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陪你睡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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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1/12-10:33 發表

(七)情慾和責任

  當天晚上,把梅甯送走,我們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還是和我回家了。

  關上門,小梅打了個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還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兒,感覺不好嗎?」

  「就是個超五星的賓館,感覺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覺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園雖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著你了。說實話,一看見甯兒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說不出的別扭。我這個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脫去上衣后,歪著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著,輕輕地抱著梅雪,幫她解開后面的繡著花邊的镂空乳罩,梅雪偏著頭,雙手捧著半露的乳房,促狹地眨著眼睛看著我問道:「這是他給我選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進另一個男人給我老婆買的乳罩里,用兩根手指輕輕夾著小梅的乳頭玩弄著,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體會到小梅穿戴這個乳罩的香豔趣味。

  從她雪白的香肩后看過去,小梅偎在我懷里,半露著身子,低下頭,一手握緊我貼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著自己的右乳,時而用一指輕輕地在乳暈上劃著圈,時而用兩指輕輕地掐著鼓漲的乳頭,時而輕佻時而滿抓,過了一會兒才細言慢語地說道:「你瞧,他是這樣玩的,雪兒的小乳頭更喜歡他的方式,你來學學人家是……是怎麽享用你老婆的玉體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輕薄著自己,一面從我的懷里輕輕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閉半張,無限神往,彷彿又被謝名壓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臉,再次壓下憤怒,喘著粗氣,問道:「我爲什麽要學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歡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卻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歡他那樣對我,使勁地擰著我,要我承認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臉越來越紅,動作也變得異樣起來。她開始掙扎,拚命地推我,並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憤怒起來,不顧小梅的掙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擰到后腰,壓著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飛快地扯下脫去梅雪的鞋襪和她下身的內褲,並把她晶瑩細嫩的修長雙腿擁上床,小梅幾乎敵意地看著我,並用手拍我的頭:「不許你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一會兒,她終于不再掙扎,隨著我的動作,慢慢地進入了狀況,並順從地分開大腿,當我的頭湊向她的下身時,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還沒來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著小梅陰部散發的濃烈的謝名做愛后穢物的異味,把舌頭伸到小梅的陰唇內,用手輕輕地分開兩片紫紅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處來回舔了數周。

  舔著舔著,小梅的身體開始異樣地顫抖,兩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會兒,放到兩只高聳堅挺的乳房上,在連連的纏綿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開始無意地抽動起來。

  「老公,我真的愛你,我現在好爽,哦,對,那塊肉舒服極了,啊!慢點,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嗎?」我興奮地參與到小梅的角色扮演遊戲中來。不過這次的遊戲,加上了真切無比的切身體驗,因而雙方都非常地激動。

  「你當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過,我老公也學得挺好的。我那個愛戴綠帽的老公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你使勁地操我的嫩穴,盡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種招數來。我還有個責任,啊,人家還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還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軟了,一點勁都沒有了,隨你處置我吧。」

  我抱緊小梅輕柔的小屁股,整個臉全貼到小梅的陰部,嘴里含著小梅的兩片外陰唇,舌頭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愛水。

  想必用手摸乳頭已經難以對抗和平衡來自下體的極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壓著我的頭,有一段時間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嬌美的肉體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無法再和我繼續性愛扮演遊戲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對,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麽一會兒,她靜了下來,我擡頭看小梅的神態,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頭的散發,濕漉漉地沾到臉上,目光散亂無神,嘴巴半張著,只是在喘氣時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來。

  「老公,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終于回過神來,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當我的雞巴終于插進愛妻小梅的陰道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魚一樣,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爲什麽,這一次,這樣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爲,因爲,你經曆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后,身體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個男人精液的滋潤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時,我說出這樣的話,必定要挨小梅一頓訓斥,此時此地說出來,小梅當然不會再板著俏臉了。

  「可能真是這樣的,……我和小謝好了后,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了,對,就在這里,你剛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謝的龜頭上有一塊肉,老是來回磨著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湧。」

  不知怎麽了,小梅這一段最直白的陳述,卻使我慾火中燒、心癢難耐之余,隱隱生出一絲涼意:愛妻梅雪的肉體,真的從里到外,每一塊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繼續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愛后寫篇日記發給你,不過,鬧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沒有時間,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后又是那個。」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著就是梅甯鬧的那出,現在和你說說人家是怎麽和他歡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聽嗎?」

  我一面繼續有節奏地動作著,一面點了點頭:「想,不過,……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會提前結束戰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輕輕地咬著牙,眉頭微皺,一面承受著通體的快樂,一面嬌俏地說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個男人是怎樣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嗎?」

  「……想。」

  「前天夜里,我們從十一點開始上床,做了一會兒前戲,我就準備讓他上我了。」小梅看著我的眼睛,有意說得很慢。

  我停止了動作,雞巴在小梅溫熱無比的陰道里,一度失控地彈了一會兒。我一時不敢再動作。

  梅雪頓了再頓,彷彿著懷著極大的決心,終于開了口:「我告訴他,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別的男人交歡,是危險期,而且沒吃藥,他很吃驚,過了一會兒,問,如果懷上了,怎麽辦?我說,打掉,沒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過的東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宮。」

  聽著小梅這樣近乎瘋狂的語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間又彷彿明白了什麽:我爲什麽非要把情慾和責任分成對立的兩界?其實,性的放縱並沒有使小梅意圖卸下半點對家庭的責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從情人身邊回到我們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對梅甯依然無比警惕,比如現在,她依然忠實地履行著妻子的義務,把身體奉獻給我。說到底,我們將繼續在婚姻內牽著手走下去,不過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罷了。

