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一鳴驚人》(未刪節珍藏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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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6/20-09:33 發表

一鳴驚人
第一回
瘖啞奇才
菜園落難

話說明朝正德年間,山西有位姓杜的商人,家財萬貫,有一個兒子生而啞,因此命名為「一鳴」,主要是取其將驚人之意,同時也大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之期待。 這一鳴漸漸長大,雖是口不能言,仍是耳聰目明,且領悟力極高,杜老延請教席教其讀書,他注目不移,隔了一天就可以默寫,而且一筆一劃都沒有錯誤,其師甚為驚奇,將其視為神童。

隔了兩年,漸漸能夠吟詠詩篇,所作詩詞頗有大家的風格,不落尋常的窠臼,曾有粉蝶一絕云:「聊將春色作生涯,宿盡園林幾樹花;不愧吟香渾似我,卻教香裡度年華。

此詩一做成,當地的文人皆稱相傳頌不已。

這年一鳴年十六,父母找來幾位媒人,將為其議婚,一鳴十分不情願,乃寫了幾段話阻止,他如此寫著:「孩兒不肖,天生病瘖啞,別人怎會願以紅絲相聯,招我這般女婿?就算是有人願意,想必女子也不出色,那又誤了兒的終身大事,願父母不必著急,待兒自行覓得良緣,或許可以得償宿願,也未可知也。」

杜氏夫婦止有這麼個寶貝兒子,平日不忍要他不願做的事,於是在見字之後,只能順著他,將媒人都辭退了。

又隔了一年,一鳴十七歲了,他的父親預備到它省行商,一鳴寫了一信告訴父親,書信中說:「兒功名無望,讀書只能當作消遣,何不跟從父親出外遊歷,可以見識一番關山之路,就算是有啞疾,仍可以藉經商持家,如此總比默坐於井中觀天強,也可以持續家業。」

杜父見兒子願意習商,心裡很高興他的志氣,便為他治裝,讓他跟著自己行商。一鳴也欣然上路,一路上經過名山大川,讚歎江山之美時,輒題詠詩詞,其中最為膾炙人口的,要算是函谷關五言律詩:「雄鎮固金湯,耽耽視六王;地吞百越盡,祚翦二周長。雉堞存余烈,丸泥少異方;青牛背上客,長笑過咸陽。」

杜父此時將往漢口,行至淮河之上突遇狂風,舟船幾乎要翻覆。

一鳴初次涉於江湖,不知如何趨吉避凶,風才稍歇,他就私自出了船艙,來到船頭,不料風姨又來,波浪淘天,帆檣都被吹得一上一下狂擺不已,一鳴站不住身,整個人被摔到江心之中,舟中的人都沒有發覺,而一鳴也無法出聲呼救,於是便隨著波淘順流而下,一去不止百里。

等到風稍平息,杜父找尋兒子,整條船翻了一遍竟歸於烏有,心理知道必然是葬身魚腹之中,然而長江綿延無際,如何能夠找到屍身,於是只能設壇招魂祭拜,痛哭而返,由於此喪子之痛,杜父從此不再有南遊的想法。

卻說這一鳴落水之後,心膽皆破,心想此番是死定了,嗆了幾口西江之水後,身子便沉於水底,此時一群捉生替死的溺死鬼,紛紛圍了上來,爭先恐後的嚷著:「替我的人來了!」

接著一位道士,穿著布衣竹冠,拄著枴杖快步走來,對著一鳴仔細打量一番,驚訝的說:「這位是啞進士也,你們這些鬼東西想要做什麼?」

於是便責罵驅散群鬼,握著一鳴的手腕,分水慢慢走著,身旁的水皆如牆壁般,到了岸上後,道士以手扙像指南車般指向西方,一邊說道:「由此向著西走,自有佳境。」

接著自囊中取出一卷古冊交付一鳴手中,告訴他說:「這為素女之術,給你衛身之用,並不是要你縱淫,必須要謹慎使用。」

話才說完,道士即隱身不見。

一鳴才經過了奇險,早已是神魂顛倒不識東西南北,無法提問,而且就算是想要問,也是口不能言,於是只能牢牢記著道士所說的話。

站在岸邊好一會兒,一鳴來回過神來,檢識書的背面,寫了一行字,乃是五言絕句:「百卉原無主,孤禽寧有聲,三春雖寂寂,遇貴自長鳴。」

一鳴見到這詩,雖然不能意會出其中的意思,但是由末句看應是否極泰來好兆頭,於是緊緊的握著這本書不敢放。

幸好此時正值盛暑,就算是全身衣鞋都濕淋淋的,也不覺得難過。一鳴沿著河走著,還記得道士所教的話,不再往東行,轉而西行,走了不到一里的距進,見到有一巨宅,十分壯麗豪華。

