醉得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這麽美,麗春院一百個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雙兒,通統加起來,都不如這位仙子美,我韋小寶發誓,非……非要做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見他癡癡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個僧人淨濟連叫數聲師叔祖,韋小寶兀自不覺,只目不轉睛的盯住那綠衣少女。
那藍衫女子越看越覺不對勁,那肯信這小和尚是什麽師叔祖,便問淨濟:“這小和尚真是你們師叔祖?”
淨濟道:“這位是晦明大師,是本寺兩位晦字輩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的師弟。”
二女搖頭不信,綠衫少女笑道:“師姊不要信他,這個小和尚會是什麽高僧,騙人的。”她這一開聲,猶如新莺出谷,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動聽之極。
韋小寶聽得少女的說話,真個連骨頭都酥了。暗贊,好甜美的聲音啊! 那藍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還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厲害,原來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師妹,咱們走罷。”說著正欲離去。
四僧上前攔住二女,說道:“女施主來到本寺行凶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師的名號。”
韋小寶在旁一聽,已知原來二女出手打人,無怪四僧如此氣惱。
藍衫女子笑道:“憑你們這點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號,哼,你們配麽? 淨濟道:“咱們四僧職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兩位若要領教敝寺武功,還請兩位少待,貧僧去請幾位師伯師叔來讓兩位見面。”說著轉身向寺里走去。
忽地藍影一幌,隨聽得“拍”的一聲,淨濟立時摔了個筋斗。淨濟翻身躍起,怒道:“女施主,你……”那藍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擊出,淨濟伸臂擋格,豈料喀喇一聲,已被那女子卸脫關節。接著喀喇、哎唷、格格連聲響過,又把余下三僧卸脫臂臼。
韋小寶吃了一驚,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領一緊,已被人抓住。一看見藍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說便是那綠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豔福不淺。又聞得一陣淡淡的幽香,自身后傳來,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聽他說得如此輕薄,藍衫女子道:“這小賊禿壞得緊,好香嗎?就把他的鼻子割下來。”
身后一個嬌媚的聲音道:“他先前賊忒兮兮的瞧著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一根溫軟滑膩的手指伸到前來,按上他左眼皮上。
韋小寶這陣子才曉得驚,忙把身子往下一縮,接著一個轉身,避開她的手指,怎料身子這樣一轉,鼻子登時貼到那綠衫少女身上,軟綿綿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時呆住,韋小寶聞得陣陣幽香,不禁又暈得一暈,待得反應過來,那綠衣少女驚叫一聲,羞窘交加,拔出腰間柳葉刀,往韋小寶背脊砍去。
韋小寶的臉還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這一刀,不由張口“哎喲”一聲,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邊奶子,卻在韋小寶驚惶失措中亂抓亂扒,無意間落入他手中,只覺觸手又飽又挺。韋小寶色字當頭,那肯放過這個良機,五指一緊,抓住狠捏了幾把,登時樂得呵呵大笑。
綠衫少女羞上加羞,再聽見他的笑聲,更是氣惱之極,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這一刀力度極大,韋小寶奇痛徹骨,幸有寶衣護身,尚未受傷。
見那綠衫少女還待再砍,藍衫女子抽出刀來,當的一聲,架往她的柳葉刀,叫道:“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殺死僧人,這禍可闖得不小。
綠衫少女推開身前的韋小寶,見他撲倒在地,又以爲他真的死去,想起剛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淚水滾將下來,把手一擡,揮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藍衫女子見著,大驚起來,急忙伸刀去格,將她刀刃擋開,但柳葉刀仍是劃過頸項,帶出一條口子,鮮血直冒。
綠衫少女眼前一黑,暈倒在地。藍衫女子大吃一驚,叫道:“師妹……你……你怎麽了……”
忽聽得身后一人說道:“阿彌陀佛,快快救治”一個白須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過來,點了綠衫少女傷口周圍的穴道,說道:“救人要緊,姑娘莫怪。”嗤嗤幾聲,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頸項,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藍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隨,見那老僧抱住少女進了少林寺,便跟著追了進去。
韋小寶緩緩在地上爬起身,背脊仍是疼痛不堪,心想:“這仙子當真狠得緊,真想謀殺親夫麽!”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絕世容顔,胸口一熱,叫道:“不好!剛才她自尋短見,不知會不會就此去見閻羅王,如果……如果當真死了,那我怎麽辦?”一想到這里,背上的痛楚立時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進入少林寺,馬上找住一個僧人問:“那個受傷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師叔祖是說那個姑娘嗎?澄觀大師已把女施主送到東院禅房去了。”
韋小寶聽后,也不回話,急不及待徑往東院禅房走去。一進入禅房,便即問道:“那姑娘呢,死了沒有?”
一名老僧道:“啓禀師叔,女施主傷勢並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韋小寶放心下來,見那少女橫臥榻上,雙目緊閉,頸項包裹住棉花白布,一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細嫩修長,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盡處,有五個小小的圓渦,甚是可愛。
韋小寶看得心中大動,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撫玩一遍,親它一親,回頭問那老僧:“怎麽她還沒醒,睡著了麽?”