  「他后來非常得意,換了幾種我喜歡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丟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說,我說,把你的種子給我吧,種在我的子宮里吧。老公,…

  我這麽做,你,你會不會……氣壞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動,一面告訴她:「小梅,我同意你那麽做。我……我希望你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說完,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點頭同意了,把雞巴一下子抽了出來,握緊陽具,一面無意識地搖著頭,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著優美的曲線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愛后,天光漸亮,我們在半寐半醒間,交流著。

  「你還會回到謝名家里住下去嗎?」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種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剛才不要你射進來,你不高興了吧?」

  「沒有,我理解。」

  「告訴你吧,我最多在小謝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會回來了。」

  「呣?」

  「他要調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選中了我,向總公司推薦上去接他的班。」

  「是嗎?!」

  「所以,我這幾天,還要再和他溫存一段,包括你說的……」

  「真的能懷上他的種?」

  「……只是有那麽一種沖動而已,一種精神上的極致。我會繼續當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甯,你打算怎麽辦?」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經過去六年了。」

  「那當然。不過,我那個癡情的妹子,倒還是挺有點別樣風情的,她比我漂亮,說實話,是吧?」

  「……十八無醜女,她比你年輕吧。」

  「哼,實話不敢實說,你啊,你裝!」

  「唉喲!!我沒裝。」

  「明天晚上,你請她過來吧?」

  「……」

  「不敢?我幫你吧。……你說,聽梅甯的意思,我那個美國的妹夫,是不是也有點你那種愛好?」

  「我當時沒太聽清楚。」

  「裝!梅甯說,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結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國人!」

  「……」

  「聽著,除了賀國才,我不會再和別人了,你們幾個別再把我給繞進去,聽著跟亂倫似的。」

  「你真的會同意和賀國才那樣的人?爲什麽。」

  「不爲什麽。他………上一次他對我意圖不規,我后來,覺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對性有了一種新的體驗。沒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謝走到現在這種狀況。」

  「那你來勾引他?」

  「天,他還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開門讓他走進咱家大門,保管一個半時之內我就會被他脫得精光,溜溜地成爲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們倆的床上?……不好吧?我……」

  「說得也是,在咱倆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來,是不太好,不過,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這個臉,主動地委身與他……老公,還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這個屋里,我心里還放松一些,保不齊,保不齊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樂嗎?」

  「還是不太好。我以后還怎麽在這張床上睡?」

  「……讓我在這張床上,天天被賀國才玩,一直到懷上他的種,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與東隅

  第二天,當小梅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我看見她又往手包里塞進了一瓶避孕藥,我好奇地問她:「你不是說要給謝名懷一個孩子嗎?」

  小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你相信嗎?」

  我啞口無言,做了個不知情和無奈的手勢。

  小梅笑著搖搖頭說:「佛也說,不可說,不可說。」

  小梅走之前,對我道:「你上午去媽那里看看寶貝兒子怎麽樣?另外……」

  我見她沈吟不語,連忙說:「沒有什麽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麽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別人睡了,再攔著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那老天爺都會看不過去的。只不過,你記著一點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好就行了。還要告訴你,當初我爲什麽把你搶過來,因爲梅甯真的不適合你。」

  她一邊穿著絲襪一邊歪著頭對我道:「我們玩的這個遊戲,只有一條規則,就是我們倆的婚姻契約不能有任何變化。」

  我當然點頭稱是。

  快到嶽母家時,一個女孩子從一個巷道口迎面出來,差點和我面對面相撞。

  那個女孩子臉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線條優美至極。

  我和她凝眸相視片刻,心里一陣狂跳,她彷彿象美麗的仙子一樣,使我一時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樣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眼睛里閃出晶瑩的淚花,我才完全地清醒過來,她不就是我的初戀情人,梅甯嗎?奇怪的是我剛才竟沒有認出來!

  半響梅甯才說了一句:「許放,不知你信不信,剛才那幾秒種,我竟沒認出你來,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歡上了你。……即便我們以前不曾認識,我們注定還會再次相愛的。」

  她竟也是這種感覺!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擊,一時竟喘不過氣來。世上無奇不有,竟有這樣的心意靈動,也許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手臂,梅甯輕盈的身體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推開了在懷中抽泣的梅甯,在無言的注視中,心意相通,梅甯彷彿體察到我的悲哀,讀懂了我的想法,含淚點頭道:「以后,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說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妹妹。」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相待,那麽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肉體,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如果真的讓梅甯參加到這種成人的遊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共享無邊的肉體快樂,但是,我的心里,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味感覺了。

  幾分鍾后,我和梅甯回到嶽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后,終于沈沈地睡著了,我衷心地向嶽父母表示感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后兩個小時后,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甯兒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沒合眼。」

  我看看梅甯,想說上兩句感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啓口,終于只是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干活時,不知爲什麽,心里彷彿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甯正深情地看著我。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甯睡了一天,終于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了。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看見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看護著孩子,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甯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春活潑的氣息使我心里五味陳雜。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看著常人在他眼里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里這種又愛,又不能愛的殘疾感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甯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麽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象北京人一般愛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準普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里再次亂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套小戶型的房子,就在東二環邊上,離她將來工作的地點不遠。

  我忙問她的工作情況,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

  她笑著說,「不想給人打工。」然后便告訴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來,梅甯在美國念的專業是人文方面的,雖然學曆很高,但是現在美國經濟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便想回國。

