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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8/14-15:33 發表 淫亂秘史系列─慈禧 發言人:路人 (一) 明朝未年,山海關外瀋陽東邊興起了一個部族──愛新覺羅。這部族的首領──努爾哈赤是個少年英豪;他不但驍勇善戰更擅長於謀略。在努爾哈赤的領導下,愛新覺羅部族在短短數年間,就成為東北勢力最強大的一支。 努爾哈赤一面明的與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壯大自己。他想,統一滿洲奠定國基是早晚的事,於是命工匠大興土木,建築一座祠堂來祭拜神祇和祖先。 「工人們建祠堂打地墓的時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動,原來挖到一塊石碑,而且在上面還刻著碑文」工匠前來報告施工進度。 努爾哈赤問道:「你可知那上頭寫些什麼?」 只見工匠臉色蒼白,混身發抖,結巴了老半天才說說:「…我覺羅氏得…天獨厚,又有…英主領導,必能永…享王基…壽與天齊……」 努爾哈赤有點怒道:「石碑上頭到底寫些什麼!?」 「寫著:『滅建州者葉赤』。」 於是,努爾哈赤想到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之策,便下令將納林布祿斬首示眾,心想:『哼!滅建州者葉赤。我把你們主子給宰了,看你如何滅?』 納林布祿眼見自己的一切都毀於努爾哈赤之手,今生要報仇已無望了,臨死前大喊:「…只要葉赤國尚有一人,必教你覺羅絕滅……」然後大笑兩聲,頭顱落地。 努爾哈赤眼見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興,對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後來甚至在抄布塞家時,看中其遺女,並選為妃,也就是後來的太祖皇后。 當初努爾哈赤因為石碑上有著『滅建州者葉赤』的不祥記錄,所以消滅葉赤。但因為太祖皇后本是葉赤國女兒,為了一線姻親,特別讓葉赤國的子嗣得以延續,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孫千萬不能興葉赤國女子成親。 清朝建國初,自順治以後幾位皇帝皆極遵循祖訓,但傳到咸豐的時候,因為年代間隔已遠,就逐漸將祖訓給淡忘了…… ※※※※※※※※※※※※※※※※※※※※※※※※※※※※※※※※※※※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內,一家普通宅院裡,一對小夫妻坐在涼亭中欣賞春景。婦人手中懷抱一名女嬰,夫妻倆逗著嬰孩玩。婦人對他丈夫說:「這小娃兒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給她取個名字,看看怎麼喚她。」 婦人見園中百花齊放,很是好看,就說:「給她取個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婦人手中女嬰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膚,紅紅的小嘴,十分可愛,很驕做的對他太太說:「你瞧睢她,長得真討人喜歡,日後長大了,一定是出落個花一般的姑娘。」 這時空氣中漸漸迷漫著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於是有了靈感:「就喚她做蘭兒,怎麼樣?」 「好!這蘭花是花中隱士,與世無爭,獨吐幽香於空谷之中。真好!」婦人說著,又輕柔地對著懷抱裡的女嬰叫著:「蘭兒!蘭兒!好乖,好乖!」 只可惜這天倫之樂的時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閃即逝。當蘭兒十二歲時,父親因病先後去逝,只留下尚病臥在床的母親、一個小她兩歲的妹妹,和一大筆醫藥、喪葬欠債。 河水緩緩自眼前流逝,蘭兒牽著妹妹的小手,望著夕陽殘照下的波光粼粼,想到今後的日子,不禁悲從中滑落兩行清淚,真想投身於大江之中,一了百了。只是,妹妹無邪的眼神,充滿無助及信任,讓她鼓起勇氣,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無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縣衙裡因行文錯誤,使蘭兒姊妹得到三百兩銀子慰問金,才得以解決生活上的難關;誰又料到,日後吳棠能官居四川巡撫,就是因這歪打正著的三百兩銀子換來的。 清苦的日子,並無損於女大十八變。天生麗質的蘭兒,也愈長愈標緻;仰人臉色的日子,也讓她越來越善於察顏觀色。 這年,咸豐改元,挑選秀女入宮。這對蘭兒而言是一個喜訊,宮中的雕樑畫棟、珍饈美味,只是她平時的白日夢而已,如今卻有機會入宮,不但使美夢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無顧慮了。 或許幸運之神現在才睡醒。蘭兒奉旨應選侍女,並且很順利地被選入宮中服侍巾櫛。 ※※※※※※※※※※※※※※※※※※※※※※※※※※※※※※※※※※※ 春去秋來,歲月如流,蘭兒在宮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蘭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會兒想起過去那段貧困的日子;一會兒又決心成為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永遠不受別人的欺凌壓迫。 蘭兒又想到目前的日子,進宮時是春天,現在炎夏已過,秋意漸濃,這半年來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宮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變,除了工作以外,就是聽宮女和太監們閒聊、瞎扯,誰和誰吵了一架…那個宮女的手飾丟了…那個人的嘴太闊,鼻太寬…… 想著,想著,蘭兒乾脆下床來,到外頭透透氣。深夜的露氣愈來愈重,不多時蘭兒的衣裳、頭髮上都沾染著露珠,但她卻似乎毫不知覺地依然坐在花園的一角,沉思著。 「什麼人在那兒?」在這一片靜謐的夜裡忽然有粗壯的聲音,低聲喝道。 蘭兒被這聲音給驚破思緒,抬頭張望,只見一名身著武裝的禁衛軍──榮祿走過來,一面說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宮中走動。」 蘭兒說道:「我只坐在這裡,沒有亂走啊!」突然被驚嚇,蘭兒有點惱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氣,一副興師問罪之態說:「這裡不能坐坐嗎?」 榮祿一看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苦笑地說道:「快些回房睡吧!時候不早了。」 這些關心的話或許只是順口說說,但卻令蘭兒心中甜甜的。進宮後的這些日子來,蘭兒從沒跟人這麼親近地說話,竟然把榮祿當成一位難得遇到知心人。蘭兒忍不住將滿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盤托出,淚水也已漱漱地奪眶而下。 