一鳴平日養尊處優,不習於長途跋涉,才來到牆邊,早己是腿軟體酥,氣喘吁吁,於是在一旁樹下小憩,抬頭四處張望,在所坐的旁邊,土牆因雨損毀,還未來得及修整,從斷牆間向內窺視,只見到綠草茸茸一片,並無花木,彷彿是人家荒廢的園子。

由於一鳴正當少年,行為頗鹵莽,沒有細思這園子是否為人家產業,只想找個地方將身上濕衣晾乾,竟然掙扎著起身,從破牆之間進入,果然其中並無一人,只見到一涼亭,上面覆著茅草,四周都種著瓜果蔬菜,而再遠一點又別有風光,叢叢修竹,樹木茂盛掩住牆坦,一鳴看出前方才是屋主人遊觀的所在。

仔細審視四周環境好一會兒,看看都沒人跡,於是在亭邊將身上濕衣褲都脫了下來,攤在日光下曝曬,準備等衣服干了後,穿上再繼續走。 一切安置好後,心中的驚慌盡去,身心也感到疲倦,不耐直直坐著,於是就赤裸著全身,橫臥在涼亭下,倦極思眠,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正入黑甜鄉之際,突然聽到吱吱喳喳的女子嬌音環繞,一鳴張眼一看,則看到一位二八佳人,長得十分美麗,腰束薄縠之裙,身著輕羅之服,手持紈扇半掩嬌容,俏生生的立於面前。

她的身後則圍著好幾位丫鬟俏婢,皆生氣嚷嚷說道:「何處來的莽兒郎,敢裸裎在人家屋簷下?」

一鳴無法發聲,惟以手指著嘴做著手勢,這時眾婢女乃笑著說:「原來是一個啞巴呀。」

然而那美人兒注意力卻不在一鳴是否為啞子,倒是一再細看他的下體,看起來似乎是很喜歡的模樣。

原來一鳴相貌極為斯文,平日養尊處優,又因為天生是個啞子,自幼就不常出門閒逛,因此皮膚白晰,樣子俊美,更有一項過人之處是長了一副好屌,比常人都要粗大,軟垂時都十分可觀,只是還未曾啟用過。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轉頭附在貼身俏婢耳邊,竊竊私語了好一會兒,婢女們都露出笑容,然後美人兒做態的轉了個身,嬌滴滴的佯嗔道:「羞殺阿儂,目盡為人所污矣!」

於是柳腰一擺,冉冉先行而去。

一鳴怕惹禍上身,見地上衣物已乾,趕緊拾起準備穿上好溜出園去,一旁的婢女們知道他的企圖,直直上前曳著他的手臂說:「娘子很生氣你這般的唐突,將要告到主人翁處,要好好懲治你,還想逃嗎?」

一鳴被幾個婢女扯住來不及脫身,突然又看到一個婢女氣喘吁吁的跑來說:「娘子命將這賊帶去,要好好的痛打一番!」

這番話讓眾婢女都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於是或推或拉的走著,一鳴又羞愧又畏懼,不得已的跟著走著,過了好幾重門,也來不及細看,最後到了一個房間,珠簾低垂,翠幔高張,看起來像是人家深閨的模樣,就越是不敢進入,眾婢擁著他進入房中,卻又沒看到美人,心中稍微安下。

眾婢將一鳴帶到閨房中,將房門關上後在外面笑著說:「以房子為褲,就不用穿衣服了。」

於是都嘻嘻哈哈的離開了。

一鳴聽了婢女的玩笑話,突然醒悟那道士所言,所謂佳境難道就是這裡嗎?

於是不再恐懼,就全身赤裸的待在房中等待。

無聊之際,於是便將一直不離手的素女之術的祕笈展開閱讀,由於一鳴尚為處男,對於書中所言男女之事僅僅一知半解,不過見到其中各項功法效能神奇之處,不禁大為讚歎,於是越讀越是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天色已昏暗。

這時婢女帶著食盒,推開門進來,將酒食置於案上,一面看著他赤裸的身子,一面玩笑著說:「娘子怕把你餓壞了,禁不起鞭打處罰,先拿這些給你填肚子,你可以吃了。」

一鳴知道在此應可無憂,坦然的取起筷子,婢子又促狹笑道:「這裡面放了毒藥,你竟敢亂吃?」

一鳴則不顧其取笑,自顧自的津津有味的吃著,一面吃一面偷看一旁的俏婢一眼,雖然看她俏皮可愛,但由於一鳴口不能言,當然無從搭訕,只能專心的吃飯。婢女似乎對這位俊俏少年郎君很感興趣,一直看著他吃完飯,隨後便將剩下酒菜帶走,將門關上後走了。

