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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7/28-12:02 發表 南北戰爭 目錄 *當男孩遇見女孩 *當男孩再見到女孩 *當某個男孩以及某個女孩 *當男孩第三次見到女孩 *男孩過去的女孩 *女孩過去的男孩 *現在的男孩以及現在的女孩 *當男孩再見到另一個女孩 *男孩、女孩、與另一個女孩 *當男孩必須選擇女孩 *當男孩離開女孩 ——————————————————————————– *當男孩遇見女孩 事情發生於一個期末考前夕,那一天寒流來襲。 圖書館到時間照例要關門,我一看時間到了,便打開廣播,通知在閱覽室自修的同學,一會兒的功夫許多男男女女都相繼出去,我卻不慌不忙,動作從容地收拾書籍,當看見人們魚貫地步出大門時,竟然產生出無以名狀的優越感來。 因為是當個工讀生,擁有控制大家使用閱覽室的讀書權,所以總是亂得意的,當然這個只是幾個小事中的一個,其他如新書出版時,我總有方法可以先看之類的等等。 「啊… 」我打個哈欠,將身體左右擺動一下,聽到骨骼發出「喀喀」的怪聲。 「坐太久了。」我捏一捏肩頭,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舒服的按摩。 阿系學長一看見我閉上眼睛,立刻跑過來,拿起他的背包,在簽到簿上胡亂簽下他的名字,然後趁我尚未注意到他時急急忙忙地跑到門口。 「喂!幹嘛?給我滾過來!」 我發現這傢伙偷偷想溜後,沒好氣地叫著。 這可惡的傢伙連續一個禮拜,都要我幫他把圖書館閱覽室的鑰匙交回樓上的圖書館,害我都比預定時間晚離開,想想已經夠不爽了,所以我這次特別注意要叫他自己拿回去。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傢伙居然趁我不注意,溜的遠遠的。 「喂!拜託囉!我先走了!」阿系將鑰匙丟給了我,然後朝我扮個鬼臉,「嘻!我女朋友在房間等喔… 」 「嗟!去你的,小心別把肚子搞大了… 」既然木已成舟,米也變飯了,我在莫可奈何之下,發出「悲戚」的哀嚎。 「放心,再見啦!」阿系揮了一下手,飛也似地跑開。 沒辦法,男生只要一有了女朋友,我們這些單身朋友都得禮讓他們三分,甚至有許多不公平的事情亦是,可是你又不能怎樣,如果你堅持的話,那拆散人家小兩口的罪名可就落在你的身上。 但這還不打緊,更糟的是如果他的女朋友是個大嘴巴,那一傳十、十傳百,說成了個個性乖張、不好相處的「壞人」,那可就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了。 很不幸地,阿系的女朋友就是這樣。 所以儘管我喊歸喊,自知是沒啥路用,頂多是讓他給我喊多了,哪一天發了瘋,忽然想通、要對我懺悔,那我可就謝天謝地了。 關上旁門後,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把鑰匙交還給圖書館,已經十點半了。 夜晚很靜,在這蕭瑟的步道中。 我一個人信步走在校園內,明天是期考,今天一整天窩在圖書館猛啃沒讀完的電子控制工程,偏偏範圍大、內容又晦澀,弄得我一整天茫茫然的,直怪自己這些天太混了,為何要對那種無聊的社團還那麼熱心。 一陣寒風捲動落葉,使我打個冷顫。 我伸一伸懶腰,注意到前方有個人顛顛跛跛地走路著,很遠,看不見是男是女。 那人好像喝醉了,從遠方那兒似乎可以聽見他在胡亂說話,很模糊,聽不太出來。 我慢慢地接近他,他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一樣,忽然站直一陣,然後身體開始向前仆倒。 我嚇了一跳,迅速跑過去摟住他。 他並沒有意料中的笨重,相反的卻十分輕盈。 原來他是個她… 一陣風吹過來,她飄逸的長髮吹上我的臉,那是一種十分輕柔,帶著點點花香的感覺。 我將她平放於走道上,用手拍拍她的臉。 「喂… 喂… 」 她沒有什麼反應,仍然繼續她的睡眠。 「這個女孩子真是的,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話會多危險嗎?」 我抱怨著。 看了一下手表,值日教官們應該已經回到宿舍了,這時我像想到什麼事情似的,再定眼一看。 「啊!糟糕!不就要關校門了?」 關校門之後那可不得了,因為我們學校宿舍和校園是分開的,所以一旦到了關門後,校中根本沒有半個人,除非你有足夠的裝備和膽量,要不然這一片地帶可比墳場更嚇人。 她昏倒的地方正在生物館前,一想到那些栩栩如生的標本,我的心中就發毛,人的已經很恐怖了,要是還帶著一群… 我被我自己嚇得趕緊背起她,頭也不回地跑了幾分鐘,終於看到大門,幸好阿伯剛要關,被我給趕上了。 還好,不然我可要嚇出病來。 我背著她走到學校前門不遠的十字路口,然後停下來。 「如果向右走大約六百公尺多一點,彎進那條路,拐幾個彎便可到女生宿舍。」我看著昏暗、煤多少行人的街道想著。 原先我本想背著她去,可是一方面實在是太累,另一方面如果教官問起我有關她的事,那該怎麼辦呢?搞不好還會認為我是蓄意灌醉她,或是什麼的… 反正學校的教官是怎樣看他們的學生,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不會有好事就是了。 一想到自己平白被這個小妮子叨擾,想送她回住處的善心又會被人「狗咬呂洞賓」,一顆本來就不快的心開始不爽。 於是我想了一想,攔下一輛計程車。 我打開車門,把她抱進後座。 然後向那個顯然不知道我們學校宿舍的司機要了一枝筆和紙,寫下宿舍的地址,為避免麻煩,甚至連圖形都很仔細地畫好。 我遞給司機女生宿舍的地址,吩咐他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然後關上門,隔著窗口遞給他五十元。 反正不知道她住的地方,乾脆就送到女生宿舍,讓教官和舍監去傷這個腦筋,順便也讓教官和舍監他們給她個教訓,誰叫她耽誤我那麼多的時間。 忽然之間我發現自己竟是個天才,嘿嘿! 看見司機漸漸加快速度,準備離開我的視線時,好死不死地我竟然擔心起來,亂想如果我請的人是那種惡司機,對她毛手毛腳還不嚴重,要是強暴她,或是把她賣入火坑,那我豈不是害了她了嗎? 我越想越害怕,我自小到大壞事不敢說都沒做過,可是都是偷爸媽的錢,把考壞的成績單藏起來,最嚴重的不過是掀阿花的裙子被打了幾巴掌等等,這些個小事而已,但如今竟然成了人口販子的共犯! 