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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3/30-12:33 發表 標 題: 賭場風雲 發信人: OCR 作 者: 痴漢 ——————————————————————————– 本網絡故事由粵語誌雜連載改編﹕ ——————————————————————————– 賭場,無疑是最令人感到血熱心跳,緊張刺激的場所,其中充滿了許多的歡樂與亢奮,哀傷同絕望!本篇小說所描寫的賭場,除了具備世上所有堵場的共通點外,更令人拍案驚奇的是,其間波譎雲詭,峰迥路轉,不但情慾糾纏,而且展現出一幅血淚斑斑的人倫慘劇,令人閱後,迴腸盪氣,嗟嘆不已…… 夜幕低垂,恍惚將悶熱的暑氣趕出九霄雲外。 台灣高雄這個寶島的第二大城市,此刻已萬家燈火,好像要和穹蒼上所綴滿的繁星互相輝映。 繁華的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如鯽,這種景象並不奇特,本來就是所有大城市固有的特徵,但奇特的是,連一條偏僻的小巷,亦人來人往,而且有不少是盛裝打扮的豪客貴婦。 原來小巷裡開設有一問高級地下賭場,隱隱約約傳來此起彼落的呼盧喝雉之聲。 有賭就有輸贏,所以有人嬴得盤滿缽滿,笑逐顏開,有人則輸到唉聲嘆氣,怨爹罵娘,最大的嬴家自然是賭場的老闆,而最多的褕家自然是患得患失的普羅賭徒。 這便是全世界所有賭場的共通點。 現在,那個賭大小的攤檔上,已然連開九鋪『小』。手持骰寶盅的荷官接連按下三次絞骰,不停口地催促呼喚道﹕「請快下注,請快下注﹗喂,買大開大,買小開小﹗」 這種錄音機式的呼喚,顯然和事實大相逕庭,圍在周遭的賭徒們都遲疑著,絕大多數因為不信邪,已經連輸了幾鋪『大』,想就此離開又心心不忿,跟風賭『小』卻又恐怕為時已遲,結果還是把手中已經小得可憐的籌碼押上了『大』。 雖然連開九鋪『小』,但押在『小』字上的籌碼卻寥寥無幾,只零零丁丁幾壘。 荷官開始敲鐘,鐘聲一響,就不能再受注了。 突然,人群中伸出一隻春蔥般的纖纖玉手,使勁按住荷官的手腕。 她手指上的鑽石戒指眩得荷官眼花繚亂,手一按上隨即嬌聲喝道﹕「等等,我要下注﹗」 荷官抬頭一望,登時將幾乎罵出口的粗言穢語硬生生吞落肚去。 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珠光寶氣的美艷少女,看來只不過十八,九歲,但卻魅力四射,風釆迷人。 周遭的賭徒們亦被這突如其來的美貌麗人的艷光所震懾,恍惚突然被巫師的魔咒定了身,眼光光地望住她倒抽一口氟。 荷官亦似乎懾於她的氣勢,定了定神,才陪笑道﹕「小姐,要下注就請快一點。」 麗人施施然從手裝中捧出幾疊面額十萬台幣的注碼,數都不數,就全押在『小』字上。 眾賭徒登時嘩聲四起,眼睛瞪得如剛剛上市的應時佳果龍眼。 荷官是個頗富經驗的行家,一眼就粗略佔計出這幾疊籌碼起碼值三,四百萬台幣,於是陪笑道﹕「對不起,小姐,我們這攤檔只限紅二百萬,請妳收起多餘的賭注。」 麗人睥睨地望他一眼,冷笑道﹕「怎麼﹖這樣大的賭場,受不了我區區三百五十萬元台幣﹖」 正在僵持不下之時,一個巡場的中年西裝客走了過來,冷略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麗人,覺得甚是眼生,完全摸不清她的來路,所以不敢冒昧唐突,沉吟片刻便含笑說道﹕ 「小姐,這攤檔的確是限紅二百萬,小姐如果想賭大一點,請跟我到貴賓房吧﹗」 麗人微慍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收回賭注嗎﹖」 中年巡場聽她口氣透露不悅,在沒有揭開她的底牌前,自不敢貿然開罪客人。 他能當上巡場要職,必定有一番功力和火候,於是故作遲疑地說道﹕「恕我眼拙,小姐恐怕是第一次來光顧敝場的吧﹗這樣好了,為免掃小姐的雅興,就破例一次,以後就絕對不行。」 說著,向荷官點點頭,又轉身向環伺左右看場的下屬使個眼色,暗示他們去調查麗人的來歷,然後背看雙手站在麗人身側旁觀賭局。 三聲鐘響,荷官揭開竇骰鐘么喝道﹕「開……二,三,五,十點小﹗」 圍在賭枯周圍的賭徒在失望頹喪之餘,亦不由向麗人投來既羨慕又妒忌的目光,一時嗟嘆聲四起。 麗人收完錢,賞了一萬元給荷官。 中年巡場笑道﹕「小姐果然好眼光好連氣,恭喜,恭喜,請隨我到貴賓房盡興吧。噯,淌未請教小姐貴姓芳名呢﹖」 麗人回眸一笑,淡淡地說道﹕「賤姓雪,雙名芙芷。雪花的雪,芙蓉的芙,芷藥的芷。」 中年巡場抱拳作揖,客氣地說道﹕「原來是雪小姐,失敬失敬﹗我叫王忠,是地下大堂的巡場。」 雪芙芷笑道﹕「王先生,多謝你為我破例,令我嬴了一小筆橫財。」 中年巡場謙遜道﹕「雪小姐毋須客氣,那是妳財星拱照。現在煩請雪小姐上貴賓房去玩,小姐是否肯移玉步﹖」 雪芙芷道﹕「能夠發財,刀山火海都去,多走幾步算甚麼﹗」 王忠於是領先帶路,拾級走上二樓。 雪芙芷隨後步上,但見沿路都是潔淨的紅毛氈鋪地,兩側琉璃燈溢彩,極盡富麗豪華。 每隔三五步,就有一對彪形大漢倚牆肅立警戒,他們一式都是黑西裝白襯衣,酡紅紋領帶,看似斯文嚴整,但從他們的目光所透露的神釆中,可以料到都是精明幹練的會家子貨色。 王忠緊走兩步,向站在雕著虎踞龍蟠圖案大門左右的保鑣耳話一番,就伸手去按電子密碼鎖的鍵掣。 