那老僧道:“女施主雖然刀傷不深,但爲了安全起見,小僧只好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傷口。”
這時,四名戒律院的執事僧走進禅房,一人道:“師叔祖,方丈大師有請。 韋小寶隨著四僧來到戒律院,見數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兩旁。方丈晦聰禅師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識禅師。而淨濟等四僧卻站在下首,還有那個藍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聰叫韋小寶先拜過佛祖如來,才問韋小寶剛才發生的事情,韋小寶把所見的事全說了,藍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兩刀等,如實禀明。
那藍衫女子道:“不是的,是這個小和尚存心輕薄,言語無禮在先。” 晦聰和澄識眉頭一皺,再問那淨濟等四名接待僧,所說的和韋小寶全是一樣,並無異處。晦聰、澄識二人知韋小寶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襲,危急中難免胡亂掙扎,致會觸及敵人的身子,再看韋小寶衣服背后那兩條刀痕,更知當時環境是何等凶險,這樣也怪不得韋小寶。
二僧這時均已明白,起先還道韋小寶真的不守清規,出言調戲婦女,致令那女子自尋短見,現聽后發覺只是一場誤會。便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關于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傷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來,本寺有個規矩,是禁止女眷進入寺門,還請這位女施主先行離開本寺,或是暫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傷的女施主,暫時先在本寺養傷,待她傷勢無礙,自會送她下山。
藍衫女子聽見,立時道:“你們自己人當然幫自己人,我還能說什麽!但要我師妹留在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這個小和尚……”說著間把目光往韋小寶瞧去。
韋小寶朝她伸一伸舌頭,做個鬼臉,心道:“這個女子雖然沒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細,樣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這麽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錯。”
晦聰朝藍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門之地,這位女施主的說話,可得客氣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傷,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責任,皆因性命攸關,致留她在本寺養傷,待得傷勢無虞,才可放心讓她離去,但以那位施主的傷勢來看,相信只要靜養一兩天,便可以離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藍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師妹少了一條頭發,決不放過你們這夥老和尚小和尚。”晦聰和澄識齊說一聲佛號,便叫寺僧引領藍衫女子去了。
韋小寶記挂住綠衣少女,匆匆回到東院禅房,見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觀禅師卻坐在榻旁,正在爲她把脈,待得澄觀把脈完畢,韋小寶連忙問道:“她怎樣?”。
澄觀道:“還好刀傷不深,不要緊的。”
韋小寶在少林寺已有半個月,在寺中輩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隨和,愛結交朋友,寺中上下僧衆,對他也十分親熱。
而這個澄觀禅師,乃般若堂首座,和韋小寶極談得來。澄觀八歲出家,這七十余年在寺中潛心武學,從未出過寺門一步,便因爲這樣,于世事一竅不通,爲人有些癡癡呆呆。韋小寶閑時百無聊賴,就愛和他說說外面世界的趣事,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當投契。
這時,韋小寶站在榻沿,正癡迷迷的盯住那少女,豈料愈是看,愈覺她絕豔無雙,猶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實說不出的美麗可愛,也不由看得癡了。
歎道:“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會長得這樣美,當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兒!”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豎挺著,隨著呼吸微微地起伏,韋小寶登時想起適才拿在手中的感覺,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觀在身旁,真想撲上前去,狠狠搓玩個夠本。一想到這里,胯間那條楊州大棍,立時跳了幾跳,竟然發硬起來。
身旁澄觀突然道:“師叔,這位女施主性子頗爲倔強,小僧怕她醒轉過來,又要自尋短見,這怎生是好?”
韋小寶一聽,便道:“那就讓她不醒好了。”
韋小寶聽后,靈機一動,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她又未醒過來,這就妙極了,到時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兒,親親臉蛋兒,玩玩奶子兒,嘩!妙極,妙極!”隨即向澄觀搖搖頭,說道:“沒用,沒用,防得一日,防不得兩日。防得兩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還是會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觀點頭道:“是,是……師叔說得是。”
韋小寶道:“還是由我去開解她較好,我說一日她不聽,我說兩日。兩日不聽,我說三日。常聽人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還有‘解什麽還須解什麽人’,這事由我而起,必須自己去解決才行,總之我要說服她不再自殺爲止。”
澄觀道:“師叔是說解鈴還須系鈴人吧。原來師叔已修到了這境界,他日自必得證阿褥多羅三藐三菩堤。不過那女施主性子剛烈,醒后或會對師叔不利,恐怕這個……這個……”
韋小寶也不知他說一大串什麽菩堤,但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她單獨在一起,便問道:“老師侄懂得點穴功夫,如果點了她穴道,讓她渾身無力,或是動彈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時我去說服她,就沒問題了,總好過她又拿刀子來砍我,一不小心,又觸到她身體,須知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出家人最是講究的,是吧?”
其實韋小寶心中早就另有計較,叫澄觀點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個后著,在韋小寶心中,確突害怕她醒過來后,真會拿刀子對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韋小寶也自問不是她對手。
澄觀連連點頭,說道:“是,是,師叔持戒精嚴,師侄佩服之至。我就先點了女施主的穴道,讓師叔好好爲她開導點化。”只見澄觀運指如風,在少女身上點了兩下,回身道:“師叔可以放心,我已點了女施主的陽關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發力傷害師叔。”
韋小寶問道:“很好,很好!點了穴可以維持多久?”
