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由 小高 於 06/30-23:33 發表 本文最後由 MK唯 於 2010-3-19 23:17 編輯 第一章 迷姦少女 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膛,兼鬆懈疲憊的身軀。 肩上柔荑的輕按,很能鬆弛我緊繃的肌肉,我望向背後的月櫻,事隔多年,這名從小就照顧我的姐姐嬌妻,按摩的技術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好,還對我回以溫柔的一笑。 並不是只有月櫻…… 我掃視過室內的眾多女子,她們正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平和閒逸的幸福模樣,很難相信我們曾進走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 狐耳長尾的半獸美人,坐在籐椅上嬌憨地午睡,翻開一半的書本,放在她飽滿的胸口,讓人無法不被那高聳的性感曲線所吸引。 尖耳藍瞳的精靈少女,手裡拿著細針,一針一線地作著刺繡,偶爾會揉揉她疲累的眼睛。 犄角碧發的龍族麗人,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劍,偶爾會將目光投向她對面的搖籃,還有搖籃旁的宿敵。 搖籃旁邊,一名童顏巨乳的忍裝少女,手持短刃,作著一貫的警戒守護著搖籃裡頭那名我與她最心愛的人兒。 繡著百鳳圖樣的豪華地毯上,一對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竊竊私語,她們的容貌體態一模一樣,但在縱情歡好時的反應,卻又截然不同。 ……我再次環顧室內,看過她們,看過其他的人,再快速掃過一些已刻在靈位上的名字。 當我目光與妻子們接觸,她們或是向我點頭微笑,或是嗔了一眼,還有的輕抿紅唇,毫不掩飾地投來挑逗暗示。 我與她們的故事,足以寫成好幾十本厚厚的書籍,裡頭有青梅竹馬,有患難相依,有切齒怨毒,也有刻骨的愛戀,妻子們與我之間的情緣往事,一如我的武勳,涵蓋大地的多數地區,至今仍為那些地方的人們所津津樂道。 回溯我與妻子們認識的經過,要回想起許久之前的眾多往事,而現在想來,很好笑,幾乎每一次的初遇,都與大地上的戰爭、暗殺、陰謀息息相關。 人的一生,實在是件很奇怪的東西。改變命運的時刻,總在你不知不覺中悄悄到來,無關乎你願意與否。直到現在,我還常常回想,那天如果我沒有去應門,此生的命運會不會走上另一條不同的道路。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家丁們不知何故喧嘩起來,說是有個相貌奇怪的番僧,死賴在門口不肯走。我大概猜到是什麼情形,親自出去應付,一開大門,果然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僧人,滿面刀疤,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凌厲的雙眼,活像是上門打劫的。 「我便是此間主人,和尚,你有何貴幹啊?」 「善哉。貧僧破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破你媽的大西瓜!和尚結緣,能有什麼好事,這個月不必進賭場了。 「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奇書,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處女……」 「等等,你這番僧胡言亂語,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孕了?」要是我真的不孕,那倒省事,起碼府裡管家不用傷腦筋,努力挪出經費交給上門的馬子墮胎,還要瞞過我的變態老頭。 番僧看了看我家門匾,忽然滿臉震驚的表情。「施主……怎麼你不姓毛嗎?」 「你媽才姓毛咧!」我沒好氣的說著。都是死鬼爺爺不好,當初說什麼我家現在的這塊地很好,建為陽宅,終年仙佛往來,大富大貴。結果什麼仙佛我從小沒看過,來路不明的瘋子卻不少,而且還專門是推銷東西的,特別是一個自稱從天上火星來的猥瑣男人,三天兩頭就上門一次,令我不勝其擾。 和尚聽說來錯地方,掉頭就要走,我攔住他,要他把其餘兜售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僵持片刻後,和尚拗不過我,從布袋裡拿出一堆書冊。 看不出來這和尚一副窮酸,袋裡的書可是價值非凡:《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初窺》、《銷魂百式入門》、《開開心心學意淂》,還有一套鐵定會被禁掉的優良讀物《密碼滾一邊──我與圖書館的百次搏鬥》。 各種書籍令我眼花撩亂,最後,我選了一本由大魔導士格裡帕多恩所寫,在「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法米特·修·卡穆手中發揚光大的秘籍殘本。 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淫術魔法書」。 ————————————————————————— 我叫約翰·法雷爾,是阿里布達王國貴族名門法雷爾家的繼承人。 我已過世的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是名動七海的英雄人物,他的口頭禪「用愛救世界,揮棒走江湖」,征服美女不計其數,王國內私生子成群,弄到我們家親戚數不清。 父親源堂·法雷爾,是世襲侯爵,但從十一歲便上沙場,立下武勳無數,由十騎長累升到萬騎長,最後蒙陛下欽點上將軍封號,威震大陸諸國。現在長年率領大軍,在邊境和鄰國作戰,我見他面的機會不多,這是件喜事。 至於我,和父親與祖父的豐功偉業比起來,就很沒出息。現年十九,身上爵位只有因為父親十年前戰勝兩國聯軍所連封的准爵士,官職也只是御林軍中「北苑步兵旅團」的一等兵,實在丟光了祖先的面子。父親常在前線抱怨,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貴族子弟一樣爭氣! 其實我也算不錯了,人稱「法雷爾家的浪蕩子」,八歲便開始偷窺女人裸體,十歲涉足妓館,槍挑各式名器,到現在,少女、少婦、寡婦、孕婦……任何一方面的戰績都超過百位數,這點足可媲美爺爺當年。 不過,和其他貴族子弟比起,天生體弱遲鈍的我,在武術鍛練上一開始便吃了虧,所以,我瞞著外人,涉獵魔導之術。 魔法在現今大陸戰爭中,仍有相當重要的一席之地,我對主宰醫療、破邪的白魔法沒什麼興趣,主力放在黑魔法上。可是,一來乏人教導,只能偷偷摸摸地照著一些聽來的偏方練習;二來我又不可能真的隨便殺幾十人當材料,修練亡靈魔法,長期下來,並沒什麼成效。 老實講,魔法師實在不是個人幹的行業。別看那些大魔導士「呼」地一下放個大火球,一揚手就射出雷電,其實每次施完法術,相關咒語的記憶就會從腦中消失,得要重新再背,所以魔法師總是隨身帶著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語小抄。 