大門隨即打開,一陣淫蕩的男女調情聲撲耳而至。 雪芙芷怔了一怔,放眼環顧,發現貴賓房裡有四對男女,正圍著一張圓桌玩著『沙蟹』。 四位男士一邊看牌落注,一邊玩弄身邊的女人,其至或把手插進她們的衣襟裡,揉她們的豐乳,或把手搭在她們的大腿上摩掌,揉擰圓渾渾的臀肌。 而站在台旁派牌的小姐,則羞得粉臉通紅。 雪芙芷淡淡一笑,似是視若無睹。 王忠涎耆笑臉說道﹕「雪小姐,請進。」 這時,房裡的人都把眼光女向雪芙芷身上,雪芙芷冷靜地跨步邁進。 王忠隨即簡潔地把四名男士介紹給雪芙芷認識。 四名男十分別姓孫,李,林,朱。 雪美芷見王忠並沒有介紹他們身側的女人,眼光約略環掃一下,見這四位妖嬈女郎全都濃拄艷抹,袒胸露腿,心中登時了然,她們只不過是陪坐賣笑的玩物而已。 但見雪芙芷只是牢牢地望看姓孫的男士幾眼,下意識地輕輕咬看自己的下唇。 坐在主位的姓孫男士見雪芙芷一雙妙目只落在自己身上,便微感尷尬將手從身旁女人的大腿移開,站起身和雪芙芷握握手,貪婪地打量看雪芙芷玲瓏浮突的身材,笑道﹕ 「雪小姐,不知妳想玩甚麼賭局,沙蟹合不合妳口味﹖」 雪芙芷見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五十末到,便桀然答道﹕「孫大叔別客氣,俗語說『客隨主便』,那就玩沙蟹吧,這種牌局蠻刺激的。」 王忠望望雪芙芷的手袋,插口道﹕「玩沙蟹可是賭身家,我看雪小姐還是認真考慮考慮的好。」 他當然不是為雪芙芷看想,只不過還沒摸清雪芙芷的身份,所以才不置可否地循例提醒她罷了。 姓孫的男士立即呵斥道﹕「雪小姐冰雪聰明,還用得你多口﹗」 其他男女都齊聲附和姓孫的話,雪芙芷則從容地打開手袋,倒出幾大疊炒票來,微微笑道﹕「這裡約莫四千萬台幣之額,諸位如不嫌少,咱們就湊和著玩吧。」 四位男十互相使個眼色,齊聲說道﹕「不少,不少,大家逢場作戲,千把萬上落,已經夠大的了﹗」 賭局卒之開始,穿制服的漂亮女郎換了一副新牌,取去大小二鬼,輕輕一抹,五十二張牌如巨扇般展現在眾人面前。 這時王忠已把雪芙芷的現金換上了籌碼。 落注了,但四位男士竟渾若不把輸嬴當成一回事,當著雪芙芷面前,繼續玩弄身側的女人,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弄得四個女郎嬌笑嘩叫,淫聲浪語,充斥賭房。 雪芙芷情知,他們有意誘惑自已,分散自己的心神,所以對他們淫邪舉動並不加以理會。 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半個鐘頭過去,雪芙芷已嬴了兩千餘萬,姓孫的亦嬴了近千萬,李、林、朱等人輸急了,身側的女人自然成了他們的洩氣筒,不約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們的乳房,擰她們的臀肉,臭罵道﹕「入妳娘的婊子,掃帚星轉世,給老子帶來黑連,等一下非操得妳穴兒翻轉不可﹗」 姓孫的笑道﹕「八成是你們的手摸了她們的臭穴,穢氣衝撞了財神。你們看,我只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所以還嬴了多少。雪小姐妳說是不是﹖」 雪芙芷見眼前全是衣冠禽獸,心裡暗暗惱火,但臉上卻坦然笑道﹕「我不信甚麼穢氣,煞氣,只覺得他們是因為掛著玩,沒有集中精神思索罷了。」 李,林,朱見自己當黑,再賭下去肯定還會輸,便相繼告退,攬著身旁女人朝自己所訂的廂房走去。 原來貴賓房的四周,都有一間套房,供賭客休息行樂。不多久,廂房裡就傳出女郎震人心弦的叫床聲和男人的粗言穢語。 姓孫的男士正與雪芙芷對賭,廂房里卻付出震人心弦的叫床聲。 姓孫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便提高嗓子笑罵道﹕「輸了錢就去操女人,亦不怕雪小姐笑話。叫床叫得這麼風騷,逗得老子都變硬了。相信連雪小姐聽了,都全身不自在。」 雪芙芷有膽孤身獨闖龍虎穴,自然意料到隨時都有尷尬和危險的事發生。 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寶氣,花枝招展,豈不是準備以身飼狼嗎﹖所以她不動聲色地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驟進行,對不絕如縷的誘人叫床聲置若罔聞,亦不理姓孫的奸姣用意,只是冷略地說道﹕「孫叔叔,我雖然年輕,但已經是成年人了,對男女間的事亦已經歷過,所以完全不會介意。不知孫叔叔繼不繼續賭下去﹖」 姓孫的見雪芙芷以妙齡女郎的身份躋身在如此充滿性挑逗的環境下,居然仍如此淡定,心知她絕非尋常女子,不禁暗暗對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賭局有點動搖了。 這時聽雪芙芷詢問,便強打起精神說道﹕「賭﹗當然繼續賭。不過……雪小姐,要不要把那三間廂房的房門關上,以免打擾妳的思路……」 原來,李,林,朱三人進廂房後,故意把門半掩,就赤身裸體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幹起來。每間房裡的床都向著門,那三個女郎就赤條條橫臥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張。 