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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9/28-19:33 發表 春風傳 …………………………………………………………………………………………………… 本書殘舊原著原名已失,暫以主角命名為“春風傳”,凡夫OCR并整理為網絡故事。 …………………………………………………………………………………………………… 春風傳之一 這天,晌午未過,雷峰塔下來了一位游客,此人文生打扮,身材適中,生得面如扑粉,唇紅齒白,劍眉斜飛入鬢,雙眸黑如點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極、尤以他腮上有兩個小梨窩,徹笑時好看非常,真可說是男生女相,嫵媚中蘊著一股令人陶醉的氣質,女娃子遇上他這種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為之神魂顛倒的。 然而,這少年面對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頗不開心,只見他微鎖雙眉,呆望著湖面的游船出神。 他是誰?為何如此呢? 如果從其衣飾上判斷,他應是一名有錢的少年公子,親屬縱不是為官為吏,也該是家財萬貫的巨富,“有錢使得鬼推磨”,他還有什麼不如意呢? 其實,這種猜測完全錯了! 他姓柳名春風,家屬均已遭劫,只剩下他獨然一身,形單只影,此刻是為了探尋仇蹤,才在這西湖之畔徘徊。 眼前的如晝美景,引起他一段難忘的回憶,以致呆立出神,他正在悼念看他那慘死的父親。 那是五年前事了!當他還是十五歲的時候,在一個月星稀的晚上,他家中來了一批蒙面客,個個勁裝背劍,如狼似虎,靜沒聲息地入進屋內,首先便將他父母制住,接著便搜尋家人女仆,全都被拉出廳堂上。 最先,還以為此些強盜的目的,祗是劫財而已,所以他的父母便自動開口向對方談判,愿意獻出所有的財物,只求對方不要傷害家人。因為他父親是該村的首富。 不料,有位身材高大的蒙面客,卻聞言冷笑道: “姓柳的,我周天生來此找你,為的是出一口氣,你以為一些金銀財物,便能使老子走開嗎?哼!別做夢了!你等著看戲吧!” 柳春風的父母聞言之下,不禁大驚失色,同時“唉呀”一聲道:“你是周天生?” “假不了,你瞧吧!” 周天生取下面套,現出一張白淨而頗為英俊的臉孔,嘴含奸笑,緩緩向柳春風的母親秋蘭走去。 初春風的父母及三名女仆,都被繩子反縛著雙手,他父親年已五十有餘,母親卻 三十歲而己,女仆中的張媽己近四十歲,春梅興秋菊則在一、二十左右,模樣兒推不十分美麗,但那發育完美的胴體,卻是相當迷人的。 周天生一面前進,一面說道: “秋蘭,你這騷貨!十年前,總嫌老子太窮,不愿嫁我這窮光蛋,你萬沒想到我周天生有一付天生好本錢,能使女人快樂登仙,十年後的今天,有的是美女在愛我,若不是要在你身上出口怨氣,真不愿大老遠跑來找你這爛貨!” 他走進柳春風的母親面前,“嘿嘿”兩聲又道: “我知道”柳老頭是快進棺材的人,一定無法使你稱心滿意,現在,我要將你剝個精光,使你知道什麼叫快活?哼!也許你 到滋味之後,便會放棄家的財產,乖乖地跟我走啦!” 話一說完,立即伸手抓住秋蘭的衣領,猛力向下一址,“沙”的一響,便將秋蘭的衣物撕成兩半,嚇得秋蘭尖叫了聲,急向後退,同時,一旁的柳員外也大為急怒,身形一歪,猛力向周天生撞去、他好像已不顧一切後果,存心要興對方拼命。 可是,他已年邁力弱,雙手又被縛著,有何法子與周天生作孤注一擲呢? 只是他一頭撞在周天生身上,立即用口咬住周天住的左臂,猛力一扯,痛得周天生怒吼一聲,右掌疾起,“拍”的一響,結結實實地拍在柳員外腦門上,隨見柳員外身形滾出數尺外,血流如注地死在地上。 秋蘭及三名女仆面無血色、噤若寒蟬,也嚇得藏於廳側夾牆內的柳春風渾身發抖。 他已經衡量目前的利害,知道自己身處危境,只要被周天生發現,定將難逃一命,所以他極力忍耐,不讓自己哭泣出聲,雖是淚落如雨,心中卻在暗自地叫道: “我要報仇!我要殺盡這些狗強盜!” 周天生殺死了周員外,又是“嘿嘿”兩聲,才向他身後的手下道: “兄弟,你們快去找几床棉被出來,鋪在地上,讓我們開個小型的無遮大會!” 四名大漢應聲而去,留下的兩人中,有個笑問道: “侍者,我們如何分配?” 周天生哈哈大笑道: “你門分成三組,兩人整一個,抽簽決定先後,不許爭吵!” “你自己呢?” “我要這騷貨便行啦!” 說著,周天生又動手撕破秋蘭的衣服,只轉瞬澗,秋蘭已經裸裸上身,破衣均被撕落地上。 因此,她大呼救命,引得三位女仆也齊聲呼喊,以致周天生冷笑道: “騷東西,老子要你們乖乖地,不可亂叫!” 隨見他疾快身形,連點四女的“肩井穴”,使四女呆如木偶,任由他們處置。 周天生這種騖人的身手,使暗藏著的柳春風大吃一騖,暗道: “槽糕!這強盜會武朮,我怎麼能報仇呢?” 這一陣間,他巳發現強盜們在廳上鋪好棉被,正在分組替四女解開縛著的雙手,接著便褪除四女的衣褲。 