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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1/24-21:33 發表 三美神 若妻.惡魔的部屋 若妻.惡魔的部屋 整理者:Chaogo 作者︰橘瑞紀 出版︰巨英文庫 提供︰Roson 第一章肉娃娃 1 典子跪坐在那裡,稍許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裡,幾乎達到喉嚨。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時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現在的環境使典子猶豫,被綁在背後的雙手,好像求救似的擺動。 伸介好像要驅散典子的這種猶豫,在典子發出呻吟的可愛嘴裡,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後,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著淚珠,但把嘴唇閉緊夾住肉棒,用舌尖在龜頭上摩擦。 那是插過親生母親,使她狂歡的肉棒。 但現在,女兒在母親的身邊舔弄那個東西… 雖然母親是睡了,但對女兒來說那是無法忍受的情況。 可是強迫她這樣做,對伸介來說能產生極強烈的興奮。 「你母親不會醒過來,所以你很仔細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勵還是開玩笑,但比平時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裡抽插。 可是這樣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這樣的不安,使她的舌頭活動遲緩,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雛。 (饒了我吧…不要做這種事了…如果媽媽醒過來…) 淚珠掉下來,喉嚨裡發出唔咽聲。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異常的狀況,使她更興奮,也是無法否定的事實。 恐懼感使頭腦麻痹,但現在逐漸開始恢復熱度,這樣給全身帶來無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這種狀態,伸介的動作開始減緩,把一切都交給變成積極的典子的嘴。 然後伸手溫柔的撫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時變硬的乳頭時,典子忍不住從被塞住的嘴裡發出鼻音的哼聲。 閉上的眼睛裡,好像看到紅色的火焰,下意識的扭動雪白的屁股。 偶爾會忘記母親還躺在身邊的事。 覺得現在嘴裡含著的東西,不是從媽媽那裡搶來的,本來就是屬於她的,因此更熱情的吸吮。 伸介這樣讓女兒在性慾中苦悶,但還不忘記偶爾看看她的母親。 雪乃赤裸的身體仰臥成大字,腰下的枕頭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還是和剛才一樣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覺,而是清醒時看到女兒成為我的寶貝,不知道會怎麼樣?) 僅是這樣想一想,在典子嘴裡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殘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個人排在一起捆綁,輪流性交,使她們比賽美妙的浪聲燕語。 (如果要做這件事,須要使她們更習慣性的游戲。)尤其對母親雪乃,須要特別加以訓練。 這樣的妄想,使伸介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 「弄的很好,已經可以了。」 這樣說完之後離開身體。 典子的上半身搖搖擺擺的快要倒下去。
2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張開的嘴上親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頭,繩子分開典子的大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撐典子的身體,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準備插入典子的身體裡時,典子也在繼續親吻的狀態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動作。 「唔…」 被粗大的東西插入的感覺,典子發出不像少女的哼聲,同時扭動屁股,調整身體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進去,達到子宮口時,典子發出極度感動的聲音,火熱的臉和仲介的臉摩擦,乳房壓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聲不要叫的太大,你媽媽會醒的。」 「哎呀…」 典子的臉更緊緊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雖然仍舊對母親感到愧疚,對被發現時的恐懼等雖然還留在心裡,但她的性慾,己經不能使她退縮。 「你自己扭動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邊說。 「不要…」 「上面的人不動是沒有辦法的,只是拖長時間罷了!」 「不要…不要…」 典子說時,呼吸噴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熱,而這時候典子開始輕輕搖動屁股。 「啊…難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點。」 「這…」 嘴裡說著難為情,但扭動的動作逐漸變大。 由伸介雙手擁抱的可愛屁股,有時上下移動,有時畫圓圈扭動。 「怎麼樣?這樣主動的弄,性感會更強烈吧。」 「這…」 「那麼,我也和你一起動吧。」 伸介擁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時,肉捧從下面向上頂,這時候典子叫一聲也開始猛烈扭動屁股。 一面扭動一面好像全身無力的把臉靠在伸介的肩上張開嘴咬一下,但又側過臉來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頭,同時伸手到屁股的溝裡,撫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後背向上挺,同時用力擺頭,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縮。 