李,林,朱或站在床前,隻手分握床上女郎的乳房,把硬挺挺的陽具插進床上女郎的陰戶抽送,或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套納抽插。 派牌的女郎耳聞目睹這荒唐淫亂的景象,雖然已是司空見慣,卻亦難免被挑逗得雙頰酡紅,鼻頭冒汗,陰肌一陣陣抽嬸,浪濁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連抓牌的手都在微微發枓。 她不敢細看這迷人的春光,只是驚鴻一瞥之後,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賭台上。 雪芙芷兒派牌女郎神態微露驚訝詫異,知道顯然以前即使再荒唐溼亂,都沒有今晚這樣明目張膽,如此做當然是擺明故意擾亂她的惰緒,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析思考。 她眼波微微流轉,便對姓孫的男士笑道﹕「不必叫他們把房門關上了,一邊打牌賭錢,一邊欣賞活春宮,可說是人生一大樂事。孫叔叔,現在牌面你是一對『K』,比我一對『Q』大,你話事,請落拍吧﹗」 姓孫的見雪芙芷如此從容不迫,忙收斂笑容,肅然道﹕「我添住五百萬,雪小姐妳跟不跟﹖」 他把五百萬注碼推到台中央,卻聽雪芙芷隙即答道﹕「我照跟。」 雪芙芷亦把五百萬籌碼推上前,左手無名指指上所戴的准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姓孫的手背上。 派牌女郎繼續派牌,姓孫的又獲派一張『黑桃K』,而雪芙芷恰好亦獲派一張『紅桃Q』。 姓孫的喜得笑逐顏開,突然間感到心跳加速,情思亢奮,全身血脈沸肪起來,連胯間陽具亦迅速充血勃起,腦海裡一陣迷惘,竟衝動地說道﹕「我不信妳有四條『Q』,乾脆一鋪過,『晒妳冷』﹗」 他把面前的籌碼都推到賭台中央去,這時,胯間陽物已膨脹得燙熱難受,竟不克自制地拉身旁陪坐女郎的手來撫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褲襠。 那女郎一觸之下,睜大雙眼驚愕得悄語道﹕「怎麼莫名其炒硬得這麼厲害,你以前不是這麼容易衝動的呀」 那知就在這時,雪芙芷亦把面前的注碼推上前去,笑道﹕「我照跟,謝謝孫叔叔關照,我正好是四條『Q』,孫叔叔不會湊巧亦是四條『K』吧﹖」 姓孫的的這時的血液像酒精在燃燒,雙眼已經赤紅,拉著身側女郎的手迅急地撫弄自己的褲襠,燥狂地哈哈大笑道﹕「雪小姐,妳猜中了,我正是四條『K』﹗不然,我怎敢『晒妳冷』呀!」 他『啪』地翻開底牌,笑容突然膠凝,底牌卻赫然是『紅桃J』﹗ 他揉揉雙眼再細看,『紅桃J』又似乎模模糊糊的變成『方塊K』,於是他又仰天狂笑漣﹕「我嬴了,我嬴了,我是四條『K』﹗」 派牌少女和他身側的女郎駑愕地望著他,不約而同地糾正道﹕「孫先生,你的底牌只是『紅桃J』,你……你輸了。」 姓孫的隻眼如同噴火,揉眼再仔細看清楚,果然千真萬確是『紅桃J』,他登時狂性大發,猛的把身側女郎的衣襟撕裂,露出兩團肉騰騰的乳房,怒喝道﹕「都是被妳這臭婊子邪走了,明明是『方塊K』,現在卻變成『紅桃J』,累老子輸錢。老子要操死妳,老子非操死妳不可!」 他把這女郎們腰抱起,走入廂房,重重摔在床上,亦不閂上房門,就把她的衣服剝個精光,掏出自己那已經脹得昂首吐舌的陽具,便朝她的下陰刺入! 穿著制服的漂亮派牌女郎滿臉緋紅地低垂著頭,不時偷眼瞟一瞟雪芙芷。 雪芙芷坦然自若地坐在賭桌旁,取出一支香煙叼在口中,施施然燃點看吞雲吐霧,彷彿對周圍的一片香艷情景視若無睹,聽若罔聞。 但姓孫的卻渾若一頭春情勃發的野默,雙眼噴射看淫邪的火焰,全身血液像酒精在燃燒,小腹下一團火球噴射出熊熊烈焰。 他躁急地剝光衣服壓在陪坐女郎身上,肆意搓揉她那搖晃脹鼓的乳房,堅硬得幾乎炸裂的陽具在女郎的陰戶裡急劇抽插,癩狂地吼叫道﹕ 「臭婊,掃帚星,老子操死妳,捅死妳!」 女郎初初還有點驚愕,顫聲低諳道﹕「孫先生,你沒事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輸嬴數千萬元都無動於衷,為甚麼今晚會變得這麼暴躁,衝動﹗哎喲,你的棒棒好硬,好燙呀,插得我舒服死了﹗」 她本來對姓孫的這種粗暴急色的舉動還心存惶恐,但在他這一輪急風驟雨般的抽插下,漸漸產生快感,開始拋動雪白的屁股迎合姓孫的劇烈抽送,瞇起美麗的星眸,雙手摟住姓孫的頸項,熱情地吻他,親他,續膩聲道﹕「噢噢﹗孫先生,今晚你到底吃了甚麼藥呀﹖棒棒硬得像剛從火炕中冶煉出來的鐵棍,我的小穴就快給你捅穿了﹗喔喲,好充實,好刺激呀﹗」 姓係的像頭西班牙狂牛那樣『霍霍』喘叫,屁股起伏得如洶湧澎湃的怒濤,不停將陽具抽出刺入女郎的陰戶,發出『嘖嘖嘖』和『啪啪啪』的聲響,雙手轉而捧看身下女郎肥白的屁股擰捏,亢奮地答道﹕「臭婊子,小淫婦,妳說老子今晚是吃了春藥,棒棒才會這麼勁,那豈不是等於諷刺我平時都餵不飽妳,操得妳不夠舒服嗎﹖」 女郎慌忙緊緊抱住姓係的先一輪嘴親吻,把兩條光潔白嫩的修長嫩腿分張抬起,盤住姓孫的屁股,風騷地說道﹕「不是這個意思,你平時亦操得我的小穴好舒服。如果我沒有快活,你怎麼會老是說我的小穴震得很厲害,好像會咬人﹖孫先生,親親老公,你知道的,你知道女人若不是給男人的棒棒捅得很爽很痛怏,那小穴就不會自動自覺地律動箝夾的。」 