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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8/29-20:33 發表 標 題: 梅桂 發信人: LKK ——————————————————————————– 梅桂自從高職畢業後,即離鄉背井北上謀職,可是一時也找不到合乎自己興趣的工作。 迫於生活的拮据,於是到處尋找工作,縱使待遇不高,可是目前總算先穩住吃飯。 她原先想借著找一個高新又合乎自己的工作,奈何在台北人浮於事,人生地不熟,要想謀得高薪的工作談何容易。 今天,她和往常一樣,又再尋找工作,卻在西門町碰到了上個月在碧潭划船時結織的張成業。 張成業馬上向前同牛梅桂打招呼。 「牛小姐,我是張成業,上次妳讓我找的工作,已有了著落。」 梅桂不由自主的應聲:「謝謝,真謝謝你,你可真是是個好心的人,我只不過在交談中順口向你提起,你竟然就…」 如今工作已有了眉目,她眉開眼笑,就好像壓在心頭的火石頭,突然掉了下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她感激的問道。 「那兒話,來!午飯的時間已經過了,我們進去吃飯一邊聊!」 「好!」她回答。 他挽著她的手,併肩地走進了餐廳。 兩人坐定之後,服務生送來了菜單,成業選了三菜一湯,另叫了兩杯果汁。 上菜後,成業拿起筷子,指著菜,說:「牛小姐,來!吃飽後我們再談正事。」 梅桂的肚子也餓了,她可毫不客氣挑著筷子,吃了起來。 過了三十多分鐘,張成業見梅桂,已擺回了筷子,他也隨著把筷子擺了回去。 張成業拿起果汁啜了一口,說:「牛小姐。」他輕噓了一口氣。 梅桂嫵媚地抬起頭來,對著他微微地笑。 「上個月,我已和我的朋友元泰商量過了,總算他答應了。」 梅桂眼睛一亮,心情不由緊張起來,這實在是令人興奮的事。 她按耐不住滿心喜悅激動地說:「那要多久才能上班?」 「我想很快,頂多不出三天。」張成業溫和的說。 「謝謝你!張先生多謝你的幫忙。」 「別客氣!」 「為了表示我的由衷感激,這頓飯我請客。」 張成業微笑,瞧著梅桂,心裡偷偷地笑,嘴上卻說:「得了,我請吧,這成何體統,由我付帳,豈有讓妳破費的道理,還是等下次吧!」 梅桂感激地看他一眼,心想:「自己也沒有多少錢了。」 「那就請你在你朋友面前多美言幾句。」她道。 「那是當然。」成業用手撫摸她的秀髮,笑著說:「這還用說嘛?送佛送上天,我定會的,更何況我是多麼樂意幫助妳。」 梅桂心頭一抖,臉兒發紅,她長到這麼大,有生以來還沒有一個男孩子讚賞過她,心中有說不出來的喜悅和高興。 更何況面前這人,二十五、六歲,體格健壯,英俊瀟洒,風度翩翩,一副斯文樣。 張成業看了看手錶說:「牛小姐,時間還早,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梅桂望了望他,點了點頭。 張成業帶了梅桂走入附近的咖啡廳,他一進入,裡面漆黑黑的。 梅桂不曾到過這種地方,伸手不見五指,她怕怕地說:「張先生,這裡黑黑地,我怕怕!還是換個地方吧!」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了出去。 張成業眼明手快,伸手就攬住她的細腰,把嘴貼在她耳邊道:「別怕!有我在妳身邊。」 梅桂身不由己,被他帶到樓上雅座。 當她上樓發現,走道兩邊每對情侶,不是互相擁抱,就是互相接吻,看的心裡發麻,面紅耳赤,她想著:「還好,裡面漆黑的,否則張先生看到這副模樣,不羞死才怪。」 張成業挑了一個靠死角的座位。 「請坐。」 他們坐定後,服務生問道:「你們喝點什麼?」 梅桂拋個眼色,徵求他同意。 「隨便。」 梅桂道:「來兩杯檸檬汁好了。」 服務生送了冷飲後,張成業吸了一口,搭訕道:「這兒情調不錯,氣氛還不錯。」 隨著話聲,倘右手有意無意地搭在梅桂肩上。 梅桂本能地想把他的手推開,但是她的工作機會操在他的手中,更何況他人也不錯。 他見她毫無反應,成業色心大動。 張成業伸出試探她的手,見她又沒有拒絕,於是,更加放肆,那不老實的手就滑至她的腰部。 同時,左手也輕撫著她那修長的大腿。 這種舉動,使她有如觸電一般,心頭就像受到刺激般的加速跳動。 梅桂全身都冒了冷汗,不如如何是好。 每當她看見男女們如何調情,她的臉兒都會發紅,借故避開。 但是,話說回來,那個少男不動情,那個少女不懷春。 她是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夠遇到白馬王子,品嚐那甜美的滋味。 她自己告訴自己,坐往旁邊的他不是嗎? 她佑道他不是她心中的偶像,因為相差的距離,有著那麼一段。 更何況他有一個善良的熱心,也可以抵過去了。 何況他現在又如此的舉勒,不也表示他對我的愛慕之心嗎? 想到這裡,不覺轉頭瞄他一眼,那如道他也露出了熱情的眼神看她。 