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由 小高 於 07/24-13:33 發表 姑娘雖然眼睛裡閃著驚恐,但還是一言不發,她似乎知道在這幫毫無人性的打手們面前,任何求饒都是無濟於事的,反而只能挑起他們的虐待欲,對這幫嗜血的虐待狂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那些美麗的姑娘在他們的嚴刑拷打之下痛苦掙扎,聽著她們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放開姑娘的頭髮,J博士獰笑著帶著一種惡毒的眼光看著他面前赤身裸體的姑娘,姑娘的身體痛苦地掙扎著、扭動著,由於被反綁吊著,她的臉和上身被迫向下彎曲著,這樣就使得姑娘高聳的胸部顯得更為突出。 J博士貪婪地盯著姑娘那挺拔的乳房和乳房上挺立著的紫紅色小花蕾,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姑娘的乳房,狠狠地一用力,「啊∼∼!」姑娘從心底裡發出了一聲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她的臉漲得通紅,屈辱的淚水再也無法忍住,開了閘似地直往下掉。對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孩來說,乳房是最敏感,最不堪虐的部位之一,怎麼受得了魔爪下這樣的摧殘。 J博士的手下繼續用著力,姑娘的乳房已經被掐得發紫,柔軟的乳房上留下了五個深深的指甲印。 J博士的手底下逐漸放鬆,但並沒有放開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姑娘的乳房上慢慢地移動著,姑娘的玉乳在他的手裡驚恐地顫抖著,不知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突然,J博士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姑娘的乳頭,狠命地掐了下去。可憐的姑娘又是一聲嘶鳴,渾身抽搐,痛不欲生。她的手臂像是被折斷了似地,劇痛難忍,加之嬌嫩的乳頭在野獸的魔掌摧殘之下的那種痛苦,根本不是人類的語言所能形容的,更遠遠超過了像她這樣一個柔弱姑娘所能承受的範圍一陣亂掐亂捏後,J博士終於意猶未盡地鬆開手來,向打手們一擺手︰「上刑!」打手們把繃緊了的吊繩猛地一收,隨著「啊……!」地一聲尖聲慘叫,姑娘的雙腳頓時離了地,被懸空吊了起來。 小蕾只覺得肩關節處好像針刺一樣,痛得鑽心,眼前金星直冒,渾身發軟,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被吊著的雙臂上。姑娘尖聲慘叫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受刑的痛苦,她的身體在空中蕩來蕩去,拚命掙扎,雙腳到處亂蹬,徒勞地想使腳踩在一個實處,但是由於被吊在半空中,連掙扎也用不出力,身體晃來晃去,只能更增加雙臂的痛苦。 J博士似乎覺得把姑娘這樣吊在空中只打轉還不夠過癮,向打手們命令道︰「把她固定一下,讓我好好欣賞欣賞她受刑時的樣子!」 兩個打手走上前去,用兩條鐵鏈分別捆住姑娘的兩隻腳腕,鐵鏈的另一頭則分別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這樣,姑娘的身體就呈「人」字形地被吊在了空中,連最後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她的頭向下低垂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直往下掉,把披散下來的頭髮粘在額頭上和臉上,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肩關節處好像被吊得脫了臼,痛苦越來越大,巨大的痛苦還引起了一陣陣的嘔吐感。 姑娘覺得自己實在受不了了,她起初還尖聲地慘叫著,但越來越覺得渾身發軟,痛苦不堪,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嘶啞,最後變成了低低地呻吟。 這是一種十分殘酷的刑法,深得打手們的喜愛,經常被用來拷打那些受刑的姑娘們,它的惡毒之處就在於能使人痛苦不堪,但又不至馬上昏迷過去,讓人受盡折磨,痛不欲生,非常適合對女性用刑。 J博士走到姑娘面前,用手中的鞭桿支起姑娘的下巴,獰笑著問道︰「這滋味怎麼樣?小姑娘,下回還敢不敢反抗了?哼!對付你們這些小女孩,我有的是辦法,你的骨頭再硬,我的刑法能把你的骨頭吊散架,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小蕾的臉上汗水和著淚水直往下掉,這種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對於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她的臉因為難言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但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的除了痛苦的神情外,分明還有仇恨和不屈。J博士不禁愣了一下,他原以為像這樣一個文弱的少女在「狼穴」的酷刑面前一定會徹底崩潰,痛哭求饒,沒想到這個看似嬌嫩的姑娘居然如此倔強,在嚴刑拷打之下居然還能射出這樣的目光。 J博士老羞成怒。少女的倔強更進一步激起了她得虐待欲。他獰笑著向兩個打手一擺頭︰「給她腳上再加點份量!」 打手們從地上提起捆紮好的兩摞青磚,走上前去,掛在了綁住姑娘腳腕的鐵鏈上。沉重的磚頭猛地往下一墜,姑娘的雙腿頓時被拉得筆直,嗓子裡發出一陣低啞的呻吟,伴隨著全身一陣痛苦的抽搐,幾十斤重的青磚加上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姑娘被反扭著的雙臂上。 姑娘的嗓子已經變得嘶啞,甚至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豆大的汗珠和著淚水滴落下來,在腳下的水泥地上積成一灘。 J博士滿意地笑了,他知道這種折磨對於像小蕾這樣的年輕姑娘來說特別有效。 它不僅使受刑的女性受到肉體上的折磨,更能徹底摧毀她們的自尊心和意志力,使她們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這種慘痛的經歷,將會深深地留在她們的記憶裡,即使日後回想起來也會不寒而慄。J博士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拷打已經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可以看出姑娘的肩關節肯定被吊得脫了臼。可J博士似乎還覺得不過癮。為了加深少女對第一次拷打的印象,他決定還得再好好折磨折磨小蕾,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J博士的命令下,綁住少女腳踝的鐵鏈被解開了,打手們仔細地調整了一下少女被懸吊的高度,使得她的腳尖離地面只有大約20公分。然後,打手拉起吊繩,把少女再次吊高,離地面約有一米多。 突然,打手把手中的吊繩猛地一放,少女的身體頓時自由下落,但在腳尖離地面約20公分時,吊繩正好被繃緊,下落的身體猛然止住。在這一瞬間,下墜的力量通過綁住手腕的繩索猛地傳到姑娘被反扭著的雙臂。 「啊……!」