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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2/09-17:33 發表 第十章 這時邢飛也好不了多少,只見他氣喘籲籲的說∶「就快到了,張兄,你聽到前面傳來的水聲沒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發出來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內,再加把勁吧,張兄!」 好不容易出了樹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險惡的山谷,一襲飛瀑以萬馬奔騰之勢而降,漫天的水霧撲天蓋地的襲來,將五個人打得渾身濕透,周濟世正待開口詢問,邢飛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見瀑布的邊緣升起一道石門,邢飛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周濟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門之內走去,為了避免邢飛弄鬼,這時周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緊了緊手中的兩女,便隨著邢飛之後竄進洞穴之內。 待周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邢飛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隨著洞口的關閉,洞內的光線逐漸暗淡,周濟世連忙放下手中的嬌軀,取出火折子一點,只見除了洞口之外,其它的地面尚稱幹燥,看得周濟世啧啧稱奇,不由得贊佩起當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這時邢飛不知從那取出一枝火把將點燃,回頭對著周濟世說∶「張兄,你看我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濟世說∶「隱密是夠隱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們在這應該會待上一陣子,別的不說,這吃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邢飛笑了笑說∶「別急!這裡面可是別有洞天,裡面生活所須之物可說是應有盡有,保證讓張兄您滿意就是了。」抱起藍妮,邢飛對周濟世招呼道∶「張兄,請隨我來。」轉身朝著甬道深處走去。 周濟世抱著兩女緊隨在邢飛的身後,約略走了數十丈的距離,兩人隨著甬道轉了幾個彎之後,一座山谷赫然出現在眼前,只見四面絕壁高聳入天,除了他們所進的洞口之外,再無其它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兩間木屋之外,長滿了各式的奇花異草,真可說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卻看得周濟世臉色一變,臉上陡然升起一層寒霜。 看著邢飛毫不停留的朝著谷中走去,周濟世卻在洞口停下腳步,再將兩女放下,好一個周濟世,就這一會功夫,臉上寒霜己然消失無蹤,周濟世開口喚道∶「邢兄!請稍候┅┅」 一聽到周濟世的叫喚,邢飛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腳步,周濟世說∶「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話,就盡管走吧,你以為憑著這麼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宮陣就可以難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輩┅┅再說我如果把這兩個小妞給放了,然後再告訴她們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話,你想會有什麼後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濟世給咬了一口,邢飛想到當初發現這個秘洞之時,也讓這陣勢給困得昏頭轉向,最後還是誤打誤撞的出了陣,才在木屋內得到了那本蠱經,後來自己更在陣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陣勢更加險惡,於是引周濟世來此,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陣勢將兩女從周濟世的手中奪回,誰知道讓周濟世一眼看穿,頓時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個人僵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邢飛才慢慢的轉過身來,帶著一臉尴尬的笑容說∶「張兄┅┅請別誤會,小弟只不過是一時情急,忘了提醒張兄罷了┅┅」沒等邢飛說完,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是嗎┅┅哼┅┅那方才我叫你之時為何要跑?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飛頓覺腳上一痛,低頭一看,只見右腳腳踝處插著一枝灰黑色的三針,一縷微微的麻癢由傷口逐漸往上延伸。 邢飛一聲悶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環跳、血海等穴,可是卻只能延緩毒性的漫延,就這麼一會功夫,整只右腳自膝蓋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覺,駭得邢飛全身直抖,只見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朝著周濟世不斷的磕頭求饒∶「張兄,我錯了,小弟不該鬼迷心竅,請原諒小弟的一時糊塗┅┅」 周濟世取出一紅一黑兩顆丹丸丟給邢飛,說道∶「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快,紅色內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濟世的解藥給得如此爽快,邢飛的心中倒也不無疑問,可是這一遲疑整只右腿己然毫無知覺,自傷口處一縷黑血汩汩流出,為了保命,也只得照著周濟世的指示,將解藥服下,周濟世說∶「你可別想再我搞些什麼花樣,我給你的解藥只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問你答,我說你做,這樣的話我們的協議還可做數,要是你有一絲虛偽的話,別怪我翻臉不留情!」 自服下解藥之後,邢飛的右腳己然回復了知覺,同時傷口的血也已經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卻只?U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身上的馀毒未清,只好對著周濟世道∶「張兄,都是小弟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請饒了小弟這條賤命,小弟一定對您言聽計從,絕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說∶「廢話少說,素聞苗族之人善使蠱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蠱毒制人,我問你,在這兩個丫頭身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邢飛說∶「這個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濟世見邢飛眼神飄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陣冷笑說∶「你不要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數幾顆方才給你的解藥之外,也沒有現成的真正解藥,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話就繼續胡扯吧┅┅」 邢飛暗道一聲厲害,可是如今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否則周濟世一翻臉的話,那就真的無可挽回,於是對著周濟世說∶「張兄,您真的誤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小弟倒是有辦法可以試得出來,如果她們身上真的藏有蠱毒的話,小弟還可以幫張兄將之清除。」 周濟世一陣大笑說∶「邢兄啊邢兄,你早這麼聽話的話,又那會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氣,周濟世又說∶「那現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蠱」交給我了吧!」 UID1204975 引用 lnasszy 9# 周濟世接過木盒,略一檢視之後隨即納入懷中,邢飛問道∶「張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時能給小弟真正的解藥?」 