周天生又向他的同伴吩附道: “你們注意,應該玩至娘兒們有了興趣,才能解開她們的穴道,否則,礙手礙腳,會擾亂我們的興趣!” 四女因被制住啞穴,既不能動,亦不能叫,所以很快便被剝得一絲不挂好像四尊玉琢美人,乖乖地站看。 這一來,藏著的柳春風又大感騖奇! 他雖然年己十五,正值發育的初期,但因日讀詩書,從末見過女人的胴體,對於男女間性交作樂的事,更是一一不通,因此,他看見四女的裸體,一時竟忘了父死之痛,驚奇地忖道: “哇哈!你們的皮肉真是白得可愛了!胸前那兩團肉真好!還有,那深深的肚臍眼才有趣!唉呀!她們那兩腿中間,怎麼會生看一把黑毛呢?” 他向張媽媽身上一望,又忖道: “張媽的肉團已下垂像茄子呢,肚皮上也黑花花的!不如春梅和秋菊二人生得細白圓挺,但論真比較起來,還是母親的身體最好看!” 正如此自忖間,周天生等巳自行脫光衣服,現出一身健康的肌肉,各人腹下都挂看一根大陽物,尤其是周天生的,更顯得粗而可怕,雖然還是軟軟地垂著,卻巳足有四五寸長,寸徑之粗。 秋蘭等人雖不能轉動和說話,眼睛卻仍能視物,心中亦明白一切,所以四女都盯著周天生等人的陽物,眼波流露看害怕的神色。 周天生走近秋蘭身傍,則見他彎下身形,用嘴含住秋蘭的右奶頭,輕輕地吮吸,右手下移,慢慢撫摸秋蘭的肚皮。 他好像非常喜愛秋蘭昀一對大乳房,和那平滑如凝脂的腹部,不斷地吮吸和撫摸,玩得津津有味。 柳春風正看得異樣之際,突聞秋蘭呻吟一聲,身體徹傾,似乎非常難過,身上極不舒服,隨見周天生右手托住她的身體,輕放在鋪好的棉被上,將她的手腳分開,擺成個大字形態。 周天生站在她身側,俯視著她笑道: “還好,你嫁給老頭子十年了,始終未生過孩子,否則,肚皮花謝,東西也松大,玩起來便不夠勁兒了!” 接著,他也躺在秋蘭左側,又用嘴去吮她的右奶頭,右手卻再向下移,去撫摸那兩個大腿之間,特別隆起而又生著黑毛的地方。 這時,柳春風卻因周天生的說話,大感懷疑地忖道: “奇怪!那姓周說我媽沒生過孩子,那麼我是誰生的呢?” 同時,他又發現一件奇事,使他無暇多想便注視看秋蘭的兩腿部。 原來,母親秋蘭因及腿向左右張開,陰戶已暴露無遺,只見那一叢茸毛下,有條狹長的裂隙,并有肉洞,色泛微紅,門分內外,從內流出一種水波,汨汨她沿著臀部的小溝而下,潤濕了墊著的被褥。 那三角地帶的形態,正知前人所說的: 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洞中泉滴滴,岸上草萋萋, 有水魚難耀,無林鳥欲棲,稀奇不稀奇,千古令人迷。 柳春風不知那地方叫什麼?但覺得女人真是怪物,為何身上會多出兩個肉團,下面卻少了一根圓棍,那肉洞有何作用?為何會不停地流水? 接著,他發現周天生的右手摸著母親秋蘭的肉洞邊沿,將那洞口向兩邊撥動,終用食姆二指,拈看肉洞上方的小肉球在揉動。 僅一陣間,卻見秋蘭擺頭呻吟,肚皮上下抖動,肉洞中的水流出更多,周天生立即挺身坐起,跪在她兩腿之間,扶著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向秋蘭的肉洞沖擊。 此時,周天生的陽物己挺硬如槍,足有六寸多長,杯口粗大!尤其是那稍微扁了的龜頭,更是粗大紅赤,極為怕人。 但是,周天生用龜頭抵住秋蘭的肉洞口, 見他向前一挺身腰,即將龜頭送入肉洞內,再一俯身伏在秋蘭身上!便將整條陽物塞入洞中,只剩下兩個蛋丸留在洞外,掩住了柳春風的視棧! 柳春風方自一楞,即見周天生伸手在秋蘭肩上一拍,隨即抓住她的乳揉動起來,臀部也上下起伏,動得非常起勁。 秋蘭忽地“唉喲”一聲,手足齊動,隨之猛然周天生抱住,一雙雪白的粉腿向上一翹,自動的攀在周天生的腰上,臀部迎含看天生的動作,不停地扭動,呼吸急促,好像在周天生猛烈起伏下,覺得舒服至極。 這時,另一邊的張媽和春梅秋菊二人,也在三名強盜的陽物玩弄之中,顯得全力合作,扭動著腰部和臀部,口中淫語連聲,如痴如醉。 柳春風恍有所悟暗自忖道: “原來男人的陽物放入女人的肉洞中,會使女人如此痛快,將來我長大之後,必須找機會試試。” 他想至此際,突見周天生停止動作,伏在秋蘭身上問道: “秋蘭,我此柳老頭如何?” 秋蘭“嗯”了一聲,又自動扭動臂部,似乎意猶末足,希望周天生繼續玩下去。 但周天生卻抬起上身,冷哼道:“你現在知道了嗎?到底說也不說!” 秋蘭道:“天生,我的寶貝!你比他強多了?我愛你,我一切都依你!” 周天生“嘿嘿”一笑道: “你跟我走嗎?” “愿意!假如你肯要我!” “好!看在過去的情份上,我帶你去杭州,可是,你舍得柳家的財產嗎?” “舍得! 要你愛我,什麼都可以丟掉!” 柳春風聽得怒火高漲,暗罵女人都不是好東西,只給男人用肉棍子插弄一番,便忘了羞恥和一切,若不是他自知人小力弱,斗不過那哇強盜,真會一沖而出,將這批狗男女殺個精光。 可是,他怒恨無補於事,可怕的事已接踵而來。 周天生已恢復用手指挖弄秋蘭的陰戶,一面又問道: “聽說柳老頭有個兒子,不是你生的嗎?” 秋蘭似乎又痛快得上氣不按下氣,擺著腦袋道:“不……不是……是……。” “是誰生的?” “是他的前妻!” “人呢?” “可能在……你饒了那……那小鬼……他才十五歲而已!” “哼!