修練魔力又會與自身體力相抵銷,所以法力高強的魔法師,大多也是個藥罐子,整日喝著又苦又濃的草藥茶,養身治病,免得火球未發,自己先虛脫休克。我想他們大概也沒有什麼性生活,這麼耗體力的連續動作,天曉得那些傢伙是不是一面做活塞運動,一面高唱回復咒文。 我練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險些不舉。能用魔法偷偷躲在遠處宰人,這夢想當然不錯,但搞到陽萎,這代價實在高了點。最後畢竟拈花惹草重要過偷偷宰人,我聳聳肩,做了取捨。 至此,命運像是一條幾乎靜止的潺潺細流,卻忽然在這年夏天,轉變成怒濤洶湧的狂肆巨浪。 —————————————————————— 護衛王都的御林軍,總數兩萬人,分為四部份。我所屬的北苑步兵旅團,每兩年會舉辦一次比武,倘使有幹部空缺,便由得勝的弟兄升任團中幹部。 這輪的考核就在下周,眼下正好有百夫長的空缺,近來與東丹國的戰爭漸趨白熱化,軍中調動頻頻,一旦成了百夫長,就極有機會進窺千夫長,甚至轉任外地升將軍。 有志者無不摩拳擦掌,目前則以左大臣的兩個兒子,蘇龍、蘇虎呼聲最高,他們武功高強,熟悉軍略,入軍不滿一月,就雙雙從二等兵升任十夫長,加上後台又夠強硬,怎麼想都是他們。 我的豬朋狗友之一,巴閉,正為此憂心忡忡。蘇龍、蘇虎和他們那一票兄弟,素來與我們不睦,鬥爭頻仍,只是一來看我不起,二來忌憚死鬼老爹在軍中的地位,不敢太過放肆,一旦讓他們當上了百夫長,我們這邊的日子就難過了。 「約翰,我們得想個辦法出來啊!要是讓蘇家的兩個雜碎當百夫長,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有什麼辦法?武功又比不過人家,沒有真材實料,哪來的辦法?你忘了上次和蘇龍爭婊子,被他海扁的那一頓,還不夠痛啊!」 想起上次慘敗經驗,巴閉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說不出話來。 我心裡當然也不舒坦,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逞強也是沒用。曾想過暗算他兩兄弟,只是他們武功高強,沒把握成功,要是敗露了身份,那更不堪設想,因此苦無良策。 巴閉忽然一拍手,道:「有了。約翰,你聽過一個叫夏興眉的新人嗎?」 怎麼可能沒聽過。那個叫夏興眉的新人,是一個月前剛入伍的,出身民間,階級只是個小步兵,但武功可也真嚇人,上次的空手戰技演習,這小鬼憑一人之力打敗包括蘇龍、蘇虎兄弟在內的百名好手。蘇家兄弟雖辯稱自己擅長使劍,不善拳腳,但強弱之分仍是明顯。這小鬼被視為這一次比武的黑馬,要不是蘇家兄弟後台太硬,百夫長之位肯定非他莫屬。 「那個夏小鬼,武功比蘇家兄弟更高,就只是後台沒人,如果我們有辦法讓他去打敗蘇家兄弟,再敗給我們,那百夫長的位置就是我們的囊中物了。」巴閉興奮地說著,我知道他鬼主意向來很多,儘管下流卑鄙,卻往往令人拍案叫絕,當下也不多言,凝神細聽。 「我新弄到了一種藥物,給人注射了,可以讓他神智迷糊,暫時聽命於我們,只要把這藥打進夏小鬼身體,何愁大事不成?」 「這麼好用?那何必多此一舉,你直接搞定蘇家兄弟,不是更好?」 「不瞞你說,這藥太貴,我也沒試過。」巴閉慚愧笑道:「說不準會有什麼副作用,要是把人給弄廢了,蘇家兄弟我可擔當不起,那夏小鬼平民出身,死了就死了,鬧起來也不怕。」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我頗為意動,再被他連續勸說幾回,終於答應幫他實施這奸計。 假如目標是蘇氏兄弟,就算我們暗算成功,事後追究仍要擔老大干係,不過假如是藉那小鬼的手,那就與我們無關。瞧巴閉的臉色,多半不只是想打贏,肯定想讓那小鬼宰了蘇氏兄弟,一勞永逸。 這麼便宜的好事,為何要拉我入伙呢,原來那藥粉真的不便宜,巴閉那死鬼付不出錢來,當然要找個大金主。 仔細想想,這計劃真爛,花那麼多錢還得親自動手,去雲隱之鄉買忍者不是更快一點嗎?只是這種事需要保密,想想還是自己做算了。 萬事具備,我們約在三天後,伏擊夏小鬼,把他搞定。 計劃很簡單,老伎倆一向是好伎倆,巴閉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會到已經廢置的練功塔,在地下室練功,我們就算準時間,在那邊動手。 對方拳腳功夫了得,只是偷襲豈非送死?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我準備多時,在地下畫了個大大的魔法陣。得到那本魔法書也有數月了,內中的召喚術我有下過功夫,現在正好驗收。 巴閉設了些捆人機關,這傢伙對於暗算人的鬼把戲實在有一手,我日後實在該多小心他一點。 約那小鬼來的借口,是挑戰書。根據巴閉的打聽,這小鬼是個怪人,對陞官發財全不在意,反而整天興致勃勃地想找人動手。雖說我國尚武風氣極盛,但是像這樣的戰鬥狂,卻也是很少見的。 「巴閉,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會不會太狠毒了點?」 「約翰,你搞清楚,我們現在是要作大事,不心狠手辣怎麼叫大丈夫?」 巴閉對我胡吹大氣,真不巧我便是看過他所有醜事的見證者,不管他怎麼說,我都不會把他當作大丈夫。 比約定的時間早一些,夏小鬼到了,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實在看不出有那樣驚人的身手,週遭光線不佳,看不清他的臉孔,不過,似乎還稱得上清秀就是了。 左看右看,發現沒人,他似乎打算離去,我們哪肯罷休,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性慾的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性愛的衝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慾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獸!」 我曾經在家裡密室試過幾次,不過叫出來的,只有外表像粉紅色蠕動團塊的淫蟲,攻擊敵人沒什麼效果,不過拿來床上助興卻大見威力,比什麼春宮圖都有效。 不過這次或許是走運了,我們很幸運,夏小鬼就走了八輩子霉運。當咒文吟唱完畢,一個兩人高的碩大巨影,緩緩搖晃著現形。 那只淫獸的模樣頗怪:大約有兩人高,身上十幾條觸角,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週身不住冒著腥臭綠漿,古怪地吼叫著,黏液弄得到處都是。 夏小鬼明顯吃了一驚,當淫獸舞動觸手向他捲去,他也立刻靈敏地閃躲開,反拳攻擊。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驚人,淫獸十幾條觸手,雨點般瘋狂抬落攻擊,他就像隻猴子般靈活,總以些微之差,閃躲過觸手的卷抓,還趁隙發拳攻擊。 根據我後來的瞭解,淫獸可以說是淫慾生物中最強大的類型,也是最常用的攻擊形召喚生物。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攻擊還是防守,淫獸都是有著優良表現的物種,可以輕易消滅一個小隊的士兵。