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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5/23-17:33 發表 我在中国江西的一个小农村里,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年三十二岁了。我们自结婚至今关系一直很好。我在村里头有位堂哥叫胡宝发,比我大了一岁,平常两家走动很频繁,我们哥俩几乎无话不说。 有一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左右,我正在屋子里抽烟,有人敲门,谁呢?我起身开门,原来是堂哥来找我,但他铁青着脸,一大步迈进了屋。我吃了一惊,忙问道∶ 我真该死,这当口竟然勃起了。听到我嫂子被人操屁眼我竟然勃起了。我乾咳了两声问道∶“哥,後来呢?”堂哥抬起满是眼泪的脸说∶“我原想下去把奸夫淫妇白 当晚我心里总有些异样,睡觉前,我搂住老婆说∶“老婆,干干好吧?”我老婆可是贤妻良母型的,立马脱起了衣服,很快,她一丝不挂了。我当然也是,我搂住她 我搓揉着她的奶子,并轻咬着她那两粒奶头,不时的用手揪揪她腋窝里的腋毛和阴户上的阴毛,我感到手已经有些湿了。我支起身子,开始劈开她的腿,握住自己的 我老婆也脸红了,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操吗?是不是又去看什麽下流的录像片?”我有些不自在,但实在欲火焚身,就说∶“是又怎麽样?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操你的屁眼。”说完,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翻过身来,成狗爬式跪在床上。 我吐口唾沫在手上,搓搓自己的鸡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屁眼上,并用手指头抠抠老婆屁眼上的肛蒂,不一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进去了。我把指头伸进老婆的直 我已经血脉贲张了,几乎无法思维,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抽插鸡巴,看着自己的鸡巴第一次在老婆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射精了,精液全部射在我老婆的直肠内。 我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我老婆也躺了下来,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手轻轻捏着,只听她说了句∶“去洗洗那里。”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真不好意思,湿漉漉的鸡巴上面有好多黄褐色的东西,谁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从地里回来,奇怪!?堂哥并没来找我,看来是没发生什麽事。不过第一次鸡奸我老婆的感觉给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欢这有些变态的花样,再加上有点想法我不好意思说,其实也就是一天里头有好几次在头脑中幻想我堂嫂被人操屁眼的样子令我不时感到欲火焚身。 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把剥光我老婆的衣服,让她赤条条地叭在床上。当然我不是一下子就插进她的屁眼里去,而且用手开她的两瓣肥 我说道∶“美香,我又没拔你的毛,怕什麽?”说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根阴毛拔了下来。痛得我老婆大叫一声,扬起头,身子往前一倾,像一匹被勒住 绳的母马。 她回过头骂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干这种事的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头又去看我老婆的肛门,“咦!?”我老婆有阴户里竟然滴出水来。她兴奋了,被我 她忙回过头来说∶“不行,快放开。”她抽出本来像狗的前腿一样撑在床上的左手,来拨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後,这下她没法子了,只好嚷嚷着 我接着说∶“告诉你,手我可以放,但这根毛是非拔不可。”我老婆答道∶“好,这是最後一根,拔下来後就不许再拔了。”我说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轻轻地扯了扯那根阴毛。 我老婆道∶“快点。”我一下子笑了出来道∶“老婆,你催着我赶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我老婆自知口误,闭口不答。我又扯了扯那根毛,这次她一言不发。忽然我说道∶“老婆,不然不拔这根了,拔你腋窝里的毛怎麽样?”“休想!”答得乾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窝里的毛快比男人多了,拔那里不是更好吗?”我老婆不耐烦地说∶“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开我!”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门口的那根毛拔 我老婆嘴里“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劲。差不多有十分钟後,我停下来道∶“接下来得摸摸奶子了。”说完我的手顺着我老婆毛乎乎的腋下伸过去,一把抓住了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还不时地揪那两粒早已勃起硬翘的奶头。 我老婆仍是双手撑在地上,全身是汗,长长的头发也粘在背上。我放开原本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後一拉,她的身子向後侧,左侧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让她的手钩住我的脖子,这样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这种姿式不会很爽,但我却很爽,因为即可以操她肛门,又可以看到甩动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颤微微的奶头的样子。