不行,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老子先得宰掉那小鬼,才有心再跟你這騷貨繼續玩下去!” 話音落,周天生竟撥開秋蘭的手腳,站起身形,赤條條地進內搜查。 這一來,柳春風不禁大起恐懼,連忙向後園逃走,穿過後園門,欲往屋後的山上暫時躲避一夜再說。 然而,他剛逃出後門,周天生已追尋而至,他只得拔腿飛跑,拼命向山林中奔馳,趁著迷蒙的月光,急急如喪家之犬。 周天主雖然身有武功,身手較柳春風快捷許多,可惜他地形不熟,倒不如柳春風人小身靈,詳悉山上的高低,以致雙手像捉迷藏似的,在山上團團亂轉,氣得周天住怒恨不已,卻又莫可奈何。 但是柳春風經過這一番騰折,氣力已暫成強弩之末,所以在周天生不斷繼續地追逼中,終於被逼退到後山頂上的一座斷崖上。 這斷崖高有數百丈,下而是一條亂石林立的小溪,不論人畜跌落其中,可說是 骨難存,絕無生理。 柳春風被逼到這崖上邊緣,在周天生猛力一掌之下,終於尖叫一聲,身形如斷錢風箏一樣跌出崖外,直至第二天中午,他恢復知覺時,才知道自己竟未死去,竟被崖縫中生出的 托住。 這 籮盤結在一株古松上,枝葉形成一個丈餘寬廣的搖籃,上離崖頂約百丈,下臨地面也約百餘丈,柳春風雖幸而不死,卻無法離開此地。 因此。他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直至他哭得嘶力竭, 渴齊至,才自動的停下來,征征地出神。 不久,他發現古松興 根雜生處,向上攀援數尺,即可到達一個石洞,輿其餓死在樹上,不如冒險進洞去探搜一番,也許在洞中能找點野菌之類充 ,暫時維持住這條小命,再慢慢設法脫困。 於是,他沿著古松慢慢爬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達石洞口,向洞內稍作張望,即滿懷高興地探身而入。 原來,這是一條高寬足供人行的洞徑,他發現里面不遠處,竟有座石門,門內光亮如晝,似乎有人居住。 約行兩三丈,他便到那座石門前,但踏門內一瞧,不禁“唉呀”一聲,騖駭地返出門外,呆立好一會,才又壯著膽子進去。 春風傳之二 門內是個寬廣五六丈的大石洞,四壁光滑如鏡,略呈長方形,有石床、石案、石凳各一,洞頂懸有光輝四射的明珠三個,映出壁上許多人像。 柳春風無瑕細看是些什麼人像,卻呆望著石床上的骷髏忖道: “這是誰?為什麼死在此地?雞道他也像我一樣,被人從崖上推下來的……啊……有一把劍,一個白石盒兒……。” 他佇立一陣,覺得自己既至此地,何必畏懼死人骨頭,好歹也得將洞內的一切探索清楚,縱然餓死了便算啦! 決心己下,他便慢慢轉動身形,仔細注意四周的事物,終於走近床前,摸漠那條寶劍,又摸摸那個白石盒兒。 其實,他心目中的白石盒,即是玉盒,他拿起玉盒把玩之際,無意中竟觸動盒上的按扭,使玉盒“拍”的一聲,一分兩半,盒內有本羊皮小書,面上寫耆“奇陽秘笈”四字,另有一紙留言,用繩頭小揩寫著道: 余乃乾坤道人是也,幼得奇遇,獲“奇陽秘笈”一冊,內含有絕世武功外,并有采陰補陽之妙朮,喜而習之,歷數年始達成火候,出而行道,大施妙朮於女人身上,可謂無往不利,處處稱心滿意,享盡艷福,誠此生樂事也,但因破身太早,功力總無法到達十成火候,且惹得正派人士大加反對,群起圍困,逼得余銷聲隱跡,隱約數年之久,及今思之,余錯矣! 數年後,余復出而遇一散花仙子,林妹妹,狼斗千餘招,依然平分秋色,因用協議以性交之朮較勝負,當時,余尚沾沾自喜,暗自以為得計。 孰料,林仙子竟習有一玄陰秘笈十中之“回陽轉陰”,火候且至十成,正成了余之克星,以致一個時辰之久戰後,余竟一 如注,被對力吸盡精液,雖勉強趕回此地,卻已油盡燈殘,延壽無朮。 余後悔莫及,只得留此秘笈以待有緣,凡來此者,即我弟子,功成之日,應僅守下列數戒: 第一、男女性交,首重兩情相悅,若以武功逼而行之,實味同嚼蠟,凡我門人,切戒此事。 第二、功力末至十成火候,切忌喪失真元,尤忌興練有吸陽朮之女性交,縱令我門人已有十成火候,仍應慣防對方功力高出一籌。 第三、凡我門人功成行道之日,切記胡作非為,惹起武林公憤,否則,死無葬身之地,後悔晚矣! 第四、凡我門人,應謹記師仇,力求功候高出玄陰門人,然後約期一戰,以雪為師慘敗之恨,但對方若與你情投意合,真心相愛,功力相若,能彼此互惠真方,共演陰陽合運之大法,說心共結秦晉之好,則余愿收回此戒。 後洞有黃靖野參可以裹腹,有清泉可資竭飲,盡可放心在此修練,依秘笈所示努力用功,切切此計! 柳春風看完這篇留言後,心情為之大喜,連忙用寶劍挖坑埋葬乾坤道人之骨骸,并在後洞去解決飲食之事,最後才專心一志地翻閱奇“陽秘笈”,按步就班地修習武功和采補之朮。 時光易逝,不覺己五年屆滿,不但他已長成一位英俊非凡的少年,且將武功興采補朮都練至十成火侯,尤因從童身修起,日服黃精之類的藥材,以致跨下一根陽具,成為龐然大物,但在他行功運用之際,卻能粗細長短全憑心意,靈活得如手如足,雖尚無與女人接觸之機會,亦使他自信能征服任何淫娃蕩婦。 他以絕頂輕功走出崖壁,便匆匆回家察看,發現後母興女仆均已不見,房舍正由遠房族人管理中,因而向族人要點銀兩,購置一些衣服行李,趕來抗州搜索周天生和秋 的行蹤。 