問題是,召喚它們出現時,耗損的精力也是無與倫比的,甚至,除非有某些特別輔助,世上很少有人能養的起他們超過一小時,而這還不包括再次封印它們的力量。 巴閉瞪大眼睛看著我,顯然驚訝於我的這手本事。我報以一個苦笑,體內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樣,因為召喚的劇烈耗損發著冷汗。 夏小鬼有著以一敵百的實力,這點淫獸也差不多,但是對一具軟趴趴的肉塊聚合體上,就算每秒出拳三次,除了沾上滿手黏液,並沒什麼其它效果而已。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獸比速度,兩隻手和十多隻觸手,熟勝熟負? 沒多久,夏小鬼的拳腳猶自夾帶勁風,速度卻慢了下來,終於露出破綻,被淫獸纏住左腕,動作一窒,十多條觸手瘋狂湧上,將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得手了!」巴閉喜呼一聲,但驚喜的聲音卻嘎然而止。 一道雪亮厲芒從淫獸的觸手間透出,雖然隔得老遠,我們仍是感到一陣寒意,脊椎發涼。清亮白光乍現,淫獸的巨體竟給從中破開,連帶斷碎觸手,轟然墜地。夏小子手持一柄閃著紅光的袖中劍,幾下揮舞,將淫獸的身體割得支離破碎。 那劍招往復如電,神妙無方,假如蘇氏兄弟碰到,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濺五步。我和巴閉看得頭皮發麻,哪想到這小鬼武功精強至此,更有這麼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巴閉蒼白著臉,拉著我想要逃走,我本來也做此打算,轉念一想,道:「不行,事情已經干了,要是這小鬼鬧起來,隊上一追查,發現是我們搞得鬼,後果你擔當得起嗎?」 「那……那該怎麼辦?」 「不管如何,今日非放倒他不可。你不是有機關嗎?趁他現在全神對付淫獸,我們放手一搏,他不完蛋,我們就完蛋定了。」 商議既定,巴閉準備發動機關,我則再次開始念誦咒文。 淫獸除了攻擊力強,生命力也是一絕,饒是已經被斬開八段,還憤怒揮舞著再生的觸手,攻向敵人。 夏小鬼揮起快劍,將迎面觸手一一截斷,逮著一個空隙,對著淫獸頭部瞬間連斬三記,破開厚重的保護肉團,跟著便是一劍,刺破了淫獸的動力心臟。 淫獸發出震天悲鳴,整個身體沉寂不動,開始緩緩腐化。夏小鬼力戰之後,身疲神倦,方才吸了口氣,腳底忽然一空,整個人往下落去,摔進巴閉發動的機關之中。 他功力好高,百忙中還想躍起,這時我已把咒文唱誦完畢,淫獸是叫不出了,掉三五十條淫蟲來阻敵卻沒問題。淫蟲落在身上,立刻往衣服裡層鑽去,還透過肌膚開始刺激當事人的性慾,夏小鬼大吃一驚,一時顧不得脫出陷阱,只是忙著撥開淫蟲。 這時,巴閉準備的迷藥足足有三大箱(他是想對付大象嗎?)全數倒下,只聽見坑洞裡噴嚏連連,過了一會兒,終於變成熟睡的鼾聲。我連忙收回淫蟲,免得反而將他刺激醒來。 沒想到十拿九穩的差事,變成了最難啃的硬骨頭,就是暗算蘇氏兄弟也不見得需要如此。我和巴閉對望一眼,無力地喘氣。 ——————————————————————- 將人從地坑中撈起來,連帶那柄利劍。看不出這麼瘦小的個子,居然能發出這麼大的力量,我們如果與他正面對上,肯定屍骨無存。 我將那柄袖中劍捧在手裡,反覆把玩,暗自驚歎如此利器。巴閉則將那小鬼平放在地上,拿出針筒,預備註射。忽然,巴閉驚叫道:「約翰,你……你過來看看,這小鬼是……是個女的。」 湊近一看,還真被這巴閉傢伙說對了,夏小鬼真的是個漂亮小妞。年紀大約十三四歲,帽子下藏著俏麗金髮,煤灰、泥巴刻意弄污了臉,但仍看得出雪膚櫻唇的清秀面容,穿著過大軍服的身體雖然纖瘦,卻玲瓏有致…… 他媽的,不但是個女人,還是個罕見的上等貨色。我嫖院多年,可難得碰到這樣的好貨,而且憑我多年經驗,她肯定還是處子之身! 「巴閉!你先出去。」 「你要做什麼?約翰?」 「我受不了了,我要騎她。」 「這裡?現在?」巴閉嚇了一大跳,「辦正事要緊,不如先讓我把針打了吧!」 我哂道:「你自己也說用針可能有問題,要是你一針把這小妞打死了,難道要我奸屍啊!等我玩完你再打。」 爭論一會兒,巴閉就像以往那樣爭不過我,加上我又答應把那柄袖中劍送他,便喜孜孜地跑出去,幫忙把風。不過,出門時他吞吞吐吐的問一句:「約翰……你幹完以後……可不可以讓我也搞她一炮?」 媽的!有色無膽!我一腳把這巴閉東西踢出去。 回過頭來,我開始剝除少女身上的軍服,逐步裸裎她的玉體。 胸口用白綾緊緊纏著,卸開之後,是一雙玉琢般的小巧乳房。尚未發育豐滿的胸部,呈現乳鴿般的柔和曲線,雖然不大,卻惹人憐愛,我忍不住將手覆蓋上去。 「嗯……」少女發出了難過的悶哼,我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旁。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她沒有醒來,這才重又靠近過去。 巴閉的迷藥使得極重,豹子也昏了過去,何況是個怯生生的小女孩。不過我仍不敢大意,用我事先預備的金絲索,將她兩手牢牢地反綁在背後。 我注視著她的身體,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 剛才的動作中,她的帽子掉下來,滿頭金髮披散開來,襯著雪白肌膚,模樣真像那些神官口中的天使、妖精! 吞幾口饞沫,我的手不安分地拂過了少女柔細的頸項、肩頭以及腋下,在撫遍她上半身的同時,軍褲底下所包裹著的曼妙身材已被我的指尖游移殆盡。 「嗯……不要摸啦……好癢喔!」在熟睡中仍有反應,少女羞紅了臉,忍不住想要扭腰閃躲。 我卻彷彿嘲弄她一般,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鴿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圓圈運動。由於動作既精確而熟練,少女不由得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唔……啊……」 雖然在熟睡中,但少女終究還是敵不過我出神入化的愛撫,當然,早先格鬥時淫蟲對她的刺激,也是一大原因。 我見撫摸奏效,繼續忽輕忽重地玩弄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畫著圓圈,甚至不時突然在乳首上輕輕捏弄。 「不……不要……」 一陣陣強烈的欲潮,開始侵襲少女。而她正如所有身處被動的女孩一般,本能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拚命想要掙脫開。但由於性慾漸漸升起的緣故,她的臉上開始泛起兩朵紅潮。 「真是上等貨……這麼容易就興奮了嗎?」我忍不住興奮,雙指用力一捏,將指縫間的乳首使勁往上提。 「嗚……痛……」強烈的痛楚立刻衝上少女的腦部,雖然仍在熟睡,但仍使她痛得連眼淚都竄了出來,然而,我立即搓揉起她兩顆柔嫩的乳球。 霎時,劇痛轉變為強烈的快感,令少女的感覺開始混亂,因此她的身體呈現出最忠實的反應,不住地抽動著,過沒多久,她那粉紅色的乳峰開始變硬,同時嘴裡不停發出喘息。