一鳴吃飽了,又累了一天,於是赤身倒在床上睡下,卻因為想念父親,擔心他牽掛自己,暗自悲傷低泣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已是漏下三鼓,忽然聽到數位婢女間的談話道:「娘子已不勝酒力,回來就想要睡了,可以先讓那位狂郎睡下。」

一面聽到開門聲,正是那位送飯的婢女過來,牽著一鳴的手出了暗室,來到一間豪華香閨中,鼻中只聞得椒蘭芬郁,案上銀燭熒煌,繡帷錦衾,絢爛不可名狀。

眾婢擁簇著一鳴登上繡榻,又似羨慕又似取笑的說道:「你可大好福氣,坦腹在這裡,總比在荒廢涼亭露宿要強許多了吧!」

一鳴口不能言,自然無法回話,只顧著點頭不已,眾婢有笑了起來。一鳴躺下之後,只覺得衾枕香軟,神思不禁盪然,胯下原本軟垂之物,也隨之蠢蠢而動,高翹而直指向天,眾婢見狀,皆掩口而笑,其中也有眼神中露出饞嘴的表情。帶頭的婢女見一鳴已躺好,於是便催著眾婢到外間,待娘子回來。

又等了一時半刻,有紗燈一對為前導,帶著先前所見的美人回來,一進房門就聽到她自言自語說:「癡老子實在老不羞,苦纏阿儂飲酒,幾乎誤了儂的好事!」

接著就問貼身的婢女說:「裸體兒在那兒啊?」

婢女恭敬回答說:「已在床上了。」

美人兒一聽樂得吃吃笑著,親自開啟寶盒,取出銀兩分給眾婢女,當做是封口的賞賜,接著就要婢女們都退下。

美人兒親自起身關門,然後解衣就枕。

才進入帷帳中,使笑著說:「郎君睡了嗎?儂來陪伴你了。」

一鳴聽不太懂那吳儂軟語,但聞到美人兒的肌香流溢,感受到那口脂俯吹,這時也是情慾勃熾。

美人突然伸纖腕探入一鳴胯下,一面把玩一面笑著說:「見郎君容貌十分文雅,這東西怎的那麼雄武呢?」

因挽之共枕,交合之際,一鳴材既兼人,美人又葳鎖半啟,初覺艱楚,久乃流通,美人不覺歎曰:「使儂株守雞皮,罕識其樂矣!」
第二回
初入花叢
久旱甘霖

話說一鳴正臥於香閨繡榻上假寐,忽然聽到戶環珮叮噹接著開門之聲,急急坐起身來,果然又見到一幫俏婢擁著先前見到的美人兒進了房來,此時他仔細打量一番這位美嬌娘。

但見她身肌裊娜,體態翩翩、烏雲分疊,摺髻高聳,一張瓜子臉兒,肌膚水水白嫩如脂,或許因為飲了些酒,兩頰紅艷艷的,眉彎彎如新月細長入鬢,一雙眸子秋水為神,水汪汪的含情脈脈,配上如玉瓊鼻、櫻桃小嘴兒,真是望之即可動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雙三寸蓮鉤,穿著大紅緞子的繡花鞋,體態輕盈恰似楊柳舞風,直望得一鳴似醉如癡,心想那古時之西子、昭君也不過如此。

待美人兒吩咐婢女退下關門後,回眸望了一鳴一眼,杏眸含情,稍帶羞意的吃吃笑聲中開始解衣寬帶起來。只見她那一雙纖纖玉手,有如舞蹈之動作,優雅的上下游移著,開始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身上的綢緞華服紛紛落於光可鑑人的硬木地板上。

一鳴目不轉睛看著美人兒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隨著美人兒身上衣衫越來越少,露出那雪白修長的雙腿,柔軟的纖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顫動動不已,隨著腰兒一扭那對高挺的乳房看似搖搖欲墜,上面頂著兩粒嫣紅的蓓蕾,底下一片輕紗終於飛落,胯下妙處若隱若現。

嬌美的臉兒面向一鳴,雙眼含情脈脈對著一鳴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對這一刻充滿期盼。一鳴那曾見過這般的春色怡人,張口結舌的在那兒出神,身體卻感到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是覺得口乾舌噪,幾乎忘了自己姓誰名誰了。

美人兒一身如潤玉潔瓷之肌膚、豐腴挺聳之乳房、平坦滑順之小腹、柔若無骨之柳腰,還有雪白修長大腿之間那叢烏亮恥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燈高照的繡房中,讓一鳴一覽無遺。一鳴不禁吞一口唾液,他從來未曾見過女子赤身露體,從沒想到一位美女之胴體竟是如此美好誘人!一鳴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為真。