她心頭一驚,粉頰變紅,不由自主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張成業見她嬌淫模樣,心裡已有幾分膽量,手臂摟住她的腰。 牛梅桂借勢依偎在他的懷裡。 張成業見機會不能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並把嘴唇壓在她的唇上。 她立刻把頭搖擺過去,急欲爭脫。 但是,當他在她的面頰、臉部一陣熱吻時,她就不再動了。 他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又吸又吻她那丁香的櫻桃小口。 她變得溫馴、可愛的棉羊一般,軟綿綿地,任他宰割。 眼見他得寸進尺。 張成業的手在她那粉腿上,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來,慢慢地接近要塞。 她用手止住他的進入。 可是,他在大腿上打轉,摸得雙腿發軟,兩手發麻,全身發抖。 她的手移走了,不再阻止他的進入了。 他又再度摸了上來。 凸起的三角褲被摸索著。 陰戶在三角褲內,可以感到有外賓的到來。 他把她的三角褲住下拉,拉到兩腿之間。 這一下子,神秘聖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他把手張了開來,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地揉著,仿彿揉湯圓似的。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陰戶發漲,兩片大陰唇發抖,同時,雙腿挾緊著,忍不住地伸縮著。 他故意把她雙腿分開,用人指插入穴裡。 她全身抖了一下。 於是他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動著,不時用食指磨擦她的陰核。 她如同遭受到電極般地,全身都在顫抖著,把頭拋開,呻吟叫道:「咿…唔…咿…唔…」 梅桂本能的用手去保護她的陰戶。 張成業見她欲阻止搔動,於是,他轉移陣地,逆流而上,直攻她的上三路。 突然地,他的手觸到奶罩,不得而入。 他馬上把她上衣扣子解開,同時,把奶罩反手扯掉,兩個山峰盡在眼底。 他用手抓緊乳房,只覺她的乳房又堅又挺,如出籠的熱饅頭似的,熱呼呼地。 張成業愛不釋手地,對乳房一陣輕按細揉,反反覆覆地擠壓,不由得把頭低了下去,咬住那花生米大的乳頭,一動也不動。 用嘴吸、用舌頭舐、用嘴唇挾著,直把牛梅桂弄得慾火上升,蛇腰扭擺,口乾舌燥,一陣熱火。 於是… 牛梅桂再也忍不住了,她想如此下去,遲早處女膜非被插破不可,她急欲閃躲開來。 她說道:「成業,我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張成業本來不想罷手,但念頭一轉,何不藉故送她回家之名,把她帶到旅社。 於是他道:「好吧!那我就送妳回去。」說完,他幫她把那件褪於腿上的三角褲往上拉回。 然而,當他的手再度觸到陰戶時,他的手已經感覺到濕淋淋的。 張成業打趣道:「是不是這地方濕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她頓時聽得一陣耳熱,罵道:「死相,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 他故做嘻嘻的笑著。 張成業付了帳後,摟著她的腰走出了咖啡廳。 有過了飢膚之親後,牛梅桂沒有先前那麼害羞了。 他摟著她在街上走,她毫不在意。 她把頭靠在他肩上,邊走,邊欣賞景色。 張成業則把目光放在兩旁的招牌上,找尋旅館。 忽然,他雙眼一亮,發現了一家掛著幸福大旅館。 當他們走到旅館門口時,張成業把腳步停了下來,對她說:「梅桂,今晚我們就在這間旅館過夜如何?」 牛梅桂臉色大變,她急欲掙脫,結結巴巴的說著:「不!不行!」 張成業緊摟她的腰,始終不放手,死推活推地把她推了進去。 服務生笑著說:「太太,如果想住宿的話,請上三樓三三六房間。」 服務生在前引導著。 這時牛梅桂很窘,叭咕著:「什麼太太,見你的大頭鬼。」她生氣罵著。 他看得嘻嘻笑,道:「寶貝,看妳急的像猴一樣。」 牛梅桂用手擰了他大腿一下,罵道:「你才是猴子,誰是猴子。」 「我又不會吃掉妳,有什麼好緊張的。」 她反道:「你可別得意,今晚我才不會讓妳得逞。」 張成業叫道:「沒關係!」 她可放心了。 來到三三六房間,服務生把房間打了開,就走了。 張成業和牛梅桂一進入房裡,他反手就把門給鎖上了。 他迫不及地就緊抱著梅桂的身軀,火辣辣地吻著她的香唇。 梅桂那裡肯輕易就範,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卻被綺子絆倒。 梅桂整個人跌到床上。 張成業從後面撲了過去,如猛虎撲羊。 牛梅桂閃避不及,整個人被壓在床上。 雖然她極力的反抗,那能掙脫他那強有力的手和身體。 張成業採取三路夾攻,他猛力地親吻,雙手緊壓著乳房,同時,把小腹猛烈地頂著她的陰戶。 