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 少女拚命想掙扎,但全身卻失去了氣力。因此她死命地想縮緊身體,同時大腿用力向中間靠攏。可惜我的反應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腳。這麼一來,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機會。 「真是好貨。好好調教,操起來肯定比那些婊子更過癮!」 這種美貌,加上那種清純味道,雖然尚算年幼,但我生平所見的妓館美人可沒幾個比得上。 「唰……」 一陣絲帛撕裂聲劃過了寧靜的空氣。少女的軍褲被撕成了兩半,露出裡頭白皙的美腿。跟著,將我目標轉移到少女那條雪白絲質的小內褲。由於實在太美麗了,因此我根本懶得斯文地將它褪下來,索性直接用勁扯碎,讓少女無瑕的私處綻放出來。 當最後一件蔽體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瑩的雪膚,就此完整暴露在我飢渴的眼前。雖未醒來,少女幼嫩的肌膚一接觸到空氣時,立刻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我微微側著頭,讓微光可以照映在少女的身體上。 (哇……真美啊……) 我靜心欣賞著這件幾近完美的藝術品,股間的肉棒開始起了自然的反應。 單單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頸脖曲線和小而堅挺的雙峰,就夠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更遑論她底下那玲瓏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長雙褪以及勻稱結實的豐臀,叫人看了豈有不勃起的道理? 「想不到像你這樣的女孩,居然也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我喃喃地說道。 內心熊熊燃起的慾火的催促下,我緩緩托起了少女形狀極為美好的臉頰,跟著將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 突然受到侵襲的女孩,皺起眉頭,本能地把臉移開,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我的強勢下,仍被我用粗暴的舌頭頂開貝齒,跟著純熟地逗弄著裡頭滑膩的和舌。 「嗚……」 似是感應到自己的初吻失陷,兩道晶瑩的淚珠沿著她白晰的臉頰滑下,喉嚨裡也發出了咽嗚的啜泣聲。 「吸……蘇……」 我盡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時發出了淫蕩的吸吮聲,沿著兩片薄薄的櫻唇,將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臉頰上。當滑過少女微腫的臉頰後,我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跟著輕柔地咬了起來。 「真可愛……好想一口吃下去啊……」我邊說邊將雙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軟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軟的雙峰間流連徘徊,並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撥著那堅挺的乳頭。 「啊……」淫蟲的催情效果,加上我的技巧,少女終於發出舒爽的哼聲。 我見她越來越進入狀況,於是繼續用以手掌覆蓋、撥弄著她柔嫩的乳房,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頸,再吻向乳房。 沒多久後,我把頭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著整個頭都埋進了那道雪白的乳溝中。 (哇……好香啊……)我鼻中享受著從少女身上傳來的香味。當迷上了這股迷醉的乳香後,我情不自禁地伸嘴輕啜起少女的兩顆乳粒。 「唔……啊……」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不時發出了呻吟。我用手指拚命在她的乳尖上來回摩擦,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我濕滑的舌尖突然越過了少女雪白的乳溝,含住那兩顆紫葡萄般的乳尖,開始吸吮起來。 「啾……啾……」由於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並不自覺地向前挺起胸部。種種的反應,說明了她心中其實正渴求著這難以言喻的感受。 「嘿嘿……武功那麼高……想不到你真是個小淫娃啊……」 我察覺了對方的反應,不由得啞然失笑。於是猛地將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來。 「果然……真的濕了!」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樣,少女兩片神秘的秘唇間,早已經滲滿了溫濕的花蜜。於是我微微彎下身來,仔細觀察著少女美麗的花叢。 那姣好的形狀,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綻放似的妖媚,兩片美麗的紅色花瓣,更是浮現著透明的露珠,不僅如此,粉紅色的肉縫還呈現出完全濕潤的狀態。 我將手指尖湊到了少女濕潤的花瓣上,分泌出滿溢的露珠,緩緩沿著花瓣往下滑落。 「不要…不要伸進那裡……」當自己最重要的私處,遭到莫名侵犯,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張嘴大叫。 「嘿!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我說著完全不理會少女的哀鳴,硬是將手指緩緩進入那道濕淋淋的秘壺中。 「啊……不……」當我的手指開始抽插起來時,少女發出了殺豬般的悲鳴。 可悲的是,因為淫蟲的催情作用,但大量的蜜液卻從陰穴中不聽使喚地迅速湧出。霎時,過量洩出的淫蜜沾濕了我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 在激烈的衝擊下,少女的肌膚渲染成了櫻桃般的緋紅色。同時她嬌艷欲滴的雙唇不停地呢喃輕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還是享受,不自主將頭往後仰,那一頭雲緞般的金絲,也跟著在微光中飛舞著。 過沒多久,她已經呈現全身僵硬的狀態,同時那散發著緋紅色的身軀,更是不住地灑落著慾望的汗珠,在一陣顫動後,少女花唇的深處突然噴出了馥郁的液體。 「唉呀……」幸虧我閃躲得快,否則早就被噴得滿臉了!當我的唇離開少女的小蜜蕊時,一條黏稠的光帶在兩者間迅速延伸開來。 「哦……這就是你的本性嗎?看來你不去當妓女實在太可惜了……哈哈哈……」我用諷刺的語氣,嘲弄著熟睡中的禁臠。 