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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3/20-08:33 發表 (一) 曾振其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因為父母僅育有振其這個孩子,所以從小對他呵護備至,把他當個寶貝似 振其在父母親的養育下漸漸的成長。 然而,就在他十四歲那年,母親因得血癌而撒手西歸。 這不幸的發生,讓他父親失去了愛妻,讓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 以他這小小的年紀,尚不能擺脫慈母的呵護,因此,他父親不得不在振其 晚娘對前妻孩於,通常是不會施予愛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麼幸運。 他的新媽媽對他愛如己出,視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復了以往那種 母親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顧振其,使得他父親無後顧之憂。 他父親見振其和新媽媽能融洽的相處,也就安了心,而為了使家境改觀,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他父親的苦心經營下,工廠也漸漸擴充,家裡的收入 俗語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就在振其的父親事業蒸蒸日上之際,不幸的事情又降臨了。 在一次的應酬中,他父親熬不過顧客的美意,而喝了過量的酒,歸途中, 總算命大,他父親身受劇烈的腦震湯,雙腿骨頭也斷了,而經過醫生的開 他父親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廠和房子也因此而變賣,因為要支付了長期 振其極為慚愧,他想想:自己已經二十歲了,還念大二,而卻不能為這個 他有此偷的念頭,是因為偷就是被逮到不會像搶銀行,或是郵局就可能死 想到偷,振其的腦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對象。 那是一棟座落在陽明山上,車庫擺著是朋馳轎車,室內陳設豪華,氣派高 這別墅振其參加同學的舞會時,來過一次,因此對於地形相當熟悉。 況且,他也知道這別墅是同學的姑媽所擁有,而同學的姑丈平時都住在市 為了錢,說做就干,他決定今晚動手。 在平時,振其吃過晚飯後除了溫習功課外,晚上的時間都以看電視來打發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進臥房,想養足精神。 直到了壁鐘敲響了十一下,他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下了床,穿著一襲暗色的緊身衣服,頭上戴了一頂帽子,把口罩和墨鏡 淩晨十二點半左右,在陽明山上出現了一條黑影,他沿著仰德大道快步急 這條黑影就是準備今晚幹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鏡後向四周望了 進入牆內,他潛伏在假山後面觀望一陣後,發現沒有動靜,立即半蹲著身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觀望,一面盤算著該如何進入裡面,眼看樓下大門有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擡頭,發現壁上有條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樓,雖然 到了二樓陽台外側,他正想翻過鐵窗而入,突然間,室內電燈亮了。 他趕緊壓低身子,且睜大了眼睛往內一瞧,糟了,有個女人在臥室裡。 這個女人從外表看來大約三十四五歲,長的嬌 她在振其的腦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是同學的姑媽。 他不由咬牙切齒自我罵著: 「哼!真倒了八輩子黴,她平時這個時候不是陪丈夫應酬,就是在麻將桌 振其罵過後,頻頻的搖頭歎氣,心想:既然已出馬怎能空手而歸呢?但不 他正百感交集時,她開始脫衣服了,口中邊唱著歌: 「愛人呀!我已雙腿展得開開,怎麼你人還不來……」 她唱的是一首黃色歌曲。 振其從未曾看過女人的裸體,有的話,也只是從書刊或是朋友家裡的錄影 因為同學曾要請客,帶他到歌廳去。 聽說在歌廳裡可以看到舞孃光著身子跳著舞,還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種讓 可是,他不喜歡看,他拒絕了。 而現在……振其雖不想看這活色生香的鏡頭,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又逼 這個女人,終於把洋裝脫下來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褲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裡有一團火,這團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 呀!呀!她要脫乳罩了。 他想轉過臉不看,可是心與願違。 他的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的注視著這女人。 呀!她轉過身子。 振其鬆了一口氣,心頭不由產生了罪惡感,他不該偷看這女人脫衣服的。 他的媽媽,也是這種年齡,而且長得比她更美。 隨及他感到有點兒失望,不!應該說大失所望,這麼美的女人,雖然是徐 據一個常走花柳街的學長說,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歲至四十歲的女人, 二十歲左右的黃毛丫頭,中看不中吃,像青澀的果實。這當然是謬論,不 他雙目耽耽,注視那女人的一舉一動。 下面的傢夥,卻大又硬的使他難受。 女人打開了衣櫥,尋找衣服,終於找出了一件薄如蟬翼般的睡袍,和一件 哇!她轉過身了。 