雖然,是隔衫打虎,但是如此的愛撫,使得她全身一陣酥、癢、麻,而不知如何形容她的感覺。 梅桂馴服了,像一隻綿羊般。 相反的,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並把她香舌伸入他的口中。 她用力吸、吮、攪、頂著。 他的舌根發麻又痛又癢。 張成業雖然談不上老手,但看多了性教育的錄影帶子,也知道。 到此地步,他曉得時機已成熟了。 於是… 他將她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 當他開了她上衣的鈕扣後,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了。 梅桂馬上袒露出她那潔白如玉的肌膚。 當他看到她的胴體,慾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奶罩扯了下來,脫去自己的上衣。 似乎上半身已經解決了,下一步就是拉下她的長裙及那紅色的三角褲。 衣搬被脫得精光。 她那一身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一個。 兩片滑潤的陰唇,高高聳起,柔若無骨,豐厚而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一片片陰毛掩護之下,使得肉縫若隱若現,一切盡在眼前。 直看的她羞答答地綣伏著嬌軀。 這一看看得使他一時失措,而失去知覺,不如到底他是興奮或是緊張。 牛梅桂等了片刻,見他毫無動靜,就嬌滴滴的望著他,說:「張哥哥,你怎麼啦?」 她的一聲呼喚,使的失魂的張成業如同大夢初醒。 他揮動雙手,三扒兩剝之下也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於是,他把頭低了下去,伸出舌頭,往她的玉體猛舐著。 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面、酥胸,抵達草原到了百慕達神秘三角洲。 牛梅桂的玉體根本不曾被男人撫摸過,更談不上用舌頭舐過。 因此,她那經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 一時之間,她的血脈賁張,柳腰猛擺,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牛梅桂嘴裡也不停地哼著:「唔…嗯嗯…唔…哎喲…」 她雙腿打開,使得陰戶暴露無遺,她自己也不知道。 成業便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了開。 他上半身俯下去,用舌頭觸她的陰戶,猛舐著,飢渴地吸著仙津玉露。 處女的她要塞受到攻擊,她那熬的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頭給拉了開,她才獲得稍稍喘氣的機會。 但是此時此刻的張成業,正嚐到甜頭,因此那肯就此罷手。 他撲在她的身上,挺動屁股,揮動著那隻長鞭,朝著小穴亂頂亂插。 也許她是個處女,或者他沒有對準洞口,因此雞巴始終無法入洞。 但是,就因為他亂頂亂插,使得她毫無樂趣可言。 因此,她恨得牙癢癢的,伸出了手緊握著雞巴。 不握還好,一握之下,她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怎麼會這麼粗,又這麼長,這也難怪他插不進去。」 牛梅桂因未曾和男人幹過,她那曉得就是再粗再長再大的雛巴,陰道也照吞不誤。 這也難怪,因為她不曾看過大男人的雞巴。 她所見到的也用不過是幫她弟弟洗澡時,那像小毛毛蟲般的雞巴。 所以當她緊握他的雞巴,嚇了一大跳,嚇得她手掌心直冒冷汗。 張成業也感覺得到龜頭已微微陷入,於是他用力一頂。 這下,只聽「卜滋」一聲,那根雞巴已進入了半截。 他的龜頭感覺得出,裡頭好像有一道堅紉的膜擋住去路。 於是,他決定要奮力一擊,又是「卜滋」一聲,大雞巴已經長驅直入。 他本想趁勝追擊,奈何她已痛苦萬分,呼叫不停,同時把雙腿挾住他的身體,似乎要他停止一切的行動,一點也不放鬆。 梅桂叫道:「哎喲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也不管人家死活…一下子就那麼用力…唔…唔…快…快抽出來…否則小穴會裂開…」 她痛的淚如雨下,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張成業眼見她痛心疾首地哭,頓時憐憫之心,尤然而生。 於是,他把雞巴給抽了出來。 隨著而來的陣陣淫水,加上片片地血絲「吱…吱」的流了出來。 張成業低聲安慰道:「梅桂,妳就忍一忍,這是第一次,總是難免會痛的,稍後就會好了,更何況這也不會像生小孩一樣那麼疼痛呀!」 