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劫(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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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7/28-06:32 發表

第二十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12,漢茲農場
「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聲。為什麼還能聽到這個兇手的聲音。史達琳舔了舔上顎,子彈穿出的那個洞,並不存在。「難道我還活著?」她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裡捏著自己的彈夾。
是的,自己還活著。不知是劫後餘生的欣慰,還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憤懣,史達琳鼻子一酸,眼淚又一次不爭氣地滾滾而下。川特的身影馬上又模糊掉了。
「別哭,克拉麗絲,要冷靜。要冷靜。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史達琳鼓勵著自己。深吸一口氣,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兩分鐘,川特才喘過氣來。史達琳剛才那種瀕死前的眼神,實在讓他快活得好像同時達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達琳抹去眼角的眼淚,他盯著面色慘白的女特工,她還真以為被自己的手槍轟爆了頭!
「趕、緊、殺、了、我,不、然、後、悔、一、輩、子。」史達琳斬釘截鐵的聲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頰還留有淚痕,眼中還閃著淚花,聲音也很虛弱,語氣卻意外的決絕。
這個臭婊子還真不簡單啊,川特對視著史達琳平靜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為這臭婊子要崩潰了,誰知道不消幾秒鐘,她總能恢復鎮定。真他媽的見了鬼。這婊子從哪兒鑽出來的。這麼難纏。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川特故意惡狠狠地,「你又沒有那個蓓絲小美人兒漂亮。一槍幹了你一點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絲賣到了哪裡,」聽到「蓓絲」的名字,史達琳心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希望。也許她可以讓川特上當。她盡量保持語氣的平穩,「我都會把她救回來。」
「臭婊子,別做夢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過明天了,少說點大話吧。」
川特覺得這個赤身裸體綁在這裡兩個小時的漂亮女特工,確實有點古怪,怕是自己剛才幹得太狠,把她幹傻了吧?
「我會救出蓓絲,也會將你繩之以法。」史達琳的眼神裡居然出現了一絲嘲弄,雖然她的心跳得很厲害、非常厲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和基尼唯一的機會。故意輕視川特。激怒他,讓他怒不可遏。
「天網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麼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個新念頭,「不如……」
史達琳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她明白川特正在考慮那種可能性。她打出了自己手裡僅有的那張牌。她希望川特會上鉤。現在,她只能熱切地祈禱基尼的在天之靈,保佑川特聽她的話。
把她像蓓絲那樣,賣做性奴。
************
從一開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歡這個念頭。把史達琳賣做性奴,聽起來就很荒唐嘛。這裡面的環節那麼多。任何一個出了問題,都會是天大的麻煩。反正他已經決定用那50萬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這些枝節。50萬不算多,但總勝過鋃鐺入獄吧。
不過,史達琳剛才那種嘲弄的眼神,實在讓他耿耿於懷。川特已經發現,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達琳等緩過了勁兒,還是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除非現在就殺了她。是的,這樣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強姦史達琳這一頓算是白賺。
把她幹到奄奄一息,已經讓川特覺得報了背井離鄉的一箭之仇。可是史達琳剛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強烈傷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沒有搞錯!是誰在強姦誰呀。你被強姦了,還那麼高傲?
不行,就這樣殺了史達琳實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賣到墨西哥,讓千人騎,萬人干。受盡這樣的淩辱,看你還高傲?對,每天十個墨西哥農民撲上去放二十炮,讓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後悔這輩子做女人。只有這樣才算真正報了自己倉皇出逃之恨。
況且一個象史達琳這樣漂亮的年輕女特工,應該能在墨西哥賣個好價錢吧。對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這婊子不是說過,中東的酋長們專門買美國的女警察、女軍人當性奴?連那個十四歲的小姑娘還能賣100萬,也算個名人的史達琳,也能值這個價吧?如果史達琳真賣上一筆,挽回自己的養老金損失不說,也許還有賺頭哩。
川特漸漸被這個念頭迷住了。他必須更仔細地思考所有的細節。點了支煙,他在地下室裡來回踱步。史達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麼一會兒,她堅信自己的激將法成功了。但其餘的時間裡她又變得無比沮喪。覺得任何一個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槍射殺自己。
花了一支煙的功夫,川特把整個的計劃過了一遍。他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積蓄、飛到紐約,一切順利的話,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凱曼群島。FBI一旦發現麥耶和史達琳失蹤,真正展開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那時候,就是掘地三尺,對他也再沒有一點妨礙。
現在還不到半夜,離天亮還有五、六個小時。根據以往的經驗,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安排史達琳的買賣。如果談得順利,羅德裡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點左右就能到達漢茲農莊,運走史達琳。他還能回家沖個澡,收拾好東西,吃個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點銀行一開門就去取錢。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達琳面前,「史達琳婊子,你不是很想當英雄嗎?看在剛才你讓我好好幹了一頓的份上,我就幫你個忙。你很快就要見到你的老朋友蓓絲了。不過,不完全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你在那兒要解救的不是蓓絲,而是墨西哥農民的性慾難題。哈哈哈,沒錯,賣你做性奴!」
聽到這個可怕的消息,史達琳幾乎哭了出來。她已經哭了出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嗚咽著罵道,「畜牲,你現在不殺了我,會後悔一輩子……」
川特更加得意,確信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這臭婊子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現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過不去,才要後悔一輩子!他像情人般,溫柔地替史達琳抹去不斷滑落的淚珠兒。
「你不要這麼害怕嘛,小寶貝兒。我絕不會跟錢過不去。五年以後,如果你還沒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說不定你還有機會能見到我呢。要是你被賣到了中東,那自然不好說了。聽說富得流油的酋長們很欣賞獸交呀。」
川特仔細檢查了捆綁史達琳的皮帶後,開心地上樓去談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樁買賣了。留下被嚇得渾身發抖的史達琳,獨自品嚐被賣到異國當性奴的悲傷。這一點,他川特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在川特的腳步聲消失後,史達琳全身還在不停地顫抖。不過,不是因為對未來的恐懼,而是絕境中看到一線生機的激動。
「基尼,我發誓,不管經歷什麼樣的羞辱,我一定會活下去,為你報仇。」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時間,22:20,墨西哥
