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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10/16-10:33 發表 趙飛燕 作者:黃泉炎夏酷暑,烈焰高張;微風無力,楊柳輕擺;鳥啼雜噪,蟬鳴綿延。 江都中尉府,牆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叢草高樹里,隱約傳出若有若無的病吟聲。尋聲進前,只見密林中有一廢棄之平房瓦舍。再仔細一聽,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氣,還有一陣陣淫聲穢語。甭說,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歡竊樂。 果然,空蕩的屋內只見衣袍席地,一對野鴛鴦正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 “…嗯…馮…師傅…用力…嗚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來應該不超過三十歲,臉孔雖不算上選,但一身雪白、細柔的肌膚卻無瑕無疵;從狼藉的頭飾、臉上的妝扮看來,她應是貴門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夾…夾得我…我…啊嗯…”從互相的稱呼,可知他倆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鴛鴦。這馮師傅正滿身汗油,壓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勁的在她的下體頂撞著。 夫人修長的玉腿高翹著再亂踢,雙手緊抓著馮師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著:“…啊啊…馮…哥哥馮…你…肏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別…別…啊嗯… 饒…饒了…“ 馮師傅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急急的叫喊著:“…呼喝…夫人…我來了…我來了…”隨之僵挺著腰臀,一陣陣地抽搐著:“…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雖警告著,卻也沒有拒絕的動作,也許是叫得慢;也許是舍不得雞巴。總之,她被熱精燙得舒暢無比,暈眩過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複平靜…… 原來,偷情的這兩個人真的是主客關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趙曼之妻,可是趙曼卻有斷袖之癖,不愛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爲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這卻苦了趙夫人,趙曼藉口說有疾,不得進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趙府就直守活寡,過著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馮名萬金,是趙府的樂工,趙府上下都尊稱他“馮師傅!”。馮萬金名爲樂工,其實是趙曼的嬖幸。趙曼對馮萬金的寵愛,簡直到了沒看到他就寢食不安的地步。雖然馮萬金並非同性戀者,但爲了自己的前途著想,不得不應付著趙曼;而他會搭上趙夫人,除了貪戀美色,也是存有一點報複趙曼的意味。 所以,一個深閨難耐;一個有意指染,自然就干柴烈火卯上了! ※※※※※※※※※※※※※※※※※※※※※※※※※※※※※※※※※※※這天,趙夫人背著丈夫私會馮萬金。 趙夫人一見馮萬金,即忍不住啜泣起來,說:“馮師傅,我…我有……身孕了!”趙夫人投入馮萬金的懷里,抽搐道:“…我未曾…與老爺…過…如今…卻…卻……” 馮萬金這一驚真是嚇得六神無主,只好擁著趙夫人胡亂安慰一番,說:“快別哭了,我會想法子的,我會想法子的……” 一個月后,趙夫人佯稱有病要回娘家療養,實則孕肚無法隱瞞,藉口離家待産。瓜熟蒂落之日,趙夫人竟一産雙胞皆爲女兒,趙夫人將之送歸馮萬金。馮萬金無婚得女,只得自稱養父,讓二女仍姓趙,長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后,馮萬金便離開趙府,就靠著趙夫人暗中資助,或偶爾編編樂曲賺點家貼,以扶養趙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蠻清苦的。 不料,幾年后馮萬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歲的趙氏姐妹,過著相依爲命的生活。還好趙夫人的資助並無間斷,雖然錢數不多,但趙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繼。 ※※※※※※※※※※※※※※※※※※※※※※※※※※※※※※※※※※※趙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嬌豔無比,堪稱有羞花閉月、沈魚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聰明慧黠,練通了家傳《彭祖方脈》的氣功,而使身材長得修長纖細,行動間更是飄逸輕盈,因此得了“飛燕”之美稱。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麗質,一身雪柔的肌膚滑膩無比,甚至連水珠都無法沾粘。也許是父親的遺傳或薰陶,她對于音律敏銳異常,即使是稍微輕重之差,也瞞不過她的耳朵。 雖然,姐妹倆各有出色之處,卻但也有一個共通點,就是遺傳自母親的“淫蕩”,這也正驗了所謂的“家學淵源”其來有自也! 相依爲命的生活,讓姐妹倆的情誼日深;然而,這種情誼,卻不幸地成爲她們淫蕩的導火線。 原因是:因爲家貧,被席單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兩總是冷得發顫,只得靠互相緊擁藉以取暖,勉強熬不過嚴寒。及至飛燕所學之氣功稍有小成,發功時能行血通脈、體溫遽升,甚至通體有袅袅之熱煙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倆裸體相擁,即使身無遮蓋,也不致招涼受寒。 可是,在她們開始發育,有女性的特征出現時,這種取暖的動作,卻讓她們的心理産生重大的變化。 當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觸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浮現心頭,不禁一陣臉紅耳熱、心跳如撞,只有胡亂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癢。從此,她倆便習以爲常地趁更深人靜時,在床上或是互相撫慰、或是互相親舔,直到滿足淫欲才互擁入睡。 及至姐妹倆發育得幾近成熟,女性的特征一一明顯,更是讓她們嘗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遺珠之憾,她們的內心,似懂非懂的憧憬著一個健壯的男體…… ※※※※※※※※※※※※※※※※※※※※※※※※※※※※※※※※※※※這一夜,萬里無云。星空如盞,明月似鏡,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晝,即使是遠處蹒跚的夜歸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趙家鄰居獵戶之子──大虎,今年十七歲。 大虎提?著幾只獵得的鷹雁羽禽,剛經過趙家后院,及聽得有絲絲的女子哀吟聲。當他屏息細聽,不但辨明聲音傳自趙氏姐妹閨房,更是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大虎只覺得心神一蕩、熱血翻騰,不自主地放下?負翻牆進入趙家。 大虎蹑手蹑腳地潛至窗下,潤指戳破窗紙,眯眼往里一瞧。“嘩哇!”大虎差點忘情的叫出聲,他驚見滿室生春、淫意暖暖,趙氏姐妹一絲不挂的交纏在一起。 姐姐飛燕正弓身跪俯著,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翹的臀股,粉紅濕濡的屄,一覽無遺的正對著大虎搖晃著。合德仰臥著挺動柔腰,讓胯間夾住飛燕的大腿磨動著,剛剛的淫聲噓喘就是她所發出的。 血氣正剛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豔色之逗,只覺得血沖腦頂、氣聚丹田,挺脹的雞巴幾乎撐破褲裆。大虎一面就著洞眼觀看春色;一面握住雞巴不住的套弄著,只是擔心驚動姐妹們,使得他大氣也不敢呼一聲。 其實,趙氏姐妹倆一個耳聰能辨音;一個習有氣功,在大虎翻牆進入時,她們都已然發覺。當時,姐妹倆微微一怔,互對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繼續她們的挑逗動作。趙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將會成爲她們的入幕之賓。 眼看著大虎已上鈎了,趙氏姐妹倆的動作越來越淫蕩,還有意無意的把誘人的豐乳、屄……面對著大虎,讓他看個仔細看個夠。大虎越看越是心癢難忍,套弄雞巴的手也越來越快。 