榮祿聽了蘭兒思念母親之情,於心不忍地安慰說:「我可以替妳想辦法。」 經過周詳的計劃,榮碌不但讓蘭兒安全出宮達成其心願,還一路陪著她來回照應著。當然,家人團聚的敘情,以及對榮碌的體貼之舉,蘭兒內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話下。 這件事之後,蘭兒也體會出榮祿對自己的關愛,加上她年紀漸長,遂漸能感受到男歡女愛的情懷,倆人的感情因而與日俱增,並且經常是花前月下,儷影雙雙。 寒風習習、細雪飄零,仍冷卻不了內心的火熱,一對小情人在小倉房裡依偎著,輕聲細語、耳鬢廝磨,蘭兒與榮祿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個乾柴烈火;一個未曉人事,逾矩之行為卻變成示愛的表現及言詞。 榮祿貪婪地嗅著蘭兒臉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輕觸在她細緻柔嫩的唇腮上。蘭兒覺得就像春風拂臉,溫暖、細膩、令人陶醉、飄然……還有,一點點刺刺的、癢癢的。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人覺得有全身放鬆的舒暢;又有讓人心神不寧的緊張。 榮祿的手不老實地伸入蘭兒的衣襟裡,既靈活又笨拙搜索著。蘭兒對襟棉襖的活扣,一顆一顆地鬆脫,才覺得胸前一陣涼意,她那剛盈一握的胸乳,已被榮祿的大掌覆蓋著了。蘭兒只覺得一陣羞澀,彷彿四周遍佈注視、貪婪、嘲諷的眼神在盯著她,讓她忙著把胸口貼近榮祿的懷中,以圖略為遮羞。 剛發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團肉,可是榮祿的掌心,卻很敏銳地感覺到乳房頂點的凸肉在變硬、顫動,輕微的移動間,它彷彿在搔著手心的嫩肉。情緒持續高漲的榮祿,只覺得胯下一陣蠢蠢欲動,彷彿一頭受困的猛獸,正在極力地掙扎著。 意亂情迷的蘭兒,只覺得全身在發燙、在脫力,小腹下更是一陣翻騰。似乎有一種不搔不快的衝動,發自令人臉紅心跳的部位,蘭兒也只能藉著身體的扭動、細微的呻吟尋求解脫。 榮祿的胯下隨著興奮的情緒緊繃到了極點,此時他在也顧不得宮廷之例律,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無法停下來了。 『嘶!』榮祿粗魯地扯去蘭兒的下裳。「啊…榮哥哥……」蘭兒只覺得下身一陣涼意,隨即又覺得有一股暖流,傳自榮祿貼在她陰戶上的掌心,讓她感到既舒暢又羞澀。 蘭兒光滑、細緻的陰戶,只稀疏地長著幾根細細的絨毛,榮祿觸手處竟然有些溫熱、微濕。榮祿急遽的呼吸中略帶的低吼,一翻身把褲子褪下一半,掰開蘭兒的大腿,抖動的肉棒便壓上她的小穴。 榮祿一連串猴急的動作,讓蘭兒還不及反應便覺得陰道口有一個硬物在磨蹭、躦動著,剛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隨即又是一陣錐心的刺痛。 「啊…啊…榮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蘭兒扭動下身在掙扎著,雙手使勁地推拒著。蘭兒不禁疑惑,剛剛在愛撫時,自己隱約中期盼的事竟然是這樣的痛苦。 此時的榮祿情緒高漲得幾近瘋狂,也顧不得蘭兒的哀號、掙扎,只一眛的尋求自我發洩。榮祿的雙手緊緊地箍束著蘭兒的腰,使勁的壓沉臀部,把肉棒強行擠入窄狹的肉縫。 或許是處女屄穴窄狹、緊箍;或許是情緒上的緊張,當榮祿的龜頭剛擠進陰道口,他就覺得一陣酥麻、寒顫,隨即忍不住那股酸癢,一股股濃精便急射而出。 蘭兒只覺得陰道口彷彿被撐開、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離身而去,卻在榮祿一陣急遽第喘息中,覺得屄穴裡突然一陣溫暖的充脹,熱流再陰道裡滾動、翻攪,而稍可鬆懈的是,榮祿的肉棒似乎不再擠入了。 此時蘭兒的心亂如麻,她感到失去貞操的悲哀,也感覺到陰道裡滾動的熱流,竟帶給她一點點意猶未足的舒暢。蘭兒似懂非懂地想著:『…要是沒有疼痛…只有末了的舒暢…那該多好……』 榮祿情緒宣洩後的清醒,才讓他覺得自己闖禍了,也讓他覺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濟。他低頭舔拭著蘭兒臉頰上的淚痕,喃喃地說著:「…蘭兒…我愛妳…蘭兒…對不起…蘭兒……」 男女之間或許只需一個“愛”字,就可以掩飾一切不該的事。蘭兒耳邊傳來輕細的愛語,剛剛的痛苦,及偷情的後果頓時間竟然銷聲匿跡,化於無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倆身處的環境、身份,會讓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沒有結果,但他們卻不願去多想,或許現在是快樂的才是重點。 原本以為宮廷之內必然笙歌琴舞、錦衣珍餚,可是在進宮之後,蘭兒才感到侯門深似海的寂寞與孤單,又在心靈空虛之際,榮祿適時地闖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內心的情愫,或許是一種寄託,也或許是一種麻醉。 又經過這一次的肌膚之親後,蘭兒跟榮祿的感情更發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後偷偷摸摸的會面;偷偷摸摸的擁抱、纏綿;偷偷摸摸的持續地發洩著彼此的情(肉)慾…… ※※※※※※※※※※※※※※※※※※※※※※※※※※※※※※※※※※※ 歲月匆匆,四年的時光瞬間就過去了。 蘭兒已經十七歲,昔日的秀媚依舊,行動坐臥間卻因年紀的成長、愛慾的滋潤,而隱去那份生澀、稚嫩,變得落落大方,聰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豐四年,皇帝下詔各宮:『…因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補皇后之不足…』這個消息對眾宮女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在敕令的名冊裡,已點好了十七人,蘭兒也是其中之一。 蘭兒知道此事,真是驚喜萬分,然而一想到榮祿,那份喜悅之情卻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猶豫與憂愁。能得皇上召見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後要再想與榮祿在一起是絕不可能的,撇開肉體上的歡愉不說,畢竟維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說斷就斷得了的。 蘭兒經過幾次內心掙扎之後,她終於決定接受召見,她思忖著:『…反正受召見又不等於被選為妃…如果沒選上一樣又可以和榮祿在一起……』但蘭兒一直沒告訴榮祿被召見的事,只是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到了選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會兒了,其他被召見的宮女們也都和皇上行過禮。咸豐正在點名的時候,才見蘭兒姍姍來遲,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禮。