但人海茫茫,他又缺乏江湖經驗,所以探訪兩天均無所獲,此時因面對幽美的西湖景色,憶起慘痛的往事,故不禁淒然一嘆自語道: “我柳春風只要不死,縱使踏遍天涯海角,亦要報此殺父之仇!” 話落,忽聞有人嬌笑道: “桃姐,你瞧!看他一付文弱相,准是個銀樣蠟槍頭!” 他一 回頭,發現數丈外有兩位少女,一紅一綠,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胸高、臀大、臉型略圓,是楊貴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瓏,有礎楚堪憐之態,是趙飛燕型的女人。 柳春風向她們注視一眼,即覺得二女眸波蕩漾,滿含春意,口角嬌笑,絕非正派之人,因而靈機一動,速目忖道: “我既身懷絕藝,正該從此種人身上一試,也許征服女人的行動中,能獲得意外的消息!” 於是,他緩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 “小生柳春風,雖非英雄好漢之流,卻自信本錢不弱,姑娘素未謀面,怎知我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吃呢。” 穿紅的胖姑娘“格格”嬌笑道: “杏妹!糟啦!人家大輿問師之罪,怎麼辦呢?” 綠衣女低哼一聲,不屑地向柳春風一嘟櫻唇道: “簡單嘛!他不服氣,不妨跟我們走!” 紅衣女又笑道: “怎麼?你真的想跟他盤腸大戰一場?” “當然羅!口說無憑, 有如此才知誰是貨真價實!” 柳春風哈哈一笑道: “一言為定,小生奉陪無誤!” “哼!大言不愧!” 綠衣女又現嬌笑,一拉 衣女道: “桃姐,我們走吧!只要他能跟得上腳程,就算他不錯啦!” 兩人轉過嬌軀,便一扭一扭地向蘇堤方向行進,紅衣女且回頭向柳春風招手笑道: “柳公子,來呀!” 從雷峰塔至南湖一段路上,雙方始終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繞過南湖西岸後,二女好像有心為難,轉向南峰一帶行進,而且愈走愈決,漸漸已施展升地飛行朮,柳春風見之暗自發笑,只是從容不迫地緊追不舍,直至走上山腰之後,紅衣女回首一看,發現柳春風站在身後不遠,為之兩眼發直,呵呵的一聲道: “輕功不錯!奴家失禮啦!不過,希望你其他功夫也能一較長短,別不夠三百合便一敗涂地!” “姑娘,走罷!只有你們兩個,柳某自信還應付得了!” 綠衣女低哼一聲,轉身拉看紅衣女一躍數丈,似乎還想將輕功全力施為,欲給柳春風一場考驗,柳春風自亦不肯示弱,連忙緊追而去。 在雙方風馳電掣地奔竄下,不久即達人跡罕到的一座樹林之前,柳春風不禁童心大起,施展一項“追風捕影”的絕妙身法,從二女身邊疾閃而過,巧施“偷香竊玉”之特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 但她們躍起空中之際,突感褲頭一松,急 而落,措手不及,竟將肥臀、玉戶、粉腿三項妙物,全部呈露無餘,因而不約而同地驚叫一聲,急行墮落地上,雙手連忙拉起褲頭,怔怔地相視無語。 這剎間那柳春風卻從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 “末親芳澤之前,有幸先觀姑娘們的臨空艷舞,真令小生愛煞!”他見二女呆然不語,接看又笑道: “蕩魄銷魂地,迎風戶半開。嬌花輕拂動,全身小生來!” “二女因長褲脫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見柳春風從林內走出,知道他的輕功超越,直至此時才恍然醒悟,知道是柳春風在她們身上做了手腳,心中雖微急,卻暗喜柳春風深解風情,若能跟他盡情玩玩要,定會其樂無窮! 同時,她們亦覺得此處僅自己三人,不用再有羞恥之念,乾脆來個裸體相對,可能更為有趣。 因此,她們“嘻嘻”一笑,又將雙手放松,徑由長褲脫落腳跟。紅衣女指著柳春風笑罵道: “缺德鬼,現在你便看個飽罷!等會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斷你的東西才怪哩!” “好人兒,我叫碧桃,她叫紅杏,暫時便住在這樹林內,只要你喜歡,我們便脫個精光也可以,不過,希望你也大方一點,才能玩個痛快!” 綠衣女緊接著說。 “二女各將褲子脫下,再將上衣及抹胸也脫掉,真是一絲不挂,齊向柳春風 娜而來。 她們這種大膽作風,反使柳春風一怔,一時無話可答, 是瞪著雙眼,欣賞這兩付令人魂銷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較高而且丰滿,乳房高聳,頭上有個鎘錢大的黑印,臍眼深陷,腹部平滑,雙腿雪白修長,夾著一塊三角地帶,中央隆起,滿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條肉縫,隨著她走路而微微翻動。 紅杏的身材則是天生的小巧玲瓏,肌膚和三圍仍是非常均勻 中的,尤其是那對白嫩圓潤的乳房,和那生有稀疏柔毛的陰部,更清朗迷人,見之即欲伸手去撫弄一番。 