床上的趙氏姐妹,已到了緊鑼密鼓的階段了,只見兩人反向側臥,交錯著大腿,讓緊貼的屄互相磨蹭著,還各自用力揉捏著乳房,把柔嫩有彈性的乳房捏得都變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飛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覺得雞巴根部一陣酸麻,一股股熱精隨即噴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蝕出一個個小坑洞。大虎看著趙氏姐妹軟弱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息著,有色無膽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著疲軟的腳步離開了。 趙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罵著:“啐!膽小鬼……” (二) 隔天夜里,一樣的星空;一樣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無法入眠。昨夜趙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在大虎的腦海里揮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膚、豐滿挺聳的乳房、纖腰肥臀、烏叢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癢;越想越渾身炙熱,焦燥難安,挺硬充血的雞巴,悸動、腫脹得幾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腳的出了后門,往趙家的院牆而去。大虎剛上牆頭,就看見飛燕背對著他,盤坐在約十步遠的小石台上。 盡管現在是酷寒嚴冬,她身上卻只披著一件白紗袍,那件紗袍別說是禦寒,簡直是聊備一格而已,因爲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發畢露。 更神奇的是,飛燕凝神貫注的坐著動也不動,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雖然微風飄動著紗袍,但她身體周圍卻凝聚著一層氤氲之氣。讓大虎看得驚訝萬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認得她是飛燕,真還會誤爲是天地神仙臨降凡塵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嗎?”飛燕並沒回頭,只是出聲。 “啊!”大虎這一驚,暗呼一聲,差點從牆上掉下來,只是尴尬得手足無措,趴伏在牆上進退不得,一張臉漲得像紅布一般。 飛燕緩緩起來、轉身,一切的動作雖然緩慢,但有著充滿美感的順暢。飛燕彷佛蓮步未移,飄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牆腳,“嘤!”嬌笑一聲說道:“你下來吧!” 打從上牆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飛燕,尤其是在她轉身面對之時,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線、修長的玉腿,甚至誘人的私秘處,雖隔著紗袍,卻都一覽無遺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渾然忘我,直到飛燕出聲相邀,才又跌回現實的尴尬糗態。 大虎一見飛燕並沒有責怪之意;也沒有羞澀之態,便橫心壯膽的躍下牆頭,站定了,只說:“我……”便無下文了。只是,仍然低頭睨視著飛燕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飛燕倒有點不自在,有點羞澀起來。 飛燕帶著微笑,溫柔的問道:“這麽晚了你還沒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家牆上干甚麽?……” 一連串的質詢,讓大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答不出一句話來,臉紅耳熱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勾當!”飛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繼續說:“要是我一喊捉賊!看你怎麽辦!” 大虎一聽,腦袋、雙手直搖,結巴地說:“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而已…” “看我!?昨晚還看不夠啊……”話一出口,飛燕才驚覺失言了,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滿臉頰。 到此,大虎總算明白這一切都是飛燕在虛張聲勢,不禁暗罵一聲,心想:“原來她都知道了!這騷貨還故意逗弄我,看我怎麽整治?。”正所謂的驚懼剛下眉頭;淫欲又上心頭,大虎有恃無恐地油腔滑調起來,說:“不夠,不夠!?們姐妹倆長得這麽標致,真是讓人百看不厭啊!”大虎心神一定,說話也順溜了。 女孩子總是喜歡聽人誇贊她美麗,飛燕當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陣甜勁,嘴里卻罵道:“貧嘴!” 大虎不理會飛燕說甚麽,繼續搖頭晃腦的說:“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虎自是已占上風了。 飛燕瞪著大眼,問道:“可惜甚麽?” 大虎勾引著說:“可惜?們就缺個男人疼愛。”大虎越說越露骨:“所以? 們只能乾過隱。?知道嗎,把男人的東西放進里面,比用手指頭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飛燕雖然隱約知道男女間的情欲之事,但真的還沒領教過男人的東西,經大虎這麽無遮攔地一說,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撫之情況,讓她不禁有點沖動起來。只是,心有不甘斗輸了嘴,隨口說道:“男人的東西有甚麽好?” 大虎心想,現在該是行動的時候了,遂一面牽著飛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面說:“來!我做給?看。”當大虎一握住飛燕的手,便覺得她的手不但柔若無骨、細嫩柔順,而且還溫熱無比,在天寒地凍的深夜里,竟然連一點冰冷的感覺也沒有。 飛燕溫馴地跟著大虎坐在石台上,任憑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顆心有如小鹿亂撞,狂跳不已。當大虎挨近飛燕的身體,不禁又是一驚,飛燕的身體竟然也是溫暖若爐,緩緩送來的溫熱,讓大虎頓覺通體舒暢,精神百倍。 大虎側著臉看看飛燕,只見她臉頰泛著桃紅,朱唇現著濕潤晶亮,眼神顯露出一點疑惑、一點期待,還有一點淫媚。大虎慢慢湊近嘴唇,在飛燕的臉上磨挲著;一雙手也分別襲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體味,直沖飛燕的腦頂。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繭,磨擦在飛燕的柔嫩的肌膚上,讓飛燕覺得又酥又癢,一種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輕輕的呻吟起來。 當大虎吻住飛燕的櫻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興奮的顫抖起來,把雙手環扣著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貼緊朱唇呼應著他的親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飛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著,飛燕從喉底發出“唔! 唔!“的壓抑低吟聲。大虎的手繼續在飛燕的胸前滑動著,幾乎撫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觸到叢密的絨毛。飛燕被大虎撫摸得春心蕩漾,嬌喘不已,而把大腿一?一?的開合著,藉以舒緩?屄里的酥癢。 大虎的手掌很輕易的就緊貼著飛燕的屄,這才發覺飛燕的屄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大虎開始在她的屄上,輕輕的轉揉起來,並貼近她的耳朵說:“燕妹妹,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呢?” 飛燕有氣無力點點頭,嗲聲的說:“…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極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癢…癢…” 大虎笑著說:“這才剛開始呢,好戲還在后頭哩!”說著就把手指一曲,肏進濕漉漉的?屄里摳弄著。 “啊…啊啊…輕點…嗯…”飛燕幾乎脫力的顫抖著問:“…現在…這樣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還…還要怎樣……嗯嗯…“ 大虎說:“等一下我要把雞巴?入這里…就像這樣…”說著就把手指抽動起來。 “啊…呀…”飛燕只覺得?屄里又是陣陣熱潮直往外流,熱潮過處真是酥癢難忍,忙著說:“…虎哥…那你就…快…快點…肏肏…我…受不了……” 大虎隨即讓飛燕躺下,忙著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腳踝,扶著硬脹的雞巴便壓在飛燕的身上。