伸介從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塗在花蕾上輕輕揉搓。 「摸到肛門時,前面的肉會縮緊,這樣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裡…」 雖然這樣說,但從那裡來的強烈刺激,似乎難以抗拒,屁股的扭動更形激烈,嘴裡露出亢奮的聲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門內。 「啊…不要那樣…我不要…」 「你不能這樣大聲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悶的聲音抗拒,但屁股還是不停的擺動。 「很舒服吧?二個洞都夾緊,我都感到痛了。」 「啊…難為情…」 這時候典子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量也沒有,出汗的身體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擺弄。 手指已經插入到根部,這時候能感受到在前門進進出出的像木頭般堅硬的東西。 這時侯突然前後門一起猛烈收縮,粘膜開始痙攣。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體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瘋狂般的扭動。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趕快抱住幾乎要向後倒下去的身體,同時把忍耐已久的精門打開。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宮口,踫到火熱的精液,就再一次痙攣,然後身體倒在伸介的懷裡。 剛進來這裡時的恐懼感,以及在母親的身邊,和將要成為父親的男人做愛的猶豫感,典子忘記這一切,閉上眼睛沉迷在無比的幸福感裡,伸介在這樣的典子嘴上輕輕吻一下,把她放倒,為她清理髒東西。 看到母親和女兒,忘記一切露出安詳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產生惡作劇的念頭。 輕輕搖動典子的身體,讓她從陶醉中稍微醒過來,抱起她的上身,讓她看母親的身體。 「典子,吻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吧。」 「這…」 典子感到狼狽,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媽媽結婚,所以我是屬於你媽媽的男人,可是你現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這種說法。」 「怎麼樣說都一樣,這種事今後還會有的,快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和歉意。」 「啊…怎麼能和螞媽做那種事。」 「快一點,你曾經說過喜歡媽媽的。」 「……」 把被綁的上身,慢慢向母親傾斜過去。 雪乃仍舊在睡,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典子的嘴輕輕踫到媽媽的嘴上。 「啊…媽媽…」 典子的嘴離開後,又好像產生強烈的感情,主動的又靠過去,在不會驚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繩子解開,讓她回到二樓去。然後也解開雪乃身上的捆綁,二個赤裸的身體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這時候,好像快要醒過來,身體輕輕扭動,嘴裡也好像在說夢話。 忡介吻她的嘴,撫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後也要特別小心,不要使雪乃醒過來後產生懷疑。
3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衛。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實際上回到家裡已經是清晨)的疲勞,使他覺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還有沉悶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興奮狀態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後,對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用種種方式玩弄一小時以上。因為女人敏銳的感覺可能會發現睡覺的時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他認為這樣可以避免發覺。 他的計劃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時,雪乃又丟了二次,這一次可以說真的進入最深的夢鄉。 這樣以後伸介才回去。 (不過在一個晚上裡,能使二個女人滿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個房間裡,對母女二個人進行愛撫,除身體上的疲勞外,緊張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勞,因此形成今天早晨這種樣子了。 (結婚後每天晚上這樣的話,身體會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話,簡直像阿拉伯的後宮。 久兵衛在裡面的臥房裡睡覺。 自從天氣寒冷以後,久兵衛很顯著的更衰弱,不過因為火爐的關係,臉色有一點紅潤。 在身邊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險色紅潤還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顯得艷麗。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對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親說。 「好像進行的還很順利。」 久兵衛的嘴裡咕嚕咕嚕響,又好像很高興的扭動身體。 「是真的嗎?事後沒有說頭痛或身體的情況不好,對你有懷疑嗎?」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沒有問題,當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會懷疑的事。」 