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別急!待我將這幾個丫頭安置好先,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飛臉色一變,說道∶「張兄,難道你想反悔?」周濟世臉色陡然一沈,走到邢飛身旁,揪住邢飛衣襟說∶「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沒有依約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開邢飛,周濟世往回走了幾步,回過頭來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隨行,只不過我的心裡還有些疑問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之後,我一定會幫你解毒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給你些好處呢。」 周濟世說完之後,也不待邢飛回答,回頭抱起兩女,便迳自朝左側木屋走去,只見周濟世所經之處,兩旁的花草一陣騷動,分明是隱藏其中的一些毒蟲紛紛走避,看得邢飛心中一凜,更覺得此人莫測高深,待周濟世安置好兩女之後,出門一看,只見邢飛抱著藍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側的木屋而去,周濟世說∶「邢兄,先別那麼急,你先把人放在這裡,我跟你還有些體己話要談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邊屋內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絕跑不了!」 百般無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飛進了屋內,只見周濟世正四下打量著屋內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不錯,好一個隱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飛進來,周濟世說∶「請坐請坐!邢兄,你是怎麼找的,居然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好地方┅┅」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雖然周濟世滿臉和善,邢飛卻覺得有如給黃鼠狼盯住的雞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說∶「呃┅┅張兄,您過獎了,小弟也是誤打誤撞之下無意中發現的,您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慢慢走到邢飛身後,周濟世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問道∶「我說邢兄,現在您老兄可以將那「迷情春蠱」的用法告知了嗎?」 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邢飛說∶「當然,當然,小弟這就立刻告知,不過現下對張兄來說可能還派不上用場┅┅」看到周濟世滿臉詢問的表情,邢飛接著又說∶「由於這蠱毒是由小弟煉制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識控制,因此到了張兄手上也是毫無作用,若是要能為張兄所用的話,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喂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為張兄所用。」 周濟世道∶「這倒是無所謂,那到時該如何使用?」邢飛回道∶「只要將蠱繭讓其服下,蠱蟲便即破繭而出,循血脈進入督脈的風府穴內,兩個時辰之後,只要您的意念一動,對方即會全身癱軟無力,若再持續催動的話,便會春情勃發,混身欲火大熾,除非與施蠱者交合,否則欲火無法消退,如此一來還怕對方不乖乖的聽話,況且每當催動蠱毒時,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還包含著少許的迷神性質,時日一久,對方的神智將逐漸退化,慢慢的變成了施蠱者的活玩偶┅┅」 邢飛的這番解說,直聽得周濟世興奮不已,愈發想要想其占為己有,於是周濟世再問∶「那這個東西有沒有方法破解?」 邢飛說∶「除非是內力相當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兩個時辰之內,可以內力將其逼出之外,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若是一旦過了兩個時辰,那時它己在體內寄生,便再也無藥可解了。」 周濟世好奇問道∶「雖然我對蠱毒並不是非常了解,倒也並非一無所知,這東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話,應該早就聞名江湖了,為什麼我卻從未聽過?」 看到周濟世一臉貪婪的表情,邢飛心中暗暗有了警覺,於是對周濟世說∶「這是小弟家中的不傳之秘,張兄當然無從得知。」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濟世一看邢飛的眼神飄移不定,便知道邢飛所言不實,至少也是有所隱瞞,於是倏然出手,點住邢飛背後督脈的幾處大穴,頓時叫邢飛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說∶「別急,至少目前我還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以後我可就不敢說了,我再問你一次,你方才所說的是否屬實?」 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著這點,盡管此刻邢飛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讓周濟世給看出什麼破綻,他還是認為周濟世是虛聲恐嚇,想要套出他的底盤,於是回道∶「張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瞞於您呢,那豈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麼?」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嗎?嘿嘿┅┅你說那藍妮不僅是你的同門師妹,而且還是族長之女,想必對你的一切都非常了解,待我去問她一問,只要她說的和你有一絲一毫的出入,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作夢也想不到周濟世會有這麼一招撒手,別說是自己所言不實,就算是真的,就憑藍妮對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隨便扯上幾句,自己就得死無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張兄!這不公平!我師妹對我可說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會幫我作證┅┅」 周濟世冷冷的說∶「那又與我何幹?」 邢飛頓時整個人涼了半截,一咬牙,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皮球一般頹然說道∶「張兄,不必去了,我說了就是┅┅當初發現此地之時,同時也找到一本「蠱經」,那「迷情春蠱」就是依著那本「蠱經」煉制而成的┅┅」 周濟世問道∶「那「蠱經」呢?」 伸手無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飛說∶「就在床頭的暗格之內。」 周濟世笑了笑說∶「兄弟,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還是由你代勞,將它給取出來吧!」 邢飛知道如今周濟世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話,說不定當場就得丟命,只好照著周濟世的話,將秘籍給取了出來。 為了防止邢飛弄鬼,周濟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從邢飛手上將秘籍給接了過來,從懷裡取出一支銀針驗過之後,周濟世約略看了幾頁,便將它收進革囊,邢飛不由得苦笑道∶「張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動什麼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濟世嘿嘿笑道∶「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邢兄您先前的記錄如此輝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時時刻刻小心以對呢?」說到這麼,周濟世的臉色一沈,說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幹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時候大家難看┅┅」 歎了一口長長的氣,自從交出秘籍之後,邢飛就知道連自己的最後一線希望都斷了,如今自己已是一敗塗地,刹時整個人有如鬥敗的公雞一般,邢飛艱澀的說∶「張兄您既然早己了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難看呢?」 