飛燕驚鴻一瞥大虎的雞巴,真是大得驚人,還天真的在想著:“這麽大的東西,平常男人們是怎麽藏住它呢?…我的洞屄這麽小,如果讓它肏進去,豈不是要撐破了……” 飛燕正轉念間,只覺得陰唇被擠向兩旁,一個火熱的東西正緊頂著陰道口,還慢慢的往里面擠進來,洞口也被撐得有點疼痛。大虎剛把半個龜頭塞進?洞里,就覺得飛燕那狹窄的屄,把龜頭緊夾得痛快至極,忍不住欲火中燒盡力一肏,只聽得“撲滋!”一聲,雞巴便?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飛燕雖早就跟妹妹把處女膜玩破了,可是還沒真被雞巴?過,這時也被肏得刺痛地哀叫起來,不但全身發顫,淚水、冷汗也一並冒出。飛燕縮著身體,求饒的說:“…啊…不要…我不要了……嗚…” 淫欲高漲的大虎那能就此罷休,不但沒停下來;反而扣住飛燕的肩膀,盡力的抽動起來,飛燕仍僵硬著身子,哀聲不斷:“…痛…痛呀…虎哥…哎喲…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強奸似的再抽動十來下,飛燕才覺得刺痛漸消,而且每次大虎的雞巴,都頂到她的屄心,使她漸漸地被?得酥軟舒暢起來。飛燕伸手緊抱著大虎,浪叫著:“…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頂得小屄…好美…啊…又頂到…里面了…啊…” 飛燕真是天生的淫婦,雖然洞口還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種爽勁又不算甚麽了。飛燕開始挺動臀部,配合著大虎抽送的動作,還盡情的呻吟著:“…嗚…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極……” 可是,正當飛燕漸入佳境時,大虎卻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轉,只覺得腰眼一陣酸麻,心知要泄了,連忙用力再深肏幾下,隨著低吼一聲,“嗤!嗤!”一股股熱燙的陽精,便直射飛燕的蜜屄深處。 飛燕還不知道發生甚麽事,就覺得?屄里的雞巴彷佛在激遽的膨漲,隨即一股熱潮激射在子宮里,強而有力的沖擊著子宮避,使得她全身一陣陣痙攣,隨著子宮里強烈地收縮,熱潮似的陰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噴灑而出。 飛燕與大虎雙雙癱軟地交疊著,不知經過多久,大虎才覺得光禿禿的屁股有點涼意,這才慢慢回過神來。大虎起身拉上褲頭,一面望著飛燕汨流著濕液的? 屄口,透明的淫水混著濃白色的精液,濡濕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著飛燕泛紅的臉,媚眼微閉、櫻唇半開,一副誘人的姿態令人爲之心動,剛泄了的雞巴彷佛又有蠢蠢欲動之勢。 大虎坐近飛燕的身邊,貪婪的撫摸著她的一雙乳峰,說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飛燕緩緩睜大眼睛,噓一口氣,點點頭!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懷里,享受著男人健壯胸膛里,那種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覺得陣陣脂粉發香撲鼻,不禁又是一股沖動,雞巴把胯間又撐起一個大帳篷,而且也正映入飛燕的眼底。飛燕伸手輕拍它一下,說:“咦,剛剛沒這麽凸啊!” 大虎尴尬的說:“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飛燕起身拉著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說:“走!到屋里去。”飛燕回頭對大虎一笑,繼續說:“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躍不已,心想:“真走運,竟然一箭雙?!”大虎由不得腳步輕盈起來。 (三) 門簾翻動,大虎剛一探頭便“嘩啊!”暗叫著,只覺得房間里燥熱異常,那倒不是火籠子的關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見合德身無寸縷,嬌柔無力地仰臥床上,臉頰紅潤若映紅霞,青絲披散似泄飛瀑,香汗淋漓如夏雨過庭,真是豔冶銷魂,容光奪魄。 飛燕放開大虎迳自走近床邊,伸手觸摸合德的額頭,關心地問道:“妹妹,怎麽啦!” 合德無力地擡擡眼簾,看看飛燕,又看看大虎,細聲地說:“…嗯…沒事… 只是妹妹見著姐姐跟虎哥親熱的模樣,姐姐又細叫得真切,聽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癢,所以……“ 原來合德剛剛就在屋里,看著飛燕跟大虎在交歡,看到動情處竟不由己地揉捏摳弄起來,才搞得如此狼狽像。 飛燕似乎明白了怎麽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屄一把,手觸處竟是一片濕漉黏膩。飛燕笑著說:“姐姐讓?看看,竟然看得這副德性,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飛燕回頭向大虎招招手,說道:“還杵在那兒干甚麽,快過來幫忙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倆在打甚麽禅機,雖然是滿頭霧水,卻也身不由己,應叫應動地走過來。這時合德卻羞態萬千,細聲叫著:“姐姐……”一面把雙手遮掩胸口與下體。 飛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說:“別怕!”隨后又向大虎說:“照著剛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簡直興奮得忘了誰是他爹娘,忙著寬衣解帶脫得精光。合德斜眼睨視著,緊張得一顆心像要蹦出來似的,倒是飛燕目不轉睛地直瞪著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獵世家子弟,雖然談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壯碩結實,尤其惹得姐妹倆注視的是他那粗大的雞巴,正挺翹得幾乎貼著小腹。大虎示威似的扭動腰臀,讓棒左右甩動,左擊右拍的發出“啪!啪!……”的聲響,才爬上床。 大虎側身緊貼著合德而臥,伸手便掌握住她的豐乳。從肌膚互相的接觸,大虎可以感覺合德正微微在顫抖著。大虎一面揉搓著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邊說:“我?剛剛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姐姐在相好??是不是也想要試一回?” “……”合德羞澀的緊閉著眼睛,沒回答,卻點頭又搖頭,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著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臉孔,含羞帶怯的模樣,讓他突發一股莫名的沖動,遂撐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櫻唇,還把結實的胸肌壓迫著她的乳房,手掌也貪婪又粗魯的遊動起來。大虎覺得合德的乳房比飛燕的還要柔軟;肌膚也更滑嫩,只是沒飛燕的溫暖。 合德的手剛一觸到大虎的雞巴,便暗自想著:“原來男人的雞巴就是如此這般,又硬、又粗、又熱、、真是妙極,要是肏弄進屄里,不知雞巴怎麽快樂呢! 難怪姐姐會叫得魂飛似的。“合德讓大虎撫摸幾下,就開始騷浪起來,”嗯嗯啊啊“的直呻吟,還貪婪地伸手玩弄著大虎的雞巴,以?指沿著龜頭上的棱線不斷撫摸著。 合德實在心癢難忍,嬌柔的說:“…嗯…姐姐…?就叫虎哥…快點肏…進來…吧…我里面…好…好癢啊……” 這回飛燕還沒答話,大虎倒先搭詞:“合德妹妹,要虎哥肏你,就跟虎哥求啊!” “…別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豐腴的大腿高舉著,不停地磨蹭著大虎的臀股,顫聲地求著。 “好!”大虎一翻身,順手把合德的大腿掰開,扶著雞巴抵在她的?洞口,先磨轉幾下,讓龜頭沾些淫水。大虎的龜頭這一磨一轉,正揉在陰唇縫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覺得情動如震,竟也兀自將下身搖擺起來。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聲進了半寸。“…呀啊…痛殺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讓合德哀聲尖叫,直喊著:“…不要了…不要了……” “別怕!待會兒就不痛了……”這回大虎跟飛燕卻不約而同的出聲安慰。飛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淚珠;大虎的雞巴卻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亂動,只好低著頭舔弄著合德的乳尖。 稍后,合德喘息著說:“虎哥…剛剛真…的好痛…現在卻覺…得好癢……” 大虎笑著說:“那是說?開始發浪了!” 合德抱著大虎親個嘴,說:“那虎哥你就開始弄吧!”又接著說:“我的? 屄,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沈身,把雞巴全根盡沒,惹得合德又是一聲嬌吟,說:“?倆各有千秋,足以讓男人神魂顛倒,只是……”隨著一陣抽動,接著說:“還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貨,才得以滿足?