振其看得雙眼差點兒充血,那兩個如粉搓玉球的乳房,竟然有碗那麼大, 而那三角褲太小了,並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烏黑一片的像是陰毛,陰阜很飽滿。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門走來,振其驚駭得一顆心差點兒跳出口腔外。 到了離窗門不及二尺處,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這樣玲瓏晶瑩的胴體,正是上帝最美的傑作,根本找不出 萬一她打開窗呢? 振其是又驚又怕,又恐又慌,對這女人的胴體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 女人停止,又轉過身走了,他長長的喘口氣。 現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動身軀,使自己的身軀能完全避起來,若萬一女人 若不小心被捉到,連大學都不要讀了,一定被勒令退學。自己整個前途, 他總算把身子給掩蔽住了,心裡頭也覺得比較有安全感了。雖說是安全, 當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後,他的雙眼又不由往裡望,他發現那女人走進了 這種豪華別墅,臥室和衛生設備都同在一個房間裡,就像觀光大飯店的套 哇!振其的心頭突然又「嚇」了一下,因為,那女人驀地又從浴室裡走了 她嬌軀已一絲不掛,匆匆的走出來後,對著鏡台照了一下,隨手拿起了一 直到了她把浴室門「碰」的一聲關了上,振其才收回視線。 啊!雖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韓國草 振其頓時覺得口乾舌燥,氣喘如牛,整顆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動似的。 這也難怪他如此驚嚇,因為他未經人事,還是個道地的「童子雞」。 總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暈目眩,整個身子也不停的發 一陣衝動後,他胯下的雞巴也不聲不響的翹了起來,他不自主伸手去摸。 在胡思亂想中,振其無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頭發涼,想想,人吊在半空 可是繼而一想,也不對:進來容易,出去難。要溜走,也得等這女人睡著 她在浴室洗澡的鏡頭,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聲音,卻不停 「愛人呀!愛人呀!你為何到現在還不來,還不來?……你可知道我的心 歌詞又是黃色的,振其心想:這個女人看起來雍容華貴,風度氣質,都是 怎麼搞的,難道她春情發動,否則總是唱這一類的歌呢?都生過兩個兒女 她洗完了澡,蹣姍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應該赤裸裸的從浴室走出來才對。可是完全與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發現:女人穿著這種睡袍,亦有一種神秘感,若隱 振其對她正欣賞時,突地,有了敲門的聲音。女人娉婷的輕步蓮步,開了 男人一走進臥室,立即把女人摟抱進懷中,與女人接吻著,振其知道這個 兩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嬌滴滴的問: 「今天這麼乖,這麼早就回來,還要不要出去?」 「我一點有個約會。」 「午夜一點,還有約會?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 「真的談生意,順便保個人。」 男人說著,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開,整個下體就門戶大開了,然後男人就 「嗯……嗯……騙鬼……」 「說真的,有個通緝犯,被牽連進搶劫案中,他本來只是票據犯,怕警方 「嗯……說起來,你還真辛苦。」 「為了你和這個家……」 「少蓋了,我認識你後嫁給你到現在,已有十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從 「阿貞,說真的,是你誤會了,那只是逢場做戲,我所愛的,只你一人而 「真的令人感動,你實在太會演戲。」 「阿貞,你怎麼說這種話呢,不信我可發誓!」 「少來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場作戲呀!」 「你不怕戴綠帽?」 男人轉身,邊說話邊把她的睡袍脫下,說: 「時代不同了,我愛你,我也要你過得快樂,想當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 睡袍脫落了,立即,床上躺著是一個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體。振其 「你還有點兒良心……」 「我對你的愛始終不變,但為了我的事業,我必須如此交際應酬,你可以 哇!那如半個球般高突出的陰阜,怵目驚心,在烏黑的陰毛覆蓋下,隱約 他的同學老說那是死亡洞。 男人也脫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點兒 只見男人把女人壓下去,說:「你多久沒玩了?……」 「嗯……你……前次來……嗯……嗯……嗯嗯……有半個月了……你只顧 「難怪你全身這麼燙……」 「我對你是三貞九烈……呀……」 就在「呀!」聲中,男人已把大傢夥,送進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親身目睹這活生色香的春宮,週身熱烘烘的很是難受,下面的 女人雙手雙腳抱住男人,男人已開始扭動起來,那樣子,就像磨豆子在磨 女人呻吟著: 「嗯……嗯嗯……大傢夥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拚命的挺起臀部,向大傢夥攻擊。 