可憐的少女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哀嚎,她已經沒有力氣發出尖聲慘叫了,但從少女掙扎扭動著的身軀和如雨淋般向下滾落的汗珠,不難看出她所承受的劇烈痛苦。 J博士陶醉般地欣賞著面前痛不欲生的少女,悠然點起了一枝雪茄,慢慢地吐出煙圈。他並不打算就此住手,J博士晃了晃手中的雪茄,向打手們做了個手勢,小蕾的身體再一次被吊高,又再一次墜下,先前的慘像如同按了replay鍵一般又再次重演一遍。所不同的是,這次少女甚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殘酷的方法只要重覆一兩遍就可以十拿九穩地把姑娘雙臂的各個關節都拽脫臼。 小蕾的眼前越來越模糊,人也幾乎虛脫了,兩條手臂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再大的痛苦也與自己無關了。模模糊糊中只看見J博士在眼前晃來晃去。終於,在最後的一次抽搐和呻吟後,姑娘的頭無力地傾覆到了胸前,昏死過去。 J博士滿意地向打手們做了個手勢。打手們鬆開吊繩,把姑娘放了下來,扔在地上,鬆開綁繩,又提來一桶涼水,澆到了少女的身上。 「啊……!」少女慢慢地醒來的時候呻吟了一聲。一見少女醒來,兩個打手上前,把她一把架起,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 J博士抓住小蕾濕漉漉的頭髮,使她的臉仰了起來。少女的臉上流露著痛苦和絕望,但這次已經看不到原先的倔強和不屈了。她聲音裡帶著乞求︰「饒……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反抗了!」 J博士獰笑著,這正是他要的結果。把少女的頭猛地一搡,J博士向打手們命令道︰「把她帶到我那裡去,補昨天晚上的課!」兩個打手架起小蕾,半架半拖地把她拖出了刑房。 少女集中營之二 冰冰被拖進「狼堡」地下刑房的時候,臉色煞白。少女知道,打手們又要對她進行嚴刑拷打了。 「狼堡」是J博士和一群虐淫狂徒建立在大海中一個無名荒島上的少女集中營,專門用來關押、凌虐和折磨他們從各地綁架來的少女。這伙自稱「狼人」的狂徒都是一些具有強烈的唯美主義趣味的傢伙。他們的信條是,任何能夠帶來快感和享受的過程即是純粹的審美過程,所以,對這伙虐淫狂來說,凌虐折磨年輕漂亮的少女也就如同享受美食佳釀一般,是一種極具審美快感的樂事。 「狼堡」的十幾間牢房裡關押著近百名綁架來的姑娘,她們大多正值18至22歲的妙齡,最大的有32歲的少婦,最小的還只是15歲的天真少女,但幾乎每個人都有著楚楚動人的漂亮容貌和優美身姿,或清純、或艷美,使人幾乎以為這裡是在舉行選美大會。 然而被當成性奴隸的無辜少女們在這裡受盡了蹂躪和摧殘,要經常供那些狂徒們發洩性慾和取樂,有時,少女們被迫赤身裸體地一連幾個小時地在那些虐待淫狂面前強作笑容舞之歌之,甚至被在乳頭上夾上小鈴鐺、身上粘上羽毛或者被戴上鐐銬鎖鏈進行表演;有時被用繩索緊緊地捆綁成各種屈辱的樣子,長時間地被吊起來或者綁在道具上,被狂徒們花樣百出地凌辱和姦淫,有時甚至被當作裝飾品來裝點各種場所。 J博士就很喜歡在工作時,在他的寫字間裡吊上兩個仔細捆綁起來的漂亮少女。那幫虐待狂們將此稱之為「活雕塑」,對之樂此不疲,因而少女們那柔嫩的肌膚上也總是佈滿了一道道被繩索緊緊捆綁過的痕跡。可憐的少女們有淚也得往肚裡咽,不能掃了匪徒們的興,只要打手們稍有不滿,她們就會受到各種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至於各種方式的姦淫則更是家常便飯。 冰冰原來學過舞蹈,所以在被綁架到「狼堡」後,經常被迫赤身裸體或者穿上各種性感服飾、擺出各種性感的甫士為「狼人」們表演不堪言狀的淫舞,供他們取樂。昨天晚上的表演中,冰冰的表演稍稍有點敷衍,但是沒能逃過J博士極具鑒賞力的眼睛。表演一結束,冰冰就被關進了專門用來懲戒犯規女奴的單人黑牢。 隨著鎖鏈嘩啦嘩啦的撞擊聲,冰冰被踉踉蹌蹌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少女赤著雙腳,身上戴著鐐銬鎖鏈,套在脖子上的鐵鏈往下一直連著手銬和腳鐐,沉重的鎖鏈使得少女舉手、挪步十分艱難。 J博士獰笑著,朝少女上下打量著,似乎在考慮今天要用什麼樣的刑法來折磨眼前這個讓她慾火中燒的少女。他隱約記得冰冰曾受過鞭刑、反綁背吊刑和電刑,今天…… 想到這裡,他拿定了主意,朝著少女獰笑道︰「小姑娘,今天我要好好訓練你怎麼跳舞!」說著,J博士向打手們一擺頭︰「給小姐準備一下,讓她當一回電動舞女!」 兩個打手緊緊地扭住冰冰,動作熟練地除去她身上的鐐銬鎖鏈,輕而易舉地剝去她身上的衣裙,三、兩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少女被拖到了一個刑架下,打手們開始用繩索把她仔細地捆綁起來──這是「狼堡」的打手們最過癮、最樂此不疲的事情之一。在「狼堡」裡,捆綁少女對打手們而言,是一種有如儀式般重要的藝術審美過程之一。 這次,打手們用的是一種較為常規的日本式綁法──少女的雙手先被綁在背後,捆住手腕的麻繩分左右繞到胸前,從乳房上下繞過,緊緊地勒住乳房,然後再回到背後交錯;另一條繩子在乳溝處把乳房上下的兩條繩子緊勒在一起,擠壓得乳房格外突出,然後向上經過脖子兩側吊住綁在背後的手腕,繩子一收緊,少女被反綁的手腕被迫向頭部屈起,沒有絲毫動彈的餘地;另一根繩子捆在了少女的腰上,又一根繩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繩,緊緊地勒在陰蒂上,然後延伸過肛門在身後再次和手腕綁在一起。 打手們捆綁的時候下手很重,綁得很緊,冰冰痛得流下了眼淚。手指般粗的麻繩深深地勒入了少女柔嫩的肌膚裡,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雙臂抽筋般地疼痛,少女的全身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打手們在橫樑下放了一張特製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塊鐵板。打手們把冰冰拖了過來,迫使她站在了桌子上,頭頂橫樑上滑輪裡垂下的一根繩子與她背後縱橫交織的繩索捆在一起,鬆鬆地把少女吊在桌子的上方,雖然身體稍有活動的餘地,但雙腳無法脫離鐵板的範圍。 J博士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少女站在鐵板上赤裸著的雙腳,豐滿柔和的輪廓、潔白滑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線,纖巧圓潤的腳踝,特別是精緻細膩的腳趾,使人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想把它們握在手中把玩的衝動──這是一雙天生屬於舞蹈的纖足。想到這雙漂亮的秀足將要遭受的折磨,J博士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惡毒的笑意。 打手們把鐵板接上了電源,J博士走到冰冰的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頭髮,使她的臉仰了起來,J博士獰笑著︰「今天讓你當一回電動舞女,好給你長點記性!」說完,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向打手們命令道︰「上刑!」 一個打手把電源的電壓調到了80伏,然後猛地把電源開關一合。 「啊……!」