牛梅桂聽了之後,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道:「見你的大頭鬼,你又沒生過小孩,妳怎麼知道生小孩有多痛。」 張成業咧嘴地大笑,說:「這是可以想得到的,妳看是嬰兒的頭大,還是雞巴頭大?」 「羞…羞臉!不害臊。」梅桂糗他。 張成業見她化痛為樂,便哀求道:「梅桂,現在可好多了吧!再讓我插,否則雞巴會漲破了。」 牛梅桂用手指著他,說:「你又不是我丈夫,怎麼說讓你說插就插,人家可不來了,那麼痛。」 牛梅桂故意釣他胃口。 張成業急了故意騙她,道:「竟然妳處女膜都被我插破了,也只有跟我結婚,否則沒有人會要妳的。」 牛梅桂急道:「那我們結婚吧?」 「結婚是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她急切反問。 「我要看妳的耐力好不好?」 梅桂涉世未深,她如道他的意思了。 她長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即使有什麼痛苦我也認了,你高興怎麼幹,就幹吧!」 張成業可樂歪了,他如道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的阻礙。 他的色心大發,猛撲上去。 他一手緊按在她的穴口,輕輕的挑撥。 梅桂的慾火又再度上升。 那隻手又伸出了中指,進入了洞穴中。 他慢慢地抽、插、撩、扣、挖、磨、轉,幾乎樣樣都來。 牛梅桂在他的挑逗下,嬌軀不停的顫抖,雙肩搖擺,雙腿用力挾的緊緊地。 張成業真可稱--十指扣乃郎-- 她緊緊咬著牙齒,嬌軀噓喘:「唔…張哥哥…張哥哥…我的小穴裡又麻又癢…快…快幹我…快…快…快插進來…那隻手指頭太小了…一點也不管用…」 張成業見她如此的嬌呼,而且他的雞巴一厥一厥地抖著。 於是他馬上刺了進去,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一下沉。 「卜滋」一聲,從陰戶裡發了出來,雞巴全部沒入裡面。 「嗯…嗯…」梅桂呻吟。 她心中懷疑他的雞巴,是否已經全部進去了。 因此,她伸手往下摸了一把,發現沒有偷工減料,她滿臉笑容。 張成業的慾火已被焚燒了片刻,一點也不能再等待了。 因此,當他後抽的時候,雞巴退了一點出來。 梅桂已用右手拉住他的雞巴,防止他逃出來。 張成榮即刻發動一陣猛烈攻擊,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他一下接一下抽送著。 牛梅桂剛一開始覺得陣陣酥癢遍及全身,但經過他一陣抽送時,那美妙的陰唇一吞一吐,漸漸地裂開了。 張成業一陣抽送了三十多下,使得牛梅桂由快樂轉變成為痛苦。 她極力的抑制了痛苦,咬緊了牙根,但是,還是忍不住地呻吟道:「唔…哎呀…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哥哥…你輕一點好嗎?…還是會疼痛的。」 張成業心一軟,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他馬上減少了馬力。 雞巴淺進淺出,反反覆覆地抽動著。 他把頭埋在她酥胸裡,用手把玩那兩個富有彈性的乳房,同時,也用雙唇緊挾兩個乳頭,就像嬰兒吸母奶一樣,又吸又舐。 他柔柔地叫:「梅桂,還會痛嗎?」 她羞答答地:「大雞巴哥哥…現在疼痛得都麻木了…你可以放手去幹了。」 張成業有點懷疑,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道:「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 他這一回,可真蹩得太久了。 他深吸一口氣,情急之下,挺住上身提了起來。 雙手緊按住乳房,下身懸空,以雙腳尖為支點,然後猛然落下。 雞巴塞得陰道飽飽的,兩片大陰唇向外翻了出來,那一張一合,就像會說話的嘴巴,說道:「大雞巴哥哥,你真可愛。」 彷彿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著。 那淫水被雞巴擠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音。 張成業和牛梅桂的小腹對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響。 這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樣的清脆,可分出輕重之音。 她又叫:「唔…唔…」 終於她說出了實話:「咬喲…怎麼…剛才那麼疼痛…現在變得這樣舒服…嗯嗯…唔…大雞巴哥哥…我的骨盆腔都快酥了…好…用力…插深一點…用力…」 她已魂不附體,釵散髮亂,欲死欲仙,全身戰抖搖擺著。 她的臉、嘴、心口、手腳全身都發燙了。 梅桂又再度口乾舌躁,心兒急跳,陰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噴水。 