狠狠的給了邢飛幾個實實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飛整個人飛旋而起,頹然跌落一旁,周濟世狠狠的叱道∶「枉費我救了你的一條狗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像你這樣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聽出周濟世的語氣中帶著殺機,邢飛嚇得不住磕頭求饒∶「張兄,張兄,小弟是因為太過喜愛那藍妮,看到張兄對她┅┅小弟一時妒火中燒,讓鬼給住了心竅,才會做出這些糊塗事來,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饒了小弟這遭吧┅┅」 周濟世道∶「你小子可真夠狠的,我只不過是摸了那娘們幾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時候我將她給開了,你豈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不過你小子的個性蠻對我味口的,況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現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飛一聽,急忙謝道∶「多謝張兄,多謝張兄,您大人大量┅┅」話沒說完,便被周濟世給打斷∶「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沒打算饒你┅┅」隨即出手制住邢飛的中堂穴,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道∶「我只說不殺你,可沒說就這樣放了你,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是就言樣算了,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再說若是現在不給你點教訓的話,日後你不曉得又會出什麼花樣來。」說完之後,周濟世取出懷中金針,在邢飛的關元、氣海、肩井、環跳等穴上一挑一撚,一陣酸麻過後,邢飛頓覺全身真氣蕩然無存。 周濟世這才解開邢飛的穴道,對著他說∶「我先以金針制穴封閉你的功力,現在的你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再加上體內的毒藥,你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好好的將蠱經中的用蠱之術傳授予我,等我學會之後,自然會幫你解開禁制,到那時候我再將你那心頭肉交還給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飛大叫∶「這與我們先前的約定不合┅┅」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別忘了先破壞約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殺你己經很好了,你還敢跟我提約定┅┅不過你放心,暫時我是不會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話,到時候我會將她完完整整的還給你,不過要是你再敢給我玩什麼花樣的話,我就在你面前將她給開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兩個丫頭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說完之後,也不理邢飛的反應,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飛獨自留在屋內。 第十一章 離開邢飛之後,周濟世回到左側的木屋之內,只見三女依舊昏迷不醒的橫陳在床上,為了安全起見,周濟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將三人身上的武器,對象全部起出,再以金針制穴術將三人的功力禁制,將藍妮、蕭紅兩人捆綁在屋內的柱子上,然後拉過板凳,將殷萍仰面朝天,雙手雙腳捆綁在凳腳之上,再從懷中取出解藥,令兩女服下之後,周濟世取出蠱經,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邊翻閱蠱經,一手在殷萍那彈力十足的玉乳上輕輕的把玩著┅┅ 沒過多久,兩女漸漸從昏迷之中回過神來,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覺小腹上沈甸甸的一股沈重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同時胸前玉乳傳來一股趐麻麻的隱約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趐胸上大肆輕薄,,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一個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於桌面的阻擋,看不出那人的長像,只見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著,殷萍全身一震,頓時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不僅全身動彈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蕩然無存,殷萍駭然叫道∶「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啊┅┅痛呀┅┅不要┅┅」 原來周濟世看她醒轉,突然發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這才低頭說道∶「小賤人,方才還要打要殺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蕭紅圍攻之人,殷萍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蕭紅兩人合力追殺此人之時,一股白煙夾著異香迎面撲來,當時只覺得一陣暈眩之後,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對方的迷藥,由於三女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刁蠻潑辣,才會只因周濟世在一旁駐足旁觀,便欲取其性命,這時雖然為周濟世所擄,殷萍卻仍然毫不退步的罵道∶「不要臉的下流東西,要命的話趕快將我放了,否則等我族裡的勇士找來的話,我就讓你嘗嘗萬蠱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麼┅┅放手┅┅放┅┅唔┅┅唔┅┅」 原來周濟世嫌她吵鬧,索性擡起腳來,踩在她的嘴上,周濟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動,然後對她說∶「嘿嘿┅┅賤貨!你再吵的話我就先叫你沒有臉可要┅┅想叫我嘗嘗萬蠱噬心的味道┅┅那還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說,在這之前呢,我先弄幾道菜讓你試試,先給你來個徒手拔牙,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扳下來,然後再來個大穿喉,讓你試試我鋼棒的味道,你看怎樣呀┅┅」周濟世說完之後,又再將殷萍的臉當成門墊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來。 這時一旁的蕭紅也醒了過來,看到周濟世對殷萍淩虐的凶狠模樣,不由得嚇得混身發抖,要知道她們三人在族內不僅家世顯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來被人當鳳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見過這種場面,不過看到殷萍那副淒慘的模樣,畢竟是結拜的金蘭姐妹,蕭紅還是強提勇氣,對周濟世說∶「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嗚┅┅」蕭紅說著說著,忍不住內心強烈的恐懼,終於哭了出來。