蘭兒衣著平常,連脂粉腮紅都未著,她想如此一來皇上必不會挑上她,如此既不違旨;又可繼續跟榮祿在一起。 咸豐平日所接觸的女子盡是些穿金戴銀,打扮濃艷的女人。而今,卻是一個衣著素淨卻不失單調;容貌秀麗卻不嫌妖嬈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豐見她雙目秋水蕩漾、盈盈脈脈,一張櫻桃小嘴更是紅艷欲滴,不由得緊緊地凝視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叫她平身。 咸豐這次見到蘭兒可說是一見鍾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見,到慈寧宮去了,所以咸豐無所顧忌地命令應召的宮嬪各自回去,只單單留下蘭兒。 蘭兒一見皇上只留下她問話,心中覺得納悶,但見皇上盯著自己看的神情,心裡便有了底,隨之就輕鬆許多。 於是蘭兒又重行叩見,咸豐和顏悅色地將她扶起道:「妳起來,站在一旁。」 咸豐問道:「妳叫蘭兒嗎?朕以前怎麼沒見過妳?」咸豐覺得宮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發覺,簡直是暴殄天物。 蘭兒被咸豐看得有點羞澀,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進宮,因為平時沒受到萬歲爺召喚,所以萬歲爺並不認識奴婢。」 咸豐不禁調笑道:「這麼說,是朕的錯囉!」 蘭兒惶恐說道:「奴婢不敢!」 咸豐笑得更開心:「好!賜妳無罪。不過朕要妳抬起頭來,讓朕再仔細瞧瞧。」 蘭兒一聽咸豐語氣和善,便緩緩抬起頭來。 只見蘭兒粉靨生春、流波帶媚,嬌豔萬分,讓咸豐愈看愈愛;愈愛愈看,一雙眼睛像要噴火似的,弄得蘭兒不禁嬌羞萬分,又把粉頸低垂著。 咸豐突感失態,急忙問話以解糗狀:「看妳容貌,應該是滿人吧!」 「先父『那拉氏』,諱『惠徵』,是一名副將,歿於任內,奴婢隨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帶居住很久。」 咸豐又低聲讚道:「難怪看似北國佳麗,卻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說罷,便一副愛不釋手地輕撫著蘭兒的柔荑玉手。 蘭兒當然知道咸豐在打甚麼主意,遇到這樣的恩寵心裡是又歡喜又緊張,一時間,把以前和榮祿的那段戀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身旁的太監,知道這位風流天子又要在蘭兒身上找樂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豐拉著蘭兒的手,當然是走向寢宮。 現今的蘭兒,已不再是當年的雛兒,她有豐腴的雙峰、柔軟的柳腰、修長的玉腿,還有茂密、烏亮的陰毛,更重要的是她跟榮祿無數次的交歡經驗,讓她更懂得男女之間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讓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愛的愉悅。蘭兒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隱瞞自己已不是處女之身。 一到寢宮,咸豐便迫不及待地把滿臉羞紅的蘭兒擁在懷裡,溫柔而熟練地替她寬衣解帶。這種豔事,咸豐不知已幹過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卻覺得特別興奮,一顆心隨著蘭兒的衣裳漸少,而愈發急蹦著。 待蘭兒衣衫盡褪,那雪白細嫩的肌膚、那粉紅似新剝雞頭肉的雙峰……不禁使久經脂粉陣仗的咸豐血脈賁張、噓喘如牛,三兩下便自己把礙手礙腳的衣袍除盡,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顫,嚴陣以待。 君臨天下果然不同凡響,蘭兒雖見識過見榮祿之陽物,但咸豐的肉棒卻比榮祿的還粗、還長,也許是當皇上的別有養“雞”之道吧!咸豐的肉棒讓蘭兒看得不禁一陣心驚肉跳,暗自忖度著自己恐怕無法消受。 思忖間,咸豐的嘴已含住了蘭兒的乳尖,或舌舔、或齒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著她的右乳,右手卻緊貼著她的陰戶上摩搓著。 一股酥癢的熱流,在蘭兒的體內到處流竄,所過之處皆顯露出激情之態:蹙眉閤眼、朱唇半開、嬌喘鶯啼、蓓蕾凸硬……然後漸積蓄在小腹、丹田下熱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爐之中,卻又脫力般無法移轉半分。 「啊…萬歲…爺…唔…不要…嗯…不要…嗯…癢啊…羞死…啊…人…嗯…」蘭兒輕柔的嬌淫,當然無法讓咸豐稍略緩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慾,讓他更瘋狂地做著愛撫、輕薄的動作。 咸豐恨不得多生一張嘴地在雙峰間來回舔吸著,還不時忘情地發出『嘖!嘖!嘖!』的如嘗美味聲。咸豐右手的大姆指按柔著陰戶上的陰蒂;中指卻順著淫液的滑膩,在蘭兒的屄穴裡輕輕地抽動起來。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蘭兒失魂似地夢囈著,陰道壁上卻既清楚、又敏銳地感覺到手指上凸硬的指關節,正有效地搔刮著癢處,甚至更深入,觸及令人為之瘋狂的角落。 咸豐一面把沾滿淫液的手,在蘭兒的陰戶上抹著;一面湊近她的臉頰,輕柔的嗅吻著,安撫地說道:「蘭兒,朕要把陽具插進妳的陰戶裡,剛開始會有點疼,只要妳放鬆的承受,自然會感到交歡的愉悅。」咸豐的確是情場老手,這種輕柔的軟語,總是有如催眠般讓身下的佳人不禁點頭應和著。 蘭兒的淫慾早就如潮滿漲,內心在吶喊著:『快…快…插進來…重重地插進來…』可是,嘴裡卻哀求似地說道:「萬歲…爺…請輕點…奴婢…恐怕…經受不起…」說真的,蘭兒眼角瞥見那紅通通的龜頭,的確有點心驚膽顫。 咸豐蹲跪在蘭兒的雙腿間,順手把一個枕頭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讓蘭兒的陰戶纖毫畢露、一覽無遺,彷彿從形成一個“O”型的陰道口,就能窺見充滿濕液的陰道壁肉在緩緩地蠕動著。 「萬歲…爺…羞…死人…不要…這樣看…啊…」蘭兒自然地以手遮臉。這種含羞帶怯,卻又淫靡至極的神態,似乎讓咸豐覺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豐伏下身體,引著肉棒抵頂著陰道口,先輕柔地用龜頭在陰道口上磨動著,讓龜頭沾點濕液,然後慢慢沉腰讓龜頭擠進陰道裡。 咸豐從一開始的愛撫,一直到插入前的細節動作,都不禁讓蘭兒拿來跟榮祿做比較。蘭兒覺得咸豐對她所做的一切動作,都很適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慾望,不像榮祿只求自己洩慾般地橫攪蠻幹。蘭兒彷彿可以預知,這次的交歡必定會帶來更高的愉悅。 「啊…疼…啊啊…輕點…萬歲…爺…輕點…」蘭兒雖非處女,但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豐的肉棒的確粗得驚人,一分一分的擠入,雖然不同於破瓜的刺痛,但陰道口尚未適應的緊繃感,卻讓她有陰道口被撕裂的感覺。 