天啊!可不能在大學時壞了我的陰德啊! 於是我用極快的速度追上前去,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囔囔,要司機停車。 司機大概聽到了,把車子停下來,拉下車窗,很不解地看著我。 我跑到車子邊上,一手扶著車頂,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不… 不用了… 不用您麻煩了… 我給您一百,不用載她回去了… 」 這個司機倒很好說話,一聽見我的車錢照算,很樂意地開門,還幫我把她扶出車外,似乎我原先所拜託的司機很好心,算了吧,那是因為從這兒到宿舍的車錢根本用不到五十元。 我肩著她,一步步地走上樓去。 打開了燈,我鬆了一口氣,幸好前不久剛整理過,要不然按照我的房間習慣,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安排她棲身的地方。 我把她安置於床上,而我就一個人坐在書桌旁,靜靜地看著她。 不曉得為何她一個人喝成這樣子,是失戀了嗎?還是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情呢? 看著她凌亂的頭髮,比平常時的她更具有一種迷人的魔力,讓原本就漂亮的她給我十足的壓迫感,我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致使呼吸時產生濃濁的鼻音。 其實在電影社中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她雖然長的不錯,可是比起麗芳,我們電機系男生口中的系花,稍稍差了一截,因此直覺上只有她也算美人一個的印象,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呢?反正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花朵遍地都是,可要揀一朵最大最美的,只要是男的,哪一個不是這樣子的? 或許我不該把她帶回我的居住單位,只是那麼一段路,自己送回去也好,反正沒差幾分鐘,就算被教官問起來,也有足夠的理由反駁他們。 真笨,剛才就這樣的話便不會白走這一段路了! 我的想法既定,便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忽然我聽到一個聲響,原來是她發出的夢囈。 這時她收起一條腿,微微地翻過身去。 收起的腿,卻讓她的裙襬滑落到她的大腿中央,露出幾乎整條肢體,看到這兒我的呼吸更加急促。 不知怎地,剛才的念頭一掃而空,我毫無意識地離開椅子,步行到靠近她腳邊的床沿旁跪下來,我移動了一下我的頭,仔細地看著她的美腿。 「啊!不行我怎麼可以這樣… 」我的理性督促著我。 ——————————————————————————– 可是我依然凝視著她的身體,我竟然感到自己褲子的前面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不停地膨脹、膨脹… 我想更仔細觀察她的深處。 我就著她張開的雙腿中央,把橫附於兩腿之間的裙子往上一動,露出她的隱私部位。 不知不覺中我嚥下一口口水,發出很大的聲音。 往她張開的大腿往裡面看,可以看見她的內褲是白色的,有著白色花紋的蕾絲滾邊,三角形的地方隱約地好像有著模糊的黑影,裙子紮在腰的上方,所以連她可愛的肚臍眼都露出來,映襯著纖細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勻稱,白皙的小腹不像某些少女突起的難看。 「不知道她的胸部生的怎樣?」 內心一股邪惡的欲望正迅速湧上我的腦中。 我悄悄地蓋上她的裙襬,然後將身體往上挪動,指尖顫抖地解開她小背心的鈕釦,以極緩、極輕的力道拉起她的上衣,掀開她的第二層衣服,好不容易掀開到她的胸部。 她戴的胸罩是比基尼形式,如同8字形,渾圓的罩杯被她盈實的乳房填充的剛好,既罩住了一對玉乳,卻又不會像一些少女,明明沒有真材實料,故意買大號的來遮醜。 渾圓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頭了。 我張開口,緊張的說不出話,慢慢起身貼向她,手臂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手掌則內凹成杯狀,和她的胸部只有一公分之隔。 我一直不敢動手捏下去,只是隔段距離,順著形狀摩娑著,想像手掌愛撫雙個乳房的情形。 我的呼吸突然十分急促,原本在她胸前的雙手幾乎想放下去,把玩她豐潤的乳房,然後伸進去,攫取謎般的乳頭。 就在這個時候,睡夢中的她忽然抱住了我,恍恍惚惚地重複喊出「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等句子。 在措手不及之下,我整個人被迫貼在她的身上,兩隻手掌碰巧壓住她的乳房。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阻隔,可是那種柔軟溫熱的感覺,使我的呼吸受到極其劇烈的擾亂,我的神智也陷入一片慌亂。 她的身軀急遽地擺動,我甚至不用我自己動手便有一波波的蠕動波襲來。我慢慢地握緊手掌。 哇!原來這就是胸部的感覺啊! 我的胸部混亂的壓迫感越來越緊迫,褲子中的膨脹反應更令我感到害怕,年輕、充滿幻想的強烈慾火幾乎要使我失去理性,我已經在盡全力阻擋我的失控。 我開始懊惱最近為何沒有打槍,要不然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胴體的我,對她絲毫沒有免疫力,尤其她的衣服被我弄得如此凌亂,偏偏她又爛醉如泥。 「強暴、強暴、強暴… 」 好像千萬人高舉雙手狂熱地在歡呼似的,腦中滿是這些念頭。 她仍然沒有放開我,反而翻過來壓住我,用她因在外閒逛而被風乾燥的嘴唇用力親吻,或許該說是用吸吮,我的臉頰、額頭、眼睛、以及鼻梁等等。 已經受到乳房觸感的強烈刺激了,偏偏又加上這樣,我的欲望更甚,甚至連趁亂吃她什麼部位豆腐的想法都一窩蜂地想出地方。 然後她的嘴唇碰上我的嘴唇,像是反射動作般的,她竟然想用嘴唇撐開我的唇,甚至舌頭都伸過來了。 我幾乎要翻過身壓倒她,把她的上衣扯碎,撕斷胸罩,脫下內褲,然後像錄影帶上所演,開始交媾… 忽然她發出含混的聲音,有些悲傷的語調,要那個她誤以為我是她的男人不要離開。 