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那有那麼簡單,我不過是一時好奇,忍不住駐足旁觀而已,你們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還有那麼兩下子的話,早就讓你們給殺了,如今我只不過是收點利息罷了,正所謂願賭服輸,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時殷萍受到周濟世的淩虐卻絲毫沒有反擊的能力,個性高傲的她那曾受過這種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難當,不過她卻絲毫不肯屈服,兩眼怒視著周濟世,正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周濟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動著,那還能說得出話來,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過這種羞辱,再加上聽到蕭紅示弱的求饒聲,一股怒氣直沖腦門,在一陣急怒攻心之下,整個人暈了過去┅┅ 眼看殷萍早已昏了過去,而周濟世卻毫無罷手之意,蕭紅哭著說∶「嗚┅┅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在這先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盡管蕭紅哭得滿臉淚珠,有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 右腳狠狠的在殷萍臉上蹭了幾下,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對著蕭紅說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過 UID1204975 引用 lnasszy 10# ┅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裡較好┅┅」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蕭紅的一張俏臉頓時一片慘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陣抖顫,這時周濟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蕭紅的模樣,只見一張約巴掌大的鵝蛋型臉蛋上配上一雙靈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致小巧的瓊鼻,菱角般的櫻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綻放,再加上微帶古銅色的細致肌膚,雖然因恐懼而稍稍變形,卻也絲亮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更加使人愛憐┅┅ 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弄她那細致的臉龐,周濟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那長長的睫毛,有如懸奧似的瓊鼻,和那柔軟的紅唇,順著柔美的下巴曲線滑過細致的頸子,最後停留在高聳的玉峰上輕輕的撫摸著,對於周濟世突如其來侵襲,蕭紅全身的肌肉無法遏止急遽顫抖,忍不住哭著說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子┅┅不要┅┅不要┅┅」 輕輕的舔去蕭紅臉頰上的淚水,周濟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其實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我還真有點下不了手,這樣吧,只要你肯乖乖的聽話的話,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待你┅┅」說完之後,順勢含住蕭紅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輕輕的嚙咬著,偶爾還用舌頭舔舐著耳內。 盡管是受到脅迫,可是在周濟世輕柔的愛撫之下,一縷趐趐麻麻的隱約快感還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現,此時蕭紅的呼吸也漸漸濃濁起來,雙頰也隱隱浮上一抹紅雲,在周濟世持續不斷的撫弄下,由蕭紅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這時周濟世的左手也開始加入戰局,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來到那結實的大腿上,以指甲輕輕搔刮著敏感的大腿內側,一股趐癢癢的感覺襲上心頭,蕭紅輕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有如夢呓般的嬌吟著∶「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蕭紅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盡管嘴裡還不住的拒絕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 就當蕭紅逐漸沈迷於淫欲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對了,就是這樣┅┅還說什麼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頭都快趐了┅┅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我沒騙你吧┅┅」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在蕭紅耳中,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紅的粉臉刹時一片慘白,整個人不停的急遽顫抖,立刻開始極力的掙紮,想到自己在強暴脅迫之下,還會有如此淫蕩的反應,更叫蕭紅羞得無地自容,盡管周濟世的雙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遊移著,此時蕭紅卻只感到無盡的羞辱和心。 蕭紅一邊極力的掙紮著,邊哭叫著說∶「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誰知這一來卻更加重了周濟世淩虐的心態,右手更加使勁的搓揉著她那高聳結實的椒乳,在大腿內側遊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氣的隔著衣物刺入桃源洞內不停的抽送著,同時用牙齒在蕭紅的耳垂上一咬,然後說∶「別再裝了,也不看看你剛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樣子,現在又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你想騙誰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話,我就讓你和你的姐妹一樣受盡淩虐,到頭來還是得失身於我┅┅」 雖然蕭紅極力的掙紮,可是由於全身被周濟世結結實實的捆綁於柱子上,根本就無礙於周濟世的侵襲,再加上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此時的她只覺得由下體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聽不到周濟世所說的話,只是一味的哭叫著∶「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嗚┅嗚┅┅放了我┅┅」 突然一陣裂帛聲響,夾雜著蕭紅淒厲的哭聲∶「哇┅┅不要┅饒了我┅┅」 原來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一時怒火中燒,雙手揪住蕭紅的胸前衣領猛力一扯,頓時一對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現在周濟世的眼前,隨著蕭紅的掙紮扭動,不住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頭對著玉峰上的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就是一陣吸吮啃咬,同時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顆蓓蕾上不停的揉撚,偶爾還變態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蕭紅哭得聲嘶力竭。 就這樣對蕭紅持續的淩虐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原本的哭叫聲早己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如今的蕭紅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柱子上,汗水夾雜著淚水不停的滴將下來,任憑周濟世如何的撥弄,蕭紅還是有如死屍般動也不動┅┅ 由於得不到蕭紅的反應,此時周濟世也漸漸感到無趣,左手抓住蕭紅的頭發往後一拉,蕭紅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濟世說∶「剛剛只是牛刀小試,厲害的還在後頭呢┅┅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以免自討苦吃┅┅」 周濟世那幾近瘋狂的淩辱手段,根本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況是一向倍受呵護的蕭紅?