因此,柳春風不禁欲火大興,褲內的陽物勃然而起,腦中又浮起後母秋蘭興周天生交合的情景,而且,無言地解除衣褲,兩眼仍緊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前,瞧見地那特別粗長昀陽物而“唉呀”一聲,才使她突然警覺,遂自忖道: “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 ,像這樣的心浮氣燥,定將一戰即 ,還能談什麼百戰不敗,采陰補腸呢?” 他如此一忖間,二女已“格格”蕩笑,疾扑而來,碧桃是摟他上身,欲給他一個香吻,紅杏卻抱他下身,欲抓他那件六七寸長,兒臂粗細的陽物。 柳春風為之一騖,連忙仰身倒竄,退後丈餘之外,同時,又想起秘笈中對付女的辦法:“男女交合,貴在兩情款治,合歡之前必須設法使女方欲火高漲,陰水直流,在她心旌蕩漾之際,以九淺一深之法行之,方可使她樂極登仙, 出真元供你采補,習者慎之,是為至要!” 因此,柳春風靈機又動,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閃身入林而去。 “二女見他突向後返,初則一愕,繼而見他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蕩笑,立即飛身入林,以為到了林中,便可輿柳春風盡情玩樂。 不料,她們追入林內,只見柳春風的身形一晃,在數丈外的矮樹叢中疾閃而沒,似乎在故意逃避她們。 紅杏氣得嚶唇一嘟,猛跺右足道: “桃姐,你瞧他多氣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們只好這樣才行!” 碧桃說著以手示意,使紅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圍,合捉柳春風。 這林中遍生高與人齊的矮樹,正是個捉迷藏的好地力,落葉數寸,走起來軟綿綿的沙沙作響,但柳春風等三人均有上乘輕功,卻能悄無聲吶地行動。 碧桃見紅杏已去,深恐她先找著柳春風,所以一笑閃身,急從右邊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著柳春風的那件陽物,覺得這種罕見的寶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 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著找柳春風,欲火使她心煩意懶,腳步亦在不知不覺中加重,發出微微的碎響,以致柳春風從後面雙手捧著她那一對大乳房,陽物亦堅硬如鐵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這樣一來,碧桃嚇得尖鼙一聲,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柳春風搗鬼,反手便疾抓身後的那根大陽物。 可是,柳春風卻機靈至極,只這麼稍作戲弄,即又疾閃而逝,惹得碧桃心痒痒的,又喜又恨,一時竟忘了起步追蹤。 同時,另一邊的紅杏也聞聲大急,以為碧桃遇上蛇獸之類,以致她躍起身形,從矮樹上空疾飛而來。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了柳春風還在林內,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給了柳春風下手的好機會,當她飛渡三四丈遠,身形一落再起之際,柳春風已離開碧桃趕至其下,一見紅杏 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蔥”之勢凌空,將她抱住,并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使她全身一麻,毫無反抗地一齊墮落地上。 她剛欲開口叫喊,卻被柳春風俯首吻住,并用那根粗長的陽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濫的陰戶,用力一挺,似欲長驅兩入,以致紅杏心情猛蕩,嬌柔無力地輕嗯一聲,欲將雙腿翹起,以便柳春風為所欲為。 可惜柳春風是故意挑逗她們的欲念,暫時仍不愿跟她站著交合,所以在這一剎間,即又放開以手,一笑而退,疾一晃閃,又不見蹤跡。 紅杏被弄得愛恨交急,峨眉一皺,一時竟呆在當地,用右手撫摸看自己的陰戶,喃喃自語道: “俏冤家你真要命!” 隨之一聲輕嘆,莫可奈何地面而現苦笑,但心中卻忘不了那根大陽物,欲念再也無法平靜下去。 此時,適值碧桃悄悄找至,聞言輕間道: “妹子,你怎麼啦?” 紅杏扭轉嬌軀,嬌羞地一笑道: “還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里難過至極!桃姐,你剛才干嘛 叫一聲? 碧桃“嘟嘴”一笑道: 他從我背後偷襲,嚇得我一跳!” “呵……現在怎麼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為難,要使我們想他想得頭昏,才肯用他那根寶貝!