隨著面前美人喘息,口齒間透出些許醇酒芬芳,俗語說「酒為色之媒」,或許也因為如此,令那美人兒作風是直接而大膽,在羅衫輕解之後,順勢上了床榻,而且一上來就來個葉下偷桃,摸上了一鳴那足以傲人的陽根,同時又讚不絕口說他好。

這一句句嬌滴滴聲音,銀鈴似的令一鳴聽來覺得渾身舒暢,令一鳴十分心動。

然而到底這一鳴初入花叢,再加上身上機關被制,滿臉脹得窘紅,有意與美人兒姑娘一圓神女會襄王之夢,只可惜不知如何下手,在這個時候,花了一整個下午苦讀的素女之術,似乎還派不上什麼用場。

美人兒見一鳴紅著臉呆呆的半臥在床上的模樣,只道他是面皮薄,需要賣弄些手段誘他入港。於是體貼的將手放開,伸手勾住一鳴的臂兒,一隻玉乳壓著他的上臂,並將頭枕在他肩上,雖然美人兒雖然沒作聲,但這樣動作卻包含了萬般情意。一鳴只覺得一股脂粉髮香撲鼻而入,不禁一陣心神蕩漾,胯下肉棒漸漸抬頭、不斷脈動。

一鳴戰戰兢兢扶著美人兒玉肩,她則故意撒嬌似的趁勢橫倒在他懷中,星眸微閉、風情萬種,赤裸裸的美人入懷,任你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到此時也無法懸崖勒馬了!只是一鳴雖然為弱冠之年,卻從未經人事,所以有點不知所措,雙手還真不知道該放那兒才好,是要放高一點,還是要放低一點才合宜,手顫抖抖的舉棋不定。

一鳴這生澀表現,讓經驗較為豐富之美人兒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原來是個<童子雞>!」

能夠拔這俊俏郎君之頭籌,為他做床第啟蒙,也不枉冒這番私藏男子之風險。

一知這俏郎君是個新鮮滑嫩童子雞,美人兒微微一笑,越發使出全身解數,一連哼了幾聲,把一鳴迷得入骨、醉得欲死。然後媚態橫生的牽著一鳴手兒,放在自己豐滿乳房上讓他撫摸。

一鳴的手掌一按到美人兒玉乳,只覺得入手柔軟又富彈性,頓時腦海一陣暈眩,有如天旋地轉一般,不禁臉紅心跳、呼吸急促起來。美人兒那雙玉手輕輕的勾在一鳴的頸子上,故意在他耳邊吹氣,用性感挑逗的聲音說道:「嗯……好郎君……你有沒有跟姑娘要好過……嗯?」

一鳴的手掌不敢亂動,心情十分激動,臉兒漲得通紅,頭兒左右搖得搖得像那波浪鼓一般。

美人兒見了十分滿意,於是又用嫵媚誘人聲音說:「……如此說來,今夜可就是個特別的良辰吉日,咱們一對有情人將同赴巫山、共登極樂……」

美人兒這話兒有如錢塘潮般震撼一鳴心靈,突然間他感到全身血液沸騰,身手也靈活起來,一手滑下摟住美人兒柳腰,一手撫摸著雙乳。美人兒杏眼微睜,含情脈脈,兩手抱住一鳴頸子,送上兩片香唇,兩人難解難分扭擠在一塊了!兩顆心兒如一對小鹿兒急劇跳動,口鼻咿咿嗯嗯的呼吸迫促。

感受到一鳴的熱情反應,美人兒隨之將櫻唇移動向下,從一鳴的臉頰、肩頸、胸膛,一路吮吻而下,美人兒身子也一面往下移,只舔吻得一鳴心神搖搖,意馬難栓,胯下之巨物躍騰而起,恰似初生之虎犢,躍躍欲試,當美人兒的臉移至一鳴胯下時,就看到一根肉棒跳躍眼前。

美人兒愛憐的看著一鳴那處男陽具,莖兒上之包皮,依然縮裹著龜頭之凹溝,她伸出纖纖玉指將陽具圈住,一鳴那陽具初受女子觸碰,心情十分激動,然而當美人兒輕輕將包皮往根部擠下時,一鳴稍稍感到輕微不適之刺痛,身子往後一縮。

當那龜頭如新撥荔枝般露出頭角時,美人兒先開始在陽具上用櫻唇輕吻一番,濕潤的舌頭便在龜頭上轉動舔弄了好一會兒,接著又毫不猶豫張開櫻桃小嘴兒含住那大龜頭。

一鳴正閉上雙眼在輕柔櫻唇、嫩舌觸弄中陶醉著,突然覺得肉棒被一股溫暖、濕熱給團團圍住,一陣陣舒暢直衝腦門,雙眼一張,全身酥癢癢的胡顫亂扭,臀兒一夾,不禁「哈」的一聲長喘,一股濃郁、濁白之處男精液,竟如喪家之犬落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