羅德裡格斯非常不喜歡自己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攪。這很難說是他的脾氣大。又有誰會高興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被人拉起來接電話呢?況且,現在騎在羅德裡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風情萬種的嬌艷小妞兒,再過兩天就要被賣給哥倫比亞的一個大毒梟。這是她的告別晚餐。
出手這個大美人,羅德裡格斯還真有點捨不得。這樣標緻的美國妞兒,床上活兒又這麼出色,還真不容易找。不過,那毒梟的價錢實在誘人。錢更重要。女人嘛,說穿了還不是那麼回事!話說回來,她拍的那兩部錄像,也會給他大賺一筆。尤其是在洛杉磯當記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見的傑作呀。
當他知道是川特的電話時,猶豫了一下。畢竟川特的貨源質量,一直非常穩定。這樣的貨源他可不願輕易失去。羅德裡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來,他拿起聽筒,告訴總機室值班的手下,「接過來。」羅德裡格斯空出的那隻手,捉住那姑娘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真不賴。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對了,她也是川特賣來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興你又開張了。」
「是呀。羅,這次可是筆大買賣,目前為止,最大的一筆。」
「哦?」羅德裡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邊姑娘的頭,那姑娘連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實實地跪在床上,「說說看,老朋友?」
「25歲,身高5尺4寸,身材棒極了。臉蛋也漂亮。對了,她是FBI特工。」
「保羅、保羅、保羅,我說過多少次了?」羅德裡格斯不滿地強調。
川特看得見他的不滿,「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煩。丟了個特工,FBI會發瘋的。」
「這我知道,羅。我也幹過FBI不是?相信我,我有萬全的辦法,躲過FBI的調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煩。做生意還不就是為了賺錢?我不會冒這個險。」
「羅,」川特的聲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沒有把握,你覺得我會綁架一個FBI特工?難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羅,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知道,最近風聲太緊,不能不小心點兒。」
「這是筆大生意,」川特聽出墨西哥佬有點兒鬆動了,下鉤的時候到了,「羅,人肉買賣你是行家。你應該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國妞兒,總能在中東和南美賣出大價錢。」
「嗯哼。」羅德裡格斯瞇起了眼睛。
「你知道『麗姿』綁架案吧?」川特問。
「說說看?對了,那個彈鋼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沒錯,一個十四歲的黃毛丫頭賣了100萬。我的特工25歲。她可是美國的執法人員,還是個明星特工。不喜歡FBI的有錢人多得是。她也值那個黃毛丫頭的錢。」
「保羅,你消息靈通啊。那特工都幹過什麼?」
「她其實兩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過《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爾』的案子嗎?」
「『野牛比爾』?」羅德裡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記不得。你們美國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並沒有注意到床邊跪著的那個美國小妞兒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簡要講述了史達琳如何單槍匹馬破獲「野牛比爾」一案。引來墨西哥佬的一陣歎息。他知道,這個叫史達琳的特工,絕對是一棵搖錢樹。以她的經歷和身份,中東的石油酋長也許會出200萬。
「保羅,聽起來很不錯。不過她真像你說的那麼有名氣,FBI會抓狂的。你怎麼對付他們的調查?而且,和買主的交易也很困難。美國人現在還拚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煩哪。」
墨西哥佬打過多次交道的川特,從他一大堆抱怨裡,清清楚楚聽出了他對史達琳的強烈興趣。他說的那些危險,不過為了殺價。該死的墨西哥佬。
「羅,」川特沒時間兜圈子,「FBI我會應付。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而且,現在還有其他買主。你是老關係,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擔心風險,我自然會聯繫別人。」
「老朋友,」羅德裡格斯一副驚訝的口氣,「你有貨要趕緊出手,我怎麼能不幫忙?我知道,FBI失蹤了一個正在辦案的特工,他們還不瘋了?沒關係,咱們是老朋友了。這個忙我一定幫。告訴我個數,我好叫人去準備。」
「好,爽快。一口價,30萬,現金。早上5點前提貨。」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像剛剛聽到那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你看,保羅,我可不是你們的聯邦儲備銀行,怎麼讓我在半夜三更用一個小時給你變出30萬現金?」
「羅,」川特有點不耐煩了,「你知道這特工的價值。我還有其他買主。」
「30萬確實是個大數目,」羅德裡格斯忽然想起了賣小電影的那20萬,「我得先打個電話。十分鐘後你再打給我好嗎。」
掛了川特的電話,墨西哥佬連忙撥通了他的地下電影買主的電話。美國人說現金已經準備好了。墨西哥佬讓美國人把現金直接送到漢茲農場。「叫你的人跟馬裡奧兄弟聯繫一下,他們知道那個農場究竟在哪兒。」
又是川特的電話。
「我只拿得出25萬現金。剩下的5萬提貨後轉帳怎麼樣?」墨西哥佬問。
「一言為定。」
「那好,還是馬裡奧兄弟4點鐘去提貨。不過,會有一個美國人帶一部分現金去。這個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老朋友。你信得過的人我也信得過。」川特掛了電話,心裡說,信得過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錘子買賣,拿了錢就遠走高飛,到加勒比海灘上曬太陽嘍。給史達琳臭婊子安排個那麼完美的結局,又有25萬美元意外之財進賬,川特現在的心情簡直好極了。他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復了生機。
再奸那個史達琳婊子一次?不奸白不奸!
不知道為什麼,下樓梯時,川特亢奮的大腦,忽然飄過了死掉的黑鬼老湯姆的身影。老湯姆雖然又懶又蠢,給他平添了那麼多麻煩,但也不算一無是處。比如,他對華盛頓牧師可憐的女兒幹過的那件事,就很有想像力嘛。
川特在樓梯上站了幾秒鐘,忽然歡快地吹了聲口哨,轉身上樓。他要的東西還在警車的後備箱裡。他得動作快點兒。那個念頭已經讓他的肉棒漲到發疼了。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23,漢茲農場
川特上樓打電話的當口兒,史達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緊張地思考著所有可能的變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不管出現在何時何地,都只會有一個。如果失敗,以川特的狡詐,決不會給自己第二次機會。
她必須一擊得手。
她先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狀況。右腳斷掉的踝,連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關節似乎還好。她試著收縮了一下菊洞,整個谷道還是火辣辣一片,入口處更是疼痛難忍,那裡至少撕裂了三、四處。肉洞雖然又酸又脹,幸好沒有什麼大的傷口。
她努力回憶,在FBI訓練營學到、失去右腳攻擊能力時的制敵之術。要活用膝蓋和手上的擒拿技術。特別是右腿膝蓋。教官說過,對方會因為你的右腳失去戰鬥力而忽視右腿膝蓋。貼身緊搏,抓準時機,用右膝突襲,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
川特一定會把自己從這裡弄走。把自己從捆綁架上解下來時可能會有機會。川特還會很小心。但對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麼在意。可以先裝出自己右腿完全廢掉的假象,機會一旦出現,用膝蓋猛擊川特下身。也許可以奏效。
雖然撕裂的菊洞和腫脹的花徑會削弱擊打強度,只要膝蓋頂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鐘,才會恢復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輪槍套掛在腰帶右側。兩人一起倒地時,要竭力撲在他的右側。只要拿到川特的槍,她就可以扭轉乾坤。
這時,樓梯傳來川特的腳步聲。
史達琳的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命運。