牛梅桂被幹樂了,花心開了,也就顧不得什麼羞恥了。 她嬌吟叫著:「唔…哎呀…我…我就希望你…你插這麼深…太好了…大雞巴哥哥…我可不如道…你這雞巴一進一出…會有這麼快樂…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好妙喲…」 張成業來回抽了一、二百下,幹得他兩腿發麻,兩眼昏花,全身臭汗。 他心理想:「當初他自己到萬華的妓女戶去嫖妓女,也不過幹了她百來下,她就棄精投降,今晚可真想不到,她剛被開苞就有這等能耐,心中無不讚賞。」 他的心裡有點怕此戰會失敗。 於是,他回想起西洋片裡,黑人幹白人女的方法,何不試試看。 每當他的雞巴落下時,他就來用力一頂,然後繞S形的路線抽出。 他做了幾下之後,果然立竿見影。 只頂了二十來下,她那大陰戶翻騰了出來,同時身體虛了下來,雙眼緊閉,精力盡消,雖然梅桂的精力充足,可見已經漸漸吃不消了。 因為每當龜頭用力一頂,撞擊子宮的反彈之力,震得花心整個發麻。 經驗告訴他,牛梅桂可能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就鬆了一口氣。 也不如道是她的潛力,還是回光反照,她倏然緊抱著他的脖子,同時高高地坐下。 突然地,叫聲由低轉高,形同哀號:「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我會死…你別再插了…求求你…唔…唔…咬喲…咬喲…唔…洞裡好熱…你怎麼在我洞裡灑尿…唔…你不可以隨便大小便…」 她大聲叫道,隨即整個人癱瘓了,四肢由發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樣。 張成業的雞巴射出了一股熱騰騰的精液。 他們兩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扁扁的,再也提不起力氣來。 「那不是小便,那是精液。」 張成業說完後,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她的胴體之上。 雞已被電擊一般,不在抖個不停。 「吱…吱…吱…」<> 不停地發射出精液出來。 兩人都疲憊地入睡了。
——————————————————————————– 她一向有早起的習慣,不過可能也是體力較好。 當張成業被她吵醒後,看了看手錶,才七點多。 他本想多睡一會兒,她又在耳邊唸道:「時間不早了…你可多睡一會兒,大雞巴哥哥…我的貞操已獻給你了,萬一肚子大起來,我們要趕快結婚…」 他笑著,點點頭,心中說著:「妳以為肚子大是那麼簡單呀!又不是在吹氣球。」 她起身坐著,大聲叫道:「血…是血…大雞巴哥哥…不得了了…你把我幹出那麼多的血…我會死去的…你好壞喲…」 他知道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笑著說:「別擔心,那是處女才會流血,是妳的光榮,代表妳已經成熟了…怕什麼?」 她難為情的說:「你好狠,把我幹得流了那麼多的血,還有淫水那麼多,待會給服務生看到了,看你如何交待,真是丟死人了…」 「像這種事,他們可見多了,頂多換去洗一洗罷了,現在妳可以先走了,等我通知妳,妳再來上班。」 她點了點頭,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大雞巴哥哥…那我先走了。」 他也在她面頰上香了一個,目送她離去。 牛梅桂一走,他也穿好衣服,匆匆下樓,到櫃台付了帳,上班去了。
——————————————————————————– 二個多月來,是多麼的奇妙、興奮的事,由身無長物的她,現在已存了伍千元在郵局中。 雅惠並和梅桂共租一間房子。 這是一家中型的假髮工廠,工廠有三十多個員工,男女工人在一間八百呎左右的房裡加工。 梅桂坐在一角落裡--她永遠屬於一個十分熟練的工人。 她渡過了初來時的陌生與難堪,牠是有耐心、認真的一位。 他們把一團團紊亂的頭髮理好,編織在網上,做成各式各樣的假髮,這是他們的工作。 她做得更加賣力,她希望每個月能再多存一些錢,這樣可以償還父親的債務,使它早日還清。 她腦子裡轉著許多事,手卻不停的工作著。 放工的時間到了,所有的人都收拾東西預備走了。 只有她,仍然不斷拼命做著。 雅惠是一個清秀、瘦瘦的女子,她從背後輕拍梅桂的肩,小聲說:「梅桂,下班了!」 梅桂完全沒有聽見,仍然不停的做。 因為這一個月以來,給她的打擊太大了,父親生意失敗,欠了不少債務。 雅惠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時,她發出了驚人的叫聲。 還未離開的同事,同時被她嚇了一跳。 雅惠連忙道:「對不起!梅桂!」 她慢慢靜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妳知道下班了!」 