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醜風流記(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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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4/12-03:33 發表

(三十七) 出門
作者:aqqwso


早上醒來,大醜沒有馬上起床,他睜眼瞧瞧窗外,天已大亮。想到屋裡還有兩個美女在安睡,心裡特別的痛快與舒爽。雖然這兩人不能象小雅、小君那樣對待自己,但大醜已經滿足了,精神滿足比肉體滿足要長久得多。



大醜是個凡人,他也會往深處想,他合上眼,開始張開想象的翅膀。正想到小聰的美穴的形狀、春涵櫻脣的滋味呢,“咚咚咚”,是敲門聲,同時傳來小聰的溫柔的聲音:“牛大哥,你醒了嗎?我找你有事。”



大醜還沒有起來,他偏說:“起來了,進來吧。”



門一響,小聰的身影出現了。這小美人穿著長褲,身段亭亭,臉上帶著幾分健康青春的紅暈,兩隻大眼黑溜溜的,又深沈如海。



她一見大醜還在被窩裡,便臉現忸怩,想退出去。



大醜說:“你進來吧,怕什麼,牛大哥現在是君子。”



小聰猶豫一下,這才上前,坐在床邊,低頭不語。



大醜知道她有事要說,至於什麼事,大醜也猜到大概。他坐起來,靠近了小聰,很親昵地拉起她的小手,“唧”的親了一下。小聰有點羞,想收手,但大醜不讓,只好讓他握著。



“說吧,只要牛大哥能做到的事,一定不會推辭。”



小聰低聲說:“還不是交錢的事嘛,我真不想麻煩你。”



大醜說:“我當你是妹妹一樣,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那錢我都準備好了。”



說罷,他打開床頭櫃,拿出一疊錢來。他放到小聰手裡,注視著小聰的俏臉,說道:“這裡是一萬塊,你拿好了,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你留著零花吧。”



小聰擡起頭,眼中含淚,有點哽咽地說:“牛大哥,你真是好人,只是這錢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還給你呢。”



大醜握握她的手,笑了笑說:“瞧你又要哭了,象個小孩子。牛大哥又不衝你要,你不還都行,只是將來嫁了人,別把牛大哥給忘了就行。”



小聰噘噘嘴兒,說:“我才不嫁人呢。這錢我一定得還你,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大醜逗她說道:“你想做我的什麼人也行呀。你不是沒有機會,只怕你不肯呢。”



小聰收起錢,帶著酸意的說:“都沒位置了,你讓我坐哪呀?”



大醜說:“誰說沒位置了,下邊還空著呢。”



小聰很認真地說:“要當就當大的,我可不當小老婆。”說到後邊兩字,小聰的臉紅了,十分好看。



大醜看得一呆,不由得伸手摟住她,將她按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小嘴兒,雙手很準確地抓住小聰的奶子。



大嘴親著小嘴兒,小聰一愣神的功夫,大醜的舌頭已突破防線,在小聰的香舌上攪動著、戲弄著,細細品著少女的味道。



大手更是無禮,隔衣玩著,一會兒握著,使乳房高聳;一會兒壓扁,使其如餅狀;一會又調戲奶頭,奶頭很敏感,碰幾下便挺了起來。大醜心中大呼:少女就是好,彈性十足,又挺又軟,摸起來真舒服。



小聰受此襲擊,有點暈眩,象掉入一個美麗的春夢。她正當花季,平時在校不愛說話,不喜歡表達自己,大家都認為她沒有性慾。其實她和別的女孩一樣,也常做春夢。在夢裡,常被白馬王子親嘴兒摸奶的,甚至肉棒插穴,她也常想象其中的美味,只是沒做過,始終不知道怎麼回事。



昨晚大醜便與她來了個三類接觸,開啟了她的性慾之門。在性慾被調動起來時,她隱隱渴望牛大哥把肉棒插進去。雖然她不敢保證自己是愛上他了,至少現在對他的印象很好,即使他把自己給乾了,自己也絲毫不怨,她內心世界是這樣的,但在現實中,少女的自尊還是使她本能的做出抵抗。



大醜從不強迫人,因此昨晚,小聰逃過一劫,還是處女。現在,兩人又在做昨晚的事。
大醜的挑逗膋膃腿膂,銀銡銅銣令小聰春心盪漾,全身舒泰。她喜歡這種似夢似真的感覺潳滽漟漺,銬銀銡銅那種肉體上的快感使人留戀不捨。她到這時才明白,人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少女婚前失身?原來那滋味真的美呀。



大醜興奮起來臺與舕舔,漇漁潎漾少女的氣息使他有點失去理智了,雖然小聰的鼻子發出求饒一般的聲音煻熏熆熒,蜙蝀蝁蜳但大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飛快的解開小聰的上衣幔廕廎廗,滻漷滯潃將胸罩上推,露出乳房的真面目。大醜擡起頭,只見兩個奶子圓而尖,奶頭粉紅且嬌嫩,乳暈稍暗些,跟奶頭搭配起來,很和諧的。



小聰害羞,急忙伸手來掩,嘴裡嬌聲叫道:“牛大哥,別看我喳喳。”美目射出興奮又慌亂的光來。



大醜撥開她的手,伸嘴叨住一隻奶頭,美美的吸著,兩手還握住乳房整體,一緊一松地捏著,象在判斷其彈性指數似的。



小聰被玩得不知所以,嘴裡發出甜美的叫聲,兩手不禁放在他頭上,輕輕地按著,本意是推拒,現在倒成了鼓勵了。



大醜的肉棒硬起來,隔著褲子,對小聰的胯下頂著、蹭著,仿佛要立時破褲而出,乾進妹妹的肉洞。大醜在奶子上輪流吸著,感受著那嬌嫩、那柔軟、那香味。



小聰的奶頭被大醜親得硬硬的,紅紅的,水淋淋的,“牛大哥……我好難受呀……我不行了……”



大醜知道該插進去了,他擡起身,要給小聰脫褲子,嘴裡說道:“小聰寶貝兒,哥哥現在就讓你舒服,你和小雅一樣的迷人,一樣可愛。”



這話象焦雷轟響,擊在小聰的頭上,她突然推開大醜,一臉的羞愧,看也不敢看他,下床穿鞋,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走時留下一句話:“我不能對不起朋友。”



大醜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聽這話,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慾火驟然熄滅了,他長嘆幾聲,這才穿衣下床。



等大醜出屋時,廚房傳來聲音,小聰開始做飯了。大醜瞅瞅春涵那屋,輕聲說:“真是個懶姑娘,太陽都出來了,還沒起來。”



小聰接口說:“什麼呀,鐵姐姐早起來了,她出去跑步了。”



大醜點點頭,心說:這才符合春涵的性格,她那樣的人,不象懶人。



大醜走近小聰,問道:“小聰,你們啥時候交錢,什麼時候出去旅遊?”