「不要離開我,我愛你,不要離開我… 」 一滴晶瑩的眼淚滴到我的臉頰上,頓時我的手以及全身,像是被冰凍在七尺寒冰之下,不停地抖動著。 當此之時,她卻完全停止任何動作,環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放鬆力氣,再度跌入她的夢中。 看見流下的眼淚,我急忙推開她,如同被人家看透心事,像隻被閹割的公狗夾著尾巴,使自己縮到遠遠的角落邊。 「還好,要不然以後和她就撇不清了… 」 回想剛才那一幕,差一點我就崩潰了… 我慢慢地使自己回復理性,於是便只有又傻乎乎地蹲坐在一旁欣賞她,因為我害怕女生的淚水。 看著又沈入睡夢中的她,我十分感慨:「唉!如果她是我的女友那該有多好啊!可惜啊… 」 後來天亮時,我才很驚訝地發現自己為了好好地看著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坐在地板上睡著了。 醒來後我馬上望向床頭,原本應該在床上的她,卻已經不見了。 我感到有些失望,於是我站起身,棉被「唰」一聲從我的身上滑落,同時一張白色的便條紙慢慢地飄向地板。我抓住它。 很感謝昨天你的收留。ps. 不知你幾點要上課,我把鬧鐘轉七點半,希望不會太晚。 國一甲 李郁薇 7:14 一看見這,我望向鬧鐘。 鬧鐘上指示 7:20。 差了一步,如果我早一點起床的話。 我呆呆地坐到床沿邊,望著紙上娟細的字體,不愧為國文系的,給人一種古典美人的遐思。 「國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 國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 」喃喃自語道。 老覺得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鈴鈴鈴… 「喔… 對喔… 今天… 今天要考試… 」 ——————————————————————————– *當男孩再見到女孩 早上出去沒多久就又回來住處,為了找學生證幾乎把房間都翻過來,可是還是沒有發現,實在是很懊惱,不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傢伙偷了我的學生證,害我無法參加考試,幸好前次以及以前我的成績都很好,平均起來還能補考,只是這一學期無法拿獎學金了,真是… 反正也沒心情唸書了,於是我就呆呆地坐在桌前,雙手托著下顎,想著昨天的她。 想來想去還是那個結論,她要是我的女朋友那該多好啊! 「李郁薇呀李郁薇,」我看著她的留言,「怎麼我以前都不會想到要注意妳呢?李郁薇… 」 很不要臉地,我在她的署名上親了一下,然後就趴下去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有人打開我住處的門。 「喂!起來了,這麼晚還睡,還不考試啊?」阿系把我吵醒,今天是我們電機系考試,理科大樓被我們用去,因此他們化學系的考試便排到明天。 「喔… 」我揉一揉睡眼惺忪的臉,「沒辦法,沒有學生證不能進去考… 」 「那個… 那個… 我記得剛剛教務處有廣播,說要你去認領你的學生證… 」 「是… 是嗎?」我頓時精神全來,興奮地跳離開椅子。 忽然之間,我感到褲子對著我的東西的地方濕呼呼的… 「嘖… 哎呀… 」我低頭望下看去,真是夠糗的了。 阿系一看到這樣的事情,很大力地搖著頭,「別急了… 我已經幫你拿了,以後記得別老怪我不幫你還鑰匙… 」 接著他頭停下,拍拍我的肩膀,裝出一副很凝重的表情,幫我怨嘆道,「唉!老弟啊!前一陣子借你的春宮雜誌不是要你看的,是要給你打槍用的。實在是,讀書讀到哪裡去了… 」 被形容成那樣子,照理說至少會動怒,可是我並沒搭理他,想想他說的還有幾分道理,也就不理他,逕自處理自己的事要緊。 不過說實話,阿系給我的春宮雜誌淨是花花公子海外版,那些個西洋具有氣球般豪乳以及被手淫機器揎大黑洞的女人,我看了就會倒胃口,看她們交媾就好比看狗在辦事一樣,一點興致都沒了,我不陽萎已經很好,還要打槍?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為她… 當天洗澡的時候,很痛快地給自己來一下,第一次對象不是飯島愛的「一下」。 從那時候起,凡是國文系的公告我都特別的注意,唯恐漏失任何有關學生資訊,看看是不是有她的名字,後來發現我其實是多心了,李郁薇她其實是相當出色的學生,幾乎每張佈告上都看的到她的名字,在文的方面,不僅獎學金申請合格者名單上有她,在武的方面,她還代表國文系參加系桌球及對外的空手道比賽。 我的天啊,一看見這樣,我的心涼了半截,就憑自己只會呆呆地讀書,美藝細胞不良,體育方面一點都不行的樣子,別說男女朋友,就連要認識她,她都得好好考慮考慮。 經過兩個禮拜後,某一天下午,我剛走出理科大樓,便看見她站在玄關上,一襲淡黃色的上衣,頭髮已經特別地紮過。 我想她大概是在等男朋友吧,原本想好歹她也受過自己的幫忙,是應該跟她打個招呼,後來一想,反正我也沒有多認識她,如果貿然跑上去搭訕,搞不好把她在我住處過夜的事扯出來,這可不太好。 於是我主意一定,裝成不認識她,打算漫步過去她的身旁。 她正在那兒四處張望著,一看見我繞過她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很愉快地說:「快點,我們的約會要遲到了。」 「喂!喂!我… 我什麼時候… 」我一時之中被她搞的一頭霧水,不清楚我倆什麼時候有約會,但我還來不及表達我的話,便被她給莫名其妙地拉走了。 原本我和阿系以及阿林三個人一起走在一塊,現在我被人拉走後,就只剩下阿系以及阿林兩個人呆呆地站在那兒。 「你說的是不是就是她啊?」阿系問一旁的阿林,阿林從書本中抬起頭來「對啊,就是她,沒事問了我一堆他的學業、個性、和交友情形。咦?真奇怪,既然兩人感情這麼好了,幹嘛還要問他的事?」 「還有誰也被問了?」 「阿貓、阿保、家琳、小蕙等吧… 我不太清楚,」阿林用手頂起他滑到鼻梁中間的眼鏡,「這小子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有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倒追他,真令人羨慕… 」 那一天實在是有夠奇怪的了,下午在莫名其妙下被她拉去看電影,看完後又到咖啡館吃了點東西。 