的一聲衝出馬眼。

一鳴會這樣早就洩身,出乎美人兒意料之外,閃避不及竟然讓陽精噴灑得一頭一臉,臉上稍縱即逝的出現了失望哀怨神情。一鳴則是神色黯然,一副歉然模樣,美人兒慢慢起身,取了條巾兒將秀臉上陽精擦去,一面柔柔說道:「……郎君這可是初次吧!……沒關係.
……我們再來過……」

美人兒扭腰擺臀靠近一鳴,跨坐在一鳴腿上,前後移動下身,把胯下玉戶貼在一鳴大腿上磨擦。伸出一雙玉手圍繞著一鳴的頸項,湊上櫻紅的朱唇,親吻著。

美人兒的舌頭在一鳴的嘴裡探索著,貪婪的吸吮著他口中唾液。一鳴既覺得香唇的觸感、覺得大腿受那絨毛擦弄、胸間有那乳尖輕拂,諸多令人陶醉感覺,反倒令一鳴全身失去知覺一般僵硬、麻木!

連那原已早洩微軟的肉棒,也硬挺僵硬起來,而且腫脹得有點難受。美人兒用眼角餘光偷瞥了一眼那已回春的陽具,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一鳴被美人兒熱情親吻、嬌軀磨擦之導引,慢慢那手兒有了反應,開始輕輕撫著美人兒光滑背脊、腰臀,漸漸大膽遊走於那豐乳之間,搓揉其上細嫩乳珠,不學即通開始愛撫美人兒玉體。

一手則順著她又嫩又滑的玉體往下撫摸,細嫩肌膚貼著手心軟綿綿、溫潤潤的好不舒暢,手兒越過肚臍漸漸接近那迷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著手處是毛絨絨一叢春草,其下則是兩旁鼓凸凸之玉門關,中間微微露出那道桃源仙境。

雙人互動開始入港,一鳴有種福臨心至、手到擒來之感,研讀了一個下午的「素女之術」,開始在心中融會貫通起來,令一鳴忽然覺得熱血沸騰,開竅似的把美人兒按倒於床上,學著先前美人兒對他全身之吮吻,趴伏著親吻美人兒誘人香軀。他那嘴唇與手掌在美人兒身上游移著,吻遍、撫遍了她的全身,肩、頸、乳、腹、腿兒,最後一直吻到了胯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帶。

美人兒則激烈扭擺著玉體,嬌聲喘息著。

一鳴的手摩挲著美人兒修長雙腿,把臉埋再她的胯間,嘴唇與花唇互相磨擦著。

美人兒陰戶已經是氾濫成災了,一鳴更是嘖嘖有聲的品嚐她甜美之瓊漿玉液!

正當一鳴伸長舌頭,津津有味舔弄著美人兒的兩片鼓起之花唇,美人兒禁不住那麻癢感受,不禁哼聲叫著:「……好郎君……你那嘴兒可真厲害……阿儂,阿儂不行了……」

反正一鳴口不能言,無法出聲回應,於是專心一意的舔舐那花唇,以行動回應。隨著美人兒身子反應肢體動作愈來愈劇烈,彷彿受到鼓勵、獎賞般更加賣力。

美人兒無力的用手摟著一鳴的頭,嘴裡更是語無倫次發出激情叫聲,不停地高挺她那俏臀,讓他的舌頭更能深深地插入甜美肉洞之中。美人兒在一陣顫抖、抽搐、痙攣之中,一股充滿麝香甘甜之淫蜜,湧出玉門落入一鳴口中。

小丟了一會兒,美人兒隨後急急拉著一鳴身子壓在自己身上,用修長雙腿包挾住一鳴胯部,搖擺的臀部磨蹭著他的肉棒,然後發出乞求的鼻音說道:「郎君……阿儂要……」

一鳴這時才猛然發覺,沉迷於吻撫美人兒美妙玉體,自己幾乎將苦守一旁的胯下小弟給冷落了,見她那兩腿間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氾濫成災,於是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挺著腰身胡亂衝刺,此時正顯出童子雞毫無章法之青澀,美人兒等了許久,那龜頭還在外面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磨得美人兒心中癢癢的,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陣嬌笑:「哎呀!你這人是怎麼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讓我來吧。」

邊說著美人兒伸手輕輕將他推倒仰臥,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扶著肉棒對準她那玉門,抵著蜜穴口揉弄。