佳人的哀號雖然讓咸豐於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卻清楚地感到陰道裡的溫潤,還有那種彷彿吸吮般柔美的蠕動,讓咸豐無法抑制內心的慾望,只求更深入,讓整根肉棒,甚至整個人去感受被緊裹在窄濕的子宮裡,那種既遙遠又模糊的記憶。 「啊…萬歲…爺…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蘭兒垂在身旁的手,痙攣似地抓緊床單,承受著緊繃中帶著漸增的舒暢感。 「嗯啊!」當肉棒全根盡沒,咸豐內心如釋重擔地歡呼著,稍停瞬間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嘴裡在緊張的喘息間,不由自己喃喃地說著:「蘭兒…妳的…小穴…緊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妳…為貴…人…以後…妳要經…常陪…著…朕…」雖然是床第間褻語,但也算君無戲言,開了金口。 「嗯…嗯…啊…」蘭兒隨著咸豐推動的力道,氣若遊絲地呼應著,算是允諾,也算是謝恩。竄動在屄穴裡的肉棒,讓她感到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漸漸緊箍著咸豐的肩頸,內心一種期盼著更激烈的動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蘭兒浮動的下身,讓咸豐的抽送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加速、加重。交合處在抽送中發出『滋!滋!』的濺水聲;肌膚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交雜在「嗯…啊…」的呻吟聲中,彷彿在演奏著一首淫亂的交響曲。 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反覆的活塞動作,讓咸豐積存的能量達到臨界點,腰眼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動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濃郁的熱精,肉棒的銳勢未減,彷彿油壓唧筒似地推擠著精液,衝向蘭兒的子宮深處。「哈呼…嗯喔…」咸豐氣喘如牛地抽搐著,雙手使勁地捏住蘭兒的雙乳,彷彿要將它們捏爆似的。 持續在高潮連連的交歡過程中,蘭兒早就魂飛魄散、神遊九霄雲外了,咸豐熱燙的精液,雖然讓她的高潮更登一層樓,但也只算是錦上添花、聊勝於無罷了…… ※※※※※※※※※※※※※※※※※※※※※※※※※※※※※※※※※※※ 一宵的恩愛,如膠似漆,蘭兒已是咸豐皇帝最寵的人了,咸豐依言封蘭兒為貴人。過了不多久,蘭兒就懷孕了,也順利地產下一個男孩。 消息傳出後,宮中一片歡欣鼓舞,群百爭相賀喜,咸豐更是雀躍萬分,只有榮祿覺得內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為太子,並取名『載』。蘭貴人也因為這個兒子,成為皇貴妃,改名為『慈禧』。 **********************************************************************後記 筆者的疑惑: 路人在野史中看過幾篇,曾有描述慈禧與榮祿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說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夫妻之實。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幾年之間竟然沒因此懷孕,反而在咸豐臨幸幾次後就懷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與榮祿避孕有方,還是他們真的是純純的愛,頂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無相戀之事……煩請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歸疑惑,故事照寫,就當他們有偷情吧,只請有識之網友別罵我瞎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週歲時,咸豐皇帝龍心大悅,對這個兒子感到十分驕傲,所以大肆鋪張,御賜國宴來慶祝皇子的生日。蘭兒,已是慈禧貴妃了,坐在咸豐皇帝旁邊,隨侍右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太監李蓮英是個權利慾望極強的人,對於慈嬉貴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宮中這幾年而略有所聞。李蓮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豐皇帝的籠信,將來勢必會漸漸往上爬爬,掌握宮中的一切。 李蓮英心想,如果日後想在宮中過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結慈嬉貴妃。於是,李蓮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說話的時候,偷偷地和慈禧貴妃搭訕,並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慈禧見李蓮英伶牙利齒,只覺得是一個聊天的對象,在寂寞的深宮中倒是能稍解無聊。從此之後,慈禧跟李蓮英日漸親近,慈禧還膩稱李蓮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來歷朝的帝王鮮有真正衷情的,咸豐皇帝當然也不例外。咸豐漸漸地疏遠慈禧,把目標轉轉向『圓明園』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為『四春』。這『四春』分別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這都是咸豐給她們取的名字。 咸豐皇帝天天在『圓明園』和『四春』膩在一起,偶而性緻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歡嘻笑,以淫聲穢語替代了『圓明園』的鶯聲燕語;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圓明園』的花木扶梳、雕樓畫棟。 『紫禁城』的『坤寧宮』裡,皇后鈕鈷氏好似守活寡地獨守空閨,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見郎君別抱也只能暗地自傷,不敢怒形於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於皇后之大量。她從從貧窮的生活進而入宮淺嘗豪華奢靡,再躍昇為貴妃,生命際遇的扶搖直上,而讓她野心日增,一是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權力的誘惑,使她不得不用點心思力爭上游。 