男人氣喘如牛的問:「阿貞,我還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寶刀未老實 振其何曾看過這種活春宮,早已魂飛九霄雲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 五個欺侮一個,就是說五根指頭,套動一根大傢夥,或者說是手淫。 振其手淫著。室內,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戰正酣。 女的一雙白皙皙的玉腿已併攏伸直了,倒是男人的雙腿分開,大傢夥與女 男人氣喘如牛的磨著,女人夢囈般的呻吟: 「親丈夫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嗯……嗯嗯……你用點力……把我奸 就在這緊張關頭,男人爬起來。振其也到了緊要關頭。 那男人起身,正好讓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陰阜,尤其那肉縫 死亡洞,微微翻開,濕淋淋的,帶著紅色的陰唇。 他假想自己大傢夥,是插在那死亡洞中插送。 「呀!……呀!」他終於爆炸了。 好像山崩地裂一樣的,天旋地轉,乾坤顛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動著,就這 他趕緊拿出手帕,把大傢夥清理乾淨,才又把大傢夥放進內褲裡歸位,隨 不行!他趕快停止這動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紋,將會變成明天的線索,只 室內,男人邊穿衣服,邊說:「阿貞真抱歉,這幾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來,搖搖頭說: 「你對身子該好好的保重,吃喝玩樂、酒色則氣,有一天身體玩出了毛病 「我會自重的,過了今年,明年我帶你到歐洲渡假,玩個三個月,以彌補 「嗯……」 「我走了……」 「再見!」 「小心門戶,最近搶劫案太多了,我真有點兒擔心。」 「擔心就別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別對自己傷戕過重呀!」 「知道了。」就在他應聲中,他已開了門走出去,隨手把門關好。 女人還坐在那裡,楞了半響,才下了床,隨手帶走了睡袍和三角褲,只見 上帝對人類還算不錯:把女人創造得週身都是曲線,有曲線的美;把男人 問題是:這世界上,真有造物主或上帝這類東西嗎?天曉得? 女人走進浴室,振其才恢復理智,心想:自己是來做小偷偷錢,又不是來 突然,他看到室內,化 振其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為了那二十萬,他 二十萬,是個可怕的數目。他衝動得想立即翻過鐵窗,爬了進來。 可是,女人出來了,她還是穿著那件睡袍。看起來並不愉快的樣子,不像 她坐在化妝台,坐下,對那兩疊千元大鈔摸了一下,又移開了手,振其可 哇!她連三角褲都沒穿呢? 那半個球似的陰阜,和雜草叢生的陰毛,還誘惑著人呢!可是畢竟二十萬 女人隨手關了電燈,打開了紅燈五燭光的小燈泡,然後上床躺下。最先是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著,一點也不敢亂動,他現在必須有耐心。 聽到洋房的大門開了,轎車駛出去,又再關上門,想不到還是自動的電動 午夜一點。 女人又翻過身,大八字的仰睡著。 振其看看手錶,心想:不要急,欲速則不達,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萬 午夜一點半。 女人一直翻來覆去,現在總算安靜了,好像已沈入甜蜜的夢鄉了。她又大 振其心想,蒼天保佑,她總算是睡著了,當然,現在還不能冒失的行動, 二十萬元很聽話也很乖的放在那兒,除了它能生出雙翼,快飛不掉。漸漸 一點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沒有翻來覆去了,很安靜,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 二十萬對你不算什麼,對我曾振其來說,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 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絲織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貼在她身上,卻把 哇!好可怕的陰阜,像半個球一樣的突隆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好像 振其猛然又全身發熱。那些陰毛張牙舞爪,像要衝破睡袍似的。他舌乾口 那對乳房,聳然直立。 午夜二點。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於是,他開始行動。 他小心翼翼翻過鐵欄杆,而身子落在陽台上,隨著就要從窗戶竄入臥室, 「拍」的一聲。呀!糟了,弄出了聲響。蒼天保佑,並沒有弄醒女人,她 其實,她被驚醒了。第一個念頭是小偷來了,第二個念頭是:是不是侄兒 但願是曾振其來了,若小偷的話,就非常危險了,她又驚又怕。 振其躡手攝腳的跳進室內。現在他放心了,女人顯然好夢正甜,他像貓的 二十萬,他要那二十萬。 驟然間,女人閃電般跳下床,打開了日光燈,頓時滿室光亮如白晝。曾振 糟了,短刀忘了帶在身上!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他頓時手足失措,接下 「原來是你,嚇了我一大跳!」女人嬌聲罵著。那樣子好像沒有敵意。 他從未做過小偷,沒有經驗,這瞬間,他本想衝向窗戶,可是不小心跌下 女人又嬌恨恨的說:「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嗎?偷錢。」 「你……你知道……我要來偷錢……」他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你叫曾振其,是嗎?」 他點點頭,現在他不知該怎麼辦?沒有短刀來恐嚇她。他又不想打她,男 「你來多久了?」 她突然想起剛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玩大傢夥插死亡洞遊戲,若給振其 振其也連想到這點,說:「半……半個鐘頭。」 