肉體上的痛苦或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卻令蕭紅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渾身脫力的她,如今卻連想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不過說也奇怪,在得知無法脫離周濟世的魔掌之後,蕭紅反而從最初的慌亂中冷靜下來,口中的啜泣聲浪也隨之漸漸停了下來。 無視於周濟世的威脅,蕭紅用著充滿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懼的死盯著眼前那張猙獰的面孔,用一種再平靜不過的語調冷冷的對周濟世說∶「惡賊!反正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只有任憑處置,你愛怎樣就怎麼樣,休想我會屈服於你┅┅」 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說道∶「好┅好┅說得好┅你大爺我最欣賞像你這樣的硬骨頭,你放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用強,在你沒答應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你的┅┅在你答應之前,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玩些馀興節目,只不過我不知道你能夠撐得了多久┅┅」 在聽了周濟世的話之後,蕭紅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想到周濟世種種駭人的淩辱手段,不由得蕭紅全身汗毛直立,只聽她駭然叫道∶「惡賊,究竟要怎樣你才肯罷手?你用這種令人發指的手段來淩虐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笑著說∶「嘿嘿┅┅你省省吧,小寶貝,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什麼勞什子英雄好漢,你大爺我只知道“受人點滴,湧泉以報”,即然剛剛你們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數來好好的「報答」你們呢? 哈哈┅┅難道這不是報應?」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細,老實告訴你吧,邢飛早就把你們的底細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了,而且還將蠱毒的克制方法也一並傳授給我,甚至於還願意幫我去除你們身上的蠱毒,以換取你們族長之女,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嘿嘿┅┅這種事我又何須別人幫助?告訴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動解去你身上的蠱毒,而且還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蕭紅沒想到連最後的一線希望也被邢飛給毀了,整個人幾近崩潰的大叫∶「惡賊!別想得那麼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周濟世說∶「想死?那可沒那麼容易,你們三人的氣門早己被我用金針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讓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盡的話,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創藥,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麼方法自殺┅┅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頭的話,到時候玩起來總是不夠暢快淋漓,我看我還是先將你口中的牙齒給拔個幹幹淨淨的,然後再將你的手腳筋脈挑斷,這樣就不怕你玩些什麼花樣了。」 那裡想得到周濟世竟然邪到這等地步,眼看著周濟世手中拿著一把約四寸馀長的小刀,滿臉獰笑的慢慢朝著自己靠近,蕭紅的意志終於完全崩潰,原本有如爛泥一般癱軟的身體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開始極力的掙紮扭動,原本俏麗的臉孔因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形,口中不停的叫著∶「你走開┅┅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蕭紅面前,周濟世伸手捏住蕭紅的牙關,鋒利的小刀輕輕滑過挺直的鼻梁,嚇得蕭紅絲毫不敢動彈,周濟世說道∶「你不是不怕嗎?」突然一拳重重的擊在蕭紅的小腹之上,只聽得一聲悶哼,一縷鮮血緩緩自蕭紅口中溢出,周濟世罵道∶「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好言相勸不聽,非得要我動粗不可,真他媽的賤骨頭!」 此時的蕭紅嚇得臉色蒼白,全身不停的發抖,那裡還說得出話來,周濟世輕輕把玩著胸前玉峰,說道∶「你給我在這好好的看著我怎麼整治那個丫頭,別想再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聽話,她就是你的榜樣!」 聽到周濟世又要再去對付殷萍,蕭紅心想以殷萍寧死不屈的剛烈性格,不知道會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強忍著滿腔的屈辱,對著周濟世說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們了┅┅只要你放了我二個姐姐┅┅不論你有什麼條件┅我┅我全都答應┅┅」說著說著,淚水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回過頭來,口中啧啧說道∶「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只可惜你是白費心機了,這句話如果是由你那姐姐來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答應,只不過她不但辱罵於我,而且還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於過她的,至於另外一個我可以答應你不動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濟世不肯答應,蕭紅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懇求著,這時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蕭紅的頭發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我決定的事誰也沒辦法更改,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反正這丫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連你也不放過,那還會跟你在這兒多費唇舌,你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待著,看我怎麼處置這個丫頭┅┅」 周濟世說完之後,迳自朝著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見周濟世先將殷萍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將她身上的衣物給剝個一幹二淨,蕭紅見狀不由得開口大叫∶「住手!你想幹什麼┅┅」 周濟世回過頭來罵道∶「叫你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你聽不懂是不是,你她媽的再吵給我試試┅┅」順手抓起殷萍的亵褲,塞進蕭紅的嘴裡,然後對她說∶「你放心,我要讓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幹她,求到我高興為止,在這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她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在這好好看著我怎麼侍候你姐妹,再有個什麼聲息的話,我就讓你一起來嘗嘗。」 