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答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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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1/03-11:33 發表

1.最後的血統

「她已經離開幾個月了。」妹妹檢查過冰箱食物和廚房後,沮喪地對我說。

我放下行囊,打開各房間的窗戶,讓新鮮空氣流入,然後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廳坐下來。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陳設,牆面上是父親生前心愛的字畫;老舊發出怪聲音的沙發椅;斑駁的小茶幾,我們常用它替代飯桌;屋角花瓶中插著幾葉媽媽最愛的百合花,應該是她出門那天摘取插上的,現在花葉已經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經被執行,命定的變化將要到來。

窗外流入的新鮮空氣,逐漸驅散屋內潮濕鬱悶氣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處翻找線索。

「她甚至沒有留下任何字條,她帶走了那套衣服。」

「我們是她的兒女,我們應該會知道她去那裡。」

「我是個不孝女兒,自從過完年後,我有六個月沒回家。」

妹妹嗚咽的說:「我們就任她一個人過日子。」

她突然抬起頭來,氣憤的問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麼時候?你甚至沒有回家過年。」

我聳聳肩,轉過頭去,我沒有告訴妹妹,去年我們發生過一場劇烈的爭吵,於是我加入球隊,隨著轉戰各地,也藉機修煉自己。
「也許她和朋友出去旅遊,我可以打電話問學校老師。」妹妹很不願接受這事實。

「她回家鄉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閉上眼時,腦海中已經看見她穿著心愛的衣服,漫步在屬於她的土地上,我學習著接收這種新奇感受。

妹妹從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來,我們各自喝著啤酒。

她知道我是對的,我們承繼相同的血液,我們也是這最後血統的一部份,身體中那部份遺傳因子,給予我們同樣的召喚。

去年我已經修復了那部靠風力取水的風車,又在山邊田地中灑下一些菜蔬種子,我不確定那些種子是否能夠生長。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園、菜圃,像她那樣的女人應該能夠居住幾個月,畢竟那裡是她的故鄉。

簡單晚餐後,我們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遠方山影輪廓愈加鮮明,山頭上的半弦月為它添加幾許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們將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時間地沉默後,妹妹轉頭望向我。

「我明天不會和你一起去。」

或許她已經察覺到?還是本能使她對那座山林感到畏懼。

「你還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顧,二個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為孩子,她或許希望你一個人去。」

「或許是吧!」

在妹妹眼裡,或許這一切只是愛與欲的遊戲,實情遠比她所知更為複雜,為了即將發生的這一刻,我耗費了十七年時間來學習。

一隻麻雀飛落在不遠處。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訊息。

「是你在說話嗎?」身旁的妹妹問我。

「是風的聲音。」我揮手趕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後,仰臥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鄰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遊戲,就如同我們當年。

妹妹再打開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後,躺臥在我身邊,輕輕唱起我們都熟悉的歌曲。

...............

滿山滿谷都是牛羊 滿天滿地都是月光

我們大家呀來歌唱 謝天謝地呀 謝太陽

我們大家呀來歌唱 大家唱 大家來歌唱 大家來歌唱 數牛羊

月亮是那麼圓 那麼亮 莫負好時光

..................

我們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聲中,彷彿一切童年時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頭枕靠我肩膀。

「你比從前更壯了。」她用額頭摩擦肩我肩頭肌肉。

「我每天要練球六小時。」

去年服役結束後,我暫時加入職業棒球隊,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絕,我還會參加亞洲洲際棒球賽,運動曾經是我的職業,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長得如媽媽一般美麗動人,有人說她們像是雙胞姊妹,事實上她們又全然不同。

她們同樣有對深邃的大眼睛。媽媽的眼神溫柔,永遠帶著夢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則充滿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麼樣的眼神曾經使多少男人狂戀。

她們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鮮紅曲線。媽媽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隨時會發出仙樂般的語音;妹妹的嘴角則經常向上牽動,彷彿永遠在期待有趣的事,隨時會綻放出連串銀鈴般笑聲。而她們吻起來都是那麼甜蜜。

她們的鼻也幾近相同。我曾經坐在她們之間,輕柔地以指尖輕摩比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樣幅度,在媽媽臉上呈現出深情執著;在妹妹臉頰則是嬌俏頑皮。

她們絕美的臉龐與身體,都曾經留下我深情的印記。

這些年在媽媽與妹妹之間發生無數的事件,如今已經到了該分解的時刻。

「你還是沒有交女朋友?」

「曾經有過,我不習慣都市女孩,你呢?有沒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來,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話題,她甚至比媽媽還早婚,高中畢業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歲,已經是二個孩子的媽,外表看來她自己也

還是個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結婚的人纔能夠瞭解。」

妹妹站起來,我發現她的身材比去年更豐滿,她渾圓修長的雙腿上只穿著白色短褲,丁字型內褲的線條就浮現在股腿間。

上身是件粉紅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間束著的一段布帶,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臍,胸部寬鬆,只靠二條白色肩帶支撐,露出腋毛及大半乳房。

我慶幸剛才一路上她不是這樣的火辣穿著。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頭看著我的眼睛問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細觀察她的神情,試圖找出受我影響的蛛絲馬跡。我確定與我的能力無關,她眼神中只有熱切的愛戀。

「我們都長大了,那間浴室對我們來說太小。」

雖然她的身體那麼的令人懷念,我仍然不願意把她牽扯入這件事情中,至少暫時不要。

我獨自躺在草地,試圖將一切思慮理出個頭緒。

我只是半個山地人,然而我認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與教育改變我的言談舉止,但無法改變我的內心。

我愛我的族人,儘管他們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巔,儘管他們的樸實、熱情、愛歌唱、愛酗酒,與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們只是忘記了自己的優越,我仍然熱愛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時對我發出召喚訊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媽媽的心境,做為一個驕傲的」布達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兩個族群之間。中學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後為了婚姻,為了孩子,她勉強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兒女也離家工作,平地再沒有什麼值得留戀,她的痛苦該要結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為家中電話多日無人接聽,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從台北趕回家裡。

現在媽媽帶著那套衣服回到家鄉,在屬於我們共同的過去中,我必須對將來做出抉擇。

明亮的屋內,妹妹已經洗完澡,正在客廳打電話,她已經有了心愛的丈夫、兒女,時間和命運就是這樣在一代代間輪迴著,我還不願去干涉她的命運。

我悄悄走進屋內,洗過澡,安靜地在我自小長大的小臥室躺下。

室外傳來關鎖門窗的聲音,一盞盞燈關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溫暖的手輕撫過我赤裸胸膛與雙腿。