「喲!」 阿久露出妖艷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衛又搖頭說話。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頭,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個人好像用啤酒慶祝「實驗」的成功。 提出這一次「實驗」的是久兵衛。 自從看過雪乃被伸介姦淫的錄影帶,就開始要求看雪乃本人,當然是雪乃的裸體。 「要說服她在父親面前跳脫衣舞,或讓爸爸看到我和她幹那件事情時的現場,但這二者都很困難。」 伸介說。 「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願望,你一定讓我看到她的裸體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會答應,而且父親又不是能自由活動的人,讓坐輪椅的人人偷看,在技術上也有困難。 因此久兵衛說,用安眠藥使雪乃入睡,然後脫光也可以。 自從生病以來,久兵衛就有失眠的苦惱,因此主治醫生的處方裡有安眠藥。 伸介感到驚愕,對父親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驚訝。 (勸我和雪乃結婚,是不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意圖…) 久兵衛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時的樣子,主動要買錄影器材,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很有可能,早有預謀。 (雖然如此…) 伸介對父親的執著,甚至於感到欽佩。大概這樣的執著變成讓兒子玩弄繼母的行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體裡有相同的血統。阿久對這樣的丈夫,對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婦,產生的異常念頭,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變成昨天晚上的「實驗」。 這一次的「實驗」可以說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試著姦淫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 雪乃的陰戶裡仍舊是火熱和濕潤,也能感受到陰戶的輕微蠕動,雖然不是完全的「姦」,但也到近似那樣的滋味。
4 三個人這樣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談到雪乃的事,當然不會就這樣結束。 阿久去廚房拿啤酒時,久兵衛扭動頭追著看她的背影,然後對伸介說了幾句話。 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從久兵衛的眼神和前後的狀況,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麼事。 伸介在這時侯並沒有強烈的性慾,實際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後,不由得產生慾望也是事實。 並不是想讓外表高雅的阿久顯出淫蕩的模樣。 當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實。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點像投入大自然的懷抱裡游戲的感覺。 遠離開男人和女人的斗爭的性行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裡。 這個理由不僅是因為阿久的年紀大,很可能從她身上看到親生母親的影子… 用盤端來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視線有意的對著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事情。 「你們二個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像商量了什麼壞事。」 用溫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來的地方給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衛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時臉也紅了。 「在這樣的大白天就…」 「唔…」 「媽,你聽到了吧。不過,先喝一杯吧。」 阿久沒有抗拒,把杯裡的酒喝光。大概心裡頭也已經有了準備。 「可以吧?」 「我說不願意也行嗎?」 阿久小聲說過之後用雙手捂住臉。 伸介解她的腰帶。 阿久捂住臉沒有動。 從她的身後把衣服脫去。 「啊…」 阿久雙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圓潤的後背彎下上身。 伸介從架子上拿來有器具的袋子,從裡面拿出用過多次的麻繩。 久兵衛在床上扭動身體,從凹下去的雙眼,露出異常的光澤看阿久的裸體。 「你要把雙手放在背後,知道該怎麼做吧。」 「不要這樣說…」 「還是要我強迫把你的手扭轉過來嗎?」 阿久輕輕地哼一聲,但還是把雙手從胸前慢慢移到背後。 「這時侯你要說,請用繩子盡情的捆綁。」 「不要…」 阿久低下的頭猛烈搖動。 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沒有用繩子就做出這種被捆綁的樣子,似乎感到很難為情。 「你快照我的話說一遍。」 「不,那種難為情的話我說不出來。」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嗎?」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衛點頭,不由得嘆一口氣。 「請…盡情的…綁吧…」 聲音小的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那麼,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別仔細的綁好。」 「哎呀…」 伸介把繩索綁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餘的繩子繞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綁好,再在腰上綁一圈。 