姓孫的又大力擰擰她細嫩的臀肉一把,說道﹕「那現在妳的臭穴怎麼還沒有翻騰絞動,是不是因為我還沒有操得妳很舒服﹖」 女郎妖嬈地答道﹕「親親老公,你現在已經操得我舒服死了。只不過我不想你太快就出精,我想多抱你一會兒,想你的棒棒浸泡在我小穴中久一點,所以強行克制住。」 姓孫的繼續瘋狂地接連搗弄了數十下,氣吁促促地說道﹕「小淫婦,你還在克制甚麼卵﹖快把妳的臭穴箝緊我的棒棒,老子脹得很難受,不射就不舒服。」 女郎亦嬌喘吁吁道﹕「好老公,我現在就用我的小穴箝你夾你,令你舒舒服服地把你的甘露射進我的穴,我的屁股呀,噢噢﹗好爽好刺激心。喔喲﹗親親老公,你這麼大力擰我呀!」 姓孫的淫笑道﹕「騷婆娘,妳說給我聽,妳是喜歡我揉妳的大奶奶還是擰妳的肥屁股,哪一樣比較暢快﹖」 女郎屁股急劇篩擺,顫聲道﹕「兩樣都喜歡,兩樣都舒服。不過……不過快到高潮的時候,我還是想你擰我的屁股肉多一點。」 這時候,其他三間廂房裡的激戰都已到了尾聲,男的和女的都在震撼地浪蕩呼叫呻吟,分別先後出精完事。 穿制服的漂亮女郎,一張俏臉已經脹紅得像大蘋果,鼻頭冒出許多微粒汁珠。 只見她仍然低垂舌粉頸,不停地咬自己的口唇,雙腿緊緊拼攏,悄悄廝磨看,顯然已經禁不住這滿房春色的誘惑,陰戶深處癢到入骨去。 雪芙芷卻依舊怡然自得地吸著香煙,雖然白嫩的秀頰漸漸泛現兩朵紅雲,但她的神態還足非常冷略。 穿制服的女郎則時不時詫異地望著她,好像是想說﹕「賭局巳經結束,妳巳經嬴了大錢,為其麼還不快快離去,害得我在這裡尷尷尬尬地傻愣愣站著,多麼難堪呀…… 可是雪芙芷還是端坐不動,香煙抽了一支又一支。 難道她捨不得這間活春宮,貪圖欣賞這一幕幕免費春宮衣演﹖難道她還覺得還嬴不夠,想乘勝追擊,再嬴多幾千萬﹖難道她還期待著甚麼﹖ 穿制服的女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暗暗怪責雪芙芷是個不可理喻的貪心女人,但地哪裡知道,雪芙芷膽敢以妙齡美女之身獨闖這龍潭虎穴,必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圖謀。 怪事終於發生了﹗ 正和姓係的在床上盤腸大戰的女郎,驀地倉皇地驚呼道﹕「救……救命呀﹗孫先生他……他那話兒流……流血不止啦﹗他……他人已昏厥過去﹗」 穿制服的女郎慌忙衝進房去一看究竟,但見姓孫的和那賣春女兩人都赤條條一絲不掛,賣春女掙扎著從姓孫的身下爬出來,但一隻手仍死命捏住姓孫的龜頭,企固制止鮮血繼續流出,可惜並不成功,紅艷艷的鮮血仍源源不絕從龜嘴泌出,沾滿了賣春女的纖手和床褥﹗而姓孫的則已昏昏沉沉,氣如游絲。 穿制服的女郎又害怕又尷尬,雙手掩臉退了出來,急急打電話求救,又通知門外警衛增加人手等待救援。 不名久,巡場王忠陪同一個氣度雍容高貴,年約五十餘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兩人走到姓孫的廂房,那男士蹙起眉頭向姓係的審視一番,突目露精光瞪著賣春女問道﹕「怎麼會這樣﹖他到底吃過其麼藥﹖」 賣春女飲泣著答道﹕「我……我都不知道呀﹗不……不是我害他的。他……他平時沒試過這麼衝動的,剛才和那個姓雪的姑娘賭完牌,輸光了,就拉我進來,像發瘋似的壓在我身上弄幹,擠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差不多一刻鐘,他就出了,初初我還以為是射精,哪知道卻出個不停。我開始懷疑,以為他是惡作劇在我裡面撒尿,便順手一摸,天啊﹗竟是血,止都止不住……」 王忠惶急地對這氣度雍容的男士說道﹕「炳叔,要不要召急救車或者我們自己把孫先生車到醫院﹖」 炳叔卻沉吟思索舂喃喃低語道﹕「奇怪,奇怪﹗到底他是吃錯甚麼藥﹗」 王忠道﹕「我不久前還站在一旁看他們賭牌,那時候孫先生好端端的不像有甚麼不舒服,亦沒見他吃過藥。」 穿制服的女郎亦插口道﹕「我一直在這裡,孫先生由始至終都沒吃過藥。」 王忠把嘴湊向炳叔耳際,低聲問道﹕「會不會是『馬上風』﹖我看還是趕快送院急救吧﹗」 炳叔揮揮手說道﹕「來不及了,等送到醫院,他已經失血過多很難救活﹗」 突然,他又把凌厲的目光投射到賣春女的身上,嚴峻地說道﹕「妳,仍舊躺回床上去,把孫先生的命根再放進妳那裡面去,用力夾緊他,快,快﹗」 賣春女驚駭地拉緊裡在身上的被單,連連搖頭頡聲道﹕「我……我……我不敢啦,嚇死我啦﹗」 炳叔氣得臉色發青,回頭指住穿制服的派牌女郎道﹕「那妳上,賞銀十萬﹖」 制服的女郎惶恐地倒退數步,囁嚅道﹕「我……我還是大姑娘呀﹗」 這時,王忠已拍開李、林、朱三人的廂房門,把他們的三個赤裸裸女性伴侶拉了出來。 炳叔沉聲說道﹕「妳們誰願意讓孫先生的命根入進去,既可救係先生一命,又可獲得賞銀五十萬﹗」 獎金雖然提高了五倍,這些本來視錢如命的賣春女,卻個個駭異得縮著身,瑟瑟發抖,低垂看頭不敢說話。 錢雖可愛,但誰都不想讓一個人死在自己身上。 王忠急怒交加地厲聲斥罵道﹕「妳們以為自己是甚麼好貨呀﹖統統都是他媽的臭婊子呀,有五十萬塊賺,好過妳們給人家打幾十次洞,何況還是救人呢﹗」 他又轉頭向炳叔說道﹕「我到下面去找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王忠就不相信沒女人肯幹﹗」 炳叔一邊按捏孫先生背脊穴位,一邊把鷹隼般銳利雙眼逼視看依舊坐在賭台旁紋風不動的雪芙芷。 王忠見狀,慌忙哈腰說道﹕「這位小姐叫雪芙芷,初次來我們賭場玩,剛才就是她一個人大殺四方。因為孫先生有事,我沒空向炳叔你介紹。」 