「史達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聲音在史達琳背後響起,「你得好好感謝我一下,我剛給你找了新東家。FBI這碗飯,哪裡是女人吃得了的?還是你的新東家好啊,下半輩子讓你天天當新娘!」
史達琳咬住嘴唇,盡量隱藏內心的激動。川特走到史達琳叉開的大腿之間,端詳著面前的尤物。地下室裡又悶又熱,毫不通風,史達琳赤裸的嬌軀上,依然一層細細的汗珠兒,在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她玉肌嬌艷。川特伸出手,在史達琳光滑的脊背上輕輕來回撫摸。
史達琳全身一緊。川特的手指掠過豐滿的臀丘,向下滑進她的大腿內側。雖然她剛剛慘遭川特的多重淩辱,全身的緊要處都被川特毫無保留地玩遍,她還是無法適應川特的手指隨意撫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強姦前一樣,依然讓她噁心地全身顫抖。
然而,當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帶微笑地舉起手中物件的時候,史達琳的心一下沈了下去。她才發現川特比她想像的還要變態、還要惡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一股的胃液衝到了嘴裡,整個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裡是一台便攜式錄像機和一隻輕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邊笨手笨腳地架起三角架,一邊衝著史達琳擠出一個獰笑,「老湯姆最喜歡在強姦小妞兒的時候拍點兒錄像。估計為了日後打飛機用。他給黑牧師的女兒拍了整整一盤帶子,要不然,我也不會幹掉他。我還沒有試過邊干邊拍。好像很有意思嘛。史達琳婊子,笑一笑。」
「雜種!」史達琳掙紮著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川特舉起了手裡的錄像機,找到按鈕,機器「沙沙」轉了起來。川特瞇起一只眼睛,從取景器裡瞄著史達琳,把鏡頭直接推到史達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達琳婊子。」
黑黝黝的鏡頭幾乎湊到了史達琳的鼻尖。史達琳渾身都在發抖,她衝著鏡頭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隨即大笑起來。他從地上揀起史達琳的亞麻襯衣,把鏡頭擦乾淨,然後,繞著赤條條的史達琳,開始拍她赤裸嬌軀的特寫。
川特先蹲在捆綁架的旁邊,攝像機扛在右肩,對準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頭被夾在食指和無名指之間,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輕輕揉搓起來。史達琳的乳房並不大,形狀卻幾乎完美,手感也是極佳,既結實,又充滿彈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頭無可奈何地站立起來。
史達琳咬緊牙關。呼吸,卻明顯粗重起來。
拍夠了乳房,川特轉到史達琳的背後,她一覽無餘的股間,才是真正的拍攝重點。川特拿出勘測犯罪現場的細緻,記錄下眼前這個強姦受害者私處的每一處細節。為了一個花徑入口的特寫,川特故意扒開了史達琳紅腫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徑裡亂攪一氣後,拔出沾滿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條亮晶晶的細線。
沾著精液的手指,馬上又插進了同樣狼藉的菊洞。史達琳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川特抓過史達琳的一綹漂亮的金髮,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幹幹淨淨。
花了五分鐘,拍夠了史達琳的裸體後,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達琳背後,把攝像機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漲得厲害。又到了放鬆一下的時刻。他脫下褲子,扶著堅硬的肉棒,來到史達琳背後,對準依然有些變形的花唇,狠狠插了進去。
隨後的半個小時裡,川特不緊不慢地姦淫了史達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著菊洞,然後是小嘴。
隨著川特屁股的扭動,史達琳深深淺淺地嬌喘哀啼。
兩具赤條條的肉體上,都佈滿了一層閃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達琳的小嘴裡連續插了五分鐘後,即使強壯如他也有點支撐不住。喘了口氣,他從史達琳嘴裡抽出肉棒,轉到史達琳背後。攝像機還架在史達琳的面前,川特知道這個角度不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達琳背後的抽插,還可以記錄下史達琳被蹂躪時的表情。
悲哀、憤怒、羞辱,是最好的壯陽藥。這次他用史達琳的菊洞做最後衝刺。
史達琳幾乎昏死過去。全身被動地隨著川特的動作而顫抖。唯一活著的跡象是她輕促的喘息和間或的呻吟。
干了大約一百下後,川特大叫著,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達琳面前。用力套弄幾下接近極點的肉棒,然後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對準史達琳的面龐。第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史達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著塗上了史達琳的嘴唇。接著是第三股、第四股……
川特喘著粗氣,龜頭頂在史達琳的面頰上,故意把精液塗得到處都是。然後把肉棒插進史達琳的頭髮,蹭乾淨。
他重新端起攝像機,對準了史達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淚,流出了史達琳被粘稠濁物糊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1:40,漢茲農場
川特第二次在史達琳身上發洩完獸慾後,提上褲子,又興致勃勃地拍了十幾分鐘史達琳的裸體。接著,川特從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長橡膠水管,對準史達琳擰開龍頭。
「洗得乾乾淨淨,才好出去見人嘛。」川特一臉淫笑。他故意把龍頭擰到最大,強勁的水流,狠狠撞擊在史達琳飽受摧殘的玉體上。史達琳全身好像被重拳連續擊打。花唇和菊洞依舊張開,水流可以直接擊中嬌嫩的內壁,真是刀割一般難受。川特的手指還趁機插進那兩個密處,在裡面連番摳弄,說裡面也要洗洗干淨。
水流射向史達琳的面孔時,她根本喘不上氣,淒厲的呻吟慘叫,在水流的喧嘩中,斷斷續續。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洗澡」,彷彿又是一場強姦,史達琳全身最後一絲氣力,似乎也消耗殆盡,濕淋淋地癱軟在捆綁架上。肩頭微微顫抖,她在無聲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憊。這可真是漫長的一天,發生了多少驚心動魄的故事!隨後的幾十個小時裡,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辦,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錯。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馬裡奧兄弟到達前,也許還能睡上兩個多小時。
又檢查了一遍捆綁史達琳手腳的寬皮帶,川特才從樓上搬下來一張破舊的搖椅,擺在史達琳背後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進去。這個角度,史達琳濕漉漉的私處,恰好毫無遮攔。美美地抽了支煙後,他打起了盹。
不消幾分鐘,川特就鼾聲大作。
全身還滴著水,精疲力竭的史達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試著掙脫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結實極了,無論她怎樣用力,還是牢牢地綁在那裡。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遙遠的痛感。已經被綁了好幾個小時,四肢都越來越麻木。連斷掉的腳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覺,只有被撕裂的菊洞還在隱隱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麗絲!」史達琳焦急地告誡自己,「趁現在想好對策。凡事要想在他們前面,才有機會。」
然而,疲憊就像一陣無邊無際的濃霧,從四周緩慢而又堅定地圍過來,讓她難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總是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達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雖然她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傷心的時候。
「我會活下去!我會為你報仇!」
輕輕哭了一會兒,一層層倦意襲來,史達琳居然也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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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02,漢茲農場