「你的身體變了很多,現在你腿上長滿毛,嗯∼還有些胸毛。」

「我的」塔庫」也長得更雄壯,像黑熊一樣勇猛。」」塔庫」是布達語形容男人傳宗接代的聖具。

妹妹笑著用力捏一把我腿間,然後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熱的唇逐漸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麼甜蜜,愛並不因時間而淡化,如同我們自十三歲起,偷偷的躲在山澗旁、樹叢裡親吻一般,我們喘息著唇舌交遞,在激情悸動中,將身體緊密黏合,直到我們因窒息而分開雙唇。

「你親得比從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頑皮地蠕動。

「不要再玩了!你會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極限。

妹妹四年前結婚的那時候,也正是我學習接近完成的時刻,於是我不再與她作愛,只是偶而擁抱親吻,到剛才那麼樣界限為止,都還算是平日玩笑,再進行下去,我也許會將她帶入我夢境中。

妹妹含著我耳垂,在我耳邊低語:「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懷念和你作愛的感覺。」

她退開站在床邊,迅速解開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讓它滑落地上,露出碩大的乳房,仍然是完美的鐘乳形。接著扭動屁股脫去白色短褲,那條丁字褲竟然是泛著瑩光的白色。

她扭轉身體,讓我也看見屁股溝內的瑩光布帶。

「好看嗎?」她笑著問。

然後她拉扯掉那條瑩光布帶,站在我床前,赤裸裸身體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這一天,不用躲著怕被別人看見,不像以前怕爸媽來查房間,我們可以脫光衣服放心作愛。」

妹妹走到窗邊,拉起窗簾,再「啪!」的一聲打開屋內燈光。

「快點把短褲脫掉,讓我看看你的」塔庫」。」

她興奮得聲音發顫,乳房隨著她動作上下跳蕩。

腦海中的聲音告訴我:「讓她也成為你的女人。」

我搖搖頭,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來我們留存許多歡樂回憶。

深吸一口氣後,我整理紛亂的思緒,決定暫時放縱自己,於是我站起來脫去身上僅有的短褲,禁慾多日的陽具跳出羈絆,挺立在空氣中。

我們微笑打量赤裸的彼此,經過幾年發育成長,我們的身體更加成熟完美。

「你變了很多,我有時候覺得完全不認識你。」

「我成為完全的布達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體在大量運動後,鍛煉得沒有一塊贅肉,健壯而且身材比率適當。

妹妹遺傳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潤肌膚,乳房因為撫育嬰兒而更加碩大,腰身曲線並沒有因為生育而變化,臀部更大突顯得腰細腿長,結實修長適合跋山涉水的雙腿緊緊閤攏,沒有一絲縫隙,腿間如同媽媽一般,同樣陰毛稀疏。

有一首歌謠讚頌山地兒女的健美,「壯如山,美如水。」,我們代表布達族最後的血統,為高山上布達族的優越做出見證。

妹妹靠近我,伸手撫過我墳起的肌肉,最後停留在我的大陽具上,化為一聲驚喜歎息:「這就是我的」塔庫」。」

她喃喃自語著:「喔!那時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現在又更粗更長了,干了很多女人嗎?會撒下許多布達族的種子在女人身體裡面哦。」

她用臉頰偎貼著,輕聲對它說話,手指在龜頭、肉莖、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達族的女人!你話太多。」

妹妹「格!格!」笑著,躺在床上擺出個更誘人的姿勢,她的笑容依舊是那麼淫蕩狂野。

我握住她的大乳房用力揉搓,這曾經是我好奇觸摸的小小花蕾,現在長大成為能夠流出生命泉源撫育嬰兒的大乳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試著吸吮,但沒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還是我吸的方法不對。」

「你這個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著,捧起乳房扭動身體。

「下次生孩子後再讓你吸。」

再吸舔一陣子乳房,我抬頭分開她雙腿細心察看,陰唇隨著腿微微張開,陰毛比從前更稀疏。

「你快要變成白虎了。」我抱怨著。

穴肉仍然還是我熟悉地鮮嫩粉紅色,滑膩肉壁迅快將我的手指緊緊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隨著黏膩的液體蠕動著,我時輕時重的挖弄著陰部腔壁,淫水將那顆肉珠流濕得瑩亮,陰唇周圍成為紫紅色。

我沾上一點淫水,放進口中嘗試味道,卻已經分辨不出與以前有什麼不同。

「是不是變得很醜?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著我的神情,擔心地問著。

「你老公一定常常幹你。」我不去回答她,扶著陽具頂在小穴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

妹妹分開雙腿,挺直腰等待我的進入,這是她最喜愛的姿勢。

陽具一分分地進入睽隔四年多的溫暖小穴,依然很緊,或者是我的陽具更巨大了,被肉層緊密包含的陽具傳來銷魂融骨的快感。

「為什麼我們四年多沒有作愛?我們一直那麼親密呀。」我開始挺動身體,舒美的感覺一陣陣泛起。

「因為你總是親親我,摸摸我,然後就跑開,躲得遠遠的…

像一隻沒膽的小鹿。」

妹妹滿意地臉孔帶上一絲媚笑,身體本能的應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會她的抱怨,快速挺動,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樣,每一次都恰到好處迎湊上我。

「哥…
…你真好…
…真好…
…」

四年多的時光彷彿並不存在,我們仍然是那麼熟悉彼此,我們完美無遐地配合對方創造歡樂巔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蝕大地,像黑熊衝撞進入樹叢。

我大力聳動身軀,陽具一次次地深入撞擊著肉洞,淫水飛濺如泉源被鑿破般湧出,沿著我的陰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間濕了一大片。

妹妹瘋狂地搖動屁股配合我的衝撞,一手揉弄自己大乳房,發出獸性的吼叫聲:「哦…
…哦…
…哦…
…」

我們的身體冒出汗水,濃郁的體味、汗味瀰漫整個房間,那是布達族人獨有的氣息。

源自相同血統,我們的體味幾近相似,唯有我們彼此∼還有媽媽分辨得出差異,妹妹興奮的時候,汗液中會帶著麋鹿發春的腥羶氣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嗎?」我在劇烈挺動中,仍然忍不住問她。

「那是…
…不一樣的…
…你們是不一樣的…
…哦…
…」

妹妹紅著臉頰,披散頭髮,在我身下顫抖,她高潮了!