地一聲尖厲的慘叫,少女的雙腳猛地從鐵板上跳起,可隨即又落在了鐵板上,強烈的電流通過腳底傳到全身。少女感到好像站在一塊燒紅的鐵板上,又好像腳底有無數根鋼針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劇烈地抽搐著,雙腳不由自主地跳起來,一隻腳剛跳離鐵板,另一隻腳又落到了上面,吊著她的繩索使她只能在這塊小小的地方發了瘋似地不停跳動。 可憐的少女一邊尖聲慘叫著,好以此來緩解一下受刑時的痛苦,一邊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額上、臉上和身上不斷地滾落下來,和著少女屈辱的淚水一起不斷地滴落到鐵板上,不一會兒,就在少女的腳下積起了一大灘。少女私處的恥毛像是一塊剛被澆灌過的黑草地,濕漉漉的帶著水珠。 J博士和打手們滿意地看著痛苦掙扎著的少女,神情如癡如醉。少女挺拔的乳峰隨著每一次跳動而上下甩動,更增加了拷打時的性感,激起了打手們的虐淫慾。 這種J博士親自發明的酷刑十分惡毒,用來折磨美麗的少女時特別具有觀賞性和官能魅力,它把繩索捆綁的藝術、少女優美的裸體和受刑時痛苦的身姿融為一體,在打手們眼裡,就如同觀賞優美的舞蹈一樣。這種酷刑是「狼堡」拷打藝術的代表作之一,深得打手們的喜愛,經常被用來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眼看著少女的喘氣越來越粗,臉色煞白,腳下跳動的節奏也慢了下來。J博士下令切斷電源,讓冰冰站在那兒舒緩一口氣。他並不想那麼快就讓少女昏死過去,他需要慢慢地來折磨她,把少女的痛苦盡可能地延長。受這種酷刑時身體的消耗量甚至超過一次馬拉松,更別提受刑時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陰蒂在少女不停的跳動中早已被緊勒在上面的粗麻繩磨破,滲出點點滴滴的鮮血,傷口直接被麻繩摩擦著,再被汗水一浸淫,頓時劇痛難忍,這種痛感更被遭淫虐帶來的恥辱感所強化。 冰冰站在那裡,痛苦地直喘粗氣,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饒……饒……了我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讓你吃夠苦頭,下次還會偷懶!」J博士獰笑著︰「別著急,小姑娘,舞會才剛剛開始呢!」 等到少女稍稍緩過了一口氣,J博士又向打手一揚手︰「繼續用刑!」 「啊……!啊……!」電源再次被接通,少女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尖聲慘叫,雙腳拚命地在鐵板上跳動著,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慢慢地,少女的尖叫聲越來越輕,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電源再次被切斷又重新被接通時,電壓已被調到110伏。冰冰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臉色慘白,渾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剛被從水裡撈上來一樣。任憑腳底受著電流的強烈刺激,少女再也無力像先前那樣劇烈跳動了,她的身體掙扎著,人幾乎已經虛脫得無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著她的繩索才勉強沒有倒下,雙腳幾乎是本能地抽搐著,想要脫離鐵板,但剛剛抬離鐵板幾公分,又無力地掉了下來。 少女的動作越來越慢,她的眼前金星直冒,並且一陣陣地昏黑,口中吐著白沫,漸漸地連呻吟聲也無法發出,只聽到一聲聲粗重的喘氣聲。 終於,可憐的少女再也無力掙扎了,她的頭垂到了胸前,全身癱軟著被吊在橫樑的滑輪下,像一隻任人屠宰的牲口,冰冰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少女集中營之三 「狼堡」荒島,屬於J博士專用的別墅。J博士的書房裡,簡潔明快的地中海式風格,寬大的落地玻璃窗把蔚藍色的大海連同島上的亞熱帶風景一同攝入視線,使這大自然的美景成為書房裝飾的一部分。 與這美景相輝映的是室內的兩具活雕塑──被用複雜、精緻的繩綁藝術捆綁著懸吊起來的兩名赤身裸體的少女。一名少女的手腳在身後被綁在一起,四蹄倒攢地被高高吊起,她的腰上拴著一根粗麻繩,下面吊著一塊沉重的大石頭。石頭的重量使她的腰極不自然地彎曲著,麻繩深深地勒入腰部的皮肉中。 另一名少女的雙臂被反綁在背後,吊在天花板上的一個鐵環下,吊繩收得很緊,少女只得竭力踮起腳尖,才能讓腳趾──一隻腳的腳趾勉強夠到地面;少女的另一條腿的大腿和腳踝被另兩根繩索捆住吊了起來,纖巧的秀足舉過了頭頂。這種捆綁懸吊的方式能使少女最隱秘的部位得以充分展示,因而具有極強的情色魅力。 少女的一對乳房被粗麻繩用捆乳術緊緊地綁著,血管豐富的乳房已經被勒得青紫。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她的陰道中流出,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淌──顯然,這名少女剛被J博士「享用」過。 J博士心滿意足地披上了一件睡袍,舒適地把自己埋進了柔軟的沙發中。 立刻,一張茶 悄無聲息地移了過來。尋常的玻璃桌面,上面放著雪茄煙盒和煙具,還有一杯剛調製好的「蒙哥馬利」雞尾酒。 不尋常的是桌子的四隻腳,嚴格地說,這張桌子並不是有四隻腳,而是兩隻手和兩隻腳──纖巧圓潤的少女的雙手和雙腳。 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低著頭,雙手和膝蓋著地,背上背負著玻璃的茶桌面。桌面被幾根皮帶牢固地綁在她的身上。「狼堡」的狼人們對女奴的訓練顯然十分有素,少女在地上爬行的動作迅速而又平穩,杯中的酒只有少許的晃動。在J博士的書房中,這種人體茶 被要求時刻跟隨在J博士的身邊,不管J博士在寬大書房的任何位置,只要一伸手就必須能拿到他需要的雪茄和酒。 J博士端起了茶 上面的「蒙哥馬利」,這是由Martini與十五份Gin和一份Vermouth兌成的非常man的酒,因為英國元帥蒙哥馬利非常喜歡在出征前飲用而得名。在享用過美少女的肉體後再來品味這種酒無疑是最合適不過的,它特別能強化男人征服女性肉體後的快感。 J博士啜了一口酒,舒適地把雙腿往茶 上一擱。 「嘩啦啦……」一陣亂響,茶 上的煙盒、煙具翻到了地上。少女用這種低頭彎腰的姿勢已經伺候了一個小時,本來已極度疲勞,加上稍一走神,在J博士把腳擱上去的時候失去了平衡。 可憐的少女臉色煞白,又不敢直起身來,直得一個勁地叩頭求饒︰「饒,饒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她知道,J博士決不會輕易饒恕這種錯誤的。 J博士的兩個貼身保鏢在聽到房裡的動靜後早已衝了進來,站在一邊等待J博士的吩咐。 J博士啜飲著手中的雞尾酒,很長時間一言不發地欣賞著被恐懼籠罩著的少女。有的時候用恐懼感來折磨女性,比直接用刑具折磨更具有獨特的趣味。 很長時間,J博士終於開了口︰「看來這個小姑娘被寵壞了,下跪的姿勢還不太熟練。」一轉頭向保鏢們吩咐道︰「先在這裡讓她練練,晚上我再好好教訓她!」兩個保鏢兼打手立刻應聲而動。 ※※※※※ J博士的書房裡,這位名叫王琳的女奴已經開始了「訓練」。她的雙臂被緊緊地反綁著,雙腿和雙腳也被好幾道繩索捆綁著,一道緊緊地捆住大腿,一道捆住小腿,另一道則捆住腳腕,就連兩隻大腳拇趾也被細麻繩緊緊地綁在一起。當然,捆乳術更是必不可少的。 琳琳被迫跪在地上,膝蓋下墊著一根有著鋒利角的三角鐵,她的一頭秀髮被用繩子拴著吊在天花板上,使得少女只能挺直了身體長跪著。 