一輛20英尺的箱式貨車駛進漢茲農場,停在川特的警車旁邊。駕駛室裡跳下一矮胖、一瘦高兩個墨西哥人。那是馬裡奧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門口的川特朝他們點了點頭,連忙點了一隻煙,他可受不了這對馬裡奧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練沈穩,老二毛手毛腳。他還聽說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來歲。其實,馬裡奧兄弟打小兒就形影不離。而且墨西哥規矩多,老二在年長十歲的老大面前,簡直如面對父親一般言聽計從。也許,兄弟倆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身上那股怎麼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頭。
馬裡奧兄弟從小的志向,就是成為威風凜凜的黑幫打手。他們的人生理想實現得很順利,十年前老大就跟著羅德裡格斯四處打天下。其實,所謂的打天下,不過是給羅德裡格斯運送走私貨物。後來羅德裡格斯看這兄弟倆老實可靠,就把從美國接收性奴、運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給了他們。
兩個馬裡奧都很喜歡自己這份職業。他們倆常駐東德克薩斯,表面上為休斯頓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運貨,每週至少在美墨之間往返三、四次,結果兄弟倆和兩面的邊境檢查站都混得極熟,過關揮揮手就成,根本不用檢查。他們在東德克薩斯鄉間租了一間院子,寬大的地下室裡有一處暗格,不時充作轉運錄像帶的臨時中轉站。
馬裡奧兄弟的主要職責,當然還是運送「貨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薩斯還有密西西比和佛羅里達這幾個墨西哥東面的州。他們的貨物,自然是年輕漂亮。一個個在轉手前,很少不被賣主幹得死去活來。到馬裡奧兄弟接手的時候,也許她們嘴角股間還糊著一灘灘的新鮮濁精呢。
那些小妞兒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沒穿什麼衣服。即使賣主匆匆忙忙給貨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條浴巾,也得給兄弟倆一把扯下來。每個小妞兒都是大價錢,馬裡奧兄弟當然得裡裡外外好好驗驗貨不是?
羅德裡格斯很體恤這對手下,知道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光屁股的漂亮妞兒,衝動得像頭發情的公豬,實在是很正常的反應。此時硬撐著不打上兩炮,倒會傷身體。所以他一般不反對兄弟倆在路上找找「貨物」的樂子,只要他們別誤事、別弄壞「貨物」就行。
更像父子的這對兄弟,很多時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們就喜歡同時上一個妞兒。誰上誰下,誰前誰後,倒是無所謂。只要能你進我退、我攻你守,協調好彼此節奏就行。兄弟倆又性慾旺盛,於是,圈裡面就有了個「三明治馬裡奧」的綽號。他們的這個特長,讓不少被他們運送過的「貨物」們吃足了苦頭。有幾個倒黴的姑娘,甚至聽到「三明治」就會渾身發抖。
羅德裡格斯很快就發現,馬裡奧兄弟在運送途中上過的小妞,不分年齡、種族、職業,凡是經歷過兄弟倆的「三明治」,都會特別的乖巧。於是,愈發器重這對孿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們運貨途中打炮的次數了。
他們本來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盤精彩的地下小電影到新奧爾良。這些帶子在美國黑市上會賣出大價錢。因為川特這筆買賣,錄像帶交易提前了九個小時。淩晨三點,他們在新奧爾良跟美國的買主交接了這批價值20萬美元的錄像帶。美國那邊的現金,會直接送到漢茲農場。
矮胖老大很不高興在接收「貨物」時,有外人在場。他覺得這樣會帶來壞運氣。不過既然老闆給美國人說定了,他也只好從命。好在那個送錢來的小夥子,以前還打過幾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問,「老湯姆怎麼不在?」
「他前兩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醫院一查,原來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說過,」一路哈欠不斷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傢夥黃湯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雙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領著他們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釋說,拿錢的美國人正在路上,再過半個小時就會到。
「說說看,真是個FBI特工?盤兒靚不靚?」瘦高老二毫不掩飾自己對「貨物」的強烈興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來臭婊子史達琳就要落入這對變態兄弟的魔爪,實在讓他興奮得很,「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反正,她是你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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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10,漢茲農場
史達琳突然驚醒。有那麼幾秒鐘,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她好像剛剛做了一個糟糕透頂的綺夢,被一個沒有面孔的男人百般淩辱。她的嗓子很乾。她的頭真疼。
臉上似乎沾滿了粘乎乎的東西,現在變干變緊,癢得難受。嘴裡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那裡被唾液潤濕後,居然意外的滑膩。舌尖上一種淡淡的腥鹹。
奇怪的是,睜開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無法辨認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動,很整齊,也很有節奏。
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什麼地方盯著她。那是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這是在哪兒?
還有一股味道瀰漫於四周。不是嘴裡的那種腥臭,而是另一種更加難聞的味道。這種味道她好像在哪聞到過。不過,自己應該很討厭這種味道。十分刺鼻,讓人喘不上氣。難道自己在局裡的實驗室?為什麼自己渾身都是這股味道?
她還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後,很渾濁,連續不斷。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接著,史達琳又聽出有人在不遠的地方交談。那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一個口音濃重,語速又快,史達琳聽不出他在說些什麼。另一個人的聲音,倒是很熟悉,英語也很地道。
不過,他是誰呢?
她應該知道這個聲音。而且她知道這個人和自己關係重大。
「川特!」
史達琳全身的神經猛然收緊,這個令她終身難忘的名字,一下喚回了所有的記憶。基尼遇害!自己被強姦!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淒慘的畫面,在史達琳的心中飛速掠過。她還被綁在捆綁架上,身上還是傷痕纍纍。備受摧殘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現在也鑽心地疼起來。疼得她的太陽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來,史達琳!」她低低呻吟了一聲,擡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基尼的屍體不見了!地上濕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跡。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襯衣,還扔在地上。視力雖然逐漸恢復,史達琳還是覺得面前的牆壁和地板都在來回晃動。怎麼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兒。不是牆在顫抖,而是自己在搖晃。這麼有節奏的搖晃,難道……
所有的神經突然間都恢復了彼此間的聯絡,所有的意識也在瞬間恢復。史達琳的鼻孔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她終於醒悟,原來一條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憐的花徑裡瘋狂抽插!
她正被強姦!
身後奇怪的渾濁聲音,原來是那個正在強姦自己的男人的快樂喘息!而且這個人不是川特。因為川特還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個男人說話!
史達琳悲哀地發現,自己正在被第二個歹徒淩辱!
一個狐臭逼人的歹徒!