像是二個壯健獵手角力一般,我們使盡全身力量壓制對方,可下體性器官仍舊密貼著,持續相同交合節奏。

「哥…
…你是最棒的…
…」

她弓起身體,手指像猛獸利爪般撕抓著我的胸臂,口中嘶吼著,身子上下翻騰抽搐,就如被暴風吹襲的樺樹林。

終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睜大晶瑩地眼睛看著我動作。

「我幫你生個…
…孩子好嗎?讓我們生出跑得最快…
…的獵手。」

「不要!你們帶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數幾次射精在妹妹體內,自知識使我體認到」原本的我」以後,就不再這麼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潛進我房間,也是在這張床上,她哭泣著提出同樣的要求,我用同樣的話拒絕她。

那晚我肯定媽媽發現了,她沒有驚擾我們,只是默默在門外,注視她的兒女忘情作愛,然後靜悄悄地離去。

「你老公還是很愛你嗎?他有沒有常常幹你?」

「他愛我…
…喔…
…就像我愛他一樣…
…哦…
…」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別的男人,…
…我會很不高興。」

妹妹不再說話,喘息得更重,她睜大眼睛直視著我,像澗水般秀麗的眼眸中滿是期待。

「射進我身體…
…哥…
…」

直到我把陽具抽出,將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潔肚皮上,她纔失望地發出「嗚!」一聲歎息。

潮水般的悸動平息後,我站在床邊,洶湧的慾望已經安定,神聖使命只是開始踏出第一步。

「家裡人的愛是不一樣的,我真的想幫你生孩子。」

我彎身愛撫著妹妹身體,用最溫柔語氣對她說:「如果你真心想要成為布達族的女人,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這時候告訴她,如果她做出選擇,我會如何對付她的老公及二個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達族人應當要接受這樣的決定。

「讓我和你一起睡好嗎?我們長大後,從來沒有睡在一起過一晚。」

「我只有過二個男人,不會再有別人。只有和你作愛,我不會覺得對不起家人,因為你是哥哥。」

現在她指的家人應該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錯誤的種子早在多年前被種下。

劇烈性愛與幾度興奮後,妹妹顯得很睏倦,她捲曲身子靠近我,尋找一個最舒適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對我做…

還有以後每一次的時候,其實心裡面都有一個更愛的女人,對嗎?」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問我。

「是的!」我誠實的回答,因為我一生中只有過二個女人。

「那麼,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邊沉沉睡著。

確定她不會醒過來後,我緩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間,細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終於我找到一段不屬於她的毛髮,色澤很深,有股煙草氣息。

我劃開手指,將一滴鮮血擠出,然後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一隻貓頭鷹立在窗台,「咕嚕!」「咕嚕!」地瞪大眼睛望著我。

我對它點點頭,將那段和著我鮮血的毛髮擲出屋外,清涼的夜風迅即帶著它飄向遠方,黑暗中貓頭鷹也隨著振翅「噗!噗!」飛去。

「一切將如我所願發生。」我喃喃自語著,心裡想到三個月後,妹妹或許會不得不上山與我們共同居住,我遵從我的諾言,我沒有勉強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著如何面對明天。

一切由許久以前的那年夏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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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沉默的山靈

幼年時期的我住在海島東部偏遠小城鎮,媽媽是這裡的小學音樂老師,自我有記憶的每個日子裡,生活總是伴隨著比她溫柔話語還要甜美的歌聲。

她是那麼樣地熱愛歌唱,似乎有個喜愛歌唱的仙子長駐在她的身體。

在多半學生幼稚的心靈裡,她是絕對的初戀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飛揚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顆心隨著她的歌聲舞步躍動。

在音樂教室裡,她會縱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級也安靜傾聽的樂曲;即使走在在學校的迴廊,她也低哼著歌曲輕快漫步;若是在孩童們的擁簇中,她會放懷大笑著領導歌唱。

在晚餐後,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會用迷離的歌曲,為我與妹妹敘述一些古老傳說,聽著有關自己的傳說是種奇特經驗,我默默核對自己腦海中隱藏的殘斷記憶。

當然還有睡前的擁抱後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許多年沒有再聽過,而我至今還是那麼懷念。

我很驚訝地發現,直到今日,那些印象還是如此鮮明地留在我腦海。

父親身上淡淡地煙草氣息,媽媽柔軟帶著茉莉香氣的身體,我和妹妹就坐在他們之間,當神話故事已經說完,父親會用他健壯的手臂將我與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媽媽與我們,於是一連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間流出,伴隨我們進入美夢。

直到媽媽帶我們回到」星答野」後,我纔認識自己有著一半布達族血統,在這之前,我並不察覺到我與其他孩童有差異。

布達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數,或許只有幾十個人吧!我猜想。

自從外祖父死去後,我再沒有遇見過其他布達族人,只有那個荒廢村落,證明了他們確實存在過。

在我片段記憶與媽媽敘述的傳說中,已經無法推演他們自來自何方,自何時起存在。

我曾經嘗試在」印卡」的記憶中搜索,卻只是讓自己頭痛欲裂。需要經過相當時間,我纔能夠學習吸收全部的記憶與經驗。在這之前,我只能夠沉默地累積力量,並且自行拼湊出一切真相。

布達族的語言與台灣其他常見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習慣及信仰則大致相似,很難說是誰的文化影響了誰。唯一明顯證據是,布達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為漢人勢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區。

我因而認定布達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傳說中,血緣來自天空掌管雷電的神靈。

在三十多年前,媽媽的家庭隨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麼原因造成全族離開祖居,然後就消失在世間,現在已不得而知。

媽媽的解釋是,某一位長老認為應該移居,讓年輕輩孩子們下山接受現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許是猛獸、疾病、天候…

,反正就是時代的演化,使得這支稀有的族裔,逐漸融逝湮滅在茫茫人海中。

媽媽選擇在這東岸小城市讀完師範專科學校,順利地成為小學音樂教師,又迅速與學校教務主任兼國文教師∼也就是我父親相戀結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們第一次進入」星答野」,我七歲,青鳥帶著我與六歲的妹妹走向山巔。

是個炎熱的夏日,我們清晨七時半出發,在轉車、步行後我們向山上走去,又經過了一長段柏油路面山區產業道路,在一片濃密的相思樹林旁,我們岔入道旁芒草叢間的山徑。

「再有一個小時,我們就會見到」星答野」。」為了鼓勵我們,青鳥以她熱情的語氣大聲宣佈。

她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涼的不知名野草汁液塗抹紅腫部位後,拍拍我的頭說:「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叫我青鳥。」

崎嶇不平的山道耗去我們大部份體力,在一小時的車程及一段山路後,初見山野的興奮已經消逝,不再有車窗外的人群與建築物,蒼翠的林木、蟲鳴、鳥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們感覺新奇。

這山間只有我們三個人,年幼的我意識到遠離人群地孤獨,還有些微陌生的恐懼。

妹妹不要青鳥,她開始哭鬧,她想要回她的媽媽。

青鳥為妹妹梳理頭髮,擦乾淨臉,將紅、黃、藍色野花編成的花環,戴在她頭髮上,加上一個親吻後笑著對她說:「你將是」布達族」最美麗的小公主。」

青鳥又親吻妹妹臉頰後,再次抬起頭來認真對我們宣告。

「現在開始直到下山前,你們都要叫我青鳥。」

青鳥唱起一首我們熟悉的兒歌,並且要求我們也和著唱,於是在歌聲中,我們三個人再度牽著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徑已經許久沒有人跡,轉過山巒後再也見不到平地的房舍,我們有時必須踏著石塊越過溪澗,溪水很清澈,那些魚兒不在乎我們跨越。