雖然神智未復,但此刻面帶梨花股純真容顏的她,緊閉的雙眸流下淚水,臉上卻偏偏泛著高潮後的淫靡艷紅色。伴隨著些許被扯破的衣角飄落在雪白的胴體上,那妖艷顫抖的身影著實形成了一副超現實的淫靡畫像。 「差不多了……來吧……」我說著迅速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當我股間粗大的肉棒從內褲裡跳出來時,如此傲人的粗硬棍棒,與其說是我的性器官,不如說是用來殺人的凶器還比較洽當。 我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纖細的柳腰,跟著用粗大的龜頭去確認蜜壺的位置。 「是這裡吧……」 我憑藉著多年的性經驗,立刻就找到了肉縫的入口。緊跟著,我故意用龜頭在陰戶外摩擦著,企圖激發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濃烈性慾。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宮所傳出的空虛感,不由得發出了苦悶的呻吟聲。我乘勝追擊地挑逗著少女濕淋淋的陰戶。 「啊……喔……」少女下體不斷傳來刺激性地麻癢,不由得扭起腰來,只見她淫穴裡洩出的淫蜜越來越多,就連我的龜頭都沾滿了她那濕答答的淫水。過大的刺激,似乎連她的夢境都成了綺夢,白皙的臉龐,因難為情而害羞得滿面通紅。 「好極了!」 我露出滿意的笑容,跟著使勁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狹窄的肉縫,直朝裡頭盡根而入。 「啊……」從少女的喉嚨裡發出了淒慘的叫聲。由陰戶傳出被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擴張開來,傳遍了她全身上下。 「不要……好痛……啊……」少女夾雜著痛苦的淫叫聲在空氣中傳了開來,在我們交合處的下方,灑滿了零零落落的紅色斑點。 然而我卻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拚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濕淋淋的陰道。儘管少女的陰道壁不時向中央緊縮,但我仍舊在裡頭進行著最激烈的活塞運動。隨著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我那粗大龜頭也直接撞擊到少女脆弱的子宮口。 「啊……嗯……」 在陰道被大肉棒猛然撐開的短暫痛楚後,少女沒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 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少女的思緒陷入昏沉的境界。實在太舒服了,卻由於雙臂給捆住,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時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上挺。借由這些動作,少女似乎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兩人沉浸在這麻痺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緊實的陰道壁,更是不停配合著我衝刺的動作,不時忽深忽淺地吸吮著裡頭的肉棒,那強大的力道,著實令我感到訝異。 於是我用手抓住少女纖巧的鴿乳,讓手指陷入她那極嬌嫩的乳肉裡,透露出櫻花色的小巧乳頭,由於被用力陷捏的緣故,隱然留下了輕微瘀血的痕跡。伴隨著急速上衝的快感,少女泛紅的軀體不禁整個仰了起來。 「啊……射……」最後的抽插中,我瞬間到達了顛峰,用力將屁股頂入少女的淫穴,跟著把濃濁精液一滴不剩地送進她淫穢的體內。 就在這時,少女溫濕的肉壁也發生強烈痙攣,緊挾著逐漸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實在太爽了!」 精疲力盡,我依依難捨地將自己肉棒從陰道中拔出。由於是強暴,因此一切的取決權都掌控在我的手上,少女雖然還停留在餘韻中,但也沒法提出任何要求。 一雙修長的粉腿則不住輕顫著,似乎剩餘的快感還沒有完全自她身體中離去一般。而大腿根部的淺紅色花瓣,還猶自一張一合著,並綻放出動人的嬌艷。只不過,這一切對於已經喪盡體力的我來說,只是一幕遺憾的光景。 「呼!太爽了,真是太爽了……改天一定要再搞一次!」 我說著撿起地下的褲子,開始穿了起來。 (這麼好的馬子……送給巴閉騎太可惜了!)心中感到不捨,但朋友間要講義氣,我一面搖頭,一面準備叫巴閉進來,打針兼打炮。 忽然,一陣掙扎聲令我魂飛天外,回頭一看,那少女在剛剛一輪翻雲覆雨後,赫然醒了過來,努力地坐直了身子。 眼前男人衣衫不整,自己渾身赤裸,腿間的劇痛,地上落紅片片……清楚地說明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少女發出了淒厲的尖叫。 這不算什麼,因為我知道她武功再高,一時間也不可能掙斷特製的金絲索,不過她肩頭一個先前被我忽視的紋印,卻令我魂飛魄散。 有某些貴族,當家族血親出生時,會以獨門顏料,在身上紋上記號,而這往往是大陸上一些貴族相認的血裔特徵,就像少女肩頭的那一朵藍色花形圖騰。 很不巧地,那正是我國皇室,冷氏王族的證明! 第二章 公主星玫 或許有的私生女先不計算,國王的女兒裡,正式接受過皇室紋身,得到封號的公主,共有三名。 長公主嫁給北方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芳齡二十五。 二公主翎蘭,武功得異人傳授,強到可以嚇掉人下巴,現在是御林軍四部的大都督,芳齡十九。 最後就是國王陛下最寵愛的小女兒,星玫公主,今年正是他媽的十四歲。興眉、星玫,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嗎? 我強姦了公主?! 他媽的,就算把蘇氏兄弟一次宰了,再剁成肉醬,遊街示眾,只怕都不會比現在這簍子更難收拾。死鬼老爹要是知道,肯定會立刻從邊境快馬趕回……當然不是救我,而是親手斃了我這玷污公主清白的畜生! 唯今之計只有兩條:一者、飛奔回家,收拾細軟,火速逃出國境,從此亡命天涯;二者、拔劍宰了這小婊子,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然後和巴閉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過得一日是一日。 但兩條路都不可能。前者,沒等我逃出國境,通緝我的畫像就傳遍全大陸,各地的獎金獵人都會要我的人頭;後者,我要是選了,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公主失蹤是何等大事,只要宮內有人知道這小婊子改裝加入軍隊,大概今天黃昏我和巴閉就被送上斷頭台。 (媽的!生死就賭一鋪,老子豁出去了!) 把心一橫,我決定兵行險著,低身拾起了地上那柄鋒銳利劍。這時,門外把風的巴閉,給小婊子的尖叫嚇著,面無人色,大步跑了進來,我則赤著上身迎了過去。 