周濟世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邊,分別在殷萍的手腕腳腕上綁上繩索,然後將繩索繞過手腳的姆指關節處打了個活結,再將她擺弄成“大”字型淩空吊起,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盡,周濟世又將她的下颚拉脫,等到一切就緒之後,周濟世從屋內找了一個瓦罐,便朝著屋外走去┅┅ 看著昏迷中的殷萍如今這副悲慘的模樣,蕭紅眼中的淚水又再度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蕭紅心想,像殷萍這樣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對周濟世種種非人的淩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夠一了百了,否則昏迷得再久,總還是有醒來的時候,到時候終究還是逃不過被淩辱的命運,而且從周濟世的口氣,對於殷萍追殺一事,實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報仇雪恨的絕等良機,再加上三個姐妹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剛烈,恐怕到時候所受的淩辱必將百倍於自己,想到這裡,不禁暗暗擔心殷萍能否撐得過去┅┅ 想到周濟世臨出門時那詭谲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個瓦罐有些什麼作用,再想到周濟世對於降服殷萍一事,表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更叫人替殷萍的處境擔憂,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那有馀力去擔心別人呢?想到這裡,蕭紅心裡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來,蕭紅心想,要是當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濟世這個煞星的話,自己三人又那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就在蕭紅不住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由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周濟世捧著瓦罐,滿臉得意的走了進來,將瓦罐放到桌上之後,來到蕭紅身邊,滿臉獰笑的說道∶「好戲就要登場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好好看著,我保證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看著周濟世滿臉得意的樣子,蕭紅一臉蒼白的死盯著周濟世,兩只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慢慢走到殷萍身邊,似乎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周濟世並不急於動手,周濟世緩緩的在殷萍四周來回走動,兩眼肆無忌憚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嬌軀上不住的打量著,首先落在殷萍的臉上,只見一張略長的臉上襯著一對微微上揚的鳳眼,挺直的鼻梁下面一張豐厚的紅唇,再配上兩頰略為隆起的的顴骨,令她在堅毅中又帶著些許的性感,細長的玉頸下銜接著豐潤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線┅┅ 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好好的品嘗一番,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窺究竟的欲望,豐滿的雪臀再配上一雙結實修長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滿腔欲火,若不是此時周濟世心中的憤懑蓋過了欲火,再加上對她身上的蠱毒不無忌憚,早就撲上身去大肆輕薄一番了。 仔細的打量了殷萍動人的胴體之後,周濟世終於停下腳步,望著猶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說道∶「賤人,你睡了那麼久,也該是醒來的時候了!」右手緩緩的揉搓著殷萍胸前那對堅實而又充滿彈性的峰巒,左手輕輕的滑過肩膀,在腋下的軟肉上輕輕的遊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覺得一陣劇痛,在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醒了過來。擡頭一看,周濟世手上抓著一撮腋毛, 正滿臉獰笑的看著她。 正待破口大罵,卻發現口中只能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殷萍這才發現非但自己的下颚己被拉開,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讓人成 大"字形騰空吊起,全身最隱密的私處毫無掩蔽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一股難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陣慌亂之下,殷萍開始極力的掙紮,誰知方一掙動,由手腳的姆指傳來一陣劇痛,嚇得殷萍連忙停止動作,原來周濟世的綁法特殊,平時不掙動的話還好,只要一經掙紮,繩索便會將指頭往外扳動,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道∶「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不然到時候身上可是會少了一些零件┅┅」 雖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卻絲毫不肯屈服,用無比怨毒的眼光怒視著周濟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周濟世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周濟世在殷萍的注視下,不期然的打了個寒顫,隨即一想∶「不對!這丫頭早已有如上之肉了,我還怕她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時再看殷萍,只覺在她的眼光中夾雜著一些鄙夷與不屑,惱羞成怒之下,周濟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幾個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過去,兩邊臉頰又紅又腫,一縷血絲緩緩自嘴角溢出┅┅ 經過一番發洩之後,周濟世也冷靜下來,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於是取了一盆清水將她潑醒,由於方才的幾個耳光將她的牙關給打得合了上來,殷萍醒來之後,再度怒瞪著周濟世,咬牙切齒的說∶「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叫我屈服,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 周濟世一陣陣哈狂笑說道∶「你她媽的別在那捏著小當聖女,光看你下面那叢毛就知道你是個淫婦,還在那給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時間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時候你可不要給我臨陣脫逃┅┅」 「要是你能從頭撐到尾的話,說不定我會放了你們,不過我也沒有麼狠心,要是你覺得受不了,任何時候只要你肯跪下來好好的求我,並且承諾今生今世永遠當我的奴僕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殷萍怒道∶「惡賊,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頭發,將她的頭轉向蕭、藍二女,周濟世說∶「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要是敢自盡的話,我就要你的兩個姐妹受盡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這才發覺不僅是蕭紅,就連藍妮也同樣落入周濟世的魔掌,看著一臉猙獰的周濟世,殷萍恨恨的說∶「你真卑鄙!」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好說好說,謝謝你的誇贊┅┅」 想不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沖動,居然連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擡頭看著一臉得意的周濟世,殷萍無力的說∶「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愛怎樣就怎麼樣,自己看著辨吧┅」 周濟世道∶「不會吧?先前你的口氣還那麼硬,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這麼一來豈不是什麼趣味都沒了,我看你還是先好好的考慮考慮,況且我都還沒開始呢,我看還是讓我過過瘾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叢上輕輕的梳攏,周濟世說∶「你看看你,這裡的毛長得又濃又密,分明就是個蕩貨,虧你還給我裝成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你既然愛裝,我就幫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樣┅┅」 眼見周濟世仍然不肯放過自己,殷萍叫道∶「惡賊!