小聰一邊切菜,一邊回答:“今天交錢,今天上午十點就走。”



大醜叫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好幫你準備一下。”



小聰轉過頭,幽幽地說道:“我想告訴你,可是你對我那樣,我都沒來得及說。”



大醜臉一熱,輕聲說:“對不起小聰妹妹,以後,我會注意的。對了,你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小聰說:“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只要帶足錢便行了。”



大醜望著她的背影,關切地問:“小聰妹妹,你什麼時候回來?”



小聰瞅一眼大醜,故作平靜地說:“大約要半個月吧。”



大醜一聽,心中湧起無限的留戀之情。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對她有那麼深的依戀,心裡酸楚。



他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小聰的細腰,柔聲道:“那我要半個月之後才能見到你呀。你們讓不讓帶家屬呀?你把我也帶著吧。”



小聰被他這一摟,登時全身發軟,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神才說:“牛大哥呀,你不要這樣。你這樣的話,將來咱們還怎麼分開呀。”



大醜抱得更緊,但這回他很老實,沒有無禮,他動情地說:“小聰呀,你這輩子都別離開我,好嗎?你離開我,我會很傷心的。”



小聰噘起嘴兒,哼道:“那小雅怎麼辦?還有這位鐵姐姐。”



大醜長出一口氣,半晌才說道:“鐵春涵只是同事,我和她沒別的關係。她那樣的姑娘,輪不到我。至於小雅嘛,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我不許你離開我。”



小聰聽得眼睛都濕潤了,在她短短的人生裡,只有母親與叔叔對她最好了。



她打小沒了父親,繼父為人暴躁、好色,從她懂事起,便見到繼父以各種花樣跟母親做愛。



繼父那又粗又黑的傢夥,只要硬起來,便要插進母親的穴裡或嘴裡,一邊幹著,一邊說著粗話。母親在肉棒的攻擊下,忘記了羞恥,什麼話都出來了。



小聰現在一閉眼,便又見到肉棒在母親的穴裡進出,肉棒虎虎有聲,帶出淫水如溪,陰脣一張一合,恰似吶喊。這還不算,繼父還有點虐待狂的傾向,每次幹事,都喜歡讓母親狗一樣趴著,他挺著大肉棒從後邊插入。



這還算是正常的,但幹事之前,他總要打母親的屁股,總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紅,聽到母親大聲求饒,他才罷手。然後,他才帶著滿意的笑容把肉棒捅進去,一邊氣喘如牛的抽動,一邊大叫道:“我操,我操你媽,我操你媽的大騷屄。”



幹著幹著,還瞅瞅旁邊躺著的小聰,目光中充滿了淫邪。很顯然,他開始打她的主意。



總算小聰幸運,她有個好叔叔,對小聰如同己出。大家都說小聰是他女兒,到底是不是,誰也說不準。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年紀大一點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還有她媽媽,在年青時,是三角戀。先是她媽與她叔相愛,有人親眼看見兩人在小樹林裡親嘴兒,在草垛上打滾,有人斷言,兩人肯定幹過那事。



後來,叔叔去外地讀書,兩人關係有點遠了。再後來,她媽嫁給她爸,叔叔放棄留城的機會,回到農村,在鄰村當一名老師。



叔叔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樸實、厚道。而叔叔有文化,為人敏感,別看他沒娶到她媽,但他經常去她家裡。她媽再嫁後,他也常去。等小聰上初中時,他便把小聰帶到自己家去,自己養著。這樣做的目的,是他已發現她繼父對她心存不軌,他不許別人欺侮小聰。小聰媽媽也默許他的做法,當媽的哪有不愛自己女兒的。



叔叔是個好男人,雖然賺得錢不多,但別人家孩子有的,小聰也都有。對她跟對自己的兒子一樣,他兒子都有點妒嫉這個小姐姐了。



叔叔供她上中學,上大學,儼然是一位偉大的父親。叔叔還經常告誡她,女孩要自愛、自尊。因此,她沒有象其他女孩子那樣,隨便跟男生來往。她迄今為止,依然是班裡為數不多的處女之一,這使她驕傲。



只是今早,卻差點失身,奇怪的是,自己沒有象以往那樣,一想到失身,會無比恐懼。相反,自己在與他親熱時,卻隱隱透出內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別處女,做一個“性”福的女人。她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羞澀,她覺得自己似乎變壞了。



現在,大醜對自己很動情,令小聰非常感動。她知道,這輩子無論自己嫁不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經刻下他的影子,一輩子都抹不掉了。別看兩人相處日短,他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善良、誠實、熱心、可靠,是難得的好人。被這樣的好人破身,自己是無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對不起朋友。



小聰柔聲說:“牛大哥,快放開我,鐵姐姐隨時會進來的。”



大醜這回聽話,立即鬆手,小聰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繼續幹活兒。



一會兒,春涵果然進來了,她身穿一套運動服,英氣勃勃,臉上帶著汗跡。



她進來後,衝大醜一笑,並沒有馬上關門。大醜聽外邊有動靜,便走到門外,一打量,大吃一驚。



原本以為只有幾個人,這一看不要緊;原來不但是門口站滿了人,門下的樓梯上,樓梯的轉彎下,也都是人。大醜心說:這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細看,他們也都穿著運動服,臉上也是汗不溜水的。並且,大家表情都相似:深情,崇拜,癡迷。有的手裡還舉著鮮花,想上前送花,卻又不敢,那樣子很滑稽。



大醜再笨,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這是一群追星族呀,他露出笑容來,眼望著春涵,看她怎麼收場。