三角鐵的角像刀一般鋒利,膝蓋處的軟骨本來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護,被全身的重量直接壓在刀一樣的三角鐵上,真正感到了刺骨的劇痛,痛得鑽心。 黃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樣從少女的額頭滾落,和著屈辱的淚水滴到了地上。她好想大聲叫出聲來,她覺得叫出聲來能夠減輕一些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可是兩道繩索勒著她的嘴,在腦後緊緊地打了個結,使她無法發出喊叫,只能從嘴裡傳出一陣陣含糊不清嗚咽呻吟。 J博士銜著雪茄,把腳架在茶 上──當然是新換的另一張人體茶 。他頗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痛苦掙扎著的少女,被用這種方法捆綁吊著,少女實際上沒有多少掙扎的餘地,但正是這種極度拘束下的些微掙扎才更具有官能魅力。 J博士顯然還不滿足,他站起身來,走到少女的面前,手裡拿著兩個電工夾線用的鱷魚鉗,上面帶有尖利的鋸齒。一伸手,J博士抓住了琳琳的左乳。少女的乳房嬌小盈握,但緊密挺拔,比之豪乳又有一種別樣的情致。乳房上小花蕾般的乳頭只有黃豆般大小。J博士用手指捏住少女的乳頭,用力向外一拽,然後鬆開手,在乳頭尚未完全恢復原狀的時候,J博士把鱷魚鉗夾在了少女細小的乳頭上。 「嗚……!嗚……!」少女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從喉頭發出一陣哀嚎。 鱷魚鉗的尖齒刺入了乳頭嬌嫩的皮肉裡,不一會,就有一絲絲殷紅的鮮血滲出,洩紅了鋸齒。少女的乳頭是她身上最為嬌嫩、敏感和珍愛的地方之一,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摧殘。J博士如法炮製在少女的另一個乳頭上也夾上了鱷魚鉗。 當然,這還只是開始。接著,J博士把兩個鐵塊分別吊在兩個鱷魚鉗上。 鐵塊向下一墜,少女細小的乳頭頓時被拉長到了一公分。特別是乳頭根部被拽得又細又長,好像就要被從乳房上撕落下來一樣。幾滴清淚從少女得臉上滴落到乳房上,滑動著。鱷魚鉗下吊著得鐵塊不停地晃動,連帶著乳房也在不住地顫動,那幾滴淚珠也隨之很快滴落到地上,消失了。可是,少女的煎熬卻不會很快結束,她不知道這種殘酷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但她知道晚上肯定還有更毒辣的酷刑在等待著她。 書房裡迴響著《自新大陸》第二樂章的寧靜慢板,由印第安靈歌衍生而來的旋律襯托著少女痛苦的呻吟,顯得格外地淒慘,令人肝腸為斷,這種聲音組合的效果竟然是那麼出人意料的和諧。 ※※※※※ 陰森可怖的「狼堡」地下刑房裡,赤身裸體的少女被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琳琳的雙臂被反扭在背後,刑架上的滑車裡垂下的繩索分別綁住她的兩隻手腕,吊繩收得很緊,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起雙腳才能讓腳尖剛夠著地面,她的雙臂被吊得又酸又痛,痛苦難忍。少女的頭低垂著,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J博士走到無助地掙扎著的琳琳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少女知道現在什麼樣的求饒都是無濟於事的,只能更激起這幫打手的虐淫慾。整整半天的折磨摧殘反而使少女變得倔強起來,琳琳緊閉著嘴,一聲不吭。 J博士冷笑了一聲,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他決定今天親自動手來過過拷打美少女的癮。 J博士從牆上掛著的一排鞭子中選了一根又粗、又長的,走上前,試著揮了揮。然後,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掄起,狠狠地朝少女赤裸著的背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厲的嘯聲,像是綢布被人用力撕開的聲音,皮鞭帶著風聲抽到了少女的身上。 隨著少女「啊……!」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細嫩的肌膚像用剃刀劃過似地齊斬斬地被撕開,少女的背上頓時顯出一條又紅又腫的鞭痕,血紅血紅的肉鼓鼓地向外翻著,鮮血立即流了出來,這種粗牛皮鞭抽下來的勁很大,連五臟六腑都被震動了,引起了一陣嘔吐感。 J博士走近琳琳的身後,仔細查看著鞭打造成的傷痕。血紅血紅的鞭痕刻在少女潔白柔嫩的肌膚上,對比十分強烈,在虐淫狂的眼中具有一種特別的美感。 J博士鞭打的節奏並不快,每抽一鞭,他就稍停片刻,仔細查看一下鞭打在少女身上造成的效果。他並不想讓少女很快昏死過去,他要把少女的痛苦盡量延長。虐淫的真諦並不在於最後的結果,而在於充分享受施虐過程所帶來的官能快感。 「呵……!」 「呵……!」 J博士左右開弓地揮舞著皮鞭,惡狠狠地朝少女赤裸著的背部,臀部和修長迷人的腿上抽去,鞭鞭見血。琳琳被打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特別是當皮鞭呼嘯著從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間,那種徹心徹肺的劇痛簡直難以形容,連一輩子都忘不了。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擊到肉體上產生的那種沉悶的撞痛,鞭打的衝擊力使內臟翻江倒海般感覺好像挪了位,接著是皮鞭撕開皮肉時尖厲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帶著被抽飛的皮肉和血珠離開身體,給傷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這一切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但產生的痛楚極其強烈,足以持續到下一次鞭擊。 可憐的姑娘尖聲慘叫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酷刑的痛苦,她的身子隨著皮鞭的抽打而痛苦地抽搐著、掙扎著。鞭刑是所有酷刑中最古老的,古今中外所發明的鞭刑種類不下數十種,但由於皮鞭使用方便,拷打的效果顯著,所以歷數千年而生命力猶在,至今仍是最常用的拷打方法之一。 J博士走到琳琳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使少女的臉仰了起來,「這麼漂亮的身段,刻滿鞭痕會變得更性感的,還會讓你好好記住今天的教訓!」 少女的臉由於難言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雙明澈的眼睛裡現在流露出的只有絕望和滿含怨毒的仇恨。 J博士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獰笑著向打手們命令道︰「給小姐好好洗洗傷口,這樣渾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兩個打手拿來一瓶酒精,走到少女背後,把酒精澆在了少女的背上,然後用手在少女滿是鞭痕的背上塗抹著,少女頓時從嗓子裡發出了一陣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只覺得傷口處像火燒火燎一樣劇痛難忍,她渾身抽搐著,徒勞地掙扎著。 