澄觀道:“若果功力深厚的,兩三個時辰便會自動解開穴道,功力淺的,大約四至五個時辰。”
韋小寶心想:“瞧她年紀輕輕,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又問道:“剛才師侄點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會醒過來。
澄觀低頭想一想,一邊點著指頭計算,一邊道:”女施主已睡了一個時辰,兩個,三個,四個。應該三個時辰后就會醒過來。“韋小寶道:”很好,現在先將她交給師侄看顧,兩個時辰后我再回來。“澄觀點頭應允。韋小寶回到自己禅房,打開行囊,取出那包從不離身的蒙汗藥,端入懷中。坐在榻沿,想起一會兒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頭發熱,眉花眼笑。
還沒挨到兩個時辰,韋小寶已急不及待來到東院禅房,推開房門,見澄觀依然坐在榻旁。澄觀一見韋小寶到來,便即站身迎接。韋小寶道:”要開導這位女施主,可能非一言兩語便成,我想勞煩師侄幫個忙,在門外守候,一來免得有人前來騷擾,二來恐怕她內功深厚,突然自己沖開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給她劈死了,死人又如何能開導她呢,到時師侄聽得我大叫一聲,記得馬上入來救我,遲了恐怕會弄出人命。“澄觀點頭道:”師叔說得是,死人是無法開聲的,我在門外守住就是,師叔大可放心。“說完躬身離開房間,帶上房門。
韋小寶心頭一喜,輕輕把門闩了,走到少女榻旁,見她正睡得甚酣,臉上白里透紅,說不出的美豔動人。當下走到桌前,斟滿一杯茶,從懷中取出那包蒙汗藥,挑了少許落入茶中,用手指在茶里撥了兩撥。
韋小寶不由越看越癡,又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難道世間的男人都是瞎子,這樣一個大美人兒,男人見了怎會不動心!她對我如此無情,一見面又打又踢,還拿刀斬老子,莫非她已經有了姘頭?瞧來大有可能!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兒,這又如何,我誓要搶她過來做老婆不可!“想著間,視線落在她那纖細的手兒,真個潔白如玉,韋小寶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軟到極點,便如沒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聲妙,再看她那美得驚人的臉蛋,再也忍耐不住,探過頭去,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一陣幽香又撲鼻而入。
韋小寶暗叫起來:”乖乖不得了,真個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親完臉兒,又去親嘴兒,親得幾口,胯間的肉棒已猛然暴脹,欲火愈來愈旺。韋小寶只覺喉干舌燥,渾身是火。膽子一粗,張開雙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時將她抱個滿懷,只覺身下軟玉溫香,受用非常。
韋小寶又如何受得這誘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緊,已抓住一個渾圓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觸感,教他無法不大贊一聲好。心里叫道:”我的媽呀,圓鼓鼓的一團美肉,怎地這麽好玩!“韋小寶渾身發熱,簡直是欲火婪身,肉棒硬得無可再硬。他一面盯住她那絕世芳容,雙手卻拿住乳房又搓又捏。把玩有頃,又覺隔著衣衫玩不過瘾,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鈕解開,立時露出一個水藍色的肚兜。韋小寶猛地吞了一下口水,心里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實在太美了。“這時韋小寶已是淫火高燒,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沒掉,再也想不起澄觀進來看見,伸手到少女身后,扯開肚兜的帶子,翻下肚兜,兩只雪白渾圓的美乳,倏地躍進他眼簾。只見那對乳房均勻豐滿,兩顆乳頭嫣紅嬌嫩,一身如霜的肌膚,猶如可以捏出水來似的!
眼前一對美乳襯著一張絕世花容,登時讓韋小寶看得雙眼發直,只曉得張大嘴巴,不住地呼氣,而那具誘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將他雙手吸了過去,一觸之下,更是一絕,手感竟是如斯美好!
韋小寶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把兩只完美無瑕的奶子握在手中,先是輕輕搓玩,接著力度漸增,把一對美乳玩得形狀百出。韋小寶只覺手上這對好乳兒,是他所玩過最爽的一對。
便在他玩得樂極忘形,常態盡失之際,忽見少女微微一側腦袋,嘴里輕輕咿了一聲。韋小寶嚇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這回老子要歸西了!“韋小寶這一驚委實不少,要是那少女現在醒轉過來,勢必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動,便再無任何動作。韋小寶抹去額上的汗水,漸漸放心下來。但經此一嚇,便如冷水澆頭,欲火立時消了一半,胯間那根楊州巨棒,亦嚇得軟了大半。
韋小寶天生一副無賴胚子,行事任意妄爲,只呆得一會,看見少女猶自酣臥,長長的睫毛垂合著,唇邊隱隱露著笑意。她本就嬌美無俦,這時臉現微紅,在燭光一照下,更顯千嬌百媚,美豔絕倫。韋小寶見了一怔,心想:”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著什麽好夢,正和男人親熱?“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但看著眼前這光景,無賴本性登時又活了起來。
韋小寶情欲大動,慢慢的伸手過去,這回顯得戰戰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轉,但當一只堅挺飽滿的美乳落入手中時,才把玩了幾下,什麽恐懼登時化爲烏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見韋小寶雙手齊出,拿住一對美乳搓挪揉捏,時而擠壓,時而撚玩,弄得兩只奶子晃來彈去。韋小寶興奮難當,暗叫道:”這對奶子實在妙很緊,手感好得無話可說!單是這一對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忽聽那少女又”咿唔“一聲,韋小寶一驚,把眼望去,見她仍是閉著眼睛,但嘴唇卻微微翕動,接著又聽她如蚊鳴般道:”哥……哥……“聲音幾欲不聞,只是又媚又膩。
韋小寶登時呆住,停下手來,心道:”難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時明白過來,心中登時有氣,暗罵道:”臭小娘,昏迷著都想著和姘頭快活。他媽的!哥哥,叫得好不親熱……“一氣之下,雙手夾住兩顆乳頭,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哥……不……不要……“聲音雖輕,但韋小寶卻字字入耳。
韋小寶聽得喉頭酸苦,心里罵道:”好啊,果然是想著姘頭,看你叫得這樣肉麻,敢情和姘頭快活慣了,若非這樣,豈會叫得如此風騷!他奶奶個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個姘頭做只大烏龜!“起先韋小寶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討點油水,摟抱親嘴,摸摸乳兒便算,現聽見少女的夢呓聲,心頭起火,索性把心一橫。