再者,經過咸豐寵愛時的夜夜春宵,讓慈禧嘗盡男女交歡的樂趣,雖然她嘴裡不敢說,但內心卻如上癮似地愛上那種快感、高潮的滋味,簡直是表面貞節骨子裡卻是淫蕩至極。 所以,慈禧受不了這從久重天上一下被貶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幫她出主意,在各種媚功夾纏都不能留住咸豐那繹動的心時,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議:「…『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寵擅六宮』……」『寵擅六宮』這是多麼令人心動、嚮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說:「…據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宮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現在不敢確定,若是能把她們過去見不得人的事挖出來,那輕者可驅離她們出宮,重則可要得了她們的小命……」 於是,慈禧裝著很謙和的樣子去接近『四春』,用盡各種方法去瞭解她們的一切,企圖在其中抓住一些打擊她們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說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果然不錯,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進宮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龔半倫』,他是上海英國人威妥瑪的顧問。而且在閒談中,『四春』還言不忌諱地論說著跟咸豐在床第之間的樂事,聽得慈禧不但滿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曠的淫慾。 孤枕寒衾讓慈禧輾轉難眠,她彷彿聽見咸豐在耳邊的輕聲細語、濃濁的喘息…她彷彿聽見自己愉悅的嬌啼呻吟…她想起咸豐那粗壯的陽物…她想起榮祿……在不知不覺中,慈禧的手伸進衣矜,就像咸豐捏她一樣地捏著;伸進腿胯間,就像榮祿的手指插弄地插弄著……然後,在一陣陣的抽搐、抖動中暈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寢宮侍服梳洗打點、聽候差遣,這是太監的事務,也是慈禧給予的特權。小李子毫不避諱地走近床蹋邊,就著微亮的天色,只見慈禧衣矜開敞,一對豐乳傲立挺聳,隨著呼吸的節奏正在微微起伏著;褪在膝蓋處的下裳,讓雪白柔膩的大腿,絨毛茂盛、恥丘怒凸的陰戶一覽無遺。仔細一看,慈禧的陰戶、絨毛上不但沾滿濕液,彷彿就像晨曦朝露;床單上更如洪潮剛退,泥濘不堪。 這種誘人的春色,讓淨過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臉紅氣急的燥熱起來,只是他的陽具無法昂首,由不得讓他暗嘆著:『…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個空閨寂寞極欲安慰;一個卻是美時當前卻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顧不得主僕倫理,伸出顫抖的手撫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宮中的深閨裡,多的是失寵的嬪妃,有幾位按捺不住春心蕩漾的,就曾經誘惑小李子幫她們“服務”。一來與嬪妃們終日相處得比較親近的,除了宮女外就是太監;二來跟太監胡搞總不必擔心懷孕闖禍。雖然太監無法真的滿足她們的屄穴,但卻是絕對安全,也聊勝於無。 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舒暢讓春夢方興的慈禧逐漸轉醒,起初還以為是一場臨場又若真實的夢境,而內心的情慾隨之急遽地竄升,還輕微地扭動著、呻吟著。當慈禧感覺事情不大對勁,遂睜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癡如醉地盯著她、撫摸著她。 慈禧自然地反應,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開,但在如電閃過的霎那間,她突然反握為壓,讓小李子的掌心緊貼著她的胸脯,柔媚的說道:「小李子!你真大膽,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這可是殺頭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動手掌,嘻皮笑臉地說:「只要娘娘高興,奴才萬死不辭。」小李子輕輕捏著慈禧有彈性的乳房,說道:「這樣,娘娘舒服嗎?」 「…嗯…喔…」一陣陣摩挲的快感,讓慈禧呼吸漸促地哼著:「…嗯…你那…兒學…來的…嗯…這麼…會…會…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錯開一隻手,一面磨挲著滑膩的肌膚,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動,忍不住那種美妙的觸感,不禁脫口讚道:「娘娘的肌膚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嬪妃好過千萬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卻立即察覺,腦海中閃過一個假設,遂一面伸手襲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沒淨身……」話沒說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個空,一股即將高升的興奮,頓時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許習慣了這種尷尬的場面,只稍一縮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尋找他的“寶貝”,臉上只是一閃而逝的自卑與悔恨。小李子解釋道:「啟稟娘娘,奴才是真的淨過身的,雖然…」小李子遲疑一下,繼續說道:「雖然奴才沒有男人該有的東西,但卻有辦法讓娘娘享受快樂…」這時,小李子的中指已經探入慈禧的屄穴裡曲指摳弄著。 「嗯…嗯…」小李子摳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曠淫情而騷癢難忍之處,只稍一觸,慈禧便覺得小腹下一股熱潮翻滾,不禁扭動著激顫的腰臀,迎吞著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著淫聲浪語:「嗯…用力…用…嗯啊…深一點…啊呀…再來…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彈指神功”的確不同凡響,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後再加上食指捏成“劍訣”,現在卻成了三指“貫手”在慈禧那濕滑的屄穴裡旋轉著。而慈禧在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著,嬌聲地嘶喊著,卻毫無還手的餘地。 