梅桂喘了一口氣,說:「不要緊!不要緊!」 「別做得這麼辛苦。」雅惠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下班了,我也沒聽到妳走過來的聲音。」梅桂連忙解釋。 「妳又再想妳父親了?」 「不…」 接著一邊收拾沒做完的假髮,準備一同回家,一邊說:「妳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別人不同,我沒母親,更沒有兄弟姊妹。」 「所以我很佩服妳,梅桂!」她說。 雅惠又笑一笑,梅桂也展露了笑容。 兩人快步地走到巴士站,人很多,正是下班的時候,他們搭車,回到家裡休息。 她們在家吃完飯,看完了電視,這一天可說是已經過去了。
——————————————————————————– 今天像往常一樣,工人們都專心的工作著。 但是,梅桂心中開始奇異地跳動,不如道為什麼,她無端端地擔心。 一個瘦瘦而又高大的人影,慢慢地從門口移了進來。 他有一張黝黑的臉,細細的五官,仔細望去,他倒很清秀。他就是會計主任陳元泰。 他走路走得很輕,怕踩死地上的螞蟻似的。 梅桂並不認識他,雖然張成業要介紹他們認識,自從梅桂進入公司以後,張成業連一個鬼影子都不見了,她自己心理大概想得出張成業是個怎麼樣子的人。 元泰找她有事,她還不知道。 「牛小姐,會計室找妳有事!」 「什麼事?」梅桂問。 「不曉得。」 「喔!我知道了,謝謝你!」 梅桂說完話,又繼續做著。 元泰和靄可親地,轉身回辨公室。 休息時間,梅桂到會計室去。 「報告。」當她到會計室門口時說。 「請進!」 當梅桂打開門,轉身過去,發現他就是會計主任,她大吃一驚。 元泰看了她一眼笑著說:「牛小姐,請坐。」 這時梅桂才發現,他就是陳元泰,就是張成業所提過的陳元泰。 「你就是陳元泰?」她懷疑問道。 「我就是陳元泰,牛小姐,認識我?」 「是…是…是張成業告訴我的。」 「妳認識張成業?」他反問。 「是!就是他介紹我來的。」 「喔!」 「他還說…」 梅桂已經感覺出張成業的一、二。 「他還說了些什麼?」 「他還說你是他的好朋友,只要他要求的,你就會打應。」 「牛小姐,妳或許不知道,張成業是我們公司的倉庫管理員,他利用公司名譽,騙了一個女孩跟他在倉庫裡發生關係,女孩子肚子大了,鬧到公司裡來,同時,又偷了公司的假髮出去販賣,我們已經把他開除半年了,而且我們已經登報,他的一切行為跟我們公司無關。」 「什麼?」她驚訝。 「牛小姐,他利用我們招生騙了妳,事實上,我們每隔一陣子就會招生,一面淘汰工作遲鈍的,一面我們尋找人才,妳自己來就可以了,何必要經過他…」 誰曉得兩個多月前,她還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完了,她已經失身了。 元泰又勸她,道:「小姐,妳沒有受到什麼委曲吧?」 梅桂未加回答,默默地坐著。 「妳從今以後最好不要再理他,他會害妳的,你要格外小心。」 「謝謝你,我知道了。您找我有事?」她問道。 「喔!妳看光說別的,正事都忘了辦了,是一件小小的錯誤!」 他溫和有禮的說道。 「上個月的薪水,公司少給了妳二百四十元,我來補妳。」 梅桂接過了二百四十元,臉紅手抖,竟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好半天,才嚅嚅的說:「謝謝你!主任!」 元泰笑一笑。 梅桂卻帶了真正的感激和尊敬。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叫陳元泰!」 她輕輕地、慢慢地轉身走了。 下班的時候,梅桂跟往常一樣,總是等到所有的人走光後才離開。 今天雅惠有事先走了一步。 她從來沒有爭先恐後的心,落在後面並不是壞事,不是嗎? 她穿上外套,慢慢的走出工廠。 路燈照著她的背影,顯得十分孤獨。 外面的空氣相當的冷,她忍不住打了寒噤。 她穿著薄薄的外套,怎麼能擋得住寒冷的氣流。 前面也有一個孤獨的影子,他屹立在燈柱下似有所待。 他不是別人,是那個會計主任陳元泰,他在那等人?等車?或只是站一站呢? 梅桂必須經過他面前才能到達巴士站。 元泰給她的印象不錯,不像一般陌生人那麼可怕。 他雖然是一個上司,據說還是老闆的什麼親戚。 他卻一點兒架子也沒有,他是那麼平易近人,而且--如果她沒有看錯,他也是十分羞怯。 「主任!」她叫道。 梅桂緩緩地朝他走來,低聲地說:「等人嗎?」 元泰臉上展開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在燈光下,他不再顯得那麼黝黑。 「不!我考慮要坐巴士或是走路!」 他的話說得很奇怪。 梅桂皺皺眉頭,她不了解元泰的意思。 她點點頭,說聲再見,快步往巴士站走去。 「牛梅桂!慢著!」他叫住她。 元泰追了上去,說:「有個伴,我也坐巴士車!」 梅桂硬著頭皮和元泰同行。 她把元泰當上司,當主任,完全不把他看成男人。 巴士上誰都不說話,一站又一站的過去,元泰竟未下車。 元泰人高,不時雙眼瞄著她的身體,上下打量一番,但是,又怕被人看見。 梅桂內心想:「他說過要考慮走路或坐巴士,既然能走路,必定住很近,為什麼還沒到?他在搞什麼鬼?他是故意的嗎?」 梅桂到家了,她已看見那間公寓。 她對元泰點點頭,預備下車。 「妳…住在這裡!」元泰指一指。 梅桂再點點頭,很快的下了車。 她不明白,元泰似乎對她有些特別,據說,他從來不和女工談話的。 回到家裡,她知道雅惠出去還未回來。 於是,她把熱水放出,洗澡去了。 她一邊洗澡一邊想著她父親,因為還欠人八萬元債務言未還清,自言自語:「我會好好的幹下去,到時侯我們就可過安逸的日子了。」 她洗完了澡,又去柔道館學習柔道。