難道北部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子的嗎?喜歡哪一個男的都這麼主動追求。 一想到自己的願望,或許該說是隨便想想,竟然會實現,我開始感到造物弄人的神奇詭妙,不過這樣子我喜歡。 那天晚上的約會,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咖啡館中,那時候她的臉在金黃色的燈飾下,顯得一種熠熠的神采,加上她好聽的聲音,柔和的音樂,使我沈沈地陶醉在曼妙的氣氛中。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我們一共跑了咖啡館、電影院、遊樂場、以及社區公園等等。 我快要累死,可她卻還是笑瞇瞇的。 最後我們用走路回家,一路上幾乎都有談不完的話題,有說有笑的,我發現她也很健談,儘管如此,內容卻十分的有內涵。 走到我住處的樓梯間,她竟然提議要上去看看。 我不知道她幹嘛要跟我回來,看場電影,吃過飯,不就是應該說拜拜回家了嗎? 我在心中想著,也許這是北部約會的過程,我並不知道,最好也不要講出來,以免被人家笑我說沒見過世面。 打開鐵門,「鏗!」很大的一聲。 我開了燈,床鋪已經很亂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來說:「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嗎?」 我關上門,隨便應了一句:「是啊。不過沒有今天這麼亂,那天好太多了。」 「咦?這是什麼書呀?」她隨手拿起我放在床頭的雜誌。 「糟糕,」我趕緊跑過去,奪下她手中正要翻開的雜誌。 「哦… 」她掩住嘴唇輕輕地笑著「對不起,我不該亂翻你們男生『最喜歡看』的東西的。」 恥笑就恥笑,幹嘛還特別加重語氣? 我一聽到這樣,臉上更覺無光,臉紅比剛才的發熱更燙了。 我隨手將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氣沖沖地走到她身旁坐下來,用手指著她的鼻尖。 「妳… 」 「我怎樣?」她用手撩起她烏黑的秀髮,甩動她的頭。 一時間看見這樣的她好美,我竟然語塞,忘了我到底要說什麼。 她用手托著腮幫,一雙使人神魂顛倒的眼睛注視著我。 我不好意思,立刻轉過身不去看她,低下頭,十隻手指焦急地轉弄著。 此時之間她忽然抓著我的臂膀,將我轉過身去面對著她。 我幾乎想不到地,她閉起眼睛,將嘴唇湊過來。 這是我以前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此刻興奮和恐懼佔領了我的思緒,我無法下任何要接受她或是推開她的判斷。 她滑軟溫濕的舌頭擠開我發顫的雙唇,進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液傳過來。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憐成這個樣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給了人家,還不是我主動,以一個男孩子而言,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她伸出雙手緊緊地擁抱我,舌頭劇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攪,蹂躪我的唇、我的舌,混合我倆的津液。 她的手爬進我的上衣內,粗魯而急切地將它拉上去,露出我古銅色的肌膚,溫暖的手激烈地愛撫著我的背,撫摸著我的胸膛,然後她開始動手解我的腰帶。 這一切都在我睜開雙眼吃驚地瞪著她,而她卻忘我地閉著眼睛之際發生。 本來想把她推開,可是我想起阿系的一番話。 「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 於是我乾脆就放開了,任憑她的雙手運用。 ——————————————————————————– 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將我推到床上,兩條腿跨開壓著我的雙腿,雙手扯開上衣,解開她裙子的鈕釦,露出混圓的乳罩,以及白色的內褲。 我低呼了一聲,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做愛。 我一想到這兒,開始有點飄飄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 只能容納一人半大的床鋪,現在躺著兩具赤裸的身軀。 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頂點,我跪在床上,和身體垂直的肉棒看起來有點嚇人。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開。 第一次看見女人黑裡透紅的地方,我的呼吸顯得相當激烈。 對!就是這樣! 我閉上眼睛,慢慢地前進,要將我穿入她的體內。 一陣酥癢的暴風襲來,我有點暈眩。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麼那麼容易? 我偷偷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東西的柱狀部份正抵住她的肉縫上,漾著異樣光澤的龜頭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核上。 如果這時候有一面鏡子,我一定可以看見自己的臉是熱的發紅,恨不得鑽進地上。 我根本就沒進去嘛! 於是我又調整一下位子,依舊用臀部去頂,沒進。 我再度用頭部抵住兩遍唇狀部位的中央,開始施力。 兩片紅潤的肉片慢慢被我擠開,使我可以看見中央被肌肉圍住的小穴,隨著我的侵入,逐漸擴大。 快感再度使我閉上眼睛。 這就是做愛嗎?好奇特的感覺,完全和自慰時的感覺不一樣,光是肉壁的柔軟度,就遠非手掌能比,更何況還有美麗的臉蛋,香醇的雙乳可供實際撫愛。 當我正陶醉在這將進不進、將出不出的暈眩裡,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我發現我又順著她縱條狀的凹陷處滑出去。 