她籲出一口氣,說:「你要做小偷?」他點點頭。 「偷錢?」他又點點頭。 她不解地搖著頭,說:「不可能,你是好孩子,又是讀最好的大學,最好 她歎了口氣道: 「這幾天,你老在我家牆外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不安著好心,所以昨天我 「我,我……」 「坐下來談呀!」 「你……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嗎?」 「我不會送你到警察局,這會毀了你的一生。」 「真的?」 「不騙你,你坐下,我去關好窗子。」 她是走到窗門,往外一看,聞到一股腥味,看到一團像蛋白般的液體,芳 呀!難道自己跟丈夫的車,他看到了!所以才手淫丟精的? 她愈想愈不對,芳心沒來由的一陣熱,而此這陣熱傳遞達到了全身四肢百 她拿起紗窗,振其放心,趕忙上前說:「對不起,我來……」 他接過了紗窗,碰了她一下手臂,兩人都像是觸上高壓電似的。 現在,她也發覺只穿著睡袍,而且沒穿三角褲和乳罩,然而睡袍又是半透 她急著想跑入浴室,可是,又沒來由的捨不得走。她的芳心跳得比戰鼓還 呀!她整個人覺得一陣陣的頭暈目眩,有如貧血般,直過了好一陣子,才 「多麼可惜,白白浪費掉,要是能在自己的穴裡射情,那該有多美妙!」 自語後,她擡起頭,用一對嫵媚的眼神看著他,且雙腿不自禁的移動著, 「把紗窗給套上。」 「好!讓我來」振其應聲著,即把紗窗拿的高高準備裝上。 正快要裝好之時,她故意伸手幫忙,而藉機把半邊嬌軀緊貼在他的身上。 「呀……」「嗯……」兩人都低叫一聲。 她的一隻乳房已經貼上振其的肩膀上,一邊的玉腿,也已貼在他的腿上, 兩人都是如觸高壓電,兩人都微微發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亂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這一邊微一移,離不了一寸,就可以碰著 他多渴望碰著那陰阜,於是他什麼也沒想,就移動了臀部。 「嗯……」「呀……」兩人都感到一陣的抽 紗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險兒霞紅。但她知道,她不得不離開了,他很年 她退後了二步,他轉過身來。 他,看到她雙眼有種渴求的眼色。但他沒經驗,也膽怯,他多麼想把她抱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幾乎投入他的懷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為?她也從他 他看著她的陰阜,那陰阜就像高山峻嶺,烏黑的陰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傢夥,已經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豬肉,在緊身褲 她一眼就看了出來,不由得羞郝的低下頭,而且芳心大驚失色,嬌軀都麻 在這種光線下,她等於是赤裸裸的。她搖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 「我,我……」 「告訴我,你為何偷錢?」 「我該……該如何稱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臉含春道: 「隨便你叫,叫姑媽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興,叫我阿貞也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媽好嗎?」 「好,就叫姑媽,來,到這兒坐下來。」 她已決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說的,找個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 他提心吊膽的走到她指定的地點,那地點,正是她的身旁。他本來要貼著 他的心,砰砰跳著。她的心,也砰砰跳動著。 她不能問他偷錢的原因,其實要問原因來日方長,有了這種氣氛,不可以 「你怕姑媽嗎?」 「我……我有點兒怕……」 他又觸電般全身感到難受極,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邊,他微轉頭, 她的手往上移……她知道,現在的氣氛相當緊張,一觸即發,所以她必須 因為太緊張、太刺激了,手兒發抖……振其全身都麻了,他盼望姑媽的手 她的手,終於摸到了他的大傢夥。 「呀……」「嗯……」兩人都發瘋了。 振其的大傢夥,被姑媽一抓,全身都發抖,而起了雞母皮,這種激烈的沖 他突然瘋狂起來,猛地一轉身……把她壓在床上,發瘋的抱著,死命的吻 這整個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戰顫中,只感到這一切宛如狂風暴雨般的襲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 她夢幻般呻吟道: 「嗯……嗯……玩我……把我糟蹋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 原來,他已發瘋的剝掉了她的睡袍了,這粉搓玉雕的美麗胴體,散發出吸 振其首當其衝,他也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的精光。 在紛亂中,她上了床,他也撲上了床上的她,像一團燃燒著的大火一樣, 她蜷縮地抱住他,嬌喘籲籲,他壓著她,氣喘如牛。大傢夥已如高射炮一 她畢竟經驗老到,適時的調整了射擊位子。 一聲命下……振其像瘋狗一樣,臀部用力的沈下……響起她裂帛一般的淒 就在「呀」向中,大傢夥已過關斬將,殺進死亡洞中了。 