酒精和著血水從背上流過少女修長的雙腿,最後順著腳背到腳尖在地上滴落了一大灘。皮開肉綻的傷口在酒精的燒灼下所產生的那種痛苦,沒有受過這種非人折磨的人是簡直無法想像的,即使是男人也很難承受得了這種酷刑,更何況這樣一個年輕嬌嫩的少女呢? 琳琳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拚命掙扎著──實際上被用J博士發明的這種捆綁吊打方式吊起來受刑,已經沒有什麼掙扎的餘地了。由於被吊在刑架上的時間太長,少女踮起著的腳尖已經很難支持全身的重量了,這樣吃在雙臂上的份量就更重,肩關節針刺般地劇痛難忍,手臂好像快斷了似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琳琳的慘叫聲已經嘶啞了,她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她寧 自己就這樣死去,也不要再承受這樣的嚴刑拷打。 J博士又一次抓起琳琳的頭髮,使少女的臉仰起來。琳琳的長髮披散開來,和著汗水、淚水一起粘在額頭、臉龐上,脖頸漲得老粗。J博士惡毒地獰笑著︰「知道了沒有?在這裡沒有犯錯誤的餘地,不然我讓你死不了,活不成!」 琳琳的牙齒緊咬著下唇,竭力承受著難言的痛苦,從牙縫中發出一聲聲哀嚎般的嘶鳴。披散的頭髮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少女的臉漲得通紅,巨大的痛苦使她的臉也變得扭曲了。 鬆開琳琳的頭髮,J博士覺得意猶未盡,他還想在少女的身上試試更厲害的鞭刑。鞭刑中使用的皮鞭其實是很有講究的。不同的場合常常需要選用不同的皮鞭。比如熟牛皮做成的皮鞭能在肉體上產生紅腫的鞭痕,但一般不會皮破血流,比較適合在虐淫活動開始之前進行儀式性的鞭打,產生很好的裝飾性效果,屬於softcore類;而生牛皮編成的皮鞭可以使人皮開肉綻,產生hardcore的效果,特別適合於懲戒性的拷打,其痛苦可以讓人終生難忘。 J博士今天想試試特別一點的,他從牆上掛滿了鞭子的架子上選了一根彈簧鞭。這種鞭子是由軟鋼條外纏繞上牛皮條製成,軟鋼條既硬又富有彈性,一鞭子下來勁很大,抽到身上除了把肌膚像用刀子似地深深地撕開,那種衝擊力還常常能把人的內臟震壞,活活地把人打死。這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具,通常只是在需要不惜手段進行嚴刑拷問時,或是故意想把人往死裡打時才用,但今天J博士興之所至,竟不惜對這樣一個犯了點小過失的十九歲嬌嫩少女動用了如此殘忍的酷刑。 J博士再次掄起皮鞭朝琳琳赤裸著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繼續不斷地舔噬著少女的身體,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剛抽了七、八下,少女的背上就已經佈滿了鞭痕,抽到十幾下時,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刑房裡J博士揮動鞭子時的喝叫聲,皮鞭撕裂空氣抽到皮肉上的嗖嗖聲和少女撕心裂肺的尖聲慘叫混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的背上鞭痕縱橫交錯,身上滿是一道道綻開的傷口,血紅血紅的皮肉腫脹著,難看地向外翻著,鮮血直往外流。由於被吊在刑架上的時間太長,踮起的腳尖已經沒有力氣來支持整個身體的重量了,綁繩深深地勒進了手腕上的肉裡,雙臂痛得鑽心,她的眼前金星直冒,身子隨著皮鞭的抽打而無力地掙扎著。 終於,J博士停了下來。她再次走到被打得死去活來的少女面前。琳琳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就像屠宰場裡一塊血淋淋的肉似地被吊在刑架上。僅僅半個小時,就已經很難想像少女原先讓人氣喘心跳的嬌美軀體是什麼樣子的了。琳琳被打得遍體鱗傷,滿身是血,頭無力地傾覆到了胸前,臉色慘白,沉重地喘著氣,嘴唇已經被牙齒咬破了,赤裸的身上和修長的腿上那光潔、柔嫩的肌膚上佈滿了一道道令人慘不忍睹的鞭痕,又紅又腫,原先苗條可愛,楚楚動人的少女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她原先還尖聲慘叫著,但隨著拷打的進行,叫聲越來越輕,漸漸地變成了呻吟,最後終於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少女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她覺得自己整個身體的神經好像都暴露在外面,即使是最輕微的觸摸或動作也會引起週身一陣陣的疼痛。透過眼前蒙著的一層白翳,她看見了J博士走上前來的身影,看見他猙獰的臉湊到她面前。 少女的頭耷拉著,任憑J博士如何嚎叫而毫無反應,她已經被拷打得昏死了過去。 少女集中營之四 隨著一陣「嘩啦啦」的亂響,鐵柵的牢門被打開了,兩個打手把曉慧架了出來,抓著她的頭髮,幾乎是把她在地上拖著朝刑房拉去。 曉慧和文卿是警局負責犯罪電腦檔案管理的警員,她們是在休假的時候與另外兩個女友一起被綁架的。歹徒們原來只是因為這幾個女孩的青春亮麗才決定把她們綁回「狼堡」作為性奴隸,但在從曉慧和文卿身上搜出的證件上發現了她們的真實身份,於是立即對這兩位女警員產生了特別的興趣。 女警們被押到了設在這座荒島上的「狼堡」集中營裡。J博士很想進入警局機密的犯罪電腦檔案庫中,看看警局在那些少女神秘失蹤案中到底對他們這個魔鬼組織瞭解多少,有沒有什麼線索落在警局手裡,特別是想瞭解警局在各個黑幫團伙中臥底和線人的秘密。有了這些機密資料,足以保證以後在與警察的周旋中立於不敗之地,而且還能靠向其它黑幫提供這些資料,強化「狼堡」在各黑幫中的領袖地位。於是,J博士想方設法要逼曉慧和文卿交出電腦檔案的進入密碼。 曉慧和文卿當然知道這些機密資料一旦落到J博士手中對警局意味著什麼,無論J博士和打手們如何威逼,她們始終閉口不言,堅不吐實。 J博士惱羞成怒,下令對兩位女警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打手們原以為這樣兩個剛出警校門的女孩子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罷了,憑「狼堡」中收藏的古今中外各種酷刑,只要隨便挑兩種就能讓她們開口,沒想到這兩個看似嬌嫩的少女卻是那樣難以想像的堅強,儘管打手們在審訊時嚴刑拷問,把她們打得死去活來,但曉慧和文卿始終堅貞不屈,沒有吐露一個字的秘密。 從她們兩個女友的口中,打手們得知曉慧和文卿的假期將會在一個星期後結束,於是決定加快拷問的進程,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在她們的假期結束後,警局發現這兩位女警失蹤,就會立即更改電腦密碼。所以儘管昨天才剛對少女們用過刑,J博士還是決定今天繼續拷問。現在先輪到的是曉慧。 戴著鐐銬鎖鏈的曉慧被拖到了J博士的面前。這是個很清秀的姑娘,雖然幾天來的牢房關押和嚴刑拷打已經使她失去了原來的青春亮麗而變得臉色憔悴、頭髮散亂,但仍然掩蓋不住少女清純和倔強的氣質。 畢竟還是個年輕的女孩,刑房裡那林立的刑具、斑斑的血跡、凶神惡煞般的打手和前兩次受刑時那種慘痛的記憶使曉慧受到強烈的刺激,兩腿禁不住微微發抖,她想控制住顫抖,但沒有成功,臉色失去了血色變成灰白,汗水在灰白的額頭滲出後結成豆粒大小的汗珠滴落下來,少女微微張開嘴,盡量不顯形色地深呼吸,好使自己鎮定下來。 