雪芙芷站起身向炳叔點點頭微笑。 王忠又向她介紹道﹕「炳叔就是我們賭場的大老板。」 炳叔見雪芙芷青春嬌美,風釆迷人,嘴角牽動著微微一笑致意。 雪英芷連聲說道﹕「炳叔,失敬失敬,沒想到我一來就發生這種不幸的事,真是抱歉。」 她口裡致歉,眼睛卻泛現異釆。 炳叔一見雪芙芷,眼神亦同樣泛現異釆,腦海裡的一團團疑雲急劇翻騰,心念此起彼伏,亦點頭冷略地答道﹕「應該說抱歉的是我們,眼下孫先生命在危殆,眾位女士又不敢捨身救人,不知雪小姐可有濟世仁心﹖」 雪芙芷因為自己是大姑娘,又是客人,不方便進房去探視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但從他們的言語中已清楚知道發生甚麼事了。 這時,貴賓房裡的人都齊齊目光灼灼地注視看她,好像都在充滿狐疑她說道﹕「炳叔昏了頭啦,以雪小姐這樣一個雍容華貴,豪氣萬千的青春麗人,怎會肯讓一個跟自己萍水相逢,毫無關連的男人將淌著鮮血的陽具插入自己的陰戶之中﹖而且現煬又有這麼多人知道,炳叔這一問末免太唐突冒昧了。」 雪芙芷的笑容立時膠凝,她並不是因為炳叔這跡近荒唐的請求而難堪,而是被炳叔那雙炯炯目光所震懾。 她隱約察覺炳叔的銳利視線有如X光探測機,像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看穿看透﹗ 當下,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轉,沉吟著肅容答道﹕「我雖然已不是甚麼青春玉女,黃花大閨女,卻亦不是個見錢眼開,呼之即來的應召女郎。」 眾人聽她這般說,當然毫不感到意外,反倒暗暗怪責炳叔的請求太不近人情。 但炳叔依然將利刃般的目光逼視著雪芙芷,沉靜地說道﹕「在座各人可能都在譏笑我說話荒誕不經,卻不明白雪小姐飄逸脫俗,並不是尋常女子,怎會計較區區名節而見死不救﹖雪姑娘,妳說是嗎﹖」 雪芙芷聽炳叔這番話似乎弦外有音,唯有輕吁一口氣答道﹕「這麼說,如果我不答應就顯得太過自私庸俗,不夠義氣是不是﹖」 王忠和李,林,朱聽她語氣有些鬆動,遂不約而同地齊聲說道﹕「雪小姐不但天生麗質,還天生就一副菩薩心腸,救不救得了孫先生,我們都十分欽敬感激,並保證在場各人一定不會向外透露半點風聲,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炳叔則似乎算定雪芙芷必定會應承自己的請求,是以沒有半點驚喜的神態,不過先前銳利的目光轉趨柔和,狡黠地笑道﹕「惡有惡果,善有益目報。雪姑娘是聰明人,又是義氣子女,想必不會如凡夫俗子一般見識。」 說著,又轉頭對眾人道﹕「雪小姐已願意捨身拯救孫先生,本人現陪同她入房,其餘人等都留在原地,不准擅離﹗王忠,你在房外等候差遣。」 王忠及眾人都畢恭畢敬地應聲答『是』,但仍眼泛疑色。 雪芙芷聽炳叔聲聲句句都用言語擠兌她,顯然已懷疑自己對姓孫的落了『手腳』,只是不說破而已。 心想﹕「這老狐狸果然十分奸狡,分明已看穿我在賭牌局時靜悄悄對姓孫的下毒,如果我不就此順手推舟應承他,他必定對我不利。眼下只好勉為其難,負重忍辱,否則翻臉成仇之後,多年來辛辛苦苦的部署就會毀於一旦。 炳叔見雪芙芷無盲沉思,神色凝重,正處於騎虎難下之境,遂打蛇隨棍上,續道﹕ 「雪姑娘,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妳不要見疑,以為我是趁機揩油水。」 雪芙芷淡淡問道﹕「甚麼事但說無妨。」 炳叔肅容道﹕「等一下入房,我需幫忙妳將孫先生抱起壓在妳身上,好讓妳把他的陽具納入妳的下陰。本來這事可令他人代勞,但我需在一旁拿捏他的背脊穴位和推宮過血才有效,而妳在下面則驅動陰肌夾緊他的陽物,如此雙管齊下,方可令孫先生起死回生。不知道雪姑娘妳介不介意﹖」 雪芙芷聞盲,繞是她淡定冷略,亦不禁粉臉緋紅,沉吟了一會兒才答道﹕「以炳叔的年紀都做得我阿爸了,而且在此非常時刻,猶如醫生護士急救病人,哪里還計較這些世俗嫌疑呢?」 炳叔讚許地點點頭道﹕「很好,很好,我的確沒有看錯人﹗」 說著,順手把房門關上拴好。 雪芙芷把燈光略微調暗,隴即爬上床去,伸手入裙裡把褻褲褪下。 炳叔則坐在床沿協助,把昏迷不省人事的孫先生抱起壓在雪芙芷身上,姓孫的沉沉如死,但下體陽物卻僵硬如鐵,龜嘴仍自泌出鮮血。 雪芙芷撩起裙襬,微微又開雙腿,手扶姓孫的陰莖,挪挪屁股使自己的陰戶湊向龜頭,臀部向上一挺便套納進去。 炳叔又遲遲疑疑地說道﹕「不是我想佔妳便宜,貪圖看妳的胴體,而是這種療法男女必須肉帛相見,貼體交媾。如此,病人才呵以感受到女體身上的溫暖,令漸漸僵冷膠凝的鮮血消融暢流,恢復活力。」 雪芙芷因身上有姓孫的壓住,炳叔最多只能看到她裸露的雙腿,這時聽他這般說,縱使她是江湖兒女,豪放不韉,亦不免嬌容火辣辣地脹紅過耳了。 貴賓室的包廂套房自然殺有『空調』,溫度冷暖適中,但燈光卻是淡紅而柔和,一發映照雪芙芷的俏臉紅暈暈的無比嬌艷。 炳叔見雪芙芷沉吟不語,遂凝重地問道﹕「你不相信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的說道﹕「我連給孫先生還淌看鮮血的陽具插進下陰都肯做了,還怕你窺見我的身體不成﹖」 她一邊說,一邊雙手拉住裙擺向上撩起。 炳叔俯下身,將孫先生的上半身抱高少許,雪芙芷趁機仰起身,把身上這件剪裁時髦的羅裙剝了下來,跟著又伸手去解背後的胸圍扣鉤。 