春涵大開著門,斜著身子,抱膀倚門,左腿輕擡,腳尖抵門框。一副嬌慵、閒散的姿態,她嫣然一笑,大家都不禁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春涵說:“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不用再送了。明天我還要出來跑步,想看我的話,明天早上。”說罷,拉拉大醜衣襟,兩人回屋關門,留下一幫多情者立在門外。



回屋後,大醜哈哈大笑,說道:“如果有一幫美女在門外這樣的對我,我還不得高興得死掉呀。”說罷,又笑起來。



春涵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大醜,嘆氣道:“煩都煩死了,我走到哪裡,他們跟到哪裡,真不知是怎麼知道我的新家的。”



大醜出主意道:“你武功那麼好,一頓拳頭,打得他們落荒而逃。”



春涵搖頭道:“那不行,他們又不是壞人,不能那麼解決的。”



大醜說:“你可以騙他們說,你有男朋友的。”



春涵說:“早說過了,他們說,就算我有老公了,他們也不在乎,他們要經常看見我,說我不能只屬於一個男人。你聽這話,多難聽。我要是屬於許多的男人,我成了什麼了?”說到這兒,春涵的臉刷地紅了。



大醜看得眼睛一直,隨即目光移開,在春涵面前,他已經冷靜多了。再說,旁邊還有個小聰呢。



春涵匆匆洗過手,對小聰說:“妹妹,我來幫你吧。”不由分說,搶過小聰的菜刀。



小聰的第一道菜已經下鍋,正切第二道菜呢。見她幫忙,也不拒絕。



大醜很想知道春涵的廚藝如何,看她是否適合當老婆。



一看之下,大失所望。小聰切菜,節奏很快,切得又細又好。春涵相比之下便差得遠了,慢不說,切下的東西也是寬窄不等。大醜不禁暗笑。不過,人哪有完美的,春涵不可能是樣樣行的。



小聰當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不露聲色。這時,鍋裡菜好了,她盛到盤子裡,對春涵說:“鐵姐姐,你來端菜吧。”



春涵知道她體貼自己,感激地望她一眼,便端菜進客廳了。



忽然大醜想起一件事來,說一聲:“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你們先吃。”



之後,匆匆下樓。



當他上來時,二女正等他吃飯呢,原來大醜拎了幾根麻花上來。



小聰衝他一笑,不說什麼。



春涵瞅他一眼,說道:“快吃飯吧。一會兒涼了。”



大醜感到心裡好溫暖。



大醜坐下來,小聰立刻站起來給盛飯,臉上充滿溫柔,象一個賢慧的妻子。



春涵注視著小聰的舉動,心說:這丫頭分明喜歡上這個醜小子了,這小子倒蠻有艷福的。聽說他還有一個女朋友,也長得不錯。真看不出來,一個醜漢子,也能得到美女青睞,這是好多帥哥都沒有的福氣。



這麼想著,春涵的目光落在大醜身上,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這目光象陽光一樣強烈,令大醜有點招架不住。



大醜鼓足勇氣,向她望去。春涵覺察到了,立刻低頭吃飯。



大醜看看小聰,又看看春涵,覺得都很美,雖然春涵艷冠群芳,魅力第一,可在自己心中,小聰一點也不差,她那麼樸實,那麼恬靜,人又聰明,和春涵的冷靜、剛強、理智,不太一樣。



相比之下,大醜更喜歡小聰這樣的。小聰這樣的,更惹人憐愛。



吃過早飯,三人談會兒話,快到上班時間了。這時春涵的“男朋友”來了,他跟大醜打過招呼後,直直的看著春涵。



春涵見到他,臉變得冷了,沈默了一會兒,春涵進屋收拾妥當,穿上職業套裙,挎上包,一副高雅、冷傲的模樣。三人都不禁多看幾眼。



她跟大醜說:“牛大哥,不一起走嗎?”



大醜知道這是禮貌話,便說:“你們先走吧。我再坐會兒。”



春涵點點頭,又對小聰說:“小聰妹妹,今天不能送你了。等你回來時,姐姐給你接風,出去玩得高興些。”



小聰拉住春涵的手,說道:“姐姐,謝謝你,我會想你的。”



春涵笑道:“姐姐也會想你。”說著,將小聰抱抱,這才出門去。



那帥哥屁顛屁顛的跟著。



大醜真想不到,兩人剛認識,關係就這麼好。他真搞不懂是怎麼一回事,女人的事,男人們大概是永遠搞不懂的。



剩下兩人時,大醜便說:“小聰,這件東西送給你,有用的。”



小聰一看,只見大醜從衣袋裡掏出一隻手機來。是新的,紅色的,樣子很小巧、精緻。一開機,便傳出動聽的和弦音樂來。



小聰接過來,翻來覆去地把玩著,她心裡很喜歡,問道:“你剛才下樓買的嗎?”



大醜說:“可不是嗎?這時候都沒有開門,只有一家修手機的開著門。那裡也賣手機,我隨便拿了一個,你喜歡嗎?”



小聰手捧手機,深感大醜的關心體貼,小聰說:“這手機你還是給小雅吧,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大醜上前把小聰摟到懷裡,親吻著她的臉說:“這時候別提她。在我心裡,她是女朋友,你是我老婆。”



小聰心裡暖暖的,將手機放在桌上,主動勾住大醜的脖子,任大醜占了好一頓便宜,連親帶摸,搞得小聰下邊流了好多水,不得不回屋換條褲衩。



時間差不多時,兩人才下樓,大醜把小聰送到學校,千叮嚀,萬囑咐的,直到小聰上了車,他才離去。



這時,小聰的眼淚已經下來了,當然,大醜沒有看見。
(三十八) 早晨
作者:aqqwso


小聰到北京之後,給大醜來電話,告訴他,自己站在天安門廣場上,看見了天安門、紀念碑等雄偉建築。今天還要進故宮、登長城呢。說了一會兒旅遊上的話,小聰又低聲柔柔地問:“牛哥哥,你想我沒有?”



大醜嘆著氣,回答說:“我都想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電話裡傳出小聰開心的笑聲。這小姑娘,平時眼淚多的是,笑聲少得很。這下,顯然是對大醜的回答很滿意。此時正是早晨,大醜躺在床上,跟小聰說著情話,老二都硬了起來,想找個肉洞洗個澡。



小聰又跟大醜說了些出門的見聞。大醜少不了又象對小孩一樣,傳授一些出門的經驗,令小聰的心情十分舒暢。但最後幾句話令小聰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大醜性慾一上來,什麼話都說出來了。他動情地說:“小聰呀,我想你,想死你了,真盼著你能趕快回來。我更想操你,使勁操你,讓你變成我的女人。你願意不?”