她在暈眩中,只感一根燃燒了的火棒,直直地插進她的心坎,又粗又大, 她戰顫著,抽搐著…… 振其畢生第一次,把自己的傢夥,插進又溫又暖、奇緊無比的死亡洞裡, 這時,她已展開了攻擊,已經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動起來了,同時浪聲大 「哎呀……唉唷喂……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好大……好脹……好燙、 振其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用心學習,就連幹這種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時既 振其覺得眼前這麼美麗的胴體,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實在太可惜,於是他 她粉臉兒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緊閉、小嘴兒哆嗦……她感覺到全身 「大雞巴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雞巴……美的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畢生第一次就能插到這麼美妙的死亡洞,又是這樣姣 她發著抖,玉腿不規則的收縮著,顫聲浪叫: 「親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 這浪叫聲,更激起了振其的獸性。第一次玩女人,本來毫無信心,亦無經 她舒服得魂兒都出了竅,秀眼細迷、雙頰紅彩,死亡洞已經淫水津津,她 「……哎喂……我的親哥哥……親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丟了…… 振其也插出了滋味,大叫:「死亡洞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媽妹妹……」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頭都要散開了……喔喔……我要丟精 她慘叫一聲,一陣的痙攣,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 振其正在興頭上,而剛才他已手淫丟過精,所以不可能這麼快又射精,她 「姑媽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奸死 她癱瘓了,狂風暴雨仍然無情的摧殘著她,她的嬌軀只是顫抖著,氣若遊 「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親哥哥饒了我……我…… 振其第一次奸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況他已經興奮過度,絲毫無 她像被割斷脖子,臨死前的雞一樣的掙扎著: 「哎唷呀……我好舒服……你親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 她又扭起屁股,陰戶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臉更是呈現出祈求的樣子,兩隻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親哥哥……親心肝呀……我又要丟了…… 「我也好舒服,親姑媽妹妹……」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丟了……」 振其插著更凶更猛,他也到了緊要關頭,大傢夥已經青筋暴現了。她只能 「大雞巴哥哥……哎唷呀……饒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饒了我…… 振其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對她的叫聲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勁道。她則 「……休息一下嘛……親哥哥……哎唷喂……害人的親哥哥……我真要被 她嬌軀不斷在抽搐,振其這時侯雙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時也熟能生巧的用 「……饒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奸死了……活不了……我不 振其也瘋狂了起來,他浪叫著: 「親妹妹……你……你的小穴……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 振其興奮得連額部也青筋暴漲,她則發出了垂死的哀鳴: 「哎唷……我又要……要丟了……」 「呀!……」 「呀!……」 「好美的死亡洞……」 「大雞巴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丟……」 「……丟了……」 兩人都像炸彈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兒,炸得都飛上天了。只知道緊摟著 兩人都這樣死睡過去。 直到了清晨七點多,振其先醒過來,窗外艷陽已經照射進臥室內了。 他醒來,發覺擁抱著一團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體,大驚失色,再回想晚間 天呀!大禍臨頭,等她醒來,自己一定脫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開,閃電 「呀……」她嬌叫一聲,猛然坐起來,嬌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強姦罪可比當小偷更重。他一句話也不敢 這一團胴體……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兩舌尖對舌尖的吻著,良久,才分了開,她不勝嬌羞的道: 「你好無情無意,你玩過了就要始亂終棄,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 在嬌聲中,她輕扭嬌軀,那兩個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動著,那半 本來,振其胯問的大傢夥,已經半硬了,經過這一番的磨擦,也陡然憤怒 「我……我害怕……」 「怕什麼?嗯……你說……你說……」 「我……」 「嗯……嗯……到床上說……好嗎?」 