阿久因為乳房的壓迫感,和雙手在背後高高拉起,只有彎下上身伸出下顎,好像很痛苦的喘氣。 不用說這時候的久兵衛也露出更激動的樣子。 「現在要盤腿坐。」 「我不要那樣…」 「現在擺出高雅的態度也沒有用,這樣弄也不會怎麼樣吧?」 伸介從背後把她的雙乳握緊,再用手指夾緊已經硬起來的乳頭揉搓。 「啊,饒了我吧…」 「這樣弄的話,雙腿自然就會放鬆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搖頭,但把她的身體向後傾倒時,為保持身體的平衡,雙腳自然向前伸。 這時候伸介立刻抓任,使雙腿彎曲後,雙腳重疊在一起捆綁。 「啊…這種樣子…」 雖然像哭訴般的要求,但已經被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伸介把繩子經過雙肩和捆綁手的繩子連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體形成對摺,盤腿坐的雙腿也分開到極大限。 「啊…不要…」 阿久驚慌的搖頭,可是她現在能自由活動的地方只剩下頭了。 這樣綁好以後,伸介把繼母的裸體推倒。
5 從交叉著指向天花板的腳脫下白色襪子。塗上粉紅色蔻丹的腳指甲好像難為情的縮緊,所以腳掌上也出現皺紋。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腳掌輕輕刮一條線。 「啊…」 隨著叫聲,縮緊的腳掌向反方向翹起。 在另一只腳掌同樣劃一下。 「拜托,我不要這樣騷癢!」 阿久的眼睛裡露出恐懼的色彩,哀求時腳尖在顫抖。 仲介不理會繼母的哀求,這一次是用雙手抓癢。 「不要…啊…嗚…」 阿久癢的連笑的力量都沒有,像被反轉過來的烏龜,拼命扭動身體,黑髮散落在榻榻米上發出摩擦的聲音。 「現在你要說,請取下圍腰,荷陰戶的深處吧。」 伸介一面給她騷癢,一面要求。 「那種…難為情的事情,我說不出來…」 阿久紅著臉搖頭。 「那麼我就一直這樣騷癢了。」 流著油膩膩的汗,煩悶掙扎的阿久,幾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嚨喘氣。 「快說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頭髮,阻止她用搖頭減輕煩悶的程度。 圍腰己經散亂沒有掩飾秘處的功能,但還是要阿久親口說出來,把那個東西拿掉。 這時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說同樣的話。現在的對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疊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異常眼光的久兵衛,大概也有同樣的心情。 不停的騷癢,使得阿久上氣不接下氣。 已經不能說話,不斷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騷癢,拉起她的上身,這樣能使久兵衛看清楚她的臉。 「請…你…把我的…陰戶裡…看清楚吧…」 結結巴巴的說完,就哭了起來。 「你說的很好,那麼我就照你的話…」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衛從嘴裡發出一些聲音。雖然已經是結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綁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態也不相同。久兵衛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體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圍腰的前面拉開。 「啊…難為情…」 阿久把通紅的臉,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懷裡。 這時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紅色圍腰,好像是一種供物放在那裡。 這時侯雙腿分開到極點,而中心的部份正對著床上的久兵衛。 「你上面的臉和下面的臉,都要請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說完,拉起緊靠在胸上的臉,讓久兵衛看清楚。 「很難過…饒了我吧…」 阿久的臉上發出汗水的光澤,一面翹起腳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衛一直用能動的右手拍打自己旁邊的空位,同時嘴裡念念有詞。 好像是說「把阿久放在這裡。」 因為是雙人床,有足夠的空間。 伸介從後面抱起阿久的身體放在床上。 然後從袋子裡拿出鋼筆式手電筒給久兵衛顫抖的手。
6 伸介又打開天花板上的電燈。 陽光已經西下,房間裡有一點昏暗。 伸介支撐阿久的上身,使久兵衛衰弱的面孔能正對向阿久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這時侯久兵衛迫不及待的點亮手電筒。 在濃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鮮明的出現在燈光裡,花瓣向左右分開,裡面的花蕾不斷的收縮嘆氣,吐出濃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還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發出光澤。 久兵衛嘴裡念念有詞,用手電筒的光照射暴露出來的秘處,再經過會陰照到肛門。 可是,不論從多麼近的地方看,或用燈光照射,沒有辦法實際進入到那個肉洞裡,這種慾望不能滿足的痛苦一定很難受。 大概是終於無法忍耐,把手裡的鋼筆手電筒插入肉洞裡。 燈光照亮洞口的紅色肉璧,但剎那間又消失。 「啊…唔…」 阿久對身體裡的異常感不由得扭動屁股,同時縮緊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徑的鋼筆手電筒夾緊,因此一點光也露不出來。 「爸爸那是金屬制品,過份用力會使裡面燙傷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說。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無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縮,從那裡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當久兵衛把手電筒拔出去時,洞裡已經濕淋淋,溢出來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發出光澤。 