小聰久久不語,後來才說了一句:“牛大哥,你的話好粗,嚇死我了。”說完,電話掛了。大醜可以想象小聰此時的神情,一定是羞極、怕極,也許還帶著一點興奮。大醜最喜歡看少女這種表情了。



大醜放下電話,頭腦稍稍冷靜,不禁後悔起剛才那兩句下流話。她是個小姑娘,這種成人話她怎麼能接受得了呢。她會不會因此而生氣,以後不理我呢?也許直接回老家,以後再也不見我了。要那樣的話,自己一定很難過的。



接著,大醜給小雅打個電話,想知道她的近況。前些天她來過電話,說要照顧母親,不能回來。



電話打過去,是小雅接的。她告訴大醜,現在學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回校了,在家多陪陪媽媽,她已跟學校打過招呼,學校也同意了。



大醜向她家裡問了好,說了些情話,才放下電話。不知為什麼,以前那股子對小雅的熱勁兒,現在少多了,什麼肉麻的話都說不出口,倒真是“相敬如賓”



了。男女之間要“相敬如賓”,這關係也就夠戧了。之所以如此,可能與長期分離有關吧。自己將來真娶她當老婆嗎?以前是肯定的,現在要考慮一下才行。



正低頭沈思呢,電話響了,是小菊打來的。他已經好久沒見她了,自從小聰進門,自己早上就沒再去她的小吃部,都快把她給忘了。



小菊在電話裡說,她想見他一面,有事跟他說,晚上七點,在小吃部見。大醜躊躇了一下,才答應她。他想破腦袋也不知是什麼事。對這位初戀情人,自己的心情很複雜。想到當初出雙入對,柔情蜜意,自己心裡甜甜的。想到後來她見異思遷,棄他而去,自己是悲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開心。



上次跟她上床,雖有情愛因素在其中,但無可否認的,也帶有報復的性質。



上次事後,自己再不想與她怎麼樣了。算是兩清了,以後還是少見為好。這次她約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絕之語說不出口。自己真是個沒定力之人。



小聰不在家,大醜當然得親自下廚。雖然還有一位姑娘在隔壁,但春涵不是做飯型的。再說,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自己來吧。娶她那樣的老婆,只好男人伺候她了。大醜一邊忙著,一邊想著小聰。她在家,什麼事都不用自己管,是個好老婆。



正這時,門一響,大醜一轉頭,目光便象給膠水粘住似的動不得了。春涵從門裡出來,頭髮散亂,睡眼惺松,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這種懶散嬌慵之態,已夠動人。更令人傾倒的是,她那身裝扮。原來這美女身上穿著睡衣,睡衣是半透明的,裡面的白胸罩、小褲衩,清楚可見。



別看春涵的身材不豐滿,兩隻乳房可高高的,挺挺的,比小君的差不太多。



兩條玉腿,一點也遜色於大醜在電視上見過的任何美腿。大醜鼓足勇氣,盯著她的小褲衩。那也是白的,包得緊緊的,春涵的秘處似乎向外突出。很自然的,大醜進行飛一般的想象。



春涵著急去衛生間,便穿睡衣出來了。見大醜這般望著她,她精神多了。她感到有點羞,臉上紅霞倍增。但這只是一瞬,稍後,她挺胸昂頭,傲然前進,與大醜較著勁兒。大醜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春涵進衛生間之前,丟下一句話:“亂看東西,會長針眼的。”這話顯然是送給大醜的。大醜眨了眨眼,心說,我會長針眼嗎?我分明什麼都沒有看見的。



春涵出來時,瞅一眼大醜。大醜故意不看她。當春涵轉身走時,大醜又把目光盯上去,他怎能放過這審美的良機。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憑感覺也知道,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為了逗大醜,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來,扭腰擺臀,衣袂飄飄,乳房顫著,玉腿生光。進門後,春涵一回頭,嘴角翹了翹,象在示威,臉上似笑非笑的。



大醜呆若木雞,沈醉在夢裡一般。春涵叫道:“看看鍋,別糊了。”說著,砰地關上門。大醜這才清醒,果然一股糊味撲來。大醜慌忙“搶救”,一時間,手忙腳亂的。



一會兒,春涵出來了,穿一套運動服,臉上又恢復了正經模樣。梳洗已畢,她來到大醜跟前,大醜只覺香風吹來。這香味與小君、小雅、小聰、倩輝諸女都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難忘的。



“牛大哥,我來幫你做飯吧?”春涵說。



“不用了,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你去跑步吧。”大醜回頭笑笑。



“好吧,那我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給你多加點房租,算是夥食費。”春涵認真地說。



“你放心好了,我從不做賠本的生意。”大醜開起玩笑。



“你可不準黑我。要黑我的話,我找我舅舅來給我評理。”沒等大醜說話,她聲音放低,問道:“牛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嗎?”明亮的目光望著大醜,期待中透著一點羞澀。



大醜呆了呆,咽了兩口唾沫,囁嚅地答:“好……好看,好看極了。要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春涵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



大醜又說:“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經常看你。”



春涵一擺手,眨眨眼,不悅地說:“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沒看過我的身子呢。還是你有眼福,我頭一回讓男人看到那副樣子。”說到這兒,她轉過身,低下頭,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樣。



大醜瞅瞅她,心說,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會害羞嗎?想到自己有眼福看到她性感的模樣,而別人都無此艷福,不禁大為得意。



春涵發現他這德性,哼了一聲,說道:“你別高興得太早了,你看了我的身子,可不能白看。”



大醜笑了笑,心說,難道你還要以身相許不成?那樣我倒求之不得。



春涵瞪他一眼,說道:“別想得那麼美,我可不會以身相許。凡占過我便宜的男人,我都會跟他算帳的。”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大醜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急忙說:“我可沒占你便宜呀。”