「……」 果然兩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樣,恩恩愛愛地摟抱擁吻一番後,她 「嗯……你是壞人……」 「我是壞人?」 「是呀!……嗯……我問你,你怕什麼?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人,有什麼好 「你……你給我什麼?」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頭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經給你玩了, 「這……這……」 「嗯……你怕什麼?」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麼?」 「告我是小偷,又奸你。」 「嗯……你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怎麼會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嗎?」 「嗯……你還信不過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當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將他爸爸發生車禍,以至於現在家庭經濟陷於 聽得她也低歎一聲道:「你真可憐。」 「不,家父家母才可憐」 「我既然已經是你的人了,理該幫助你才對,你要多少錢我給你,這樣好 「二百萬?」 「是呀!你爸還要再開刀,同家還要休養,痊癒後工廠還須再復工,這都 「你……借我兩百萬嗎?」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麼?不要說借的,就好聽多了,我跟你到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為你好呀!」 「為我好?」 「對呀!不然我給你一筆錢,我問你,你回家如何說明錢的來源?在這樣 「呀!不行,那我們的事……」振其緊張的不敢繼續往下說。 「你別緊張,我會告訴你媽,你是我侄兒的好朋友,知道了你們的困難, 他聞言之後,定下了心,笑著說:「不知道!」 「你是一頭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訴我,我該如何報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樣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極高、聰明過人,聽後大為吃驚,想不到「性」,對男人和女人 食、色性也。 性也,用現代名詞來解釋,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動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稱為萬物之靈,是因為性慾產生時,不像一般的動物,不分地點, 「嗯……你怎麼了……」 「沒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嗎?」 振其知道,他唯一僅有的辦法,就是跟這位女人胡纏,如此父親才有救,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開。」 「嗯……當然……呀……」 振其心裡頭暗想著:這一次收穫不少,人財兩得…… 他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而為了回報她,所以再度的發動了第二 這一天,下午只有一節課,他上完了課後,同學李宗嶽來找他。 「喂,阿其,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對,漂亮極了的女人,這個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媽呀,說她的死 「你怎麼了,吃錯了藥?」 「我為什麼要吃藥?」 「不然你長籲短歎幹嗎?」 「我為你惋惜呢!」 「我?我怎麼了?」 「你還是個處男,未經人道,說起來你真可惜,在這二十世紀末,太空梭 「算了,像我這樣的處男,在二十歲的男孩中佔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 「喂,說真的,今晚要你幫忙了。」 「幫什麼忙?」 「做陪客。」 「算了,你進出的都是大場所,動輒要花幾百幾千,我只是個甲級貧民的 「阿其,你他媽的,把我看成什麼了?」 「知己朋友,共患難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媽的把你看成親兄弟了。」 「好,就算親兄弟吧!俗言說:親兄弟明算帳,好了,我拿什麼跟你算? 「今晚我請客,你非到不可。」 「噢,這是霸王硬上弓。」 「對,不做陪客不行。」 「為什麼?」 「我吹牛,吹過了火。」 「吹什麼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裡有牛?」 「你還真混帳,那個美女問我可有知已朋友時,我就提到你,說你有多英 「慢著,什麼是鼠蹊?」 「你他媽的土包子,什麼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訴你,鼠蹊就是大雞巴,黃色錄影帶或小說裡,常有大雞巴哥 「沒道理,那來的新名詞?」 「翻譯小說。」 「還是沒道理,什麼鼠蹊是大雞巴,鼠是老鼠,或者說會鑽洞……」 「就是呀!鑽死亡洞,這不就對了!」 「慢著,你先聽我說完,蹊是蹊徑,若為鼠蹊來形容死亡洞還有道理,形 「別咬文嚼字了,翻譯小說通常是亂翻譯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們就 「談什麼?」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嗎?」 「當然,你今晚若不陪,咱們兄弟情就此一刀兩斷。」 「這麼嚴重?」 「不錯。」 「我只好捨命陪兄弟了。」 