久兵衛放下手電筒,用乾巴巴的手指開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腳指尖開始痙攣,無力的搖頭。 久兵衛的手指撥開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發出亢奮的尖叫聲。 就在久兵衛這樣玩弄阿久下半身時,伸介負責從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經…」 阿久像受不了興奮的刺激,頭用力向後仰。伸介趁這個機會把嘴壓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樣,主動的張開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過來。 伸介也在興奮中忘記有父親在旁邊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三個男女沉迷在淫慾裡的哼聲和肉體發出來淫靡的聲音,一時間充滿在房裡。 伸介的嘴離開阿久,這時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擊--尤其是來自下面的攻擊,有病人特徵的執拗--連靈魂都已經疲倦,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這個給她出來一次,不然會真的瘋狂。」 忡介拿電動假陽具交給久兵衛。 「啊…不要用那種東西了…」 阿久扭動被捆綁的身體發出哭聲。可是她的聲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濕淋淋的肉洞裡,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尖叫聲。 「啊…饒了我吧…」 阿久猛烈搖頭,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不清楚。 可是,久兵衛露出慾望沒有滿足的眼光,看著阿久淫蕩的模樣,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斷的嘀咕別人聽不懂的話,同時從嘴裡冒出泡沫。 這時候阿久開始猛烈搖頭,同時發出緊張的吼叫。 「啊…我已經…已經…」 一面叫一面使腳尖翹起,或向下收縮。但還不能表達性感,拼命的開始扭動屁股。 她的頭猛向後仰,腰身開始顫抖。 「要了…啊…了…」 然後上身無力的倒在伸介的懷裡,從他插入的假陽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樣子,可知她的陰戶還在蠕動。
7 久兵衛仰倒下去,張開大嘴喘氣。 「爸爸,不要緊吧。」 伸介伸出頭來看時,久兵衛微微點頭,但從他的樣子,能知道已經疲勞到極點。 先用毛巾替久兵衛擦汗,然後把全身無力的阿久從床上放下來。 插在肉洞裡的假陽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時從充血的紅色洞口流出積存在裡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衛的意思是表示讓伸介姦淫阿久。 在這種情形下還有這種表示,不知是慰勞伸介,還是他自己沒有滿足。 無論是什麼情形,伸介當然會接受。從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過的肉棒,這時候已經勃起到無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著仰臥在那裡,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抓住阿久的頭髮把身體拉起,讓她坐在那裡。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蕩的眼光,看著不是親生的兒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對正她的嘴。 「啊…我已經…」 阿久有聲無力的說著,想把臉轉開,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時,一面呻吟,一面張開嘴慢慢含在嘴裡。 回頭看時,久兵衛凝視著阿久的側臉。 阿久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呼吸已經困難,使得鼻孔張大,這樣還使頭上下移動,那種樣子又可憐又淫蕩。 但這種樣子也使伸介更興奮,用力在她嘴裡抽插二、三次後,從她嘴裡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嘆一口氣,頭也無力的垂下,肩頭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頭髮拉起後,嘴對嘴的給她喝啤酒。 「啊…綁的我太難過了…」 「再忍耐一會兒吧,我要你用現在這種樣子,安慰我這個東西。」 「啊…我已經不行了…」 「那麼給你鬆一點吧。」 伸介僅把拉下上身的繩子鬆開,讓她繼續保持盤坐的姿勢。然後從後面向前推,使她成為頭著地的俯臥姿勢。這時候的阿久,是用頭和雙膝支撐身體,形成高舉屁股的樣子。 這時候阿久大概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也只有閉上眼睛等待。 伸介從袋子裡拿出潤滑劑,擠在中指上。 沒有想到伸介把潤滑劑塗在肛門上,阿久發出悲慘的叫聲,拼命扭動屁股。 她本來期望年輕的肉棒,能解決她前面仍舊騷癢的感覺,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裡…」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還高興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著哀求,在肛門上塗好潤滑劑,就開始揉搓,又補充潤滑劑後,把食指慢慢插進去。 「啊…怎麼辦…羞死我了…」 大概慾火已經點燃,發出和剛才哀求時相反的充滿興奮的聲音。 伸介在自己的內棒上也塗滿潤滑劑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頂在沒有辦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齒咬得卡滋卡滋響。雖然知道不久後,會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快樂等著她,但唯有對突破菊花蕾時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遠無法習慣的事。 