J博士的嘴角掠過一絲冷笑,惡狠狠地斜眼打量著曉慧,少女的緊張恐懼,使J博士得到了一種惡毒的滿足。 刑房裡沒有受刑人坐的地方,要坐就只有老虎凳和刑椅。曉慧被帶到刑具和鐵鏈、繩索間的空地,身後是兩個彪形的打手──兩個精於各種酷刑的冷血虐待狂。 「今天你說不說?」 少女又禁不住一抖,但神色依然如故。 「動手!給小姐準備一下!」殘暴的命令從J博士口中說出,顯得是那麼的漫不經心。 兩個打手立刻從兩邊抓住了看上去幾乎是有些弱不禁風的女警,動作熟練地除去她身上的鐐銬鎖鏈。 被四隻強有力的大手抓著的少女徒勞地掙扎著,打手們很輕鬆地騰出手剝去套在她身上的囚袍,三兩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露出了少女身上的纍纍鞭痕。一條條暗紅色的鞭痕尚未痊癒,難看地腫脹著,佈滿了姑娘的全身,遍體鱗傷,血跡斑斑,和少女那修長美麗的身段和柔嫩的肌膚是那麼的不相稱,使人觸目驚心。 兩個打手一把擰過曉慧的手臂,把她按倒在地,然後拿來一根木槓,把少女的雙臂一字形平伸綁在了木槓上,又拿來另一根木槓,把少女的一隻腳腕綁在木槓的一端,另一隻腳腕綁在木槓的另一端,使她的雙腿盡量分開。 捆綁著的少女被拖到了刑架前,綁住她雙臂和雙腳的木槓分別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四個鐵環上,少女就這樣叉開雙腿,被「大」字形地懸空綁在了刑架上,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J博士走到赤身裸體的少女面前,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嘲弄著︰「看樣子你是存心要做警局的女英雄了。何必那麼死心眼呢?想想看吧!你會在這裡受到沒完沒了的折磨,每天陪伴你的就是鐐銬、牢房和嚴刑拷打,直到被活活地折磨死,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來為你報仇。」 曉慧仍然緊抿著嘴,一聲不吭,眼眶裡盈滿了淚。 「你的那些同事在逍遙快活,卻讓你這樣的小姑娘在這裡受苦,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曉慧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嘴唇,努力不讓淚珠滾落下來。 「說不說?不說就讓你嘗嘗電刑的滋味!」 「……」回答J博士的仍然是堅定的沉默。 J博士惡狠狠地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緊,還是我的電刑厲害!」說完向打手們一擺頭︰「上刑!」 一個打手走上前來,淫笑著伸出手,抓住了少女的右乳。當少女自珍如命的乳房被打手抓住時,她的全身悸悸地一抖。打手獰笑著,用手掌揉搓著少女嬌小柔嫩的乳房,並且用兩個手指使勁地掐著少女小紅豆般的乳頭,用力地向外拽,好使少女嬌小的乳頭勃起。曉慧咬住嘴唇緊閉著雙眼,忍受著這種凌辱,鑽石般晶瑩的淚水如泉水般從眼眶中湧落。接著,打手把一個連著電線的鋸齒型鋼夾夾在了她的乳頭上,把另一個電極夾在了她的腳心。 在給女性施用電刑的時候,通常的做法是把電極分別夾在兩個乳頭上,但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薦,如果把電極分別夾在身體不同側的乳頭和腳心上(如右乳左腳),往往更能發揮電刑的效果。對拷打藝術頗有研究的J博士發現,把電極夾在兩個乳頭上,電流行進的距離有限,使拷打的效果稍遜,而如果夾在不同側的乳頭和腳心上,則能保證電流最大限度的貫穿全身,使全身的敏感器官都能在電擊下產生反應,強化受刑時的痛苦,從而把電刑的妙處發揮到極致。 J博士獰笑著,猛然把開關一合,隨著「啊……!」的一聲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強大的電流頓時通過少女最不堪虐的乳房和人體最敏感的腳心射向全身。 先是那未哺的乳房彈性頓失,像裝了震盪器般地跳聳,接著少女的身子直直地繃緊,脖子強直後仰,就如一張繃緊了弦的弓,姑娘那被電極夾著的腳劇烈地顫動,腳背緊繃,纖細的腳趾像扇子般張開,往上翹起,修長漂亮的腿發瘋似地抽搐,手腕外翻,手指直直地張開,痛苦地掙扎著。曉慧只覺得全身在劇烈地痙攣,雙眼好像要蹦出來似的,身上熱辣辣的,如同火燒火燎一般,全身似有無數根鋼針在扎,痛苦難忍。 電源被關上了,少女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下來,她的嘴唇咬破了,身上像被雨淋過一樣的汗珠直往下流。 「說還是不說?」 少女睜開眼,胸脯一起一伏地直喘粗氣,但除了發出的低低呻吟聲外,仍然一言不發。 J博士老羞成怒,電刑的惡毒之處就在於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而又不會輕易昏死過去,因而深得打手們的喜愛,經常被用來拷打那些不幸的姑娘們。這種酷刑就連硬漢子也很難挺得住,用來拷問年輕的女性更是十拿九穩,可眼前這個看似文弱的女孩子竟然經受住了這種駭人聽聞的嚴刑拷打和凌辱,就連那些冷血打手們也不禁大為驚奇。 電源再次被接通,少女的身體再一次抽搐起來,她尖聲慘叫著,絕望地掙扎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受刑的痛苦,那種撕心裂肺的叫聲使人很難相信是一個少女發出的聲音。不一會兒,曉慧的嗓子就變啞了,慘叫聲也漸漸變成了沙啞的嘶鳴。 電源一次次地被接通,又一次次地被斷開,打手們就像是擺弄一個電動玩具似地,殘酷地折磨著這個可憐的女孩,使她扭動著身子,發出一陣陣的慘叫,電壓也被打手越調越高。 電刑是二十世紀拷打藝術的偉大發明之一,在用低電壓上電刑時,通常會使受刑者全身痙攣抽搐,高電壓時會使受刑者身上發出一股皮肉的焦臭味。電流通過全身時,還使全身的肌肉因劇烈的抽搐和震顫而痛苦難忍,這種痛苦甚至在受過刑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無法消除。在用高電壓施刑時,還會對受刑者的大腦和神經系統產生嚴重傷害,經電刑拷打過的少女經常會感到神志恍惚,嚴重的甚至會大小便失禁。 可憐的少女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但堅貞不屈的少女除了發出的嘶啞的慘叫和低低的呻吟外,硬是一字不吐。少女的臉上,屈辱的淚水和豆大的汗珠和著咬破嘴唇流出的血在嘴角邊洇開,全身濕淋淋的滿是汗水,像是剛被從水裡撈上來一樣。 J博士的臉氣得發綠,親自動手拿過電極,再次朝少女的腋窩刺去──用電刑時,打手總是把電極刺到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乳頭、腳心和腋窩。少女再一次渾身抽搐、痛苦掙扎起來,先前的一幕又一遍遍地重演。 殘酷的拷打持續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對少女來說,簡直就像一生那麼漫長。她的乳頭、腳心和腋窩都已被電流灼傷,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焦臭味。曉慧幾次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但每次又都被打手們用涼水澆醒,她已經虛弱得無力再喊叫了,全身癱軟大口地喘著氣。 終於,在又一次強大的電流摧殘下,年輕的女警、純潔的二十歲少女又一次昏死過去,頭垂到了胸前。 「快點把她澆醒!」J博士仍不甘心,還想繼續拷問。 「博士,再用刑怕會把這賤貨弄死的。」