************
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褲子裡正漲得難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樣,一進門就撲到那個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氣。那小妞兒身材真不錯。不過,生意還沒有做完。生意畢竟是生意。他把五萬現金交給川特。縣治安官不緊不慢地連數了兩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邊「啪、啪、啪」的打炮聲,讓他一個勁兒地吞口水。
那個FBI女特工被干醒後,呻吟聲居然誘人極了。她一定是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想發出任何響動。可惜,老弟是個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歡聽身下的小妞兒大呼小叫、連聲哀求。你越不吱聲,他就越來勁。看著吧,有這個女特工好瞧的。
那嬌滴滴的小妞兒果然被轟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裡的喘息,像一個馬上要斷氣的人,又急促又淩亂。偶爾控制不住,會從鼻腔深處發出兩聲「啊、啊」的哀啼。真是婉轉嬌媚極了。
這呻吟聲就像根羽毛,輕飄飄的,空中蕩來蕩去,不時輕輕撓兩下矮胖的心頭,癢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渾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剛奸了幾下,就扭過頭招呼他,「快來快來,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過,他畢竟是代表老闆來做生意的。他不能像老弟那麼猴急。雖然他只是個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嚴。剛才老弟一進門,看到那個趴在木桶上、內褲掛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兩眼放光,繞著轉了兩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陣諂笑,聽川特說「她是你們的啦」後,就邊解褲子,邊衝到女特工背後,狠狠插了進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絲笑意。他心中不禁暗罵,美國佬你他媽別看不起人!俺們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們幹的也是刀頭舔血的買賣。沒有俺們,捧著FBI女特工這個熱芋頭,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訴川特,高瘦這麼沈不住氣,實在是因為他最近三個星期根本沒碰過女人。一個月前,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個勁兒吐膿水兒。醫生開了藥,說要靜養三個星期。昨天下午複查後,大夫才開了禁。你說,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忍三個星期容易嗎?
不過他轉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罷。回去,倒是得好好說說這小子。怎麼也不能當著美國佬的面,丟老闆的臉吶。
「不錯,正好五萬,」川特收起現金,「那二十萬大約四點半到?」
「嗯,」矮胖嚥了口唾沫,把目光從史達琳劇烈甩動的豐滿乳房上收回來,那兩粒鮮嫩的乳頭,顫得叫人心碎,「送錢來的那小子叫傑克,我認識他,靠得住。」
「還有二十分鐘,」川特看了看表,衝著史達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試試?那婊子玩起來可是嘎崩脆。屁眼賤屄都要幹上幾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著史達琳細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嚥了一口口水,「反正也歸我們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別客氣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剛才連打兩炮,早就上去了。你們不是早就對FBI一肚子氣?你們也知道,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還不趕快上去出出氣?」
「操!叫這臭婊子見識一下俺們兄弟的厲害!」矮胖覺得自己已經給老闆賺足了面子,就邊說邊脫下褲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堅硬的肉棒。他來到史達琳面前,一把抓住史達琳豐滿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彈性和份量,點了點頭。果然不錯。兩個指肚兒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頭。
史達琳低低的呻吟聲,輕輕一提,旋即落回來,還是那麼婉轉。
這奶子真他媽的不錯!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達琳的肉洞,說,「先等等,餵她個『三明治』,你下我上。」
馬裡奧兄弟以前用過這個捆綁架,群奸那個漂亮的股票分析師。老湯姆告訴他們如何改裝這個看起來粗糙的捆綁架。木桶前後的兩大塊木板其實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適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綁架離地面一尺的高度,裝了四個三角鐵,正好能架住卸下來的木板。一個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從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個人正好站在後面,蹂躪女子的菊洞。
川特點了第三隻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墨西哥佬忙活。他們一定欲火難捱,要不然,動作會那麼快!
其實,剛才矮胖誤會了川特。川特微笑,並不在嘲弄瘦高是個急色鬼,而是因為史達琳將要遭受更多淩辱。他是真心高興。越多象馬裡奧兄弟這樣渾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達琳,川特就越高興。
************
剛才那頓毫不停歇的瘋狂抽插,把史達琳衝擊得死去活來。男人的動作非常凶悍,又極為單調,肉棒每次都幾乎完全抽出來,只留下大半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然後再一下插到盡頭。一秒鐘兩下的速度,一點節奏變化也沒有,讓史達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機會。
她的呻吟聲愈來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沒有察覺。現在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頂端撞擊花蕊時,史達琳的鼻腔中,都擠出一聲又低又長的哀鳴。
她的身體雖然快要虛脫,整個人卻在逐漸適應瘦高墨西哥佬的殘暴獸行。除了又腫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不過,她的思維,反而漸漸清晰起來。
股間男人幹得高興,嘴裡偶爾蹦出了幾個單詞。史達琳模模糊糊地覺得,好像是西班牙語。這個渾身狐臭的色中餓狼,應該是個墨西哥人。
蓓絲就是被賣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說,這傢夥的確是來接她的人販子了。
川特沒有騙她,他果然把自己賣給了墨西哥人肉販子。活下去的機會增加了很多。當然,史達琳也悲哀地發現,自己受辱的機會,只會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傷地想起,自己珍貴的花徑,還從來沒被有色人種侵犯過!
沒有關係,史達琳一邊隨著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淺淺地呻吟,一邊在心中給自己打氣,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經歷什麼樣的淩辱,她也要活下去。為基尼和自己報仇。
就在這當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來又一個墨西哥佬來到她的身邊,玩弄著她可憐的乳峰。天呀,不會還有第三個吧?
沒關係,再多兩個也別怕。被強姦一次和被強姦一百次,也許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史達琳知道勇氣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堅持住,為了基尼。她決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擊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幾句西班牙語後,背後的那個傢夥突然從花徑裡拔出了肉棒。兩個人似乎在拆這個捆綁架。
他們要幹什麼?
就這樣把自己運走?很明顯,背後的那個傢夥還沒有射精。難道要在路上摧殘自己?