春涵見他如此害怕,輕聲笑了,哼著小曲,出門去了,一副得勝者的姿態。



大醜望著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氣。心說,這丫頭一瞪眼,倒真厲害。我都有點緊張了,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可我為什麼顫抖呢?我也沒占過她便宜呀,難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嗎?那怎麼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眼前的。啊喲不好,她會武功的,她會不會因為我看了她而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想到此,大醜笑了。這又不是武俠小說,哪有那麼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是跟自己鬧著玩罷了,瞧自己這個認真勁兒。一個大老爺們還會怕一個黃毛丫頭,傳出去,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



大醜把飯菜擺好,等著春涵。過了好久,春涵才回來。她去洗臉去了,大醜特地到門外瞅瞅。春涵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擦臉,一邊說:“看什麼呢,今天後邊沒有尾巴。”大醜微笑著,進屋關門。



兩人坐下,春涵見桌上擺著兩個菜,香氣撲鼻,拿筷子夾一口嘗嘗,忍不住誇道:“牛大哥,你做菜很有味道呀。不比小聰妹妹差呀。”



大醜被誇,心裡很受用,謙虛地說:“我哪會做飯呢,能吃就不錯了。”



春涵一邊吃著,一邊又說:“找老公還得找你這樣的,起碼不用做飯了。”



說著臉現笑容,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



大醜看著自己的飯菜一口一口進入美女的紅脣,說不出的高興,說道:“你找老公,當然不用做飯。你這樣的美女,做飯太可惜了。”



春涵說:“我做飯味道總是不好,這方面就是沒天賦呀,怎麼學都不成。”



大醜解釋道:“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現成的命。”



春涵說:“要是總能吃現成的,我可樂意。不知道哪裡有這好地方?”



大醜笑眯眯地瞅著春涵,說:“你要願意的話,牛大哥一輩子做飯給你吃,不收你夥食費。”



春涵一聽,輕聲笑了,說道:“好呀,這好事打著燈籠都難找。我要是真無家可歸了,就到你這兒,到你家吃白飯。到時,你可別嫌我才行。”



大醜作出很榮幸的表情,說道:“儘管來。不過只限於你一人。”



春涵白他一眼,說:“不是我一人,難道還能拖家帶口的嗎?只怕到時,你不說什麼,你老婆也得把我趕出去。”



大醜拍拍胸脯,慨然道:“她要趕你出去的話,我就不要她。”



春涵很鄭重地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不準反悔。男子漢說話算話。”



大醜也正經起來,說:“你不信嗎?咱們拉勾。”



春涵伸出纖指,兩人真的拉勾了,好象這是真事似的。這一拉勾,大醜倒有點舍不得放開她的手指了。大醜只覺她手指又滑又嫩,他真想拉過來滿滿地親一口。



出於禮貌,大醜只好戀戀不捨地收回手指。他的臉暴露了他的思想,春涵是個聰明人,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她沒有惱,相反,她覺得這男人是值得人同情的。



要錢沒有,要本事沒有,模樣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過不少跟頭。雖說小聰對他好像有意思,但人家真願嫁給他嗎?這不好說。聽說他女朋友不錯,如果關係好,為什麼不常在一塊兒?女朋友這東西,可不好說。連結婚都隨時可以離呢,何況是戀人。



大醜想到這樣的美女,將來不一定嫁誰,不由皺了皺眉,說道:“春涵,不知以後哪個男人有福氣娶你?”



春涵一笑,說:“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氣。我不會做飯,脾氣也不好,他總得讓著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沒有人肯要我。”



大醜脫口而出:“如果你沒人要,我就要你吧。”此言出口,立刻後悔。她剛剛搬來,自己跟她不是太熟,怎麼說這話?她會不會生氣?這麼想著,他直視春涵的臉。



春涵沒有生氣,她揚了揚雙眉,親切地說:“謝謝你牛大哥,我會記住你的話的。如果我真的沒人要了,而你那時又沒有老婆,你不嫌棄我的話,我給你當老婆。”說著,明眸含笑,注視著大醜。



這話無異於仙樂一般,大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話是開開玩笑的,未必是真。但聽來那麼順耳,令人神清氣爽,如遊仙境。



大醜呆呆地望著她,說不出話來。春涵說:“我都表態了,怎麼,你不同意嗎?連你都不肯要我嗎?”



大醜立刻回應:“要要要,我怎麼能放過你呢。”



兩人對望一下,都笑了起來。這個玩笑令客廳的氣氛活躍起來,兩人的關係似乎又拉近一點。大醜心說,以你的條件,怎麼會沒人要?只要你想嫁,整個哈爾濱的男人,都象發瘋的野獸般撲過來,輪也輪不到我。不過,從這仙子嘴裡說出這種話,我牛大醜也知足了。



吃完飯,兩人坐在沙發上喝水。



大醜拿起報紙來看。自從聽說春涵妹妹欣賞事業型的男人,大醜每天都要看報,想找條門路,乾點事業出來,讓她另眼相看。一連看了多日,也沒有什麼眉目。去搞技術,自己什麼都不會,現學似乎也來不及,再說,來錢未必快;去做買賣嗎?是個好主意,可自己一點經商的經驗都沒有,冒然行事,還不賠得老底朝天才怪。結果是每回放下報紙,都會嘆息幾聲。今天也不例外。



春涵聽到他的嘆息,便問怎麼了。大醜也不瞞她,說:“我不想長期當保安了,想自己乾點事業,可不知乾點什麼好。我什麼都不會,學歷也沒有。”



春涵一聽,興趣上來了,兩眼生輝,說道:“牛大哥,這事急不來。幹什麼事業必須得選準才行,男怕選錯行。這事不急,我幫你留意著。”



大醜見她高興,自己也痛快。突然,他眼前靈光一閃,有個想法:為什麼不跟她一塊乾呢?拉她入夥,兩人攜手,一起打天下。成功,當然更好;如果不成的話,兩人便可長期相處,自己機會多多。只要能在一起,即使把我的錢賠光,我也願意。再說,只要小心經營,精心管理,開一個小店,總不會傾家蕩產的。



這個計劃一出爐,大醜暗暗高興。春涵見他臉露喜色,只道是自己的話有了作用,哪知他心裡另有“陰謀”。



時間差不多時,該去上班了。大醜與春涵穿戴好,要走時,大醜忍不住問:“怎麼不見你的保鏢來?”大醜瞅瞅安靜的門。



一提到那位,春涵臉色變冷,說道:“他以後都不會來了。我讓他別來。”