因為我們說他是銀樣蠟槍頭,才使他存心如此,准備用他的大本錢,使我們無法招架!” “真缺德!”紅杏輕罵一句,即又笑道:“我們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神秘地一笑,走近紅杏身畔耳語一番,使紅杏連連點首,而現喜笑,好像已心有妙法,能使柳春風自行就范似的。 一陣沉默後,紅杏忽地朗聲道: “桃姐,我們收拾衣服回去罷!他弄得我周身無力,流了好多騷水,不如回去磨鏡子過癮,還比在此地空等好些!” 碧桃笑道:“好!你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你。” 紅杏嬌應一聲,扭著小腰肢出林而來,碧桃卻輕輕一嘆,一蹲身躺在鋪滿落葉的地上,閉著雙眼,自動撫摸那封極丰滿的乳房,口中輕“嗯”、頭部輕 ,似乎是欲火如焚,芳心難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體,微微地顫抖,真是個春色撩人,任誰一見都會為之立刻魂銷。 春風傳之三 不久,她的呼吸漸漸濃濁,“嗯”聲也愈來愈大,終於粉腿一分,露出那丰滿而生滿柔毛的陰戶,繼之大腿翹起,將已經長而流著淫水的陰戶張開,雙手以食姆二指拈著奶頭,不斷地捏動,臀部左右搖擺,似乎與人交合迎送中。 她這種銷魂蝕魄的淫態,當然被柳春風看在眼中,他雖然精於采補之朮,對男女交合之事懂得極多,但真正與女人裸體接觸,今天渾是第一次,所以,他還自忖道: “看樣子,她們確已到了極需要的時候,我不能再拖下去,必須乘機給她們一番下馬威!“ 於是,他一掠身形,輕閃至碧桃身前,慢慢跪在她雙腿之間,伸手將碧桃的陰核拈著一揉。 這一來,碧桃突似身軀觸電,“噯喲”一聲地一挺小腹,雙腿左右包抄,卷住柳春風向前一拉,雙臂齊張、乘柳春風的身形前匍之際,一把抱個結實,真是手足并用、快捷而有效。 柳春風本已有心跟她交合,所以亦未稍加掙扎, 是一伸雙腿,將那根精長堅挺挺的陽物向前一送,右手一扶,用龜頭抵住地的陰唇。 此時、碧桃的陰戶早已洪水泛濫,潤滑非常,經她一挺臀部,便使陽物趁勢而入,進去了一兩寸。 柳春風的陽具有三個特點,第一是長,第二是粗,第三是龜頭特大,這三個條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愛,一接即要死要活的。 因此,龜頭一經插入碧桃的陰戶,即令她“哎喲”一聲,猛力一抱柳春風,好像是微痛中夾看愉快,受用非常。 不料,她如此一緊雙手,剛好使柳春風一沉臀部,陽物又向前一送,加以淫水的幫助,輕易地一插到底,龜頭頂到子宮頸,粗如兒臂的肉莖,將陰道塞得緊滿無隙。 碧桃又是一聲“唉喲”死命的抱住柳春風,頭部輕擺,口中又“嘖嘖”兩聲,最後猛嘆一口氣,一吻柳春風的面部道: “好人,你的東西又長又粗,真使我有點害怕!” 柳春風輕笑道: “好!你既害怕,我拉出來算啦!“ 說著,即掙扎起身,似乎真個不玩下去。 然而,碧桃卻抱住不放,低哼道: “你還想跑!看我不扭斷你的命根子才怪哩!” 她不管柳春風的反應如何?猛然一收小腹,陰戶一挺,櫻唇緊合著,似乎已在施展一項交合秘朮。 果然,柳春風方自一笑,即覺得碧桃的子宮口猛然一緊,將龜頭團團包住,一縮一松恍似小孩吮吸奶頭。 隨覺她加緊卷住柳春風腰部粉腿,臀部開始旋轉,以致柳春風的陽具放在陰戶內,既感龜頭被吮得舒服,又覺馬眼周圍有物在 動,只一陣間,竟有些神經酸麻,意欲 精的狀態。 他不禁心神定,悟及碧桃這種功夫,絕非平常婦女能如此熱練施行,可能正是玄陰門“迥陽轉陰”之朮。 因此,他連忙猛吸一口清 ,收肛門,鎖丹田,運起獨門鎖陽固精朮來,使龜頭暴漲,肉棒變粗,并開始起伏抽動。 這一來,他的陽具熾熱如火,龜頭的肉凌外張如魚鰓,燙得碧桃,陰戶如雪見火,括得其子宮頸麻 難忍,淫水直往外流,但又被肉莖塞住無法外 ,以致漲得她嬌哼連連,進入痴迷狀態。 只一陣間,她便“唉喲”一聲,猛力一抱柳春風,粉腿盡力一瞪,陰精一涌而出,澆在柳春風的龜頭上上,使他非常舒適。 柳春風知她已經進入高潮,但仍毫不停止動作,依然輕抽托進,次次到底,搗得碧桃渾身顫抖,面色轉白,不久又一哼而 。 至此,柳春風才放幔動作,將陽具頂在子宮口,吐氣抬頭,按口訣作采陰之朮,使碧桃的陰精沿馬眼而入,至丹田再作還精補腦之用。 他如此一來,碧桃更是飄飄欲仙,一身癱瘓如死,手腳均軟軟的攤擺在地上。 這一切情形,都被靜立於兩三丈外的紅杏看在眼中,暗自忖道: “不得了,這冤家抽動還不到三兩次,竟使桃姐連泄數次,以她過去對付男人的好有能耐,竟很快就進入脫陰現象,真有點使人不敢相信?也許這冤家的東西別有妙處,才會使人如此。“ 她想至此處,不禁淫興大起,淫水汨汨涌出,忍不住急急走至柳春風的背後,躬身抱住他的頭部道: “快起來!桃姐己給你弄昏過去,還賴在上面干嘛?” 剛巧柳春風亦想留下一手,不愿碧桃因 盡陰精而昏死,便即順勢起身,轉而抱住紅杏笑道: “好妹妹,現在該輪到你啦!” 說著,即將紅杏壓倒地上,挺著大陽具其陰戶推進。 