等她的手一钩紧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 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进她阴户的手指头沾上了许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流了出来,粘湿她大阴唇表皮上浓密的阴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的手指竟然可感觉到操她肛门的鸡巴。 操着操着,忽然,我全身一颤,泄了,和昨天一样,全泄在她直肠里。 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的鸡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龟头上全是屎,阴茎上也有好些。我道∶“老婆,你看看。”我老婆看了一眼,满脸通红,道 我满腹疑团,匆匆洗好後,来到房间,我老婆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板上散扔着她用来擦拭下身的卫生纸。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用手隔着衣服逗弄她的奶头。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话想问问你。”“啥话?今天怎麽这样?”“我是说┅┅我是说┅┅你的┅┅你的屁眼怎麽┅┅怎麽这麽松?”我支支吾吾地说。 “我哪里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滚一边去。”说完,她摔开我的手,翻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搔了搔头道∶“不是。我是说,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时候,你都痛哭了,这次插你屁眼,你好像满不在乎,一点事也没有?”我老婆哈哈笑了起来,道∶“这还用问,你那话儿不中用了嘛。”“这┅┅这┅┅这是什麽话?”我气呼呼地背转身去。 “去。你又不是小孩,难道你不会做饭,饿死不成?”我老婆道。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去一个星期,那我这一星期没法子开荤,不憋死才怪呢。”“啐!老不正经,找人阉人不就成了。”说着,我老婆脸竟然红了。 “一个星期可也太久了。”“帮人忙嘛,久我也没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饭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边说着边进屋去了。 “什麽!?马上走,不成,不成。”我说着追进房去。 “怎麽不成?”我老婆停住道。 “要走也成,不过得现在再干一次屁眼。”说着,我动手扯开她的衣服,我们那带的农村女人很少带乳罩的,衬衣里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衬衣一被扯开就露出背心来,那两粒又大又挺的黑奶头托着背心诱人极了。 我老婆挣扎着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宝成,我得马上走了,再不走赶不上车就来不及了。”我看了看时钟,是有些晚了,只好放开她,说∶“真扫兴,听着,只能最多四天,不能一个星期。”我老婆没搭理我,穿好衣服,带着包包袱出门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里干活,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正想歇会儿,只见我堂哥急匆匆地跑过来。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走┅┅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谷仓。”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快步跟着。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说∶“我跟你说,你嫂子今天下午对我说,他二大爷过七十大寿,她要回娘家几天帮帮忙,我琢磨着这里头准没好事。 等她一走我就跑来找你了,跟我上谷仓那,说不定就能逮着点什麽。”说着,我们来到了谷仓边。这谷仓在我们村里的东侧尽头,主要是用来存放收获季节的农作物 我轻声说∶“是不是你搞错了?”我堂哥道∶“不会吧,再等等看。”这时,只听得谷仓里一声男人的声音喊道∶“我操”我们忙睁大眼往里看,只见┅┅村长的儿 我看见那女人後面插着一束稻草,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阴道还是肛门,我想那就是所谓的马尾巴吧。只见胡建国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脸往上提,一点不错,她就是我堂嫂王翠兰。 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来。我吓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别着急,别冲动,冷静点,冷静点。”我堂哥噙着泪水,和我继续往里瞧着。 胡建国已经从我堂嫂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一张以前看管谷仓的人用的竹椅上,开腿分开,阳具朝天冲着,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过来舔舔。”我堂嫂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这下她的背朝向我们这个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谷是插在她肛门里。 只见她一把抓住胡建国的鸡巴,一口含在嘴里舔了起来,“滋滋”的声音连趴在谷仓屋顶上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胡建国那小子一脸得意的样子,竟然吹起了口哨,还不时地道∶“爽!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劲,她全身直颤,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束稻草也颤得利害。 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当然不是愤怒。而是┅┅而是┅┅我不说,大家都知道。我堂哥好像感觉到我不太对,推推我问道∶“宝成,你怎麽啦?是不是身体不舒 胡建国得意得全身乱动,我看到他的一只脚从我堂嫂的大腿间伸出来,用大拇指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缝上游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阴毛也挺多的,不过比起我 面揍他应该不会有什麽事,听人说不往死里打顶多拘留十五天,再交点罚金。