一個打手提醒道。 J博士沉吟了片刻,終於悻悻地向打手們擺了擺手︰「換下一個!」 當J博士再次走進「狼堡」地下刑房的時候,打手們早已把文卿從牢房裡拖來,剝得一絲不掛地「準備」好了。 打手們今天用的捆綁方法是J博士親自發明、專門用來對付女性的。赤身裸體的少女背靠著一根柱子,雙臂環繞著柱子被反綁著手腕。她的身體被三根繩索吊著,一根繩索綁住少女的手腕,一根拴起少女的一頭長髮,乳房上下分別被兩道麻繩繞過,在背後繫住,再和另一根吊繩捆在一起。三根吊繩同時收緊,少女不得不吃力地仰著頭,踮起赤著的雙腳,才能讓腳尖勉強夠著地面。她的腳腕也被用繩索捆住,麻繩繞過柱子又綁住她的另一隻腳腕,這樣雙腳互相牽制著,一點挪動的餘地都沒有。 文卿的嗓子裡發出低低的呻吟,這種惡毒的捆綁懸吊方法使她痛苦不堪。身體的重量吃在了吊著她的三根繩索上,頭皮被撕扯得生痛,被反扭吊著的手臂酸痛難忍,繞過乳房上下的繩索深深地勒進了皮肉裡。 J博士獰笑著走到文卿的跟前,少女難堪地扭動著身子,竭力掙扎著,儘管她已經沒有多少掙扎的餘地了……打手們要的就是這點,任何人被剝得一絲不掛地在審問者面前,都會首先被削弱了心理上的抵抗力,更何況一個嬌嫩的少女被赤身露體地用這種令人極為痛苦的方式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淫魔們面前。 J博士漫不經心地用手托起文卿的下巴︰「說不說?小姐,密碼是什麼?」 文卿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只有那雙秀麗的眼睛裡透著的不屈的神情,明白無誤地表明了少女的回答。 J博士獰笑著,他的眼睛盯著少女胸前挺拔的乳峰,猛然伸出手,一把向少女豐滿柔嫩的乳房抓去。 「呵……呵∼∼!」少女起初還竭力忍著,盡量不叫出聲來,但後來終於忍不住了,從嗓子裡發出一陣陣的尖叫。乳房是女孩身上最嬌嫩、最敏感的地方,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摧殘?少女拚命掙扎著,屈辱的淚水像泉水般從臉上滾落。 一陣惡狠狠地亂抓亂掐後,J博士終於鬆開手來,陰陰地笑道︰「怎麼樣?小姐。這只是熱熱身而已,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呢!」 文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言不發。 J博士向打手擺擺手︰「拿兩根化妝繩來!」 一個打手會意地遞上了所謂的化妝繩°°兩根細麻繩。J博士拿起一根細麻繩,繞著少女的乳房根部緊緊地捆了幾道,使少女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接著,J博士如法炮製,把少女的另一隻乳房也照樣捆了起來。 由於麻繩捆得很緊,少女的乳房不一會兒就因為充血而呈很深的紫紅色,腫漲得像皮球一般,在潔白如玉般光潤的少女胸前更顯得突出。 乳房是女性身上最為敏感和嬌嫩的地方之一,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薦,在對女囚用刑時應對她們的乳房「特別下功夫」。對女囚的乳房進行拷打既具有極強的情色魅力,又有極佳的拷問效果,因而深得「狼堡」打手們的青睞,經常被用來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這時,另一個打手端上了一個不 鋼盤,盤內的一塊海綿上插著幾十根粗細長短不一的鋼針。J博士挑了一根約有40公分長的鋼針,捏在手裡,用針尖逗弄般地在少女的乳房上輕輕地劃過。少女的全身一陣顫抖,並不是由於刺痛,而是由於恐懼。 「還不打算開口嗎?」J博士的臉上繼續保持著那種優雅,然而是猙獰的微笑。文卿仍是一言不發,只有劇烈起伏著的胸部暴露了她內心的極度恐懼。 J博士仍然獰笑著︰「要把這麼漂亮的一對乳房給糟蹋了,就連我這樣的鐵石心腸都下不了狠心呵。實在是你逼著我動手的呵!」 然後,J博士一手抓住少女的乳房,另一隻手舉起鋼針,從少女的乳房上方橫著刺了進去。 「呵∼∼!」針尖剛沒入的時候,少女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渾身一陣顫抖。J博士故意刺得很慢,用兩根手指捻著鋼針慢慢地推入。鋼針刺入的時候帶來的痛苦最大,慢慢地推入,則可以把這種戮心戮肝的痛苦盡量延長。 少女的乳房由於麻繩的捆紮早就血液充盈,鋼針刺入的地方,殷紅的鮮血慢慢地滲出,沿著乳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少女潔白的乳房上形成了一條美麗的紅線。 足足用了幾秒鐘,鋼針的針尖終於從乳房的下方鑽了出來了。隨著針尖的出現,又一道細細的血線開始向下延伸。 「呵……!呵……!」文卿拚命地掙扎著,使得柱頂上垂下吊繩的滑車「嘩啦、嘩啦」亂響。 「你說不說?」J博士惡毒地用手指彈了一下穿刺在少女乳房上的鋼針,閃著銀光的鋼針在乳房上顫動著。 「呃……!嗚……!」文卿的身體隨著鋼針的顫動也是一陣痛苦的抽搐,臉都扭曲了,但是少女倔強的眼神裡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 「小賤貨,看來你是存心要和我過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J博士的鼻子裡哼了一聲,用大拇指向打手端著的盤子指了指︰「這裡有滿滿一盤讓你享受呢!」 看到盤子裡那一根根豎立著亮晶晶的鋼針,文卿徹底絕望了,屈辱的淚水像泉水般湧落,但她仍然竭力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呵∼∼!呵∼∼!」少女劇烈地掙扎著,尖聲的慘叫讓人耳不忍聞。不一會兒,她的左乳就被從不同角度刺入了四根長長的鋼針。少女嬌小迷人的玉乳上鮮血淋漓。但除了發出的痛苦的慘叫和呻吟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J博士這次從盤子裡抽出了一根稍短一些的鋼針,淫笑著用針尖撥弄著少女小花蕾般的乳頭。少女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恐懼地盡量把身體往後縮去,雖然她的身體實際上沒有什麼動彈的餘地。想到J博士接下來要幹什麼,文卿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天哪!為什麼要讓我受這種罪呵!」 J博士慢慢地把針對著少女的乳頭刺了進去。 「呵∼∼!呀∼∼!」少女的尖聲慘叫已經變成了殺豬般的嚎叫。 女性的乳頭上神經元密佈,極為敏感和脆弱,因而在受刑時往往也招致打手們更多的「照顧」。用鋼針刺入乳頭帶來的痛苦甚至比刺入乳房還要大得多。在「狼堡」中,打手們把針刺乳頭叫做「四兩撥千斤」,指的就是這種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剛強的女子也經受不住這種酷刑的持續折磨。 「畜生!」少女嘶叫著︰「折磨女人算什麼本事?」 「嘿嘿!」J博士獰笑著︰「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學問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辦法讓你開口。你說不說?」 「殺了我吧!」少女哭叫著︰「打死我也不說!」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看看是你的嘴緊還是我的本事大!」說話之間,J博士把又一根鋼針刺進了少女的乳頭。 少女的乳頭挺立著,顯然不是因為興奮,而是由於鑽心的痛苦。