鳥雀也不在乎我們侵入,一隻翠綠色斑鳩,在妹妹靠近它時仍然立在枝椏鳴叫,在我撿起石塊丟向它時,它纔懶洋洋地張翅飛走。

青鳥對我的行為很生氣,她說:「你不應該打擾它。」

她氣憤地牽著我們走向一處山泉,取出帶來的食物讓我們吃,她自己用泉水洗淨額頭後,走到一旁向山靈低語乞求寬恕。

完成儀式後她回頭對我們說:「這是為了避免厄運,當鳥兒唱歌時,山靈們都會注意聽,你不應該打擾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說話,我聽過山靈的傳說,牠管理這山林間一切事物,布達族認為一切都有」靈」,我當然熟知這一切神靈。

青鳥早已解釋過,他們是高山族,於是他們祭拜山靈;他們信仰祖先的智慧經驗,於是他們尊敬祖靈;這些都隨著許多神話傳說,被編成歌謠唱頌。

短暫休息後,我們再出發,直到抵達一道較寬的溪流,上面還有前人所設置的浮橋,水並不深,浮橋就鋪置在溪底大石塊上。

澗水在幾處平坦地方成為淺池,溪旁還有一座奇形怪狀的木製風車,已經不再轉動,對岸平地上有些樹籬圍繞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為什麼都沒有人呢?」妹妹看著空無一人的村落疑惑地問。

「那是因為原本居住在這裡的人,忘記這裡有多麼美麗,忘記這裡的生活是多麼快樂,他們覺得平地生活比較好,於是他們都搬到平地去住,這裡就沒有人住了。」

「因為他們太害怕被驕傲的祖先責備,所以在平常都換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鄉時,纔敢穿著他們原本的服裝。」

「就是你背包裡面的那一件嗎?」

「就是那一件!」

「繡著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顏色,雲彩的圖樣,花朵的芳香,還有各色各樣晶瑩的亮片,特別美麗的姑娘還會綴上一些鈴鐺,當布達族的人穿著它歌唱跳舞時,連山靈都會歡喜祝福。」

「我不覺得這裡有什麼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餓了。」

我揉搓著酸痛的腳踝嘟嚷,遠處有一隻松鼠正向我探頭窺視。

青鳥探視我的腳踝後說:「我們現在應該洗乾淨身體,布達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會在前面水池洗乾淨身體與靈魂,請求祖靈允許回家。」

「回到村子以後,我會烤些玉米給你們吃,我知道後山還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牽到溪澗旁一處濃密相思樹蔭下,附近還有二株高聳入雲的紅檜,她脫去我們的衣服,連同自己的衣服掛在樹枝上。

「現在你們可以玩一下,不要把頭髮弄得太濕,不要走進深水裡。」

她為我們訂下規矩後,就自己拿著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見青鳥完全裸露的身體。

她先用水撲濕頭面,然後細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爭著要抓住她乳房,她蹲下來讓我們握住,陪我們在水中玩耍。

無人的溪谷中飄蕩著我們的笑聲,直到我滑倒在石塊上擦破手肘。

青鳥為我們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她自己則取出背包,換上她珍貴的短背心、前開襟外衣,她放棄了內褲,對我們笑著直接把短裙圍上腰際。

她高興地在我們面前旋轉身體,擺出各種姿態,讓綴掛的鈴鐺發出連串悅耳聲音。

妹妹追逐著她跳躍,喊著:「青鳥!青鳥!」,她現在喜愛青鳥勝過媽媽。

青鳥抱著妹妹,對我們承諾:「等你們長大,我也會為你們縫一件,讓你們成為真正布達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對岸村落:「夏至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會穿上他們最美麗的衣服,為豐收歡慶。他們會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們會歡樂一整天,甚至還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們也洗乾淨身體。」

青鳥鄭重的宣佈:「現在我們可以進入村莊。」

陽光照耀下,浮橋那一端的村舍愈加顯得沉寂,石屋陰影中,彷彿隱藏著千百個祖先魂靈在那裡窺探我們。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轉頭向左右張望。

右前方一個碩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視線,矇矓樹影中沉重獸類喘息聲令我毛骨悚然,幽綠閃爍著瑩光,像夢中惡魔攝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傳說中噬人妖鬼,空氣中帶著腥臭氣息。

「你們看到了嗎?」

「不要亂跑,那裡什麼也沒有。」

風中傳來細碎低語聲,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驅使我前往尋找。

黑影竄入樹叢,帶出一片枝葉碎裂聲,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隨進入樹叢中,將青鳥的叫喊聲拋在腦後。

是一隻龐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軀奔跑轉入長滿青草的土徑,在岔路時它停頓下來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轉身望向我時,眼光中似乎有種奇異魔力,傳達出我不瞭解的訊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處陡峭山壁,到了路的盡頭。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氣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頭仔細圍繞,一些零落風化的獸類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細碎低語聲漸次高亢起來,終於在我耳際化為轟隆雷鳴,我頭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無數塊。

我似乎看見自己鮮血飛濺灑落在地上,化為嫣紅的圖案。

閃電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體。

剎那間一股明悟泛上心頭,我穿越千百年時空,我的心神騰升至空際,見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見到青鳥抱著妹妹慌亂地在樹叢中尋路;土丘前,偉大的靈力,正透過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軀,我將要回歸成布達族的」先行者」,最為聖靈眷顧的」印卡」。

我見到千百年的我,率領族人跋山涉水,來到這片被聖靈指定的福地;我見到當我∼」先行者」,眾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權威的手杖時,族人眼中歡欣的淚水;我見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種;山野的猛獸都在我靈力下馴服。

他們稱呼這裡為」先行者」創造的」星答野」。

然後我被葬在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綿延在山道,婦人號哭著,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達他們的哀慟。

我的身體化為山嶺,我的靈力被稱為」山靈」、」祖靈」保護我的族人。

經過無數歲月,千百年的輪迴後,我回到這裡,田野荒蕪,村舍殘破。我感覺到被遺忘的憤恨,族裔滅絕的哀傷。

澎湃的靈力回流進入我的身體,我孱弱的身軀傳來劇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聲響徹雲霄,林鳥飛鳴,萬獸懾服,樹木顫慄,溪澗嗚咽。

靈力漸次收藏,我的意識回到身軀,下一瞬間我見到青鳥擁著我,跪禱在我的陵寢前。

無數次轉世後,我回來了,山靈仍將保持沉默,我需要相當時間學習領悟,直到時機到來以前,我的能力將為整座山林所共同隱藏。

我拉起渾身顫抖的青鳥,再牽著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語氣平靜得像不曾發生什麼事情。

「讓我們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聽一次那首關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 豐碩收成呀 豐碩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寬廣 果實滿樹 花朵芳香 鳥兒歌唱

離開後必定會再回來的地方

山靈呀山靈 你為何疼愛這溪谷

因為澗水最甜美 澗水最甜美

布達族的勇士 姑娘 為你跳舞歡唱

................