們。” “啊…嗯…”合德的?屄里被磨得混身酥爽無比,卻也在喘息中抽空問道:“…甚麽…嗯…才是上…等貨…呀啊……” 大虎開始喘著大氣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戰……”說話中,大虎的沖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內壁。 合德應肏應聲的叫著:“…呀…嗯…”盡是濃興淫聲。合德愉悅的淫穢聲,惹得飛燕耐不住情緒,竟然翻身壓上大虎的背上,把雙峰、下體貼著磨蹭起來,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濕了大虎的臀腿。 剛剛泄過身的緣故,讓大虎現在似乎可以耐久一點,盡情的抽送得雞巴幾乎麻痹,卻讓合德被?得高潮連連,大泄數回,全身早已癱軟無力了。可是,背上的飛燕卻春意正濃的淫叫著。 大虎把身體搖一下,說:“飛燕妹妹,?下來!讓我幫你解解饞。”大虎隨即翻身仰躺著,扶著濕漉漉的雞巴,說:“你坐上來吧!” 飛燕猶豫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這…樣也可以嗎…”。飛燕雖然懷疑,也覺得新鮮,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屄對準了雞巴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滿漲的快感,讓飛燕舒爽得魂魄飛散。 大虎把腰挺動著,說:“明天我回家取來那冊《春意兒》,讓我們照著里面男女交媾取樂的樣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飛燕身體上下起伏著,道:“…嗯…現在都…這般美…了…到時…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著飛燕跳動的豐乳,雙手按扶著她的腰,湊向挺出的下體,讓雞巴直抵子宮內,說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卻也不必!”。不到幾十下,飛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濃精射入她體內,三人才互擁而眠。 往后的日子,大虎與趙氏姐妹更是親近頻繁,其非單爲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還任真考慮過婚嫁之事,只因適逢天災,使得結親之事被暫擱下來。 本來,趙氏姐妹靠著趙夫人暗中接濟,以及平時做些針線活賣點銀子,也可將就度日子。可是,這時江都中尉府卻傳出惡耗,趙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無收,使得江都頓時困頓起來,不但趙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艱難了;就連大虎這般小康之戶,也大受影響。如此一來,婚配之日便遙遙無期了! 趙氏姐妹因聽得人云長安城里好過日,而定意流轉長安居住,打算姐妹倆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換著柴米度日。只是,道別時還不忘叮咛著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長安聚聚,然后盡情纏綿自是不在話下。 正所謂:“今宵歡會,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頻相。頑錦衾雩透情郎,溫便勝鵲橋偷渡。江流醉臉,佳人重勸,風月襟懷難訴。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四) 且說趙氏姐妹流居長安城,隨便租間小茅舍簡居著,平日就做些刺繡、花鞋趁著趕集換點柴米銀兩過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稱贊他倆標致,每次的交換生意,總是會多給她們一些。只是衆人並不知趙氏姐妹她們淫蕩的底細,而且她們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地勾人,垂涎的男人們與之交易時,頂多嘴上占占便宜,卻也不敢亂來。 其中有一個富家的風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長得雖聰明俊俏,但卻靠著家中的金山銀谷,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這洪金生年紀也有二十多了,卻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蕩閑耍,長安城中家戶喻曉得,所以都不肯將女兒嫁給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閑逛,一眼看見趙氏姐妹正作著交易買賣,便被她們那天姿國色容貌、妖娆嬌豔的體態迷得七葷八素。洪金生隨即打聽得,他們就只有姐妹二人,別無父母親戚,便有意娶她們爲妻。 洪金生爲了結識趙氏姐妹倆,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給她們,表面是說照顧外鄉人,骨子里卻想藉以疏通、熟稔。飛燕、合德想他非親非故,卻有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緣由,再加上來到長安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姐妹互相撫慰外,倒也未曾碰過男人,每每動情之時實堪難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樂得順水推舟了。 不覺秋盡冬初,朔風乍起,忽然降下一場大雪,而且一連三日,趙氏姐妹倆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卻困于風雪無處換得。兩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風雪略住了些,合德連忙到市上購置米糧,轉回家中時天色已晚了,忙著生火炊煮,打點妥當卻已近深夜。趙氏姐妹歎息了一會,想到到傷心之處,互相抱頭痛哭。 這頭的洪金生,卻因寒夜孤衾,而思想著趙氏姐妹倆,熬不過相思苦,終于下定決心,要她們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風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壺酒、幾盤魚肉小菜,還買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齊齊整整,親拜訪趙氏姐妹倆。 飛燕、合德出來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顧,蓬荜生輝。”又說些客套、感謝話,即引著洪金生入內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舉杯道:“我只是個村夫俗子,而兩位姐姐不嫌棄我的小心意,實在是我的榮幸。我看著昨夜里天氣寒冷,想到兩位姐姐不知好過否,所以準備了淡酒薄菜,特來探望,爲兩位姐姐解解寒意。” 飛燕陪飲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濟,時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難報大恩!” 洪金生笑道:“這些小事何足挂齒!”隨即勸酒挾菜,閑聊起來。 三人喝了幾杯,談話也漸漸活絡起來,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將飲盡。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順便多置些蔬菜回來。小厮應聲去。 洪金生趁著無雜人在旁,更肆無忌憚的仔細端詳姐妹兩人,一股沖動的欲火乍然發起,但也不敢大膽胡來,只得假意說道:“二位姐姐!像這樣的天氣實在讓?們不便,家中若有男人豈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讓我替兩位姐姐做個媒,找個好歸宿免得困頓難挨,何如?” 飛燕歎著說:“直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們願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這窮人家呢?” 洪金生打鐵趁熱的說:“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簡直無可挑剔,能娶到?們才是三生有幸呢!不過,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屬的是何等人家?” 飛燕解顔嘻笑道:“只要疼愛關心便夠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終于說出主題,道:“若像小弟這般如何?” 飛燕道:“我姐妹二人,屢受君家恩惠,實無以爲報。倘蒙不嫌棄,願奉箕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聽,真是喜上眉梢,樂不可支,一把抱過飛燕便要親吻。 飛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著,讓洪金生淺吻了一下,只覺得體內咕噜直響,一股股淫水竟濕滿下體。