「謝謝你,你真是我的親兄弟,還有一點我非問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沒 「你也真混帳,管到我的隱私了。」 「沒辦法,誰叫你初中時,跟我同班讀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媽的也太巧 「這也不構成問到隱私呀!」 「告訴過你了,吹牛吹過火了,沒辦法,不得不問。」 「不說又怎樣?」 「不怎樣,只是我好擔心,這種混帳事,人家可就一目瞭然的。」 「我又不脫內褲,怎地會一日瞭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個,到了舞廳,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點,好了,你鼠蹊 「不是一目瞭然。」 「是什麼?」 「是瞎子吃湯圓,心理有數。」 「好了,別扯了,你到底說不說?」 「你放心,你吹牛沒過火。」 「真的,有沒有六寸長?」 「有的,你放心。喂!什麼意思,你這不是得寸進尺嗎?我的鼠蹊有多長 「你發什麼火,我也是為你前途著想呀!」 「什麼前途?」 「你土包子我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對你有多好就是了, 「好,再見!」 「慢著,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麼?」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麼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見!」 就這樣,他兩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還不到三點鐘,打開門,走進屋子,家裡靜悄悄的無聲,他 走進他自己的臥室,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這大熱天真的熱死人, 喝完了開水,還是不夠涼快,心想:洗澡,洗個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 洗好後,無端端的想到姑媽 近半個月來,他常常跟姑媽玩。表面上,他是姑媽的 想到姑媽那半個球般隆突的陰阜,與兩個粉團似的乳房,他的大傢夥無端 哦!怕有八寸長吧!說六寸長,李宗嶽還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亂想,摹地闖進一個人進來,這個人正是他的繼母。 繼母睡眼惺忪的闖了進來,她拉高著裙子,想上一號。 「呀……」 「呀……」振其大驚失色。 他的大傢夥還在傲然直立,就像聳起的高射炮想開火一樣,對準了他的媽 她媽媽拉高的裙子,也驚住了。她驚於振其竟有那樣雄偉的大傢夥,振其 而振其也看到了繼母的寧靜海。她拉高著裙子,雖然那重點被三角褲掩蔽 兩人發楞了一陣子。 還是他繼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來,忙把裙子放下,嬌羞地道: 「阿其,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說著,轉身就要走,臨走前還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難巴。 振其驚魂甫定,可是一顆心仍砰砰的跳個不停。本來繼母對他視如己子, 相同的,振其平時會挨在繼母的身旁說話,可是露出醜態後,他也不敢靠 下午五點多鐘,他母親就把飯菜給準備好了,因為振其告訴媽媽,晚上要 在飯桌上,本來母子都邊吃邊說話,可是,現在的場面很尷尬,兩人都不 他的繼母終於忍不住,啟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嗎?是醫生這麼說的!」振其停下了筷子,遲疑地道。 「嗯,是醫生說的,醫生說你爸爸病情良好,腦部的復原迅速而且也漸趨 「那雙腳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現在已像正常人一樣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帶喜色地道。 「可是……唉……」 「媽!什麼事歎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復原了,而有一樣功能卻永遠……」他繼母失望地道。 「媽,是什麼不能恢復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訴你你也不懂,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媽也不便告 「媽……」 振其叫了一聲,不知如何問下去,但從他媽媽說話的哀怨語氣,他可以推 天呀!這對爸爸和媽媽都是天大的打擊。 在以前,他不認識李宗嶽姑媽前,他只能說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麼都不 可是現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對男女雙方都非常重要,食、 天呀!但願這不是真的。 爸爸當時續絃時,就不該追求比他年青十二歲的媽媽。 可怕的是,什麼事都可以彌補,卻唯有性這問題,無法彌補的,只能用代 他想的都發呆了,只癡癡的望著媽媽看。媽媽被看得難為情的低垂臻首, 「沒……沒有……」 「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一家又可團聚,再過三個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 「媽,謝謝你,這些日子讓你太勞累了。」 「不,讓謝謝李宗嶽的姑媽 「嗯!媽媽。」 「阿其,宋太太為什麼對我們這麼熱心?」 「也許因為李宗嶽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麼心事嗎?」 「沒……沒有……」 「讀書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壞了。」 