史達琳喘著氣。昏睡一會兒積攢起來的一點兒氣力,被剛才暴風驟雨般的強奸掃蕩得乾乾淨淨。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陣疼似一陣。而且,淫辱一旦暫停,整個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漸漸恢復了知覺,又酸又麻,腫脹難忍。
史達琳暗自慶幸,好在,那歹徒沒有摧殘自己的菊洞。否則,自己肯定會死掉。那裡現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動,很快就證實了史達琳最大的恐懼。瘦高鑽進了木桶下面,矮胖幫他調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後仰,瘦高的小腹,剛好可以頂到史達琳狼藉一片的股間。
瘦高的個子的確很高,整個胸膛都從木桶前面伸出來,擡起身子,他的臉正好對著史達琳的臉。他毫不客氣地一手一隻,抓住了史達琳豐滿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濕漉漉、腫兮兮的肉洞。
史達琳一聲驚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進去。讓她驚訝的是,肉棒不過抽送了幾下,就留了一半停在裡面,不動了。
這時,矮胖左腿站在高瘦兩腿之間,右腳踩在旁邊木架上。這個姿勢,他正好可以插到史達琳的菊洞。他用力掰開了史達琳的臀丘,塗了川特遞過來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對準了紅腫的菊花。
難道他們要一起……
「不,」史達琳忍不住內心的恐懼,第一次喊出了聲,「別、別在那裡……求求你……」
不過,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語。絲毫不被史達琳的哀求打動。他繼續用力。菊洞入口雖然很緊,但要全插進去,並不特別困難。
「史達琳婊子,」川特出現在史達琳面前,把一口煙全噴在她的臉上,「你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史達琳疼得流下了眼淚。朦朧的淚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攝像機,正對著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達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僅有的一點兒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臉上時,矮胖屁股一頂,肉棒狠狠貫穿了史達琳傷痕纍纍的菊洞。
史達琳全身的氣力,都化作一聲淒厲的尖叫,口水一半噴在了瘦高的臉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過下巴,掛出一條銀亮的細絲,隨著她身體的劇烈戰慄而在空中微微飄蕩。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臉,順手擰了擰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麗臉蛋兒。她臉色慘白,精緻的鼻尖上,全是細細的汗珠兒。湛藍的眼睛失神地望著遠方,兩道淚痕劃過面頰。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時插入花徑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劇痛和震驚,激出史達琳一身冷汗。赤精條條的嬌軀不停地戰慄。她已感覺不出兩條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徑似乎就要裂開。菊洞入口那幾道剛剛凝結的傷口,現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幾道新的口子。史達琳疼得「絲絲」直吸冷氣。
更糟的是,那兩條肉棒把她的下身整個塞滿,中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肉膜。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個盆骨就會碎掉。不過,她絲毫動彈不得。
這種無法想像的極端充實,讓史達琳張大了嘴,倒吸著氣,卻發不出一聲哀求。
她害怕極了。
暴風雨前的寂靜,畢竟只會持續片刻。適應了目前的體位後,矮胖馬裡奧先動起來,低低吼了一聲,他一插到底。史達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繃緊,喉嚨裡發出一聲哀怨的嗚咽。
菊洞的滾燙、緊湊和菊洞入口令人發瘋的那圈肌肉,讓矮胖幾乎走火。他屏住氣,不敢造次,緩緩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剛剛錯過高瘦凶器的頂端,高瘦就在史達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頂,插進了花徑的深處。
史達琳剛才的那口氣還沒有緩過來,就被高瘦這盡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前開始金星亂飛。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徑裡高瘦的肉棒剛剛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來。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條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時容納兩條肉棒的淩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後夾擊,史達琳覺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倆就這樣熟練地開始了演練過幾十遍的合作。你進我退,此消彼長。另一條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對肉棒的壓力和刺激。孿生兄弟的兩條肉棒,現在似乎每一處都像龜頭那樣敏感。快感強烈何止百倍!
透過攝像機的取景器,川特滿意地欣賞著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條條的史達琳,夾在兩個全身汗毛、皮膚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間,肌膚相接,肢體交錯,被這兩頭發情的種豬盡情摧殘。
原本玲瓏的雪白嬌軀,現在亮晶晶的塗滿了汗水,隨著男人們的獸行,像狂風中的一片柳葉,婉轉起伏,欲拒還迎。酡紅的面頰,淩亂的髮梢,迷茫的目光,飛濺的汗珠兒,欲合又啟的兩片豐滿紅唇,越發令人憐惜。
史達琳從未經受過這樣非人的折磨,無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讓她睜大了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張大了嘴巴,卻什麼也說不出。
只有不成語句的哀啼聲,在地下室裡淒慘地四處迴盪,久久不絕。
第二十二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28,漢茲農場
整間地下室裡,充滿了淫糜的味道。馬裡奧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達琳如泣如訴的痛苦呻吟交織在一起,連續衝擊著川特的鼓膜。川特真是開心死了。這筆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會有好下場?
馬裡奧兄弟已經換了一次位置。現在矮胖在下,猛干史達琳的肉洞,高瘦殿後,狂插史達琳的菊穴。高瘦畢竟久疏戰陣,加上前後夾攻又過於刺激,剛才他在下面的時候,沒干多久,就一洩如注。
川特可不願意好戲這樣就結束。他把那個橡膠環遞給一臉沮喪的瘦高,讓把用史達琳的小嘴回回神,接著再戰。那時候史達琳已經被摧殘得毫無抵抗能力。瘦高非常順利就塞好了橡膠環,然後插起了史達琳的喉嚨。
多虧他三個星期沒有打炮,不消三分鐘,肉棒重又生機勃勃。這次,他想嘗嘗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換了位置。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續很久很久。
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馬裡奧兄弟能這樣一口氣幹上十二個小時。這時他忽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送錢的人來了。二十萬美元就要到手嘍。放下錄像機,上樓的時候,川特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槍。
走到門口,川特看到一個高個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輛「探險者」的窗戶上,拚命往裡張望。聽到川特的腳步聲,他連忙直起身,向川特走過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川特發現這個送錢的傑克竟然意外的年輕,而且,臉色似乎也有些過於慘白。
難道有什麼問題?川特很欣慰自己剛剛檢查了手槍。到了這個份上,他絕不允許任何意外的出現。反正現金就在眼前,萬一有什麼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殺幾個。
傑克遞過來一個沈重的皮包,說二十萬現金都在裡面。說罷他又加了一句,「那個女的還在裡面?」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啊,」川特狠狠盯了傑克一眼,「你的老朋友馬裡奧兄弟正在和她盤腸大戰呢。走吧,一起進去樂一樂,反正有的是時間。」說罷,川特不容傑克反應,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在沒摸清這個傑克的底細,搞明白他為什麼如此緊張之前,他才不會讓這小子輕易走掉哩。
「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個人?」
「看來馬裡奧兄弟真的對你無話不談哈,」川特又揚了揚眉毛,心中飛速盤算了一下,決定索性全都告訴傑克,看這小子還有什麼花樣,「她叫史達琳,還有一個伴兒,被我幹掉了。」
「啊--」傑克幾乎踉蹌了一下,「原來這樣……」
「怎麼,小兄弟,你認識這個婊子特工?」
「嗯,」傑克沈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說道,「如果是那個『野牛比爾』的史達琳,算是有點過節……我的、我的一個好兄弟壞在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機會報仇呢。」
「哦,原來這樣,」川特放了一半的心,「我說你無緣無故緊張什麼。」
現在,他們來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門沒有關嚴,裡面傳來兩男一女瘋狂交媾的聲音。史達琳嬌柔婉轉的呻吟聲,夾雜在兩個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辨。傑克的臉色更加慘白了。他好像有些虛弱,上身幾乎要倒在牆上。牛仔褲前端,卻明顯隆起。
「怎麼樣,小兄弟,」川特拉開地下室的門,「不打算為朋友報仇雪恨,上去幹兩炮?」
「行啊,」傑克夢遊一般的聲音。猶疑了片刻,彷彿下定了決心,他對著川特咧嘴一笑,居然變戲法般從口袋裡摸出個黑色的眼罩來,「打她兩炮!不過,我喜歡玩蒙著眼睛的小妞兒!」他的聲音在微微地顫抖。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32,漢茲農場
就在川特和傑克走下樓梯的當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達琳的肉洞裡爆發了。他乾嚎了一聲,扶住史達琳兩胯的手指,死死掐進史達琳白嫩的肌膚,屁股往上死命一頂,鬼哭狼嚎地開始一通狂射。可憐的史達琳,全身隨著矮胖顫抖了將近一分鐘。
「三明治」的前後夾擊本來就太過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後衝刺和爆發,史達琳居然被蹂躪得昏死過去。
矮胖躺在那裡直喘粗氣,嘴裡嘟嚕出一長串西班牙語。只有還在史達琳股間埋頭苦幹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謝聖母瑪利亞,賜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現在哪裡還找得到這樣虔誠的天主教徒?