韋小寶挪過身軀,脫去她的長褲,內里露出一條貼身亵褲,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頭”卜“的一跳,顫著雙手,又把她的亵褲脫去,下身隨即一絲不挂,赤條條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韋小寶俯身一看,禁不住”咕噜“一聲,又狂吞一下口水,只見兩腿間飽飽的墳起一團,當中藏著一條小肉縫,肉縫上的恥丘處,卻是光溜溜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猶如孩童般青澀嫩白。
韋小寶看得啧啧稱奇,忽地想起在麗春院時,他曾偷聽幾個阿姨打牙兒,說某個阿姨生有一個光禿禿的好穴兒,客人都給她搶去了。而另一個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歡干干淨淨的,生就一個白虎屄,自然比咱們吃香。韋小寶心想:”莫非那些阿姨所說的白虎,便是指這個樣子麽?她們既然說是好屄,就應該沒錯了。“韋小寶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雙腿分開,果見整個小屄兒白皙細膩,兩片陰唇紅撲撲的,又嬌又嫩,全無半點黑氣。
“嘩,好爽!”韋小寶又用力一送,進入了半根,又暖又濕,只覺內里層嶽叠嶂,整條陽具給層層褶肉擠得好不難受,心想:”這個騷屄兒真不是一般,比之雙兒還要緊!“再望里一插,”吱“的一聲,龜頭抵住盡處的嫩肉,仍留著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夢中給巨物一闖,小嘴嘤的吐出一聲,兩條柳眉兒輕輕一皺,而屄里竟猛地收縮起來,一吸一吮的,弄得韋小寶異常舒服。
韋小寶心中叫了聲妙,只覺肉棒爽得不住亂顫,當下什麽也不想了,更不理會她是否會醒過來,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著”撲唧,撲唧“的抽插起來。忽覺屄中一松一緊的頻頻收縮,吸吮個不停,龜頭不住刮著膣內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暢快莫名。這種美好的感覺,是他在公主和雙兒身上無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渾身劇顫,險些便要發射出來。韋小寶定一定神,雙手伸前,抓住兩只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飛快地晃個不休,淫水聲又大響起來。
那少女臉頭一緊,紅霞微現,鼻息咻咻直響,更見她豐姿冶麗,絕世無雙。 韋小寶不由看得心蕩魂飄,心想:”這樣一個美人兒,若不做我老婆,怎對得住我這根楊州巨炮!他媽的,就算你個姘頭是玉皇大帝,也要把你搶過來。“心里一想起那個姘頭,氣就往腦門沖,咬牙切齒的用力猛插一下。
“嗯……哥……“少女又哼起來。韋小寶聽得酸溜溜的,更加使勁疾搗。少女給弄得身子顛上顛落,氣息沈重:”鄭……公子……嗯,哥……舒服……“韋小寶渾身一顫,暗罵:”媽的,好一個小淫娃,叫得這樣膩聲膩氣!原來你個姘頭姓鄭,不知這個烏龜長得怎樣,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顛倒!“越想越氣,捏住兩只美乳又狠干起來。這一下狠戳,一口氣就數百下,忽覺腰麻腿顫,肉棒抖了幾抖,發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迹,當即抽出肉棒,掉過槍頭,精液箭也似的,一連幾發,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汙垢。
舒服過后,韋小寶連忙下榻,忙忙給少女穿回褲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汙物,一切停當,不由呼了一口大氣,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轉過來,也未必發覺得到。
韋小寶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絕世芳容,看得癡癡迷迷,看得火動,又伸手到乳房捏幾把,玩幾回,但一想到那個姓鄭的家夥,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攢眉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轉,當她一張開美目,一對睜得老大的眼睛躍入眼簾,她大吃一驚,”呀“的一身想支起身軀,豈料渾身乏力,雙手一軟,臥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個小淫僧,她第一個念頭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發覺自己睡在榻上,房間內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里又是一驚,顫聲道:”我……我……我怎會在這里,這是什麽地方?“韋小寶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來了,好極,好極!我師侄說你傷勢不重,休息一兩天便會放你回去。“那少女道:”不!我要馬上離去。“韋小寶道:”這個可不行,我現在一放你走,從此我日夜想著你,非害我得個相思病不可,那也有傷上天好生之德。“少女臉上一紅,道:”臭和尚,你這樣辱我,今日殺不了你,他日我也不會放過你,除非你現在殺了我。“韋小寶搖著頭,歎道:”你這般標致可愛,我怎舍得殺你?“少女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去看他。韋小寶笑道:”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少女搖了搖頭不答他。
韋小寶道:”原來你叫搖頭貓,這名字可不大好聽嘛。“少女氣道:”誰叫搖頭貓,你才是搖頭貓。“韋小寶聽她答話,心中不由一樂,笑道:”你不肯說,只好給你起個名字。
叫做吳老婆好麽?“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難聽死了!“回心一想那個”吳“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討自己便宜,氣道:”小淫僧,滿口胡言亂語,你再辱我,我要你死無全屍!“韋小寶道:”我明白了,你不願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經有了姘頭。哪個烏龜如此大膽,敢和老子爭老婆。“那少女一聽,臉上又是一紅,叫道:”他……他不是烏龜,你才是烏龜。“韋小寶道:”你終于承認了。你這個烏龜姘頭,是不是姓鄭?“少女立時呆住,怔怔的望住他,問道:”你……你知道?“韋小寶笑道:”剛才你睡著時,不知做著什麽春夢,不住口叫什麽哥哥、鄭公子,聽得我心頭有氣,要不我又怎知道。“少女一邊聽,一邊想起夢中的情境,一張俏臉已紅得發紫,她又那里知道,這個春夢,卻非夢境,而是貨真價實給韋小寶弄了。她聽后也覺胯間有些異樣,亦感微微酸痛,還道是剛才春夢所致,便不再深思。現在少女所擔心的,是在夢中不知還說了些什麽?心下一急,脫口問道:”我……我還有說什麽?“韋小寶道:”也沒有什麽,好像是什麽好舒服,輕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說什麽,總之好多好多,我也記不清了!“其實舒服兩個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亂說調鬼,意在戲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里知道他順口胡說,聽得心房劇跳,想起夢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讓他那根可愛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這里,胯間屄兒一熱,淫水竟然湧了出來,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只恨渾身無力,就是想動一動腳指頭,也顯得相當費力!