那是我們第一次共同進入」星答野」…

也就從那年夏天開始,當我們和媽媽單獨相處時,她不再是媽媽,我們稱呼她青鳥。

「我的族裔將再度回來,山道將會被雷電封閉,叢林荊草將隱藏他們出入的足跡,外間的人將無法進入我的領地。鳥獸繁殖;花樹生長;林木茂盛;溪澗清甜;我的族裔將被聖靈眷顧,一切將開始於我再生後,和一個天命選定的女人…



3.神聖的誓約



我不完全確知我在何時愛上媽媽,或許我命運中已經註定,我要與布達族的女人結為伴侶。

自從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後,媽媽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畏,她不明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能夠肯定,必然發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為,甚至開始縱容我,有時候她會默默凝視我許久,眼神中傳來許多複雜情感,彷彿要從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麼,然後她會緊緊將我擁入懷中,許久不願放開手。

儘管父親堅決反對,我們還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媽媽上山,留下妹妹與父親做伴。

我總是花費相當多時間停留在陵寢前,媽媽則帶著妹妹遠離開我進入村莊,她們會種些花,與小動物嬉戲,或者在矮小石屋間捉迷藏。

我讓靈力一點一滴回到我身體,然後用一整年的時間來學習、消化、吸收,直至下一個夏天。 

千百年畢竟是遙遠不可及的歲月,許多世失敗輪迴中,太多模糊紛亂記憶參雜其中,一些負面情緒,慘痛過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錯亂時空。

那幾世的回憶使我淚流滿面,神智昏亂。

十歲那年,我因而孱弱得無法動彈,身體內外時冷時熱,媽媽陪伴囈語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過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親很生氣,媽媽與我都沒有做任何解釋。

十二歲那年,我逐漸過濾去那些失敗輪迴記憶。接觸到最初那一世」印卡」偉大心靈,純淨又廣闊,使我激動得流下淚水,我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見的一切,第一次體會到人類的感知可以無遠弗屆。

透過」印卡」的心靈,我可以見到遙遠我關心的事物,我可以影響人類的心智行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動,與鳥、獸、木、蟲間傳遞的訊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對現代人類的怨怒,森林被伐喪,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夠知覺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憫與傷痛,美麗家園全然荒蕪,族裔將近滅絕。

然後我暈眩了,醒過來後,我認知到這種靈力太過於龐大,我不能無休無止的運用,我的身體還幼小,或許還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夠回到」原來的我」。

已經經過了千百年,我不在乎這短暫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歲那年,我不能稱呼自己」印卡再世」,

傳統中布達族的孩子要由母親命名,我知道這一點,我需要一個族名,我沒有摧促媽媽,只是等候著。

那年,我們在溪澗沐浴,柔軟白晢身體突然使我發熱,我的陽具就在媽媽、妹妹赤裸裸軀體前脹大起來,那時候已經有十五公分長,龜頭紅通通地如同雨後的野菇,我挺著陽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開腿仔細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與淺淺的屁股溝連成一道彎曲半弧線。

媽媽潑打著水花沖洗身體,水珠飛濺中,她的髮絲、臉龐都映上一片銀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擺盪,紅色乳尖與嘴唇是青山綠水間最醒目的嫣紅。銀白色水珠就沿著她光潔腹部匯流到腿間,將陰毛梳理成一束淌著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給地望著眼前一切。

這樣的突變沒有逃過媽媽眼睛,她歡呼一聲:「我的兒子長大成為男人了!他有個又大又硬的」塔庫」。」她並且邀請妹妹一同過來觀賞。

媽媽興緻盈盈的握住」塔庫」,清洗肉綾上因包皮長久覆蓋而留下的積垢,同時鼓勵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媽媽的態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當她溫暖的手握著我為我清洗時,一陣陣前所未有的亢奮,使我全身抖動,而妹妹帶著尊敬眼神,用她滑膩的小手加入觸摸時,陽具脹得更粗更長。

媽媽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的陽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評斷。

「從今以後,我們要叫你」鹿角」。」

「我現在該把它怎麼辦?它不停變大。」逐漸加劇的興奮感受,身體的陌生反應使得我害怕起來。

「它不會傷害你的,來!我們可以把它解決。」

媽媽笑著將我與妹妹拉到水邊草地坐下,她讓我們每人坐在一條腿上,頭枕在她的乳房,於是她可以用雙手同時環抱我們。

她輕柔地搖晃著為我們唱起歌謠,當她發現我的陽具依舊腫大時,她笑著伸過一隻手握住我的陽具,配合歌曲節奏上下套動,一段時間以後,她也容許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聲中,吸嗅著溫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懷抱,不知經過了多久,終於興奮的悸動累積到不可抑制。

「啊…
…」

我的一聲呼喊,歌聲被中斷,陽具在二隻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濁液漿射在我們三人身上。

媽媽的乳房腿間都濺滿我的精液,她笑著輕推我身體,嬌艷的臉龐有一絲罕見的羞紅。

「現在,我們需要再一次清洗身體,然後纔能夠回到村落。」

像是有種沉睡已久的意識猛然間被喚醒,興奮的感覺、女人的身體是那麼熟悉的誘惑,禁錮多年的渴望被釋放,潛伏的心底淫慾如岩漿爆發。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靈,我的陽具在青鳥手中跳動膨脹。

「鹿角還要,現在,鹿角要青鳥。」

那一瞬間青鳥完全愣住,她低頭望著我,似乎疑惑在鹿角與她的兒子之間。

妹妹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澗,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細小身體,青鳥與我同時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長陰毛的白嫩股間,又同時收回目光對視。

我仍然枕靠在青鳥身上,感覺自己身軀像是比剛才更高大,我因而略為挪動身體,堅定地回應她的注視。臉頰仍然貼著青鳥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鳥腿上,背部感覺到陰穴傳來濕熱氣息。

青鳥的眼中滿是驚惶,她震驚的放開握住我陽具的手,注視著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開我的目光,轉眼望著自己光潔小腹上,向腿間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裡面默默傳達安撫她心靈的訊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愛的兒子,你有責任滿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
…我們不能夠被允許…
…你妹妹還太小」青鳥的抗議聲很微弱。

我站起來,牽著青鳥走到岩石後另一處草地。

「現在,青鳥應該教導我如何成為男人。」

我的聲音冷靜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陽具靠近青鳥腿間,稀疏陰毛間可以隱約看見紅色肉縫,我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研究青鳥的身體。