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話,你就要放過我們,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陰毛,在殷萍的慘叫聲中,周濟世說∶「你可不要隨便亂說,我這個人最重信譽了,別忘了剛才是你自己說的,隨我的高興,叫我愛怎麼就怎麼樣,怎麼我才一開始你就雞貓子喊叫,可見你一點 誠意都沒有┅┅而且你答應的這麼爽快,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下卻絲毫不曾停歇,不一會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叢就被周濟世給拔得一根不剩,將原本隱藏在草叢之內的秘洞,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 由於雙腿大開,原本緊閉的秘洞也隨之微微開啟,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肉縫的頂端點綴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紅色珍珠,飽滿的山丘上一顆顆微細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種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然而在殷萍來說,卻只覺得一股難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頭,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淩辱,於是殷萍開始對著周濟世破口大罵,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濟世,好讓他殺了自己,偏偏周濟世絲毫不為所動,還笑嘻嘻對著她說∶「對了,罵得好,這才像你嗎┅┅趁著現在你還罵得出口的時候,你就盡量的罵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沒那個力氣了┅┅」 說完之後,不再理會殷萍的漫罵,迳自走到廚房之內,調了一碗糖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將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後笑著對殷萍說∶「好了,現在開始上菜了,希望你會喜歡我為你精心調制的料理┅┅」 雖然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把戲,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樣子,也知道沒什麼好事,此時殷萍知道再怎樣周濟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那又何必再對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輕自己,雙眼怒瞪著周濟世,口中依舊罵聲不絕∶「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認了,有什麼手段你就盡管使出來吧┅┅」 周濟世倒完之後,再將糖水在殷萍的下身塗均,連陰道和肛門之內也沒放過,塗完之後,將手指塞入殷萍的嘴裡,殷萍這才知道周濟世塗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問道∶「你在搞什麼鬼?」周濟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遞到殷萍面前,笑著將罐揭開,殷萍扭頭一看,嚇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使得出這種手段┅┅該死的惡賊,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來罐內裝滿了一只只米粒大小的暗紅色螞蟻,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弄來的,要知道這種苗疆特產的毒蟻雖然毒性不強,可是要是讓它給咬上一口的話,光是那股子奇癢就叫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周濟世所選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也難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嚇得魂飛魄散了。 周濟世得意的說∶「怎麼樣┅┅還喜歡我為你準備的菜色嗎┅┅哈哈┅┅怎麼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還是壞死,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時的殷萍整個人完全崩潰,全身不停的掙紮扭動,口中慘叫連連∶「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將瓦罐蓋上,周濟世說∶「奇怪了,你剛的氣魄那裡去了?虧我為你準備了十幾道菜,打算請你好好的品嘗一番┅┅誰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這才只是剛開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還在後頭┅┅」 說到這裡,周濟世臉色一沈,說道∶「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東西己經端上來了,再怎樣也得讓你嘗嘗,頂多我弄少一點就是了,也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這樣以後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濟世正待掀起罐蓋,要將毒蟻往殷萍身上傾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叱∶「快住手!」周濟世回頭一看,出聲的竟是蕭紅,原來蕭紅看到殷萍驚懼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瓦罐中裝的是什麼,可是能讓一向高傲嚇得面無血色,而且忍不住出聲求饒的,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蕭紅心裡想,兩人畢竟姐妹一場,再怎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殷萍受此淩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渾身動彈不得,而且連出個聲音都無辦不到,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終於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亵褲,眼看周濟世正要將瓦罐中的東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蕭紅心裡一急,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急忙開口喝止周濟世的行動。 周濟世冷笑著說∶「你叫什麼叫?還沒輪到你呢┅┅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著,等我整治完這個賤人之後,再好好的來侍候你┅┅還是說你己經等不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也不反對。」 蕭紅見周濟世將箭頭轉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過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好不好┅┅再說你這樣淩辱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時之快外,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周濟世略一沈吟,說道∶「那你倒說說看,如果我放過她的話,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蕭紅道∶「只要你不再淩辱萍姐,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全都答應┅┅」 周濟世說∶「真的嗎?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應?」這句話頓時問得蕭紅啞口無言,雖然說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花樣,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應,就已經讓她方才所提起的勇氣消逝無蹤了,那裡還敢答應,這時殷萍也在一旁叫道∶ 「紅妹,你千萬不能答應┅┅」 周濟世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巴掌,說∶「你給我閉嘴!」