這時,炳叔為避嫌疑,而且亦不想雪芙芷太過尷尬,忙將臉別了過去。 雖然看不到雪芙芷的乳峰,但她的一隻修長的玉腿在黑色通花絲襪下卻顯得倍加誘惑,炳叔別過頭來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雪芙芷除下胸圍臥倒,嬌羞地低聲說道﹕「炳叔,你可以把孫先生放下了。」 炳叔緩緩放下係先生,讓他繼續趴在雪芙芷的身上,這才轉過頭來,柔聲說道﹕ 「雪姑娘,現在你可以運氣下陰,驅動陰肌夾緊他的陽具。注意,先吸一口氣憋在小腹,盡量夾緊,等我叫你換氣時才放鬆。」 雪芙芷點點頭,依言吸氣運功,雙腿蹬得筆直,兩手則力按係先生的臀部。 炳叔接看開始施展他那匪夷所思的神祕詭譎療法。 只見他坐在床沿,雙手合什,兩眼緊閉,深呼緩吸,但聽骨節格格有聲,繼而張口吟嘯,雙臂揮舞,豎起拇,食指不住顫動。 一番連動吐納後,猛喝一聲,兩手疾地下劈,按在孫先生背脊上推拿揉捏。 雪芙芷怔怔地望住炳叔,不知他在搞甚麼玄虛,而自己由於貯氣發勁,慾得臉紅耳赤,四肢均已僵硬痠麻。 須臾,炳叔雙目炯炯地凝視看雪芙芷,點頭說道﹕「請換氣,繼續收縮陰肌箝夾他的陽物﹗」 雪芙芷慌忙鬆口氣,連連喘息幾下,才繼續吸氣注力,驅使陰道四壁嫩肉緊緊包容孫先生的陽具。 姓孫的雖然氣如游絲,沉沉欲死,但陽具卻僵硬如柴,雪芙芷被他這般硬挺挺的深插在陰戶裡,自己又要連續蠕動陰肌廝磨箝夾他的陽具,縱使這時自己並心無雜念,但陰道由於充實和磨擦而自然產生熱力,不期然陣陣快感從穴心直襲心扉,全身亦下意識地微微發顫,連臀部肌肉亦不停抽搐。 這時,炳叔又雙手緊按著孫先生的背脊尾龍骨向下疾扣。 這一來,姓孫的陽具龜頭更加受力抵住雪芙芷的陰道穴心。雪芙芷陰道四壁不克自制地不一陣抽搖痙攣,穴心深處如蟲噬蟻行,奇癢雞忍。 不料,炳叔隻手又埋力按住孫先生的背脊推拿按摩,如此一鬆一緊,渾若在推拉孫先生的身體,使他的陽具抽插雪芙芷的陰戶,磨擦她的陰核。 炳叔一下一下地推按著,姓孫的陽具亦隨之一下一下地頂撞和壓迫雪芙芷的穴心及陰核,那因磨擦而產生的熱力使快感逐步遞升,雪芙芷幾乎按捺不住呻叫起來。 不﹗不﹗雪芙芷卒之還是強忍著,她不願被炳叔察覺而受到恥笑甚至鄙視,所以緊緊咬住下唇克制者,但臀部卻因忍受不了穴心的奇癢而不由自主地篩擺。 炳叔似乎並無留意雪芙芷的反應,但他在替孫先生推拿時,眼光難免接觸到雪芙芷那對被孫先生擠肛得變形而從她脅下露出的乳房,亦難免望到她的光潔圓渾的玉臀。 他慌忙移開視線,而雪芙芷亦羞得閉上眼睛,就像駝烏將頭埋在沙堆裡便以為別人看不到牠那樣愚蠢可笑。 良久,炳叔突打破靜寂,溫言說逍﹕「雪姑娘,現在麻煩你將枕頭墊高在你的臀部下,以便讓孫先生的陽具龜頭更著力頂住你的子宮樽口。」 他的聲音雖然柔和,卻莊重嚴肅,雪芙芷只好復睜朗眼睛,伸手去取另一個枕頭。 炳叔搖頭糾正道﹕「雪姑娘,請用你頭下的錦枕。因為如果頭部墊高,臀都亦墊高時,身體中段便會凹下,如此不但你的腰部會很吃力,而且會使孫先生身體不能平舒而阻礙血液順暢。」 雪芙芷只好無奈地依舊照做。她開始懊惱自己為甚麼要像傀儡一樣任由炳叔擺佈,到底是懾於他的威嚴﹖還是只有這樣才可洗脫他對自己的疑慮﹖ 不錯,炳叔的目光和他不怒而威的神態,都好像有看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但雪芙芷是賭場的貴賓,而且還是個大嬴家,那姓孫的病症至目前為止,誰都沒有真心實據可以指證是她雪芙芷下的『手腳』。 然而,她為甚麼現在卻比娼妓還不如,不但要讓一根正淌著鮮血的陽具插進她的陰戶,還要赤身裸體任炳叔像觀賞活春宮那樣近距線凝望,甚至言聽計從接受他的擺佈﹖ 炳叔不知道雪芙芷在想些甚麼,見她很困難地挺起臀都,因為孫先生已經渾若死人叔沉甸甸壓在她身上,便微笑道﹕「還是讓我幫幫你吧。」 雪芙芷無法拒絕,就使要拒絕亦已經來不及了。 炳叔居然不避嫌疑地雙手捧起她的臀部,讓她將枕頭塞進臀下。 雪芙芷感化到炳叔的雙手接觸到自己的臀部時,心頭頓時微微一盪。 儘管對方已是一個做得起自己爸爸的長輩,但畢竟他是個男人,而且年齡只有五十左右,精力還很健旺,雙手亦剛勁有力,掌心溫熱又綿軟。 總之,男女有別,給一個異性觸摸自己赤裸的臀部,無論如何總難免有點羞愧和尷尬,亦可以說有一些刺激。 雪芙芷依照炳叔的吩咐,用枕頭塾高臀部。 這樣一來,孫先生的陽具龜頭就更加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那種雞以言述的搔癢感和剌激感,使她身不由主地蠕動陰道箝夾起來…… 炳叔呢﹖當他的手掌棒著天仙般麗人的赤裸臀部時,那種細緻軟滑,充滿肉感的接觸,難道他真的完全無動於衷﹖單從他的神態來說,他的確毫無異樣,但會不會『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呢﹖ 枕頭墊高了雪芙芷的玉臀,孫先生的龜頭更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陽具根部亦緊壓在她的陰蒂上,那種難以言述的搔癢感和刺激感越發如電流般傳遍雪芙芷的四肢百骸,她的陰道又不克自制地急劇蠕動起來。 這時,炳叔突然停止推拿孫先生的背脊,伸手從衣袋裡摸出一把彈弓刀。 他按動機簧,刀刃立刻從華麗的刀鞘裡彈了出來,尖銳鋒利,寒光閃閃。 