離開妹妹的視線似乎使青鳥較為安心,她站在岩石陰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認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鳥,你這個壞孩子!我是媽媽。」她急促的聲音有些氣憤。

「你是青鳥,鹿角要青鳥。」我堅決的說。

布達族的人在性事上很開明,他們不在乎彼此裸露身體,習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觀念比其他族群強烈,亂倫行為早已被教導成為禁忌。

只是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族裔即將滅絕,我必須盡快學習成長。

「我是學校老師,你記得嗎?我們不該做這種事。」青鳥嗚咽著想起她的另外一個身份。

「你是布達族的女人。」

「不要忘記我也是你的媽媽,而且你還只有十二歲。」

「我十三歲了,將要成為男人,你告訴過我們你是青鳥。」

「我現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鳥。」我仍然堅決的重覆同樣話語。

青鳥歎了一口氣,低頭端詳我的陽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還有些興奮光芒閃過,她試圖夾緊雙腿避開我淫穢的目光。

我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決定。沒有人∼即使偉大的」印卡」也不能夠違背宿命。

直到青鳥下定決心,她靠近我,將我的頭抱在她雙乳間,我的身高還未超過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體,將我的陽具握緊,試探著將龜頭塞入陰戶。

她扭轉屁股,讓龜頭完全進入陰戶後,在我耳邊低喘著。

「現在,你這個壞小孩,動吧!」她仍然拒絕稱呼我的族名」鹿角」。

溫暖潮濕的肉璧緊緊包圍我的龜頭,我顧不得抗議,聳動腰部讓整只陽具順利滑入陰戶深處,舒麻的感覺,像電流般迅速傳遞至全身。

「嗯!」「哦!」青鳥與我同時發出叫喚。

「現在你應該繼續動,像這樣…

」青鳥用屁股動作,帶領陽具出入。

我很快就學習到如何動作,陽具快速地上下抽動。

同時出於本能的驅使,我胡亂吻舔她的乳房,或者乾脆含著她乳房吸吮,避免那二隻大乳房分別拍擊我臉頰。

這樣的動作使青鳥興奮起來,她抱緊我屁股,加重進入的力量,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叫喚聲。

「嗯…
…」「嗯…
…」

我設想這樣興奮的叫喚聲是由我所造成,這一點愈加令我欲燄高張,我的陽具動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鳥後背的雙手,分別移動到乳房與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
…嗯…
…你可以摸媽媽這裡…
…」

哦!我是多末喜愛這樣柔嫩的觸摸,為什麼從前我不曾發現?我的陽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體,可以成為這麼敏感。

這樣令我爽快的美妙身體,過去每天就伴隨在我身邊,任我擁抱、撫吻,為什麼我從前不懂得這樣感覺!

「對了,孩子…

就是這樣動。」青鳥按著我的頭,語氣很興奮。

這一切新奇的經驗來得如此突然,迷亂的感受使我覺得身軀瀕臨爆炸,我狂暴聳動下身,用盡全身力量完成這插入、抽出的簡單動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擊著。

「啊!」回應我陽具的衝擊,青鳥用力拉扯我頭髮,將我的頭摁進她巨大乳房之間。

我的身高無法看到青鳥的臉孔,我無法說話,甚至無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陽具力道,同時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間滿是齒印與血痕,她纔放開手臂。

「呼!」「呼!」我劇烈喘息著。

回應我喘息的是青鳥心臟猛烈的跳動。

我貼近她汗濕的胸口,「僕!」「僕!」的是我母體內的心跳聲,我於是和著節奏快速抽動。

「慢一點…

你這壞孩子,你會使我們…

都跌倒!」

青鳥的警告來得太遲,我們連接的身體,在我劇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訴過你要慢一點!」

青鳥惱怒的發出怒罵,她迅快地撥開背後刺痛的石塊,仰臥在草地,盤曲的腿大大張開,見到我呆瞪著她腿間鮮紅陰戶時,她喝斥著:「快把你那根東西放進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離看見青鳥的陰戶,陰毛疏落生長在腿間,二片肉瓣很薄,鮮紅淫水淋漓的肉洞內,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鄉!

青鳥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體,待我的陽具進入後,她滿意地吁一口氣說:「現在,如果你是個好男人,應該要親親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動,同時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麼柔軟芳香,汗濕的身體散發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氣息一般。

青鳥捧住我的臉親吻我,她低聲說:「張開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後,再次在我唇間低喊:「張開你的嘴。」

她的舌頭迅速進入我口中翻攪,吞嚥我的唾液,同時將我的舌頭勾引進入她口中與她的舌纏繞。

我很快就習慣而且喜愛這種遊戲,沒想到每天臨睡前的親吻,在增加一些花樣後可以成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陽具傳來的極度肉體歡愉,加上心靈契合,這樣上下同時蜜合的吻代表絕對的愛。

「青鳥愛著我,我也愛青鳥。」我在心裡默默歡呼著。

突然一陣劇痛,我急忙退出我受傷的舌頭,青鳥捧住我的臉,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憤怒的撥開她的手,將她的頭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鳥像只瘋貓似的,再彈仰起頭部,撕抓我的臉。

我停止了下身動作,吃力地制壓著她的手,肩頭、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鳥脹紅著臉,眼神中分不清是慾火或者是怒氣,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臉上:「呸!你這個乾媽媽的壞孩子。」

經過一陣掙扎後,她似乎已經乏力,忽然又憊懶地仰躺放鬆身體,秀麗的臉龐扭曲出個淫蕩笑容說:「已經干了還看什麼,沒看過媽媽?快點干吧。」

當時年幼的我只覺得屈辱,還有男子氣、尊嚴受到傷害,我無法體會到她情緒的掙扎轉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間流下,使力抽動陽具,嘴裡罵著:「你這賤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鳥,我就是要干死青鳥。」

與我年齡不相稱的大陽具飛快的在陰戶出入,淫液隨著我陽具潺潺流出,這時刻我感覺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擁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
…嗯…
…」

青鳥在我身下輕聲哼著,任由身體自主反應我。

她的美麗面容不時變幻神情,有時候偏開臉,強忍住愉悅神情,不願意正視我;有時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遠處,嘴角癡笑著,臉上是全然沉浸於肉體歡愉的模樣;更多時候只是定定的望著我,微張著嘴喘息。

望著青鳥胸部斑斑血痕齒印,我泛起一絲愧疚,衝動及憤怒已經平息,我試探著問:「青鳥,我這樣干對嗎?你覺得舒服嗎?」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喚醒,她厲聲說:「不要再叫青鳥,我是媽媽。」