我一連試了幾次,發現自己無法讓膨脹的有點不像話的地方穿進去,於是我乾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試了一次,但眼睛卻不敢睜開看她,深怕看見她因為我毫無經驗的蠢樣的偷笑,實在是夠蠢的。 終於龜頭好不容易擠進她的洞,雖然她不是處女,可是也一定對這件事沒有比我多幾次經驗,因為那裡還是有點窄的。 進去後是一種黏滑的感覺,加上一點類似手掌略微緊握的壓迫,還有一種熱度的包容。 薇雖然引導著我,可是可能在經驗並不很多之下,她的雙腿死命地夾著我,當我在她的體內有所動靜,便會不由自主地發抖,或許還會疼痛吧…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臉好美。 從認識一直到做愛,期間雖然經過了一個月,可是我們見面頂多不到五次,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 可見她一定是個蠻開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為何始終沒聽過她有男朋友,而她那裡卻又緊的可以呢? 我自信自己的東西雖然不小,可是那不過是一般人的大小。 總之她身體狀況在在都顯示,事實上她並不是婉容那一類的性濫交之徒,可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給過哪幾個人呢?是誰能有這種福氣? 啊!不管了… 不管了… 這時候快活最重要。 我慢慢將肉棒抽出來,一陣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那是一種突如其來,連我自己都無法防備的刺激,短暫而強烈。 這是一次戀愛專家不僅打不及格,而且連十分都不到的做愛。 我因為第一次,外加緊張、姿勢不正確、沒經驗這麼強的刺激,所以我一插進去後,方要抽出時便感到不妙。 情急之下我趕緊補抽幾次。 「別那麼快,別那麼快… 做愛不是這樣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樣子,很溫柔地糾正我的錯誤道。 啊… 糟糕… 快不行了… 啊!怎麼出來了… 第一次做愛竟也這麼可笑,自慰時的射精都比這還來的爽一些。 那根本不能算射精,充其量不過是像尿尿一樣地噴出來而已。 我停下任何動作,很靦腆地看著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雙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關愛地對我說。 「這個… 這個… 」我反而有點像被薇給強姦似的窘。 最後我乾脆點了點頭。 我趕緊放下她的雙腿,將我的「菜鳥」退出她的身體,然後馬上坐在距她最遠的床角邊。 微微發紅膨脹的肉縫隨著我的退出而閉合,黏稠的體液如同蛛絲牽成長長一條連接我和她那裡。 一離開,那絲斷裂。 我的頭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著電視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衣服,惡狠狠地給男生一巴掌。 該死!我就說嘛… 第一次一定要給太太,因為兩人都沒有經驗,這樣就完全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了。 我哭喪著臉。 如果接下來是一巴掌,或是一拳,還是一腿,我都不會感到訝異,自然如果是拿著掃帚追著我打,我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邊,還是親了我的臉頰一下,依舊用她甜的令人沈醉的嗓音,輕輕地對我說話。 「沒關係,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薇鼓勵我說「… 以後就不會了… 」 「真的嗎?」我抬起頭來看她「下一次就不會了嗎?」 此刻的我就像一個得了蛀牙,卻以為自己得了絕症的小孩,很焦慮不安地問著他的母親。 「嗯… 放心好了… 」她端著我的下巴,很溫柔地親著我的臉,「下次,下一次絕對不會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 她忽然停止任何動作,慢慢的離開我,依然溫柔地問我說,「今天能讓我睡這裡嗎?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我胡亂地點了點頭,卻遲疑在她語尾的「男」字。 我敢肯定她應該是想說男朋友,卻停止下來,嗯,她的男朋友絕對是相當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負心拋棄了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會這樣子。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時亂說的話,便十分確定是她男朋友拋棄了她。 如果我遇見那個男的,我一定會罵他白癡,這樣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天下沒幾個女孩子能讓他要的了。 夜裡,隱約地可以聽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來,她還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邊沒人。 ——————————————————————————– *當某個男孩以及某個女孩 走在校園中,心中老是揮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我真的很氣昨天那種情形,罵自己為什麼那麼沒有用呢?別人是一夜風流,我卻是一分鐘風流,真是夠失敗的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已經曾經擁有過她了。 當我空蕩蕩地走在校園內時,阿系忽然跑來找我,意識恍惚的我並不曉得他從何處冒出來的,也沒講什麼話,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們電機系旁的廁所跑去。 「喂!