韋小寶一笑,又問道:”那個鄭公子是你什麽人,他叫什麽名字?“少女紅著臉,羞道:”不說,不說,這個與你何干。“心里又慌又亂,只道自己在夢中的淫亵言辭,全都給他聽去了,直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這個和尚殺了滅口。
韋小寶道:”我不理會你是否有姘頭,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緊。總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滿門抄斬,絕子絕孫,天打雷劈,滿身生上一千零一個大疔瘡,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那少女聽他一口氣說著毒誓,聽得呆了一呆,聽到最后一句說話,氣得呸了一聲,怒道:”世上那有你這胡言亂語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麽……什麽……也不怕菩薩降罰,死了入十八層地獄。“韋小寶道:”入十八層地獄亦好,萬劫不得超生亦好,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但你這個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暝目。“那少女越聽越惱,罵道:”你這個小淫僧,總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便在此時,房門響起,韋小寶打開房門,卻是澄觀站在門口,身后還有一個小僧,只聽澄觀道:”方丈有事傳見師叔,請師叔前往大雄寶殿。“韋小寶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觀知道我剛才的事,告知方丈?“便即問道:”師侄可知道是什麽事?“澄觀道:”聽說皇上派人前來宣旨。“韋小寶得知是皇上派人來,聽后心中一寬,忙向澄觀道:”我馬上就去,這位女施主就交給師侄照顧一下,轉頭便會回來。“澄觀答應,韋小寶向房間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韋小寶一笑,便向大雄寶殿走去。
一來到殿前,便見十多名禦前侍衛站立兩旁,一看見韋小寶,當下齊向他拜了下去。韋小寶大喜,說道:”各位請起,不必多禮。“韋小寶一進入大雄寶殿,張康年和趙齊賢迎上前來,跪下行禮。見禮完畢,張康年挨近前來,低聲道:”皇上有秘旨。“韋小寶點了點頭。
衆人站定,張康年取出聖旨宣讀,卻是些官樣文章,皇帝賜了五千兩給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冊封韋小寶爲”輔國奉聖禅師“。方丈晦聰和韋小寶叩頭拜謝。
張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輔國奉聖禅師克日啓程,前往五台山。“韋小寶已是意料之中,躬身應道:”奴才遵旨。“奉過茶后,韋小寶邀過張康年、趙齊賢二人到自己禅房敘話。張康年從懷中取出一道密旨,雙手奉上,說道:”皇上另有旨意。“韋小寶接過,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讓二人知道,還是去請教方丈師兄爲是,免得泄漏了機密。
來到晦聰的禅房,說道:”方丈師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請師兄指點。“拆開密旨封套,見里面折著一大張宣紙,攤開一看,卻畫著四幅圖畫,並無其它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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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走回自己禅房,一面走著,一面想住東院禅房的少女,心道:”我一離開少林寺,恐怕無法再看見這個小美人了,無名無姓,到那里去找她呢!“想著想著,忽地靈機一觸,登時有了計較。匆匆回到自己禅房,取出六千兩銀票,向張康年道:”這些銀字,麻煩大哥分賞衆侍衛,但兄弟還有一事想兩位大哥幫忙。“張趙二人沒想到韋小寶做了和尚,還是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韋大人有事盡管吩咐,怎樣艱難的大事,保證做得妥妥當當。“韋小寶壓低聲線道:”皇上今次派我前來少林寺,其實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調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會有點關連,我不說明,你們也應該猜想得到。“二人一聽見和天地會有關,便知此事非同小可,當下道:”不知韋大人有什麽吩咐?“韋小寶道:”要知少林寺從來謝絕女眷到訪,今日不知爲何,有兩個妞兒竟走到少林寺來,神神秘秘的,后來給咱們寺僧拿住,關了起來,查問其間,給我聽得一些端倪,可能會和天地會有關。那兩個妞兒背上並無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遠,我想先放了她們,咱們在中途將二女截住,藉意調查二人身份,問明她們落腳住處,我立即帶同幾個兄弟先行下山,到她們住處搜一搜,看可有什麽發現,若是搜不到罪證,我會使人通知大哥放人。“二人一聽,見此事委實易如反掌,便道:”韋大人放心,那兩個娃兒一看見咱們禦前待衛,還不乖乖說出姓名來曆麽?“韋小寶道:”這個當然。就麻煩大哥叫一名侍衛把衣服給我換一換,還有那兩個妞兒認得我,到時我會先躲起來,一切交給大哥去辨。“二人拍著胸膛應承,保證萬無一失。
韋小寶帶著二人出到大雄寶殿,正好遇見方丈住持晦聰,向他道:”師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辦,我必須馬上換上侍衛服裝下山一趟,一辦完事就馬上回來。“晦聰道:”皇上既然要師弟辦事,請隨便就是,但師弟沒有辮子,又怎能裝扮成侍衛。“韋小寶給他提醒,登時呆住,心想自己怎會想不到,只聽晦聰又道:”假發假辮,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侶也需改換裝束才能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備一般衣服裝束,以防萬一,師弟大可拿去用。“韋小寶聽后大喜,張康年挑選一個身才細小的待衛,除下軍服給他換上。韋小寶裝扮妥當,叫了一名小僧,到東院禅房告知澄觀,著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韋小寶領著十多名侍衛走出寺門,在要道處等候二女到來。不到半個時辰,果見二女並肩走下山來,邊走邊說,來到近處,隱隱聽得什麽小淫僧、臭和尚,韋小寶早就躲在一顆大樹后,聽見知道是說自己,心里暗罵:”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麽,還不是小婊子、臭娘皮!“張康年一看見二女,便即和幾名侍衛上前攔住,以調查叛賊爲名,查問二人姓名住處。二女見這些官兵惡狠狠的模樣,已是一驚,也不敢胡言亂說,便如實報上。