飛燕雖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礙于光天化日,而且待會若被小厮撞見也不妥,只好嬌聲說道:“不要這樣,被人撞見了總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難挨,只得伸手在趙氏姐妹身上一陣胡摸,嘴里嘟哝著:“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張不識羞的臉兒,勾肩搭背做出許多風驗模樣。 其實趙氏姐妹,也日夜盼著男人以解饞欲,而今又見了洪金生風流俊雅的模樣,愈加心動。只是心中挂念著,若做出事來,有人知覺,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趙氏姐妹只願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膽地隨情所欲。 待小厮歸了,洪金生便打發小厮回家,說:“我今日還要到城中算賬,明日才會回來,你先回去吧!”小厮應聲辭別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離去,連忙把飛燕、合德扯來坐在兩腿上,左右逢源的忙個不停。 此時飛燕欲心萌動,哪里按納得住,但也想掩飾自己是天真無知的,便假意問射烏兒道:“我聽得人家說,夫妻之樂是陰陽之合,還說男子的陽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樣?” 洪金生逗笑著說:“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熱的鐵棍兒!” 飛燕嬌憨說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麽放得進我們圓的里邊去……”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著說:“把他的拿出來看便曉得了!”說著,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褲頭。 洪金生此時正處興奮狀態,那雞巴便是火熱堅硬的,“唰!”的昂首翹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隨手伸進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屄一把,只覺得濕潤烘熱,還用指頭挑撥著陰唇上的細縫,引得姐妹二人騷癢起來,嬌哼不已。 三人的情緒直線竄升,洪金生雙手左右一摟,便抱著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進房去,待到床邊三人早已赤身裸體,再往床上一躺滾纏成一體了。 飛燕如獲至寶似的,將洪金生的雞巴緊緊撚住肯放手,道:“我要它肏我! 快些放進來!“飛燕媚眼如絲,臉頰紅潤,早已顧不得矜持把雙腿叉得大開,嬌聲喃喃吟叫著。 洪金生壓伏在飛燕身上,把雞巴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轉磨著卻不進入。飛燕被逗得心癢難忍,扭腰擺臀,讓雞巴揉蹭陰唇,偶而龜頭滑觸入洞口,便惹得一陣興奮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進,仔細的感受著雞巴擠入洞口的窄緊感,飛燕那騷洞因久曠而變得有些緊縮,此時粗大的雞巴?入時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興也正濃,哪里還顧得著痛,便把腰臀擺動起來。 洪金生剛聽得飛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勢頓了一下,卻覺得她的?屄?熱潮滾滾直流,就把兩手拘住飛燕的腿,緊抽慢送。飛燕豐滿堅挺又有彈性的乳房,搖搖晃晃著,看得洪金生血脈噴張,一顆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勁地弄了將近一個更次,讓飛燕在不斷的浪叫聲中,感受到最深層的滿足。而在一旁觀戰的合德,早已是聽得心癢難忍,道:“姐姐?教我看了你們這般行迳,讓我真難熬,也該停一會兒,讓我也略嘗滋味吧!” 此時洪金生還把雞巴深肏在飛燕濕熱的?屄里面,感受著陰道壁上蠕動的興致。飛燕一聽合德的話,便有氣無力地低聲道:“好哥哥我支撐不過了,且停一會再弄罷!” 洪金生連忙趴到合德身上,將他屄一模,便戲弄道:“妹妹,?這里怎麽濕得這樣?” 合德撒嬌道:“你不要管……啊啊……”話未落定,洪金生已把雞巴狠狠的盡根肏入。 合德只覺得?屄里一陣滿漲,深抵的雞巴讓原本酥癢的感覺一掃而空,縮著小腹讓屄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讓洪金生感到異常美妙的舒暢。洪金生親了合德一個嘴,便緊緊的抽送起來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宮深處,那正是她覺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顧廉恥的搔浪起來,挺著臀部又搖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陣大泄。 洪金生氣喘噓噓地對合德說:“我以往時與婦女交歡,可以通宵不泄,怎的運遇著了?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風流中巨帥了。” 一旁的飛燕卻道:“不管你,你還要弄到我盡與!”洪金生只得將這綿軟的雞巴,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摟做一團睡了!真是說不盡許多快樂;道不完無限風流。 正是歡娛閑夜短,寂寞恨更長。不覺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會,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因爲總有湊巧之時。 在趙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個名叫王二的,他專門幫人興訟事的光棍,平常就靠著跟衙門關系不錯,而到處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幫他起個綽號,背地里都叫他“撒潑癞”。 自趙氏姐妹搬來那日,王二見她倆長得玲珑標致,又別無男人壯丁的,就經常借故到她們家討茶借水的,找機會吃吃豆腐。趙氏姐妹見得王二長像猥瑣,尤其是一對賊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嘔三日,所以都沒給過好臉色。 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頭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門,剛從飛燕家門前過,就看見洪金生從里邊走出來,他心想:“兩個丫頭這樣刁惡,對我總是不理不睬的,現在竟然跟洪金生這小白臉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這口氣……”王二他一邊走著一邊思量,要如何整治趙氏姐妹倆,一不留神恰好撞著一個夥計,綽號叫活閻羅張才。 王二便對張才說:“我前些日子與你說的那兩個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說怎麽是好?” 張才道:“洪金生的家産、人才,當然配得上。不過,她們今既與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婦女。我們今晚就去強奸他們一次,也算出了這口氣。”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這件官事,便去與你會合,先喝兩杯,天一黑便去干個她娘們天翻地覆……哈哈哈!”兩人主意既定,興奮的樂不可支,再閑話幾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牆須有耳,窗外豈無人!”不想背后一個人姓錢名土,衆人見他嘴尖無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錢猢狲。他平常是幫人家挑水營生,賺點微資糊口,那趙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這王二與張才計較的話,盡被錢猢狲聽見了。他爲了護著趙氏姐妹,連忙跑到飛燕家中報信。飛燕聽了真是大驚失色、亂了方寸,只得央求錢猢狲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聲,請求想個法子應付。 晌午時分,錢猢狲才又匆忙返回,並告知飛燕說:“洪金生前往鄉下收田租去了!” 此時趙氏姐妹,真是驚慌萬狀、不知所措。錢猢狲突然想出權宜之計,說:“我認識城里洪福巷內的金婆兒,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們向金婆兒說說,讓?們可以立即搬過去應該沒問題。”錢猢狲繼續說:“那巷內皇府不時來往,再無人敢來攪擾那王二,張才就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來攪擾?們。” 那合德還擔心著說:“要是洪金生若找來怎麽辦?” 飛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是離不開他的……現前倒也顧不了這些。