源源不斷的濕液從屄穴口傾盆而出,膩濕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佈整個陰戶,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墊…… ※※※※※※※※※※※※※※※※※※※※※※※※※※※※※※※※※※※ 在英法聯軍侵犯清廷前,英法聯合和清廷議合交涉,但都沒能達成和平的協議,咸豐也因此而倍感苦惱、厭煩。 慈禧卻看準這個機會向咸豐進言,說道:「皇上其實不用再為跟英法交涉的事擔心,皇上可以把這是交給龔半倫去辦啊!」 咸豐聽得莫名其妙,問道:「龔半倫是甚麼人啊?」 「喔,原來皇上甚麼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該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豐微怒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 「龔半倫是英國人威妥瑪的顧問,英國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禧假裝心虛地越說越小聲:「…聽說『牡丹春』在進宮前跟他有過一斷情……」『啪!』咸豐一掌重擊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來人啊…把『牡丹春』囚禁起來…朕要親自問話……」 或許在咸豐的心中,教訓對自己不忠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還重要,但也樂得慈禧除去眼中釘、骨中刺,因為咸豐又回到她身邊了。 不久,英法聯軍進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豐對於風花雪月、荒淫享樂的確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卻讓他無計可施。於是批覽奏章、草擬上諭之事便交給慈禧去處理,還特別為她刻了一顆『同道堂』的玉璽,一切的詔諭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筆親批。 就這樣,咸豐樂得眼不見為淨,做他的縮頭烏龜太平夢,也使慈禧踏出參與朝政的第一步。 後來情勢越來越緊張,遂於咸豐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宮到熱河避難。 在咸豐一行人抵達熱河之後,龔半倫也率領數十名英軍衝進圓明園裡,尋他心愛的表妹『牡丹春』。此時,『牡丹春』還玻囚在牢裡,遍尋不著的龔半倫一氣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燒圓明園。 『杏花春』為了逃跑,被英軍開槍射死,『海棠春』在求援無門的清況下投福海自殺,連『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間裡自縊殉節,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來。這消息後來傳到熱河的行宮裡,咸豐聽了傷痛得幾乎要暈倒,只有慈禧暗自竊笑。 ※※※※※※※※※※※※※※※※※※※※※※※※※※※※※※※※※※※ 由於咸豐性格懦弱,因此臣下爭權的情況相當激烈,其中以肅順是勢力最大的權臣。他看出當前的情勢對他相當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後,咸豐更對慈禧寵愛有加,這怎不叫他心憂如焚呢! 然而,肅順久經權力鬥爭的陣仗,很快便知道該如何去應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勞永逸。肅順打定主意,要用美色來奪取慈禧在咸豐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處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著落。 原來,肅順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腳寡婦。在當時,山西的小腳婦人名聞全國,她們不但膚色白皙,宛似無骨,而且臂部地非常豐滿圓潤,真使好作狎邪遊的人消魂蕩魄,欲仙欲死。而肅順找到的曹寡婦,即是其中項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來,蓮步姍姍、聳臀微顫,人尚未到,而其體香便已直逼鼻息中。雖然圓明園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婦那般令人銷魂。 肅順深信曹寡婦必能抵制得過慈禧,遂將她先養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個機會安排她跟咸豐見面。果然,當咸豐一見到曹寡婦便驚為天人,當然也按捺不住地躍躍欲試。 肅順剛藉故告退,又支開侍衛雜役,咸豐便當著酒席間就把曹寡婦緊擁入懷,狂熱地親吻著、嗅著。曹寡婦也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挑逗著咸豐,讓他慾火高張、欲罷不能。 曹寡婦對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豐腴細膩的身體,而她也很善於運用她身體的優點。曹寡婦藉著忸怩之態,有意無意地把胸前的豐乳磨蹭在咸豐的胸膛上,那種柔嫩的輕觸,在咸豐的感覺卻重似千均、如遭雷擊。 『嘶…嘶…』咸豐如痴如狂地撕開曹寡婦的衣裳、肚兜,兩團豐肉蹦似地彈跳而現,雪白得讓咸豐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婦一副羞澀地模樣,橫手遮掩著胸口,卻小鳥依人般地把身體貼得更近。 「來!讓朕瞧瞧…」咸豐輕輕地挪動曹寡婦的手肘,曹寡婦也無反拒之勁,任由她那傲人的雙峰一覽無遺。連久經脂粉仗陣的咸豐也不禁吞口水讚道:「好,好!正所謂『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好!好……」說著,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動起來。 淫蕩的曹寡婦遇上輕狂的咸豐,可說是棋逢敵手,兩勢相當。沒兩下工夫,曹寡婦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轉猩紅,咸豐甚至透過手指可以感覺到乳蒂上,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小肉芽,觸感粗糙而不減細緻;堅硬卻不減柔嫩。 「嗯…皇上…嗯…這樣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婦似乎忘記要再作做矜持,內心那種急竄的情慾,讓她不得不以呻吟、嬌喘一吐為快。體內的燥熱,遍流四肢後都漸漸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癢難當的涓泉,流動在曹寡婦的屄穴深處。 