一鳴仰臥在下察言觀色的體察上意,見美人兒準備套下時,也準備奉承的上頂,突然間兩人像有默契似的,一個扭擺著腰肢向下沉,一個鼓氣挺陽往上刺,在一鳴而言只聽到輕微的「噗滋!」

一聲,而對美人而言則是腦門轟的一聲,似乎像聽到一聲爆竹,又像旱天裡一聲暴雷,一時間,美人兒如同負了傷的小白羊,全身顫抖著,小嘴裡不住的哀聲哼著:「哎呀,疼,疼死阿儂了!」

再向下一摸,天吶!這冤家還留著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湊近去看的話,此時玉戶中才塞進一個大龜頭,就擠得美人兒陰戶漲突突的,更加飽滿了,裡裡外外已是水洩不通,美人兒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陽具上,又輕捏了公子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語的埋怨說:「郎君真是太大了,這會兒怎麼比阿儂洞房花燭破身時還痛,郎君可要多疼惜奴家啊!」

一鳴滿臉欠然,急急坐起了上身,雙手輕輕撫弄她那對高聳的乳峰嫩肩,直點頭不已。

美人兒見到一鳴那誠惶誠恐的表情,感到十分貼心,那胯下之痛早已煙消雲散,不禁對著一鳴嫣然一笑,這一笑更顯得她是人更嬌、情更深、愛愈重,一鳴則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輕吻她那潤紅的櫻唇。

兩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斷在四肢百駭間翻轉,為那春情慾火、情慾狂潮令他那陽兒狂跳,她的花心猛燒,這一對白壁似的人兒,男的眼兒冒火,女的騷媚入骨,共譜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兒交捲在一塊兒如魚得水,中部曲:摟腰捫乳,數不清的輕憐蜜愛,三部曲:挺陰坐陽,可說是水乳交融十分契合。

一番愛撫之後,一鳴感覺到她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豐沛,連整個兒陽具都濕潤了,她的陰戶也越覺得肥膩柔潤起來,於是緊握那兩隻玉乳,不住的撫摸著,捏弄著兩粒乳頭兒,如此讓美人兒更是春情勃發,花心騷癢難忍了。

她瞇起了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兒,直直的盯著他的雙眼,細腰兒輕輕擺動,粉嫩肥臀不停擺動著,旋轉著向下研磨,兩片肥厚的花唇也越發的分開了,緊緊的挾住他那大龜頭,一吸一吐有如魚兒蕩水般。

緊咬銀牙,小嘴兒急速的呼吸著,輕輕的呻吟,體內的酸痛騷癢,使得美人的魂兒都快要飛了,而慾火的焚燒,使她更加企求硬實東西,以填塞那些空虛已久之處,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發出深沉低微「噢喲」歎息,底下那兩件寶貝兒也發出「唧唧」聲加以應和。

一鳴溫柔又多情的輕輕挺動陽具,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兒便又退了回來,淺嘗即止、再接再厲,她以玉指撥開陰戶,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終於在下的忍辱負重,在上的鞠躬盡瘁,兩人高度合作下,一絲一毫的將距離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長大的陽具,整根兒送了進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陰戶滿滿的,兩人不約而同長長吁了口氣,彼此緊緊相互擁抱,達到了兩人最親密的結合。

「哈!」

一鳴舒暢的呼出一口氣,只覺得美人兒的玉穴裡好濕潤、好溫暖,讓自己彷彿置身春暖花開的季節。那真是一隻最完美的肥漲飽滿的陰戶了,它有著又緊、又暖的種種好處,將陽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來。

美人兒則對他陽具,粗長、硬熱讚不絕口,塞滿了陰戶的每一個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燒,那大龜頭不停的跳動,不斷的點著那花心兒,美人兒感到自己花房中,像被一支羽毛輕輕的搔弄著,十分難耐的忍不住了,呻吟聲也更為撩人。

他隨著她慢慢的展動身形了,緩緩的頂送進去,她也輕輕的迎下來,彼此磨合著慢動作的徐徐吐套,就這樣經過一盞熱茶的時間,維持著互相磨擦、點刺,裡面搔癢的感覺稍退,但是二人的慾火則加劇的飛騰,同時一縷縷的妙感更為加深了。

美人兒在一鳴身上前後挺動著,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後她胯下夾住陽具,人兒好似騎著千里駒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樣真是痛快,嘴而叫著、腰兒扭著、臀兒顫著,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長的陽具,可一點兒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進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來,那個大龜頭衝擊著淫津浪水,連續發出規律「嘖嘖」淫聲來。