伸介抱緊阿久扭擺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開,讓肉棒慢慢進入菊花洞裡。 「唔…痛…」 「噗滋」一聲龜頭已經進去,括約肌把龜頭夾緊。 「啊…」 阿久的臉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亂的頭髮在榻榻米上散開。 伸介覺得菊花洞裡非常緊,於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幾乎陷入精神錯亂狀態,綁在背後的手,張開後握緊,全身都流出汗水。 當慢慢開始抽插時,她的叫聲也逐漸變小。不久之後全身開始痙,咬緊牙關頭向後仰,這是表示有連續的高潮。 根本來不及說「了」的字樣,可見她的強烈性感到什麼程度。 每當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幾乎要被括約肌夾斷。 這樣反覆幾次之後,伸介也無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亂的長髮,當作馬般的向後拉,用盡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這樣慘叫,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發生痙攣。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熱,讓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腸被燒到一樣,大聲吼叫後,軟綿綿的倒在榻榻米上昏過去。 伸介擦汗後鬆一口氣,這時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衛。久兵衛孤獨的看著別人的歡樂,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光,同時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第二章人體實驗 1 雪乃完全沒有發覺吃下安眠藥的事。 她一直認為在強烈快感達到高潮之後,由於痛快的疲勞,顧不得伸介還在身邊就進入夢鄉。 當然也不知道,在她入睡後身邊發生什麼事情。 「你的性感一定又深又強,以前看過小說裡的女主角,身的同時昏過去,你大概也是那樣吧。」 伸介這樣對她取笑,雪乃像處女一樣,露出難為情的表情。 「今天也讓你昏過去吧。」 伸介說著把溫暖光滑的裸體抱在懷裡。 這是從上一次經過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在伸介的家裡。 臥室裡有火爐,室內非常溫暖,二個人在床上赤裸的擁抱。現在的雪乃比以前心情開朗很多。 沒有頑固的保護身體,聽伸介的話這樣大白天就來伸介的地方,讓他玩弄身體,也是那種心情的表現。 不過選擇白天是因為夜晚有典子在家。 「典子在樓上,我們雖然是訂過婚的人,但站在母親的立場上,我不要做那種事。」 是雪乃這樣主動的提出來。 外面刮著寒風,可是在棉被裡擁抱的身體,都有一點出汗。 彼此的腿糾纏在一起,手背互相擁抱,這樣舒服的談話,對他們二個人來說還是第一次。 「今人會讓你再昏過去。」 伸介一面撫摸雪乃的屁股一面說。 「不要…」 「為什麼?」 「我不願意讓你看到那種難看的睡相…」 「可是,結婚以後,彼此一定要看到睡相的。」 「到那時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久前,讓哥哥看到她的睡相,如今要給弟弟看--無法知道雪乃本身對這件事有什麼想法。 回想起來,對雪乃在那種情形下失去丈夫的悲痛,絲毫沒有做同情的考慮,完全以肉慾對待她。 「嫂嫂…」 突然感到憐憫,伸介用力抱緊雪乃火熱的身體。 「不…不要再叫我嫂嫂…二個人在一起時,就叫我雪乃吧…」 「雪乃…」 「嗯…」 二個人互相擁抱著親吻。 伸介用力的吸吮雪乃的舌尖,同時用手從後背摸到屁股上。然後拉雪乃的手,讓她握緊夾在二個人肚子之間不停脈動的肉棒。 「啊…」 雪刀把嘴掙奪開,但主動抬起屁股,做出接受的姿勢。 伸介把身體壓上去時,雪乃引導他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裡。 當粗大的東西完全進入時,就用雙腿夾住伸介的腰。 「今天會讓你昏過去的。」 伸介用龜頭在她子宮上摩擦。 雪乃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點頭。 事實上,伸介今天也準備好安眠藥。 如果這一次也成功,就準備滿足父親的願望。 看到雪乃對他的感情愈來愈深厚,還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心裡雖然感到痛苦,但仍舊用力的抽插--
2 這一次的「實驗」也非常成功。 她自己主動的來到伸介的家裡,和他做愛,加上沒有捆綁的性交,使雪乃的慾火更旺盛。 當然伸介也非常賣力,在射精之前讓雪乃二次達到高潮。 最後,幾乎瘋狂的浪叫和哭泣的雪乃,好像失去一切精力,沒有服下安眠藥,就進入半醒半睡的狀態。 這時候伸介把安眠藥和水含在嘴裡,嘴對嘴的給雪乃喝。 把這些事做完以後,伸介也累到極點,和雪乃同個枕頭入睡… 能讓對方沒有一點懷疑做到這種程度,以後的事情就簡單了。 不用事先讓久兵衛躲起來,等到雪乃入睡後再來,也可以讓他看到雪乃性感的睡姿。 久兵衛也答應這樣做。 本來不只是要看雪乃的睡相,而是想看到在伸介的身下有性感反應的樣子,但以他現在的身體,實在無法辦到。 這一天是好天氣。 從南邊的窗戶,射到臥室來的陽光,使房裡顯得很溫暖。 伸介從畫室把模特兒用的椅子搬進來。那是洛可可式的扶手椅,這種椅子最適合讓女人坐在上面分開大腿。 今天特意選擇這把椅子,是考慮到久兵衛無法離開輪椅的情況。 坐在輪椅上的久兵衛,不只是看雪乃,還能任意的撫摸就須要有相同的高度。 坐在這個椅子就能達到這個目的。 伸介拿出電爐,等待雪乃。這時候難免心裡有一點緊張。 雪乃在約定的時刻來到。 她穿著素的和服,完全和這樣的溫暖天氣吻合,這樣高雅有風度的女人,怎麼會淫蕩成那種樣子,每一次都無法相信。 從大門直接把她帶進臥房。 在明亮的陽光下,特意好的寢具和不相配的椅子,使雪乃露出困惑的表情。 伸介也趁這個機會把她摟過來親吻。 雪乃在榻榻米上墊起腳,抱緊伸介的身體,接受他的吻。 距上一次見面還不到一星期,這樣幽會的男女好像迫不及待的吸吮對方的舌尖。 「上一次放過你了,但今天我要把你綁起來。」 伸介像啄木鳥似的吻著雪乃的臉,以熱情的吻輕輕說。 「根據過去的經驗,你是受到捆綁後玩弄,昏過去的程度愈深。」 「怎麼會…」 雪乃低下通紅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 伸介推開她說︰「給你脫衣服吧。」 