恢復過來的矮胖,發現史達琳昏死過去,連忙爬起來,拍了拍她的臉蛋兒。沒有反應。川特不以為然地說:「別擔心,這婊子結實著呢。」矮胖手指按在史達琳脖子上。脈搏很有力,很正常,這才放了心,順手抓過一把史達琳的金髮,胡亂擦了擦濕漉漉的肉棒,然後一邊提上褲子,一邊跟傑克打招呼。
川特走上前,把傑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達琳的眼睛上。失去知覺的史達琳,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滿是自己和馬裡奧兄弟汗水,雪白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膚,更顯得驚人的嬌艷。
漂亮的金色短髮,粘成了一綹一綹,貼在額頭和面頰。赤裸乳房和臀丘,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蕩漾出一波波誘人的肉浪。燈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上,她的嬌軀竟然那樣性感,美得讓人幾乎停止心跳。
傑克站在史達琳面前,張著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宮。他的喉結跳動一下,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綁架前,蹲下來。他的手心全是汗,在仔褲上擦了又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氣中徘徊許久,顫抖的手指卻始終沒有觸及史達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
他好像面對一件舉世無雙的珍貴瓷器,木立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說伸出手去撫摸一番了。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緻,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會斷然碎掉。
川特又點了支煙,一身大汗的馬裡奧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沒有奸淫史達琳這場好戲,川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煙。
不過,那個傑克確實很有意思。在昏迷的史達琳面前,他就像一個面對心中偶像的處男那樣,手足無措,進退失據。
他到底跟史達琳有什麼瓜葛?
瘦高並沒有他以為的那樣持久。緊湊滾燙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剛干了十分鐘,他又接近了崩潰邊緣。瘦高一邊野豬般哼哼著,一邊以驚人的頻率和力度做最後的衝刺。史達琳濕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擊得幾乎要離開了木桶。傑克卻絲毫不為這驚天動地的大場面所吸引,他癡癡地凝望著史達琳倒垂在空中,前後劇烈甩動的乳房。他似乎對那種充滿彈性的運動入了迷。
瘦高沒能堅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著攀上了頂峰。昏迷中的史達琳,隨著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從鼻腔裡發出含糊然而誘人的呻吟聲。
天呀,這世上還有這樣性感的聲音?傑克心裡驚歎著。
「噗哧」一聲,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搖晃地退了一步,彎腰撿起史達琳的那件白襯衣,套在肉棒上一邊擦拭一邊拍了拍傑克的肩膀,「小夥計,輪到你啦。真他娘舒服死俺哩!」
傑克輕輕點點頭,轉身來到史達琳的背後,盯著她的股間。那裡狼藉一片,菊洞可憐地大敞著口子,向外翻捲的肉唇也腫得發亮,白稠的粘液,正緩緩地從兩個備受蹂躪的洞口滲出來,塗的整個股間到處都是。眼前的淒慘景象,不由分說地讓人透不過氣來。
傑克的手指,在空中試探了很久,終於觸到了史達琳嬌嫩的肌膚。他的喉結又跳了一下。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間,對著那條越來越深的股溝,慢慢從腰間一路輕輕地滑下來。手指在恥骨附近停下來,在那裡輕輕劃著圈子,似乎在尋找什麼。
傑克好像唸唸有詞,雖然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他的手指終於又動了起來,越過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塊修剪整齊的毛髮。那裡一片滑膩,塗滿了溢出來的精液。
傑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達琳光滑的臀丘上輕輕地擦拭乾淨。然後他轉到前面,百般憐惜地注視著史達琳的面龐。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順著史達琳挺直的鼻樑,輕輕劃過鼻尖,劃過嘴唇,劃過下巴。最後指尖托起史達琳的下巴,傑克彎下腰,輕輕地吻了吻史達琳自己咬破的嘴唇。
他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悄悄地對著昏迷中的史達琳說,「終於,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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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5:35,漢茲農場
一種尖銳的刺痛,忽然喚醒了史達琳沈寂的神經。這次,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還在被人奸辱。但她一時找不到刺痛究竟來自哪裡。她想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足足花了五秒鐘,才明白原來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扭動一下身子,手腳還被牢牢綁住。
她口渴極了。
也許,自己還在地下室。只是,自己昏過去了多久,其間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給自己戴上眼罩?