曹寡婦臉紅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顫動著,微為沁著汗珠的鼻翼隨著呼吸在搧動著,難認極度需求的淫慾,她的手逕自在咸豐的腿上磨著、揉著,漸開序幕似地尋索著她的目標物。 『啊!』曹寡婦的手指隔著衣布圈握著咸豐胯下的硬物,一股如穫至寶的驚喜,讓她內心在歡呼、在興奮。千百人中難得一見的粗大肉棒,讓曹寡婦見獵心喜,隨即陷入肉棒插入時的期待與幻想中。曹寡婦彷彿可以預期那種銷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貪婪地套弄起來。 咸豐雖然驚訝於曹寡婦的主動,但那種磨搓著肉棒的舒暢感,讓他的情緒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讓他急忙空出一隻手來解自己的褲腰帶。曹寡婦的看著咸豐一副猴急、忙亂的神情,不禁嬌媚地一笑,然後也伸手幫忙。 『唰!』肉棒如脫困的蛟龍,昂然擎天。曹寡婦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一股莫名的衝動竟然讓她不由己地俯首親吻它。『嘖!嘖!嗯!』曹寡婦仔細地以舌尖舔著猩紅的龜頭,偶而張著小嘴含著、吸著,逗得咸豐又癢、又酸地顫動著。 「……快…快別逗…喔…好舒服……喔…快…讓朕…插…插進…妳的…嗯…快…」咸豐忍著極至的興奮,臉紅氣喘地催促著,雙手還不停地在曹寡婦赤裸的背脊上磨著。 「遵旨!」曹寡婦俏皮地說著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豐的大腿上,濃密的陰毛幾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彿輕車熟駕,一溜煙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時間彷彿全靜止了。緊箍、充實、滿脹、濕熱,讓兩人的心裡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舒暢。 曹寡婦豐腴、雪白、圓潤的臀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她可以感覺到陰唇在動作中翻動著;也可以感覺到肉棒在屄穴裡縮脹、跳動著;龜頭有力地撞擊,更有將她拋向天際之勢。 咸豐的手忙著摩挲著曹寡婦的身體,嘴唇也忙著攔截跳躍的豐乳,還似乎意猶未足地挺著下身,彷彿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體,重重地往上頂。 咸豐的肉棒急劇地在濕潤的陰道抽動著,龜頭上的圓凸刮在陰道的內壁,而產生了陣陣磨擦的快感,曹寡婦忘情地呻吟出聲,但仍不忘挺著小腹把陰戶迎湊著急送的肉棒。她只覺得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彷彿飛了起來一般。 咸豐剛一覺得肉棒突如其來地酸痲,隨即緊抓著曹寡婦的腰部,一陣狂抽猛插,然後緊緊地貼抱著她,自顧急促地喘息著。曹寡婦覺得咸豐的肉棒深深插在屄穴內,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那種龜頭在跳動、肉棒在縮脹的感覺,卻也讓她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突然,一股滾燙的熱流,毫無預警地衝入陰道裡。「啊!嗯!喔!」兩人興奮的叫聲,在顫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 一試雲雨,曹寡婦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讓咸豐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婦幾次承歡之後,竟然懷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來漢女不能被封為妃嬪,可是一旦有了子嗣,為了維護皇室的血統,便該封曹寡婦為貴妃。 這件事讓慈禧亂了手腳,她在冷靜思考後,知道自己權位堪虞,於是前往拜見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實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在這個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時候,不但不專心處理國政,反而去弄個漢女來,這還不算什麼,那女人竟然還是個寡婦,據說還沒跟皇上往來之前,還是個賣身的妓女,如今她懷了身孕,皇上要把她弄進宮來,此舉不就破壞了體制了嗎,要是傳了出去,一定會讓天下萬民恥笑的」 皇后鈕鈷氏原來最個仁厚的人,她聽了慈禧的話以後,也沒想到慈禧的暗懷鬼胎,便說:「皇上這麼做的確不對,這事我會去跟他說。」慈禧聽罷,樂得想發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時,卻心存厚道地說:「現在木已成舟,身為一國之君當然不可始亂終棄,所以還是將那女人接回宮內,待其生產後再封以妃嬪之位。不過,比事已對皇上的名譽造成很大的損害,但願皇上今後多加收斂,以免遭百姓恥笑。』 面對這番義正辭嚴的話,咸豐心中雖不悅,但也沒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稱諾了。 慈禧聽到這樣的結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悶悶不樂、愁眉不展。還好小李子幫她出主意,並且在曹寡婦的飲食中下藥讓她流產。 曹寡婦流產的這件事,許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壯的曹寡婦會流產,尤其咸豐更懷疑是慈禧幹的,只是沒有找到證據而已。 從此以後,咸豐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婦的流產外,自從慈禧執掌『同逍堂印』,負責批發奏章詔諭之後,其奪權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來。尤其她的機智與果斷更令咸豐感到害怕,咸豐覺得這樣的女人將是一個禍害,然而他卻不敢採取任何排斥的行動。 (三、完結) 自從咸豐逃避到熱河之後,一方面心憂國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絕望之下放縱自己,而肅順為了巴結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計企圖抓住咸豐的心。 可憐的咸豐在熱河狂歡了近百日,在酒色如雙斧伐木之下,終於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咸豐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豐自知已經無法再茍延殘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內,草授詔書,立載淳為皇太子,並且另外寫了一張密函,交給鈕鈷氏皇后。 