她隨即換上輕柔語氣:「兒子…

要記得我是媽媽。」

她似乎再度興奮起來,二手撐持著身體,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積極迎合我。

漸漸地,她喘得更急:「過來,吸媽媽的奶,對的,就是這樣,…

你是個好孩子。」

「嗯…

哦…

你是會幹媽媽…

的好兒子,哦…

「就是這樣幹,媽媽…

很舒服。」

青鳥顫抖著,身體挺得像張拉滿弦的弓背,然後逐漸放低身體,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著愛慾與感傷。

我們的體味更濃郁,一些蟲蟻聚集在週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視青鳥,在為她拂去一隻大膽爬上她頭髮的小蟲後,我伏身低下頭,舔拭她胸乳傷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
…你讓媽媽洩了…
…」青鳥拉起我沉埋在乳間的頭,捧著我的臉,好奇地探視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媽媽嗎?」

她笑得很嫵媚:「為什麼你還不射出來?你這孩子…

射在媽媽身體裡面…

快點!」

一時間我忘記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記憶自我心中抽離,我只是媽媽懷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開她眼睛,扭捏地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壓得我好痛,起來…

讓媽媽幫你弄出來。」

青鳥將我翻倒,坐騎在我身上,仔細把陽具放進體內。

「這壞東西還是這麼大,它很喜歡媽媽哦?」青鳥笑著說,她熟練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騰跳著。

然後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著鮮血:「哦!剛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輕撫我嘴唇,眼中流出淚水:「媽媽對不起…

媽媽對不起。」

她彎低身體:「來!再讓媽媽親一下…

我不會再咬你…

剛才對不起,我會輕輕的…
…」

她吐出舌頭與我輕觸,舔著我的傷口:「流了這麼多血…

都是媽媽不好。」

她輕輕舔著我的唇齒,舌尖像澗水輕柔刷流過河灣。

比火燄還要熾熱的激情被點燃,我忘情的挺動陽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這樣,哦…

你也要幫忙動,對了,哦…

快些射出來。」

我們緊緊相擁著,二張沾上草葉、泥土、血液、唾沫、淚水的臉面,貼得近近的,額角相抵,輕輕柔柔地彼此親吻。

陽光在這一刻移過巖壁、樹蔭,照射在我們身上,一切明亮起來,金色的光線灑透在我們的身體。

一股撕裂身體的悸動湧現,龜頭有如將要被融化在濕潤腫脹的陰戶中,無邊無境的歡愉爆發開來,許多奇異幻象出現眼前,五彩繽紛的光影環繞我。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我仰視著媽媽頭頂閃爍金光的太陽,還有流動的白色雲彩,就如同劇烈抽搐的身體不屬於我,下一瞬間,我回到自己顫慄呻吟著的脆弱身軀。

「媽媽!」

那麼熟悉,許多不曾呼喚的名字,從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媽媽,我怎麼能夠忘記那甜美的歌聲,溫柔的擁抱。

我在和媽媽作愛,這樣的想法使我興奮得不可抑制,哦!我美麗的媽媽,回到媽媽體內的陽具全然代表我的愛戀,陰戶深處如花朵綻開,吸引我進入嗅吸,我奉上成為後的堅硬陽具,進入母體內,愉悅的感受更加強烈…

「哦…
…媽媽…

我…

「要射了嗎?哦…

真好!兒子…

快射出來。」

「啊…

我,十三歲的兒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歲美麗媽媽體內。像流泉噴湧、衝擊入巖穴最深處,我們一起呼喚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階,為第一次,以及今後無數次歡愉,在山林間留下音痕印記。

「真好!兒子,你終於射出來,你把媽媽累死了。」

媽媽溫柔地撫摸我臉頰,緩緩抬起身體,陽光將她的髮絲染成金黃色,她紅嫩的臉龐,晶瑩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壯的赤裸身體,在仰躺的我看來有如天際的仙子。

「看來我們須要好好清理一下,我們髒得像一對土狗。」媽媽拍打身上草屑,又揮開一隻爬在她陰毛間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蟲。

「我永遠愛你,我要你永遠成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誠摯地說出心內渴望。

這是印卡許下的誓願,是神聖的誓約,只要是山林還存在,就不會被遺忘,沒有人能夠背棄神聖的誓約。

「哎呀!那倒是不錯,哈!你這壞孩子,以後會迷死很多女人。」

媽媽心不在焉的騎坐在我身上,梳理紛亂的髮絲。

樹叢那一端,花布身影閃過,妹妹快布跑向遠處。

「該死!」

媽媽的臉色鬱暗下來,語氣很低沈:「麻煩大了!我們該想想怎麼解釋。」

「我很愛你爸爸,你知道嗎?」她站起身來,精液就由她陰戶滴落至腿間。

她的語調好像就要哭出來:「以後不可以再這麼做了。」

她快跑向掛衣服的地方,途中回過頭來,大聲對我說:「以後也不可以對妹妹這麼做。」

她已經滿面淚水:「連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鳥似乎回復了好心情,她帶領我們歌唱,也容許我再度稱呼她青鳥。

她伸手撥弄我受傷的嘴唇,又翻開我衣領,察看我胸背上的傷痕,哈哈笑著說:「看來你傷得很重,像被山貓抓過,你該好好想個理由。」

妹妹始終躲著我,她避在媽媽身體的另一邊。

青鳥牽著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氣而已,讓我們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區了。」

於是我們歡喜地回到平地。

許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記憶仍然那麼清晰,每一次回憶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對青鳥當時心情的理解與體會。

自從那一天以後,即使在平地、別人眼前,我仍然稱呼她青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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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紡月的風車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捲曲著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門,梳洗完畢回到房間時,妹妹已經醒來。

「你還想再做一次嗎?」她舒展誘人的身體,腿間仍然留著我們昨夜作愛的痕跡。

「為什麼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以後不會再見到你?」

我笑了起來,該發生的事情當然會發生,還有些未來變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難揣測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歡你現在笑的樣子,你知道嗎?從前有些年你很陰鬱,我和媽媽都為你擔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確很鬱悶,我甚至可以許多天不與人說話。我必須隱藏自己的能力,萬不能讓別人發現我是如此與眾不同。而沉重的經驗與記憶,像是巨大的包袱,壓得我透不出氣來。

我必須要隱藏對青鳥的愛慾,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夠與她縱情歡愉。在平常日子裡,我只是個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對著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褲,換上另一條白色小內褲,就與我奪取她處女那時撕破的那條一般式樣。

那是十五歲那年夏天,距離夏至還有一整個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熱,已經積壓得難以抑制。

我沿著校園跑幾十個圈;到曠野大聲吼叫;獨自關在房間內,以拳頭鎚擊牆壁,直到手背皮開肉綻,這些都不能夠去除心裡灼熱的慾念。

那一天初次作愛時,青鳥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現腦海,我飢渴的輕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鮮血,幻想著再度舔吮青鳥乳房。

「處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還是我自己的聲音響起,近幾月以來,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識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亂的脫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間。