大醜一聽,也不多問,自己沒理由打聽人家的私事。不過,春涵與那位鬧矛盾,他暗暗竊喜。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機會,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時間陪她了。這是好事。



大醜與春涵並肩出門,別人當然不會當成情侶,大家都長著眼睛,都覺得不相配。大醜可不管這些,只要美人在旁,便是人生的極樂。他望著行人們投來的驚訝的目光,不但不自卑,反而昂首挺胸,拿出平時所沒有的精神狀態來。他要讓人們看看,醜男也可以與美女站在一塊的,雖然她不是我老婆。



兩人是走著去服裝城的,這一路,無數的目光射來。在大街上,出現如此美人,當然會眾人囑目。春涵走著,恐怕比市長走上街頭,得到的注目率還高呢。



再說,旁邊還有醜男相伴,更是有趣。好多人臉上露出笑容來,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春涵習以為常,不說一句話,象在單位的模樣,高傲、嚴肅、冷艷,旁若無人的走動,和在家時跟大醜開玩笑的那個她判若兩人。令大醜欣慰的是,春涵偶爾望自己時,目光倒有了熱氣。這不是愛情,這是禮貌,大醜是明白的,但他已經滿足了。想到進服裝城時,一定會有一場不小的轟動,自己一定會成為焦點人物,自己的名字會和鐵仙子連在一起。想到這兒,大醜差點笑出聲來。



這是個平常的早晨,陽光斜射,行人如蟻,樹木吐著清新的氣息,樓群高高低低、錯錯落落,無聲地表現著城市文明。



這是個平常的早晨,但在大醜的心中,它是非常的,是他來哈以來所經歷的最好的一個早晨。自己的人生此後必將具有更豐富的內容,更深刻的意義。



這是一定的。他相信。
(三十九) 床下
作者:aqqwso


兩人走到服裝城樓下,大醜感到後邊有人跟蹤,回頭一看,正是多日來與春涵來往密切的帥哥。此時的他,一臉的悲傷與沮喪。這副樣子,令大醜一點敵意都沒了。



正象大醜所想的那樣,兩人並肩進了門,立刻,同事們的目光都唰地集中過來。目光中充滿驚訝與疑惑,但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大醜往前走時,隱約聽到背後竊竊私語,至於說些什麼,聽不清,想必是“癩哈蟆想吃天鵝肉”之類的貶語吧。



到了三樓,大醜的地方到了。春涵衝大醜點頭微笑,然後自己上樓去了。正當大醜對著她背影心搖神馳時,那姓趙的帥哥急步趕來,經過大醜身邊時,惡狠狠地盯了大醜一眼,那樣子,象在看殺父仇人似的,令大醜覺得寒氣入心。



帥哥突然發力,瘋了般衝上樓去,一定是找鐵仙子抒情去了。大醜意識到他欲對鐵仙子不利,便擡起腳也要跟上去,但他又想到春涵本領出眾,想要動武,十個帥哥也是白給,這麼想著,擡起的腳又放下來。



大醜來到自己休息的椅子坐下。剛坐下,面前出現小周的影子。這傢夥跟賊一樣,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



這傢夥上上下下打量著大醜,仿佛從來不認識大醜般。只見他彎著腰,陪著笑臉,對大醜是前所未有的尊敬。



大醜頭一回享受這種上賓般的殊榮,倒有點不舒服了,正要站起避開他的狗舌頭一樣貪婪的目光,那小周已伸手按住他,然後給他倒杯熱水,頓了頓才說:“牛大哥,想不到你這麼有本事,能讓鐵仙子搬去你家住,真是了不得。兄弟想請你幫忙,請介紹一下其中的絕招,讓兄弟我也學點本事。”小周的態度,很象追星族對待自己的偶像。



大醜受寵若驚,半天說不話來。心說,我有什麼本事?一點也不比你強,她搬到我家來,那是小君與水華的作用,我一點高招都沒有,而這話可不能說給你聽。



大醜對他淡淡地笑笑,不出聲。小周見他如此高深,急得在他跟前直轉悠,丟了錢似的。一會兒,他又恭敬地問:“牛大哥,你家還有房子沒有?”



大醜奇道:“這是什麼意思?”



小周厚著臉皮說:“如果你家還有房子的話,那麼,我也要搬到你家住去。



多給房租。絕不叫你吃虧。”



沒等大醜回答,只聽一片笑聲。原來大醜眼前已聚了一幫人,都是單位的男女同事。這笑聲令小周有點發窘,但他可沒走,仍呆在原地,可能想繼續努力,套出點有用的情報來。



這時大家也對大醜齊聲問:“牛大哥,你家還有房子沒有,我也去住。”之後,一片爽朗的笑聲。大醜跟著笑了,小周也嘻嘻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帶著幾分尷尬。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大醜提一些問題,基本上都是與春涵有關的。大醜不想把私事向別人公開,但他的口才不是很好,因此回答問題也不是很高明,並且支支吾吾的。



後來經理來了,大家一哄而散。大醜從椅上站起來,開始做自己分內的事,他的目光不時轉向樓梯。過了一會兒,那帥哥才慢慢下來,失魂落魄的,臉色比剛才還難看。這回,他連大醜也沒有看,就下樓了,腳步不是很穩,真叫人擔心哪下子會失足滾倒。



想到這帥哥碰壁,大醜暗自高興。人沒有不自私的,大醜也不例外。



下午下班,兩人又是一塊回家。這次,兩人先去市場買菜,買該買的東西,接著才走向家裡。經過一個小攤,正在低價處理一批女式提包。那小販子拿著喇叭大做廣告,說這是真皮包,要價一百元,快點買吧,晚了就沒貨了。



這種宣傳太平常了,偏偏好奇的人不少,大家喜歡買賤貨。不一會兒,就賣出十幾個。小販子精神大振,叫聲更響。



大醜受到影響,也湊上去。見皮包樣子不錯,他也想給春涵買一個。但他買東西是外行,他想春涵一定在行,便把春涵招來,讓她給瞅瞅。



春涵一過來,大家都很尊重,主動讓出一個缺口。春涵伸手在皮包堆中摸索一番,對大醜說:“倒真是皮的。”



小販子見此美女,說不出話,呆了呆才道:“這位大美女真有眼光。要不是真貨,我怎麼敢拿來賣呢。”



大醜對春涵說:“你也挑一個吧。”



春涵指指左手上的包,提醒道:“我這兒都有一個了。”



大醜勸道:“再來一個,備用吧。你挑吧,我付賬。”



春涵眼珠轉了轉,詢問道:“不會從我的房費裡扣除吧?”