雪芙芷正欲閉上眼睛,凝裨屏息壓抑漸慚高漲的慾念,忽聽『卡』一聲,遂詫異地睜開眼觀望,赫然見到炳叔手持煥射看寒光的彈弓刀,這聲響就是那刀刃從刀鞘彈出時所發。 雪芙芷登時十分驚疑,雙目眨都不眨地瞪視蓿炳叔,似乎在問﹕「你到底想玩甚麼把戲﹖」 炳叔神色凝重地俯低頭,沒有拿刀的手在孫先生的屁股上不停揉摸。 驀地,寒光一現,炳叔手起刀落,向下疾刺! 『哎呀』一聲驚呼! 聲音雖是一把,卻是從兩個人口中同時迸發出來﹗ 雪芙芷的呼聲充滿了驚訝﹗另一呼聲卻是出自於孫先生口中,他在劇烈的痛楚中甦醒,發出沉重的呻吟。 隨看這聲呻叫,孫先生的屁股同時彈跳起來。 炳叔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彈弓刀赫然插在孫先生的屁股上,刀鞘還在顫抖。 激痛令他從昏厥中清醒過來,臀部由於驟痛而使筋肉急劇收縮,精關亦立時閉鎖,陽具隨著屁股彈跳而滑出雪芙芷的陰戶。 炳叔長長舒了一口氣,繃緊的臉肌終於露出了笑容,欣悅地低語道﹕「好了,終於功德圓滿啦﹗」 他從被單上撕下一條寬約三吋的布條,一手按住孫先生的屁股,一手拔出彈弓刀,用布條包紮孫先生的傷口。 跟著,他雙手把孫先生從雪芙芷身上抱來。 雪芙芷不勝嬌羞地爬起身,來不及去抹陰戶上的血漬穢液,就急急別過臉去,飛快戴上胸因,穿上衣裙,然後穿上內褲跳下床來。 姓孫的恍如大夢初醒,茫然問道﹕「到底發生甚麼事﹖哎呀,我的頭好暈啊!」 炳叔又回復先前嚴肅的神態,冷峻地答道﹕「你先別問,快快向雪小姐致謝救命大恩。若非她捨身相救,你已經做了風流鬼!」 孫先生剛才甦醒時,依稀看到一個裸女從自己身下爬起,初初近以為是自己所召的賣春女,而此刻卻幻變為雪芙芷,不禁驚愕不已。 他亦是頭老狐狸,心念電轉,已隱約猜測出有不尋常的事發生。 他苦苦思索,但肚海中卻一片空白,遂迷惘地問道﹕「是雪小姐救了我的命﹖你們兩個甚麼時候進入我的包廂房﹖炳叔,這到底是怎度一回事﹖請快快告訴我吧。」 炳叔皺起眉頭,有點惱火地答道﹕「你不覺得在大姑娘面前袒胸露體是件很羞恥的事嗎﹖現在趕快穿上衣服,然後再誠心誡意向人家道謝。」 孫先生這時才省起自己遺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不由大是羞慚惶恐,連忙取衣服欲穿上。 雪芙芷見孫先生已然清醒無礙,全身光脫脫的,想起剛才之事,只羞得俏臉通紅,便慌忙把視線移開,向炳叔說道﹕「是我自願的,不必謝了。我先出去啦!」 炳叔點點頭柔聲道﹕「那好,請你在外面等我,回頭我再請孫先生向你致謝。」 雪芙芷點點頭,亦不再說話,就半啟房門,閃身退出,復把門關上。 眾人見雪芙芷翩然出房,急擁上前問道﹕「孫先生沒事了吧?」 雪芙芷頜首淡淡一笑,當作回答,又坐到台旁椅上,托頤沉思,並不說片言隻語。 這時,孫、林、朱、李叫來陪坐的賣春女,雖然已穿上衣裙,但在王忠鄙夷的目光逼視下,卻恍若還沒穿上衣服似的,羞傀得低垂著頭,尷尬地站在一旁。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炳叔和孫先生先後走了出來。 可能是炳叔已絰把事情的前因後呆告訴了孫先生,亦可能是孫先生把自己肇事前的經過告訴了炳叔,此時但見姓孫的因失血太多而呈現蒼白的臉孔上泛現一抹紅暈,腳軟軟地走到雪芙芷面前,打躬作揖道﹕「多謝雪姑娘救命大恩,孫某無以為報,今後願聽驅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雪芙芷見眾人含笑注視看她,俏臉更加緋釭,閃身急道﹕「孫先生不必行大禮,江湖救急,我雪芙芷責無旁貸。」 炳叔臉上則陰晴不定地冷冷說道﹕「雪姑娘何須謙遜,這捨己救人的大恩大德又豈是區區一拜可以答謝的!」 他復把鷹隼般的目光向眾人面上環掃一下,突手指專司派牌的穿制服女郎說﹕「你留下,其餘的人都出去。若有人把今晚所發生的事到外面吹風,小心他的舌根。」 眾人本都提著一顆心,恐怕受到牽連,正巴不得快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聞言如奉綸音,齊聲答道﹕「不敢,不敢。」 王忠按下數碼電子掣,自動門立即張開,眾人急急魚貫退出這間貴賓賭房,姓孫的亦在兩個賣春女的攙扶下,搖搖欲墜地級步而去。 炳叔又囑王忠道﹕「雪姑娘的紅利及本錢是否放在賭台上﹖你當面點算清楚讓雪姑娘過目。」 王忠躬身答道﹕「雪姑娘的所有籌碼都原封不功放在台上,我已用漆盒封住,嚴密看管,保證少不了一分一毫。」 說著,他就走到賭台前,揭開漆盒,向雪芙芷恭恭敬敬地說道﹕「這裡是連本帶利共九千五百五十萬台幣的籌碼,請雪姑娘盤點。」 雪芙芷笑道﹕「謝謝,不必點了,難道我會信不過王先生你嗎﹖」 王忠笑了笑,分別向炳叔和雪芙芷躬身行禮,說道﹕「扰攘多時,我出去吩咐下人迭兩杯熱參茶及糕點讓兩位受用。」 雪芙芷轉頭對炳叔道﹕「看來,你還有話跟我說,所以我想失陪一會兒,先洗個澡淨淨身,不知方不方便﹖」 炳叔深知雪芙芷身體被姓孫的所玷污,極須沐浴淨身,想到這裡,突然心念一動,滿臉堆笑道﹕「剛才的事,實在多多冒犯,大恩不言謝,等姑娘洗完澡,我還想向姑娘領教一下賭技呢。」 穿制服的女郎遂領雪芙芷進入一間已收拾好的廂房,替她清潔浴缸和校好浴水的溫度,然後請雪芙芷入浴。 炳叔等派牌女郎轉身退出,便沉聲說道﹕「我剛才為孫先生僚傷,出了一身臭汗,亦想洗個澡。 你在這裡守候,就使是天王老子來,都不能讓任何人擅越雷池半步。」 