往好处想,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说不定心虚不敢报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当我和堂哥转身开始要下来时,只听谷仓里的胡建国大喊一声∶“老爹,你好了没有?我想操她了。”老爹!?村长!?我们对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开开 胡建国对那新出来的背对着我的女人道∶“转过去,跪下!”那女人乖乖地转过身来,我一看她的脸,天哪!眼前一黑我差点就晕死过去。我堂哥更是叫出声来∶“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见胡建国对着我老婆那向他高挺着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这屁股,绝了。”村长胡金贵笑了起来说∶“臭小子,你这可得好好谢谢我,没我这个 就听我堂嫂说∶“别这样,别这样,让你爷俩操了,还这样说人家。”胡建国道∶“事实如此嘛,对不对?你说呢。”说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屁眼,又接着大笑了起来。 我感到全身发冷,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妈的,我现在才知道为什麽我操我老婆屁眼时她全不当回事,原来早不知让下面这两个狗杂种操了不知多少回了,还博了个什麽“无人能敌”。 下面的人还笑着,只听胡建国忽然停了下来,道∶“爹,您没说全,我要补充,你那个的阴毛还过得去,可腋窝毛就没多少根了,哪比得过我这个,阴毛浓密无比, “我来数。”我老婆报名了。 这贱货,我心里暗骂道。 村长道∶“我看她们两个一块数,热闹。”“好主意。”胡建国道。 我看见他从後面插进我老婆的身子里了,村长那边则看见他让我堂嫂仰躺在地上,劈开腿,直到这时,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门里的那束稻谷,然後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他们说了声“开始”,就开始拱起身子来。 与此同时,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数起他们抽插的次数来。那副淫贱的样子简直无法形容。 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宝成,动手吧?”说来可能没人会信,但我这时的确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了,如果说下面挨操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马会下去揍那狗杂种一顿,但现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我堂嫂,还有我自己一惯被认为是贤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们一顿,这太便宜他们了。 我对我堂哥说∶“下去,再说。”我们顺着树枝下来了。我堂哥从裤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门,我忙一把抱住他把他拖到树後面,对他说∶“哥,别急,听我慢慢 我死命抱住他,接着说∶“你冷静点,好好听我说。现在那两个骚货心甘情愿的让人操,她们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烂货。你的命去赔她们?难道你的命这麽不 “用脑子?怎麽报仇?”我堂哥满头雾水地问。 我有些阴险地说∶“我给你提个醒,别人可以操你老婆,难道你就不能操别人的老婆?”“对啊!我怎麽没想到。不愧出外打过工,真有见识!”我堂哥恍然大悟地 等到他消失在的我视线外时,我转身又爬上了屋顶。说真的,这麽做有些无耻,因为里头的主角有一个是我自己的老婆。不过,从我直到两天前才开始鸡奸自己老婆 只见村长忽然说∶“暂停,暂停。”我堂嫂笑着说∶“村长,是不是泄了?泄了就认输吧。”“没有呢,他还没泄呢!”我老婆居然为他作证。 “好,老爹,看你年纪大,让你一回,准许‘操’场休息。”胡建国道。 村长骂道∶“臭小子,老子还要你让?我是想换个姿式更好地操她们,来,我们换个面对面的姿式”。 “面对面的姿式?”胡建国道∶“跟你那婊子还是我?”“跟你。看着吧!”村长说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长发,提起她的脑袋就往後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来, 等胡建国那边也摆好姿式後,村长就让我老婆缓缓地用膝盖蹭着地板靠近到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约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女人面对面地跪着,身子挺着并略向後仰。 村长说∶“开始操她们。”两个男人开始起劲地操了起来。 我现在的角度与我老婆大约成四十五度角,因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使我无法完全看见她的两只奶子,只能看到左边的那只和左边的腋毛,右边那一半和阴毛 胡建国兴奋地说道∶“老爹,你真棒,这个主意简直绝了,我可以看你那个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还不防碍我们操她们,真是一举两得啊!”说着,他甚至伸出手来捏我老婆的奶头。 由於他的这个动作来得突然,我堂嫂没防备,身子一歪,手一滑从胡建国的脖子脱落下来。像她这样肛门里插着阳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姿 胡建国才不管这些,一见之下兴奋万分,连喊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说着抓起我堂嫂的头发向後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後仰。村长也来劲了,他让我老婆把 我老婆害怕地说道∶“求求你了,村长,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话还有说完她尖叫了起来,因为胡建国已像他爹一样,用手将我堂嫂的肩膀往後一掰,让她 村长伏在她背上也喘着粗气,手却仍在我老婆垂着的两只乳房上摸捏着,我想,他可能射了。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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