回頭再請錢大哥,通知洪金生一聲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飛燕也不敢說得露骨。合德卻心中有數姐姐所指爲何,不禁惹得滿臉羞紅。 于是,趙氏姐妹簡單收拾一下,便隨著錢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長安城的洪福巷內,有位侍節度使,姓趙名臨,也是趙曼的另一支宗親,算來也是趙氏姐妹的遠親哩。 當孝元皇帝駕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輕少不更事,又耽于酒色,所以時常到趙臨府中宴會。趙臨因此受寵變得極有權勢,家中侍婢都是會吹彈歌舞的。 巷內有一個牙婆,姓金,人稱金婆兒。金婆兒以爲人說媒維生,一張巧嘴極會騙人,但除了唯利是圖外倒也沒甚麽壞心眼。因爲趙臨經常要她幫忙尋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趙府中的常客。 這錢猢狲領了趙氏姐妹二人,來到金婆兒家中,跟金婆兒道明了來意。金婆兒很爽快的一口就答應了,當下還數落了幾句王二與張才,並請趙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兒說:“我看?們姐妹倆挺順眼的,安心住著吧,房租就隨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話,別忘了做雙繡鞋謝謝我就得了!” 趙氏姐妹異口同聲說道“那當然!” 待金婆兒辭去后,趙氏姐妹便請錢猢狲幫著架床疊竈,直忙到近晚。飛燕給了錢猢狲些銀子,一是當酬謝;一是請他有空幫忙賣些刺繡絲帛,以便做活之用。錢猢狲將去之時,合德倒是不忘叮咛著要通知洪金生一聲。 錢猢狲剛出門,飛燕便抓著合德的話柄,取笑道:“羞羞!東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讓?這麽著迷呀!?” 合德雖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還說我呢!那天夜里是誰說:”不管你,你還要弄到我盡與!“的話呢?”合德學著飛燕嗲聲嗲氣的模樣說著。 飛燕一把揪住合德,?手一捏她的胸脯,說:“看?這騷樣,準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來,就讓王二與張才把?奸了!” 合德的乳房剛被飛燕一捏一揉,便覺得舒坦,身體覺得酥軟無力,靠在飛燕身上,嬌聲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還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 啊…姐…?揉得我好…妙…嗯……“ 飛燕笑著說:“那好!現在我就把?給奸了。”說著就拉扯合德的衣帶,脫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鬧鬧地跟飛燕互扯衣著。姐妹倆就這樣東摸摸、西摳摳的扭做一團,雙雙一絲不挂地倒在床上。 飛燕一攬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熱的紅唇吻下去。合德雙唇微張便把舌尖伸進飛燕的嘴里,跟她的舌頭交纏著、互吮著。當兩人在情緒逐漸升高,忘情地緊擁著、翻滾著,飛燕的的一只手已經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撫摸她的陰唇和陰核。 飛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撥弄著合德那早已濕潤的屄,一陣陣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襲向合德四肢百骸,讓她全身不停的扭動;喉嚨里擠出的呻吟也越來越高。飛燕也因爲乳房的磨擦而亢奮起來,臉頰泛起一層紅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或許是兩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處在哪兒,所以每一觸都是進攻在讓對方欲死欲仙的重點部位。因而,除了?屄深處的酥癢,非得雞巴才能解之外,有時候姐妹的互相的撫慰,反而有時比男人的撫摸還更令人陶醉,難怪她們會樂此不疲。 飛燕轉過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開的屄竟能納入合德堅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擠壓著自己的乳房,把乳尖盡量塞入飛燕的?屄里;而飛燕磨轉著? 腰、縮著小腹,她的?屄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來。 合德被吮得浪叫著:“……呀…姐?…的小屄…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妙……“ 這邊,飛燕卻呻吟著:“…啊…?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 極了……“ 動作中,飛燕還以手指撥開合德那肥厚的陰唇,把中指毫不費力地滑入潤濕的蜜屄里,緩緩地抽動著。隨著飛燕手指抽動速度的加快,合德發出更加淫蕩的哼聲,屄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聲與誘人的哼聲,結合成淫蕩的樂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著飛燕的屄,也讓飛燕得到淫欲的滿足,四溢橫流的晶瑩液汁,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兩人漸漸地進入瘋狂的淫欲高潮……她們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與張才……似乎忘了身在何處…… ※※※※※※※※※※※※※※※※※※※※※※※※※※※※※※※※※※※過了數日,只見金婆兒來到,坐下說道:“幾日沒來看?們,不知?們住得還習慣嗎?” 飛燕先謝過,道:“多謝婆婆記挂,這兩天我們姐妹倆做好了一雙粗鞋要送與婆婆。”說著便拿出一雙鏽鞋,還有一幅白绫繡的美女圖,一並送與金婆兒。 金婆兒接上手來看了一眼,便贊道:“呀!真是好手藝!做的花兒就像活的一般,真是巧奪天工可愛得緊。”金婆兒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繼續說:“對了! 前些日子趙老爺(趙臨)托我幫忙個繡娘,做兩套百花衣服。我看?們倆有這樣巧手,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待我向對老爺說去,若能許下這份工,賞錢可不少哩!“ 金婆兒來到趙臨府中,見了趙臨便道:“老爺日前托老身去尋繡娘,遍處沒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藝真是妙極,做出來的就像活了一般。”說著就取出那幅圖兒遞與趙臨看。 趙臨展開一看,只見鮮豔美貌,精工細致,甚是歡喜,當下便道:“天下竟有這樣巧手的女孩兒,只這一幅圖兒,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請她們來一見。” 金婆兒道:“老爺既然喜歡,老身明日就去領她倆來。”說罷便告辭而去。 金婆兒出了府門,隨即走到飛燕家中報喜去了。 飛燕也興奮地說:“若有好處,決不忘婆婆。” (六) 次日一早,飛燕、合德打扮得齊齊整整,隨著金婆兒到趙府。 趙臨一見,暗想:“世上竟有這般標致的女子,若不是這幅美人圖,幾乎給埋沒了。”心下便有打算,于是問道:“?們叫甚麽名字,祖籍何處?” 飛燕答:“妾姓趙,名飛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喪,別無親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鄉……“飛燕從容不迫地娓娓道來,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當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趙臨見得飛燕對答如流,且長得德性幽賢、儀容窈窕,愈是愛憐有加。待飛燕說罷,趙臨便道:“算來?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們爲義女,在我府中過日子,日后在幫?們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趙氏姐妹聞言正覺得驚喜萬狀,未待回話,金婆兒在一旁倒先肏嘴:“喲! 老爺恩澤,倒是?們的福份,快謝過老爺,答應了吧!“ 趙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稱爹爹。趙臨喜得如此乖巧之義女,不禁開懷大笑,連忙囑咐家丁布置廳堂,以爲正式之禮;並吩咐擺下酒宴,與金婆兒、趙氏姐妹共席歡飲。其樂融融,正不在話下。 卻說洪金生收租回來后,正想尋媒人做親,才聽錢猢狲傳了這個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時打發了錢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兒來了。 金婆兒只道有人糾纏著趙氏姐妹,一見洪金生倒有幾分懷疑,便問道:“你是他家什麽親戚嗎?” 洪金生說:“我是她們的鄰居,聽說她們剛搬來此地,特來探望。” 