美人兒那條柳腰,一開始就扭個沒停,經過好一陣子主動套弄,早已是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腰兒彷彿要斷了似的,雖然是盡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熱、漲滿,裡裡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一鳴坐臥在榻上,陽具多多少少的留了個根在外面,心裡覺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麼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美人兒急喘的說:「好郎君,親哥哥,阿儂要在下面。」

說著就軟倒下來。

於是一鳴將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隻枕兒墊在她俏臀下,如此一來她那肥嫩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美人兒纖手握著他的粗長陽具往裡一帶,一鳴一伏一挺,她也急急將陰戶拋高,「滋」的一聲便利落的送了進去。

這次可是全根盡沒,外面真的一絲兒也不留了,大龜頭結結實實的刺頂到花心上,美人兒把雙手環繞到一鳴的背部緊緊摟著,一鳴一挺再挺,她也一拋再拋。

一鳴則挺動著腰部,一下下將肉棒深深的貫入她的體內。美人兒上下挺動著臀部,使他倆下體每次都能緊密交合,一鳴篩動著屁股,節節進逼,直搗花心,連根而沒,猛衝直撞的發出「卜嘰!卜嘰!」

插弄之聲。

美人兒杏眼微閉,享受著這甜蜜的剌激,頰上升起兩朵紅雲,此時只覺得骨軟酥酥,哎喲連聲,不由得將那又白又嫩的豐臀往上抬起,妙處也自動的凸了起來,迎向那鮮嫩粗長之肉莖。

隨著一鳴本能之抽送,美人兒扭擺著細腰,搖動著肥臀,急急的拋高那肥漲飽滿的陰戶,迎著陽具上下拋挺,盡力迎送。臀兒更是不時左右扭動,以增進抽插之快感。鼻孔中哼聲不絕,嘴裡也不由自主叫出聲了,一時間,整間繡房裡全是淫言浪語,再加上肌膚撞擊的滋滋、蓬蓬聲響成了一片。

「哎喲!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一鳴嘗著甜頭了,越戰越勇,一個弓腰,雙臂輕舒,將美人兒兩條白嫩玉腿抄在兩臂彎裡,就把她下身端了起來,姿情的往前猛衝!美人兒兩腿抬高,一雙三寸金蓮兒左右搖擺,玉門內淫津滾滾,只聽的:「噗滋!噗滋!…」

之聲一陣緊似一陣,一陣響的一陣!

好個賣力郎君氣喘吁吁、如吳牛喘月!

那來嬌俏神女雲鬢蓬鬆、似巫山烏雲! 一鳴狂風暴雨一般,直向美人兒猛衝!十七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遇著了勁敵,破題兒第一遭嘗到人生真味,只覺得輕飄飄、渾淘淘!由頭頂到腳心一陣酸麻。

先前虛放一砲、洩身一次,似乎讓一鳴稍能忍久一點,在密集的衝撞下,終於令美人兒達到高潮邊緣,而此番費力之衝鋒陷陣,也令他這位文弱書生,不住地喘氣著,幾乎陷入暈眩。

美人兒運起媚勁勉力縮腹提肛,一鳴頓時覺得美人兒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動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著肉棒,一鳴一個寒噤,感到腳心癢癢酥酥的,似一群小螞蟻順著腳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馬眼裡,只覺龜頭一陣酸麻酥癢,一陣陣酸酸辣辣的滋味,一鳴鼓起餘勇奮力重重衝撞幾下,「呵!」

的一聲喘息,一股股濃郁的精液,激射而出,義無反顧直衝向美人兒的花心。

美人兒感到那童子軍般之衝擊,杏眸啟開,也也、斜斜,雙臀扭擺,哼哼、唧唧!四肢一陣抽蓄,達到顛峰了,口裡不住的嬌喘呼呼;親親、哥哥、心肝、寶貝,叫個不停,邊叫邊發抖隨之丟身。美人兒的花宮被溫熱精液燙得混身打顫,蠕動的花道壁更強烈揉壓跳動陽具,彷彿吸食般將陽精全吸了進去。

洩了?洩了!謝了!謝了!對於美人兒為自己準備如此豐盛之童子雞宴,一鳴心中充滿著無限感激。怪道人說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如今在一鳴看來,這人生真槍實彈第一砲,雖非真個洞房花燭,然而卻要比考試上榜還要喜樂呢。

相對的,對美人而言,此夜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結束這場激情男歡女愛,雲散雨收平靜下來後,美人兒歎了一口氣說:「使阿儂苦守著那個雞皮鶴髮老傢伙,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這番樂趣矣。」

說罷美人兒起身處理善後,拿了條綾巾給一鳴下體揩拭乾淨,然而也將自己胯下擦拭一番,諾大一條布巾,竟被兩人之津液沾得濕透透,見到如此成果令兩人不禁相視而笑。美人兒以特有的溫存體貼,把一鳴服侍得遍體舒服。