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還有你這化學系的來這兒幹嘛?」 「噓… 跟著我就對了。」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可是花了一百元的。」 他帶我進了男廁所,在我們進入之前,那裡已經擠滿十幾個人,可他們沒一個在「發洩」的,不知為何十幾個人在某扇門前圍成個同心圓,每一個清一色側著臉,彷彿那門內有什麼值得聽的聲音。 我本想開口問這是什麼情形,剛張開口,就被阿系給阻止,他大概曉得我想問什麼,卻搖搖頭,依舊指示我別出聲,然後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湊上頭去,靠在門邊。 我曉得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豎起耳朵,同他們仔細地聽。 不出所料,門的那邊果然有些許聲音傳出,起先就像是兩團泥土的碰撞聲音,很有規律性的撞擊,然後有像是悶哼的混濁聲音傳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另一些是很輕的細音。 我曉得這裡面在做什麼,只是很難相信會有人這麼無聊而已。 約莫過了約五六分鐘,在一聲比先前稍微大的悶哼聲傳出後,裡面的一切全安靜下來,除了很輕的喘息聲外。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還沒有意思想散開。 這時候裡面開始有一男一女在對話,一會兒後傳出一陣爭吵的聲音,接著門被打開,出來的是阿系的同學,一個叫鱉王的學長,他拿了裡面女孩子的衣褲,就面對著那扇門大罵三字經,言詞中極盡污辱之能事,很明顯可以聽得出是門內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別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給她個教訓。 鱉王拿了衣服還不打緊,更過分的是他竟然把門拉開。 一下子忽然跑出兩團肉球,褐色的乳頭肆意地挺起,表示剛才的激烈,濃密的黑毛上閃爍著濃白色的液體,無法掩飾門內那個女人,剛被門外那個男人欺負的事實。 裡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軀露出來,正對著大家。 竟然是麗芳!虧她還是我們電機系的系花! 那一群男生開始淫蕩地笑出來,有些過分的竟然趁麗芳伸手出來要把門關起來的同時,把她給拖出來,推倒在潮濕骯髒的地板上,然後有人跳起來壓到她身上,猥褻地在她雪白的身軀上亂摸。 「哇!摸到了… 摸到了… 」 「別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 」 在眾人異常興奮的怪叫聲中,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這究竟是怎樣的一所學校,連那種所謂「壞學生」都做不出來的事也會發生。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麗芳是一年級的新生。 在這一群可惡的人們追逐她的縫隙中,我看見麗芳潔白的身軀沾滿地板的穢物,美麗的臉蛋強忍住眼淚,戰慄地找其他廁所的門。 終於她脫出那群變態的狎弄,跑進廁所盡頭的門中。 躲進去後,她哭了,剛才似乎很堅強的她哭了。 眾人一看沒戲唱,說出一些淫言穢語後,簇擁著鱉王走開。 鱉王走過我的身邊時,以一副猥瑣的笑臉,把衣服丟給在一旁觀看的我我,「喂!一年級的,等下拿給她。」 雖然對他們過分的行徑感到極端憤怒,可是沒辦法,誰叫我剛進來學校,又不想因為打架弄出個污點惹爸媽操心,雖然這種人並不是混混,也肯定沒打架的勇氣,可是壞就壞在他的老頭是個民意代表。 果真是個民意大婊。 反正這種人一天到晚除了挺著生殖器欺負女生,以及張著口要吃要喝要玩,靠著關係橫行於學校之間外,幾乎什麼都不會。 我體認到在這個吃人的社會中,身為一個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們走遠後,我走近那扇哭泣聲傳出的門,敲一敲。 過了很久,還是沒有應門,我再敲一敲門,終於使她探頭出來。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過去。 一看見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奪過去,然後趕緊鎖上門。 趁她穿衣服的時候,我說:「你不要緊吧?」 她沒有回話。 「你幹嘛要這樣子呢?告訴教官啊!這樣子太過分了,你不覺得嗎?連我這個旁觀者都看不過去,離開那些傢伙吧… 」 過了好久,隔著門,她說:「不行… 不可以… 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氣… 」像是催眠自己,她語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語著。 這是什麼話!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於是我就這樣一直站著,最後過了半個小時,她打開門出來。 「謝謝。」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復正常,對我笑一笑。 看著她漸漸走遠,我在腦中自問:「她會自殺嗎?」我搖搖頭,「別傻了,這年頭的女孩子不會這麼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沒自殺,我發現自己的想法竟然還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過我實在是不知道為何她對那個混蛋的包容力這麼強,是那個混蛋有什麼特點嗎?還是是他老頭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問自己一句:「這是中國女孩子的溫柔賢慧嗎?」 我只覺得像智障一樣。 傍晚,阿全和我在學校外的松竹餐廳吃飯。 「嘿嘿,今天聽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惡的笑著,一點都不為被氣哭的麗芳著想,雖然她很亂來沒錯,可是畢竟這樣叫人家以後怎麼見人啊?