大醜笑道:“俺可不做賠本的買賣。”春涵一聽,臉上也有了笑容。



春涵不再堅持,細心地挑一個白的。大醜付錢時,春涵攔住道:“老闆,便宜點吧,八十塊怎麼樣?”說著,明眸瞅著小販。



小販露出哭態,說道:“美女姐姐,你知道我這一個包才掙幾塊錢呀,八十塊連本錢都不夠呀。你還是給加點吧。”



春涵聽了,臉一冷,把包放下,拉著大醜便走。那小販嘆口氣,叫道:“好吧,八十元,就八十元,我也豁出去賠一個了。下不為例。”



春涵這才面帶微笑,回身取包。大醜付錢,小販很不甘心地找錢。大醜與春涵高興地走了,剩下這幫人也要求八十元買包,小販說啥也不幹。



有人不服氣,說:“你能賣她八十元,為什麼到我們這兒就貴了?大家都是人。”



小販反駁道:“不錯,大家都是人。但你有人家長得漂亮嗎?我見她漂亮,白送包給她都行。你管得著嗎?”



有人笑道:“你看她漂亮,你還賣什麼包呀,去給她當傭人吧。”



小販摸摸腦袋,朝著春涵遠遠的背影,說道:“我倒想給她當傭人,只怕她不給我機會呀。”



回頭再說大醜兩人,買到便宜東西,春涵一臉的喜悅。大醜倒不是很高興,他的情緒好,是因為春涵。他在心中暗笑,原來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也和常人無異,也喜歡占小便宜嘛。但他並不因此減了對她的好感,覺得這樣才正常,象電視上的小龍女那樣不通世故,不食人間煙火,那是瞎扯蛋。試想,那樣的女人有什麼用?花瓶而已,看著玩還行。



回到家,大醜做飯,春涵幫著給打下手。美女相伴,大醜心情極好,倒不在乎她乾不幹活。大醜炒了三個菜,自覺得水平不錯。春涵嘗後也很滿意,她多年流浪在外,有人做現成飯給她吃,味道又好,她感到很幸福。



因為心情好,兩人喝起酒來,較著勁喝,大醜喝一瓶,她喝一瓶。她的臉都紅起來了,仍然不認輸,最後大醜只好相讓,主動服軟,春涵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有點暈乎,頭腦當然很清醒。平常在外邊與人喝酒,她是很小心的,絕不讓自己有暈眩的感覺,以免吃虧上當。今天在這裡,她完全放心。憑直覺,她認為這個男人是可信的,絕不會象外邊的男人那樣如狼似虎,都想著占她便宜,想跟她上床。她注意到,他是個膽小的男人,還很體貼女孩子呢。



吃完飯,春涵回房間,走時故意裝作要摔倒的樣子。大醜見到,急忙去扶。



他的頭腦相當冷靜,只攙她的胳膊,可沒趁機抱腰,吃她豆腐。以兩人現在的關係,還不宜動手,他可不想打草驚蛇,把她給嚇跑了,他要光明正大的得到她的心。因此,扶她上床,給她蓋好被後,便出去了,一刻也不停留。他不敢停留,他怕多停留,自己便會控制不住。



躺下的春涵,心裡一片光明,她準備好了,只要他敢無禮,自己絕不姑息,一定拳打腳踢,打他個鼻青臉腫,然後搬家走人。結果令她滿意,大醜順利地通過考驗。在她心中,大醜是這樣的君子,絕不會趁人之危,對女性不軌,霸王硬上弓的。



他是個好人。春涵心裡說。這麼想著,她笑了。她慢慢地要睡著了。



大醜回到客廳,喝幾杯水,深吸幾口氣,才勉強從春涵的香氣裡、誘惑中抽身出來。他耐著性子,看一會兒電視。一瞅表,離小菊約會的時間差不多了。他站起來,穿好衣服。走時,他不放心春涵,便敲敲春涵的門,說道:“春涵呀,你睡吧。我有點事要出去。”說著,轉身要走。



春涵聽見聲音,便下床來,開門說道:“牛大哥,晚上出去,一定要當心。



要早點回來。”大醜望著她酡紅的臉,有幾分迷離的眼睛,隨和地點點頭。如果春涵說,你別去了,大醜一定會取消約會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聽她的,也許美,本身便是一種征服人的力量。



大醜關門前,還見到春涵向他張望的臉,他笑了笑,狠狠心,才關上門,全身充滿了溫暖與力量。她要是我老婆該多好,每天都會這樣的望著我。



大醜來到小菊的小吃部,小菊正坐在窗內,一個人吸煙,心事重重的樣子。



見大醜進來,她才呼地站起來,臉上有了笑意。



大醜觀察一下室內,只有她一個人,靜悄悄的。大醜對她說:“今天關門倒早,少掙不少錢吧?”



小菊吐了一口煙,看煙圈一個個上升,停了停,她才說:“你明天來,便見不到我了。”



大醜大奇,忙問:“怎麼了,你這店要換地方嗎?”



小菊嘆氣,說道:“我要離開哈爾濱了。”



大醜笑道:“想家了,要回家嗎?”



小菊注視著他,有幾分傷感地說:“我和老公要去綏化安家。”



大醜臉色一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什麼要走?”