「約翰,怎麼搞的,你……」話說到一半,巴閉的臉孔忽然扭曲起來,並非驚訝,而是因為痛苦。他滿面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溫熱鮮血,和我刺進他肚裡的那柄利劍。 「約翰!為什麼……你……要……」話聲被忽然溢出的喉間的血塊所打斷,但仍是可以明白,他不理解我為什麼要殺他。 「你說過,不心狠手辣怎麼叫大丈夫。我現在要作大丈夫,那只有對你心狠手辣了。」 我在他耳邊悄聲說完,把劍一絞,跟著一抽,看著這曾陪我在王城內大小妓館花天酒地的舊友,在驚怒交集中變成屍體。 殺人滅口是要的,可是不能殺公主,那只好殺巴閉了! 朋友,你安息……不,你安不安息無所謂,重要的是半夜別來找我,你生前糊塗一世,可別死了忽然變聰明了! 功夫已經下了,現在便是要演出好戲。轉過身來,小婊子因為目睹我殺了巴閉,鮮血隨劍滴下,已經嚇得停止尖叫,兩臂不住掙扎,想掙脫金絲索,身體扭動後退,生怕我接著也殺了她。若是讓她雙手自由,我立刻就得死。劍尖一甩,我大步朝她走去。 「不要……不要過來……」 當我朝她走去,小婊子大聲尖叫,跟著我抓住她手腕,劍刃一揮,斬斷了封住她雙手的金絲索。 恢復自由,小婊子顯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一面搓揉著疼痛手腕,一面拾起地上殘破衣物蔽體,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跪在地上,我兩眼竭力迫出盈眶熱淚,既誠懇又懊悔地,說出適才絞盡腦汁編出的漫天大謊。 「我和巴閉經過練功塔,聽見裡面有異聲,進到塔裡,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內,又中了淫獸的淫毒,慾火攻心,如不盡快救治,必將焚血而死。為了救公主,我們縱是萬不得已,也只有出此下策。但是,玷污公主清白,罪該萬死,身為臣下,只有一死以謝,才能保住公主名譽……」 這篇謊話其實破綻連篇,淫獸的粘液雖有催情效果,但卻不會像烈性春藥般霸道;地上陷阱和迷藥更是沒有交代。只是女兒家失貞,總是不願張揚,這小婊子又是一臉天真善良的蠢樣,女人往往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情有獨鍾,這種注重貞操的小丫頭尤然,我便靠此賭上一鋪。 一面說,我一面偷窺著她的反應。 原本秀雅無雙的姿容,在過度震驚的影響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裡滿佈著傷心的淚痕,看上去顯得楚楚動人。 碎布勉強遮掩住的嬌美胸部,更是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著。 然而,她與生俱來的那種女神般的高貴與清純,卻不因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澤。 媽的,這丫頭真是美。能騎她一次,做鬼也值得了,不過話是這樣講,真要我死還是不幹的。 「巴閉已死,臣再自殺,天下再不會有第二人知曉今日之事,只願公主記住臣二人為阿里布達王家犧牲,臣等死亦瞑目了!」我慷慨激昂地把話說完,立刻揮劍自刎,動作故意放得老大,一言以蔽之,就是充滿戲劇效果。 「不可!」 一如所料,小婊子閃電出手,將長劍搶下,只不過我故意耍帥,讓劍尖在頸上劃出一道血痕,以示驚險,其實這真冒險,此劍鋒銳無匹,只要稍不小心,整個腦袋就掉了下來,不過為了騙過小婊子,不下點工本也是不成。 「公主殿下!您……」 自殺被救,我裝出一副震驚模樣,不知所措地望著小婊子,心裡慶幸不已。 這種溫室中的花朵,大抵智商有限,年紀又小,哪知道什麼人心險惡?她會改扮來從軍,肯定滿腦子都是那些忠肝義膽的騎士傳說,我的偶像曾說過:一個人只要深信著某些東西,心裡就容易為那些東西所迷惑。簡單來說,就是很好騙啦! 「你……你……我……我……」 小婊子凝望著我,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顯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她看著我,雙頰泛起一層微微的紅暈,卻緊跟又掩住臉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心頭一鬆,這時也就大膽地湊上前去,摟住小婊子的嫩滑身軀,柔聲安慰,說的話當然也就是那一套:我會好好待你啦!我一定會娶你!絕對不會辜負你的……等等,這些話起碼七年前就背熟了,妓館婊子、皇家公主,反正雌性動物都愛聽這些。 「嗚……嗚……」少女先是掙扎一下,但隨即乖乖地被我抱著,低聲啜泣,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哀慟…… ——————————————————————————– 就這樣,姦淫公主的大簍子被我混過去了。 小丫頭正值思春年紀,既然被我破了身,那也就順理成章,隱約把我當作駙馬爺看待,再經過我高超技巧調教,幾下就給收得服服貼貼。 當然,我還用了些小手段。 當初倉惶離去,星玫小公主並沒有發現,她那柄袖中劍仍留在塔裡,更在不久後,巴閉屍體被發現時,連著發現,經過監定,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凶器。 隊上有人認出,這是那新人「夏興眉」的兵器,偵辦的軍官於是找上她,盤問有關那日的情節。星玫她哪答得出,支支吾吾,交代不清楚,險些急得哭了出來。 這時我挺身而出,證明她那日一直與我在一起,並且說這柄劍早已失落多日,肯定是被人拾去,為非作歹。我與巴閉素來交好,當然不會有人發夢到懷疑我是真兇,在我強勢堅持下,連那柄劍也給我扣下來,交還給星玫。 再被我救了一次,星玫理所當然地對我感激不已,完全把我當成了她心中的英雄。 其實,星玫的後台比誰都硬,就算我不出頭,最後也會平安無事,這等順水人情豈可放過。果然,一切如我所料,巴閉的老爹只是個下級軍官,沒什麼背景,軍部偵辦態度不甚積極,後來聽說皇宮派出了密使,軍部便草草結案,讓此事不了了之。 我為著好友慘亡,送了大筆金錢給巴閉老爹,他感激涕零,直說我是世上最有義氣的好人。我是無所謂,反正這筆錢是星玫心中難過,偷偷拿出私房錢要我轉送的撫恤金,又是順水人情一件。不過我沒從中扣上幾手,算來也對得起和巴閉朋友一場了。 過得數日,不知星玫向她父王說了什麼,軍部執行來自皇宮的勒令,讓我由一介兵丁,越級直升為百夫長,理由是:能力傑出,辦事得力。 哈!真好笑,我有什麼能力傑出又?有什麼得力了?莫非是我床上功夫傑出,每晚幹得你女兒死去活來,十分得力嗎?這點倒不必客氣。 還沒比武,就給一向看不起的我,奪走了百夫長的位置,蘇氏兄弟氣得牙癢癢,但也無力改變既定事實。 至於我,當然不理會這兩條鬥敗的狗,從長官手中接過印信,正式當我的百夫長,並且執行我被賦予的動人任務:調一名叫「夏興眉」的新兵,進房當隨行勤務兵,每日調教她應有的軍中禮節,開發她誘人的嬌軀。 命運轉輪在時光之河中激烈轉動,在軍中胡天胡地,混吃等死的我,全然想不到這年秋天,將與星玫一同迎接生命中的另一個轉捩點:阿胡拉瑪之戰! ————————————————————————- 自從奸了公主,把純情可愛的小星玫騙上手之後,老子陞官發財,不但國王升我當百夫長,連遠在邊境的變態老爸,都遣人送來家書,說我終於洗心革面,奮發向上,他心裡十分歡喜,對得起我們法雷爾家祖宗云云。 