雪乃好像很難為情的捂住臉,搖動肩膀,可是伸介解開她的腰帶時也沒有抗拒。 脫光衣服時,雪乃忍不住蹲下去。 「你要把雙手放在後背上。」 伸介從墊背下面拿出繩索,用命令的口吻說。 「饒了我吧…」 雪乃雖然搖頭,但伸介用繩端輕輕打她的後背時,還是把雪白的雙臂轉到後面,在腰上雙手重疊。 「雪乃,你今天很乾脆。」 伸介一面捆綁雙手,一面取笑。 「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時的滋味了。」 「……」 隨著捆綁的繩子緊縮,雪乃的呼吸更急促。雪乃也開始搖動將要散開的頭髮。 伸介在乳房上下綁好後,連在捆綁腰的繩子上。 「啊…太緊了。」 「你不是愈緊會愈興奮嗎?」 「不…太難過了…」 「馬上就會麻痹的,只要忍耐一下就會好了。」 綁在身上的繩子,好像有一半陷入雪白的皮膚裡。 「雪乃,站起來吧。」 「哎呀…」 雪乃扭動身體,可是被伸介用力拉繩子時,一面嘆氣,一面搖搖擺擺的站起來。 伸介讓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裡。 本來可以馬上讓她坐在椅子上,但準備這樣增加她的羞恥感。
3 雪乃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姿態,不論看多少次,也覺得美極了。 很想讓久兵衛看到這樣受到凌辱前的裸體,但沒有辦法就這樣讓她睡覺。 伸介抬起雪乃的下顎,在發出火熱嘆息的嘴上吸吮。 一面吸吮乳頭,一面輕揉乳房,再輕輕摸屁股時,好像發高燒的嗚咽。 她今天好像有意的來欣賞被虐待時的歡愉。 「雪乃,我愛你。」 伸介看著雪乃的眼睛,雪乃忍不住低下頭。 「雪乃,你 (抱歉, 找不到這一段)
第三章幽冥境 1 不到半年的時間,失去主要的二個男人,對京堂家而言,這一年的冬天變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為向南的關係,冬天也不會受到北風的吹襲,陽光帶來溫暖,可是唯有這個冬天,三個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過。 伸介在沒有風的時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時也帶畫具,做風景的寫生。 對於經常在畫室裡把幻想畫出來,或面對困綁的女人,或畫女人性器的放大圖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說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後,仍舊脫離不了妄想的習性,在魚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爾會出現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樹的樹枝間出現阿久帶著憂愁的影子。 因為哥哥突然因車禍死亡,來不及參加去年秋季畫展的「磔刑圖」,如今仍放在畫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畫的虐待狂畫,為了生活費的同時,定購的人也很多,又為安撫強烈的妄想,還是常畫。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個這樣的畫家。) 最近常發生這樣的自責。 好像看出伸介的這種心情,常來往的畫商,勸他開一次虐待狂畫的個人畫展。 「O先生在銀座舉辦刺青赤裸婦的個人畫展,而且獲得好評,所有的作品都賣出去,這個你也知道吧。」 這件事當時很熱鬧的出現在新聞媒體上,伸介也去看過。O先生是畫日本畫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當可觀,尤其能把這種畫以個人畫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賞他的勇氣。 「我想更進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畫,你可以用筆名。只要是你畫的,不管用什麼名字,一定會引起注意。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會排斥虐待狂的行為。」 如果把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現出來,必然也屬於美的世界。 而且畫展獲得成功的話,對他的事業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大的轉機。
2 在父親久兵衛死後,伸介感覺出家裡充滿「妖」氣。毫無疑問的是從三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氛。 而且伸介是僅剩下來的一個男人,立場上必須要面對這樣的氣氛。 在辦完久兵衛的喪事後,伸介盡量避免和阿久見面。因為他決心在父親的滿七--又是一次滿七--過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這種不適合他的禁慾產生妄想,而這樣的妄想,使女人們散發出「妖」氣。 即使不是如此,對伸介的立場從一般社會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繼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現在他一個人要負責這三個女人。 如果稱這是「後宮」也沒有問題。 可是,都是由親屬的女人構成的後宮,這裡出現妖氣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以和這種妖氣對決的心態,伸介逐漸熱衷於自己的創作。 「每一次見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爾見面時,雪乃說這種話。雪乃從「未婚妻」的立場上,至少每天來為伸介準備晚飯,不過對畫室裡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來做好飯,就悄悄的離開。 「怎麼樣不同呢?」 「我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個隨便的單身貴族,可是現在好像成長很多,有一點像去世的父親了…」 「你的話使我很高興。」 伸介勉強克制想要擁抱雪乃的沖動。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這種心情,勉強克制想投入伸介懷裡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親的滿七過去。 建男的滿七對雪乃而言,成為人生的一大轉機,大概雪乃和阿久都從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覺出來。 