面對這個有點老大的學長,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爽是沒有啦!倒是覺得你們今天太過分了。』 「過分?算了吧… 誰叫她不守婦道,隨便哪一個都好。」 看著這樣一個大男人,我一時語塞。 「你還記得阿刀和亂子沒?聽說他們和她也有一腿,這婊子,竟然也跟他們對上了。」 「可是她也沒辦法啊!你們這一型的學長就只會欺負她,動不動就要脅人家,人家本來就算很清純,也被你們弄得骯髒不堪… 」 「那是她太蠢,那麼好騙,要是像上次那個英語系的,我們誰敢動她啊?」阿系憤憤地說著。 因為上次他們幾個三年級的上前去搭訕那位女學生,竟然被她叫強暴,雖然後來解釋通了,可是還是害他們被教官惡狠狠地罵一頓。 的確,我們學校的女孩子,有些實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說不的,偏偏還是跟著沈淪下去,被甩後也無怨無尤,似乎學長就代表一切,隨便他們怎樣都可以,如果這是讀書讀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後的結果,那我將來一定不願讓我女兒受這種罪。 很明顯的,我們的教育只教我們要忠黨愛領袖,只能教得出這樣的笨蛋,根本無法教出具有獨立思考判斷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個一年級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學半年多點,就刮了兩次子宮,因為我是第三類組跨第二類組的,所以我知道這樣對將來她的生育能力可能會有不良的影響,可是阿系卻蠻不在乎,還說自己不是最行的,因為他們那一群有個傢伙同時有三個女朋友,三個女朋友中墮胎次數最少的是二次。他們說他很行? 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這樣的傢伙搞丟的呢? 我真不敢想下去。 「不過,說到這個呢… 」阿系的左手掌彎成個圈,右手食指伸過去模仿著,「你目前還沒有經驗吧,要不要我調一個給你?保證事後不糾纏,不會生孩子… 」 看到平常就不太尊敬的學長像個老鴇拉客一樣,我心中更不屑。 「我?謝啦!我有經驗了… 」我拍拍胸脯很自豪地說,雖然那次實在是夠丟臉的。 阿系「噗」一聲,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來,以一種很不能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我… 我是在說做愛,就是一男一女脫光光,躺在床上的那種… 小鬼,不是說打槍耶… 」 「你以為我白癡啊?做愛,我真的做過了。」 「你真笨啊!這年頭的妓女不能叫的啊,不是愛滋病就是淋病、梅毒,我勸你趕快去祈禱吧!」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吧,誰說去嫖過了… 」 「那… 哦… 你這傢伙,是不是那個和你約會的啊?」 「嗯!」我嘻嘻地奸笑著。 「好啊!你這傢伙!這件事這麼大竟然不告訴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的頭,接著又很「淫蕩」地說:「看來我們系上可以組成『非處男聯盟』,彼此交換心得了!」 「喂!『X大』最後處男的第一次可是不講的啊!」 「真被你撿到了,可惜那個女的不錯,真是糟蹋啊!」 「算了吧!我長的還正常,不像你的女朋友配你,才真正『糟蹋』外加浪費了… 」 於是那天我和他就瘋瘋癲癲地玩到十一點多,慶祝我的第一次。 夠奇怪吧!這就是男生。 ——————————————————————————– *當男孩第三次見到女孩 我回到住處,相反地精神居然很好,可能是太興奮了。 我伸手握住門把,打開了門,房間內十分漆黑。 「奇怪,我記得有開燈啊!」 正當我納悶不已時,忽然背後有一隻手伸過來。 我嚇了一跳,可是一張十分柔軟,帶點濕潤的唇已經覆蓋上來。 那是薇,我以為她從那天「報恩」過後便不會再來找我,很明顯地我判斷錯誤。 她的舌頭熟悉地伸過來,我反伸過去,比她更激烈地運作,我滑過她的口中,吸吮著她香馥的津液,舌尖來回抵住她的舌尖,潔白的牙齒,然後含住她調皮的舌頭。 我們的雙唇緊緊地靠在一起,使的呼吸開始混亂起來。 這一次我更有經驗,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鎮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廁所發生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強烈。 毫不猶豫,我隔著她單薄的上衣,粗魯地撫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適中渾圓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 雖然還是會緊張,可是我靈活而不多餘地解開她胸前的束縛。 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逐漸膨脹的半球形乳房攤開在我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挺立在愛撫渲大的乳暈上,強烈地散發出飢渴的電波。 我俯身壓住她的身體,手掌一邊一個地捏住乳房,將我的臉埋入薇的乳溝,然後雙手將她的雙乳靠到我的雙頰,去感受這美妙的觸感,貪婪地吸取發自美麗乳房上陣陣濃郁的乳香。 「你… 好像不會緊張了… 」薇一邊撫摸我的頭髮一邊說著。 「可以嗎?」我請求是否能讓我在她的身軀上取樂。 「我能說不行嗎… 」她的聲音細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時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鋪上,讓她替我解開我的衣服。 一下子,我們的身軀一絲不掛互相地裸裎著。 她的身材和臉孔竟是那麼無瑕,白皙的顏色,細膩的肌膚,清新的觸感,在白色不明的燈光下,彷彿天仙般的美麗,一種懾人氣息的漂亮。 