經聞見廣的金婆兒聽了,便大約知道知其中緣由,只是心想:“既要護著趙氏姐妹,別節外生枝,免得趙老爺這邊不好交代。”當下便一沈臉,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洪金生臭罵一頓。 洪金生當然氣不過,便跟金婆兒爭吵起來。兩人正在爭鬧著,早已驚動鄰舍,都來問道:“婆婆爲何事爭鬧?” 金婆兒得理不饒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爲被人吵鬧,悄地搬在這里趙府理居住。趙老爺因他繡工奇妙,留爲義女。如今這個小光棍,竟找上門來…” 話未說完,衆人都忿起來,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腳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討饒。 金婆兒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圓場說道:“列位,就饒他這次,下次定不饒他!” 洪金生無緣無故挨了一頓臭揍,只覺得頭昏轉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這冤屈,竟氣出病來,還躺了幾天暫且不表。 ※※※※※※※※※※※※※※※※※※※※※※※※※※※※※※※※※※※飛燕、合德自從入了趙府后,終日做些針線繡工,閑時趙臨也叫她倆學習歌舞。合德對于歌舞並無多大興趣,學習時只是應付著而已,可是飛燕卻積思精切,終日學習,不思飲食,甚至把積蓄都拿去購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愛舞成癡。 由于飛燕天生就體態?細輕盈,又加上資質聰穎,竟然能把練通的《彭祖方脈》氣功,融入于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別具一格,真有如遊龍翔鳳,令人眼花撩亂。 飛燕的麗質天生,加上舞藝巧妙,不但博得趙臨的寵愛,更而每逢有貴客來臨,趙臨總要她獻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漢成帝坐朝巳畢,閑暇無事,忽而心血來潮,就傳旨宮奴駕臨趙府。 趙臨一接旨,便忙著打點接駕,設宴侍君。 不多時,只見禦道喧呼,漢成帝聖駕已到,趙臨列仗遠接到家。叩拜已畢,恭迎上席,趙臨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飛燕,歌舞精妙,且喚來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來!”趙臨即叫左右請飛燕小姐出來。 飛燕得知皇上聖駕光臨,並宣旨獻舞,便換上那套輕揉的百花舞裳,走到萬花樓上。只見飛燕輕移蓮步、款擺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曉露;腰肢似楊柳迎春風,渾如浪苑瓊姬,絕勝桂宮仙子。 當笙歌乍起,飛燕整衣而舞,正如詩曰:“江南百卉爲君開,羨比瓊枝愧自猜;自有春風近半舞,誰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畢,成帝看得不覺神魂飄蕩,幾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見魂消。飛燕!飛燕!果然名稱其實。哈哈哈……” 飛燕得了成帝贊賞,忙著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謝恩。成帝雙手挽扶,卻眼角留情、如醉如癡盯著飛燕直看,只差沒垂涎三尺。直到起駕回宮,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沒離開過飛燕。 趙臨送駕回宮后,思忖成帝屬目看著飛燕,便知成帝有愛惜之意,心想道:“今日聖上一見飛燕如醉如癡,后日必定會找機會接她入宮,還不如現在就做個順水人情,把她送給聖上。日后飛燕若受寵愛,我也可沾光,而保長久富貴。” 于是,趙臨便向飛燕說有意送她入宮以享榮華,並說了許多好處,欲讓她心動。 其實,飛燕也知成帝爲自己著迷,又想能入宮中更是一般窮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機緣。想想姐妹相依爲命的日子也是夠辛苦的,現在比較起來讓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別的興奮。飛燕掩住喜悅,只道:“一切全憑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趙臨便帶著飛燕來到宮門外。等待朝罷,衆臣紛紛下階去了,趙臨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飛燕以朽弱之質,本不足以充后宮。昨日偶爾奉獻杯? ,承蒙陛下垂顧,特來獻上,不知聖情容納否?“ 趙臨此舉,正中成帝下懷,便道:“今在何處?” 趙臨道:“現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愛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進來。” 趙臨即出了朝門,帶飛燕來到殿上。只見得飛燕嬌聲婉轉,三呼萬歲,叩見成帝。成帝看見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顔開。成帝隨即賜賞加爵于趙臨;並賜飛燕爲婕妤。趙臨謝恩告退后,成帝即傳旨設宴,又及另設鋪“迎春館”,準備當夜臨幸飛燕。 ※※※※※※※※※※※※※※※※※※※※※※※※※※※※※※※※※※※迎春館內,成帝喜得佳人,不禁連杯續壺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著飛燕並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愛卿,一生之事足矣!” 飛燕道:“賤妾弱質,汙穢聖躬,若得陛下不欺棄,永諧白首,實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遠慮,且盡今夕之歡。”于是,就互解衣裳,並臥床上。 成帝側著身子,仔細欣賞飛燕?柔的胴體,只見她眉黛含颦,低鬟攏翠,盈盈秋水,嬌嬌紅粉,一副含羞帶怯的可人模樣,一手橫胸圍攔著盈握的雙乳;一手斜伸半掩著烏叢的私處。 成帝看得如癡如醉,一只大掌肆無忌憚地遊走在飛燕滑膩如脂的肌膚上。溫柔的愛撫,讓雙方淫欲的情緒持續的竄升,呼吸逐漸濃濁沈重起來。 成帝難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飛燕的櫻唇;一面把手覆住飛燕的的屄。成帝“啧!啧!”有聲的吸吮著飛燕的香甜津液;又覺得飛燕的恥丘上絨毛曲卷豐厚,屄外熱烘烘的,真有如剛出爐的饅頭,柔軟細致。 飛燕今日可說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從進了迎春館,就直想著云雨巫山、顛鸾倒鳳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屄里就沒干過。但是,爲了掩飾過去荒唐事,飛燕打定主意要忍著今夜,耍耍手段不讓成帝得逞,也要讓成帝對自己更爲著迷,正是以小忍而謀大計也。 當成帝情欲無可再忍時,急忙壓上飛燕,挺著粗大的雞巴就要向飛燕的?洞里躜。飛燕連忙運起《彭祖方脈》的家傳氣功,閉息順氣凝聚下身,把?洞口固實得有如銅牆鐵壁一般,任憑成帝盡力扒鑽,也無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揮汗如雨還不得解饞。(※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脈》的氣功,還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飛燕更是莺聲燕語,嬌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肏躜之時,更是喊痛宛如處女一般,演得真切時還擠出幾滴眼淚。飛燕雙手緊抓成帝手臂,啜泣著道:“…痛啊…啊…賤妾…熬不過…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雞巴的確是比飛燕以前嘗過的粗大許多,又加上飛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個時辰,還是不得其門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雞巴抵在飛燕胯間,磨蹭著她的大腿,無奈的說:“心肝寶貝!這樣弄不進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飛燕一臉朱紅,賠罪說道:“請皇上莫急,賤妾也是難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許能適應,請皇上須是耐心才好!”說罷,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雞巴,一面說:“讓賤妾先爲皇上解解欲吧!” 飛燕回憶著,那回大虎拿來的那冊《春意兒》,就照著里面所載如何舔弄雞巴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飛燕先把成帝的雞巴套弄幾下,接著張開小嘴含住龜頭兀自吸吮起來。成帝那粗大的雞巴,光一個龜頭就塞滿飛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雞巴似乎又脹大許。 