咸豐對皇后說:「…懿貴妃(慈禧)這個人野心極大,性格又陰狠果斷,朕去了之後。若有異樣,務必要先下手將她誅除。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屆時只要以此命令禁衛軍執行即可…」 仁的皇后看著密函,忍不住地說:「大概是皇上看錯了吧!懿貴妃為人還很不錯的,宮裡的人都很稱讚她的…」 咸豐知道一時也沒有辮法讓皇后接受,只得說道:「朕絕對不會看錯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於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後,就沒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豐駕崩了。 載淳遵照遺詔登基嗣位,即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著祖制,皇后鈕鈷氏尊為母后皇太后,徽號『慈安皇太后』;懿貴妃為聖母皇太后,徽號『慈禧皇太后』。後人則分別稱為「東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雖然,此時慈禧已成為西宮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滿足,因為朝政大權都還被肅順把持著,尤其每當東、西兩宮問起治喪之事時,肅順總總是說:「…此事自有微臣與一干諸王大臣處理,不勞兩宮太后過問…」 而且,肅順又下令他統屬火器健銳營的全部兵丁,把熱河行宮包圈起來,美其名為駐守、護衛,實則在斷絕兩宮與外界的聯絡。 在咸豐駕崩之日,曾有遺詔要恭親王奕訢前來處理喪事。當恭親王要動身時,卻又接到肅順發出上諭阻止他前往,由於他是咸豐的親弟弟,治喪人員當然必須有他,可是在接到兩道不同的上諭之後,他便警覺到熱河的情勢必然不單純,所以他積極地派人察訪事情究竟。 而處在熱河行宮的兩宮太后也看出肅順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盡辦法聯絡恭親王,希望恭親王能幫她們解圍,也不讓肅順的野心得逞。 肅順最擔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裡,就會和自己爭權奪勢,於是百般推托不願讓兩宮太后回京。肅順老是推托說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鑾,原是要緊的事情,奴才那裡敢阻難?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躊躇罷了……」 當慈禧得知恭親王已經聯合親王大臣,上書要求兩宮與肅順及早護送靈柩回京,便彷彿吃了定心丸,以強硬的口氣跟肅順說:「…聽說京城已經安靜了,不必再疑慮,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肅順雖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內心卻罵道:『哼!一個小小的宮女,竟也敢如此囂張,我非給她好看不可。』肅順回到住處,十分氣憤地和端華、載垣商量對策。 「依目前的情勢看來,我們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華道。 「但是,送她回京,無疑是縱虎歸山對我們很不利。」載垣說。 三人正在苦思對策時,肅順忽然說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給暗殺掉,以絕後患。」 肅順等人預定的暗殺之計,是擬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異常機警,她曉得這趟回京,一定會遭到重重阻阨,甚至惹來殺身之禍,所以她一路上步步為營,謹慎小心以防萬一。 慈禧並且密令禁衛軍統領榮祿,帶兵一隊,沿途保護。榮祿深知慈禧此刻面臨著比以往更大的困難,所以總是日日形影不離的隨侍在慈禧的兩側,保護她的安全。如此一來肅順、載垣、端華三人,只有眼睜睜地錯失良機,讓慈禧安全返京。 咸豐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門。恭親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親王、大臣們哭訴肅順如何迫害孤兒寡婦,如何專權跋扈,說得是聲淚雙下、唱工俱佳。 於是,大學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內容除了斥責肅順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還奏請兩宮垂簾聽政,幫助小皇帝裁決政事。隔日,恭親王便將肅順、載垣、端華一干人拿辦,送入宗人府囚禁起來,不久便處斬了。肅順等三人臨死時,都破口大罵慈禧和恭親王,肅順越罵越凶,索性連慈禧的歷史都抖出來:「…滅建州者葉赤…」只是沒人理他。 大學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號,兩宮皇太后便下諭,命令議政王、軍機大臣等,改擬新皇年號。議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後恭敬地擬定『同治』二字進呈。 慈禧瞧見這兩字,暗寓兩宮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竊慰,就命令以明年為同治元年,頒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歲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禮,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賀,而兩宮皇太后,在養心殿垂廉聽政。這樣一來,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實權了。 ※※※※※※※※※※※※※※※※※※※※※※※※※※※※※※※※※※※ 肅順等人就誅之後,朝廷的官吏們都是順服著慈禧,讓她順遂地做著掌權的大夢。只是,慈禧沒了後顧之憂,卻開始飽暖思淫慾了。 慈禧第一要務便是擢升榮祿為內務大臣,對人解釋說她和榮祿是甥舅關係,其實卻是想趁機私會老情人。然而,榮祿在跟慈禧見面時,卻極力地壓抑著內心的那股衝動,對她總是尊以太后之禮,不感稍有逾越,甚至連表情都正經八百的。慈禧雖然內心不悅,卻也不能明說,實在愁煞人也。 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難以入眠,一個人獨自在寢宮裡徘徊,機伶的小李子見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樣,便知道她為的是甚麼事了。 小李子上前請安道:「奴才那邊長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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