只聽得張康年大聲道:”你兩個小妞來到和尚寺,身上又帶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兩人就在這里等一會,我先派人到你們客店查問清楚,若正確無誤,便會放你二人。“二女聽得又氣又急,但又沒他辦法,半句反駁不得,只得脹紅著臉,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個侍衛當即走下山來,經過韋小寶躲藏的大樹,略一停步,乘著這麽頓了一頓,韋小寶從樹后竄了出來,混著侍衛一齊下山去了。
韋小寶急不及待,忙向侍衛問那二女的姓名和住處。一人道:”穿綠衫的自稱是鄭夫人,而那個穿藍衫的,報稱姓黃,同住山下興云鎮大喜客店,那鄭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號房,姓黃的女子住地字號房。“韋小寶聽得腦門轟轟直響,罵道:”她媽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還是姘頭,竟然同房……“說到一半,見那些侍衛把目光向他望來,便即收聲不語,自知一時沖動,竟然破口大罵。但在他肚里,還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給他罵個齊全。
衆侍衛一湧進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櫃,一拍櫃台道:”咱們是來辦案的,聽說有叛賊入住在這里,大家搜!“掌櫃給侍衛一嚇,登時臉皮刷白,張著嘴巴說不出聲來,只望著數名侍衛沖進內堂,把房門踢得碰碰直響。
韋小寶和兩名侍衛直奔北廊,看見天字號房,一個侍衛把腳一伸,便將房門踢開,三人沖了進去,見房里空無一人,韋小寶朝侍衛道:”皇上吩咐,叛賊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這里搜一搜。你們先行回去,一個時辰后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時我搜得一半,給她們回來發現,可壞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將出來,兩名侍衛還敢說什麽。
二人當下走出房間,一聲呼喝:”這里沒有,你那邊如何?“另一邊立即傳來應答聲:”這里也沒有,大家到另一間客店再搜。“韋小寶一笑,當下掩上房門,在房里打量一會,見有兩個包袱放在床上,打開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開另一個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飾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個美人兒的了,當下細心搜了一片,發覺銀兩書信等重要對象,全不在包袱內,不由大感失望,心想:”這里連一封信也沒有,豈不斷了線索,打后要我怎樣找她去呀?“韋小寶坐在床上,呆了一會,但怎麽想也想不出辦法來。心想:”罷了,乘著天還沒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幾步,一轉念頭:”我既然來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兒就離去!啊!是了,她在客房報稱是鄭夫人,這里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于留下來,看看這個姓鄭的是怎生模樣。“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敵手,況且還有一個男人,也不知那個姘頭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給他們發現,恐怕連小寶皮也不剩一塊。
環目一看,房內只有一床一桌和兩張木椅,在牆角處,還有一個大木櫃,當下打開櫃門,見內里分有兩層,均放有棉被床帳等物,還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間,便即在下層鑽了進去,幸好他身材細小,只要微微屈縮身體,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韋小寶把櫃門掩上,只留了一條小縫,在縫隙張眼往外望,可以看見大半個房間,連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個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兒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會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兒。“只是這樣一想,下身那話兒登時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罵起來:”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兒怎能隨便讓人插,真是他媽的荒天下之大謬……“馬康年依照韋小寶的說話,待得半個時辰,方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氣沖沖離開少林寺,一邊走著,一邊大罵倒黴。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大鎮名叫興云鎮,前往少林寺,必須經過此鎮。二女容姿美麗,尤其那個綠衣少女,真如一顆仙露明珠,明豔照人,一走進鎮里大街,便惹來無數目光。
二人邊談邊走,藍衫女子突然叫道:”師妹你看是誰?“綠衫少女循住她目光望去,即見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長得面目俊美,威風凜凜的美男子迎頭而來。在那男子身后,跟隨著數名大漢。那綠衫少女一見那男子,登時大喜,滿眼光采,高興得叫了起來:”鄭公子!“接著快步奔上前去。
那男子望見那少女奔來,也是一喜,兩步迎了上去,只見那少女直撲入他懷中,那男子兩臂一張,便將那嬌軀擁抱住,說道:”阿珂妹子,你到哪里去了,害我找了你半天,真擔心死我!“阿珂從他懷中擡起頭來,滿眼盡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臉,含情脈脈道:”我和師姊去了少林寺。“隨即想起那個小淫僧,不禁”哇“的一聲,伏在他胸膛哭起來。