  那個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聽說她要回國找發展,便提出一個計劃,原來他早有一個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貿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歐洲有三家規模不小的生産特種變壓器的工廠,如果他在中國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國內生産並供應,可以把變壓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爲他的太太,他可以把這個公司完全交給她來做,他兩頭飛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當上老板又能把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恭喜你。」

  「你不覺得這像一個交易嗎?」梅甯生氣地問我。

  「關鍵是你愛不愛他?」

  梅甯扭過臉,淡淡道,「我愛他。不說了。買單吧。」

  吃完飯后,梅甯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爲難:「今天晚上,我有一對朋友要約我吃飯。」

  賀國才和賈月影已經回來了。賀國才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頓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賈月影,他還想再說些什麽,突然頓了頓,說:「小賈要和你說兩句。」

  然后是賈月影接過電話,可是我沒法去了。 

  (九) 留精與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甯約定當晚一起去機場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門口,可能是我開防盜門發出的響動被對門聽見了,一會兒賀國才就找上門來。

  「你他媽的昨天說好了來我家,怎麽沒來?怎麽打電話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賈白等你半天。小賈都氣死了。」賀國才壓低了聲音。

  「對不起,昨天我小姨子從美國回來,我去給她接風了。實在沒辦法。」

  「怪不得呢!沒關系。和你說件事,」賀國才在沙發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對我說,「你知道嗎?這次我已經下了狠心,背水一戰,我已經通過一個銀行的朋友,搞了一筆貸款,做爲銀行保證金,準備要下一筆大的訂單,每月進一百二十噸!」

  「你是在開玩笑吧?勞爾(就是我給他介紹的那個東非客戶)他那兒統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噸。全給你了,我們公司吃什麽?再說,他也不可能將大頭給你的。」原來勞爾都是給我們公司一百噸左右的供貨,給賀國才三四十噸左右。

  「哥們,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給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勞爾拉過來。」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麽拉過來?!我們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時間,才培育好這樣一個優質客戶,前前后后我們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管他呢!許放。你把你們公司現在給勞爾的海參收購價告訴我,離開你們公司前,你再以你們公司的名義,給勞爾發一個更低的收購價格,我再在你們公司原收購價的基礎上,再擡高三個美元,全部吃進,那個老黑肯定會把全部的貨都供給我。想一想,整個南部市場的非洲天然優質海參,都將由我們來供貨。許放,咱們哥們可就發了!」

  「不行!你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麽簡單,我們和勞爾他們簽了長期供貨協議。第二,我擅自發給他一個很低的收購價,他肯定要直接問我們公司老總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敗露。第三,……」

  我頓了一頓,看著賀國才的眼神從狂熱變成冷漠,硬著頭皮接著說道:「雖然我們公司老總對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著良心,讓公司失去這個效益還算不錯的業務,連累到大傢夥兒,這將是一種損人利已的行爲。我絕不同意。」

  賀國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認識我,遲遲才收回眼光,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來,隔著淡藍色的煙圈,面無表情地對我說道:「你丫個傻屄,現在誰還管別人。你們那個小國營公司,現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別人的手里,或者讓當官的給敗光。勞爾要是和你們中斷供貨,你們公司也絕不會遠涉重洋和他們打官司的,國營公司嘛。至于具體怎麽運做,咱們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話,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貸款的手續已經辦完,二百萬定金已打到我的帳上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轉臉去,看著客廳一角,淡然說道:「許放,我這人沒什麽本事,就是有一條,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從來都恩怨分明,誰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臉來,親娘老子也不認,誰幫過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償還。」

  我身子一抖,知道賀國才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你當初寫在紙上的勞爾的聯系方式,那張紙,我至今還留著。我絕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我留著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著兄弟你的好。如果當初不是你幫我,到現在,我這條小蝦米,不定還在哪條小河小溝里翻騰打挺生死掙扎,哪能像現在這樣隔著大洋做這種動則上千萬的大生意。」

  「而且,我還有些大的想法,據我了解,現在美國也有一些進口,是從東非到香港再到美國的,太搞笑了,如果我們直接從非洲到美國,賺他娘的綠票子,哥們,咱們可就腫起來了。」

  這種威逼利誘的話,賀國才居然以滿懷感恩的語氣說了出來,時而動情地拉著我的手,時而微笑中暗含殺機,讓我一時無語。賀國才查顔觀色,馬上挪到我身邊坐下,親熱地摟著我。

  「許放,都說花無百白紅,人無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麽你也不要怕,我們一切都經過法律公證,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寫的清清楚楚。咱哥倆,先不論咱倆的女人,就說咱哥倆,我相信,我對你的爲人,已經非常了解了。你對我的看法呢?」

  然后賀國才做了一個手勢,「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這個人。我這個人,爲什麽能從菜市場販魚蝦,一直做到現在,成立了一個注冊資金五百萬、固定資産都……這樣的公司呢?因爲第一,我夠朋友,其二,我有種本能,我知道誰喜歡我,誰願意和我做朋友,誰防著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覺到。」

  我知道,這個傢夥抓住了我的要害,內心里,良知和貪念、意氣和理性、沖動和畏懼及種種複雜情緒交織纏繞、激烈沖突著,一陣恍惚中,看著賀國才,竟不由地點了點頭。

  接著賀國才打出最后一張牌:「我從我的帳戶里挪出七十萬,做出你入股的資金,當然,公司章程還要做個規定,這股份不能隨便變現的。你來當總經理,我當董事長,我給你絕對的權力,讓你可以盡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麽國際貿易啊、法語啊、英語啊、企業管理啊,你就把你這十多年的所學,全部發揮出來,一定能把咱哥倆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這麽定了!」賀國才看我無力地抱著頭,唉聲歎息的樣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還有一條,本董事長在此宣布,賈月影女士將成爲許總的秘書,梅雪小姐,來當我老人家的秘書,許總,你同意不同意?」