「不是不是,大學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媽你放心, 「嗯!不要太累。」 「是,媽媽……」按著好像無話可說了。 以前他和媽媽常常聊天,可是現在卻有了隔閡,怪來怪去,只怪自己下午 吃飽後,他幫媽媽收碗盤時,無意中,在媽媽彎下身時,從衣領裡看到了 也很巧,被媽媽看到了。振其的臉頰立即紅的像豬肝,他難為情的低下了 兩人默默無語,過了片刻,振其已無法適應下去,於是像逃難似的奔出大 「是,媽媽。」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嶽。 隨及坐上李宗嶽的別克轎車,原來,別克車的後坐,已經坐上兩個女人, 車子到了花花大舞廳前停車,於是四人走上了舞廳。 這還是振其他畢生第一次上舞廳! 振其對舞廳的第一個感覺是很香,到處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 他們兩個人正好佔了一個桌子,兩男坐一張椅子,兩女坐一張椅子。 振其心想:這兩個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還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別克轎 坐好後,李宗嶽才正式為振其介紹那倆個女孩子:一個是陳小姐,一個是 振其暗中觀察這兩個女人,有個結論。 陳小姐是個有著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適中,配著高級洋裝,把玲瓏 蔡小姐有像模特兒高佻的身裁,氣質是溫文高雅,而且挾著逼人的英氣。 正當他對兩位小姐品評定論時,突地響起悠柔的音樂,是一隻優美的華爾 於是,他請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裡,振其有點兒緊張,他從未見過這種大場面,何況跟這樣的大美 蔡小姐嬌聲道:「小弟,有點兒緊張嗎?」 「是呀!」 「緊張什麼?」 「不知道,也許你太美,也許是第一次。」 「小弟,你還會油腔滑調的灌迷湯。」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麼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錯了嗎?」 「錯了。」 「依我看,你頂多大我兩、三歲,還不足倚以老賣老吧!」 「不見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這麼說,難道你的年齡已二十五、六歲了?」他面帶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著說:「甚至於還超過。」 振其猛搖著頭說:「騙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對年齡那麼認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餘,況且 「你想做我義姐?」 「怎麼樣,你同不同意?」 「這……讓我考慮考慮好嗎?」 「考慮什麼?」 「最起碼要門戶相當啊!」 兩人的談話漸漸投機,振其也緩和心理壓力,不再像剛才跟她下舞池時那 「哦!又不是談親事。」她卜滋的笑著,用手捫著嘴,輕聲地道。 「義姐義弟,就該有義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樣的門戶才能配當你的義姐?」 「很簡單,甲級貧戶。」 蔡小姐嬌笑不已道:「為什麼要貶低你自己?」 「也不是貶低自己,只是家運最近不順,如此而已。」 「你這位義弟,姐認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時代呀!凡事講求效率,我一眼就認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 「憑什麼?直覺?」 「你的一句話。」 「什麼話?」 「你說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廳?」 「是的,可是像我這樣約二十歲青年,還沒上過舞廳,佔上百份之九十九 「你很喜歡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來心理學那一套,什麼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麼的,我沒 「你多沒禮貌!」 「什麼禮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認了嗎!」 「非認了不可!」 「強迫中獎?」 「對!」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無兄姐,下無弟妹,就是認你當姐姐,又 「是呀!」 「姐!你給什麼見面禮?」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嬌軀貼上振其的身上,並且把粉頰也貼在振其的臉上,然後 她說著即在振其的臉上吻了一下。 這都是在一瞬間的事,頓時振其溫香滿懷,尤其是她的體香,那如麝如蘭 就在這時候,舞廳內,所有的燈光全熄,同時響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輕柔 本來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翹了起來,蔡小姐的親吻,更使它硬得像鐵, 這是熄燈舞,振其以發抖的手,擁著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 「嗯……」 她的下部貼住了他的大鼠蹊,她週身發燙了,熱烘烘的好難受、好難過, 振其自從被宋太太訓練之後,對女人的這一套,已經瞭若指掌,現在面對 「我是壞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愛你,好要你,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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