父親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見青鳥,她驚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經與她接近,她高聳的雙乳就隔著薄夏衫頂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揮開她身體:「走開!我要找妹妹。」

青鳥注視我的神情,在她終於瞭解我的企圖時,她崩潰了,她用哭泣般的聲音哀求著:「不要!媽媽可以給你。」

她被我拖著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開手:「媽媽陪你做,你還記得那時候你多麼快樂?讓媽媽來做…

為什麼要找妹妹?」

我停止腳步,低頭對地板上哀求的青鳥一字字說:「因為你不是處女。」

青鳥驚嚇地放下抱住我雙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會青鳥,推開妹妹的房門走進去,家裡沒有冷氣,妹妹正穿著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褲午睡。

妹妹醒過來,齊耳的短頭髮因為汗濕而披亂在額頭,臉頰上有枕頭壓過的潮紅水印,眼睛半閉著,小巧嘴唇內微露出一排細小牙齒,粉紅色套頭布衫前印著古怪的卡通鴨子圖案,還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褲已經被洗得泛黃,屋內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為與青鳥一番拉扯,我的陽具愈加腫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堅定地對她說:「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澗時,青鳥曾經替我含過,我知道那種美好感覺,後來我也誘騙妹妹撫摸、親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時間,都在匆忙中被打斷。

睡眠中驚醒的妹妹被嚇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後,「哇!」的一聲哭起來。

我暴怒地將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會!」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內褲脫去。

妹妹哭叫著:「媽媽!媽媽!哥哥欺負我。」她奮力踢動腿,我的頭、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內褲在我手中撕碎,我分開她白嫩雙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頭在她腿間。

白潔小腹下,細滑腿肉裡一瓣鮮艷穴縫,就在今年已經在邊緣生長了少許稀疏黃黑色陰毛,過度驚嚇之下,肉瓣一張一合地,一些金黃色尿液湧出,幾滴尿液濺在我鼻頭。

妹妹自己也察覺到了,一時間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頭吸舔她香嫩小穴時,她纔又喊著:「哥哥!不要,我又會尿出來。」

她哭喊著:「媽媽救我!媽媽救我!」

媽媽始終沒有為她進來。

不知為什麼我愛吸舔,當時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著迷,以後的好些年間,我都不時會要求妹妹分開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獨特的尿騷味,略帶腥膩氣息的穴肉,還有滑膩的淫液,我忘形的舔著,直到一股金黃色尿液再度湧出,我被迫吞嚥了幾口。

妹妹已經震驚得忘記呼救,她羞紅了淚痕猶在的小臉,吶吶地望著自己尿濕下身低聲對我說:「哥,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來甩去頭髮、臉上尿液,胯下陽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陽具,試探的比在小穴口。

似乎體認到無法抗拒,或者妹妹體內也流動著相同淫慾血統,妹妹自覺的分開腿:「你試試看,不要弄疼我,否則我又會哭出來。」

小穴口有些濕,我將龜頭擠進小半截時,妹妹仍蹙緊眉頭強忍住不出聲,龜頭頂端已經觸到那片代表處女的薄膜,我用力推進,陰道劇烈地痙攣起來。

妹妹「哇呀!」一聲大叫:「媽媽!我好痛…

不要。」

我停止動作,滿意的看見整只陽具進入,試著將陽具抽出時,我笑了!龜頭肉筋上帶著幾絲鮮紅血跡,小穴口還沾有幾絲,都是那麼嫣紅美麗。

順著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頭望向半掩的房門,間歇地哭泣聲使我們都知道她就在門外,我心裡面很希望青鳥能夠看見。

媽媽始終沒有為妹妹進來。

禁錮接近一年的慾念熊熊燃起,鮮血是我最大的刺激,還有一種期望青鳥更加注意我的怪異念頭,我捉住正要逃離床鋪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將陽具插入美妙的小穴中。

「我好痛…

哥,不要…

你先挐出來」

妹妹的小穴好緊,比青鳥緊多了,勒得我龜頭有些痛,無法比較與青鳥差多少,因為這段時間我又長高十公分,陽具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確定的是,妹妹也有個會流淫液的好陰戶,在我插了幾十下後,淫水就濕潤了小穴,使我抽動得更容易。

妹妹逐漸安靜下來,認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滿是淚水,斷斷續續的細聲抽泣著,偏開頭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軀肆虐。

整個房間內只有床鋪「嘰!嘰!喳!喳!」地隨著我推動發出怪聲音,隱約還可以聽見門外傳來青鳥的啜泣聲。

一段時間以後,妹妹忽地低聲說:「你可以…

摸摸我。」

妹妹還稱不上是少女的嬌憨臉龐上,現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還帶著點怨嗔的嫵媚神情。

她掀起粉紅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還帶著二顆幼小的嫩紅小乳蕾:「我今年又長大了一些些…

你可以摸摸…

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樣子…

親我的嘴唇。」

被淚痕濕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紅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愛的微嘟起等待親吻的嫣紅嘴唇。

「媽媽說,只要讓你射出來…

你就會安靜了。」

原來青鳥也說過這些,我怒氣沖沖的想著。本來很不願意就這麼做,但是妹妹那純真無邪的神情,和沒有任何男人賞玩過的處女身軀,對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誘惑。

妹妹主動吐出小舌頭反應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著與青鳥相近的淫慾氣息,唇舌交接間,我可以感覺到我陽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體一波漣漪般的顫慄。

「嗯…

不要弄那麼大力。」妹妹喘息著掙開我的嘴。

我伏下身輕輕按揉那二顆乳蕾,唯恐稍微大力會將它們觸破,確實今年夏天又長大了少許。嘴裡接過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氣息。

飢渴的性慾衝動已漸漸平抑,我沉著地聳動身體,享受與年齡相近妹妹的性愛。

「你和媽媽一樣喜歡被我干。」我故意大聲說出淫穢的話,心裡感覺吐出多日來禁慾的不快,同時刻意讓腹部撞擊,發出「波」「波」的聲音,果然門外啜泣聲頓時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來,捏著床單的白嫩小手,改為緊抵在我腹部。

「哥,…

嗯…

輕一點。」妹妹推著我肚子,想要減輕每一次衝擊力道,顯然我大陽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紅小穴痛楚不堪。

相較於青鳥的身體,妹妹對我是全然新鮮的體驗。妹妹的少女情懷,與青鳥的成熟風韻全然不同。

「哥,好了沒有…

不要再弄了。」

她始終記得媽媽的教導,勉強用手支撐著痛楚的身體,希望我早些射精。

妹妹雖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緊,每一次抽動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讓我時時有將要射精的衝動。

「求求你…

不要那麼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著::「你再親我一下,哥…

不要那麼凶的樣子。」

在十五歲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對,就是這樣。」我把妹妹細瘦的二條腿架上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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