屁話說得很多,零花錢也沒多加一點,變態老爸一生公正廉儉,連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務員獎,我看王國內的貴族,就以他幹得最窩囊了。 從步兵升為百夫長,心裡很爽,但真正得意的,還是可以每天躲在個人辦公室裡,調教可愛的小星玫。憑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擺弄這初嘗男女歡好滋味的小雛兒,再易如反掌不過,每晚不同的花式,讓星玫羞紅了臉,卻又迫不急待地想嘗試。 而我更從那本淫術魔法書的註釋中,解讀出一種特殊的紫紅色結界,當我在交媾時施放,就能維持金槍不倒,同時汲取女方的純陰真元,滋補自身血肉。 研究出這秘法,最佳的練習對象,當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碼也高我幾十倍的小星玫。練習魔法,本該使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每次歡好後從星玫身上採補的結果,卻讓我身體日益健壯,連帶地也使魔力增進,能使用的淫術越來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欲仙欲死。 可是,世事豈能盡由人意,星玫雖然與我戀姦情熱,但是從小受的皇家教育,卻讓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別說不肯陪我玩肛交、口交的激烈把戲,就連握一下肉棒都大呼小叫,讓我好沒趣。 我堅持到後來,她就哭哭啼啼,說我不疼她,只會逼她做這等齷齪事情,甚至還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責我無禮。哼!公主?脫光衣服,還不是小婊子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 結果,有她在身邊,我等於被限制住,往常妓館中的花天酒地,現在通通沒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媽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性偷偷申請外調,一切活動都瞞著星玫,當軍部命令下來,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入御林軍,是瞞著國王陛下的,她曾對我說過,她仰慕武功絕世的二皇姊,以女兒之身指揮大軍,征戰沙場的英姿,纏著二皇姊傳授她武功後,極想一試身手,所以不顧女官們的反對,利用空閒時間,偷偷改扮加入御林軍。換言之,我一旦外調,她自不可能跟上來,我就可以從容將她甩開,從此到外頭花天酒地,任意逍遙了。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知道我轉調外省的星玫,哭鬧不休,但是也無計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轉任他方。 只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當初我請調的方向,是離王都遙遠,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頒下來的軍令,卻把我調去東方國境上的阿胡拉瑪城,那裡雖然尚算富饒,卻是民風純樸的農業地帶,把我調去那裡,豈不是悶死人了。 不過,只要能先甩開公主那臭小婊子,什麼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股,走馬上任也。 在阿胡拉瑪城,我一樣是百夫長,每天的帶兵操練都胡混過去,這裡沒什麼大妓院,娼寮裡的公用軍妓都是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軍隊裡是有幾個女將,姿色不錯,但多半是認為我武功低微,連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麼大不了,我好稀罕嗎! 趁著空檔,我專心研究淫術魔法書裡頭的奧秘,更發現了一種名叫「淫蠱」的生化秘藥。讓女性服下,只要聽見一種特殊音律,就會變得淫亂無比,難以自制。書上更說,用一種叫做「哭竹」的植物作成吹哨,就可以發出那種高頻率的特殊音律,只有被種了淫蠱的女性,還有獸人族聽得見,十分安全可靠。 我大感興奮,哭竹甚是稀有難尋,但恰好此地便有數株,可見老天要助我成事。花了數天時間,削竹練蠱,開始準備一切,這天,正採購好配合的數種藥草,路過軍營,忽然聽見有人提起我的名字。 湊近過去,原來是幾名我麾下的十夫長,在那邊聚會,說我壞話。本來這也沒什麼,不過幾個傢伙越講越起勁,大有意思付諸行動,我不得不豎起耳朵,凝神細聽。 原來,幾個王八羔子不安好心,打算在明天,以向我祝賀為名,送我一罈酒做禮物,一舉把我了掉。 「怎麼做?要在酒裡下毒嗎?」 「這招太老套了,了無新意。」一名紅髮的十夫長小聲道:「我們家鄉有種液體火藥,我們裝個滿滿一瓶,那小子只要把瓶子一開,嘿嘿!立刻炸得他面目全非,下半輩子比死還慘啊!」 我聽得暗暗心驚,這票傢伙居然出此毒計。當下不動聲色,預備在他們明天獻酒時當面拆穿,逼著幾個王八蛋給我大口喝下去。哪知道,第二天,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命我率領本隊弟兄,往東邊巡邏,為期三天。 我知道城裡常常派出數個百人隊,定期外出巡邏,不過這責任從來沒落在我們頭上過,雖然疑惑,但沒有抗命餘地,率領本隊人馬往東而行。 阿胡拉瑪城位於東方國境,往東走出十數里,越過摩薩嶺,就是伊斯塔大公國。他們國力不如我們,但軍力之強卻不容小覷,每隔五六年,就會向我們發動偷襲,掠劫國境邊的財富。他們採用騎兵,來去如風,委實難以防範,因此,城內定期會派出巡邏小隊。 上一次伊斯塔軍隊侵入,是三年前,照時間來算,現在正處於高枕無憂的安定時間,然而,命運這東西之所以充滿諷刺,就是因為它從無規則可言。 眼下正值秋季,滿山楓紅,蟬鳴不絕,和風中夾著淡淡乾爽的涼意,很適合行軍。我們是步兵隊,行軍到第二天,我偶然找著了最後的幾味藥草,急忙下令紮營做飯,全隊開起小差。 將材料混在一起,念過咒語,煉成淫蠱。我看著裝盛淫蠱的磁瓶,心裡得意萬分,正尋思該拿誰當試驗品,忽然侍從兵報告,有軍中弟兄求見。 昨天忙著行軍,幾個王八羔子沒有機會送酒,算來他們今天也該來了,我冷笑著,吩咐接見來人。 人進來了,卻不是那幾個王八羔子。頭低低的,個子瘦小,軍服上滿是塵土污漬,還沒開口說話,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我一聽那哭聲,心裡就涼了半截,再低頭看清那張哭臉,登時魂去了一半,卻不是星玫小公主是誰? 「你……你怎麼會來了!」 