鄭公子吃了一驚,輕撫她的秀發,追問道:”珂妹你怎麽了,別哭,別哭,是誰欺負你了,說與我知。“阿珂只是在哭,那藍衫女子道:”我師妹給一個小和尚欺負,她險些就再見不到你了。“鄭公子聽后,輕輕把阿珂推離胸膛,見她頸項有道小小的傷痕,當下問道:”是那個和尚傷你?“阿珂搖了搖頭,又撲入他懷中哭啼,鄭公子牢牢將她抱住,便向藍衫女子問道:”阿琪妹妹,這究竟是什麽一回事?“阿琪道:”確不是那個和尚傷了師妹,是師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詳細情形,待師妹自己和你說好了。“她見鄭公子身旁站住幾條大漢,也不便把事情說明。
鄭公子聽得”受辱“兩個字,也知目下環境不適宜說下去,安慰道:”珂妹,咱們回客店再說。“阿琪道:”你們先回客店,我還有點事要辦。“阿珂回頭問道:”師姊你到哪里去?“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況且我也不想礙著你們二人,說得對嗎?“阿珂臉上一紅,低下頭去,也不再追問下去。待得阿琪遠去,鄭公子輕擁往阿珂,徑往客店走去,而他身旁的大漢,立即在后跟隨。
原來這個鄭公子並非誰人,正是台灣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鄭克塽,今次他帶同侍從遠道來到中原,主要是與武林豪杰共商誅殺吳三桂。不意在半個月前,在一飯店認識了二女,鄭克塽一見阿珂,立時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見著這個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兩下子,便打得火一般熱。
一行人回到客店,鄭克塽低聲向阿珂道:”珂妹,咱們回房間再說“阿珂點了點頭,一起朝房間走去。
韋小寶躲在木櫃內,隱約聽得腳步聲,接著一個少女格格一笑,韋小寶立時渾身一顫,便即認出是那小美人的聲音,心房不禁卜卜亂跳。
二人才一進房,鄭克塽便急不及待把她牢牢抱入懷中。而阿珂全沒半點推拒,且伸出雙手,圍在鄭克塽腰肢。
韋小寶在隙縫看去,直氣得呼呼大作,暗:”死婊子,還沒坐定,便抱成一團,奸夫淫婦王八蛋……我若不操死你這個臭婊子,我就不姓韋!“鄭克塽低下頭來,說道:”阿珂妹,你可想死我了。“阿珂擡起頭來,見鄭克塽雙眼盈滿著欲火,便知他想要什麽,臉上一紅,柔聲道:”鄭公子,你待我真好。“鄭克塽道:”我不是說過,在咱們單獨一起時,你要叫我哥哥麽。“阿珂笑了一笑:”哥哥!“韋小寶大怒,暗罵道:”原來小淫娃叫阿珂,這個王八蛋果真是她的姘頭。
什麽鄭夫人?我呸!你這個騷貨,一見小白臉就亂叫老公,哥來妹去,好不肉麻。“鄭克塽大喜,低頭要去親她,阿坷閉上眼睛,踮高腳跟,把櫻唇送上,立時兩條舌頭卷纏在一處,二人互相緊抱,吻得天旋地轉,既熱情又狂野。直看得韋小寶咬牙切齒,擦掌磨拳。
只見鄭克塽一手定住阿珂的腦袋,吻得她嬌啼輕喘,而一只巨掌,隔住衣衫,把她一只又飽又挺的美乳拿在手中。才把玩一會,阿珂已抵受不過,舒服得吐出他的舌頭,一對美目,萬種柔情的盯住他的俊臉,口里咻咻喘著大氣。
鄭克塽望著阿珂天仙似的嬌顔,見她滿臉紅暈,一對星眸,像要滴出水來似的,線條優美的小嘴,微微翕動,吐著滿足的氣息,真個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禁不住贊道:”珂妹你好美,光是望住你這副仙姿玉貌,就教人興奮死了。“韋小寶見他握住阿珂的乳房,立時瞧得雙眼發直,胸口如中了一拳。真想推開櫃門沖將出去,狠狠揍他一記,但自知不是二人的對手,不得不強忍下去。但阿珂這股癡迷神態,確也誘人到極處,胯間的肉棒隨即勃然大怒,越發堅硬,教他好不難受,連忙用手緊緊按住。
阿珂聽見鄭克塽的說話,心里甜絲絲的,含情脈脈的盯著他,柔聲道:”阿珂也是一樣,只要一望住哥哥,不知爲何,就好想讓你抱……“說完自覺大羞,別開臉不敢看他,隨覺一根硬繃繃的陽具,正抵住她小腹磨蹭,不禁陰戶一熱,一股淫水竟湧將出來,打得亵褲濕漉漉一片。
鄭克塽拿往她的乳房,恣情輕搓慢揉,忽見她身子顫了幾顫,連身軀都軟了,笑問道:”珂妹好敏感喔,這麽快就泄出精來。“阿珂羞得把頭藏在他懷中,佯嗔道:”哥哥好壞,都是你害人家……“鄭克塽呵呵一笑,說道:”我又怎樣害你啊?剛才只是玩一玩珂妹的奶子,還沒拿肉屌兒插進你小屄。“阿珂聽見鄭克塽這肆無忌憚的淫辭,不但沒半點憎惡,反讓她的情欲更趨旺盛。其實連阿珂也不大明白,因何她只要望住這個英俊的男人,屄兒就會熱呼呼的跳個不停,淫水直淌,巴不得脫光衣服,大張雙腿,迎接那根教她欲仙欲死的寶貝。最令她心驚的,不知爲何,自從認識這個男人后,每晚總會想著他手淫,若不這樣,便難以入睡。但這些羞人的事,她又如何能對他說。
阿珂羞得不敢出聲,鄭克塽早就摸清她的性子,知她外表溫柔,骨子里卻熱情如火,現見她讪不搭的,知她臉嫩,也不過份相逼,便道:”咱們到榻上去,好麽?“只見阿珂輕輕點頭,鄭克塽輕擁住她,來到床榻,並肩坐在榻沿。二人坐定,鄭克塽從后環往她香肩,將她擁近身來,阿珂嬌軀一就,整個人軟在他身上。
韋小寶見阿珂對那烏龜王八蛋如此熱情,瞧得酸苦難當,不免暗自大罵一番,什麽淫娃、臭婊子、騷貨,也不知罵了多少遍。只是一看見阿珂這副絕世容顔,迷人的身段,又産生一股莫名的興奮,肉棒更是越來越硬,隱隱生痛。
隨聽得鄭克塽問道:”今日你爲何會到少林寺去?“阿珂道:”我和師姊見來到少室山,早就想去少林寺看看,本想叫你一同前去,但你一早就不知去向,咱們只好自己去了,沒想到……“鄭克塽道:”我剛有點事要辦,早知這樣,我就和你們一起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和尚如何辱你?“阿珂便把如何和少林僧吵鬧,如何碰見韋小寶,如何給他抓住乳房,一一向他說了,又道:”當時我一氣之下,腦子空白,便提刀子往自己頸上……“鄭克塽怒道:”那小和尚當真可愛,竟敢占你便宜,若給我碰見他,非將他砍成肉醬不可!明天我就到少林寺去,把他揪出來給你報仇。但話說回來,你也無須如此想不開,你可有想到我,若果你真的死了,叫我怎生是好,我做人也沒什麽樂趣了!“阿珂道:”不!你千萬不可上少林寺,那小淫僧雖然武功一般,但其它和尚可不能惹的,在我心中,十個小淫僧也及不上一個哥哥你,倘若你有什麽三長兩短,當真心痛死我了!再說,我當時想到給他這樣羞辱,滿腦子只感到對不起你,想起無面目見你,所以一氣之下……但過后我真的很后悔,心中實在舍不得你,以后阿珂再不會這樣了!哥哥,你在我心中比誰都重要,我應該珍惜自己才是,你就不要上少林寺好不好?“鄭克塽把她用力擁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好珂妹,你對我怎樣,難道我不知道,我不去便是。我的珂妹,讓我再親親你。“韋小寶心道:”你這個王八蛋不找老子,老子卻要找你,把你個卵蛋一刀割了下來,看你還能不能插我老婆,到時你沒了卵蛋,瞧你這個小淫娃還要不要你。怎生想個法子,好好治一治你這頭大烏龜?“阿珂愛極這個男人,那有不肯之理,朝他擡起螓首,小嘴微微張開,鄭克塽馬上低下頭來,把舌頭伸了出來。阿珂急切地把他含住,在口中吸吮玩弄幾下,才把舌頭卷入口中。
鄭克塽一面親她,一面輕輕把她襟上的鈕扣松開,阿珂並不阻止,任他施爲,終于鈕扣盡開,露出水藍色的小肚兜,鄭克塽也不急于把她衣衫除去,從肚兜旁邊探手進去,五指一緊,整只美乳便落在他手中。
阿珂在他口中呻吟一聲,微挺胸脯,示意要他好好把玩。韋小寶瞪大眼睛,罵道:”好不要臉的騷貨,竟把奶子自動送上,最好給王八蛋捏爆你這個淫娃!