  話音未落,聽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聲,回臉一望,一個俏生生的麗人身穿一件白色寬松的毛衣,已經半扶沙發,不知不覺出現在我們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見的賈月影。

  典雅的發型,眉毛描得細細彎彎的,紅紅的嘴唇嬌豔欲滴,鵝蛋般的臉頰,白皙的頸子,玉臉含春,笑靥如花,少婦清雅的肉體氣息和濃烈的香水氣息交混著撲面而來,使我頓覺呼吸困難。她歪著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動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問你,昨天爲什麽沒來?哪兒混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發燒,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個謊。

  賀國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識到自己前后的說法大相迳庭。

  賈月影看了看賀國才,意識到有些問題,便笑瞇瞇地拷問我:「你也學會撒謊了?!說,哪兒去了?」

  看著她無比美麗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識到,梅甯和梅雪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女人漂亮),我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由心怯起來。

  「沒有,真的沒有。確實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來了個親戚,我給她接風了。」

  「親戚?是梅雪的親戚嗎?………不會是你小姨子吧?」賈月影好像很隨意地說道,一只手還伸過來輕輕地撫著我的頭發。

  賀國才大奇:「你怎麽猜著了?」

  賈月影一怔,突然之間憤怒起來:「真是你小姨子?!她從美國回來了?怪不得!!你們家梅雪知道嗎?」

  我一下猜了出來,定是梅雪和她講過我們以前的事。面對她氣得扭曲的臉,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質問。

  她使勁扯了一下我的頭發,「你!我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就算是出于禮貌,起碼也應該回一聲。居然把電話給關了!許放,我恨死你了!你們男人……都無恥至極!」

  說完掩面跑了出去。

  賀國才向我眨眨眼,「噢,原來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檔事。你說,我們家小賈怎麽就沒個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變得如此複雜起來!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婦,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賀國才拉我起來。

  到了他家的客廳后,我和賀國才都聽到里屋嘤嘤地哭泣聲。賀國才再推我一把,不無激動地對我道:「小賈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點去疼疼她吧。給你兩個小時。夠不夠?」

  說著摸摸自己褲裆,「我操,我都求你了,快點干我那個騷屄老婆吧。」

  我和他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小賈撲到門前,光噹一聲,把門給反鎖死了。

  賀國才嚇了一跳,我和他互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使勁拍門,「開門!開門!」

  「月影,開門,天天在外面念著他,回來怎麽又拿起勁來了!開門啊!」

  「滾你媽的!抽你丫大嘴巴!」里面回罵道。

  賀國才覺得大丟面子,罵了一句操,擡起腿了,竟一腳把門踹開。

  「娘的,讓你接客你就得接!」

  賈月影一面哭罵著一面撲上來,對準賀國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媽的,操你大爺的賀國才!」

  我看情況不對,急忙去攔,賈月影見到我,氣得渾身亂顫,「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擡手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賀國才一把抓住:「騷貨你吃錯了藥了!!看我們哥倆不強奸了你!來,小許!」

  說畢他一把橫抱起賈月影,就走到床邊。

  賈月影又撕又咬,賀國才開始失控,對準小賈的臉,出手很重地抽了幾個耳光,同時示意我上前。賈月影被打得幾乎暈厥。

  我呆在那里,看著賀國才已經開始脫去賈月影的外衣,五內俱焚,好像賈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賀國才施暴。可是面對賀國才強橫凶惡的勁頭(再加上小賈畢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賀國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被賈月影抓出血來,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這個騷屄!」

  怒罵聲中,賈月影除去內衣和亵褲,已經被脫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綿羊,無力自衛,任人蹂躏,清醒過來后,也只是死閉著眼,任淚珠從光滑柔美的臉上滾落。

  賀國才一只手把賈月影的雙手用力壓到頭上,另一只手將賈月影的三角褲拉到膝蓋彎,露出她芳草淒美的陰戶和兩片紅紅的陰唇,伸進兩只手指開始用力摩擦起微開的陰戶間的那粒小肉芽來。

  賈月影疼得抽了口涼氣,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她張開嘴巴,破口大罵:「你大爺的賀國才,我操* 你媽!狗雜碎!沒種的王八犢子!戴綠帽子的老烏龜!知道你爲什麽沒孩子嗎?因爲你的種不行!」

  賀國才被徹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邊上,使勁地將兩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賈月影嬌嫩無比、尚且乾澀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亂插,小賈看著我,在羞辱和無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著哭泣著,雙唇上的顔色已經褪盡,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雙頰上一些頭發被淚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憐惜。

  賀國才在施暴的過程中愈加亢奮,右手一面死死抓緊賈月影的雙手,下半身壓住賈月影修長的雙腿,左手時而用指甲刮著小賈的肉芽,時而緊抓賈月影大腿內側最嬌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發出陣陣悲鳴,或者用無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時插進小賈緊繃繃的花瓣縫隙,毫不留情地撐開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這樣,賈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雙腿十分健美有力,賀國才一度沒有壓住,反而被她用膝蓋一下頂住了腰部,差點岔過氣去,然后她向我和賀國才大吐唾沫,開始進入一種近乎顛狂的狀態。