「……人家……嗚……人家想你嘛……你一走就那麼久……嗚……答應的信也不寫……說過的話全都不算數……嗚……你、你……你這個大騙子……」 聽她哭得傷心,我連忙摟過她,輕拍粉背,柔聲呵護。王都距離此地,縱是快馬在官道上不停奔馳,也要跑上六七天,她小小年紀,公主千金之軀,從未到過王都以外的世界,只憑著一股思念,竟這麼千里迢迢地趕了過來。 看星玫的俏臉上滿是憔悴,路上自然大受風霜之苦,我心中感動,握著她手,低語安慰,說的當然是陳年老詞,反正管用就行。 小丫頭的武功,我萬萬不是對手,但小丫頭的心思……我要掌握她,實在太容易了,沒幾下功夫,便給我哄得破涕為笑。 「啊!這瓶東西是什麼啊?」星玫發現了我隨手放在一旁的淫蠱,將磁瓶拿起來把玩。我一想,這正是大好機會,騙小丫頭喝下去,讓她淫興大發,就在這裡要了她,於是隨口說是水果酒。 「酒?那剛好耶!」星玫將磁瓶放到背後,俏皮一笑,再拿出來時,竟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磁瓶。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有幾個你的下屬,說是很仰慕你這位長官,要送酒慰勞你,約翰哥哥,你真是英雄了得,就連部下都這麼愛戴你。我們一起喝了這兩瓶酒好不好?」 慰勞我?送我下地獄才是真的。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瓶子,我口水猛吞,就是不知該如何分辨。 酒我肯定是不會喝了,但小星玫一開瓶子,喝下淫蠱當然很好,要是炸了開來,讓她的秀美嬌容變成花臉貓,那可大大糟糕。我愣了好半晌,這才以「公事中不得喝酒誤事」的正經理由,暫緩處理這兩瓶要命東西。 「星玫,分開幾個月,可把我想死了。」我笑著摟住她的細腰,緩緩往上婆娑,內中意義不問可知。 「你又說公務中不可以誤事?」 「我沒有誤事啊!我在盡我長官的職責,好好調教屬下二等兵軍中禮節。」 星玫的小酥胸被我一摸一揉,眼神都柔媚了起來,荒蕪了幾個月的肉體,自然情動。 我吻著她,正要幫她解扣子,忽然門外有人大聲嚷嚷,要稟告緊急軍情。一名二等兵像死了老爸一樣,呼天搶地,衝了進來。 「報……報告長官!有弟兄發現伊斯塔的大軍,馬上就要殺來了!」 伊斯塔的騎兵團,總數兩萬五千人,全數是一等精兵,正面碰上,我們這一百人只有全軍覆沒的份。他們正往這方向來,就算我們立刻逃跑,他們騎的是快馬,我們只有兩條腿,距離阿胡拉瑪城又有一日距離,鐵定被他們追上殺光。 全體弟兄都感到奇怪,雖然說我們與伊斯塔軍撞個正著,但照理說,另一隊走向北方的騎兵偵察隊,該更早發現敵人,發火箭煙花警告,那樣我們幾個時辰前便會看到,應付上有餘裕,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進退維谷。 全隊一百人,只有星玫剛剛騎來的一匹快馬,這時,一百雙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認定我這長官會捨棄屬下,騎馬逃生。 「波塔·恩格,你騎上這匹快馬,立刻回城求援,請他們派人來援。」 眾人都感奇怪,為何我不放火箭煙花,卻命人回去報訊,更納悶我自己怎麼不擔了這優差? 星玫敬慕的眼光瞧在我身上,我卻是有苦難言。我國軍法極嚴,在此時拋下部屬逃生,軍法從事,不死也是殘廢,我縱想用貴族特權逃避刑責,無奈變態老爸一定不肯站我這邊,何況星玫這匹快馬已給她騎得半死不活,跑不跑得快誰曉得,要是被人家騎兵追上,照樣得死。比較穩當的方法,是在此拖延一陣,真正危急時候,了不起要星玫背我逃命,她輕功極好,山道上跑跳如飛,騎她比騎快馬管用。 至於不放火箭旗花,卻是另有用意。 我叫所有士兵脫下軍裝,將身上衣服撕得破破爛爛,你打我、我踹你,弄得狼狽不堪,埋起所有裝備,所有人裝成土匪盜賊模樣,之後交代計策。眾人聽完後俱是滿面驚疑,但橫豎也沒更好的方法,加上看在我沒捨眾逃生的份上,答應依計而行。 星玫是女兒身,又是公主千金,當然不好同樣辦理,我要她躲在一旁,隨時看我眼色做事。 當伊斯塔的前行軍來到,我們一夥人從隱蔽處嚷著圍上去,要他們交出買路財。 伊斯塔人顯然把我們當成了瘋子,再不然就是以為我們餓昏了,發出一陣難聽的哄堂大笑。 火箭煙花一放,白疑也知道我們是軍隊,連偽裝的可能都沒有。我曾聽變態老爸說過:他曾聽說,伊斯塔人的祖先,是干盜賊起家的,後來留下訓示,遇見被逼急的盜匪,要網開一面。 這傳聞不知是真是假,現在冒險一試,我已向藏在一旁的星玫連打暗號,隨時背我逃走,不料這計策果然成功,幾名高級軍官模樣的伊斯塔人,哈哈大笑後,命令士兵丟了幾袋糧食下來,要我們好自為之。 慶幸得計,我們正要走開,忽然一個小兵跑來嚷了幾句,說是主帥要問我們情報。一問主帥的名字,我的心險些從胸口跳出來。無怪只區區兩萬人,便敢硬撼阿胡拉瑪城,原來竟是鼎鼎大名的血魘大巫師親自領軍! 這人是伊斯塔排名第一的大法師,擅長各種魔法妖術,論及黑魔法的修為,能比得上他的,實在不多,我那幾手小伎倆,壓根兒就不能與他相提並論。 血魘更是出了名的殘暴好色,三年前隨軍入侵時,一夜間虐殺了過百美女,當時老爸在另一頭邊境給纏著,無法分身,給這淫魔連敗我軍,氣勢無倆,最後是翎蘭公主親自上陣,天馬一刀,斬得他開膛破肚,拖腸逃命,最後聽說是憑著絕世妖法保住一命,卻從此立下血誓:終有一日,要將翎蘭調教馴服,成為他胯下的忠心性奴! 話放得漂亮,但做不到就只是鬥敗的狗在哀嚎,不過,當他現身時,我還是嚇了一大跳。怎麼名動大地的血魘大巫師,竟然是個千嬌百媚的艷麗女子? 起初以為認錯,但聽士兵們的叫法,果真是此人。她舉手投足,艷光流轉,莫說是伊斯塔人,就連我身邊這群不成材的東西,都露出色授魂予的蠢樣。 血魘身邊跟著四名血奴,俱是高大的猙獰巨漢,每一個的體型都起碼有我三倍大。他們步行而不騎馬,因為世上只怕沒有馬可以承受他們的體魄。四人目中無神,但看得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我聽變態老爸提起過,有些巫法高手能以藥物迷惑人心,再煉製成沒有意識,悍不畏死的奴才。 這手本事我倒想學,要是能給星玫餵上幾粒藥,她從此以後乖乖聽話,豈不非常理想?不過,要是副作用是變成這種身體,那就當我沒說過吧! 「本法師的巫法能透視人心,在我眼中,天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當聽完士兵對我們這群「盜賊」的介紹,血魘這麼低聲說著,那聲音竟又變為雄偉男聲,去!終於見到個男人,比我那變態老爸還變態得過份。話放得漂亮,做不到也沒意義,打三年前之後,全大地誰不曉得你是個光會放話的傢伙! 我不想說自己是盜賊首領,無奈手下這群蠢豬的眼神早已將我出賣,當血魘問起問題時,我給他胡言亂語一通,血魘目中露出懷疑,忽而異光大盛,我剛想移開眼,她卻發現了掛在我腰間,兩隻捨不得丟掉的磁瓶,問說那是什麼,我瞎扯說是家傳的壯陽聖藥,男人喝了金槍不倒,女人喝了青春永駐,您兩樣都用得著,真是最適合不過了。 旁人給我的放肆言語嚇破了膽,血魘卻似很欣賞我的大膽。這死人妖發出咯咯嬌笑,倚到我身邊,濃郁的香氣弄得我快反胃了,而這人妖居然還伸手到我胯間,淫蕩地媚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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