“想起自己今日玩弄阿珂的奶子,那股美感,真個沒得說,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又再套動起來。
鄭克塽搓玩了幾下,便覺小小的乳頭硬挺起來,抵住掌心滾動,輕聲道:”珂妹今日好熱情啊,究竟是什麽原因?“其實阿珂一路下山,雖然沿路和阿琪不往說話,但她的腦子里,就不停想著那個春夢,每一想起夢中的情境,遍體便酥麻難耐,直到遇見鄭克塽,那種悸動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渾身欲火狂燒起來,但羞于不敢向他直說,這時見他發問,也不知如何答他,只得喘著大氣,輕道:”明天我便要離開你去找師父去,也不知何日再能和你見面,一想到這樣,人家就……“鄭克塽笑道:”所以就興奮起來,想要我今日好好愛你,插得你舒舒服服,是嗎?“阿珂羞得滿面通紅,嗔道:”人家才不是呢,不過……不過如何哥哥真的想要阿珂,我……我……“鄭克塽道:”你就讓我要,是嗎?不論是十次,二十次,是不是?“阿珂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壞死了,誰說會給你十次,就算我肯給你,怕你也沒這個本事……“鄭克塽哈哈笑道:”阿珂你這樣漂亮迷人,就是一口氣和你做十次,我也嫌不夠呢!是了,爲何這樣急要離開?“阿珂道:”快到初二了,我應承了師父,約定下月初二去會她,到時她不見我來,必定要挨一頓罵,時間已經剩下不多了,所以我明天必須起程。“鄭克塽道:”但我真的舍不得你離去。“阿珂道:”人家何嘗不是,但也沒法子!“鄭克塽無奈歎道:”既是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但你放心,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把你娶回台灣去!“阿珂臉現喜色,說道:”真的!你得記住這說話喔。“鄭克塽道:”千真萬確,若有半句虛言,教我不得好死……“還沒說完,已被阿珂按住嘴巴。
阿珂道:”我相信你便是。“忽地低下頭來,想了一會心事,擡頭又道:”哥哥,人家很擔心一件事,這幾天來,我和哥哥每晚都……都做那個,我怕……我怕會懷了你的孩子,到時真的大起肚子來,師父必定打死我,這怎生是好!不過哥哥不要誤會,不是阿珂不肯替哥哥生寶寶,只是現在不是時候,希望你能體諒我。“韋小寶暗罵道:”這兩個奸夫淫婦原來日做夜做,無怪剛才這樣無恥,連老子迷奸你還叫著姘頭的名字!是了,那姓鄭的說什麽台灣,莫非他是……是鄭成功的后人?阿珂的師父又不知是誰了,不過瞧她武功平平,相信她師父的功夫也好不到那里。“以鄭克塽的地位,身邊的美女,可說是多不勝數,但自從遇見阿珂后,身邊所有的美女,已給阿珂的美貌全蓋住了,顯得暗而無光。在他心中,也確實心愛著阿珂,說要娶她爲妻,實是絕無虛假。
鄭克塽道:”珂妹你說得對,這時期咱們實不宜有小寶寶,我在台灣也算是大家大族,不想你給人看不起,到我娶了你回台灣后,須得爲我生他十個八個娃兒,可以麽?“阿珂臉上一紅,又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豬麽?“鄭克塽笑道:”珂妹,關于懷孕一事,你可以放心,我家中有一家傳秘方,女子服后,只要做愛前后不超過二十日,這藥都有效,可以令女子不懷孕,不過月潮會有點亂。明天一早我去配藥,叫店伴煎了吃,今日就算和你一口氣弄十次,也不會出問題。“韋小寶聽見,心想:”早知那王八蛋有這個藥方,我今日就不用拔出來,大可在騷貨的小屄大射大放,灌他媽的一個滿堂白。“阿珂聽后大喜,鄭克塽又道:”你決定明天要走,我勉強留你,也只會讓你難做,但今晚我非要好好和你親熱一番不可,就算我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阿珂道:”我不要這樣,若是你精盡人亡,阿珂會心痛。其實我也不舍得離開你,今晚你想……怎樣……怎樣對人家,阿珂全都依你……“鄭克塽大喜,說道:”好阿珂,現在就和我含一下好麽?“阿珂聽見,立時臉上飛紅,輕聲道:”你總是愛這個!“鄭克塽笑道:”難道你就不喜歡,記得上次嗎,只和我含一會,自己竟高潮起來,泄得滿地都是水兒。“阿坷一想起當時情境,更羞得無地自容,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含弄男人的陽具,自己也會如此興奮。但話說回來,打從第一次和鄭克塽歡好,她已深深愛著這條大肉棒。粗大不消說,最要命是在他射精那一刻,那些又熱又濃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射進子宮去,燙得她渾身發麻發酸,那種感覺,真個美得難以用筆墨形容。
韋小寶出身于妓院,對男女之事從來就不注心,看見眼前的情境,雖對阿珂不滿,大罵她是淫婦,但阿珂並非他的老婆,罵歸罵,罵完就不大放在心上,但一聽見阿珂爲鄭克塽含屌,腦袋不由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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