  賀國才低聲罵了句:「操,你丫死定了,小許,來,玩死她!」

  我在賀國才的指揮下(我內心里也很害怕她這副樣子),兩個人一齊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壓住了她。

  那麽潔白粉融的女性肢體壓在身下,很難說是什麽東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賀國才的罪惡神經來,我們采取一種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開始報複她。

  賀國才讓我壓著她的下體,他強壯有力的肢干則壓在賈月影的上身,兩只手反覆地襲擊著賈月影的腋下,撓著她的癢癢肉。

  賈月影哭著喊著叫著罵著,兩只潔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掙扎、每一塊肌肉都在緊繃和打著哆嗦、十只玉石像牙般的圓潤玉趾緊促而大幅度地抽搐著。我在興奮中忘乎所以,也參與到這次蹂躏中,壓下臉,在小賈散發著淡淡酸臭的體味里,舔著她美妙無比的玉趾和腳底板。

  只過了三四分鍾,賈月影的叫聲變完全變了腔。

  「媽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殺死我吧……。啊…親爺爺………親老公……親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個爛貨?」賀國才一面撓著一面羞辱著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爛貨呀……啊……。」賈月影的叫聲開始沙啞。

  「好吧。」

  當我和賀國才松開手時,賈月影軟在床上,已經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賀國才得意地看著她道:「小騷貨,你還鬧不鬧?給你臉你還不要臉,老子還有更厲害的手段,看你可憐,算了,小許,咱們今天放過她了!」

  賈月影看著我們兩人,亢奮至極的眼神里顯出一種異樣的羞澀和迷情,她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句:「王八蛋,還有什麽招數……就使出來吧。」說完,便摀住了臉。

  我和賀國才互視一眼,他低聲道了句「操」,便指揮著我,開始了又一次瘋狂無情的殘暴蹂躏。

  我和賀國才一人一面側躺在賈月影的身邊,各把她一側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壓在我們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頭埋進賈月影的腋下,從她的腰際到腋窩,來回地親著。小賈在我們擺弄她的時候,只是劇烈地喘息著,完全地配合而沒有一絲的反抗。

  「啊……癢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不……求求……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我難受死了…………不……不……啊……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暈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間,賈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勞的掙扎,扭曲至極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變得空洞無物,只是屁股簡單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的秘處射向半空中。

  經過這樣的溫柔暴力,賈月影再也無力掙扎了,強烈的刺激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體本能的失常反應使她的情緒走向另一個自暴自棄的極端。她含淚的眼睫毛死死地閉著,白皙的臉上塗上了一抹醉人的暈紅。空氣里迷漫著一股賈月影騷尿與體香相摻和的誘人氣息。

  賀國才的憤怒這才有所平息,揚揚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參與到對賈月影的性愛之樂中去。

  我猶疑著,手慢慢伸向賈月影在激動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頂端。

  賈月影突然睜開眼,看著我罵了一句:「還裝什麽孫子呢,你以爲你是好東西啊!……有種你就盡情地使壞吧……」說得最后一句時,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尊嚴可言,最后的語氣放浪中暗帶不堪與人的羞澀。

  我趴到賈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個乳頭,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著、扯著、用牙齒咬著,一直到她的乳頭連同乳暈都鼓得快綻開了。

  賈月影似掙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賀國才的身下、輾轉扭動著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勻稱苗條、美得無以複加的肉體,罵聲轉爲低低的吟哦聲。

  「我………我……。你們這對流氓……你們害死了我……我……哦!」

  她突然使勁抖動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縮著。

  賀國才突然罵了一句:「娘的,愛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極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電擊般的襲擊中,小賈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臉微紅,緊咬下唇,一雙秀目時而瞟我兩眼,時而沈醉地閉上,雙手抓住床欄上的兩根細柱,雙腿之間,賀國才的手指在她的陰毛中間大肆地掠奪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賀國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動作下,小賈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再次失控地發出一陣痙攣,圓滾滾的秀臀開始激烈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疼……求你……輕點………」

  「騷貨,想換個溫柔點的人嗎?」

  小賈眼神異樣地看著我,嘴里只是斷續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

  「哦………不要………可以…………請繼續對我的下面粗暴點………」

  聽到這話,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小許,來吧。騷貨已經動情了。」

  我飛快地脫光衣物,躺到小賈的身邊。

  「姐姐,我來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嗎,賈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參加進來………姐可受不了你們兩人………」

  「那怎麽行!」賀國才說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給小許,當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禮物,祝賀我們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當成不成敬意的禮物……弟弟,姐姐很賤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體當禮物……。隨你……處置的……」

  小賈的語氣里透出一種極端的自虐來。

  賀國才把小賈推到我身邊,然后從后背將小賈的白色乳罩解開。另一只手繼續從小賈的屁股后抽插著小賈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我與賈月影面對面地側躺著,感受著她嬌美急促地喘息,和玉體每一處微妙的顫動。在這種淫蕩無比的氣氛中,我終于禁不住誘惑,低下頭,一口便將賈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頂到了一塊又硬又漲的肉豆豆。

  「賈姐……你這里爲什麽這麽硬?」

  「姐姐身體就是這樣……哦……姐禁不起你們兩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麽感覺?」

  「燒起來一樣……。姐是爛貨嗎?」

  「賈姐不是爛貨,賈姐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環住了賈月影的細腰,感覺到她平滑溫熱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巅峰,兩只手捉住賈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撚摸和掐動著,頭和小賈的頭交頸纏綿中,在她的長長的頸部,一再地用熱氣呼著她的耳垂和下颌。