成帝雖貴爲皇上,宮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卻不曾嘗到以嘴吮棒的美味。這一下雞巴被飛燕含著,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轉,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萬分。成帝只覺得雞巴在飛燕的嘴里,那種被緊束、磨擦的快感跟肏在? 屄里沒兩樣,而且不費半點力氣,就能享受到肏屄的舒暢。 飛燕一會兒用舌頭圍繞在龜頭上;一會兒把雞巴吞入嘴里。飛燕的唇舌挑動著雞巴上每一處敏感地帶,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斷地往腦頂沖,使得他呻吟不斷,呓語般地叫著:“…喔…吸得…好啊…?真是…朕的…心肝寶…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肏入飛燕披散的秀發里,按著她的后腦緊緊湊向他的雞巴;另一只手伸得長長的,用手指頭去撥弄著飛燕的屄,還試著把中指肏入她那濕熱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擺臀,舒爽無比,要不是她嘴里塞著雞巴,很可能會淫蕩得大叫不已。 飛燕起伏著頭,嘴唇不斷地上下撥弄著雞巴的表面,臉上呈現出陶醉的表情,嘴角還發出:“嗯嗯…啧啧…”的聲音,彷佛那雞巴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隨著飛燕凹陷著雙頰,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覺得雞巴的根部開始一陣酸麻,雞巴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脹,似乎正在蘊釀著一股蓄勢待發的勁道。成帝低聲吼叫著:“…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聲中,成帝不但極力挺著下身,還把肏屄的手指抽動得更快,幻想著他的雞巴在?屄里抽送的光景。 飛燕只覺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肏弄著,也讓她一陣陣的快感,卻不留神雞巴正激烈地在跳動著。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無預警地直沖飛燕的喉嚨深處,讓她幾乎窒息、作嘔。 “咕噜!”飛燕大口吞下滿脹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繼續仔細地舔拭著雞巴,直到堅硬的雞巴在陣陣的抽搐、跳動中慢慢平緩……萎縮…… 經這酣戰,成帝才覺盡興,擁著飛燕,呼呼睡去。飛燕卻也自己摳摳摸摸起來,心想:“皇上經過今夜,合應不會再懷疑我非處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讓皇上的雞巴,滋潤滋潤我的小屄……” (七) 話說漢成帝首次臨幸飛燕不得盡興,第二天從早朝到下午批閱奏章都心不在焉,直想著如何才能得到飛燕,又想著飛燕如何幫他吸出來……想得整天雞巴都是擎天之勢,還覺得雞巴幾乎抽筋麻痹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駕迎春館,似乎抱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 成帝一見跪迎的飛燕,即眯著色眼、裂著笑口,不顧君臣之禮上前扶起飛燕,順手重重地摸了她下體一把,拉著她直奔寢室,說:“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連侍候的宮女都沒喝退,就跟飛燕雙雙脫個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顛鸾倒鳳地干起來,弄得衆宮女們進退不得,只好羞紅著臉,看著這一出活春宮戲。 成帝露出貪婪的眼神,盯著飛燕那曲線玲珑,晶瑩剔透的胴體。成帝似乎醺醉了,立時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並齊聚于下腹部,讓雞巴平白又腫脹了許多。 飛燕愛不釋手,溫柔的撫慰著成帝的雞巴,開始幻想著當它肏入時的美妙,使得?屄濕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蕩與興奮的情緒,紛紛表露在飛燕微?的媚眼,與半開著正喘息的嘴角!成帝在一陣瘋狂恣意的熱吻,也盡情地愛撫著她那玉潔冰清,光滑細膩的身體。成帝的雙手、唇舌,也極爲放肆地在她的乳房與屄等處探索著。 飛燕的雙乳,小巧而堅實,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覺得分外柔美纖細;紅潤的乳頭,挺然突起。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幾乎無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 飛燕溫馴地躺著,任由成帝的手指遊移在她的身上,並靜靜地享受著成帝刁鑽靈活的唇舌,撩撥與舔咬;飛燕也因源源不絕的快感,使得她低聲喘息,雙頰绯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沈醉于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忘情中,飛燕緊握著雞巴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陣陣酥麻直抵成帝的腦門,讓他不覺中也激昂得大聲喘息著。情到高處,成帝還險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來。 成帝連忙急吸一口冷空氣緩和一下,然后翻身壓上飛燕,扶著翹得老高的雞巴,對準了她濕潤的洞屄。成帝先用龜頭沖著那顆紅潤的陰核頂、挑逗觸一番,然后輕聲在飛燕耳邊說道:“?的東西時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進去,真叫朕寢食難安啊!現在?把身體放松,別緊繃著,就比較不會感到痛苦!” 飛燕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請皇上要輕一點,皇上的玉柱實在大得驚人,賤妾怕會無法消受!”飛燕說著便放松身體,又撐開雙腿,準備接受一次愉悅的性愛。 成帝調整好姿勢后,便一挺長莖,硬生生地鑽進了一個龜頭。“啊!…痛! ……“飛燕的陰雖常經滋潤,並非處子之身,但這一聲痛倒是不假,實委成帝的雞巴真的既粗又大,光一個龜頭就如蛋丸般,把飛燕的陰道口撐得刺痛陣陣。 成帝剛擠入龜頭,就敏銳的感覺到一陣緊箍、溫熱的快感,讓他彷佛理智盡失,不顧飛燕的哀號,反而用力猛肏,又勉強進入一兩寸。擠迫、刺痛的感覺讓飛燕龇牙咧嘴,直把身體往后退縮,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見飛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覺得雞巴已進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許多,便細聲安慰說:“愛卿,?看!朕已經肏入近半了,可見還可以再進入,現在讓我拔出來,待會再來!”說著,便退出雞巴,只見飛燕的?洞口隨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 飛燕覺得陰道一陣松弛,刺痛立消,可是陰道里卻覺得空虛、酥癢起來。飛燕難耐空虛,竟伸手抓住成帝的雞巴,引向她的屄,含著淚水示意成帝再試一次。飛燕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企圖讓成帝的雞巴更容易再肏進去。 成帝了解飛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塗在龜頭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進入。 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進攻了,而改以“九淺一深”、“緩入疾出”、“先輕后重”等方式,慢慢以雞巴的表面感受著飛燕的?屄壁上的每一道皺折、每一點凸痕。 飛燕濕熱的陰道壁上,也感受著成帝雞巴上浮露的青筋,與龜頭菱角的搔刮,一陣陣磨擦的快感,逐漸替代刺痛,使得她漸漸蠕動著身軀,並忘情的呻吟著淫蕩的亵語。當成帝漸漸加重抽動的速度與深度,飛燕子宮壁上受沖撞的力道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明顯時,飛燕幾乎是陷入瘋狂地呐喊著。 被遺忘在一旁的宮女們,剛開始有的還羞澀地偷瞧著;有的還別過臉不好意思看。但是飛燕的淫聲穢語愈來愈高,一聲聲夾著愉悅的呻吟,毫無保留地躜入她們的耳朵。飛燕的呻吟聲聲字字敲擊著她們的心弦,讓她們也深受感染而春心蕩漾,紛紛站不住腳,倚牆靠柱地喘息起來。更有難耐者,不顧一切地捏揉著自己的雙乳,或夾著大腿磨擦起來。 成帝緊緊地擁著飛燕抽搐的玉體,氣喘噓噓地起伏著臀部,繼續在她緊窄的陰道中抽送著。成帝只覺得飛燕的陰道里,又濕、又熱、又緊實,雞巴抽動時的推拉與磨擦,帶給他無盡滿足與暢快。盡管兩人汗流夾背,但那種兩情相悅,無比的歡愉與舒爽,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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