我撥開遮住她雙峰以及下體的手,看著她,我在心中狂叫一聲,伸出雙手摟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將她貼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肉棒被壓到她併攏的大腿中,承受著陰部濃密的毛感及龜頭被夾住那種即將爆發的慾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兩片肉臀,狂暴地使兩處隱私部位能更加靠緊。 雙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細嫩的皮膚上下摩擦我的龜頭。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發出一聲呼喊,將她美麗的雙腿猛然扳開,然後全身壓上去。 絲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獸性,使我只想瘋狂地在她溫濕的體內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綻放的乳暈,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愛撫她,讓她能更濕潤的工作,立刻將它送進去,一下子狠狠地將整根沒入。 薇她往後抖動了一下,再來不及使身軀回復原位時,我的衝擊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閒的面容,薇漂亮的臉蛋上呈現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臉蛋上漲滿了鮮豔的緋紅。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如同被強暴一般的興奮。 浸淫在異樣的氣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夠力,膨脹的龜頭在她因來不及分泌足夠潤滑的愛液,而略嫌不夠滑順的陰道中左衝右突,堅硬的柱狀部位兇狠地刺激可憐的小肉核和陰唇,肉棒根部的囊狀部位猛烈地擊打在即將痙攣的花瓣上,譜出一首混亂的戰爭進行曲。 快感不夠… 快感不夠強烈啊! 我在心中瘋狂地大叫。 頻繁地抽送使薇來不及吐出呻吟聲,便被下一個呻吟聲所沖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個即將在水中沒頂的可憐人兒。 甚至她體壁分泌的潤滑液都不夠我進出時的消耗,一旦分泌出來,馬上被龜頭的傘部給抽帶出來,濡濕這兩個偷吃禁果的人的陰毛,濕成一片亂七八糟,恍如過度流汗一般。 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分辨被我壓在身體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還是疼痛多?從她全身的繃緊程度,我真的看不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臉頰貼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張開口,任憑唾液不知廉恥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著她纖細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縮愈緊的肉壁,去刺激粉紅的龜頭,去摩擦堅如磬石的肉棒,以柔克剛,使自己越飛越高,去達到性愛的頂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蓋地的溫熱感聚集在我倆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痙攣般地愈縮愈緊,最後結成一塊。 就在最後一擊,來不及使我整根沒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濕滑的洞壁一半處強烈噴射,那種被精液漲滿射精管的封閉感覺一下子解放開來,歡愉的快感迅速漲滿我的大腦,剝奪掉我的思考能力。 隨著每一陣射精時的抽動感,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抽動著。 這一次才叫真正的做愛嘛!昨天那一次我絕對不承認。 我稍微在她體內逗留一下,等高潮過後,我拍拍她的側臀,說:「我不行了,以後有機會再做吧。」 薇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單手撐起身體,很疼惜地撫摸剛才結合的地方,撫平一簇簇被弄亂的體毛。 「還會痛嗎?」我看著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開她依然膨大的陰唇,然後捏住濕滑的小肉核。 隨著我每個動作,她不斷地顫抖著,意識朦朧地搖了搖頭,一會兒,她無力地拍開我的手,不許我繼續使她迷亂下去。 過了一會兒,薇從高潮的快感中回復理智,將赤裸的身體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帶著一種像是幸福,又像是滿足的臉孔失神地玩著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頭。 「這樣好嗎?你又不太認識我,就跟我上了兩次床… 」 「你說我不太認識你嗎?我可認識多了。」 「咦?」 「私立XX高中,全校第一名畢業,當過兩年班長,一次副班長,唯一沒當的是一年級上學期,那時候主要是因為大家不認識你。」 我張大了口,很驚訝為何她那麼清楚我的底細。 她稍微喘了一下,繼續說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歡的是爸媽,最討厭的是考試,最傷心的是… 夏天?還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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