  「你錯了……。姐是爛貨………姐正被后面的壞男人插弄著,啊……而且,姐………快到了!」

  賀國才把賈月影推給我,自己開始脫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會兒,姐又要被他玩了……姐這次要丟人了……啊……姐要當著你的面,丟給別人了……」

  賈月影只是與我緊緊擁抱著,將身體與我貼得嚴絲合縫,兩只腿卻同時並得很攏。

  「小許,還是老規矩,你先來吧。」賀國才脫完衣物后,陰陽怪氣地笑道。

  「哦,弟……怎麽是你……先來欺負姐……你知道姐已經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隨便你操了……」

  我聽到賀國才發出了咽唾沫的聲音。

  我摟著賈月影,反覆地親吻著她。可是她的雙腿,還是並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經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隨便什麽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癢……。你真要趁你姐情亂之時…鑽姐姐的空子?本來姐準備昨天給你的,可你沒來,只好讓你大哥給玩了,玩死了好幾次,你知道嗎?」

  賈月影臉色紅潤至極,說著說著,嬌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點異樣。她推開我的臉,輕咳一聲,然后再次環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覺她的嘴里津液滿腔,正欲將舌頭伸進去時,突然滑溜溜一口東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賈月影一下子分開我,仰倒在賀國才的懷里,捂著嘴咭咭笑著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誰讓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來著!」

  我含著那口東西,看著嬌嗔難掩的賈月影,呆了一呆,馬上毫不猶豫地將痰咽了進去。

  賀國才和賈月影都傻了,賈月影激動至極,一下子抱住了我:「弟………這麽髒的東西………姐只是開個玩笑,你………爲什麽要咽下去?」

  賀國才也歎到:「怪不得你賈姐要愛上你,行,你小子。」

  賈月影伏在我耳邊,嬌羞地低聲說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要不,你也把你的髒東西,吐到我的陰道里去吧。」

  然后小賈又對賀國才說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今天我可是準備要被他射進去了,如果真懷上了,你就當是親侄子養著好不好?如果懷不上,那就說明是我的問題了,你就讓他們家小梅給你懷一個,好不好?」

  賀國才激動地看了我和小賈半天,最后大聲道:「我操,哥們豁出去了,你這個爛貨,你就把老子的綠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

  小賈摟住我,「當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準備被弟弟給種上,弟,把姐……給操了吧。」

  然后她分開兩腿。

  我挺著硬得不行的大雞巴,翻身上馬,直直地插了進去。

  賀國才說道:「我還真想看看,我兒子是怎麽被別人給操弄出來的,騷屄,我聽說,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時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給老子浪一回。萬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給我生出個漂亮點的孩子。」

  小賈半躺在賀國才懷里,兩只手向后環抱著賀國才的后腰,賀國才兩條腿架起賈月影的兩只玉腿,並向我完全地張開。他的手當然也沒有閑著,上下齊攻、挑逗玩弄、撩撥刺激著小賈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對賈月影的性感區了若指掌,只一會兒小賈便一敗塗地了。我看著難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賈月影的胸前,與賀國才一人一個,品嘗起小賈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

  「老公,弟弟,你們弄得我……好癢……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醜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熱得厲害……姐姐的水流出來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經準備好了……弟弟,來播種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著雞巴,對著賈月影熱乎乎、溢出一線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緩緩插了進去。賈月影在賀國才的懷里只是輕輕地顫抖著,一直插到底后,賀國才更用力地掰開小賈的大腿,並推著小賈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頂到小賈肉洞的最深處,我和小賈的身體完全地貼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去了……。嗯……啊……。好難受…………啊……。老公……。我想動一動……你松開我的手好嗎…………」

  賀國才將小賈的雙臂拘到后面,並從小賈光滑的后肩伸過頭來,把下巴颏伸到小賈的頸下,弄得小賈仰俯之際,極度地酸癢難耐。我則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賈胸前的一只堅挺的又膩又滑的雞頭肉,不斷地摩擦和逗弄著,身體下面巨大的肉棒,在小賈如火如荼的熱烈反應中,越來越粗,只是暫時不得動彈,直直地頂著小賈嬌小緊窄的陰道,越來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賈赤裸裸一絲不挂的雪白玉體,在我和賀國才兩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夾中,身前背后、上體下陰、內里外在,無一處不感受到極端的刺激,雖然美妙難言,但是前后的夾貼和我與賀國才緊緊的束縛又容不得她半點扭動的自由,只能讓她在微微的陰道收縮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啞浪叫中,在柔若細柳的痙攣抽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慾海狂濤中向上無限地攀升、飛躍……

  「動吧……頂死我了……老公……親弟弟……。這樣不如殺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喲……抽動一下吧……。我的肉洞里開始流啦……。再不動……姐姐要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我要丟了……老公……我要丟給我弟弟了……我…啊………我的愛液……。要丟了……。松開手……讓我動動吧……只求求你們,在我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

  賀國才給我一個眼色,我居然馬上領會了,就是不要馬上讓她到,于是,我往后一縮,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賈軟綿綿地向后一靠,倒在賀國才的懷里,猶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種極度地空虛,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壞種……你爲什麽不繼續使壞………姐姐這里………好難受的……」

  「姐,你再忍一會兒,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給你吸出一些來。」

  「哦,不!不!!」雖然賈月影連蹬帶踹,還是被賀國才給壓住了上身,擡起了屁股。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兩片肥美的淋乳汁鮑魚發著熱騰騰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里。