文卿的乳頭是屬於嬌小型的,被刺入兩根鋼針後,已經找不到地方再刺第三根了,原先紫紅色的乳尖被滲出的鮮血洩成了鮮紅色。 少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掙扎著,她的臉漲得通紅,由於極度的痛苦和不斷的掙扎,她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地向下滾落。 文卿被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她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腦子裡一個聲音在說︰「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們要是再刺一根針我就招了。」另一個聲音不斷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過幾天就可以解脫了。」 J博士又開始不緊不慢地往她的右乳房上刺針,在右乳上被刺入了兩根鋼針的時候,文卿終於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暫時脫離了痛苦。她的頭髮仍然被繩索吊著,但眼皮垂了下來,原先那張清麗的臉卻仍然保持著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樣。 J博士向打手們擺手示意,一個打手提來一桶涼水,「嘩……」地一下劈頭蓋臉地澆在被懸吊著的少女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甦醒過來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隨著知覺的恢復,痛苦和磨難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說不說?」J博士一把捏住文卿的臉頰,幾乎是咆哮著。 「你們這些畜生!總有一天我們的人會為我報仇的!」文卿圓瞪著雙眼,尖聲怒罵著。少女原先嫵媚的雙眼,現在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 少女的怒罵更進一步激起了打手們施虐的衝動。對這些虐淫的老手來說,一般的淫虐行為早已不能使他們滿足,輕易就會屈服的施虐對象也會讓他們感到平淡無趣。一定程度的反抗反而會使他們充滿去征服的慾望,爆發出酣暢淋漓的淫虐激情。 J博士繼續慢條斯理把鋼針向文卿的右乳房上刺去。不一會兒,少女的右乳房同樣也被刺入了六根鋼針°°四根刺在乳房上,兩根直直地挺立在乳頭上。 少女的慘叫聲迴盪在陰森的刑房中,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使人幾乎不能相信是從一個少女的嗓子中發出來的。但是除了慘叫聲和怒罵聲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一般人們都認為女人,特別是少女都是軟弱、嬌嫩的,但實際上女人遠比男人具有獻身精神和忍耐力,當她們決定為一件事情或一個人作出犧牲的時候,她們往往可以表現出與她們嬌弱的身軀極不相稱的頑強和堅貞,在這種時候,無論何種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們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 J博士點燃一枝雪茄叼在嘴裡,然後伸出兩隻手,「嗖……嗖……嗖……」幾下把刺在少女乳房、乳頭上的鋼針全部拔了出來。 「哇呀∼∼!啊∼∼!」文卿的身體隨著J博士雙手的動作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 鋼針剛一拔出,少女的乳房頓時血流如注,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乳房、身體和雙腿,最後流過腳面,在少女腳下的水泥地上積起了小小的一灘。文卿的嗓子已經沙啞了,原先尖聲的慘叫變成了喉嚨裡嘶啞的慘嚎。 J博士的鼻子裡哼了一聲,手中的煙頭朝少女乳房上的傷口戳去。 「啊∼∼!啊∼∼!」少女又一次發出了一陣尖厲的慘叫。 J博士把煙頭按在少女粘滿鮮血的乳房上,慢慢地捻動著。一個地方的皮肉被燙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接著換一個地方。隨著一陣陣青煙的冒出,雖然乳房上傷口的出血點被止住了,但少女原來性感迷人的嬌乳上也已經佈滿了焦黑的傷痕,被摧殘得不成樣子了。可憐的女警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文卿再一次在涼水的刺激下悠悠醒來時,神志仍是恍恍的,過了好一會才看清楚眼前晃動的人影。J博士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還沒有享受夠嗎?今天給你準備的玩具還沒有玩完呢!」 文卿真想狠狠地朝這幫禽獸臉上啐一口,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這樣做了,她的頭皮像要被撕下來似地劇痛難忍,嘴巴被迫張開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J博士向打手們命令道︰「把烙鐵燒起來!」 兩個打手應聲把一隻燃氣爐放在了文卿的面前,點著火,把幾把烙鐵放在火裡燒了起來。J博士惡狠狠地朝著少女獰笑著︰「在它燒紅以前,你還有幾分鐘的時間考慮,想一想吧,這燒紅的烙鐵烙到滑膩膩的皮肉上會是什麼感覺?」 文卿已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的額頭上汗如雨下,漲得通紅的臉上佈滿了淚痕。看著爐子上的烙鐵漸漸地變成了暗紅色,然後越來越紅,少女覺得自己這會真的挺不住了,身子在不由自主地發抖。 她的牙齒拚命地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文卿在心底一遍遍地對自己說︰「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過這關他們今天也許就會停手了。」 終於,烙鐵被燒成了通紅色,J博士從爐子裡抽出烙鐵,舉到少女的鼻子跟前,問道︰「想好了嗎?到底說不說?」 烙鐵距離少女的鼻尖只有一公分,散發出的熱量直撲少女的臉上,使她幾乎睜不開眼睛。雖然少女的內心被巨大的恐懼感深深地攫住了,但是她仍然不吐一字,只有顫抖著的嘴唇暴露出了姑娘內心中的恐懼。 J博士似乎惋惜地搖了搖頭,一伸手,把通紅的烙鐵朝少女潔白柔嫩的胸脯上燙去。隨著又一聲嘶啞的慘叫,刑房裡立即瀰漫了一股皮肉的焦臭味。少女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膚被燙得「吱吱」作響,青煙直冒。可憐的少女甚至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即使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下,身體也只是本能地抽搐著。 「嗷……!」
放學後在教室遇到了還沒回家的女同學, 遇到後你發現已沒人會來此教室了, 你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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