——————————————————————————– 第二天上班,她像往日一樣坐在角落中工作,也沒有任何人打擾她。 半天過後,吃午餐時間,雅惠與元泰走過來邀請。 第一次,雅惠與元泰同時而來到她眼前,也是元泰主動的找她。 坐在工廠的餐廳裡,她們各人拿了食物。 「我想…雅惠妳有事!」梅桂並不傻。 因為前二天雅惠曾經與她到外面吃過晚飯,雅惠彷彿想講什麼似的給梅桂聽,結果仍然未開口。 「元泰說,昨晚…碰到了妳!」雅惠笑得好奇怪。 「碰到我?在那裡?」梅桂疑惑說。 她又把眼睛轉向元泰,元泰有點兒不自然的神情。 「是…是在柔道館裡,遇到妳的。」元泰吱唔其詞,像是口吃似的。 「喔!是嗎?」梅桂說。 「唉呀!別大驚小怪的。」雅惠一副泰然的樣子。 「不是…」他辯道。 「女人嘛!總該學習學習防身術,何況!梅桂,妳長得這麼漂亮,萬一有一天色狼侵犯妳,也可露一手給他們瞧瞧,女人不是弱者!」 雅惠像開玩笑的說。 「梅桂,昨晚我是偶然看見的,因我上街買東西後,閒著無聊,就往柔道館裡去消磨時間,誰知道卻看到妳在道館裡勤練柔道,但我保證不是故意去的。」元泰急忙的說,好像在為自己辯解。 「好了!」梅桂笑笑的說。 梅桂與元泰兩人笑笑,一點也不出聲,雅惠伸伸舌頭。 「嘿!雅惠!妳那個小親親,最近彷彿不曾約過妳出去看電影!」 元泰稍微自然一些,並且把話題轉移上雅惠,反問著。 「哼!他呀!吹了!請你別再提起他,一提到他,我就心煩,你們男人呀!見一個愛一個,把我們女人當玩具似的,上帝啊!造人真不公平。」雅惠氣沖沖地向元泰吼著說。 「什麼!吹了!我該好好的責問他,像妳這麼柔順,他怎麼捨得呢?待今晚下班,我一定替妳出這口氣!」元泰替雅惠打抱不平的說。 「好了,別說他了,大主任!」雅惠這麼一說,使元泰感到難受。 「雅惠,妳的男朋友是那一位?告訴我!他怎麼欺負妳!怎麼拋棄妳而又另結新歡?只要你告訴我,我梅桂一定替妳出這口氣!」梅桂關懷雅惠的說。 梅桂自己曉得這種男人就跟張成業是一樣的下流,到處騙女人,外表好看。 「下班我來找妳,慢慢地再說吧!」雅惠眼神也全落在梅桂身上,期待她解決。 「好!雅惠,我在工廠內等妳!一言為定。」 「主任!我也煩您能把那個人找來,這樣事情方好解決,你說對嗎?」梅桂對元泰說。 「梅桂,別叫主任了,多難聽,下午我一定把他逮住,叫他來,妳放心好了。」元泰很有把握的對梅桂說。 下午…梅桂開始不能夠專心工作了,她老弄斷頭髮,又編織得不夠緊,一潭死水投入一塊石頭,波動得會比其他的水更厲害。 「別人的事,可以不管,雅惠的事我不能不管。」她心裡頭這麼想著。 下班的鈴聲晌了… 雅惠打了下班卡,急促的往梅桂那兒奔去。 「梅桂!下班了,妳快去打下班卡吧!」雅惠對梅桂敦促著。 「雅惠,以後有什麼事,先告訴我,我先幫妳抓個準頭。」 梅桂一邊收拾工作,一邊對著雅惠說。 「好!遵命,高興了吧!」雅惠淘氣起來了。 「不要忘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現在去打下班卡,馬上就來,妳千萬不要離開,元泰也快來了,知道嗎?」梅桂吩咐的說。 陽光斜落餘暉的照進工廠,整個廠內現在只有雅惠一人站在那兒等待梅桂的回來陪伴她,使她不再孤獨了。 但是,等了一刻鐘,仍不見梅桂進廠來,這時她正要走出工廠,忽然看到了一個人影慢慢地向她這一方面移動而來。 雅惠以為是梅桂急忙的叫道:「梅桂,怎麼去這麼久才來呢?」 那人沒有出聲,慢慢地向雅惠一步一步的走來,等他靠近時,她才發現不是梅桂而是陳元泰。 「雅惠,走吧!梅桂和俊忠正在我的辦公室之中,別讓他們久等了。」 元泰一面用親切的口吻,一面在前走著。 「主任!好!」 「別叫我主任,現在是下班了,不是上班時間,以後就叫我元泰好了。」 原來雅惠的男朋友是工廠內的管工,名叫李俊忠,他是這家工廠老闆的侄子,平常在工廠內總是大喊、大叫!大家對他不太滿意。 廠內的男女員工們,總是敢怒而又不敢言。 雅惠就是為了要改變他的個性,而結交了他。 但是,他始亂終棄,又與另一女工叫秋菊的交上。 雅惠氣得沒有辦法,兩人就此而鬧翻了。 「梅桂,我希望妳別管我的事,要不然我對妳不客氣,雅惠不值得我愛,更不值得我欣賞,妳是剛來工廠沒多久的女工,妳不瞭解的很多,因此,我奉勸妳回去吧!別浪費妳的時間。」俊忠說著。 話雖沒什麼惡意,但梅桂聽來很氣,尤其那句「更不值得我欣賞!」 