紅杏本已忍耐不住,再經他用火熱的龜頭抵在陰唇上,更使紅杏痴迷欲絕,連忙張開雙腿,准備迎接戰斗。 然而,柳春風的陽物本己粗大,此時因運功關系,更粗漲得怕人,反之紅杏的陰戶原極小巧,此時更無法容納其陽物。 所以,柳春風几次沖剌,均不得其門而入,反使紅杏的陰門欲裂,陰核酸麻。自動抱住自己的小腿,形成一偶元寶狀,陰戶大張,現出里面的紅肉。 柳春風也立時醒悟,連忙歇 散功,使陽物縮小,一手撐住上身,一手扶看陽具,對准紅杏的肉洞用力一挺,才勉強插進一兩寸。 可是,紅杏已經“嘖嘖”連聲,似乎既痛且痒,直全柳春風再次猛力一沉臀部,使陽具全部插入,方見她如釋重負,噓氣嘆息道: “我的天!恐怕你真會要了我的老命!難怪碧桃挨不住三百合,便被你弄得昏迷過去了。” 柳春風笑道: “你們平常與人交合,能支持多久?” “約二個時辰左右!” “奇怪!那剛才她為何忍不住,很快便連泄兩次呢?. 紅杏放開雙腿,使兩足著地,左手一抱柳春風,右手一點他的額頭道: 還不是你這害人倩,偏生有條特別的東西!” “好!現在便叫你 我的東西,等會你再告訴我特別之處!” 說著,立即吸 運功,使陽具暴漲,臀部起伏,實行猛沖猛剌,以致雙方下 頻頻相接,發出“啪啪”脆響。 紅杏的小陰戶經他如此猛搗,一時無招架的餘地,雖亦連忙欲吸氣運力,卻已為時嫌晚,陰戶的酸、麻、痛三種滋味,使他全身無力,骨絡筋脈無法隨心所欲,逼使她莫可奈何,只得咬緊牙關,擺頭忍受。 因此,她此碧桃敗得更慘! 當柳春風抽插至百次左右,紅杏即感受不住,一 如黃河缺堤,呻吟一聲,拼命抱住柳春風。 但柳春風沖插如舊,毫不停緩,以雷霆之勢,著著到底,以致紅杏所受的偷快時間延長,精門一閉即又開放。 這一來,紅杏立刻進入昏迷狀態,面色突現蒼白,頭部也停止擺動,口內也哼不出聲,如果柳春風不停止動作,她非脫陰而死不可。 幸得柳春風對男女交合力面,經驗雖少,智識卻從秘笈上得到極多,所以一見紅杏的情形,立即一插到底,不再抽動,且向紅杏口中輕吹兩次,實施“渡氣還魂”之法。 此時,一傍的碧桃己醒轉坐起,見狀苦笑道: “害人精,你怎麼這樣利害!唉!……。” “我有什麼利害?玩的時間并不常,是你們自己忍不住嘛!” “誰叫你生個怕人的東西呢!” “咦!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大的嗎?難道獨怕我的大東西不成?” 碧桃笑罵道: “害人精!起來吧!杏妹醒轉啦!” 柳春風抬起上身,從紅杏的陰戶中抽出陽具笑道: “杏妹的淫水真多,在時都還在流著!” 紅杏虛弱地坐起,說道:“几乎要了我的命!” 碧桃接著道: “真的,男人的東西長而不粗,女人不怕,粗而不長,女人也不怕,如果是又租又長,女人是又怕又愛,若是熱度不高,女人仍不過癮,唯有好像你這種既粗且長,硬如鐵,熱如火的東西,女人是寧愿快樂至死的!” 柳春風拉起紅杏,聞言大笑道: “這麼說,我是你們女人的克星羅?” “是的!我們自承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若遇上我們的舵主堂主,就不容易使她們投降啦!” 柳春風笑道:“呵!你們是那一幫的?” 我們是萬花教,春梅堂所屬的姐妹,你愿意跟我們回去嗎?” 柳春風沉吟一會點頭道: “可以!但你們先得估訴我,萬花教的人概情形如何” 碧桃向北一指道: “樹林那邊有個山洞,是我們暫時居住的地方,現在走罷!” 於是,三人各自拾回自己的衣物,很快的穿過樹林,走入一個石洞中。 這石洞座北朝南,洞口正對樹林,寬廣約三丈,地面平坦可喜,似乎是經過人工開鑿而成的。 洞內有石床,上面鋪著綿被,無疑的,這便是二女安眠之處。 你們為何住在此地?玖柳春風疑問道。 紅杏拉看他座在床上,輕輕地撫摸他的陽物,“吃吃”笑道: “不為什麼,全為了找好想你這種寶貝!” 碧桃從包裹中享出酒肉乾糧之類的食物,擺在地上道: “來!我們一面吃著,一面談罷!老實說,我兩個能找到你這種人,回去將是太功一件,如果你能征服堂主,和教主成為教中的特等侍者,希望你記著我心,在教主面前說些好話。” 你們教中有些什麼人?” 碧桃輕笑道: “一個教主,教主之下有四個堂主,以春梅、夏蘭、秋菊、冬竹為名堂下是舵主,舵主以下是一般姐妹,都以花取名。全教都是女人。” “一你們的教主堂主多大年紀?” 碧桃“格格”蕩笑道: “害人精,別擔心遇上老太婆!萬花教的姐妹,都是年輕漂亮,縱使有些中年人,也是別有一套的!” “柳春風想找個敵手而弓,年齡大小無關緊要!” 紅杏卻似突有所憶“喂”的一聲道, “你剛才連戰我們兩個. 過身子嗎?” 柳春風又笑道:“沒有!你們應該知道。“ “我們都昏了嘛!哼!你自信能支持多久?” “無此經驗!不遇,像你們這種對手。大約能應付上七八個罷!” 紅杏拍掌笑道: “桃姐,他定能通過堂主這一關!” 碧桃點頭笑道: “大概沒有問題,不過,能否成為特等侍者?仍不敢預料!” 柳春風聽她几次提到侍者的問題,不禁好奇地間道: “怎麼?你們很英俊而又能干的少年!全是千挑萬選而來的。” “如何能干法?如何經過挑選呢?” 