  「弟………你非要弄死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話………請………把………舌………頭……啊……伸進去……。不要讓姐姐半死……不活的……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賈的陰唇徹底分開,露出熱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著小賈硬硬的小陰核,一面把剛才用肉棍搗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從外到里細細地舔光、吸光。

  小賈上身還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兩條玉腿多少還有些活動空間,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發洩出極度難耐的快感。

  「我要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賀國才,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搖頭拒絕,小賈終于明白了今天這種豔刑是一定要從肉到骨頭實實在在過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難耐地擡起手將食指頭伸進了口里,準備在癢到極致、快感到巅峰時咬一口來分散一下注意力,卻被賀國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壓到床沿。

  賈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氣,玉靥上嬌暈如火,帶著哭啼之聲呢喃著:「嗯…壞老公……你非要我被別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饒了,弟弟,一會兒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壞老公……你媳婦兒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給別人了…開始了…好…癢啊…對…我的那塊肉…你這麽挑逗會…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頭伸進去吧…啊…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讓我……死吧……」

  我感覺到小賈的小腹開始極度的痙攣,花房深處電顫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來便全身軟成一團稀泥了。她的東西正被我的嘴接個正著,像是一口溫熱的酸奶,我含在嘴里,品了兩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壓到她的身上,肉棍沿著她又熱又濕又緊的水簾洞,在唧唧的水聲中順暢地插到小賈最深的穴心里,一面攪動著,一面等待著她的甦醒。

  「……親弟弟……你把你姐姐給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勁動………好弟弟………姐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怎麽動都行……」四五分鍾后,小賈終于醒來。賀國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邊,變成了正式的觀戰者。

  小賈這次終于可以躺在床上,舒暢自由地自主動作了,隨著我的動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呻吟起來,一雙明玉般的修長美腿緊緊盤在我的腰際,長長的肉棒帶著絲絲連連的淫水,在鼓漲飽滿的陰阜中,時深時淺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細嫩穴肉,繞著雞巴發出陣陣無規律的抽搐、痙攣……慢慢地,我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小洞深處最神秘、羞澀的花蕊……

  「頂到了……我……親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里已經準備好了……你想射進去就射進去吧……。把你的種子撒滿我的花心……嗚………老公……我要先丟了……來吧……。再深點……鑽死我了…………」

  記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體內深處頂動著,並漸漸加重力度。賀國才平躺在床上,小賈在他身上,用兩只嫩藕細蔥般的玉臂嬌軟無力地撐著自己瀕臨高潮的胴體,我伏在她雪白無瑕的后背上,緊緊摟住她長長的腰身,更加凶狠粗暴的抽動頂入著。

  「我又要洩了……老公………你也射吧……給我種上你的種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開了……可以射了……。」

  小賈已經感覺到我的雞巴突然停止了抽動,在她的體內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聲音細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對賀國才說道:「這次我們可要一起洩身了,希望他會使我懷上他的種。」

  「射了……壞弟弟……你射到里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險期……你把種子射到里面吧……子宮里盛滿了……哦…我也要丟了……我丟給你了……只丟給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噴射著一面繼續地大幅度抽插,當賀國才親眼看到我怒射著精液的雞巴再一次頂到賈月影的陰道內時,竟沒有打手槍,而激動地和我同時射了出來!

  小賈叉手叉腳地癱在床上,屁股下墊著塊枕頭,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陰道里多留一些時間。

  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賀國才生怕遲則生變,給他的助手打了個電話,讓他的助手問一下法律顧問和工商注冊人員,如何從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之一,折合七十萬人民幣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並讓他們盡快準備一份參股紀錄書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證合夥人不能隨意將股份變現或轉賣。

  晚上的時候,在我臨出門之前,他將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許總,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

  (十) 前因與后果

  也許是因爲近年來自己的經曆總是不順,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猶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樂觀與無畏,對于這些送上門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進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還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還是……」我幾乎不敢看賀國才的眼睛。

  賀國才點點頭,「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擔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廂情願地以爲朋友之間都好說……不說了不說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吧。」

  「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什麽也別說了,」他斷然絕然地打斷我的話,「現在在這里你還是我兄弟,出了門咱們就…從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說到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了,「對你,你的能力、你的爲人、你的心地,我都沒看錯,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是一個文弱書生,可以讓你幫著參謀策劃,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點,比如共謀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讓你掌管一家企業,你還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種膽略。來,咱們再喝一杯,算是訣別酒吧。」

  「賀哥,這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種膽略………」

  「行了,別說了,你不用再說任何話,」賀國才一揚脖,迳自把手里的酒喝掉,「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認識了不少人,但沒有一個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許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麽能爲難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願的事情?!對不起,哥們,我不怪你,你也不用爲我擔心,哥哥挺得過去!」

  「賀哥,我已經決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說完這個字,賀國才的歡欣只持續了數秒,接著沈默了一會,看看我,歎一口氣,又突然間拉緊我的手,「咱們公司剛剛遇到一個小麻煩,你能不能解決解決?如果你不敢,你現在馬上就說,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個規規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膽色,咱們……可以試著操作操作。」