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們又殘忍地摧殘了自己多次。而且,她馬上就找到了證據。她的嘴裡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觸到幾股滑膩膩的痰狀粘液。那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又是一股刺痛。這次史達琳發現,原來某個歹徒正在用牙齒輕咬自己右面嬌嫩的乳頭!但是她覺得那種感覺並不討厭。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裡,輕輕地揉搓。鋒利的牙齒再次咬住了乳頭。史達琳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歹徒這次並沒有咬,而是把整個乳頭含進嘴裡,輕輕地吮吸起來。
在史達琳察覺前,一絲呻吟從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誰都聽得出,那是快樂的歎息。握著乳房的手頓了一頓,然後,更加溫柔愛撫起來。
一絲絲的快感,從胸前傳來。倍受折磨的神經,乍遇銷魂的快感,居然無法消受。史達琳又低低呻吟了一聲。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經漲起,乳頭也一定硬到了極點。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史達琳茫茫然不知所措。她無法相信被強姦時,自己居然會出現快感。
不過,那雙手掌、那對嘴唇以及溫柔極了的舌尖,確實讓得她舒服異常。特別是剛經歷如此殘酷的輪姦,逐漸被喚醒的身體,幾乎無法抵抗那種快感。好像一個渴極了的人,無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樣。哪怕一丁點兒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許多倍,盡情滋潤著憔悴的軀體。
男人鬆開了她的乳頭。伏在她背上,柔軟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來滑去。那裡幾乎沒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麼簡單直接、那麼回味悠長。史達琳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開始加速,
她又低低地哼了一聲。原來舌尖順著肩頭,一點點舔上脖子。
男人呼出的熱氣,弄得她的脖子很癢癢。
史達琳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很疼,那裡早就破了。但這並不能干擾快感源源不斷地傳遍了四肢百骸。一個快樂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發,雖然一閃既逝,還是照亮了那裡的麻木,讓史達琳心跳不已。讓她的氣息更加急促。
她的呼吸,其實已經稱得上激烈了。整個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輕輕地上下起伏。
靈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達琳的耳朵。溫濕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幾乎喊出了聲。又有幾粒火花在史達琳的下身接連綻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因為U型木板的緣故,男人怎麼也舔不到史達琳的耳朵眼,不然,史達琳真的會大喊起來。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帶。男人站直了身子,史達琳長長出了口氣。
男人還是不慌不忙,把重點轉移到了史達琳完好的左腿上。那條劃破的白色運動內褲,還可憐巴巴地掛在小腿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內褲拉到腳踝。然後是絲襪,拉起襪筒,同樣剝至腳踝,裸出筆直光潔的小腿來。指尖在修長的大腿上輕輕滑來滑去。然後是舌頭,一路從大腿舔到了腳踝。
史達琳倒吸著冷氣。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讓她恨不得大叫一聲。
但是她不能。她無法想像自己在強姦犯身下動情地呻吟。
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開了她左腳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長時間的捆綁,讓史達琳的左腳早已麻木,現在一旦鬆開,血液重新流進來,彷彿成千上萬的螞蟻一起啃噬她的那隻腳。
「啊……」史達琳低低呻吟著,幾乎又要流淚了。
男人很耐心、很溫柔地輕輕按摩著那隻小巧的赤足。很快螞蟻們越來越少,她的呻吟聲暗淡下去。男人見狀,小心地剝掉了她腳上的殘破內褲和彈力襪。然後,握著腳踝,把那只左腳拉到自己面前,輕輕揉著史達琳的腳心,然後一隻一只撥弄著史達琳秀氣的腳趾。
史達琳想收回腳,但全身好像忽然脫了氣力。拚命試一試,但男人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於是癱軟在那裡,聽任男人的擺佈。男人伸出舌頭,舔她的腳心。那裡癢得她欲哭不能。
男人又開始吸她的腳趾。先是大腳趾,舌尖仔細在豐腴的指肚上塗滿口水,然後舔著腳趾之間的那層薄皮。更多的火花在史達琳的下身爆發。她的腳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動一動。
現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無心。
也許,快樂一下,不好嗎?哪怕就一下?
二腳趾和三腳趾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史達琳終於被男人吸得魂飛魄散。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趾可以這樣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現在接連不斷,彷彿一場迷離的狂歡焰火。她不知羞恥地放聲呻吟。
備受蹂躪、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癢難忍,似乎全然忘記了被輪姦的苦惱,極度渴望男人手指的愛撫。
不知不覺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史達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強姦犯舔舔腳趾頭,就會達到高潮。但是,那個高潮的確越來越近。
「不……」她的呻吟幾乎成了哭腔。
然而,慾望的潮水,毫不理會她的無奈和羞恥,越漲越高。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淹沒。對此她無能為力。於是,她只好咬緊嘴唇。
在她馬上達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飛快地站了起來,把同樣就要爆炸的肉棒插進了史達琳滑膩滾燙的肉洞。
然後,史達琳全身都在顫抖。她的牙齒甚至也在打架。她臉色慘白。
其實,那個小小的高潮早已過去。史達琳全身發抖,不過是因為她的憤怒。
那很難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高潮。花徑外端的腔壁不過輕輕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達琳還是如此憤怒,居然感覺不到腿間的男人在自己花徑裡的爆發。他的爆發持續了相當久,雖然精液卻是意外的少。
因為她聽到了一句話,那張嘴就在她的面前,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真是個淫賤婊子!」那是川特的聲音。
「我說傑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處,川特的背後,「你還真行呀,不過,打這一炮也忒費工夫了。還是剛才咱們三個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麼!」又一個墨西哥口音,「這才見真章兒吶。剛才三個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兩回事兒!」
「史達琳,」還是川特的聲音,他在摸她的臉,她竭力想躲開,耳朵都被木板蹭破,「你這條淫蕩的母狗。」
史達琳朝著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此刻,她背後那個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徑深處,也在竭力地吐,雖然同樣什麼也吐不出,雖然吐得越來越慢,力氣也越來越小。
終於,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著是悉悉挲挲提褲子的聲音。
「好啦,」川特的聲音,一幅發號施令的腔調,「天都亮了,你們炮也都打夠了吧。該上路了。」
「打夠了,打夠了,」第一個墨西哥口音,「不到兩個小時打了三炮,好久沒這麼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裡,以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是川特,「對了,這是小母狗的FBI證件,你們拿好,以後她接客的時候,掛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歡。對了,代我問你老闆好。傑克,後會有期!」
史達琳身邊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幾個男人都動了起來。
「臭婊子,」川特又貼到了史達琳的耳邊,解下那個眼罩,「今天夜裡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這不過是小小的熱身罷了。好福氣呀,你!特工史達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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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5:55,漢茲農場
史達琳被馬裡奧兄弟從捆綁架上解下來。川特一早就告誡過他們史達琳多麼危險。雖然她現在虛弱得幾乎擡不起手臂,墨西哥佬還是很小心。瘦高解開她右手的皮套時,矮胖一直用一隻手槍頂著史達琳的太陽穴。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後,用身子壓住,然後去解她的左手。
其實,一直保持著被綁的姿勢,史達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還要呻吟半天。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
瘦高把史達琳的兩隻手在背後併攏,然後摸出一隻極為小巧、不過兩英吋長短的指銬,銬住史達琳兩個大拇指。他銬的很緊,兩個拇指指肚立即缺血變白。收拾停當,瘦高抓著史達琳的金髮,把她從木桶上拉起來,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裡,天已經大亮。
川特的警車已經開出了農場。傑克也發動汽車,剛調了頭,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著幾乎一絲不掛的史達琳,從他的車前大步走過。瘦高的骨頭架子很大,史達琳細柔的腰身,正好搭滿他的右肩,兩條修長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攬在懷中。光溜溜的臀丘,緊緊貼著墨西哥佬的腦袋。
雖然兩腿緊閉,紅腫股間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
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過右腳那條骯髒殘破的亮灰色絲襪。
瘦高走過傑克的車子時,故意在史達琳的臀丘上響亮地拍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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