說完,炳叔就走入另一間廂房,正好是雪芙芷的隔鄰。 他閂好房門,進入浴室,又躡手躡腳地悄悄把浴室門上拴。 兩閒浴室毗鄰共用一度牆,炳叔伸手在暗角按下秘密機聞櫃鈕,將壁上兩塊磁磚突悄無聲息地左右分開,裂出一逍小縫隙。 炳叔和衣跨進浴缸,把臉貼壯,兩眼湊向裂縫向隔壁浴室望去,但見雪芙芷赤條條地泡在浴缸裡,兩團雪白豐滿的乳房在水面載俘載沉。 這時,雪芙芷正一手弓開陰戶,一手向穴裡潑水洗滌,烏卒卒的恥毛在水中飄蕩,當真有說不出的誘惑。 但炳叔卻似乎醉翁之意不在於酒,以他現在的身份,只要有需要,無數佳麗都會自動獻身承歡,又何必做瞥伯偷窺雪芙芷入浴﹖到底,他的葫蘆裡在賣甚麼藥呢﹖ 浴室牆壁磁磚的裂縫並不大,但這已經足夠讓炳叔清楚窺見雪芙芷沐浴的情景。 雖然雪美芷剛才在讓孫先生淌著鮮血的陽具插入陰戶為他療傷時,已經在炳叔面前脫光過衣服。 但一來,當時是在治病救人,氣氛嚴肅,炳叔為體現自己的尊嚴,所以目不邪視﹗ 二來,房間的燈光已經調暗,只是照射出淡淡紅光,以免大家尷尬。 這時,雪芙芷沐浴的浴室卻是燈光明亮,炳叔匿藏於暗室,自然可以對雪芙芷的胴體一覽無遺。 雪芙芷的乳峰,恥毛,下陰以及哲白的修腿,完全袒楊裸呈地暴露著。 炳叔火眼金睛地望蓿雪芙芷在緩緩揉搓自己的乳房。 乳房堅挺而豐滿,淡紅色的乳頭在輕輕揉搓下逐漸膨脹勃起。 跟著,她雙手開始沿著平坦的小腹揉搓至三角地帶,弓開兩辮陰唇,將水撩進紅艷艷的陰道裡洗滌剛才孫先生遺留在裡面的精血穢漬。 她半躺在浴缸裡,兩條修長嫩滑的玉腿抬起分擱在浴缸的兩側邊沿,一隻手弓開陰唇,一隻手細意地潑水沖洗揉摔。 這世上還有甚麼比美女進浴更加旖旎香艷的情景﹗何況雪芙芷又是年輕漂亮的絕世佳人,超凡脫俗的奇女子﹗縱使炳叔是見慣世面而又年近不惑的叔父輩,隙此誘惑迷人的情景,亦不禁砰然心動,胯間陽物隆然勃起。 不過,他之所以偷窺雪芙芷沐浴,醉翁之意並不在於酒。 以他現在腰纏萬貫,威鎮一方的身份,根本毋須偷偷摸摸淪落成卑鄙下流的瞥視。他的真正目的,是想揭開孫先生為何會無端端中了催情春藥毒而致精血不止之謎。 他是個老狐狸,經過一番觀察推理,已對雪芙芷產生極大懷疑,所以想偷看雪芙芷進浴時,有甚麼啟人疑竇的地方。 可惜,他並無所發現,眼見雪芙芷沐浴完畢,正用毛巾抹身,準備穿上衣裙,只好悄悄退出。 不久,雪芙芷新浴初罷,臉泛紅霞微笑走出廂房。 炳叔那雙鷹隼般的眼睛登時閃爍看狡黠的光芒,含笑說道﹕「雪姑娘,洗完澡後更顯得嫵媚動人。啊,我幾乎忘記,請趁熱喝杯參茶吧,順便吃一兩塊糕點充飢。」 雪芙芷展顏笑道﹕「謝謝﹗不知炳叔留我下來有何吩咐﹖」 炳叔瞇起雙眼笑成一條錢,反問道﹕「雪姑娘對孫先生的事難道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嗎?」 雪芙芷戒心頓起,小心翼翼地答道﹕「我年紀還輕,從來沒聽說過男人行房,那東西竟會流出鮮血的﹗炳叔你既然懂得療法,必定知道病因。」 炳叔雙眼目光灼灼地逼視看雪芙芷,放鬆口氣柔聲道﹕ 「這種怪病古代性書早就有明文記載過,若干年前我亦曾親耳所聞,親眼所見過這等病。古人稱之曰﹕『七損之血竭』,那是男人御女時過於心浮氣躁,体癆骨蒸,但卻又色慾熬心,戕伐過度,以致冷汗溢體,精化為血。不過,若是吃了霸道舂藥,亦會引發同樣病癥。所以,有見識經驗的女人如察覺身上男人的命根在自己下陰裡流血不止,就會不動聲色地以枕頭墊高玉臀,徐徐搖動臀部,使男人的並頭頂住穴心深處,然後驅使陰肌夾迫陽物使輸梢管閉合,再拔下髮髻上如金簪之類的針狀物猛扎男人臀部。男人受痛,筋肌收縮,精關立即閉鎖。可是,我卻有點奇怪……」 他凝視蓿雪芙芷,突然沉吟不語。 雪芙芷靜靜地聽著,心念電轉,追問道﹕「炳叔奇怪甚麼﹖」 炳叔眨眨眼,淡淡說道﹕「我奇怪孫先生向來體魄強健,斯文冷靜,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病症﹖嘿嘿,或許是他剛才同姑娘妳一場對手,聚精渴慮所致。」 這時,派牌小姐一直怔怔地站在賭台旁邊,傾聽著炳叔像講古一樣細說男人的離奇性病。 小女孩又害羞又好奇,似乎聽得入了神。 炳叔望都不望她一眼,只對雪美芷續說道﹕「說起來真的要多謝妳,莫講孫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普通人在我的賭場裡面出了事,如果驚動警察局,那就不好了。」 雪芙芷說了句謙虛話,見夜已深沉,就站起身想告辭,炳叔挽留道﹕ 「雪姑娘請別急,我聽說妳的賭技精湛,很想領教領教。雪姑娘既然是道上人,自然會明白『技癢』的道理,大凡心上所好遇到高手,譬如學武遇到名家,或奕棋遇到高明,都會渴望相互切磋一下。相信雪姑娘一定不吝指教吧?」 雪芙芷只好再坐下,心中暗道﹕「這老狐狸說了這許多話終於談到正題了﹗」 當下,她便笑口盈盈地答道﹕「炳叔乃是賭界老前蕈,環顧整個台南,恐怕難覓敵手。要不然,又怎能當上這豪華賭場的老闆﹖如今你這樣吹捧我,實在使我非常汗顏。不過,炳叔既然想指教提點我這個後生小輩,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卻之不恭呀!可惜,我的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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