收拾已畢,美人兒又縱體入懷,四唇相對,吻在一起,丁香舌送進一鳴口中,陣陣香唾也隨咕咕下嚥,這時一鳴心境如奏凱武士,與美人兒兩人緊緊摟抱難捨難分,相摟美人兒共枕而眠。

於是美人在一鳴耳邊,諉諉道來此間的情形,本間豪宅乃趙姓淮商所有,他乃本地之首富,早年正妻極為妒悍又無子嗣,在正妻亡故之後,於是廣置後房,想要添個一子半女的,因此陸陸續續娶進粉白黛綠的美女五人,皆為極一時之妙選。

而這位才與一鳴歡好過的美人兒生於蘇州,閨名叫做芙蓉,十歲時被賣至揚州一家妓院,數年後成為該院紅牌清倌人,後來被位趙姓淮商看中,買來做第三位妾室。

芙蓉進豪門之前,早在妓院受到取悅男人之訓練,一心想要配上個知情知趣的俊俏男子為她破身,怎知被這雞皮鶴髮的老翁娶回做妾,然而富翁娶進美人時已是年老力衰,再加上傢伙短小,為芙蓉破瓜時未能積極開發,之後又無力經常耕耘維護,因此正處妙齡之芙蓉常常是慾求不滿,而且她那胯下妙物比起處子時並無太大差別。

也正因如此,這番芙蓉與一鳴之初體驗,才會有如再次開苞之苦。

由於趙翁的正室早亡,因此全家的家務打理,便由諸姬各司一事。由於芙蓉所居深閨為宅第最後,於是便託付予蔬果菜圃的管理,這一日因天氣酷暑,想嘗嘗園中甜瓜,並且決定親自摘取,正是天緣恰巧,得與一鳴相遇,於是一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在兩情相悅之後,便一心一意想要把一鳴攘為己有,將他視為自己的禁臠,也不告訴其它的姬妾姐妹。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三回
美人陶醉
俏婢偷腥

隔日醒來之後,一鳴見那芙蓉粉臀嫩乳、嬌媚可愛模樣,心下愛之不已,胯下陽具又堅挺起來,於是主動提槍上馬、短兵相接,玉門關春風再度,於是再度鼓濤沖波,迎風破浪而戰。

一鳴經過一夜好睡,精神飽滿,感到豪氣萬千,於是站立地下,雙手提住芙蓉金蓮,全身狂動將那陽具急抽猛抽不已,而美人兒在下也是挺陰急迎,兩片肥厚陰唇翕翕而動,一收一縮,一開一合,緊緊咬住陽具根部,花心緊貼龜頭,淫哼情語不止,肉肉相貼的磨擦、碰擊,盡情享受著男歡女愛。

美人兒賣弄起當年習得媚術,嬌聲嬌氣的稱讚叫道:「好郎君,你是我前世消魂種,今生方遇,真是千中無一。令我身酥肌麻,這一命只怕無復於人間矣。」

一鳴見美人兒暢快,淫浪無休,內心十分歡喜。忍了數口氣,真情實興與之對戰,怎耐小腹之下又麻又酸又癢,強忍不住又將要不支,面容扭曲的將屌兒「嗤」的一聲速速往外拔出。芙蓉感到花房內一陣空虛,急急說道:「冤家呀,莫要苦殺人。奴家正在興頭上,怎麼就這樣停舟住槳、拔屌無情?」

一鳴口不能言,只能展現肢體語言,蹙眉歪嘴、整張苦臉想要表達陽精將洩之意,表情十分豐富。

美人兒見了不禁吃吃笑道:「噯唷冤家,阿儂牝戶內刺癢異常也將丟身,快將寶物快快放進去。」

一鳴深深呼吸幾口氣後,再將陽具靠上陰戶,美人兒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陽具送至陰戶口,涎津涓涓不斷,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喲」一聲,全沒至根的插於柔嫩美妙牝戶內,一鳴早已身乏力盡,全身動彈不得,倒於美人兒身上,只見美人兒細腰亂扭,豐臀高高聳動不已。

一鳴胯下之物果然粗長了得,就算不動也足以填滿美人兒鴻溝,再加上見著一鳴那千人貪、萬人迷的小白臉,心下還是愛得要死,心中情慾大起,陰戶內狠狠作癢,淫興大動,將兩腿挾緊,陰戶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終於得以小丟一回出了陰精。

美人兒嘴裡不斷的誇讚一鳴的本錢好、手段高、有感情、會溫存,一鳴聽到身下美人這番的讚美之辭,心裡的爽樂啊,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這會兒已是氣息不支,玉山頹枕,全身酥麻的一洩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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