碧桃“格格”笑道: “三等侍者,能與我們拼個旗鼓相當,相當過癮,二等侍者,能使我們泄精在前,他們 精在後,一等侍者則可支持更久,約可連戰找捫兩人才 精!” 柳春風大笑道:“特等寺者呢?” “特等侍者必須能興教主拼上一個時辰以上。” 柳春風忽有所感,因為他家遭劫那天,他曾聽到蒙面賊稱呼,周天生為“侍者”因問道: “你們的侍者之中,有無周天生其人?” “呵!在二等侍者中,是有個叫周天主,你找他干嘛?” 柳春風一沉臉色、低哼一聲,喃喃自語道: “好!等看瞧罷!” 二女見他突現不快,暗自為之一 ,紅杏不安地間道: “怎麼?你們有仇嗎?” 碧桃更丟下手中的食物,轉身抱住他一吻,念笑勸慰道: “好人,你必須暫時忍耐,等你征服了堂主或教主,再要他們為你出氣,,才是最好的方法。” 柳春風知道急亦無用,反使二女心有顧忌而不敢引進,所以哈哈大笑,指看對面盤坐的缸杏道: “你瞧!這丫頭真騷!” “杏妹騷在何處?你說!” 柳春風站起身形,左手摟看碧桃的腰際,右手指看紅杏兩腿間的陰戶笑道: “哈哈!你瞧!她還在流水呵!” 二女恍然大悟,“格格”地蕩笑不己,笑得奶浪紛飛,嬌軀亂頓,一付淫蕩之態,使柳春風又為之心動原來,紅杏因盔膝而坐,以致陰戶張開,剛才與柳春風交合時所剩的殘餘淫水,亦因此而完全倒出,巧逢柳春風坐她對面,看得一清二楚,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快,便拿她作取笑的對象。 然而,二女一番蕩笑,竟惹起他的欲火,原是軟軟下垂的陽具,突然抬頭昂首,如猛蛇出洞。引得紅杏一扑過來,將他推向床邊坐下,才笑向碧桃道: “桃姐,請你收拾一下,讓我先跟他玩一場!” 說著,不容碧桃和柳春風表示意兒,便張腿跨在柳春風膝上,左手摟著柳春風的頸子!右手抓住那根大陽物,指向自己陰戶口,主動的向前一挺小腹、便欲將陽物送進陰道內。 柳春風見她急不欲待的樣子,不禁笑道: “小杏,你不怕痛嗎?” “不怕!給你弄死了也心甘!” 且見她咬看牙關,忍受龜頭插進陰戶的微痛,臀部慢慢向下坐落,似乎非將整根陽物弄得進去不可。 柳春風只得摟著她的織腰,右手摸捏她的奶頭,希望她多流一點淫水,以便陽物的進出。 直至陽物巳整根插入紅杏的陰戶中,柔張口噓氣之際,立刻吻住她的小嘴,將舌頭伸入她口內。 果然,這一來,逗得紅杏忘了一切,淫興勃發,騷水直流,臀部不斷起落,以致陰戶緊咬看陽物套動,發出“嘖嘖”之聲。 碧桃收仔了食物,正站在一傍觀戰,見狀笑道: “鬼丫頭、這樣子他支持得更久,你 得更快!” 紅杏只是連發嗯聲,無法蚵答,臀部起落一會,即團團扭轉,扭轉一會,又不斷起落,真是施展渾身解數,欲冉拚個脫陰昏倒。 還好,這次她有了前次經驗,已先運起閉陰之朮,柳春風卻末運氧行功,所以能維持頓飯之久。 春風傳之四 一旁的碧桃看得忍耐不住,竟倒在柳春風之側,挺起那淫水泛濫的陰戶,自己用手不停地按摸,嬌嗯連連,似乎難過至極。 因此,柳舂風暗忖道: “桃丫頭既然如此,我該使小丫頭快點過癮,以便解救肥丫頭一番,免使人看得心頭難過!” 所以,他又施展降服女人的絕技,立即吸氣運功,勁納丹田,使陽具猛然漲大,熱度增高,以致紅杏在扭動之際,突感陰戶全被塞滿,里面的痛快無法忍受,終於神經一麻,陰精一 而出。 她只是拚命的套動几下,便似破了的氣球,軟倒於柳春風懷內,直到柳春風抽出陽具,將她放在石床上,才見她扭動了一下。 柳春風不去管她,轉身分開碧桃的雙腿,俯身伏在她身上,陽具一挺,便向其陰戶推成一種最方便男人進攻的姿勢。 這種姿勢、女人也最辛苦,除非是賣錢的娼妓,或感情最好的夫婦,是不愿如比給男人玩弄的。 柳舂風似乎較為喜歡碧桃,除了立即吐氣散功,使陽具恢復原狀外,并即伸手挽住碧桃的腿彎,將她向床內抱進一點,同時,乘勢將陽具推進陰戶內。 可是,陽具一經進去,碧桃即似神經病發,猛然抱住柳春風的脖子、雙腿如蛇、交叉地卷住柳春風的臀部,使雙方的寶貝緊緊接著,密不透風。 她閉著雙眼,嬌呼道: “好人,快托住我的臀部,起身走動走動!” “怎麼躺著玩不好嗎?” “你走著玩更有趣!” “呵!這到是件好事,我該試試看!” 於是,柳春風雙臂一捧,便托住碧桃那兩片雪白多肉的嘴部,起身在洞中來回的走動,好像散步一樣,步度大小不一。 真的,這種交合方式別有趣昧,男的走動一步,陽物便在陰戶中進退一次,既不費力,又極為自然,所以,只走了兩圈柳春風哈哈笑道: “不錯!不錯!你的花樣倒不少!” “這方式雖有趣,卻嫌無法盡力動作,我想,偶然玩玩是好的,男女雙方都不夠過癮的!” “哼!你真狠!只知道狠插猛沖,恨不得將人弄昏過去!” “現在你不喜歡啦?” “好人,我不最不喜歡,而是希望你玩得久一點,珍惜這一段寶貴的時光。” 柳春風詫異地道: “咦!以後不是不可以常常玩嗎?” “不行的!明天我送你到分壇去,你便算是舵主的人,經過舵主考驗你一夜,認為你真不錯,便要送給堂主親試,待堂主認為滿意,才送往教主處,你想,從此之後,那麼多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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