  「膽色我有,你說吧。」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的助手剛剛告訴我,我跑的那筆貸款,還是沒有批下來,給否了。可是像我們這種私營小企業向銀行申請開立信用證,非得要有全額的資金擔保的。你原來不是說你們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財務章都隨便使用。你們公司的上級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屬大公司,在中行有無限授信額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現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開一個你們公司的擔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絕對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們收貨后一定會履約付款的。這一次的利潤,絕對超過20%,只要我們這一步起來了,以后我們的層次絕對就能上一個台階了。」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當時我只是想到,賀國才如果不付款給銀行,黑掉那一百多萬的話,他就太短視了,如果和勞爾合作做三四年的話,怎麽也能掙上個五六百萬。勞爾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戶,沒有我,勞爾是不會搭理他的。

  于是當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開了封擔保函,蓋上章,帶著合同的複印件,把擔保開立完畢。開保函的時候,我並沒有簽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簽上了我們公司老總的名字和財務副總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從頭到尾也沒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門,我突然間非常地害怕起來,留不留名字其實無關緊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誰的所爲。

  當天晚上,梅甯和我一起趕到機場,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來,並把他送到西四環外一家五星賓館安頓下來。正好接到梅雪的電話,于是我和梅甯他們便在賓館分手,回到家里。

  「寶貝,你回來了。」梅雪對我的問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進廚房幫她收拾晚飯的時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遞給我,梅雪拿著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臉色一變:「你動我妹妹了?」

  「動了。」

  「我要殺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化了數次,突然她一把扔向菜刀,撲向我的懷抱,一面哭一面捶著我:「我恨死你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這個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著她鬧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請謝名來我家。他一會兒就到。」

  「請他?爲什麽?」

  「他已經把房子賣給一家急需住處的小兩口了,他們出價也挺合適的。謝名十天后就要遠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賓館湊合一下,我想,不如讓他到我家里住兩天。」

  「那怎麽行?就這點地方?讓他睡外面的沙發?」

  小梅突然紅了臉,轉過身去,「……你去睡。」

  我從后面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扯到我的懷里:「小浪貨,你敢!」

  「誰讓你和梅甯苟合了!我只是說說玩的,你還真做了!她有什麽地方比我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那謝名有什麽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著在我懷里扭動起來。「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經讓他玩弄這麽長的時間了,我反正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別人的懷里,是什麽樣子嗎?」她面紅耳赤,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我覺得噁心!」

  「不噁心的,我保證很美的……」小梅一面說著,一面甩開我壓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熱血湧到臉上,心情異常複雜,沒想到,事情終于發展到了這一步,一切,我終日想往、又不敢面對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發生在我面前了。腦子里飛快地閃過一個情景,自己的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絲不挂,與另一個男人,瘋狂地交合著。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鏡前,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胸口一起一伏,顯得格外動人。

  我和鏡中的小梅對視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實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爲什麽還………!」

  「我只是覺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開罷了。是不是?」她撅著嘴開始撒嬌。

  「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遠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違心地說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臉上打了個轉,「不要擔心嘛,不噁心的,我向你發誓,一會兒,我保證,保證給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黃片。」

  「可是,可是我從來就沒有睡過沙發,讓我睡十天……」

  「要麽,你和我們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閃,勾魂攝魄的靈氣,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說,你和我們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動我。」

  什麽!這個浪貨!我真的氣壞了,同時,也真的非常地激動!看著小梅的嘴巴一動一動地,我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里還要冒出些什麽更令人激動、也更令人恐怖的話來。

  「我是說,你一根指頭也不能動我。就這幾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體,你都享受了這麽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話說,都有些審美麻木了。這次,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從一個全新的視角,來審美和體驗美,好不好?」然后小梅將酥胸微微挺起,小腹也收得緊緊的,兩腿微顫著並攏,「讓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雞巴,把你身邊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發和演繹出來。」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來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你想怎麽著就怎麽著吧。」看著小梅嬌美的肉體,我的雞巴硬得像塊石頭。

  「吃完飯,我去洗個澡,把自己的身體,乾乾淨淨地交給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轉了轉,忍著笑意,假裝正色道:「就沒你什麽事了。」

  「什麽!」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骼肢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來,躲避我的攻擊,格格笑著求饒道:「要麽給你安排一個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里才從萬劫不複的沈淪中略看到一絲樂觀的希望。

  「你幫著我收拾。把我的里里外外都洗乾淨,幫我換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后把我抱出去,像過去的太監,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聲音一起沈到了地平線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聽到我平靜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就一下子平靜下來。

  「沒什麽。」

  「老公。」她促不安地看看我,兩只手不知所措地摟著我的腰,「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過份了?我只是想讓你得到一些特別的刺激,……要不,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別來了。」

  「好吧。你想聽我說實話嗎?你剛才的話,確實傷了我。這個遊戲,如果到目前爲止,還算是遊戲的話,就打住吧。」我的語氣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嚇壞了,她馬上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小謝嗎?我。今天晚上,你別過來了。嗯,對,我和我老公有事,你,別來了。沒事,我沒事,你先……」她一面說著,一面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的眼睛,一只手還抓著我的手,搖著蕩著。

  「對……這兩天,你都別來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會的,還可以見面的……到時,我去機場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體……好……我知道了……我沒事。」

  我突然有些后悔(海岸線苦等的讀者可能也會罵我死的),從她手里一把奪過手機,剛想說兩句,才發現自己上了個大當,原來,那手機竟處在關機狀態。

  小梅笑到喘不上氣來,她一面在我身下掙扎著,一面還用手護著下午剛剛做好的頭發。

  「小騷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錯了。你就讓我一次錯個夠吧,讓我胡來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著你了。真把你給慣壞了。」

  「老公,我把你寫的小說都給他看了。我知道,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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