到三月舉行滿七的法會,法會到三點結束。 當人們都離去後,久兵衛的靈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讓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廚房幫忙的雪乃,和其他來幫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覺出不應該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間。 換上香後,剛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銀盤端白蘭地酒瓶和酒杯回來。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說完之後,面對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個人拿起酒杯,輕輕踫一下。 「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不分晝夜的守在這裡,和他商量我今後該怎麼辦。」 「……」 「我想知道,在你父親的生前聽他的命令和你發生那樣的關係,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係。」 「得到他的回答了嗎?」 「今天早晨終於得到了。」 阿久說著用濕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沒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時,在你的臉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親的影子,驚訝的幾乎不能呼吸。」 「……」 「於是,我知道這就是你父親的回答…是你父親借你的肉體出現…」 「我真的那樣像父親嗎?」 「和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其實,雪乃也說過這樣的話。」 「啊,果然…」 「也許父親的亡靈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姦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發生肉體關係後,她的丈夫也就是父親死亡,伸介產生一種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這種心情看成是宿命,對這二個女人有執念的父親亡靈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個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後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後,以鄭重的態度說。 「能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吧。」 看伸介的眼裡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經決定要結婚了。」 「我已經習慣做幕後的人,和你父親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繼母的人,是幕後的人嗎?」 「那麼,我就做一個年輕的繼母,扮演對兒子的新婚家庭,因為嫉妒常常干預的角色吧。」 二個人一起笑起來。 幾乎二個人同時靠在一起,緊緊擁抱。 「我一直到昨晚為止,一直想見到你父親,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麼樣的夢嗎?」 阿久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噴在伸介的險上。 「每一次都夢到你和雪乃相愛的夢…但也沒有關係,我也能這樣的話…」
3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壓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張開嘴,接受伸介的舌頭,同時伸出雙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頭和阿久糾纏在一起,讓她不停的發出哼聲,同時撫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開。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惡鬼。 把穿著黑色喪服的阿久,在父親靈前姦淫--也就是高聲宣布這個女人從今以後是我的--對這一剎那,伸介可以說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裡已經熱呼呼的帶著汗氣。 伸介的手向裡面移動時,阿久主動的分開腿。 手終於到達含有濕氣的陰毛上,下面的肉縫已經流出溫熱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溝頂端的小肉豆時,年紀已經不小的阿久,鼻子發出哼聲,同時抬起屁股。 摟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這樣配合伸介手指的動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體赤裸的露出來。自己也急忙脫下黑西裝和內褲,凶猛的肉棒立刻進入火熱的肉洞裡。 「啊…」 過去和伸介發生關係時,每一次都被捆綁,這一次還是在身體自由的狀況下性交。所以借雙手用力擁抱的機會,把過去不能表達出來的感情發出來。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沒有久兵衛眼光凝視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種解放感,使他的動作更凶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說的,久兵衛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現在他就是久兵衛,看阿久的眼光,也應該變成久兵衛的眼光。 「啊…」 這時侯阿久的腦海裡,久兵衛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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