接著對蕭紅說∶「你看,我隨便說個條件你就無法辦到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周濟世的這幾句話說得蕭紅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絲紅雲,盡管這樣,她還是強提起精神,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這個條件之外,其馀的不論是什麼條件,我一定全都答應┅┅」 慢慢的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說道∶「說句實在的,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小美人,我還真捨不得說要你受這種罪,我只不過是試試你們罷了,其實你們如今落在我的手裡,我愛怎樣就怎麼樣,你們跟本就沒有辦法反對,頂多我多費點手腳罷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們姐妹答應當我的奴婢,不論我要你們做些什麼,你們絕對不可反抗,這樣的話,我就不再對你們動手┅┅」 蕭紅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要的是些什麼,雖然心裡百般的不願,可是目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幾人的氣門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蕩然無存,想要逃出周濟世的魔掌可說是難如登天,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應的話,非但於事無補,而且還不知道他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裡,蕭紅咬一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 周濟世笑了笑說∶「你答應也沒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應才行┅┅」 蕭紅說∶「只要你遵守諾言,我想萍姐也會答應的,就算她不答應,我也會負責將她說服的。」 輕輕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世說∶「小寶貝,你做得不錯,難怪我會特別的喜歡你,不過還有一個呢?」 蕭紅一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藍妮也同樣落在周濟世的手中,急忙說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並沒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你可真是愛說笑,要不是為了她,我跟本就懶得跟你們說這麼多┅┅」這時殷萍在一旁聽了,連忙哭著說∶「錯的是我,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濟世回過頭來看著殷萍說∶「啧啧┅┅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動,既然如此的話,就讓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吧┅┅」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 正當周濟世掀開罐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我答應┅┅」和蕭紅的聲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這時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應,禍是我闖出來的,應該由我自己承擔,我不能連累你┅┅他想怎樣都可以, 你絕對不能答應他┅┅」 藍妮一臉平靜的說∶「傻丫頭,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不是說過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更何況我身為你們的大姐,說什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應,他也不會就此放過我,與其受盡淩辱之後被迫屈服,倒不如現在就答應他的要求┅┅」 「可是┅┅」殷萍還待開口相勸,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啪啪啪┅┅」只見周濟世拍著手說∶「做大姐就是不一樣,腦子要比這兩個丫頭聰明多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我的打算的?」 藍妮說∶「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又何必廢掉我的武功,還把我帶到這裡?」 「聰明聰明┅┅」周濟世說∶「不過你可不能怪我,要是當初你們不來惹我,專心的辦你們的事的話,我看完熱鬧之後就走,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那裡會有今天的局面發生?」 這時殷萍在一旁嗫嗫嚅嚅的低聲說∶「要不是你用那種淫邪的眼光死盯著我們,我也不會┅┅」還未說完,周濟世喝道∶「你給我住口,還沒學到教訓是不是?正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們三個女人圍攻一個男人,怎不令人側目,就憑你的自以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還有理由講?要不是老子我還有兩把刷子,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當周濟世又再欲對蕭紅施虐的時候,在一旁的蕭紅也忍不住插嘴說道∶「就算你說的不錯吧,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關我妮姐姐什麼事┅┅再說只看你的這番布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預謀,否則那來的這個地方┅┅」藍妮一聽,也接著說∶「紅妹說得沒錯,依我看你和邢飛根本就是同一夥的┅┅」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怎麼我才誇你聰明而己,你就表現得其蠢如豬?要是我和邢飛同夥的話,你現在早就躺在邢飛的身上婉轉呻吟了,那還有功夫在這和我閒嗑牙?」 周濟世幾句話說得藍妮等人啞口無言,眼看三女沈默無言,周濟世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其實你說的也並不全錯,我的確是和邢飛有著某些協議┅┅」 藍妮臉色一變說∶「你┅┅」 周濟世說∶「別緊張,聽我把話說完,其實當初我並不想對你動手,甚至你那兩個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訓教訓她們就算了,老實說我自己的麻煩己經夠多了,那還有那個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飛說你們三個平日飛揚跋扈,仗著一身的武和權勢在族內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會動手傷人,像他也不過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們三個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萬不可放了你們┅┅」 藍妮一聽,氣得全身發抖的說∶「他胡說┅┅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 周濟世冷笑著說∶「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不也是因為多看了你們幾眼就被你們追殺┅┅」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紅,羞愧的哭著說∶「妮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藍妮說∶「所以你就將我們擄到這裡來,準備發洩你的獸欲┅┅」 周濟世說∶「別說得那麼難聽,老實說我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會來到這裡,當初我的確不打算對付你們,可是邢飛得知之後,告訴我說他有一個異常隱密的藏身之處可以讓我使用,保證絕對不會讓人發現,而且還願意以什麼「迷情春蠱」來交換你,他還說你們三個雖然並稱族內的三大美女,可是卻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只要有人對你們表達愛慕之意,就會受到你們的淩虐,輕者殘肢斷骨,重者小命不保他還說你們三個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所以才會對男人不感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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