小菊答道:“我老公工作調到綏化去了,我當然要跟著。他聽說那邊更好掙錢,才找人調去的。臨走,我想見你一面。以後,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了。”說到這裡,她把煙扔到地上,一臉惆悵地望著大醜。



大醜回想當年兩人的戀愛時光,那是很純粹很濃厚的一段感情,那是永遠也無法從記憶中抹去的。想到以後各奔東西,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相見,大醜心頭黯然,以前對她的不滿,突然間一掃而光了。



小菊勉強一笑,說道:“來,幫我關門吧。”兩人出來,關好窗,鎖好門,然後從後門進到小店的臥室。打開燈,拉好窗簾,小菊說道:“別想那麼多了,現在,你過來,用你的大雞巴,使勁操我吧。今晚我是你的,明天,你想操都沒機會了。”



大醜也不說什麼了,衝過去,摟住她,狂吻起來,直吻得小菊要透不過氣來才放開。小菊的大眼睛裡充滿柔情與春情,渴望著肉棒的衝擊與安慰。



兩人不約而同地脫起衣服來。之後,兩個白條在床上蛇一樣纏在一起。大醜把小菊的舌頭吸嘴裡,使勁地■著,兩手握住豐滿的奶子盡情揉著,奶頭很快充氣似的挺起來,又硬起來。接著,大醜吻起乳房來,一手向下探去,穿過叢林,深入小溪。溪水把手指包圍了,溫暖的嫩肉令手指很舒服,大醜又把另一根伸進去。



大醜擡頭笑道:“小菊,你的水好多呀。”小菊不好意思,閉上眼睛,口鼻發出迷人的音樂。



大醜吃夠奶子,又把頭移到小菊的下身,仔細打量小菊的胯下。大腿豐腴,肉光閃閃,黑亮的陰毛圍繞著小屄;小屄張開,嫩肉泛紅,淫水流出多長。屁眼緊緊,一張一縮的,顏色淡淡,很乾淨的樣子。



大醜如何忍得住呢,慾火騰騰,一低頭,把嘴貼上去。只聽滋滋唧唧聲,不絕於耳,一條舌頭在小菊■溝裡穿梭著、掃蕩著、徘徊著、留連著。小菊從未嘗過男人口舔的滋味,一陣陣新鮮的快感,焦雷般轟響在她的敏感的神經上,樂得她大聲浪叫:“大醜哥,你真行……我……好爽呀……你從哪裡學來的功夫……



真叫人喜歡……”



大醜衝她笑笑,得意極了,然後繼續工作。小菊叫聲很動聽,一聲聲令人銷魂蝕骨。大醜一高興,將身子一轉,說道:“你幫我舔舔雞巴,舔好了有賞。”



大醜扶著她的腿,在小穴上努力工作。小菊浪得難受,見一根大肉棒在自己嘴邊晃悠,也顧不得羞恥了,握住它,便含在嘴裡。接著,她不知怎麼辦了。大醜說:“用舌頭舔呀。”小菊聽話的舔著,動作很笨拙,但大醜已經感到她的小嘴的美感了。



一會兒,大醜站起來,跨在小菊的頭上,再次將肉棒插入小菊的嘴裡,大醜現場指點著小菊的技術,總算小菊不笨,經過高人指點,慢慢也能獨立操作了。



但見肉棒在小嘴裡一出一進,不知是淫水還是口水,從嘴角掛下來。大醜爽得直喘粗氣,小菊鼻子發著唔唔聲,大概也覺得很享受吧。



在忍無可忍下,大醜抽出肉棒,翻身上馬,對準水汪汪的美屄,一下子乾進去。小穴突遭大棒攻擊,不免疼痛,小菊叫著:“大醜哥,輕一點,你的雞巴好大呀。”



大醜停止動作,見她稍好些,才一下下地插起來。由於水分充足,小穴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大醜問小菊:“這是什麼動靜?”小菊呻吟著,浪笑著,不肯回答。



大醜說道:“是操屄聲吧?”小菊點著頭,不肯出聲。大醜運足勁兒,快如閃電的操起來,操得小菊嬌軀顫起來,叫聲大起來。



大醜問:“我們在幹什麼呢?”



小菊答:“做愛呢。”



“我在操誰的屄呢?”



“小菊的屄唄。”



“小菊是不是騷屄?”



“是呀,是小騷屄。”



小菊的回答,大醜很滿意,他生龍活虎地幹著,氣勢洶洶地幹著,乾得小菊肉洞大開,淫水四溢。叫聲是那麼悅耳,大醜真擔心這聲音會傳出太遠,給人聽見。不過,在這銷魂的時候,哪還顧了那麼多呢。即使外邊有人叫門,也要幹完再說。



小菊的花心被龜頭硬硬的頂著,爽快無比,她很少這麼痛快過。很快,她高潮了。但她並沒有就此滿足,依然摟住的脖子,讓他賣力地操屄。自己的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自己的老公可沒這麼好的本事。她真後悔,當初為什麼不把身子給了大醜,那樣的話,自己不會輕易地離開他,也不會嫁給別人,那樣便可永遠享受大醜的大肉棒了。如今自己跟打入冷宮一般,平時在性愛上一點都不爽。自己不要性騷擾,自己需要性高潮。



大醜乾得性起,將玉腿扛在肩上,以極其威武的姿態狠幹著小穴,一氣便是百十多下。小菊不堪撞擊,第二次流出了高潮的洪水。大醜忍著沒射,他要讓小菊用另一種方式伺候他。



小菊受不住他的“欺侮”,舉玉腿投降。大醜於是提條件,讓她用小嘴來裝精。小菊不同意。大醜可不管那事,抽出來,便插進她嘴裡。在大醜命令下,小菊香舌轉動,紅脣套動,一切按要求辦事。



大醜把住小菊的頭,合上眼,享受著小菊的溫情,自覺得神仙一樣的快活。



正這時,敲門聲傳來。小菊一呆,大醜一愣,這麼一分神,他覺得脊梁溝一涼,一股濃精如箭般射了出去。小菊要躲,大醜不準,全射進小菊的嘴裡。



“小菊,快開門。我來了。”一個粗嗓音在叫,門拍得很響。



小菊把精液吃進肚子,小聲對大醜說:“是我老公。你快穿衣服,躲床底下去。”大醜趕忙動作起來。



小菊對外問道:“你是誰呀?我聽不出來。”



“我是你老公。還不開門。”對方有點不樂意了。



小菊喝道:“等會兒,我得穿衣服。”



大醜心說:“怎麼這麼倒楣,叫他老公給堵屋裡了。老天保佑,可別給抓住了。”穿好衣服,以最快速度鑽入床下。



小菊見此,她鎮定下來。她滿屋瞅瞅,整理一下床單,覺得沒什麼破綻了,這才去開門。



這下可苦了大醜,躲在床下,大氣都不敢出,剛才幹小菊的那股雄風已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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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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