梅桂心中暗暗的想著:「難道他們已經超出了友誼關係,不!不!她不會那麼傻。」 「領班!」梅桂說。 李俊忠望著,然後道:「不!現在叫我俊忠好了,不必客套!」 「俊忠!你講話也要有點分寸,如果我管定了這件事,你要對我不客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個答覆,以免措手不及。」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 「進來!」俊忠叫道。 「怎麼!你也把她帶了來!」俊忠大叫跳了起來。 梅桂說:「好聚好散,所以把她帶來與你好好談,以免雅惠對你有更大的誤會。」 「元泰!這全是你的安排?」 俊忠的臉色變得蒼白,不太好看。 「俊忠,我們是親戚,我不會擺你的道,只是我們希望你們言歸如初。」元泰道。 「梅桂,我想回去了,我不願再見他。」雅惠說完就走。 梅桂拉著雅惠道:「慢點,大家坐下來談談,千萬不要意氣用事,以免大家痛苦。」 「梅桂、元泰,你們竟然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 雅惠正要原原本本地道出來時。 俊忠搶腔的說:「妳千萬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雅惠氣急的對俊忠罵著說:「哼!你的人格值多少錢一斤,不是你,我怎麼會有今天的痛苦,而又敢向人說,你自己想一想,你還有人格,你比豬狗牲畜都不如!」 梅桂此時聽得不對勁,急忙把雅惠叫來一旁,問道:「八個月了?」 「什麼八個月了?」雅惠回梅桂的話。 「難道沒有?」 「什麼沒有?」 「妳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梅桂,妳放心好了,我吃了避孕藥了。」 梅桂終於知道,她早就不是處女。 「剛才對不起,我們私下談了一會兒!」 「梅桂,沒有什麼關係!女人總是護著女人嘛!」俊忠這回笑笑說。 「俊忠,這回讓雅惠說吧!」元泰說。 「妳說吧!」俊忠對雅惠說。 「現在又不是上班,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命令,我偏不說。」 「真是小冤家一對!」元泰說。 當然梅桂知道:「雅惠這女孩子,應該會保留他們發生性交的事倩。」 雅惠開始哭了說:「本來我們很好的,但是我因為他對工廠男女員工,大吼大叫,勸他,他不聽,於是我們就鬧翻了。」 「俊忠,事情是這樣子嗎?」梅桂問。 俊忠沒有回答,彷彿有悔意,只低下頭。 「嗯!是這個樣子,沒有錯。」 「唉呀!小事一件,俊忠,她比秋菊好太多了,我希望你們破鏡重圓。」元泰道。 「是啊!元泰說得對,只要你改過,雅惠一定跟你合好。」梅桂道。 梅桂牽著雅惠的手與俊忠的手相握著。 「雅惠,我對不起妳,相信從今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雅惠低下頭不語。 「妳願意原諒我嗎?」俊忠很誠懇地對雅惠說。 雅惠點點頭。 倆人發出內心微笑說:「謝謝!謝謝!」 梅桂與元泰倆人也望看他倆重修舊好,而感到高興。 「走吧!今晚我請客。」俊忠帶笑說著。 俊忠牽著雅惠的手,梅桂和元泰倆偷偷地笑著,使她有點不自然的樣子。
——————————————————————————– 今天是星期天,梅桂回家看父親,雅惠一人獨自在家裡。 她在高中時,就因為好奇,跟同學發生過關係,到了社會上也再次發生了兩、三次的關係。 所以她的玉體有了急遽的轉變,臉兒也豐碩了。 本是一把可握的乳房,如今就好像是經過了隆乳似的。 她再也不是只會羨慕心存幻想的幼稚少女。 親身的體驗,驟然的變化,她已由一個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少婦,本來是含含蓄舊的少女,現在可大不相同了,生理上需求,使她的慾望增加,似乎已漸漸無法滿足了她的需求。 她愈想心裡愈煩,索然走軋書房,從那擺書的書架拿起一本雜誌,然後又回到客廳。 她躺在沙發上,慢慢地翻著。 不翻還好,這是那種雜誌,黃色雜誌,內附有多張彩色,男女赤條條火併的圖片。 她看了之下,面紅耳熱,心跳加速上,熱血翻勝,慾火攻心,實在百般難受。 但是,她壓制著。 她一面欣賞著精彩圖片,一面看圖解說。 驀地…她大吃一驚,驚叫起來:「這…這些圖片真棒…」 看此圖片後,她禁不住… 那種初嚐肉味的痛苦,和神奇的滋味,於今回想起來是多麼的甜蜜。 想著想著,她再也抑不住慾火上升。 她的身體逐漸的發熱,喘氣如牛。 於是…按照著圖片依樣劃葫蘆。 她把黃色書刊拋在桌上。 她先把衣服除去,二、三下子已把身上的衣服脫的精光。 她再度躺回沙發上,然後把腳擺在椅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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